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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红楼梦-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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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红楼梦》作者:南梁北冠
文案:
  穿越了,落在富贵锦绣堆里,燕窝漱口,鱼翅调羹,连伺候的丫头都插金戴银——妥妥的豪门大族,可惜是个庶子。
  左有心气儿不一般的胞姐,右有出了名没眼色的姨娘,环三的路走着走着,就走成了一条人生赢家的宽阔大道。
  备注:主角没读过红楼梦,对红楼梦全部的了解仅限于高中课本中的名著选段;
  除主角外还有两个穿越者,三个穿越者之间不敌对,有少量交集;
  达成bl友情线,bg亲情线,主角少年风流中年内敛,多情而不滥情。
  以上。
  公告:第60章 赵姨娘说凤姐儿放印子钱的情节不对,时间线错了,以第64章及以后情节为准。以上。
  
内容标签: 红楼梦 怅然若失 前世今生
搜索关键字:主角:贾环 ┃ 配角:宝黛钗,薛蟠,贾政,三春等 ┃ 其它:贾王史薛,红楼梦
=====
第1章 
  锦帘隔绝了室外料峭的寒气,梅花香饼安静地在博山炉里燃烧,室内一片暖香熏人。
  贾环使劲儿蹬掉鞋子,一把把堆在炕上的枕头扯了一个抱着,小小的身子向后一仰,轻松地陷入枕头堆里。
  他长舒了一口气,这声音里透着一股子劳累已久终于得以休息的舒服,又像一个渴累的行人好不容易灌饱了水,说不出的轻松又惬意。
  他的族姐——和他同岁的贾惜春歪在炕的另一头,睁大了眼看他,嘴巴微张,不自觉的把手指伸向嘴里,用牙齿厮磨指尖。她是个漂亮的小姑娘,尽管额前的头发还有些稀疏发黄,皮肤却很白净,年纪又幼小,大眼圆脸,萌感十足。
  “哎,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含手指头。”贾环伸手把她的胳膊拽着,另一只手在身边划拉着摸了摸,胡乱抓着一方帕子给她擦手。
  惜春伶俐得很,立刻反手去糊他的脸,笑嘻嘻地问他:“二叔叫你做什么了?”
  贾环抓着她不老实的手,轻轻皱眉回道:“还能怎么着,大年节下的,不过是来来回回的见客——都是些外八路的亲戚朋友,这一个和那一个,说话行事都大差不离。只盼着能消消停停的歇会儿才好呢。”
  他自幼有个早慧的名声,虽则论起过目不忘过耳成诵来,并不如嫡兄宝玉,难得的是孜孜向学,又沉得下心,再则年纪又小,不乏一干奉承贾家的,把他拟为本朝的晏同叔、杨用修。他老子政二老爷听了高兴不已,便时常带着他见客,以示炫耀。
  贾环也极是乖觉,每每捧茶侍墨,做尽了恭敬孝顺之态,大大的给政老爷涨了脸。政老爷便越发爱带他露脸。
  此时一语未竟,只见他的贴身大丫头霁月走进来说:“老爷叫哥儿过去呢。”
  贾环顿时脸都要裂了!
  他眼睛睁大,和霁月大眼对小眼的僵持了一会儿,喉咙里含含糊糊的咕噜了两声,还是不得不歪七扭八地推枕起身。
  惜春笑得格格的,推他一把:“快去吧。”
  虽然因着过年节,府里从管家的主子到扫地的婆子上上下下都忙碌不堪,她却只是个主子姑娘,又小,每日里只在老太太面前点个卯儿就算完,清闲舒服得不得了。
  贾环心里万分不平衡,他伸腿蹬上靴子,又理一理衣裳领口,冷不丁的伸手,屈指弹在惜春的脑门儿上,赶在她发恼前哈哈笑着跑掉了。
  霁月忙怀抱着大衣裳追上去。
  惜春恼得鼓起两只腮帮子,气呼呼的冲奶娘叫:“再不和环哥儿顽了。”她奶娘忙过来扶着她的头看,见额头上一点印子没有,这才把一颗心揣回肚子里,哄她道:“不和环哥顽。”听她这么说,惜春又不依起来。
  …
  贾环心里也奇怪,家里迎探惜姊妹三个,要论起来,惜春和他的关系是最远的——两人的曾祖父是亲兄弟——已经出了五服了,而二姑娘迎春是他的堂姐,三姑娘探春更是一母同胞,可就是惜春最投他的脾气。可又怪不得他,贾环在心里为自己辩解,二姑娘的性子,说好听了是温柔娴静,其实就是木,不戳不动,三姑娘呢?三姑娘样样儿来得,就是心气儿高,很瞧不上生母赵氏。贾环是赵氏的亲生儿子,纵然体谅她的艰难,心里也难免有芥蒂。
  他挥手拒了霁月要给他披上的大毛衣裳,一个人闷着头往前走,来往下人纷纷退避行礼。
  霁月没法子,一路追一路劝他:“好歹穿一会子挡挡风,正月里病了,一年都要不好。”
  “你这絮叨的功夫,就是和宝玉房里新来的那个珍珠比,大概也不相上下了。”贾环无奈地穿上那厚厚的猞猁皮褂子,嘴里抱怨着。他本来穿的就多,身上的零碎东西也多,再加上这件褂子,行动实在不方便得很。
  霁月心道,就是要行动不方便才好,不然你一溜烟的跑了,叫我上哪儿找去,嘴上却顺嘴谦虚道:“珍珠那是老太太院里□□出来的,我们哪里比得。对了,珍珠这会子也不叫珍珠了,宝玉给她改了名儿唤袭人。”
  原来政老爷的这个嫡次子颇有些来历,出生时口中竟衔了一块儿五彩晶莹的美玉,老太太爱之如宝,生怕他养不大,特命人拿他的名字写了条儿,大街小巷的贴去,使贩夫走卒口里也能念诵,又命家下人等不论主仆皆唤他的名字,因此霁月也直呼其名,并不加以尊称。
  贾环笑道:“那丫头的名儿冲了东府珍大哥哥和去了的珠大哥哥,在老太太院子里叫叫也罢了,横竖没有老太太的丫头避讳孙子辈的礼,如今却是宝玉的丫头,这改了,反是他的知礼处。只是怎么起了这么个古怪名字?可人、媚人倒还罢了,又取出这么一个刁钻名字来。”
  霁月抿嘴,并不接话。
  见她不接话茬,贾环也不以为意,径自去书房见父亲。内书房就在后院,过去也便宜得很。贾环想着大约也并没有要紧事。果然贾政并无别话,只是嘱咐他少淘气些,大节下不要因贪玩误了功课。贾环唯唯应了,自回房去不提。
  回了屋子,远远的就见他的奶嬷嬷正训小丫头,旁边地上散落了一地的瓜子皮,不是小丫头磕的,就是他奶嬷嬷磕的——贾环更相信后者,登时就有些不快。
  霁月不待他开口,提声道:“哥儿回来了。”
  他奶嬷嬷斜了霁月一眼,站起来往屋外走了几步,又隔着帘子吩咐人道:“前儿拿来的那玫瑰香露哥儿并不吃,给我一瓶子带了家去罢。”
  又回身向贾环道:“大节下的,我们家又没什么好的,可怜你那奶兄弟这么大了,也该吃两口像样的开开眼了。”
  贾环一面迈步进屋,一面揉了揉额头,摆手道:“不妨事,”放下手扬声叫道,“蕊书,把那露找出来,再包四色点心给嬷嬷捎了家去。”
  一个黄衣的俊俏丫头探头答应了一声,招手笑道:“宋奶奶你来,哥儿给你点心吃。”
  这玩笑话说得妙,引得屋里屋外的丫头们皆是抿嘴一乐。宋嬷嬷脸上过不去,挂下脸来,嘴里嘟嘟囔囔的跟着蕊书去了。
  霁月一边服侍着贾环换衣裳,凑近了悄声道:“这个宋奶奶,也太不成个样子了,成日里吃了饭,就是打鸡骂狗的,哥儿新得了什么东西,她偏要先瞧一眼。”见贾环脸色微沉,垂头道:“论理这话不该我说的。”
  贾环瞟了她一眼,微挑嘴角,低声道:“这老货没权没势的,在家里也只是看儿媳妇的脸色,可不就想着法子的逞威风么?不要紧,谅她平日里等闲也不得进来。”抬头看了看天色,打发她道:“里间架子上有一只我前儿手制的四时花鸟图画的走马灯,用绒布罩着的,你去取了来,送到四姑娘房里去。就说手艺虽粗糙了些,所幸画儿还有几分意趣,和市面上卖的不同,叫她好歹别嫌弃,留着顽罢。”霁月忙答应着,放下衣裳去了。
  这厢丫头小蝶上来请示道:“哥儿,天儿晚了,摆饭罢。”
  贾环半日不曾进饮食,腹中空空,心下却有些腻味,想了想道:“罢了,有什么?”
  小蝶回道:“有几样小菜,汤,粥,饭都得了。”一面说,一面掀开桌上一个食盒盖子,将东西一样一样取出来。
  贾环看去,只见都是家常吃的,唯有一道拌笋丝是这个时节难得的,便道:“这个粥拿给姨娘吃去,将汤泡饭与我一碗,再则这个笋丝留下,旁的你们拿去分了吃罢。”
  小蝶应了,先是洗手与他拨了一碗饭,仍是伺候着他用完了,方下去。
  蕊书送完了宋嬷嬷,回来看贾环正吃饭,悄声下去沏了茶来,又忖度他一日劳累,自去铺床展被,提了两只汤婆子塞入被间。
  “别忙了。”贾环漱了口,衣裳也不脱,径自上床扯了被子,往身上一裹就要睡觉。蕊书又气又笑,忙把他推起来,替他宽了衣裳,才放他钻进被子里去,自己放下帐子,吹熄了烛灯。
  室内一个人都没有,贾环反而没了睡意。他睁大了眼睛,心里百般滋味陈杂。
  独在异乡为异客,如今可真是尝尽了这句话的滋味。当年也曾独自离家上大学,每逢佳节,大抵也是思念亲人,同宿舍的同学出去狂购物,一个人躲在被窝里咬着零食哭,那时候以为,这就是漂泊异乡的滋味。可那时虽然酸,却比不上现在的苦。一个人步步小心,一个人步步筹谋,真正要把人逼疯的,却是这一切都无人可倾诉,一切一切的酸甜苦辣,委屈痛苦,得意失意,都只能埋在自己心里,无处说,无处诉……
  一个人,一个人……
  他曾经叫什么呢?
  ……
  对了,王婧,他曾经叫王婧,是个被父母百般溺爱娇宠大的姑娘,是个对生活和未来满怀希望的小女生啊……
  也许很快,他就会忘记,他曾经是王婧,他曾经是一个自由自在的人,忘记曾经的那么愉快而充满希望的生活,就像忘记一场美梦……
  黑暗中,一滴眼泪顺着他的眼角滑落,很快没入了鬓角里,再也不见。


第2章 
  大概是伤恨了大半夜的原因,次日一醒,贾环就感到头部昏昏沉沉,隐隐还有钝针扎脑般的痛楚,顿时一声呻·吟倒在床上。
  正巧昨夜值夜的是霁月,因为贾环不惯和人共处一室,她便睡在外间熏笼上。此时洗脸净手装束整齐了进来唤他,见状大惊失色,忙忙的走去,禀了当家的琏二奶奶王熙凤。王熙凤正起床梳头呢,见状不敢耽搁,吩咐拿帖子去请常为贾家看病的王太医,一时太医来看过,开了方子叫吃汤药,又命人开了库房捡药材。
  霁月千恩万谢地亲自送了王太医,这边蕊书点了人,随王熙凤的大丫头平儿去取药。这平儿却是王熙凤的心腹陪嫁,年前开了脸,给了贾琏做通房。她生得杏眼樱唇,聪明俊秀,是个少见的美人,虽如此,却也不敢和主子争锋,只挂着个通房的名头,仍是一心一计为王熙凤办事。
  两人在库房边站定,立刻就有几个婆子上来奉承道:“这大冷的天,什么事要劳动平姑娘辛苦来这一趟,且去屋里坐坐。”平儿就吩咐一个婆子道:“环哥儿染了病,我们奶奶叫我来取药材,方子现在这儿,你们快快找了来,我好回去交差。”婆子接过方子,蕊书仍要跟着去,平儿拉住她笑道:“只管叫她们找去,里面药里药气的,仔细熏着你!”转头嘱咐婆子,“挑了好的来。”婆子应着去了。
  众人央道:“好姑娘,这来一趟好歹略坐坐儿,也是给我们脸。”平儿道:“不是又出了什么事要着求我遮掩罢,我也劝劝你们,有什么,好歹顺顺当当的过了这个年节去,不然闹开了,大家都没趣儿!”众人一齐道:“不敢!”平儿便注目蕊书道:“在这里又白吃一肚子风,不如咱们也受用受用。”众人笑道:“姑娘快去,我们一般的也有茶点心,倒要姑娘们品评品评。”当即把两人搓进屋子里去,不一时沏上了热茶,又不知谁从哪里整整齐齐端来两盘子热糕摆上。蕊书虽是半提着心,并不想挪脚,也却不过众人起哄,身不由己地被搓弄进去了。
  两人在铺着一层锦缎的长凳上坐定,婆子殷勤地倒出两杯热茶来,先捧给平儿一杯,再让蕊书,满脸堆笑道:“这茶叶是我们待客的,特意捡了好的来奉与姑娘,这杯子也是干净的,我们并没用过。”蕊书抿嘴道:“今儿我可算沾了你的光了!”平儿笑道:“我知道,你素日里最不爱沾人的光,今儿偏要叫你沾沾!”说得众人一起笑起来。她又叫那婆子道:“我和蕊书妹子说说话儿,你们自忙去,别因为我们耽误了你们的事。”众婆子听了,这才各各散了。
  “你如今,可是越发威风了。”蕊书用手划着脸打趣她。哪知听了这话,平儿却一声长叹,眉头也微蹙起来,慢慢道:“你只看见我风光,家下这些事堆叠起来……”慢慢的却不说了,只是坐着不动,竟是想得出神。
  蕊书推了推她道:“若有什么难为的,只管挑拣着和我说,我虽不能帮你,也为你排解排解。咱们都是从小一处大的,从前有什么不能和姐姐们、和主子们说的,都是互相告诉。怎么大了几岁,倒生分起来?难道是当了姨娘,看不上我们这些做丫头的了?”
  平儿转头仔细瞧她一眼,轻叹道:“也没什么……你听说了吧……我们家奶奶,唔?”声音越来越低,最后一个字几乎轻不可闻。
  蕊书大吃一惊,掩口道:“这、这可不是顽的,二奶奶也太不小心了。”
  “谁说不是呢,素日里一味的只知要强,反把要紧事撂在一旁,”平儿猛的醒过神来,勉强笑笑,“年节事又多,偏赶到一起了。你还不晓得哩,昨日天擦黑了,有扬州来人,报说咱家敏姑奶奶没了。”
  所谓敏姑奶奶,正是贾家老太太史老太君与去了的老太爷贾代善的小女儿贾敏。她是赦大老爷和政二老爷一母同胞的亲妹子,也是贾琏和贾环嫡嫡亲的小姑姑。其夫姓林名海,表字如海,乃是前科的探花,后升至兰台寺大夫,而后点了巡盐御史,任所正在维扬。
  “老太太还不知道吧?”蕊书睁大了眼,心想这件事瞒得好,真真是一丝风都没透出来——她是贾家的家生子儿,自小当差,对贾家大大小小的事儿无不了若指掌。
  “自然还不知道,我们奶奶怕老人家年纪大了,一时受不住,须缓缓的告诉才好,不过料想这会子也知道了。”平儿道。
  蕊书点头。老太太就这一个嫡亲的女儿,听说在家时宠得厉害,如今白发人送黑发人,岂有不伤心难过的。
  屋子里一时安静下来,两人都有些唏嘘。
  过不一时,耳听得先前被平儿打发去捡药的婆子隔着帘子道:“平姑娘,蕊姑娘,东西好了。”两人便相携而出。平儿还要送她,被她轻推了一把:“快回去吧,为我们的事忙了好半天,哪里好再耽搁你呢。”平儿还要客气,她已遥遥抽身去远了。
  回了屋子,隔着窗子就望见宝玉坐在贾环的床前正和他说话儿,因拿着药,且不进去,先送去叫小丫头煎药。
  这边贾环挺尸了半日,竟觉身上好些,顾不得,叫人私弄了碗白粥来吃。原来贾家的规矩,人生了病,竟不用多进饮食,先净饿几顿下火。贾环从前的习惯却与之截然相反,这一下可要了命!霁月被他磨得没法子,只得拿了几个大钱,叫厨房炖了白粥来,只当是自己要吃的,这才把这小祖宗应付过去。
  因他病了,贾政派人来看,三春姊妹也各遣人问候,贾母听见问了一声,也要派人看视,宝玉正巧闲着,便央了贾母来看他。贾母正为女儿的死讯伤心,没精神管他,便叫他来了。
  按说大家公子们开了蒙,便该移出后院,不再和姊妹们混居。贾环便是如此。他的屋子挨着贾政的书房,等闲和生母碰不上面。宝玉却十分不同。他自幼养在史太君膝下,是老太太的心尖子,娇养得比丫头还精细。就是读书,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一会儿肚子疼,一会儿头疼,贾政每要施辣手管教,贾母就出来拦着。久而久之,闹得贾政也有些心灰起来,干脆撂开了手,更加意管教贾环。贾环倒不在意,他曾经当过好长一段时间的独生子女,父母两人盯他一个,可比贾政更厉害得多。
  宝玉也是个没心肝的,见贾政将盯着自己的工夫尽数转到贾环身上,心里倒是称幸不已。
  这时他就坐在贾环床前,絮絮地道:“……敏姑姑过身,老祖宗伤心得不得了,那里一片兵荒马乱的,我想着,我就留在那里也只是添乱,又听说你病了,就来看看你。”
  贾环看他身上去了艳色,又穿着件不大合身的素色衣服,身上戴的也少了,从不离身的通灵宝玉也不见了,便问:“这衣裳几时得的?谁又给你找出这一件来?玉呢?”
  宝玉低头看了看身上,浑不在意的道:“衣裳是太太叫人给我找的。那玉上的络子颜色太亮犯忌讳,索性重打一条素色的再戴。”
  贾环也懒得再问。他亲妈是二房的当家主妇,老太太又疼他,不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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