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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英美]每个直播都想要我命-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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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洛克耸耸肩，一副不怕死的模样。
更奇特的是，我当时竟然还觉得他解释的挺有道理，之后跟他一样每处理完一个案子，就会向双方的亲朋好友每个人发一张名片。
亲切的告诉他们，下次再来。
“韦斯莱小姐……”
麦考夫的声音从听筒处传来，他正宗的英腔丝毫没有因电话传达而失色多少。
“啊……你……”是麦考夫！
我的话还没说完，那边的麦考夫就立刻制止了我的行为。
“不不不，先闭上你惊讶的嘴，没错是我，麦考夫，夏洛克的哥哥。”麦考夫的几个不字说的飞快，“不要说出我的名字，也不要告诉夏洛克是我正在给你打电话，明白了吗？”
看来他打这个电话，是特意来找我的。特意挑选了我在电话旁泡茶的时候将电话切入，我开始有些怀疑既然他能检测到我的一举一动，说不定在哈德森太太没注意的时候，麦考夫就将监控植入了家里。
……想想还有点恕�
我打了个哆嗦。
“韦斯莱小姐？”
没听到我的回答，电话那边的麦考夫再次喊我的名字。
哪怕不看画面，仅仅从电话中听他的说话，也能想象到他说话时的样子。
舌头硬又直，说话时只动舌尖，却在舌根喉咙处发音。
虽然德拉科与夏洛克也是说的正宗英腔，字正腔圆鼻音到位。但或许是他们一个说话太快，一个又年纪太小。听他们说话远远没有听麦考夫的更令人享受。
我听着他的声音，顺从地点了点头。
可在点头后我才想起来，这是在打电话，我的点头并不能够被他看到。
“嗯。”
于是我又对着电话补了句。
听到了我的回答后，他才开始跟我说此番打电话给我的意图。
“一会儿五分钟后，会有人来接你到我这里，我有些话要对你说，电话不是很方便。”
“……电话其实挺方便的，麦……先生。而且我们今天还有案子要处理，刚接到了第七起案件，夏洛克觉得这与之前的六起案件有很大的关联，非常重要。所以抱歉先生，我可能不能答应您。”
我拒绝了麦考夫。
没有了魔杖的我在夏洛克不能陪同我的情况下，几乎杜绝一切出远门的可能性，更别提还要坐上麦考夫派人来接我的车了。
万一这是一辆有去无回的车怎么办？
回想起在登上飞机之前，麦考夫对我露出的那个别有深意的笑，我从心底由外的感到排斥他的邀约。
“夏洛克……”麦考夫在电话那头不知想到了什么，低低的笑了两声，那笑声就像是在喉咙滚动一样，“还记得上次我们见面时，你还称呼他为福尔摩斯先生。看来这几天，你们的关系有了很大的进展。”
“……”
“而且你们的案子计划是在傍晚进行，下午足够你们两个做准备了，这也是为什么我会在早上给你打这个电话的原因。”
“……”
他连我们刚制定好探案计划都知道。
我的沉默像是也在他的意料之内，麦考夫顿了两秒就继续开口。
“不用担心，侦探小姐，我只是问一些你关于夏洛克的事情，关心一下我的弟弟而已。但……你那天也看到了，他并不希望我去关心他，不知道为什么他从小到大都对我有这样的一种敌视。”
“好了我说的够多了，其他的等你来了再说。记住我给你的忠告，不要告诉夏洛克，再见。”
“再……”
我话音未落，对方已经将电话挂下，最后那个词只好被我吞回了嘴里。
我看着手里只剩下忙音的话筒，回忆着麦考夫不容拒绝的见面要求，无奈地叹了口气并将电话放回了原处。
“麦考夫？”
夏洛克就像是幽灵一样突然出现在我身边，他的话将我吓了一跳，我尖叫一声蹦的离他两米远。
如果不是因为客厅太狭小，我想我能逃得更远。
“吵死了，闭嘴。”他皱着眉用手指按了按耳朵，不耐烦地从桌上端起茶壶向一个空杯子中倒茶，“是麦考夫打的电话，而且不让你告诉我对吗？”
红茶已经泡好，浓醇的茶香从壶嘴中流出倒入杯中向四周溢出。
回想着电话中麦考夫最后严肃提醒了我几遍，不准告诉夏洛克的这个交代。
我在心中掂量了一下后，还是选择了回答夏洛克。
“对，他说一会儿会派人来接我。”我抬头看了一眼挂在客厅中的表，改口道，“事实上那个人可能已经在门口了。”
五分钟不过是弹指一瞬间。
而麦考夫对我三令五申的交代，也如一缕青烟被叫做夏洛克的这股小风一吹，散了。
“嗯……”
夏洛克低头啄了一口茶杯里的茶，像是在思索什么。
他是在不想让我去吗？
我有点紧张，如果他不让我去，我要怎么跟麦考夫解释？是不是可以直接告诉麦考夫，你去跟夏洛克打一架吧，不是我不想去，是他逼我的。
虽然事实上我也不想去。
他沉默的时间长到，我已经在脑内将他跟麦考夫如何撕逼、如何对骂，甚至连他们如何打架的画面都想了一遍，夏洛克才将嘴唇从杯沿移开，开口说话。
“去吧，只要他给你钱你就收下，以及……”他的视线从客厅的桌子移至厨房，“饼干你还没有做吗？”
……
“在厨房。”
我一边走向走廊，一边没好气的回答夏洛克。
出门前我特地在走廊上挂着的三个包里，选了一个容量最大的包。我觉得麦考夫如果要给我钱，一定不会小气，说不定是好几落钱，所以选一个容量尽可能大的手提包绝对是我来到这个世界后，做出的最高明的选择。
而我这自以为是的最高明的选择，在当麦考夫从口袋中掏出一张支票递给我时，全都破碎成了一片片。
更改成为了我这一生做过的最低端的抉择。
麦考夫的确不小气，我看着他递过来的支票上写的数字后面一串零时，觉得不仅他不小气，还绝对算得上大气。
“这足够支付你在伦敦市区最少一年租房的费用，平时的出行费用与食物都包含在内，如果你节省一些，花上个三四年也足够了。”
一出手就是一年的生活费与租房费，这股豪气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政府秘书能做到的，毕竟也要有资本足以支撑他展现这样的豪气。
我看着那张支票上诱人的一串零，咽了下口水，伸出手想要去接，却在捏到纸张后往回拿时，拿不动。
？
我试探性的又抽了两下，支票还是被牢牢的攥在麦考夫的手中，丝毫未动。
为什么说着要把支票给我，却又在我拿的时候不松手？
我不解的看向麦考夫，他正看着我的举动发笑。
那个熟悉的笑容又出现了，让人觉得不怀好意，心里发毛的笑。
“你还记得我提出的要求是什么吗……”
他提醒我。
“记得。”我点点头，“你说，因为我的身份并不够透明，而我又离夏洛克太近，你觉得我是在有目的的接触夏洛克。”
“所以你要我远离他，只要我能够做到离开贝克街221B号，不再出现在夏洛克面前，这张支票就属于我了。”我的手同样死死的攥着支票的另一端，“虽然这都是您想多了，我之所以会接近夏洛克，是因为他的头脑聪明，我崇拜一切聪明的人。尤其是夏洛克还那么的……”
我搜肠刮肚寻找着适当的形容词。
可只想到了，幼稚，脾气坏，危险分子，别扭，气死人不偿命……
想了半天愣是找不出一个听起来能证明我确实是喜欢并崇拜夏洛克的词，虽然我的确崇拜夏洛克，而夏洛克也的确是这样的人。
我应该继续去寻找一个更贴切更好的形容词去描述夏洛克，但此时的情境明显不应该耽搁那么久，我瞎扯了一个词。
“……可爱。”
他有时候因为一点小事而气到跳脚的样子确实有点可爱。
麦考夫对于我最终给夏洛克落下的形容词显得颇感兴趣，我清楚的看到他的脸上出现了，与从我出现后就一直保持着的带有威胁意味的笑容不同的表情。
是玩味，感兴趣，略加一些意外的。
我后面还有话没说完，麦考夫也同样看出来了这一点，所以他仅仅是带着有趣的探究目光看我，却不去接我的话。
“不过，无论我再崇拜夏洛克，再喜欢他的头脑长相，也不过就是喜欢而已……我最喜欢的当然还是金钱。”
话锋一转，我还是将话题又掰回了金钱上。我对着麦考夫露出非常标准八颗牙的笑容，这是我为了更好的接单，对着镜子特意练出的职业化笑容。
“看来你答应了。”麦考夫松开手，钞票顺利的落入我的口袋，“那么给你三天的时间，自己想一个不会让夏洛克怀疑的理由，然后离开他，不要被他发现。”
“去门口吧，我的秘书会把你送回去。”麦考夫将身子背过去，处理完事情的他懒得再看我一眼，“不要有什么多余的举动，有人会监视你。你也不要想着告诉夏洛克这件事情，可能在他来找我麻烦前，你就会彻底‘消失’了。”
虽然不想跟我多说废话，但威胁还是需要多告知我几次的。
我将那张看起来小的可怜的钞票塞进自己带来的大号手提包内，回味着他‘好心’的提醒与建议，跟着安西娅一起上了车，回到了贝克街221B。
在车上思索了一路该怎么跟夏洛克说才好的我，一直到安西娅将我送到门口，并打开车门下车的那一刻，都没能找到最好的理由跟借口。
并不是说我真的想要听从麦考夫的话拿了钱离开夏洛克，而是想到了前几日在系统上接到的新任务。
系统给我发布了最后一个任务，分为两步。
第一步，引起莫里亚蒂注意，让他注意到夏洛克。
——这一步我几乎快要完成，最近接的几桩案件反响都不小，从其中一个罪犯那里我还不小心听到了有关莫里亚蒂的名字。
第二步，寻找到华生，并且将他引向夏洛克。
——这个我还没有完成，事实上我还没找到也没见过华生。
看这个任务的意思，大概等华生入住221B的那天，就是我全部任务完成的那天。
也是我离开的那天。
汉尼拔与我的出现扰乱了这个世界最主要的线路，观众们有许多都是福华党，如果我不完成这些任务的话，在经过了之前的那些事情后，福尔摩斯跟华生在这个世界绝对不会有机会碰面。
他们最喜欢的福华互动也绝对不会出现，所以他们最后决定，让我将世界的主线掰回去，让一切故事回到正轨。
或许我要离开是大势所趋，或许无论是在夏洛克的世界中，还是在系统计划的剧本中，我过不了几日都要离开夏洛克离开这个世界。
但我应该怎么跟夏洛克解释才好呢？
应该用什么样的方法才能使他相信，我确实是自己离开，而不是凭空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无论如何都查不到任何跟我有关的资料以后也无法在这个世界上找到我。
而且他如果问我跟麦考夫的对话是什么的话，应该怎么回答？
夏洛克对我来说已经不仅仅是一个NPC那么简单了，我发愁的不是麦考夫的要求，我发愁的是到底要怎么样道别最好。
我还没想好，脑袋乱乱的，想要先回屋避一避等到想好了怎么跟夏洛克开口再去见他。
结果，人算不如天算，每次我想好的计划都会被打破。
就在我握住门把手的一瞬间，从大门内传来了开门的声音，我连忙往后退了两步。
下一秒，门就在我面前被打开了。
夏洛克穿着西装从里面走了出来，看到我略有意外，但惊讶不到一秒，下一刻他就拉起了我的手重新返回了路边，一边向马路两方看着一边跟我说话。
“你终于回来了，怎么去了那么久？我以为五分钟前你就该回来了，他给你的支票多么……嗯？你怎么拿着一个这么大的包，我们接下来是要去参加宴会的，算了反正一会儿我们也要去购置礼服，重新买一个包吧。哦对了，他找你是什么事，是不是又是让你来监视我，给他回报我的一举一动？支票呢，把支票给我。”
又是这么飞快的语速，加上突然撞见他后，脑子暂时当机了的我，足足将他的话在脑内回忆播放了两边才回过神来。
“啊……对，他说让我把你平时见什么人，去哪里，还有吃什么东西统统都要汇报给他。”
夏洛克自己帮我找了最佳的理由，我不需要再去想麦考夫找我的原因是什么。
但，我说话的时候还是避开了他的脸没有去看他，而是低头在包里面翻找着那张麦考夫给我的支票。
支票太小了，不知道被丢在了哪个角落，我在包里面翻了许久才找到那小的可怜的一张纸，拿了出来递给夏洛克。
“嗯……他这次还挺大方，居然给了这么多。”
夏洛克看看支票上的数字然后直接将它折起收进口袋，眼睛没有停留在我身上半秒，直接越过我看向我的身后，招手。
“TAXI！”
一辆黑色的计程车停在了我们的身边，他拉着我坐了进去。
而我从他为我们两人挑选礼服，试好，穿上，买了配套的鞋子与包，甚至一直到做完造型来到舞会上。我依旧没能想好怎么开口才好，不过既然夏洛克不问，我也就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与夏洛克一起敬业的扮演起之前，我们为了这次的调查特地设计好的身份。
刚从国外回来，公司发展的还不错的路易斯夫妇。
这都是夏洛克瞎编的，但他从雷斯垂德那里要来了伪造的邀请函。只要你穿着得体，还拿着邀请函，即使舞会上的人全都不认识你，也不会有人来找你麻烦。
毕竟这年头，深藏不露的人多了去了，聪明人是绝对不会在知道一个人的准确的身世背景前就贸贸然下手。
与你结交？他们怕浪费这个时间。与你为敌？他们怕你的背景深厚。
所以凭借着大家默认的规矩，以及我跟夏洛克良好的社交礼仪，几乎没遇到任何为难，两个人顺顺利利的就进入了会场中心。
我心不在焉的端起一小块蛋糕正准备吃，就被一旁的夏洛克制止了。
他穿着高级西装，递给我了一杯酒，并从我手中拿走了盛着一小块樱桃蛋糕的碟子。
虽然因时间关系来不及定制，但仅仅是我们两个人这次的礼服就花了支票上十分之一的额度，对于破案夏洛克向来是很下本钱的。
“怎么了？”
我郁闷不解，从早上被麦考夫请走，到现在，我一口东西都没有吃。刚刚一进入会场，我第一反应就是去找哪里有好吃的，结果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助食物区，刚端起一块诱人的蛋糕还没等咬下一口，就被夏洛克用一杯酒换走了。
一杯香槟。
我看着手中细长的杯子撇嘴，这又不能让我吃饱。
“一位穿着贵重礼服的夫人，会吃这么容易弄脏礼服并且发胖的蛋糕吗？又不能展示仪态的优雅，又很容易弄脏裙子，在这种社交晚宴上，这些甜点基本是不会有人动的。”
夏洛克的嘴唇微微张开了一条缝隙，在他说话的时候上下嘴唇的位置几乎没有变过，他的声音很小。
“我可是特地交代了造型师把你打扮的年纪大一点，你能不能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有点二十多岁的自知之明？”
虽然夏洛克是在对我说话，但他的眼睛却是看向四周，打量着每个人。
他的话中是不满，我理解他为什么会不高兴。
这些天跟他一起外出勘察案件，我们一直都处于扮演各种类型的人打入内部去调查的状态，而我每次的演技都非常精湛。虽然夏洛克没有开口表扬过我，但我知道我的表现绝对得到了他的认可。不然在这种可以直接接触到嫌疑人的重要晚宴上，为了调查的意外性降到最低，他肯定宁可去泡一个上流社会的死了丈夫的有钱夫人，也不可能花大价钱给我打扮一番带我来的。
“我错了。”我对他耸耸肩轻抿了一口酒，“刚才实在是太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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