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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红楼梦-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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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不在意道:“多谢你想着。只是这有什么,她们奔波了半日,想偷个懒儿也是有的,况且我这里又远。一两枝花儿,戴不戴尚在两可之间,何必为了这个生气的。”贾环笑道:“这话才是,你每常‘刀子嘴,豆腐心’,我们知道的,自然知道你好,那些个不知道的,岂有不歪派你呢?”黛玉这才知道,他先时那样说,不过是怕自己生气,故意顺着她的意思接话,不禁有了一点羞意,便不言语了。
宝玉坐在那里,感觉有点儿不自在,似乎他姐儿两个说话,自己完全不存在一般。心下不禁有些异样,只问贾环道:“你还在这里那里逛呢,老爷查你功课查得还不紧么?”
众人都知,宝玉往日里怕他父亲怕得如同鼠见猫一样,躲亦躲不及,不想听他主动提起,一时都是大奇。贾环还在措词,黛玉已是以袖掩口笑道:“你们兄弟两个,真是大哥别说二哥,一般的都怕舅舅考你们。二哥哥,你忘了前儿在舅舅面前作诗,是谁汗流了一脖子了?”
宝玉装傻道:“这个我不知道,环儿,是你吗?”贾环已经把自己舒舒服服的窝进了搭了锦袱的椅子里,半阖着眼道:“大概是我罢。”黛玉听了,越发发一大笑。
当学渣面对学霸的无情嘲笑时,该做出什么反应呢?宝玉贾环兄弟心有灵犀地对视一眼,发现实在拿这个学霸没办法,只得由她笑去。
三人又随意说了些闲话,贾环隔着窗子看了一眼外头,眼见得日上正午,该吃饭了,便跳下椅子要告辞回去。黛玉宝玉都留道:“在我们这里吃了饭再回去不迟。”贾环摆手道:“我们霁月等我呢。”说毕一径去了。
回了房,却见蕊书迎上来笑道:“真真儿是从没有过的事儿,适才侍书妹子送了一双家常穿的鞋来,是三姑娘的针线。我不敢擅自做主,就收在那里等着你回来呢。”
她的话说得不好听,却实在得很。贾环也是惊奇,过去看了一眼,是双房里穿的睡鞋,缠了两层缎子,绣了精致的花。有心说一句太过奢费,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毕竟这是探春头一回给他做东西,于情于理,也不该这样寒人的心。
他这样想着,立即就换上了,穿着在房内来回走了一圈,嘱咐蕊书道:“先时在金陵买的玩意儿还剩些,你开了箱子,不拘什么挑两样儿,权作给三姐姐的回礼。只说我谢谢三姐姐了,鞋子穿着很好,只是这样精致,做着太费事了些,倒叫我心里不安的。她有暇时,倒不妨也替老爷做上几双,也不必绣什么花,只要针脚整齐些,穿着舒服些。老爷也只有高兴的。”
蕊书应了,果然取了钥匙开箱子,略捡了几样儿物品,用托盘盛着,便往探春那里去了。一会儿空着手回来,只说:“三姑娘知道了。”贾环正手里正磨着墨呢,便点了点头。
次日一早,听说凤姐儿应宁府贾珍之妻尤氏所请过去游玩,宝玉正巧在贾母那里听见了,闹着也要去,凤姐儿便带他去了。贾环自在房内温书,并不在意。
至晚间,过贾母处定省,凤姐和宝玉已回来了,正在前头和贾母说话。贾环自向惜春身边坐了,竖起耳朵细听,却只听得凤姐说“过日他还来拜老祖宗”等等,贾母瞧着就喜欢起来。他不明所以,悄声问惜春:“这是说的什么呢,好生热闹。”惜春亦悄声回他道:“还不是宝玉,他今儿过去顽,认识了一个叫什么秦钟的,说是蓉儿媳妇的兄弟,不知怎么喜欢得不得了,要和他一处上学里读书呢。”
贾环听了,骇笑道:“这是个什么人物,竟能叫宝玉说去上学?真是不得了了!”惜春就抿嘴儿笑,得意地晃了晃脑袋:“亏你还是个上学的呢,连我都知道,他们去上学,不过就是约着一处淘气,哪里真的是上学。”贾环恍然,真是好学生当久了,都变得“单纯”了。他笑道:“我都忘了,不错,这才是咱们家的宝玉呢。”
探春伸手过来,一人打了一下,示意他们注意听上头说话。两人忙收敛了,就听凤姐说请贾母后日过去看戏。贾母答应了,又叫王夫人宝玉黛玉等都去,又说贾环“可怜见的,日日埋头在书堆里不得闲儿,也过去好散淡散淡”。贾环忙站起来,垂手应是。
至后日,贾环起了一个大早,先临了两张大字,吃了一碗粳米粥,便往贾母那里去。大家才说了几句话,又有尤氏来请。贾母遂携了众人过去看戏。宝玉自然跟在贾母身边,与众姊妹坐在一处,贾环却禀了贾母,出去与贾珍等坐去了。
外间男人们也开了小席,小僮流窜席间,筛上热酒来,流水样一道道菜上去又下来。戏台子上还没开唱,席上一行人已是径自吃喝起来。
贾蓉引了贾环过去坐,这一席却有一个半生人,一个是个身穿蓝袍的圆脸少年,半个是贾家老仆赖家的孙子赖尚荣。这赖尚荣名义上是奴仆之后,一落地就脱了奴籍,也请先生读书,和贾家的爷们儿无异。他家世代为贾家效力,贾家也自高看他家的人一眼。贾环却和这赖尚荣没有多少交往,往日里只是认得罢了。只那圆脸少年却不知是何人了。
他正寻思着,贾蓉已为他两个引见起来,先向贾环道:“这位是薛家大爷,姓薛名蟠,你们太太的外甥,”又向那少年道,“这是西府里我三叔,宝二叔的亲兄弟。”
贾环这才知道,原来这就是那个为争丫头打死人的薛蟠,心里鄙视非常,只是碍于王夫人和贾政的情面,只得与他厮见过了。
一时贾蓉事忙,抽身去了。女眷那边点了一出《双官诰》,上面热热闹闹的扮了唱起来。贾环与赖尚荣敷衍了几句话,就叫小厮斟酒,闷头饮了几杯。一时心里燥热上来,又有那薛蟠不时自以为隐蔽的瞟过来一眼,便起身欲离席。赖尚荣又忙问他做什么去,他只说寻地方更衣,便向宁府花园子里去。
只见这一路上:黄花满地,白柳横坡。小桥通若耶之溪,曲径接天台之路。石中清流激湍,篱落飘香,树头红叶翩翩,疏林如画。西风乍紧,初罢莺啼,暖日当暄,又添蛩语。遥望东南,建几处依山之榭,纵观西北,结三间临水之轩。笙簧盈耳,别有幽情,罗绮穿林,备添韵致。
他一行走来,一行在心里暗赞,转过假山石子,视野陡然开阔,就见一处轩馆的窗子下有个人,红色衣裳,梳双鬟,是个丫头。
贾环看着这丫头的样子很有些不对,心下起疑,蹑手蹑脚的过去,向开着的窗子上看了一眼。这一看不要紧,几乎把他骇死!
屋子里还设着竹榻竹帘,在这个季节已经有些冷了,原是没人过来的。里面的两人不管不顾,就在那榻上纠缠起来。
女人曼妙的身子被男人压住,鬓发散乱,金钗横脱,挣扎间已露出了半个滑腻腻的膀子。只是她虽挣扎得厉害,却并不出声呼救,屋子里只有衣裳摩擦的声音,间或夹杂着几声沉闷的哼声。
而让贾环惊骇欲绝的,绝不是这对野鸳鸯的行为,而是这二人的身份:正用一双淫手肆意的在女人雪白的身子上游走的男人,是他年近不惑的族兄,贾家的族长贾珍,而被他压在身下轻薄的女人,则是他自己的儿媳妇,贾蓉之妻秦氏!
这时,那小丫头终于也发觉了贾环的到来。她身子轻轻一晃,一声短促的尖叫就要冲出喉咙!
第27章
说时迟那时快,贾环一把捂了她嘴,也不敢出声,只伸手指了指远处。那丫头身子一僵,居然也不挣扎,只连连点头。
当下贾环放开她,两人小心翼翼的弯着腰沿着墙根儿离开。那丫头神思恍惚,险些踩到一根枯枝。贾环忙轻轻一脚把树枝踢开。两人对视一眼,都呼出一口气,心还提在嗓子眼儿里。
好在有惊无险,两人离了那排屋子,一路转过假山,贾环才回头细看那丫头,一张白白的脸儿,薄嘴唇,削肩膀,似乎在哪里见过。他胡乱想了一想,似乎是在秦氏身边见过她,福至心灵想起一个名字,问道:“你是瑞珠不是?”
那丫头失魂落魄的,低声道:“奴婢正是瑞珠。”一语未了,掩着脸哭了起来。
贾环点了点头,也不知自己听没听见。至方才亲眼见着贾珍秦氏二人的□□起,他的脑子里就轰的一声炸裂,耳朵里嗡嗡作响,什么听在耳中都模糊了。此时心里一团火腾得窜上来,几乎要把血管里的血液炙干。
他甚至忍不住用力捶了一下假山石,嘴里骂着:“混账!禽兽!无耻之尤……”原地转了两圈,又骂道:“禽兽!禽兽!他!他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难道不怕千夫所指吗?!”
那瑞珠听见他骂出声,好像一下子清明了过来,猛的跪下,满面泪痕地求道:“三爷,你行行好,千万别说出去。大爷办的这样丑事,若是、若是透出了一丝半点儿风声,奴婢,还有奴婢主子,就全完了!”又砰砰磕头,“奴婢不想死,奴婢不想死。奴婢给三爷磕头了,求三爷救命!”她的额头一下下磕在地上,很快发青紫胀,还被地上的小石子儿擦出了不少血丝,动作间头发也变得凌乱,看上去惨不忍睹。
贾环的脸倏的沉了下来,上面好似结了一层严霜,喝斥道:“起来!你还有脸说出口,这种丑事,谁家不是捂还捂不过来呢。我疯了,又四处宣扬去,你当是什么好听的呢。你们家大爷不要脸了,我可还要脸呢!”
他一向知道贾珍生活荒唐,贪花爱色,没想到他竟能这样破下限,连自己嫡亲的儿媳妇也下得了手!他都不怕有朝一日事发,贾蓉知道了会怎么看他吗?那可不只是他的嫡长子,还是他唯一的儿子!秦氏生得再好,人品再风流,哪怕有一千个男人想她呢,也不是他能沾的!
瑞珠止了哭泣,才要起来,脚一软,倒跌在了地上。她也不起来,只一手拿帕子盖着脸,又抽泣了两声,方慢慢的住了,又向贾环道谢。
贾环看她脸上黑一块白一块红一块,额上还有些石头压的印子,两眼肿的像水泡过似的,皱眉道:“你这个样子,可怎么回去呢。”
那瑞珠闻言,忙向袖内取出一面小靶镜来照了照,点头道:“不妨事,我赶紧回去洗了脸,有人问起,就说走路不妨头,一头磕到山石子上了。大约能瞒得过。”
贾环也无意和她多话,听她有说法儿,便抬脚走了。路上忍不住想想这事,仍是觉得荒唐非常。秦氏和贾珍,公公和儿媳妇,哈!
他不是不知道这世上有千百样儿稀奇古怪的事,贾珍这点子根本算不得什么。但那些事远在天边,远不及眼下这件事就发生在眼皮子底下的来得震撼。就像都知世上道有不少儿女会拒绝赡养老迈的父母,可当事情真正发生在认识的人身上了,还是会让人唏嘘不已。
贾珍不必说,向来有个荒唐放浪的名声,他做出什么来都不稀奇。秦氏却和他不同,自嫁来了贾家,上上下下的口碑十分好,都赞她行事周到,会办事儿。贾环此时想起秦氏,还能记起那是个少见的美人儿,举止风流,容貌丰美,鲜妍妩媚之处犹胜过凤姐儿,兼有一股子婉转飘逸的□□。这样一个大美人整天的在眼前晃,也怪不得色中恶鬼贾珍把持不住下手了。
只是可惜了她那样好的一个人,落在贾珍这等恶人的手里,含辱偷生,生生作践了好人。
他自叹了一回,仍旧转回席上。赖尚荣正和薛蟠喝酒。他自小是场面上的人,和人往来交际惯了的,虽然薛蟠对他有些爱搭不理的,一个人也说得热闹,见贾环来了,忙拉着他要灌酒。贾环笑着坐了,一气吃了一钟满的,两个人便说些仕途举业的题目。
正说得投机,他只觉得有人在看着他们,一会儿一眼,闪闪烁烁的。他皱了皱脸,嘴里说着话,一边不动声色的用余光逡巡,果然不出一会儿就抓住了那人:仍是薛蟠,他面上故作懒懒的模样,手里举着小酒钟,一双眼睛躲在酒杯后不时瞟过来,十分的欲盖弥彰。
他心里很是讨厌这人,此时见他这种贼兮兮的样子,越发不耐烦,抓住他又一次偷偷看过来的空儿,一下子把视线盯过去,扬声道:“薛大哥只是看我们做什么,酒都要洒了!”
闻言,薛蟠忙稳住手,一番慌乱之后,才想起自己已把酒喝掉了,如今杯子里是空的。于是又是羞又是恼,脸上一时下不来。
赖尚荣亦是早发觉了薛蟠鬼鬼祟祟的,心里亦不耐烦,见贾环出言戏弄了他一句,不由大为开怀,笑得打跌,嘴上还打着圆场道:“真真儿环哥儿最是个促狭的。”
一时宝玉又窜到了外边来,身边跟着一个身形相仿的男孩子。眼看着他拉着这男孩子一路到了这边席上来,赖尚荣忙起来招呼道:“你们来了。里面怎么样了?太太奶奶们顽得还好?老太太还乐?”
宝玉笑道:“都好得很,戏也好,吃的用的也好,是我们生受了。就是老太太乐了这半日有些倦了,要回去歇中觉呢。”又向贾环介绍道:“这是蓉儿媳妇的亲兄弟,姓秦名钟,表字鲸卿,我们很是相投的。”又回头向那秦钟道:“这是我兄弟环儿,你们也认识认识。”
贾环听他说到贾母要回去时,本已是起来了,又听他这么说,只得出来与那秦钟依礼相见。两人正经厮见过了,贾环细看他时,只见是一个相貌很符合时下审美的男孩子,皮肤很白,神情中有些犹豫怯弱,腼腼腆腆的,卖相倒很不错,只是那眼神让人不喜欢。
唔,宝玉和他站在一起,竟然显得不那么娘气了。就冲着这一点,贾环就赞同宝玉和他交朋友。那秦钟却只瞥了他一眼,不知怎么的,立刻就回到宝玉身后去了。
当下宝玉贾环兄弟进去奉了贾母回来,待贾母歇了中觉,众人一发散了。贾环素知宝玉是个闲不住的,因问他:“二哥哥哪里去?”
宝玉的意思,还去宁府看戏取乐方好,只恐又扰得尤氏秦氏不安,便问他:“你有什么主意呢?”贾环道:“我听他们说哥哥如今要发奋向学了,现外面要收拾了小书房,与你和那秦家侄儿读夜书,是也不是?我只想着,那小书房年久未用,又是尘又是土的,他们惫懒惯了,未必肯快出力,还得你去监一监工。”
宝玉道:“你不知道,如今冷了,不好动土木的,就是收拾出来,怕也翻过年来了。”
贾环奇道:“又要动的哪门子土木?现放着兰儿他父亲用过的旧地,不过是叫婆子小子们打扫打扫土灰,再糊糊窗户也就整齐了,有个能干的人指派着,怕不要三天两日工夫就得了。”
宝玉闻言倒是有些意动,只是忽忽记起近日薛宝钗在家养病,还未曾亲自前去探视,意欲还去望她一望的好,因此只摇头道:“不好,不好。宝姐姐病了这许多时日,我去看看宝姐姐去。”低头想了一想,又问他:“你去不去?”一语既出,又自悔失言:虽则挂着个表姐弟的虚名儿,究竟宝钗又和他有什么关系呢?他再不通世情,这一点还是明白的。
果见贾环摇头道:“我不去。今日的功课还没做得呢,我回房做功课去。”因此兄弟两个就此分手,各往一方去了。
这边贾环回房温了半日的书,窗外飘飘荡荡落进几点雪珠来,冰冰凉凉的一点白色,落在他书上,转眼就化尽了。贾环愕然抬头,就见漫天的雪点子簌簌而下,在地上点缀成一层绒毯。
他急忙掩了书卷,合上窗户,扭头吩咐跑进来的蕊书道:“还不把外面的窗屉子关了呢。”蕊书应了一声,又跑出去了。
一旁霁月咬断了线头,笑劝道:“天儿不早了,爷也看了这半日的书,还是歇歇罢——别熬坏了眼睛。”
贾环口里答应着,自去找了件雪褂子,换了外出的衣裳,对霁月道:“我找林姑娘去。晚上饭也不回来吃了,你记得叫他们把我的饭送到林姑娘那里去。”霁月忙拉住了他,回身去了里间儿,一会儿手里拿着一双小鹿皮靴出来,笑道:“雪天路上难走,穿这个去。”
于是换了靴子,过林黛玉这边来。只见黛玉穿了大红羽缎对衿褂子,正要出门,见他来了,笑道:“你来得巧,我正要出去呢。”
第28章
贾环好奇地问道:“姐姐往哪里去?这雪也渐渐的大了,无甚要紧事,还是别出门的好。”
黛玉摇手道:“何必这样小心,我又不是水做的,成日家见不得光吹不得风的。你每常也劝我多出去园子里走动走动,这会子又这样小心起来。我要看看宝姐姐去,你去也不去?”
贾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黛玉自来多病,四时八节的吃药,她又生得这样柔弱,越发可怜可爱了。不只是他,阖家上至老太太下至三春姊妹哪个不多怜她些的。又听黛玉说去看宝钗,不由犯了难,一咬牙:“去,怎么不去。”
说得黛玉倒笑了,嗳哟一声道:“你不去倒算了,如何难得这样儿起来。”
贾环挠了挠头,倒难得有些憨态,一声儿不言语,只上来扶了黛玉走。黛玉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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