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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三少爷的剑-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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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吉道:“没有打算,这样过一日算一日吧,总会到那个混不下去的一天的。”如玉闷得直翻白眼,很明白谢晓峰那个所谓的混不下去的一天是指那个《殇》现字的的日子,吼道:“喂,那还有整整十九年啊,你有,你哪里有问题吗?”

    阿吉背脊靠在树上道:“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如玉托住下巴道:“我觉得你现在最要紧要去做的,便是上一趟武当山。”

    阿吉背脊靠在树上道:“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如玉托住下巴道:“我觉得你现在最要紧要去做的,便是上一趟武当山。”

    阿吉还如方才一般,只是摇头。如玉道:“谢晓峰,我问你,当你知道你爹还活着的时候,你开心吗?”阿吉纳闷的道:“自然,怎可能不开心?爹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他的话讲到这里忽地打住,一下子明白如玉此问的含义,谢玉孙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他又何尝不是谢玉孙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如玉婉声再劝道:“谢晓峰,你才二十岁,可谢庄主呢?你还有未来很多个十年二十年,但谢庄主还有几个?现在你活着,他也还在世上,你不想现在讲明一切,难道你打算在你们天人永隔的时候谁在谁的墓上讲这件事吗?”阿吉抱住自己,声声道:“不是我不想见爹,只是我觉得自己没有面目面对他……”

    “你只需要向谢庄主讲明一切就好了。”如玉打断阿吉的自怨自艾,“不管是谢庄主发下英雄帖,或者叫所有江湖正义之士来追捕你,在他心里一定还是存着一丝侥幸,希望你是有原因的,而不是像他所说的那个理由,你现在有这样一个机会和他讲清楚,为何不去试一下呢?”

    “爹,他会想见我?”阿吉轻声问道。

    如玉心里小小松口气,听见这句话,她知道自己算是劝服了谢晓峰。她道:“没有一个父亲会不想看见自己儿子平平安安站在自己面前。”

    阿吉点点头,立起身子,道:“那我们现在就走吧。”“不,”如玉道,“我们可以暂时不打算你以后的时间,但你总应该想想,谢庄主是想要看到阿吉,还是谢晓峰。”

    谢晓峰没有换回从前华丽的装束,只是将自己的破衣服换成了一套黑色的劲装,虽不如从前的英气勃发,但也多了一种稳健的味道。

    换完衣服,两人就进入了一家馆子,包了个宝箱,解决两个人的肚子问题。看着某些人又想顾及形象又想要吃快一点的样子,如玉看的笑断了不知多少根肠子,万不得已随便扯了个话题,转换自己的注意力。她道:“那个,恩,关于你大哥和……的事,你查到了什么?”虽然现在看见的只有她和谢晓峰,但隔墙有耳还是得要记住的。

    谢晓峰闻之动作为之一缓,说道:“什么也没有,那是我刚开始调查,要杀我的人就到处堆积了,我更本没有什么机会,后来自动放弃,就跟不用说了。”如玉道:“没关系,反正我大概算是知道了。说给你听变成了。”

    “恩,我先问你。”如玉转着眼珠,有些贼兮兮的说着,显然没有直接叙述的打算,她说着,“在现在追捕你的人里面,你有没有觉得那个组织或门派特别厉害?”

    “没有。”谢晓峰想也不想,简单的回答。

    如玉险些从凳子上跌下,不满的道:“怎么可能没有?你好好想想!”谢晓峰道:“自从我变成阿吉,你还是头一个认出我的,我根本连追捕也没有遇上过,哪里来什么特别厉害。”如玉眨巴两下眼睛,神情间有些丧气,“这样啊,那我就直接说了。”

    “恩,我先问你。”如玉转着眼珠,有些贼兮兮的说着,显然没有直接叙述的打算,她说着,“在现在追捕你的人里面,你有没有觉得那个组织或门派特别厉害?”

    “没有。”谢晓峰想也不想,简单的回答。

    如玉险些从凳子上跌下,不满的道:“怎么可能没有?你好好想想!”谢晓峰道:“自从我变成阿吉,你还是头一个认出我的,我根本连追捕也没有遇上过,哪里来什么特别厉害。”如玉眨巴两下眼睛,神情间有些丧气,“这样啊,那我就直接说吧,那件事和朝廷有关。”

    “这你上次不是和我说了吗?”谢晓峰上一瞬还在为如玉的重复感到疑惑,下一瞬忽地意识到:“等等,你的是意思是,你指的特别厉害的追捕,来自朝廷?”话一出口,他心里换成另一种疑惑,“朝廷追捕我做什么啊?”

    如玉道:“这个我过下和你说。恩,那个我有证实紫烟山庄的事是锦衣卫的杰作。”谢晓峰道:“锦衣卫?”如玉道:“就是锦衣卫。因为在燕王真正起兵谋反之前,纪纲已是他的亲信。”谢晓峰回想秋荻曾与他提到的关于纪纲的只言片语,只有关于纪纲的对建文帝忠心,对锦衣卫指挥使一职的热忱,不禁道:“如此?那这个人的城府也忒深了。他身边的人都以为他是个忠心的臣子。”

    如玉道:“纪纲的城府确实不浅,但他不被慕容山庄的人所知,不过是因为他不长期在那儿,所以,他的真实面目如何,我们还要慢慢考究。”谢晓峰点头同意,转了话题道:“恩。对了,你上次提到的关于朝廷消灭紫烟山庄的两个原因……”他声音略低,“太子和宝藏,有消息吗?”

    如玉摇头道:“完全没有。朝廷那边也没有什么动静,不过我想这也只是表面的东西,想想看,燕王为了拿下……居然肯直接灭了紫烟山庄,他用心之绝,还不能见吗?”

    谢晓峰同意道:“这种情形,燕王是势在必行,他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找出线索,不过,也太狠了一些。”如玉突兀的接口:“而且也不利于对老百姓的安定。”

    谢晓峰一怔,看着如玉紧紧盯住自己的样子,他猝然领悟,“所以朝廷才要追杀我!”如玉满意的点点头,“就是这样,如果让人知道这事是皇帝所为,大家一定以为现在的皇帝是个暴君,便极易造成动乱,所以,他必须找个来背黑锅的人。”

    谢晓峰道:“那个人就是我了?哼,不过,朝廷也真是多重防备,我背了这骂名还不够,还要派人追杀。也不想想,紫烟山庄是完全的江湖世家,由江湖人自己解决这事,对他皇帝只会更有好处。”如玉道:“你说,朝廷派人追杀,那你知道是派谁吗?”

    “谁?”谢晓峰问。如玉道:“纪纲和锦衣卫。”谢晓峰道:“公报私仇?”如玉道:“燕王会让一个只有属于别人的私心的举动成功吗?”谢晓峰一时语塞。

    如玉续道:“正如你所说,皇帝要完全脱去和紫烟山庄的关系,就应该放任江湖人找你麻烦,但他不但没有,反而派遣了直属皇帝的锦衣卫来追杀你,想想看,如果你的价值已经用完,他怎会如此?”

    谢晓峰道:“这么说来,我对皇帝的用处,不止背黑锅?可,我身上还有什么值得他如此的?”如玉道:“我猜有两个。你说说看。”谢晓峰道:“皇帝现在最关心的是能不能坐稳他的江山,如果有关于这个,我想他会动用锦衣卫,但我……”

    如玉道:“其实,我也不知道你身上哪里还有什么对他有所威胁的东西,但猜猜,追捕你,多半是为了太子或宝藏,也可能两个都有。”谢晓峰道:“你简直开玩笑。我介入这件事完全是个意外,燕王是神仙吗?可以预料到这个!”

    如玉哼声道:“我觉得这问题出在你义兄身上。”谢晓峰不理解。如玉道:“你当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好了,反正我觉得这事和铁铉脱不了关系。你想想,关于那事他就算没有全程参与,估计也知道个七七八八。当时,你忽然出现,在那种情况下,他却将一份那么秘要的武林秘籍给你,这很难让人不觉得那个《殇》和太子与宝藏有直接关系。而现在,关于这两样,大家都没有头绪,燕王的主意,打到你头上也很理所当然。”

    谢晓峰蓦得想起那天铁铉临终的一声对不起,心中有些说不出的滋味,大哥的道歉是为了这事吗?

    如玉不是很明白谢晓峰此刻被义兄因大业而牺牲的心情,但也知道这定不是什么开心的感觉,聪明的转换话题,“喂,你吃完了吧?”谢晓峰回神放下筷子。如玉道:“那我们出发去武当?”谢晓峰点头。

    透过壁板间粗大的缝隙,可以清楚看到屋内二人一执黑子,一执白子正在对弈。刚才小道士手中拿的大方之物便是桌上那块棋盘。

    如玉瘪瘪嘴,想要催谢晓峰快进去讲事,小小斜一下眼珠,却看见谢晓峰眼睛不知道盯着什么,但凝注的神情却让她知道,若不是什么狂风地震的大动静,休想要他有反应。“要死。”如玉肚里狠狠骂道,却只能傻乎乎像根小草继续蹲着。

    里头两人你一着我一着,棋子眼看着落满整个棋盘,张三丰忽地停手道:“谢庄主棋艺是高贫道许多啊,但这会儿,庄主的心似乎不在这棋盘之上。”谢玉孙将手中棋子扔回棋盒,却叹道:“真人多心了。”

    张三丰笑问道:“若是贫道多心,庄主又何来叹息之理?”谢玉孙只得叹息道::“张真人是久事之人,谢某有何心事,您自是一瞧便知。”张三丰道:“谢庄主的心事,只怕离不了三少爷吧。”

    “那个逆畜为了一本秘笈,居然做出那等伤天害理之事,”谢玉孙难忍心中愤意,字字有怨,却犹是叹气,“可我却,还在担心他的安危。”张三丰道:“这也是为人父母之常情,为人子女的,也会如此,想来,三少爷在外漂泊也会挂心谢庄主你的。”谢玉孙一声冷哼。

    在外头的如玉听着有些挂上心,这老道士怎么回事?

    却听张三丰再道:“其实,关于紫烟山庄的事,都是江湖人加之于三少,他本人可不曾亲口承认什么。”谢玉孙恨声道:“若非他所为,他为何不曾出面否认一句?”张三丰道:“这个,贫道也不知,但庄主不妨问问三少爷他自己。”

    这句话一出,不止如玉精神紧绷,谢晓峰也有些惊觉。可谢玉孙说道:“那逆子现在不知躲在哪个角落修他偷来的秘笈,问他,只怕我见都见不到他!”说到最后一句,谢玉孙虽然充满不屑,但也实实在在痛心不能再见爱子一面。

    “不一定啊,”张三丰微微一笑,斜睨谢晓峰如玉蹲的那个角落,“外头的朋友来了这么久只怕也不容易,不妨进来歇歇。”如玉气的斜了嘴,什么老头子,原来早晓得我们来了,就是不吭身!什么东西!但肚里的不爽归不爽,还是“嗖”一下立直,走出暗角。谢晓峰却只是慢慢立起,静静站在那里。

    如玉正立于门口的位置,刚好张三丰和谢玉孙一同出来,眼看着跟前离了个女娃儿,张三丰到真是吃了不小一惊,但丝毫不动声色,问道:“你朋友呢?”如玉很想冲口一句,他石化啦!但看看谢玉孙,心中觉得还是忍耐一下,不过不甚好看的脸色却摆在那里。谢晓峰留在后头,他亲口许诺会与父亲讲明一切,但情况在眼前,他才感到要见这一面,要讲这一切,似乎比他预想的要更难数倍。

    谢玉孙一眼认出如玉,不用想也知道还有一人是谁,他喝道:“逆子,出来!”

    谢晓峰不再迟疑,深吸一口气,稳步行出。立在如玉身侧,谢玉孙跟前,静静望

    着父亲。谢玉孙愤然指着儿子道:“逆子,你终于肯出来了?哼,你功力大成,

    我是不是要恭喜你啊!”

    谢晓峰脸色惨然,却不知要如何开口叙述自己的事。如玉急了:“喂,你到是吭

    声啊,就算是‘吱’你也‘吱’一下啊!”

    面对父亲轻蔑的目光,谢晓峰想要说出真相,却不知从哪里开始,只能长长久久

    的安静。谢玉孙冷笑道:“只怕是想编谎话也编不圆吧!逆子,你也真有本事,

    既然避的开整个武林的追杀,好,那今天我就亲手替武林除害!”话音未落,他

    一掌向谢晓峰头顶击落。

    谢晓峰身子微侧避过,顿时,谢玉孙心中原本还残余的一点点心痛一点点犹豫统

    统化作愤恨,一下快过一下一路对谢晓峰杀去。谢晓峰的武功比父亲高出不少,

    所以只有闪避一时三刻倒也受不了什么伤,但他眼看着父亲对自己毫无留恋的下

    杀手,脑海里不断闪过载着慕容秋荻远去的新婚马车,不由得动作生涩。五十招

    过,体力开始消耗,这段日子收过的大伤小伤留下的后遗症让他的身手愈发不灵

    活,几度遇险。

    如玉想要帮把手但又担心谢晓峰不答应,只能在一旁大喊道:“谢晓峰,你给我

    听着,那个承诺若变成你的承诺,我就当它是空气,听也没听过!”

    谢玉孙此刻虽然满腔怒气,但听见如玉大呼小叫的,看看儿子始终都没有还过手

    ,忍不住觉得事有蹊跷,停手拂袖问道:“讲清楚,到底是什么承诺!”

    谢玉孙停手,谢晓峰自也不必躲来闪去,停下步子,但对于父亲的问题他却还是

    回答不了,对他来说,要他讲述自己怎么做了一件这样的事比要他去做这件事难

    了只怕十倍不止。

    如玉已然按捺不住,对于发生在慕容山庄的事她早就不晓得后悔过多少遍,解释

    事情讲的那样不清不楚,才会让人有机可乘伤了那么对人,她道:“谢庄主,谢

    晓峰和他义兄有个承诺!”说完,她忙看着谢晓峰,“我都给你起头了,快说!”

    谢晓峰终于开口道:“爹,我……”谢玉孙看着如玉急迫的表情,何尝不希望听

    听儿子的原因,但听着他吞吞吐吐的口气,喝道:“你什么啊!”如玉恨铁不成

    钢地跳脚道:“他想说,他从来没有做个不应该做的事!也从来没有拿过不属于

    他的东西!”

    谢玉孙道:“难道你那天在慕容山庄说的话,都只是气话?”口气中的期盼,让谢晓峰心生暖意,父亲对自己还是很爱护的。

    如玉道:“没有,我那天说的每一句都是实话。”谢玉孙心情就好像被抛起的皮球,高高低低,忽起忽落,他痛声喊道:“如果你那天说的都是实话,他为了一本《殇》,杀了铁铉夫妇,和紫烟山庄那么多人,有什么好说!”

    如玉一脸郁闷,嘟嘴道:“我记得我当时只承认过谢晓峰杀了他义兄夫妇,至于杀人的原因和灭紫烟山庄的说法,我可是全部否认的!”

    “而且,”如玉补道,“我也说过他杀人是有原因的。”

    谢玉孙急切问道:“什么原因?”如玉看了谢晓峰一眼,见他的神情平和淡定,心知他终于可以面对这一切问题,再看看谢玉孙的样子,明白现在事情已驶向好的方向,她笑笑道:“庄主喜欢在外面听吗?我们可以进屋再说吧。”说完,头个进入屋内。

    谢玉孙回头瞥了儿子一眼,举步入内,张三丰跟着,谢晓峰最后。待大家坐定,如玉急切切的讲出所有事情,在讲到慕容山庄发生一切时,半气愤半郁闷,在讲到自己如何找寻谢晓峰踪迹时,却是无奈加报怨,终于一切讲明,如玉终加一句,“虽然早知道庄主人在武当,但谢晓峰的下落一直不明,我也不便向庄主说明什么。”

    谢玉孙万分心痛的听完如玉的叙述,看看一身风霜显然吃尽苦头的儿子,再想想神剑山庄百年基业,忍不住出口责怪道:“你那日在慕容山庄为何就不言明一切呢?你要是当日就说清,又怎会是如今的局面?”

    听见谢玉孙直言怪自己,如玉虽觉不悦,但她亦一直如此觉得,也没有开口辩解,倒是谢晓峰开口道:“爹,这事怎么是玉儿的错呢?当时那情形,即便大人也会慌了手脚,何况她一个孩子?再者……她……而且最重要的是纪纲在那儿,这事不都是他挑起的?”他本来是想说如玉想不到他谢玉孙会那样迅速的发下武林追杀贴,但迟疑一下未说出。

    房里的空气一时静下,谢玉孙缓缓道:“晓峰,你已不是个孩子,你的事,爹也不能为你多做主,先下是以至此,往后会如何,谁也不好说,你只能靠自己了。”

    谢晓峰认真应下。谢玉孙再道:“你我今日父子得以重聚,俱要感谢张真人啊,若无他当日的救命之恩,何来你我团聚之时?”

    谢晓峰一愣,正犹豫要不要说明救人的真功臣,张三丰已开口道:“谢庄主这下是谢错贫道了。”谢玉孙奇道:“张真人的意思是那天就我的另有其人?不是真人?”张三丰点头道:“谢庄主说对了。”

    谢玉孙亲身体验了那撞在剑刃上的力量,深知动手人功力的深厚,听见张三丰一再肯定,只能道:“当今武林,有这样功力的人不多啊,那日有谁在场……”谢晓峰正想顺水推舟讲出如玉,却听张三丰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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