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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红楼梦-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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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内换上了新红锦帘,帘子一掀,果见三春姊妹并黛玉、宝钗两个在里面呢。迎春和探春姊妹两个正在手谈,薛林两个观战。惜春自己倚着枕头无意识的拨弄衣角的流苏,眼神放空得很明显,不知在想些什么。
  黛玉家常穿着藕合色的裙子,鬓边挽着一只扁金簪,束着柳绿宫绦,宝钗穿了一件儿蜜合色锦裙,头上绾着整整齐齐的髻儿,两个都是娇花嫩柳一般的人物,站在一处实在养眼。
  宝玉凑到黛玉身边,也看迎探姊妹下棋。贾环却悄悄儿的绕到惜春旁边,问道:“四姐姐想什么呢?”惜春正沉浸在自己的心事里,不妨头叫他唬了一大跳,拍着胸口白他道:“东管西管的,你家住在海边儿的是不是?”
  “住在海边”的笑话儿还是有一日贾环想起来讲给她听的。他浑不在意,笑道:“我家就不是姐姐家不成?”说着踢了鞋盘腿上炕,倚在惜春一边。惜春用手搡他一把道:“没有枕头了。”贾环不说话,只一点儿一点儿的挤她,将惜春挤到一头了,方得意地拍着半个枕头笑道:“这不就有了。”惜春看他脸上得意洋洋的模样儿,真是十分欠揍,偏生长得又好,叫人怎么也下不了手,不由又气又笑。
  他们姐弟二人顽笑的动静不小,惹得探春无奈地敲着棋子提醒道:“四姑娘,环三爷,咱们安静些可好?”姐弟两个这才不闹了,并肩儿倚着枕头,头挨着头,喁喁细语起来。
  他小声向惜春说道:“你是没见着,今日东府里好大的场面,会芳园里半是菊花,和着那晴高的天,碧绿的树,别提叫人多心神爽快了。你没去真可惜了的。”惜春本是垂着眼睛,闻言抬起眼皮撩了他一下,恹恹的道:“去不去的又有什么要紧,不过是借个由头取乐儿。我的礼早就叫他们捎过去了。”贾环这才记起贾敬还是迎春的亲生父亲。从他记事起,惜春就养在荣府贾母这里,和迎春探春姊妹一体养育,时日久了,尽管都还记得她原是宁府嫡出的小姐,贾珍的同胞妹子,遇事还真不容易拐过这个弯儿来。
  他不好意思地笑了一笑,说:“怪不得你前些天做了那些针线,我还当你是勤快起来了,想着去你那里打劫个新荷包呢。”惜春却仍是慢慢的道:“你房里有那一些人,有什么不是常换常新的?谁还敢叫你一个荷包用一年不成?”
  贾环还待说,贾母的丫头琥珀走进来,叫他道:“霁月过来了,说二老爷叫环哥儿呢。”贾环忙下地穿了鞋,和众人道了别。探春还说:“快去罢,别叫老爷等急了。”于是出来。
  霁月正扎着手等在外头,急得了不得,见他出来,忙一把扯住道:“我的小爷,你可是回来了,老爷那里叫了两次了!”贾环拔步就走,口里还问她:“你别急,老爷那里是怎么说的?”霁月道:“今儿东府里唱戏,老爷早回来了,回来就遣人叫你。我回说还没回来。方才又叫人来找你。”跟着他走了几步,又拍头道:“我真是急昏了,你这样怎么去见老爷?”贾环只得随着他回去换衣裳,方忙忙的去了。
  贾政却在吃饭,灯光下,桌子上摆着十七八样儿碟碗,又有一只小盅,一只酒壶,只有下人们在旁服侍。贾环屏息静气的过去请了安,执了壶为贾政侍酒。贾政偏头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只是下箸的速度变得快了些。
  一时贾政吃毕了饭,洗了手,漱了口,向贾环道:“老三,跟我进来。”说完自己起身往里间去了。贾环跟着进去,笑道:“老爷叫儿子过来,可是有什么教训?”
  贾政坐在书案后,先不开口,只抬眼打量贾环,只见他目秀神清,萧萧如松,眉眼间虽没脱了稚气,气韵却已初成,看着十分持重,不由老怀大慰,兴起“吾家有子初长成”之感,问道:“你潜心读了这一年书,也算读出来了。今年的秀才试,可有心下场一试?”
  贾环见是这个,登时松了一口气,如放下了心头的一块重担,笑道:“听老爷的安排。”
  贾政摆摆手,道:“站着做什么,坐罢。我是问你,你若有把握,这就安排着就去,你若觉得不好,那就不去了,哪有听我安排一说?我能替你拿主意,难道我还能替你去考试不成?”
  他难得开玩笑,贾环配合地笑了两声,在椅子上坐下,斟酌着道:“不瞒老爷,秀才试,儿子虽拙,心里还是有几分把握的。”
  贾政等了一阵,见他并无别话,便道:“既是这样儿,就叫他们预备起来罢。”
  贾环低着头,心里犹疑着,不知该不该在这时候说,又怕错过了这一次,下一次再难寻到这样好的机会。好半晌,方拿定了主意,抬头对贾政道:“老爷容禀,儿子有一事。”
  贾政此时的心情不坏,见他说得郑重,便应道:“什么事?”
  贾环在心里措了措辞,暗暗给自己鼓了鼓劲儿,方开口道:“如果儿子此次中了秀才,能不能去国子监上学?”说完又低下了头。
  贾政再想不到他要说的是这个,只重复了一遍:“国子监?你怎么会想到到国子监去?”又疑道:“是谁和你说了什么?”
  贾环又是半晌不答,默了一会儿,方勉强开口道:“老爷也知道,儿子不似二哥聪明,唯有勤奋一条儿可取,应个秀才试或许不难,再往上就难说。儿子自知愚钝,不想把漫漫一生抛掷在举业的路上,回首半世,一事无成……”
  此时贾政已是听明白了,心中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便喝断道:“不用说了!你小小年纪,哪里来的这些糊涂想头!”
  贾环仍是低着头,平静的回道:“儿子虽小,却也不是不通人事的娃娃了。日后总有自家支撑门户的时候。人生短短百年,读书读到脑壳坏了,三四十岁仍在应秀才的有的是。儿子不愿这样。求老爷成全了我罢。”
  他说出这一席话来,倒叫贾政暗暗心惊。盯了贾环几眼,贾政沉吟着,心里一时间转过了不知多少念头,最后只有一句:“既然你是这么着想,就等回来再说罢。”
  贾环仍不松口,他一贯是这个刨根问底的脾气儿:“若我中了,老爷就应了我么?”
  贾政没好气地道:“等你中了再说罢。”见贾环还要再问,又改口道:“等你中了就送你去。”见贾环住口不说了,不禁糟心地道:“可别夸了海口又没中才好。”
  贾环达成了目的,也不介意他没好声气,口里笑道:“老爷就等着我的喜信儿罢。”
  贾政也撑不住笑了,回身从书架下取出一摞卷子,道:“这是你的文章,你亲家的伯父仔细批改过了,拿回去好生看看。”
  贾环知是贾政特意寻了李守中批改过的,忙接了过去,满口道谢。贾政就放他去了。


第35章 
  贾环一出来,就有两个小厮凑上来,乖觉地打千儿问好儿:“三爷好,小的们请安了。”贾环笑道:“你们这一向也好。”便命他们一个接过卷子捧着,一个点起灯笼,一径回房去了。
  到了房里,小蝶过来接了东西,又抓了一把钱给两个眼巴巴的小厮,道:“这是我们三爷赏给你们买果子吃的。”贾环也回头道:“有劳你们了。”二小厮方欢天喜地的去了。
  蕊书过来服侍,并回道:“霁月她妈今儿早上死了。太太知道了开恩做主,叫她回去送她妈一程。”贾环听了,沉默了一阵儿,说:“我知道了。你开了箱子,封五两银子给她,尽快叫个人送了她家去。”蕊书道:“太太已按例赏了烧埋银子下去。”贾环蹙眉道:“我知道。太太赏的是太太的,我送的是我的。你只办去就是了。”
  一语未了,听得门外有人扬声道:“正是这个道理,他有主意,你别教坏了他。”小蝶打起帘子,先问了声“三姑娘好”,原来是探春带着个丫鬟来了。贾环忙道:“三姐姐怎么来了?”又打发蕊书去倒茶她吃。
  探春道:“你别忙,”盯着蕊书看了一眼,看得她垂了头,又道,“我的话,你可听见了?”蕊书低声道:“婢子记得了。”
  贾环见状,有意缓解气氛,推她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去倒茶来给姐姐呢,还要我请你不成?”蕊书忙去了,耳中犹听得探春向贾环抱怨道:“我当你是我兄弟,才和你这么说,这些丫头们,你也别太纵着了,真惯的她们养成一副小姐脾气,那不是助着她们,反是害了她们呢!”心里委屈,那眼泪不知不觉就下来了。伸手一试,颊边冰凉,方知滚下泪来了。
  小蝶凑过来,小声嘲笑道:“姐姐还是好生当差,少弄这些矫情模样儿罢。你又不是林姑娘,就是哭出一缸眼泪来,也惹不来爷心疼。”她霍然扭头,冷冷的看着她。小蝶叫她这么一看,心里登时又发怯了,掩饰地呵呵笑了两声,一扭腰去了。
  呆站了半晌,怎么也想不通三姑娘怎么会突然排揎自己,无精打采的沏了茶,就听小丫头小声道:“蕊书姐姐,你要不要洗脸?”方惊觉自己的脸上还带着泪痕,顿时有些羞恼。那小丫头却很有眼色,一句提醒完,并不等她答话,即往水盆里拧了大毛巾来让她擦脸。
  她净了脸,不敢再上妆,只理了理头发,即端了茶盘子出去,捧了茶碗递与探春,恭敬地道:“姑娘请用茶。”
  探春和贾环姐弟坐在桌旁说话儿呢,侍书就接了过去,顺着眼风儿与她一个眼色。探春嘴里说着话,抽空儿分了半个眼神给她,见她脸上洗去了妆粉,心知是哭过了,只是不施脂粉,显得尤为楚楚可怜,心里更不喜欢起来。
  贾环没有注意到她的目光,顾自拿起茶喝了一口,续道:“……没有那么快的,怎么也要收拾预备两日。等日子就是了。”
  探春收回注意力,道:“虽然这样,你也该抽个空儿去琏二哥哥那里走一趟,好生拜托他一回。他却不过情面,许就更用心呢?就是没什么好处,兄弟间亲热些也是好的。”
  她这一席话虽然不够光辉,细较起来,还有些钻营市侩的味道,但一片私心,却全然是为了贾环好,只是未免有些看不起他之嫌。自己说完了,也有几分紧张,生怕贾环读书把脑壳读得坏了,顽固不化起来。
  贾环又是想笑,又笑不出来,又突然有些被她触动的感觉,见她面上平静,手里却不自觉地抓着衣带,遂含笑应下:“是。”
  探春微不可察的松了口气,脸上也露出几分笑意,先吩咐丫头们:“你们下去罢,让我们自自在在的说会儿话儿。”
  几个丫头没有二话,都欠身下去了。按蕊书从前一贯的脾气,贾环的话她都敢驳回,这会儿自家主子还没发话,她是不动的,只是将将才受了探春一顿排揎,略迟疑了一下子,见贾环无甚表示,只得也随着下去了。
  丫头们打了帘子出去了,探春还不放心,起身推开窗户,又将门敞开,方回来坐下,正色向贾环道:“这些个丫头们虽是下人出身,猫儿狗儿一样的身份,人心却从来都是一理,坏起事来,比猫狗更要坏得多,你可要把住了,别叫这些蹄子们拿了你的主意!”
  她说得疾言厉色,贾环心中没有不快,只有些不解。他们姐弟从前虽然不亲近,探春的脾气他还是知道的,今夜实在有些反常了。联想到她一反常态的明着敲打自己的丫头,敲打的不是别人,正是这屋子里丫头们里的第二号人物,生得最好的蕊书,不由有了几分明悟。瞧着探春夹杂着几分怒意几分着急的脸色,他试探着问:“三姐姐,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没有,哪有什么事。”探春一口否定。态度太过坚决,反而让人觉得不可信。见她是这样的反应,贾环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语气里摒除了那一丝不确定,笃定地说:“你知道了,”细一思索,“宝玉和袭人的事儿,是不是?”
  虽然问着“是不是”,但他的口气却似已经确定了事实,根本不需要探春回答。
  探春也没有回答,她猛的站起身来,因惊讶而圆睁了眼睛,所幸还记得压低了声音,低声叫道:“你是怎么知道的!不对——你也知道!”
  这样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
  贾环笑道:“三姐姐,你坐。”说着执起壶另给她倒了一杯茶,娓娓道:“我怎么不能知道了呢?唔,都二三年的事儿了吧。三姐姐,你不用这么吃惊——麝月还是我们霁月的姐姐呢!袭人行事再密,天长日久,总会露出些痕迹来,又怎么瞒得过同一个屋里的人的眼睛?”
  探春点点头,算是认同了他的说法:“这倒也是。只是他两个的胆子也够大的,竟不怕东窗事发?宝玉倒没什么,袭人免不了受些罪。”又说贾环:“你的嘴也是够紧的,若不是今日凑巧儿,我还不知道你这么明白呢。”
  她说话间,已是恢复如常。贾环笑说:“袭人自然知道好歹,所以把事儿做得密密的,你想想,算上你我在内,家里上下,知道这事儿的有几个?老太太太太竟是全然不知!至于嘴紧,那也是没办法的事:这样的事儿,你叫我和谁说嘴去?况且和我又不相干,纵然说了出去,也不过是坏了一个宝玉,再坏了一个袭人,宝玉有什么得罪我的?袭人有什么得罪我的?他们既然两相情愿,又不是宝玉□□,我也懒待去充道学。”
  探春笑道:“你这样明白,那很好。我也放心了。只要你别和宝玉学,别和丫头们鬼混,好多着呢。”又坐了一坐,叙了几句淡话,吃了一杯茶,就要走。
  贾环忙道:“姐姐再坐一坐儿。姐姐的话说完了,我还有话要和姐姐说呢。”于是探春复又坐下,狐疑道:“什么话,说罢。”
  贾环认真地看着她,鸦黑的头发,白净的脸儿,朱唇柳眉,不是世人公认的“福相”,下巴略尖,一双眼睛生得尤其好,波光一转,就有了不输于宝钗、黛玉的飞扬□□。
  这一张脸,五官清晰,堪描堪画,和自己有五分像,和赵姨娘有七分像,和贾政只有三分像,属于他这一世的亲姐姐。
  不管过去有过多少龃龉,有过多少分歧,有过次多少恶语相向,到底是他的亲姐姐啊……
  不知是不是在他的眼神里感觉到了什么,探春的目光也柔和了下来,卸下防备和面具,流露出了在她这里难得一见的温情款款。她又说了一遍:“有什么事儿,说吧。”
  “我和老爷说了,倘若今次取中了,便不再去应举人试,直接去国子监读书。这样不用辛苦科举,只要几年后能通过国子监的考试,就能直接授官了。”贾环先吐露了一个消息。
  探春神色微动,似有讶意,当然,任是谁骤然听到,也要惊讶的。贾环的话音一落,她赶忙问道:“老爷答应了?”
  贾环笑道:“自然是答应了。”见探春张了张嘴,又道:“我知道姐姐要说什么。我自问于读书上有些天分,青年得中固不敢望,三十五岁前中个进士想来不难。只是我为什么要浪费这许多的年光?我家是簪缨旧族,我的起点理所当然比别人高。”他顿了一顿,声音低了一点,沉了一点,续道,“而且我是庶出……老爷在日当然千好万好,可老爷将近暮年,一旦‘有朝一日’,宝玉是什么也不用管的,我又岂能和他一样?到时候少不了几两银子打发了出去,生死由我。”
  探春叫他说得心头发冷,眸中怔怔的瞧着他,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第36章 
  见她这样,贾环又是一笑,笑容里少了些黯然的意味,多了一丝温柔的味道,认真的看着她说:“我身为男子,便是一穷二白,可只要还年轻,终有打拼的机会。可你呢?你之才干,其实犹胜于我,只是不能走出家门,独力打拼一番事业。这世上女子本就难以立身,所以才要靠父母兄弟。父母终究会老,会死,到底还是兄弟姊妹一世扶持。我观宝玉的形容,恨不得此生醉死花丛才好,哪里是靠得住的模样。如果我也不成器,却叫你靠哪个去?”
  探春听他说得诚挚,心知这是他推心置腹的话儿,不由微微的红了眼圈儿。心里想到,我素日只知他春风得意,又被赵姨娘笼络了去,不能体谅我的难处,时常与他口角生气。又见他先时与四丫头好得很,后来林丫头来了,又与林丫头好了,有这些个堂姐姐、表姐姐围着,想来心里早没了我这个亲姐姐。原来他的心里还是惦记着我,就如我惦记着他一般。故此也动了情,柔声对贾环道:“你有这个心就好了,究竟如今大人们还好,这时候说这个,还是嫌早了些。我心里想着,只要你能好生向学,学有所成,日后也得一个正经的朝廷官儿来做,我就是立时死了,心里也只有高兴的。你平常只管专心于学业,我那里一切都好,很不必惦记我。”
  她素日行事何等刚硬,此时却是百炼钢化成了绕指柔,吐出这一番情真意切的话来。贾环听了,只觉姐弟间心意相通,天下竟再无比此更乐之事。遂起身搂了她的肩膀,笑道:“我还想着待日后扬名立万,立下功劳,也给你求一个诰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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