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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郭嘉都救不了你-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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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初大惊,险些吓得跳起来。
郭嘉唇角微弯,冲她笑了笑,抬手将她往榻上一拽。
“诶!”曹初低呼,整个人差点趴在他身上。
好在她反应及时,手肘向下,撑住上半身,随即一跃而起。
郭嘉略略斜了身子,挑眉:“怎么,被吓到了?”
曹初气得咬牙切齿:“你骗人!骗子!大骗子!你看我不——”
第67章 哪里不对
郭嘉抬袖帮她拭眼泪:“别生气; 逗你玩的。”
“玩?”曹初的声调骤然拔高。
郭嘉拿起一旁的折扇,叹道:“我大病初愈; 本是件好事,是我不对; 吓着了你。”
曹初一步一步走近他:“你觉得装死很好玩是吗?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吓死了?”
突然,她睁大眼睛:“诶?郭奉孝你不许跑!站住!别跑!”
郭嘉笑道:“你让我站住我就站住,那岂不是一点意思都没有?”
“你!”曹初跑得气喘吁吁; “不许跑了!再跑我就不理你了!”
郭嘉走过来,轻轻抱住她:“好; 不跑了; 你别生气了。”
“我不。”曹初气呼呼地挣开他,“你把我吓成这样了,我气还没出; 唯有动武可解!”
郭嘉叹道:“好罢; 在子劭出气之前,可否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曹初疑惑。
郭嘉突然凑近; 似乎下一秒就要吻上来的样子。
曹初的脸腾地浮上一层薄红,下意识闭上眼睛。
半晌; 毫无动静。
预料之中的触感并没有传来。
曹初疑惑地睁开眼; 却发现面前空无一人!
这家伙早就趁她闭眼的时候溜之大吉了!
“郭!奉!孝——”
曹初恨得牙痒痒; 拔出青釭剑,怒气腾腾地推开门; 冲出去找人。
院内也空空荡荡; 仿佛从未出现过什么人似的。
曹初怒道:“你出来; 别藏了!”
一阵风刮过,零星的几片叶子被吹动,顽强地依附在枝干上。
“快出来!”
毫无反应。
曹初环顾一圈,眯眼:“出不出来?要是等我自己逮到你,到时候后悔就来不及了!”
曹彰探出个脑袋:“阿姊,你在找谁啊?”
曹初勾唇,抿起一个不怀好意的弧度:“找一个特别可恶的人。”
“可恶?”曹彰不解。
曹初的眼珠子滴溜一转,信口胡诌:“对啊,他呀,身体很好,脑袋很笨,最讨厌酒,最喜欢……甜的!越甜越好!”
说罢,她凝神细听。听了她这些故意气人的话,郭嘉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定力可以啊。
曹彰一咳,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我可从没见过这种人呢,简直跟郭祭酒是反着来的,难怪阿姊觉得可恶。”
“就是,太讨厌了!”曹初一扬下巴,“可惜啊,这人实在太过狡猾,竟躲起来了。”
曹彰提出疑问:“既然说那人脑袋笨,那为何又说狡猾?”
曹初胡乱解释:“他……反正你只要知道他很讨厌就是了。”
曹彰若有所思,转身就跑:“如今大兄还未归来,既然阿姊很讨厌他,那我去给你叫人找。”
“诶?彰儿,你回来!”曹初唤道。
只可惜曹彰跑得太快,没听到她的声音。
曹初叹了口气。
片刻。
“人都走了,还不出来啊。”曹初试探道。
没动静。
“好了,出来吧,我不生气了。”她忿忿把剑归入鞘中。
如果再没动静,她简直要怀疑郭嘉人间蒸发了。
曹初捏了捏拳头:“行啊,你不出来我就爬到屋顶上去,至少看起来一览无余。”
“子劭。”一道熟悉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
曹初回头,却没看到人。
正在暗自疑惑之时,她却觉得自己的后脑勺突然被人一拍。
猝不及防之下,她只得顺着那道力,脑袋向前一低。
“你!”曹初又转身,总算看见了人。
郭嘉抬手按住她的唇:“你说过不生气的。”
“我那是为了引你出来,故意骗你的。”
曹初抓住他的手挪下来,挑眉:“你还真信了呀?”
“信啊,为什么不信。”郭嘉打开折扇,唇角微弯。
他的衣襟上还留着方才沾到的血迹,极为扎眼刺目。
曹初抬手抚上尚未干涸的血迹:“你这么聪明的人,如今却连这种轻易分辨得出真假的鬼话都信……”
她突然抬手摸郭嘉的额头,眨巴眨巴眼:“烧傻了这是?”
郭嘉抓住她的手,放下去:“没傻。”
曹初虽然余怒未消,却也被勾起了好奇:“那你为什么相信啊?”
“因为……”郭嘉突然凑近,“子劭说什么我都相信啊。”
曹初低头琢磨他的话,复而抬眼瞧他,怀疑道:“是吗?”
郭嘉故作失望,摇头道:“我如此相信子劭,子劭可是不信我?”
曹初慌了,极力澄清:“没有没有,我相信你,相信你,即便谁都不信你,我也信你。”
郭嘉这才笑了,俯身在她额上轻轻落下一吻,有如蜻蜓点水般。
曹初揉揉额头,又狐疑地瞧了一眼郭嘉,总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对。
她刚刚不是还想找人算账的吗?
没等曹初反应过来,郭嘉便自然地转移了话题:“你此番回军,还未去见主公吧。”
曹初的思绪被他打断,下意识点头道:“对,还没来得及去。”
郭嘉回首,低头看着她:“我带你去。”
曹初立在原地不动,继续琢磨郭嘉刚才的话,试图从中找出不对劲的地方来。
“走吧。”郭嘉牵起她的手,微微抿开笑意。
曹初的思绪又被打断,抬头看他,却被笑容晃花了眼睛,晕晕乎乎地走了一路。
……
司空府的守卫正站成一排,依次立在门外。
平日里他们看得人最多,消息特别灵通,只是不会轻易说出口。
“让一让,让一让。”
曹彰钻过来,问其中的一个:“我问你,你有没有看见一个身体很好,脑袋很笨,最讨厌喝酒,最喜欢甜食,最好再穿一身大红衣服的人?”
守卫摇头。
何晏摇摇晃晃走过来。
曹彰看见他,眼睛一亮,对他招招手:“喂,那边的个谁,过来一下。”
何晏没理他,径直往前晃。
“何晏!你怎么不理人呢?”曹彰扬声道。
何晏这才转过身来。
“你刚才怎么不理我?”曹彰不开心。
何晏“啧”了一声,摊手道:“你刚才又是喊‘喂’,又是喊‘那个谁’的,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你在喊谁?”
曹彰一噎:“我……”
何晏下巴微抬:“再说了,我可是你兄长,这样的叫法无礼至极,彰儿又怎么会如此喊兄长呢?我自然只能目不斜视往前走了。”
曹彰自知理亏,连连摆手道:“不说这个了,你去帮阿姊找个人。”
何晏好奇:“找谁?”
曹彰左右环顾,附耳小声道:“找身强体壮,长相粗犷,红色衣服,看上去又笨又欠揍的人。”
何晏眯眼:“你确定你没有添油加醋?”
曹彰摸摸脑袋:“好像没有吧。”
过了好一段时间,他也记不清曹初的原话了。
应该……没有吧?
“如果找到了,直接去押给阿姊。”曹彰叮嘱。
何晏一拍胸脯:“行,这个忙我帮了。”
曹彰点点头,继续去找熟人帮忙。
何晏继续晃悠,路上望见平日里的酒友,快走几步,附耳问道:“你有没有看见一个人,据说蠢笨如猪,长得跟阎罗似的,对了,眼睛足有铜铃那么大!”
那酒友被他唬得一愣一愣:“没有啊。”
何晏有些失望。
酒友拍拍胸脯,保证道:“没关系,我帮你找!”
“好,够义气!”何晏乐了。
……
没过几天,并州的上党郡传出了一个消息。
“诶,你们听说了吗?咱们并州突然出现了一个三头六臂,牛头马身,能呼风唤雨,专吃小孩的妖怪!”
“真的啊?那晚上可要关好门睡了。”
“依我看呐,没用的!这么恐怖的妖怪,你关个门有什么用啊,还是祈望官府能早点抓到人吧。”
“是啊,是啊……”
……
曹彰无精打采地走出司空府:“还是没找到,唉。”
他走着走着,忽然径直撞到了一个人。
夏侯充此时正穿着红色战袍,刚随着曹昂大军赶回来。
他见到曹彰一愣,讶异道:“三公子?”
曹彰迷迷糊糊抬眼,突然睁大眼睛:“红衣服!是红衣服!抓起来!”
没人敢动。
曹彰捋袖子:“你们都退开,我来!”
夏侯充试探道:“三公子这是要作甚?比试吗?”
曹彰唔了一声:“姑且算吧。”
夏侯充叹气,放缓了语气道:“三公子看上去还小吧,怎么说话奶声奶气的,我倒不要紧,你自己别伤着,啊。”
说罢,他还抬手慈爱地揉了揉曹彰的脑袋:“乖。”
……
半晌。
“哎呦!累死人了。”
曹彰给夏侯充捆上最后一根绳子,满头大汗地把人绑好。
夏侯充的口中塞着布条,正噫噫呜呜地发出声音,想要说话。
曹彰抹了把汗,歉意道:“不好意思,我嘴皮子笨,说不过别人,就只能让您暂时先闭嘴了。您有什么话啊,讲给阿姊听去。”
接着,他深吸口气,一把扛起五花大绑的夏侯充。
“阿姊!你瞧瞧你找的是这个人吗?”曹彰远远唤道。
曹初疑惑:“我没要找谁啊。”
曹彰叹了口气:“上回的事儿你都忘啦?就是什么穿红衣服,脑子不太正常……”
夏侯充瞪大眼睛——你骂我?
曹初眨眨眼,有些不解。
依稀记得,她的原话似乎和曹彰所说的差了十万八千里。
直到把人押到曹初面前,曹彰才撤了他口中的布条。
曹初瞧见他的模样,倏然睁大眼睛,震惊道:“夏侯娘子,你这是在自缚请罪吗?”
夏侯充使劲瞪她,咬牙切齿道:“你以为……正常人有能耐把自己绑成这个鸟样吗?”
第68章 三观问题
夏侯充被绳子五花大绑; 动弹不得,歪着头正在怀疑人生。
他的身手放在虎豹骑里都不曾埋汰; 怎么偏偏在姓曹的这里连栽几个跟头?
败给曹初他就认了,前几天他打听到曹初的剑术是由当年的虎贲将军王越亲自教导; 自幼便开始习剑。夏侯充上回又犯了轻敌的过失,败是再正常不过了。
败给曹昂他也认了; 毕竟他是自己的上司; 身手厉害是很正常的,据说曹昂还能跟典韦一较高下呢。
可这个曹彰算是什么事儿啊?放在寻常人家还是上树掏鸟蛋的年纪,谁知偏生了满身怪力; 一声不吭就把他给撂倒了。
看他的样子还挺熟练; 不知道是谁教的。
夏侯充那叫一个不服气。
听说弟弟夏侯懋跟曹丕的关系不错,如今曹丕正留在邺城,等回到邺城他一定得找曹丕练练手去。
夏侯充还就不信了!
姓曹的武力值绝对不可能那么可怕,你看主公的从弟曹仁和曹洪就被他撂倒过!
……
另一边。
曹彰认认真真地掰手指:“我的力气现在还比不上大兄,但是已经比得过二兄和阿姊了; 只是他们两个都使剑,对于剑来说,力气并不是最重要的,我没跟他们比试过; 还不知道自己打不打得过他们。不过我刚刚打赢夏侯子真了!”
吕布乐得一巴掌拍在他的肩上:“好!没给我丢脸!”
曹彰一挺胸脯:“那可不!”
只不过依照吕布的性格,这一巴掌下去绝对没怎么控制力道; 没轻没重的; 直把曹彰拍了个趔趄。
曹彰不以为意; 站稳身子,扛起略小一点的画戟:“我昨天又赤手空拳降服了一只老虎,唉,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打得过你啊。”
吕布口中叼着根草叶,同样扛着略大一点的画戟:“二十年之后吧。”
曹彰不服气:“我觉得是十年。”
“不,是二十年。”
“才不呢,是十年。”
“行行行,本将军从不跟小孩子吵架,不如折中一下,十五年成了吧。”
……
曹初听完了事情的始末,连忙上前给夏侯充松绑:“夏侯娘子啊,误会,误会,舍弟这是一时眼花,抓错了人。”
夏侯充臭着脸:“哼,你倒是说说,你如何证明这是误会,而不是你故意捉弄与我?”
曹初不解:“我捉弄你干嘛啊。”
夏侯充揉着手腕上被勒红的地方:“自是因上回我背后议论你、又看不起女人,所以你对我怀恨在心了。”
“你既然知道这种事情会被人记恨,那你还说。”
曹初抿唇微笑,说出的话却毫不客气:“我说夏侯子真,你是不是傻啊?”
夏侯充瞬间炸毛,随手抓起个竹简往地上狠狠一掷:“这么说,你是承认捉弄与我了?”
曹初将手中公文往案上一拍:“别自作多情了,我才没那个功夫捉弄你,平时我很忙的好不好!”
“你!”夏侯充气得满脸通红。
曹初伸手,理直气壮道:“把你刚才扔掉的公文还给我。”
夏侯充满脸怒意,瞪着她。
“这可是你自己摔的。”曹初解释。
夏侯充忿忿,从地上捡起被他丢掉的竹简,一巴掌拍在案上,拍得案上所有的竹简都为之一震,这才怒气冲冲地拂袖而去。
……
过不多久,正当曹操筹备乘胜把幽州也平定的时候,许都传来了一个消息。
刘表终于把质子送了过来,且这个质子还是他的长子刘琦。
但与此同时,刘表却在荆州干了桩大事——郊祀天地。
这件事十分耐人寻味,传到曹营,众人一时静默。
曹初低声道:“郊祀天地,那可是皇帝才能做的事。”
“倒像是试探。”曹操意味不明。
曹昂率先拱手道:“僭越也分轻重,如今除了刘景升,谁敢效仿天子祭祀?”
边上的孔桂暗中扯了一下他的袖子。
曹昂犹豫了片刻,接着往下讲:“若朝廷视而不见,难免惹人非议。”
孔桂急得都快跳起来了。
曹初蹙眉,默默用青釭剑的剑鞘拍了拍他的背。
孔桂被拍得一个激灵,总算安静下来。
见他老实了,曹初悄无声息地收回剑鞘,正了正身子,继续思忖。
自董卓之乱后,真正敬畏汉室的人愈来愈少。其中有一个缘由就是董卓随意废立皇帝,废了原本的皇帝刘辩,立了当今皇帝刘协。
这种行为等于给所有人都传达了这么个信息——
董卓能仗着手中的军队横行无忌,甚至随意干涉废立之事,几乎是把汉室的颜面放在地上踩。可他却做到了,因为他拳头大。
如此一来,由董卓开了头,这才有了后来袁术的称帝。
不过但凡干出这种程度僭越之事的人,都已经被众人围殴致死。所以,尽管刘表多有僭越,可他却实在没这个胆子。
他刘表要是敢称帝,别说虎视眈眈的曹操和孙权了,估计就连益州的刘璋都敢跑过来锤他。
这可是名正言顺打荆州的理由啊!如今想要荆州的绝对不止曹操一个,所有人都想分一杯羹。
相应的,如果刘表只是僭越,没人会有这个闲心去管他。
僭越的人在这个年代还少吗?不,遍地都是。
既然明知刘表没那个称帝的胆子,做出郊祀天地的举动只是试探曹操的态度、顺便过把瘾而已,那么这件事情就可管可不管了。
“刘景升如此僭越,便将此事昭告天下、加以斥责。”曹操捻着须须,“子脩啊,此事交予你去办。”
“父亲……”曹昂似乎还想说什么。
这下就连曹初都坐不住了,使劲儿扯他另一边的袖子。
曹操挑眉。
曹昂低头,最终抱拳道:“是。”
甫一出去,孔桂就凑上前对曹昂小声道:“刘景升此举不过试探,即便要追究也是可大可小,大公子又何必为此事……”
说到最后,他见曹昂的脸色不好,识趣地闭了嘴。
曹初还为上回孔桂挑拨她和曹昂关系的事耿耿于怀,闻言一哂。即使自己的想法和孔桂难得相近,也没帮他说话。
心怀不轨,谁知道孔桂说这些话又有什么用意。
曹昂阖眼叹了口气,不言语。
曹初给孔桂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赶紧滚蛋。
孔桂不肯,瞪眼睛——凭什么啊。
曹初捏了捏拳头,发出微的响声。
孔桂见状立即道:“末将告退。”
曹昂没说什么,接着往前走。直到他寻到一处无人的地方,直接坐在树下。
曹初坐到他边上:“告诉我,我不会跟别人说的。”
曹昂沉默。
曹初摇了摇他的袖子:“大兄,你连我都不相信了。”
曹昂把头靠在树干上,轻声道:“若只是将此事昭告天下,或是斥责两句表明反对,虽能震慑刘表,可实则却起不到多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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