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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英美]每个直播都想要我命-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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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他的愁绪,我想没人比我更清楚了。
  
  眼见着他将那杯‘混合酒’仰头一口气饮入,眉头都不皱一下,我突然想起了刚才那个被罗斯默塔女士打断的思路。
  
  ‘如果这不是梦境,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眼前就是平行世界中德拉科正在发生的事情。’
  就如同1941年发生过的那样,在我闭上眼入睡时,会见到他在主世界中发生的一切。而我不能开口,不能让他察觉到我,一旦他有所察觉,我就会立刻清醒。
  
  如果这是平行时空中的他,那么现在,‘最后一战’应该已经结束了,不然这家酒吧不会重新营业的,在我死亡的那一年,我听说除了双胞胎的笑料店外,几乎没有商家在正常营业了,就算营业,也不会有多少客人愿意在太阳下山后还待在外面。
  
  ‘她说德拉科已经在这里喝了两年的闷酒,那么……这就表明,此时已经是大战结束后两年了。’
  
  在我最开始的预估中,他会痛苦半年,回忆半年,等到了第二年,即使德拉科还很难过还忘不了我,却也该恢复正常的生活了。
  可似乎,我的一切判断都太过鲁莽草率,最难判定的是人心,最难估算的时间,是眷恋。
  
  “嘿,兄弟,”就在我想的出神时,突然一个男人不知何时出现在我的视线内,他径直走到了德拉科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这已经是巫师界最后一个贵族后代向你介绍女儿了,你又这样不留情面的再次拒绝,我恐怕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敢厚着脸皮来找你了。”
  
  他看起来和德拉科的关系很熟,无论是拍肩膀的力度还是交谈时的语气,由于在我注意到时,他就是以背部面向我的,所以我暂且无法判定他的身份。
  
  可从这样锻炼有素的挺拔身姿,和虽然不知道牌子但从布料及做工上,一看就知道是某位名家的手工定制款大衣来看,这也是为富家子弟,就算比不上马尔福家的资产,也起码算是巫师界中的佼佼者。
  
  头脑和家室至少有一样,得到了德拉科的亲睐。
  
  不过他刚才的那番话确实让我无法忽视地开始在意,‘介绍女儿’,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表明……已经有家族想要和马尔福家进行联姻了?
  
  德拉科没有说话。
  
  “说真的,我真不知道你还觉得有哪处不满意。我知道你还怀念她,但你我都心知肚明不是吗?但凡你放出个风声,我相信,绝对有不少年纪合适的少女愿意改变发色、容貌、性格,哪怕是一辈子,都愿意假装得跟她很像。”
  
  他依旧沉默不语,甚至连头都没抬起来,无神的双眼看似是瞧着手中的玻璃杯,可实际上,谁知道他的眼神已经飘散到了何处。
  
  但我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那一丝细微的变化,德拉科对于刚才男人口中的那番话确实有了反应,他握着杯把的五指更用力了些,而且是非常用力。
  
  我看到了他手背下的青筋越加明显,可男人的观察力并不如我,他根本没发现德拉科此时的动作,只觉得他还处于失意之中,该说的不该说的都一股脑地往外倒,还以为这样就能劝得了对方似的。
  
  “真的,到时候你只需要在那一大把红发姑娘里,选一个跟她最像的就够了,如果对方的家室条件不够好,在婚后你让她把名字也改成金……”
  
  他的话还没说完,我的名字只发出了第一个音节,就见本来好好地坐在椅子上的德拉科突然站起了身,手中紧握的玻璃杯向地上一砸,碎片横飞。
  
  虽然在这个场景中,我听不到对话以外的其他声响,但据我推测,被子破碎时发出的声音一定很大,不然不会引来全酒馆里其他人的侧目。
  
  男人被吓得往后退了半步,而我也恰好借此看到了他的正面。
  
  布雷斯,是布雷斯·扎比尼,德拉科上学期间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
  
  全酒馆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吧台处,罗德莫塔夫人却不知道去了哪里,反正我没听到她的抱怨和尖叫声,也没见到有人来收拾这一地的碎片,注意力反倒是被其他人私语的声音吸引了过去。
  
  乌鸦鸣叫声,酒杯碰撞声,桌椅摩擦声,我全都无法听到,也正因如此,酒馆内他人的窃窃私语声在我耳内,才会显得如此清晰。
  
  “这不是马尔福家的小少爷吗,怎么成了这样?前些天我在随同老板谈工作室还和他有过一面之缘,那时候的他看起来很精神,处理手段也非常雷厉风行,怎么会在凌晨五点还待在酒馆里,以这幅尊容。”
  
  在一片冷嘲热讽的调侃声中,唯一一个正经讨论起原因的声音吸引了我,我竖起耳朵集中注意力开始仔细听着他们那桌的对话。
  
  “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吗?据说韦斯莱家的小女儿在战争中牺牲后,他就成这样了。”身旁的一个女人白了他一眼解释道,像是对他连这种事情都不知道而感到十分鄙夷与嫌弃。
  
  “是的,这样的状态已经持续了两年。虽然白天他是马尔福家最聪明的接班人,是商政两界最具期待的新人,可一到晚上,他就变成了这家店的酒鬼,我每天晚上都在这里喝酒,一星期至少有四天能见到他在这里出现。”
  
  见他们谈起了八卦,邻桌有一个喝的醉醺醺的男人端起酒杯,拖着没有靠背的三脚椅到了他们桌上,也插了一嘴。
  
  这一男一女两人便为那个几乎不来酒馆的男人科普起了德拉科的八卦,仿佛这件事情已经被传得够远够广,以至人尽皆知,而整个巫师界不知道这个传闻的,似乎就只剩下那个酒桌上一脸茫然的男人,还有我了。
  
  我也是在他们的一言一语间,了解了在我死后的两年间,德拉科都是以一种怎样的状态度过的。
  
  从大战开始,由于我的存在,马尔福家的政治立场从未站错过,他们非常明智的和邓布利多站在了一起,关于战争最关键也最具决定性的那一击,也是由我提供的。
  
  为此,我还以生命做出了牺牲。
  
  所以在大战结束后,马尔福家的声誉不仅没有受损,反而在民众心中刷好感刷到了一定的高度。老狐狸卢修斯接着我的名号,疯狂敛财,到处跟人说我在世时和他儿子是有多么的恩爱,当时他是有多么的看好我们,甚至还声称,如果不是我牺牲了,在德拉科一毕业,他就会给我们两人办一场盛大的婚礼。
  
  就好像当初跑到校长室对我明里暗里一顿嘲讽的那个男人不是他似的,对于之前‘韦斯莱家冒失鬼’的评价绝口不提。
  
  这样有头脑的经营,让马尔福家在短短一年的时间,从商界巨头变成了‘向往政坛’,他们一家甚至和‘韦斯莱家’一同被标榜为政治立场最为坚定正确的两个家族。
  
  这让我的父亲气了个半死,如果不是因为哥哥们的婚礼还没举办,罗恩跟赫敏又刚刚订婚,家里到处都是需要花钱的地方,亚瑟·韦斯莱早就从魔法部辞职了。
  
  可也是因为我的缘故,在德拉科毕业接管了卢修斯的一切生意和魔法部的事物后,我们家再也没对外说过马尔福家的一句坏话。
  
  而德拉科也确实没有辜负众人的期盼。
  他每天都忙个半死,不停地做生意,从英国再到德国,从巫师界到麻瓜界,又从魔法部到麻瓜政府。
  
  他的生意对象范围扩展的越来越大,马尔福家的展业在世界地图上扩展的范围也越来越大,与此同时,虎视眈眈注视着德拉科这个黄金单身汉的姑娘,也越来越多。
  
  不断地有女性去接近讨好他,可他不仅拒绝对方的好意,甚至拒绝的手段都不能称之为生硬,说是‘残暴’才比较合理。
  
  他会不分时间场合地点,只要有姑娘敢对他做点什么,他就会眉头一皱手一挥便将对方丢出去好远,这不是最伤人的,最伤人的是他丢完人后脸上嫌弃地表情,就像是在将美味大餐吃了三分之二,才发现原来盘中不仅有一只煮熟苍蝇,那个苍蝇还不是完整的一个,只剩下一半,另一半却不知道去哪儿了。
  
  在姑娘们接二连三的被这样嫌弃的丢开后,终于没有人敢主动跑到德拉科面前烦扰他了,而是纷纷求助于自己的父亲,让他们帮忙想想办法。
  
  且不论他自从在学校的那段感情后就再也没和人交往过的感情史,就单单仅凭着‘马尔福家唯一的小少爷’这个名号,姑娘们的父亲拼了命也要求到马尔福家的请柬见上卢修斯一面。
  
  可那个老狐狸,不知道是打的什么算盘,明明在几年前他还对外放出过风声,说是要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家族联姻,可在大战结束后,他像是被施了‘夺魂咒’似的,无论女方的家庭再富有,政界或商界再吃得开,每当他们在提起有关德拉科的婚事以及自己恰巧有一位年纪相当,可以出嫁的女儿时,卢修斯便会拿着酒杯离开。
  
  “我尊重他的决定,如果他同意,我就没意见。”
  只留下这样的一句话。
  
  可偏偏这群人就是在德拉科那里碰了钉子才会找到卢修斯,这父子俩一人做,一人说,把所有人的路全都堵的严丝合缝,就算变成苍蝇也挤不过去。
  
  而德拉科真就像变了性向似的,即便是每晚酗酒,可在醉后也从没有卸下过丝毫防备,再也不近女色。
  
  所以一些心思活络的人真就这样想歪了,真有不怕死的男人打扮得体走到了醉酒后的德拉科面前,开始他还以为对方是要来谈生意的,但当对方将手放到了他的大腿上时,下一秒,那个男人的手就被他拎着向后一掰,以一种极其扭曲的高难度姿势,绕着他自己的脖子,弯了个圈。
  
  杀猪般的惨叫声就那么响起了,吓退了所有刚刚想要活动心思的男人们,也让那群姑娘们更加不敢接近他了。
  
  “假的吧!你说的也太夸张了,怎么可能会有人做成这样,就算他再怎么喜欢韦斯莱家的小女儿,那他也是一个男人,更别提他还是一个马尔福了,你忘了他的祖父当初是怎么死的了?”
  
  即使战争已经过去了两年,即使马尔福家在最后一战中成了英雄,可还是有人带着偏见。
  有关于老马尔福那个让人一想起来就鄙夷不屑的死因,已经当成了笑柄和黑料,被人当做饭后谈资早就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儿了。
  
  “怎么不可能?”女人‘呸’的一声将口中叼了半天的牙签吐在了桌子上,反驳道,“就连韦斯莱家的其他人都有劝过小马尔福,今天这个被拒绝的姑娘就是韦斯莱家的远亲,他们亲自介绍来的。不然你以为怎么会有人还敢介绍女儿给他?而他又没挥着魔杖将对方甩开?”
  
  “哦对了对了!我撞见过!”女人的话像是点醒了旁边的男人,他似乎回忆到了什么场景,“有一天凌晨,我见小马尔福刚通宵饮酒结束,晃晃悠悠地正要离开,亚瑟·韦斯莱却进了酒馆,神色看起来非常担忧地把他拎到角落说了些什么,我当时要去上厕所,所以恰巧听了那么一句……是什么来着……我得好好想想……”
  
  桌上其他人再没有说话,像是怕一张嘴就打破了男人的回忆,他们都想继续把八卦停下去,不然这个夜晚岂不是过的太无聊了吗?
  
  “哦我想起来了,他好像是说……‘德拉科,你做的已经够多了,我们知道,一直都知道。而且我们相信就算是金妮看到眼前这一幕,她也不会觉得欣慰。你想想,她那么的喜欢你,看到你现在得这个样子,一定会非常难过的。”
  
  旁边的几个人听得认真,都半张着嘴想象着当时的那个情景,以及两人之间的表情和动作,联想着接下来男人因尿急而错过的对话会是什么,德拉科又会用什么话来回复亚瑟。
  
  “哦对了对了,”男人又想起了什么,“他还说,无论最后小马尔福娶了谁,他都永远当他是自己的女婿。”
  
  “你可拉倒吧,岳父劝女婿另外去找别家的姑娘?真的是头一回,什么永远当成是自己的女婿……”他喝了一大口酒和旁边的人对视了一眼,不怀好意的挑挑眉,对方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接着没说完的上半句话,“那还不是因为马尔福家有钱又有权,就连一向老实本分的韦斯莱家也受不住诱惑,如今也开始想方设法的套关系罢了。”
  
  “而且你居然听他们说了这么久,你真的尿急吗?快让我来看看,那天你滴在裤子里的尿是不是现在还没洗干净。”粗鄙的语言和尖锐的小声响起。
  
  几人酒杯一碰,黄油啤酒大口下肚,半真半假酒话也一同被吞进了肚子里,除了李鹿外,谁都没打算当真,这个八卦说完就该轮到下一个了,谁都没打算继续追究下去。
  
  李鹿听完后,却比刚才更加沉默,她看着德拉科的背影一股说不上来的难受劲儿涌上心头。德拉科每天除了投资工作,然后就是夜晚喝酒的模样展现在她的眼前。
  
  其实就算不用别人直白的说出,她也能猜想到原因。
  德拉科是想要用工作让自己忙起来,约充实约好,最好能累得让他没有任何时间去想杂七杂八的事情。
  
  可哪儿有那么多事情可以忙,总有闲下来的时间。
  
  只要他一闲下来,就会不由自主的想起金妮,想起那个里德尔庄园,想起在他面前死去的红发女孩,想要心口撕裂般的疼痛有所缓解,除了吸毒,那就只剩下一个办法了。来到巫师酒馆,像那群颓废的酒鬼一样,不停地点酒直到喝醉为止。
  
  一醉方休,恐怕才是对想要麻痹神经的他最好的形容词。
  
  但,不管酒鬼口中的亚瑟是不是真的出现过,总之,他说对了。
  对于这样专情的德拉科,我丝毫不觉得欣慰,看着他泛青的胡茬和浓重的黑眼圈,以及连黑眼圈都掩盖不住,透露着一股茫然麻木的湛蓝双眼,我剩下的只有心疼这一种感觉了。
  
  “除了用酒,难道你就没别的办法入睡了吗?”
  德拉科摔杯表态后,布雷斯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识相得转移了话题,不再故作搞笑,而是认真且直白的关心起了他的身体。
  “我听你的专用医师说,你已经有两年无法在清醒的状况下入睡,要么就是忙工作累的直接在外面昏过去,要么就是醉倒,唉,再这么下去,我怕你真的很快就能见到金妮了。”
  
  正经的话说多了就会显得沉重,这不是布雷斯的风格,在收尾时他果然还是忍不住,皮了一下,可我却一点都不觉得好笑,他说出了我最担心的问题——德拉科的身体状况。
  
  就算他之前的身体素质再好,也经不起这两年高强度的折腾啊。
  
  “……”可德拉科却在拿着新的酒杯低头沉默,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在听完布雷斯的这番话后,突然轻笑了一声,“听起来似乎不错。”
  
  这是今晚我第一次见到他笑,也是第一次听到他语气这样轻松,像是一想到快能在死后见到我,就如释重负似的。
  
  前面我听了那么多,听了那么久,可除了心疼外,并没有产生太多其他的情绪。事实上,如果有人全程能看到我的表情的话,就会发现,这期间我除了眼神有所变化外,表情大多数时间都显得非常平静,几乎没掀起过多少波澜。
  
  可就在此刻,看到德拉科那如释重负的一笑后,我的鼻尖突然就酸了,眼泪‘啪嗒’、‘啪嗒’不由自控地落了下来。
  
  “德拉科……”我喃喃地喊他的名字,可我明白,自己根本出不了声,坐在最远处的德拉科也根本察觉不到我的存在。
  
  可有时候,一切就发生得如同戏本中唱的那样巧合,在我低声喊他名字的同时,酒馆内响起了另一个女人的声音,她与我近乎是异口同声地叫出了他的名字。
  
  “德拉科!”
  
  理所当然的,他只听到了那个女人的声音,视线也毫不犹豫地移向了那个女人身上。
  
  我顺着他的视线一同望向声源处,而后,我和德拉科一同愣在了那里。
  
  或许是酒馆里的灯光太昏暗。
  又或许是阿斯托利亚对今天的打扮实在是下足了功夫。
  
  总之,无论是那头火红的长发,还是那件‘格兰芬多’的五年级生巫师袍,全都是我平时的打扮,甚至就连她此刻地站姿,都是在刻意模仿我。
  
  幸好,她面对着德拉科,侧面露给了我,不然我可能真的会以为自己又复活了,或是当前世界根本不是我曾离开的那个世界。
  
  正如布雷斯刚才说过的那样,只要德拉科稍微表现出这个意思,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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