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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缸·花床-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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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到半个小时,樱子就来了,慌得脸上都有汗渍了。边拥抱边走向卧室的感觉好得加倍,就象听着音乐煮咖啡一样。

  樱子的衣服,外红内白,只有内外两层,象本简明字典,想查什么很好查。可是,这一次,我做得却不太出色,老是心不静,老是想到那个害我不浅的水缸,那具不知身份的骷髅,有时,甚至还会想到惟妙。世界上,最需要专心的至少有两件事,一是小时候在课堂上听老师讲课,二是成年了在床上听性伴侣呼唤你——

  “哥哥……哥?”樱子从忘情中清醒了一些,激情中的她,脸上是淡淡的疑惑,“你怎么了……”

  “没事儿,我没事儿……”我赶紧把她抱得紧了一些,去亲吻她嘴巴以外的地方,但,亲得很粗略。

  “哥哥,先爱抚我嘛……”樱子拿起我的手,放在她敞开的白嫩的胸口,真不错,这竟然让我想到了那个清白瓷的葬缸,兴趣儿还真就多了些,于是,手掌便轻轻地抚了上去……

  樱子闭上眼,张开嘴,长长地啊了一声,很悠扬,于是,我又抚了第二下,奇怪的是,这回樱子却嗯了一下,睁开了眼睛,抓住我的手,在我的手心抚了抚:“哥,你的手好粗糙啊……天,还有茧子呢,你这些天在干什么呀?伺候那个女人也用不着这么用力吧?”

  我暗暗惊了一下,笑着抽回手:“你心可真细呀。我这几天呀,有空了跟着老孟去农村逮蛐蛐儿呢,这扒那挠的。”

  “哥,用心点儿……好好疼疼我……”樱子忽然折起身子,紧紧地倒贴我……

第77章  飞镖·哲理·天堂·地狱

  今天晚上,我又得好好灸一回了。累呀樱子走后都有半个小时我都没动。要不是看到窗口越儇越近的夜色,我还想再躺会儿。。我怎么又犯了一次这样的累上加累的低级错误呀?

  现在,关于性和性命的关系,我似乎明白了一点儿了:性这东西,如果用得又多又乱,性命就会短又苦。因为,那不是在享受生活,而是在挥霍生活。

  忽然,我听到了声细微的蛐蛐的叫。这才想起“月牙白”来。这小东西,几天没喂,大概要饿出胃病来了吧。遂决定把它先送到老孟那儿寄养。不管怎么说,它是条命啊。人命关天,这是人说的,要叫蛐蛐说,那就是“蛐”命关天。所有的命都关天,当然包括我。

  21日

  早饭后,我在西耳房里扎飞镖。

  我把镖盘钉在了北墙上,进门儿就能看见靶心就能玩。

  共六支飞镖,三红三绿,有的叭地钉在了镖盘上,有的却从镖镖上跌了下来。这玩意儿,我有一段儿没玩了,退步了。以前,在城里时,在惟妙没来之前,我玩这游戏时是多么地自在呀,有时,就光着身子,一扬手一扬手地把飞镖耸出去,看它们几乎差不多就能落在自己想要它们落的位置,大大小小有点儿成就感呢。现在快不行了,只能先找找感觉了。

  惟妙站在院子时在,问我在玩什么。我说飞镖。她竟然就走了过来,颇有兴趣。我赶紧过去,牵住她的手,把她接进屋来,别碰门框上喽。

  “飞镖很好玩吗?”惟妙问得很认真。

  “当然,有国际锦标大赛呢……呵呵,这锦标赛那锦标赛,都是根据飞镖大赛起的名字。”我信口胡诌着,又飞一镖,还好,中了红心,不过中了也无所谓,惟妙也看不到。

  惟妙笑了一下:“你可真会胡说。”

  我把一支镖放到惟妙的手心:“感觉一下吧。”

  “它的游戏规则是什么呢?”惟妙用手捏住它,轻轻地比划着。

  “要说它的游戏,我有自己的见解。”我很得意,“除了镖盘挂多高,飞镖时的距离,在比赛时,它还有一个规定,我给它起名叫强人规则。”

  “说说看?”

  “它的比赛,谁先出镖,不是抽签决定,而是比赛者每人先来一镖,谁扎的位置离圆心,也就是俗称‘牛眼’的位置最近,谁就先发镖。还有,比赛开始后,如果你不能在第一镖扎中经心,那你下面所扎的分值就不能计算上,直到你扎中为止。”

  “这么苛刻呀?”惟妙真摇头。

  “还有,这个游戏,我觉得,没有可以变通的地方,黑白是非,一目了然,绝无通融之说。”我又飞出一镖,正好扎在分区的钢丝上,飞镖跌了下来。

  “比如现在,我本来想扎进11分那个分区扎出个11分的,可是却扎在了用于分离11分和14分之间的那根不锈钢的钢丝上,那支镖就只能跌下来,不得分。”

  “相当于,要么当好人,要么当坏人,没有变更地余地?”惟妙兴趣儿更浓,“还有吗?”

  “还有一点,就相当于好事儿和坏事儿总是相连的。飞镖的最高分的分值是20分,最低的分值是1分,而在镖盘上,20分和1分是挨着的。也就是说,你如果想得到20分的这个最高分,也极有可能得到1分的这个最低分。”

  “真的充满了哲理性呢。”惟妙连连点头,“这就相当于一个人,如果他十分想去的地方是天堂,但他进地狱的风险也会同时大大地增加。而且,你刚才说,因为分区之间全是用钢丝隔离的,飞镖要么扎在彼区,要么扎在此区,不可能有一个缓冲地带供它附着,那,就是说,一个人,要么上天堂,要么下地狱,不可能生活在介于天堂和地狱之间的人间。我说的对吗哥?”

  “对,太对了。”我的心颤了一下,我宁愿不对。

  惟妙忽然叹了一口气,“不管去天堂还是地狱,从来没有偶然,都是自己积攒的结果。”

  “好了,我们去读日记吧,等你眼睛好了,我陪你好好玩。”让惟妙这无意中一说,我再也没心玩了。

  “好!”话起手落,惟妙把手中的飞镖随意地扎了出去,因为没有目标,镖扎在了离镖盘很远的白墙上。

  “天气渐渐热了。就在我开始想象广州的夏天会什么样子的时候,我,感冒了,很重,浑身疼痛,四肢无力,头晕得不敢闭眼睛,偏又困乏得不能自持。这时,我特别想念我的姐姐。因为我知道,只要我们两人有一人感冒了,另一个人就会很快跟着感冒。不知,这一回,是我先感冒还是她先感冒的。有时,我就想,我们姐妹,是不是被在一个躯壳里装进了两个灵魂?……”

  “妹妹……”惟妙低低地叫了一声,忽然趴到了桌面上,她,哭了。

  静静地等了一会儿,惟妙才平静了心情,我便继续读:“好在有他的关爱,他抛下一切来疼我。他的爱,象世界上最神奇的药剂,让我虽有肉体之痛却无心灵之苦。我,甚至有些感激这场感冒了。不过,他好象有什么在隐瞒我,因为,今天晚上,在半昏半醒之间,我听到他接了一个电话。虽然声音很低,但,我仍然听出电话的内容与女人有关。但我相信,这和他没有直接关系。我坚信我们的爱,是最纯洁最坚固的爱情。”我停了下来。

  “继续啊?”惟妙催我。

  “今天的到这儿就结束了。”我的心也悬了起来,这个男人对惟肖的爱情难道也会有杂质吗?不好说,惟肖相信不会,我可不大信。

  

第78章  惟妙,我看到了你的……

  几乎成了一种习惯:午饭后,我总会找个理由去庙岗子后面偷挖葬缸,而惟妙也从没多问过。只是,地下是一块儿没法撕破的黑布,无法预测葬缸的位置,我只能象小学生考试,一题一题地来,按步就班地挖掘。所以,把那个水缸原封不动地埋好之后,我又开始在塔松的东侧挖掘了。

  天是越来越热了,又连续挖了四五天了,但进展并不快,才挖了不到四尺深。影响进度的,不光是高温和体力,最主要是我一直都丧丧气气的,老是怀疑根本就挖不出那个什么葬缸来。希望就相当于子弹后面的那点引药,没有它,弹头无法冲刺出去。

  现在才下午四点多,林子里的光线却已经暗得象失恋一样了。

  我又停下来喘气。下午三四点的林子里,这儿那儿的总会有些小动静,我也懒得知道它们是哪来的,只是崴坐在青草上,有时看一棵树的树皮,有时看那几个我已经挖出的大坑,茫然得很。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老孟的。这老东西问我在哪儿呢,怎么老不见我人。我说我现在在外面住呢。他说,最近又有蟋蟀比赛,问我参加吗。哪有心思玩这个,我用铁锹戳了一点土,呼地压到一只从我面前爬过的蚂蚁的身上,很坚决地拒绝了。

  我恼火地扔下了书。

  蚊从今夜哼。就是从今夜。不多,不是一只就是两只,绕着我平躺的全裸的健美的肉身子,哼来哼去的找抽。但是,因为很累,所以,我也没过多地抽它们,只是在它的嘴就要叮着我的时候才半死不活地抬抬手撵一下。10点半了,蚊子还没有睡的意思,我虽然困乏,但让它们闹得心烦身热,粘汗都下来了,就坐起来,拧开电扇呼呼地吹,凉快了,蚊子也没有了。但吹了一小会儿又想到这样对身子不好,就又关了。刚一关,蚊子又来了。我索性坐起来,脚挨着凉凉的红砖地面,挺舒服的。可是,蚊子却又把它当成月亮把我的脑袋当成地球,嗡嗡地转悠起来。我服了,我服了。关于蚊子,我开始觉得,它带给人的最大的痛苦决不是它的嘴巴刺入你的肉体吸血时的那种可以忽略不计的疼,而是它逼近你时的那种带有明目张胆的威胁性质的嗡嗡声,它告诉你:我来了,我就是吸你血的王者,有本事你就打我吧。这,多象死神呀,那么固执地跟着你。这,让我不禁又想到了我们家族的那个46岁的要命坎儿,心里恐惧了一下,光脚下了床,拉开了门,站在门口纳凉。

  夜风稀薄,凉爽如水草缠身。今晚也是有月亮的。锋利到发白的月牙儿,象蚊子嘴刺入肉体,很险但很牢固地挂在夜幕上。

  我就盯着那月牙儿一直看,打算把眼看酸才算完,反正也没事儿——

  “嗬!嗬!……”

  突然,传来女人的两声轻斥!吓得我心猛一抽,身子避到门框上,惊惧地往院子里打量——

  但没看到有什么人!又拧着耳朵仔细听了听,再也没听到什么一下,正怀疑自己听错了——

  “嗬!……”

  又是一声女人的轻呼!

  这下我听明白了,是从堂屋里传出来的!是惟妙的声音!天哪,都这么晚了,她还在干什么?她能干什么呀?不会对我儿子有什么妨碍吧?我不但好奇而且害怕起来,舔了一下舌尖,屏住呼吸,决定去偷看一下。

  我是裸着身子过去的,步子轻得不能再轻,步子全是慢镜头式的,每走一步都能完全能体会到五个脚趾头抓地的那种夜猫捕鼠的感觉。我不能不小心,我现在干的就是贼干的,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惟妙听到我的声音。都说眼看不到了听觉就会发达,所以,我决不能发出一点声音。

  从我这个门口到惟妙的窗棂子底下不过十几米吧,但,我蹑巴了最少也得有几分钟。中间,又有几次听到惟妙发出的声音。

  灯光从半拉的窗帘里散出来,我把脸凑过去,惊呆了——

  惟妙,穿着一身白衣的惟妙正在挥拳出腿,好象在练一种什么拳术!她的每一个动作,不管是拳是脚,都是短促有力,不知是哪一路。

  天哪,怪不得第一次给她艾灸腿时她给我那一脚那么重,原来,她不是柔弱的女人!

  这时,惟妙停了下来,在原地站着,稍有些喘,脸上也有淡淡的汗渍。

  灯光照在惟妙白色的练功服上,人,更显英姿勃发,美丽逼人。我紧张地看着她,心慢慢浸润起来。她,是个多么让人惊叹的女子呀……她,一会儿应该擦洗一下身子吧?会的,我想,一定会的……

  这时,只见惟妙长吐了一口气,向后慢慢退了几步,摸索着在床沿上坐下来,用双手轻轻拍了几下脸颊,然后,扭身向床里伸了一下手,摸到了杨杨的身子,然后,她的手慢慢地摸到了杨杨的脸,稍停,惟妙竟然把俯身上床,在杨杨的脸上亲了亲。亲时,我看到了惟妙脸上一丝的笑意。我的心跟着一疼,泪水,开始慢慢外溢……

  这时,惟妙又下了床,她想了想,走向隔离出的那个简易洗手间,稍停,拿着一条白毛巾出来了,在脸捂了捂,然后,把毛巾往自己脖子上一搭,开始解胸前的衣扣!

  上帝呀!我的心骤然狂跳,呼吸随之失衡!我贪婪地等待着……

  惟妙脱去了上衣……接着是下衣……只穿一身娇滴滴的粉红色的三点式内衣!就站在离我几米外的地方,只隔一层玻璃!上帝,惟妙这个女人的身材竟然如此姣而健,竟然如此风情撩人!

  我猛地眨了两下眼睛,让那刚才因感激而出的泪水快快滚出了眼眶,它们,阻碍了我的视线……

  这时,惟妙拿起了毛巾,开始擦试左胳膊,我只觉越来越渴,眼睛再也不舍得眨一下,肆意地等待着她脱去全身衣物擦试的无限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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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练跆拳的她:道常道之道

  可是,就在这时,惟妙忽然停了下来,向床头一伸手,屋里忽一下就黑了下来。

  我忽地蹲了下去,好象惟妙的眼睛可以看到我一样,吓得心通通直跳。

  回到我的房间,我已是大汗淋漓。心里,说不出是兴奋还是惭愧。今夜,我万万没想到能看到惟妙的身体。我是一个成年男人,我是一个多次和多个女人上过床的男人,可是,在看到惟妙的身体后,我还是激动万分,我甚至渴望着再次看到,再次。远水是解不了近渴,可是,有远水就有希望。看到自己喜爱的女人身体,难道不也是一种幸福和满足吗?当然,这会使我的道德水平下降。可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肩膀上一疼。蚊子下嘴了。我顺手甩了一巴掌,再看,手掌上有血迹。那是我的血,蚊子,让我打住了。舍不得鲜血打不住蚊子。打蚊子和打狼都一样,都他爸的需要成本。那,我要想得到惟妙这样的女子的心,又需要多大的什么样的成本呢?我想,只要别要我的命,别要我儿子的命,我都舍得……

  22日

  醒来时,是凌晨三点。一醒,我的脑子就很快进入了清醒状态,我马上爬起来,想了想,才穿上了睡衣,但没系带子,大咧着衣幅就去了堂屋。是的,在睡着之前我就决定了,我得去看看杨杨,当然,还要看看此时的惟妙。要知道,在远距离看过一个女人之后,男人都想近距离看一下,那样会有一种成就感。对坏男人来说,成就感无处不在,包括意淫一个他喜欢的女人。

  这次开锁时,我有意开得很响。我想把惟妙惊醒,我想给她顺便说几句话,看她会说些什么,而不管说什么,我觉得我一定会很快意。

  “哥……不是不让你起来了吗……我已经给杨杨换过了……”我刚按亮电灯,惟妙就惺忪着说了一句。

  “不放心你们呀,更怕累着你。”惟妙的话让我很不安,我这个色鬼,来这儿可是另有目的的呀。

  我走到床边,我的睡衣就那样大敞敞,如果惟妙的眼睛是正常的,她可以看到我最隐秘的部位。

  惟妙的头发很篷松,不等我看到她的表情,她就扭了一下脸,给了我一个肩,露出了白色的睡衣。

  我很自然地一伸手,把毛毯给她向上扯了扯:“这样就行,后半夜没忘了关空调,热伤风最难好了。”

  惟妙嗯了一声:“知道了,你去睡吧哥。”

  我应了一声,向外走,走到卧室门口,回头又问惟妙:“你这儿有蚊子吗?”

  “好象有吧,不要紧。”惟妙不在意。

  我无声地展开自己的睡衣,看了看自己的身体,笑了笑:我才是最大最坏的蚊子呢。我真佩服自己变态的潇洒:以半裸之体招摇于一个女子面前。

  今天起床晚了一点儿。睡得太少太差了。做坏事儿的觉睡得一般都坏。

  吃早饭的时候,我有意往武术上靠瞎话儿:“我这人,别看身高一米八还多,可是,几年前,硬是让一个比我矮半头的小个儿给打趴下了,知道怎么回事吗?”

  “这么说,人家应该专门练过技击之类的吧。”

  “对,你猜得真准哪。”我假装佩服,“这技击就是厉害呀。不过,女的好象没有玩这个的。”

  “也不少,我们那儿挺多的,我……”惟妙欲言又止。

  “女人练这个有什么用呢,还不是凑热闹。”

  “防身。很有用。对付色狼。””惟妙不在意地说。

  “噢?你很在行呀,练过呀?”我接着装迷。

  “天天都在练,跆拳道。”惟妙淡淡地,“16岁开始练了,一直到现在。”

  “真的假的啊?”我装作大惊。

  “真的,爷爷逼我们练的,让我们防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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