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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红楼梦-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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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环也懒得再问。他亲妈是二房的当家主妇,老太太又疼他,不论是针线上的媳妇,抑或是房里的丫头,都只有着紧赶工奉承,没有推诿拖延的道理。
  他一抬眼,正好看见蕊书在帘子外边,便问她:“药取来了?拿来我看看。”
  蕊书只得进来,打开药包给他看。贾环就着她的手一一检视过,见确实没有不对,才叫她去煎药:“往小间熬去。好容易有点儿香味,别弄得屋子里药气。”蕊书便答应着去了。
  宝玉在一旁笑道:“我竟不知,你这样喜欢梅花。”现插在案上白瓷方形瓶子里的清水供着的那支红梅,正是他来的时候顺手攀了顽的。
  “冬日里无花无果,也只好凭此充数。”贾环神色恹恹,强撑着眼皮。
  不知想到什么,宝玉又突然高兴起来,兴致盎然道:“我记得敏姑姑家也有个妹妹的,要是老祖宗把她接了来就好了。她也有人做伴,咱们家又多一个姊妹。”
  贾环知道他就是这个性子,不仅喜女厌男,还是个重度颜控,不过话说回来,他还没遇见不颜控的人,就光这一点来说,也不好指责宝玉什么,因此只是凉凉的泼冷水道:“扬州离此,何止千里?那边儿又忙着敏姑姑的事,老太太就是派人去,一来一回,路上再耽搁些,你算算,明年能到不能?”
  宝玉听他这么一说,当真扳着指头算起来,数着数着,脸都皱在了一起。
  贾环好笑不已,这个呆子,人家姑娘年岁几何,品貌性情都不知道,竟光靠想象,就在这里坐困愁城起来!当下也不叫他,自翻了个身睡去了。
  这里宝玉想了半天,再去看他,却已呼吸平稳,竟是睡着了。


第3章 
  待贾环醒过来,时已近黄昏。他昏昧了一会儿,呆呆的看着窗棂子上一点暖色的余晖,梅枝的影子拖得长长,也印在窗纸上,像极了一个僧人做的、超脱了尘世的旧梦。
  他的头脑迟钝地转动着,忆起宝玉顺走了一根小蝶练手的柳叶络子,蕊书走过来把他推醒叫他吃药……眼珠一转,见霁月正坐在门前,趁着今天最后一点儿余光做针线。
  她也换了身雪青的袄裙,神色宁静,全神贯注,再一看,就见她双鬟间插着支寒素之极的银簪子,只凭露出来的簪头,目测绝不可能超过二两重。唔,这大概是她最寒酸的一件首饰了……
  贾环也想起来,只是身上泛酸,索性就这么懒懒的躺着看她,不言也不语。
  霁月做活做久了,放下针揉一揉眼,扭头就吓了一跳,叫道:“我的小爷,可吓死我了!怎么也不出声儿!”
  听见她叫喊,蕊书忙隔着帘子问道:“怎么了?你又叫喊什么?”一面说着,一面撩了帘子进来,手里还托着个黑漆木盘。
  “你看这个人!醒了也不出一声,只是瞪着黑漆漆的眼睛看人,天神老爷!几乎要吓死了我。”霁月惊魂未定地抚胸道。
  “真吓死了你,倒是好了!”蕊书没好气地把手里木盘一放,双手捧起一碗褐色的汤汁,招呼道:“不冷不热正好,快喝了吧。”
  一看见这颜色,贾环的嘴里就泛上来一股苦味,他一手接了药,一手捏住鼻子,深吸一口气把药灌了下去,顿时苦得舌根发麻。蕊书赶忙递过一杯温水,贾环仍是接过,漱了漱口,又压舌根含了一块儿蜜饯。
  他含着蜜饯,开口声音含糊不清道:“做的什么?拿来我看看。”霁月便依言拿来展开,原来是贾环的一件素色衣裳,袖口原有些艳色的刺绣,叫她悉数拆了,又赶着印了两针遮掩。
  “这样便好,也不必劳动你们熬夜。”贾环嘴巴动了几下,把蜜饯咽下去,一边伸手挑着零嘴儿,一边随意问道:“我睡着的时候除了宝玉,还有谁来过?”
  “姨娘来看过,叫我们熬了粥在炉子上,琏二爷遣人来过,再者二姑娘、三姑娘、四姑娘都来过,见你睡着,略坐了一坐就走了,我们也不敢很留。”霁月说着,将那件衣裳叠起来放置一旁,走去给他盛粥。
  贾环抱着枕头靠着床头,抱怨道:“顿顿白粥,嘴里淡得出鸟了。”
  霁月笑着点点他:“有的吃就好了,真照规矩来,白粥也吃不上呢!”贾环这才作罢了。
  他病中口淡,实在也吃不了大油大荤,捡小咸菜配着粥吃了,饭后漱完口,仍是大被一卷去睡了。屋子里静悄悄的,无人敢扰他。
  如是忽忽数日,贾环的病大有起色,待到元宵节一过,已是彻底好了。他业已开蒙,若非重大节日、长辈生辰、亲友红白喜事一类日子,皆要去念书,可以说风雨无阻。会读书又是他在贾家立足最大的资本,非此不足以有今日之地位,因此上和宝玉不同,竟是十分上心,又每每博得业师的夸奖,屡次言他科举有望。
  这日一早,蕊书收拾了他的文具,并手炉霜炭等物,一并交与跟着他的小厮。贾环便迈步出房,先去书房给贾政问安。
  贾政正端坐书房,与几个清客相公谈笑,见他来了,一身白衣,头束银冠,纳头下拜,纵然年纪幼小,已是十分的从容风度,竟比别家十岁的孩子也不差,心下十分得意,手中捻须,和熙微笑道:“功课也不必太过着紧,究竟你大病初愈,先生也会谅解你的。”
  贾环抬头笑道:“古云‘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儿子不敢懈怠。”
  贾政闻言更是高兴,连连道:“好,好,你去吧,我也不白嘱咐你了。”
  贾环倒退着出去,出了门三五步,还依稀听见清客的奉承声和贾政的自谦声。
  他倒退着走了几步,这回可不是在贾政面前的拘谨守礼了,整个人透着一股活泼劲儿,问贾政的小厮:“宝玉呢?已去了么?”
  那小厮撇了撇嘴:“身上不好,歇着了。”
  自打上了学,宝玉的大病小病就没断过,一早起来哼哼头疼是寻常事,家里人都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只有老太太纵惯他,由着他报病。
  贾环一听就知道是宝玉的“老毛病”又犯了,摇了摇头:“这可真是……”后面的话想也知道,是不大好听的了。
  原来这贾家的家学系始祖所立,专为教导族中子弟有不能延师者。宝玉贾环兄弟自有老师,只是如今逢了节日,老师自回家去了,路途遥远,一时不得赶回来,因此只得往家学去,胡乱混两天日子罢了。
  这家塾原为贾家族中贫寒子弟而设,日供一顿茶饭并两顿点心,冬日有暖炉,夏日少蚊蝇,乃是个绝好的去处,因此三亲六戚中多有附在此处读书的,却不是为了读书,单为学里不花一个大子儿的点心饭食和纸笔。
  贾环虽没来过,只凭过去的经验就可断定,这里八成是个学渣云集的地方。
  大概是节日刚过,学里并没有几个人,一间屋子稀稀拉拉的,还坐不满一半。因为先生还没来,学生们放松得很,有的嬉笑玩乐,有的趴着不动,只有寥寥几个在整理书本。
  这些据说都是贾府亲戚的学生里,贾环只认得一个,就是东府里族兄贾珍的侄子贾蔷。说起这贾蔷,亦是贾家的嫡支出身,父亲去得早,他由叔叔贾珍抚养长大,自小长在宁府,一向和贾珍的独子贾蓉最是要好。
  他也看见了贾环,当即眼前一亮,笑嘻嘻地凑过来道:“环叔真是勤谨,怪道我们老爷不绝口的夸你呢,侄子我佩服得不得了。”
  贾珍会夸他?夸他什么?贾环心中对不学无术的贾珍的赞语不置一词。
  他笑骂道:“少扯淡!你一个人?蓉儿呢?怎么没和你一起?”
  贾蔷仍是笑嘻嘻的,他生得好,唇红齿白的小男孩,薄薄的嘴唇微翘,天然的情致动人:“蓉哥儿有事呢,来不了。”
  “和我也弄鬼儿!”贾环不以为然,“他有事,他能有什么事儿?叫珍大哥哥知道了,只有打折了他腿的。”
  贾蔷笑道:“环叔英明——”一语未了,只见贾代儒慢慢的背着手进来了,忙打一个眼色,一溜烟窜回自己桌子后了。
  贾代儒眯起眼看了看学生,目光在贾环身上停了一停,继而翻开放置一旁的《论语》,也不管学生如何反应,摇头晃脑的诵读起来。
  贾环四下里一看,人人神情严肃,嘴里随着代儒念诵,只得跟着念了。
  一时晨读结束,代儒四下巡视一圈,特地来问了贾环的进度,得知他已学了大半本《论语》,抽了几句问了,又叫他写几个字,才给他布置了写十篇大字、对几副对子的任务,又留下孙子贾瑞看着学生,自己施施然走了。
  代儒一走,学里顿时有些鼓噪起来,贾瑞一连弹压了几次才好些。
  贾环垂眸执笔,只专心写大字,待写完一张抬头,才发现不知何时,贾蔷也偷偷溜走了。
  下午代儒仍是没来,贾环完成了课业,无所事事,又懒待自己找事,便胡乱混过了一下午,至天将薄暮时分走人。
  此前他生病,长辈们都派人来问过,因此倒要先各处走一遭,叫长辈们看看放心。他领着人去了王夫人处,王夫人并没露面,只出来个丫头说话。贾环更不立等,索性在门外磕了头算完。
  贾母处倒放了他进去。他进门先行了礼,看贾母时,却见她倚在榻上,满头花白头发,神思不定,精神颓败,竟有大异先前的光景,和他说了两句话,语声中的悲凉之意难掩。
  小女儿的逝世对她的打击之大,实在大大的超出众人的预料。
  眼见得贾母说话间神思恍惚,说了上句,下句又不知飞到哪里去了,蹲在榻脚给贾母捶腿的琥珀忙给贾环打了个眼色。
  贾环会意,躬身笑道:“老祖宗,怎么不见二姐姐她们?”
  贾母回神,头痛似的按住了额角,指节用力摁了两下,勉强道:“和宝玉抹骨牌呢,好孩子,你也和他们一处顽去。”
  贾环应了,自掀了帘子进去,迎春她们却并没在抹骨牌——迎春侧倚在大枕头上,手里执着枚黑棋子敲打棋盘,她是个沉静温柔的姑娘,看上去柔软可亲,惜春手里拈着支堆纱的花儿瞧个不住,还上手抠络在上面的小珠子,至于正和宝玉坐在一处窃窃私语的小姑娘,正是他的胞姐,贾家三姑娘贾探春。
  论相貌,她更胜过两个姊妹——迎春面容温厚,惜春年纪尚小,只有她生得眉眼伶俐,顾盼神飞间,直令人见而忘俗。
  这个令人见之忘俗的贾探春,她此时中止了和宝玉的谈话,态度坦然地看过来,那模样就好像、就好像,宝玉才是她一母同胞的哥哥,而自己却是个外人。
  贾环一眼扫过,也就微微的笑起来:“几位姐姐都在啊。”


第4章 
  闷闷的回了房,贾环心绪不佳,脸上的神色就难免不大好看。霁月正倚着门望他,见他神气不对,柔声解劝道:“怎么,谁给哥儿气受了不成,还是被老爷训斥了?”
  “都没有。”他摇了摇头,伸手扯开斗篷的系结,烦躁地叹了口气。
  迈步进屋,一眼就能看见墙角窗下的几案上摆了一只珐琅制方形樽,浅口里清水供着数支疏疏落落的腊梅,淡黄的花瓣微微拢着,衬着色彩鲜艳的珐琅瓷,格外有一种油画般的质感。他不由一愣,开口道:“这是谁摆的?这个样子倒是新鲜得很。”说着还转过去细赏了一圈,又道:“还有珐琅瓶子么?有的话倒捡出来,原样儿也做一个送老爷书房里去。”
  “是小蝶摆的,你也知道,她年纪虽小,却最是锦心巧手的,每每就想到旁人想不到的去处。”霁月一行说着,一行替他脱了外头大衣裳,只剩青缎子小袄,裤脚也散下。
  贾环拍手道:“我说呢!除了她,旁人再不能这样巧的。”越看越爱,想起惜春也爱这样的东西,越性想着明儿摆到她房里去。
  霁月瞅着他脸色回暖,小心问道:“哥儿为什么事心烦?”
  为什么事烦心?这个问题可太大了,贾环一时也回答不上来,便又叹一口气,意兴阑珊的道:“罢了,没事。”觑见她仍是忧心忡忡的模样,反倒笑起来:“不是什么大事儿……这一天的工夫,我也饿了,摆饭吧。”
  霁月应了一声儿,亲身出去了。贾环披了件长衣坐在床上,一想到之前头疼的事,目前怎么也看不到解决的希望,还是忍不住轻轻叹气。
  贾探春……他的亲姐姐,尽管只有这么一丁点儿大,也能看出是个十分聪明的姑娘,但生在贾家这样的家庭,生为这样家庭的庶出女儿,这份聪明,是福是祸,还十分说不准哩啦。
  有时候他会觉得十分倒霉,穿越了不算,新身体的性别还和她心理上给自己定位好了的性别完全相反,但有时候他也会庆幸,幸好现在是个男丁。而男丁,即使一样是小老婆养的,要出人头地非得有椎处囊中的才华才办得到,到底比女孩子的路宽的多。
  他可以科举,可以行医,可以行商,只要能平安长大,就是当剪径的强盗,也要比旁人多些气力,总能想法子谋生。
  四方院子外的广大天地,仍然是属于他的。
  要是还是个女儿呢?就只好一辈子老实地待在后宅里,头顶一片四四方方的天空,从一个院子里挪到另一个院子里,运气好的呢?一辈子能在这样的院子里到死,运气不好的,便随着外头充当顶梁柱的男人的倒台而遭殃,是因为什么遭殃的,从头至尾也没有人来和她分说清楚。
  如果真是这样,贾环觉得,他会死的!就是不死,也迟早要逃出去,并于走投无路之下,最终走上反抗和革命的道路。
  每当想起这个社会的现实,贾环都会为他的“变性”而庆幸不已。
  如果不是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处境,他也不会自小处处着意表现自己的“天才”,更不会拿出备战高考的态度来对付课业。
  要是他不着意表现呢?那当然不会死人,但日子也不会这么舒服啦!想知道自己可能会过的日子,就看看同为庶子的贾琮吧!
  别说叫霁月、蕊书这样品质的丫头来伺候他,不被管事的明里暗里的克扣份例,就该双手合十地大叫阿弥陀佛了!
  他的性格很好,事实上,从来不会对自己无力改变的客观事实横加指责。他已经有很久很久,没有想起这些令人不快的现实了。
  可今天探春的一番表现落在眼底,却让他不得不思想了起来。
  到底,他是处在一个什么位置上呢?周边的人,又是如何看他的?他的处境,又是否真的有如自己想象的安如泰山?
  他不能得出一个肯定的结论。
  贾家是一个大大的生态圈,每个人都生活在这里面,不管主动被动,总要受到大环境风向的影响。
  贾母是这个家庭至高无上的存在,她凭借家长天然的等级压制和个人的积威,牢牢占据着第一位——任何人做任何事,只要想得到公众的承认,都不能忽视了她。
  她其实不怎么在意贾环。老人家六七十岁的人,见过无数大风大浪,从贾府的重孙子媳妇做到太婆婆,如今也有了重孙子媳妇儿,心里自是有一杆秤能称量明白。平日里玩笑,十分和蔼好亲近,实则心里最重的还是嫡庶的规矩。
  只嫡庶有别这一条儿,大家子里出来的小姐就通通不能免俗。单为这个,就不知生出多少是非来。
  这就是让贾环最觉得奇怪的地方。像贾府这样的勋贵人家,公子少爷还没成家,房里就要先放两个人练练手儿,却又不许弄出庶长子来,口口声声庶长子是乱家之源。
  再则,凡是有些家资的人家,做媳妇儿的怀了孕,便要贤惠大度,主动为丈夫安排人,使去相就。没妾的男人,人家也不会夸他情深义重,只嘲笑他无能。主母要名声,男人要面子,弄了一屋子莺莺燕燕,最后生出孩子来却反而是社会鄙视的,蔑称为“小妇养的”。更有一等人家,庶出的半仆半主,只是主家为嫡子培育的帮手,行走内外,名为庶公子,实则不过是个有些体面的大管家,一身荣辱,尽皆系在自己嫡出的兄弟身上。
  勋贵之家,比文官家里更要减一等:勋贵们锦衣玉食,属于既得利益阶级,祖上传下来的田土产业,光出息就足够挥霍一生,小公子们生下来就含着金汤勺,人脉深厚,是地方上的土皇帝;而文官家就不一样了,很多人家,可能在地方上也是望家,只是朝中无人,好容易有个读书种子,往往是倾家族之力供养一人,而这个幸运的人呢,就成了这个家族的领头羊,有责任带着这个家族上升,开拓的时候需要帮手,难免就要放宽一点限制,先让资质好的顶上。
  所以文官家的门庭看着整肃些,实则骨子里并不像勋贵家里那样嫡庶泾渭分明。
  这些没人会拿到台面上说的潜规则,也是贾环闲着没事的时候,一个人琢磨出来的。
  很显然,嫡庶有别,这就是勋贵大族心照不宣的游戏规则,所有的一切都不该出了这个大格儿。如王夫人,她心里指定视贾环为眼中刺、肉中钉,若是贾环突发意外,比如一病病死了、走路的时候一跤跌死了、吃饭的时候一口饭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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