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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缸·花床-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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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有事儿打招呼吧,我能帮你。”柳玉春很诚意地说着,隐进了黑暗里。

  爸的,我的嘴儿可真甜,一个婶儿接一个婶儿地叫着柳玉春。我的意愿很明显:惟妙就在旁边,我要让她知道,每一个和我公开打交道的女人,和我的关系绝对不可能是可以发展成恋人或夫妻的那种关系。

  高奶奶的院门仍然关着,也没有灯亮。我和惟妙在门外站了片刻,刚要走,忽然听到屋里有低低的吟唱传出来,缠绵柔情如少女:“……是谁把奴的窗来舔破,眉儿来,眼儿去,暗送秋波。俺怎肯把你的恩情负……”

  接着是一阵咳嗽声。

  我轻轻拉住惟妙的手,示意她回去。惟妙向后挣了一下,不走。

  我只好松开她,陪着她,站在黑暗里,体味那种悠远而沧凉的情愫……

第63章  我这坏男人想听她叫声“哥”
6日

  刚6点多,我正伺候杨杨,老孟就开始敲我的门了,把我烦得汽车顶住屁股一样,让他进来,我问什么事,老孟喜滋滋地说:“今天立夏,从今天起一直到立秋,这蟋蟀就开始不断繁殖了,以后,你没事儿就到城外的野地土坡转转,说不定就能逮到好虫子,捉过来,调养调养,说不定哪天又能赢上几千块钱。”

  “是吗?”我还真有点兴趣儿,我觉得在只有三个月寿命的蟋蟀面前,我就是寿星,我心里就平衡。

  “不过下手也不能太早,太早它们不能得天然之气,元气不足,只能是‘嫩底板’儿,没后劲儿。”

  “那,一般什么时候下手?”

  “下手还早,我主要是提前给你说一声。”老孟呵呵地笑。

  老不死的!

  关好门刚来到大街上,正想关手机,桃子打来了电话:“在哪儿呢?”

  “街上。”想起我在医院的遭遇,我就烦。

  “不高兴啊?生气了啊?”桃子没事儿一样,很温柔,“今天我没班儿,在天堂庙,没想我吗?”

  “想啊。”几天了,我是有点儿想女人了,并且,也确实偶尔想过桃子的身体。有时细品一下,和桃子的那两次,真他爸的够刺激的。

  “那……”桃子的意思是让我说个时间地点。

  我一下子就想到了果园里的花庵:“呵,要不,晚上,咱们,在你们村儿的果园里的花庵里怎么样?”

  桃子咯咯地笑起来:“你怎么想起来在那上面做的呀?是不是已经和别人做过了?”

  我也笑:“听一个哥们儿说的,行不行啊?”

  “好,我说过,这回听你的。”桃子答应得很爽快。

  “你们村儿的花庵子你最熟悉,你想个地方,然后……”我想了想,“晚上吧,伺候完亲戚,天黑透了,我打你电话。”

  桃子说好。

  其实,这一回,我是不打算和桃子白白做一场的,我想给她“借”点儿钱了。我曾经打算过,不能对她这样的女人太客气了。我这样做,和惟妙应该没有任何关系,是吧?因为,她和我也没有任何关系,是吧?我想,应该是的,是吧?

  这几天的日记里,惟肖一直在发泄对爷爷的不满,同时,也在思考着她今后的人生方向,更表达着对那个男人越来越深的爱恋,但一直处在痛苦之中。惟妙的情绪受惟肖的影响很大,有时半天也不说一句话,我只能一边干陪着。

  今天的午饭,我做了两个荤菜。肉食,的确可以增加人体的力量,当然也包括床上的力量。

  因为情绪不佳,一碗米饭只吃了一半惟妙就不吃了。

  “你还是吃了吧,天热了,米饭一剩就得扔了。”我劝她。

  惟妙摇头:“你可以继续做好事。”

  “那,这一回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我想起以前自己说过的一句话。

  “什么?”

  我笑:“这条件很容易满足,只要你想做。”

  “你说,我听听。”

  “叫声‘哥’如何呀?”我很期待。

  “可以。但不是现在,等以后我高兴了吧。”惟妙总算给我留了点面子。

  下午,我又找了个理由溜到了林子里,这几天,我一直在抓紧时间挖,手上都磨出血泡来了。不抓紧不行了,天气越来越热,雨天也越来越多,挖的进度也会越来越慢。不过,今天我不会太拼,因为在夜里,在花庵上,我还要和桃子荡呀荡的。

  第二个坑,我已经挖出了四尺多深,离第一个挖好的坑两尺远,在塔松西侧。我现在比以前能干多了,有点儿象民工了吧。不过,我也知道,这只是一种简单重复的机械性活动,是一种无氧运动,没有一点儿艺术含量,对生命当然也是没有好处的。可是,为了那三十万,也为了帮助高皓清完成某个不愿意告更多人的秘密心愿,也是为了我的儿子,我,只能这么不艺术了。

  每扔出一锹土,我的目光都会扫过林梢那些更显青绿的叶子,听到土块扑到在地面上的声音,那声音,很象影视里,一个好人中枪中刀或中毒之后很悲凉地倒地时发出的声音。那种声音,我听着很不比鸟叫差,也许是因为幸灾乐祸吧。

  挖了半个多小时,歇的时候,我想起了晚上和桃子约会花庵的事情,就给她打了个电话,问她在哪儿最安全最浪漫。桃子说,就在离市里最近的那片果园吧,我喜欢城市,什么时候都喜欢。我懒得问她为什么喜欢城市,就同意了。

  之后,又挖了一会儿,我出了林子,向西走,我要先探看一下花庵的位置,毕竟是在夜里,不好找的。

  天黑之后,我骑着自行车出了如达的家。刚出村子,我就打开了手机,打通了桃子的电话。桃子埋怨我怎么又关机了,让我马上赶紧那片果园,她,已经在花庵里了。一通急蹬,到了那片果园,看四下里黑咕隆咚没人没音儿的,就把自行车往地头一搡,轻手轻脚地钻进了果园。

  刚钻进去,一阵摩托车声急促而来,车灯也一亮一闪的,我赶紧猫腰停下……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64章 下了花庵接电话:又有女人来 

  一阵男人的笑,是他爸的如达竟然!我长出了一口气,刚直起腰,就听到他说了句“花庵”什么的,日一下就过去了。不用说,又是带着鸭子去天堂庙打野食的。

  我摸黑儿向果园里走,小枝子不断地扫到我的脸上,一凉一凉的,好象一个一个试图拦阻我的小手。

  半圆的月亮的,就在我背后的天空,幽微的亮光,让我感觉着初夏之夜是如此不经凉夜的削剥。

  又走了不到几分钟,总觉得这果园子好象总也走不到头,我知道,这是恐惧的结果,就我拿出手机,打给桃子,一边低声聊着一边向前摸。听着女人的娇娇腔,心里果然好多了。

  终于到了。我收起手机,伸手在花庵的一条木腿一划拉,摸到了一个木蹬子,搭脚就攀了上去。

  如果不考虑这个女人曾经对你如何的不好,拥抱女人的感觉应该都是一样美好的,温暖,柔情,欲望。

  简单的拥吻之后,桃子示意我为她脱下了衣服,然后,我们极其放荡地调情。

  桃子主动跨上了我的身子,我去看她的脸,但能看到的只是模糊的她白白的胸部,而看不到她情欲之下的放荡表情。我知道,她也在注视我,虽然她也看不到我的表情。是的,我们有时候总会注视一些东西,就算我们看不到它也会让目光射向它。就象我们从来没有那么多的钱,可是我们经常想象着如果我们有那么的钱会怎样消费一样。

  桃子的身体开始在我的身上慢慢地点顿,我,两手抚在她的胸前,惬意地承受着……

  “哥,我看到了城市的灯光了呢……”桃子忽然趴在我的胸前,醉意喃喃,好象城市的灯光就是她眼里的春药。

  于是,我就把头用力向后仰——是的,远处,那看似灿烂的灯光正僵硬地开放如塑料花……

  但,这真算得上是一个浪漫的野合,因为,我们在田野里,同时又感受着城市的浮华……

  桃子的身体在加速,我的手放在她最喜欢我放的地方,想到的却是某个公共厕所里的写的个最流行的“人在人上,肉在肉中”的下流直白的打油诗……

  桃子的呻吟越来越响了,我准备先伺候她舒服了再折磨她——但,这时,就是最关键的这时,浑身颤抖的桃子忽然失控了,忘情的呻吟中,身子只能无序的乱晃。我便双手掐了她的腰肢,时举时挫,而让她的身子继续以主人的姿态冲锋着我的高地。我乐意这样做,这样我终究相对很省力气。

  在我们的最后,在最剧烈时,花庵摇晃得厉害,和那次和樱子在花庵上作一样。可能花庵的主人只想到一个人静静地坐在上面看护果子,而没想到两个人会在上面不顾一切地肉来肉往,而没把这花庵建得更牢靠些吧……

  这一次,我的肉体很满足。桃子当然也是。我们在花庵上躺了一会儿,然后,桃子就急急地要回去。

  手拉着手一起走在果树之间,听桃子哥哥的叫着,我心里忽然掠过一个错觉:此时的桃子不也很合我意吗?于是,快到果园尽头的时候,我用调侃的语气对桃子说:“好人,借哥两千块钱如何呀?我得买点补品,你太厉害了嘛。”

  桃子停了一下步子,笑:“你倒是一点儿不吃亏嘛。好吧,也别借了,我给你一千,行吧?”

  “当然行了,多谢多谢,你就当是嫖娼了。”我扭身象征性地抱了一下桃子,想到的却是樱子——她,可是主动硬要给我钱的呀……

  到了路上,我和桃子又抱了抱,她东我西。刚到路的拐角,我忽然听到桃子“啊”的一声惊叫,接着是一声“妈,你怎么来了”。吓和我一肚子惊气,爸的,是柳玉春!不会是来捉奸的吧?管她呢!

  我慢慢悠悠地回城。

  城市的灯光,远看是诗行,近看就是会发光的屎坨,尤其是那些挂在古城墙上闪闪烁烁的彩灯。特别是我的车子一头扎进灯光死角之下黑洞洞的城门洞时,我尤其讨厌那些纯属招摇的灯光。

  车出城门洞儿,手机响了,樱子的——我一接,一愣,她正哭呢,以前,我们每天夜里都会通一会儿电话,她可从没哭过呀——

  “怎么了呀宝贝儿?”是不是真的宝贝先叫着,是女人就爱听。

  樱子不说,还是哭是,哭得我的心叶子拨来拨去地直疼。

  “那你快回来吧,我好好疼疼你。”我说了句真心话。

  “我已经回来了……”

  “什么?!”我一愣,惊多喜少,“那……那……那怎么办……”

  “你要是为难就算了……”我的态度让樱子有些赌气了。

  “我当然为难了,你说,我该怎样疼你才能让你感觉我对你的一片真情意呢?”我赶紧拐陡弯儿。

  樱子这才娇嗔着笑了。

  我到家8点半,本来安南方家没亮灯,但我对樱子说,安南方家有人,得等机会她才能过来。

  之所以要推迟和樱子见面的时间,不单因为男人都有个不应期,在作过一次之后最少也得再停个十五分钟,主要是因为我心理上还有个不应期。刚和桃子作过,再装作深情地和樱子做,我觉得那样做,自己真一点儿脸都不要了。这次和上次不一样,上次是桃子让我受屈,我主动找的樱子,这一回是樱受了屈,主动找我,所以,我的心理感受完全不同。这就好比,你是得道高僧,别人跪在地上让你摩顶赐福,如果你的手刚拈过香,那就神圣,如果你的手就象小说里写的那样,刚拈过某个尼姑的某个部位,那你再去摸别人的脑袋,那就太亵渎神灵和自己的灵魂了。

  正伺候儿子,手机响了,是桃子了。她直说吓死了,差点儿让婆婆碰上,得几天不敢和我联系了。我违心地说,你不给我联系我多难受呀。桃子说,有机会了我会联系你的,再见。

  再见就再见。

第65章  女人·第一块玉佩

  一直等到十点,我觉得自己的心理调整得差不多了,才给樱子打了电话,一进门她就扑到我怀里哭上了,我只好一通哄一通亲。我不想让她哭,守着一个哭的人,你心情能好吗?过了几分钟,樱子才鼻翅儿一隆一隆地停止了哭泣。

  “想哥了吧?”我转移她的心情,“怎么提前回来了?”

  这一问,樱子撇嘴儿又要哭:“他……他……”

  “他是不是嫖了呀?没得性病吧?”我理解男人,男人在整体上比女人坏多了,单身在外总是难抵寂寞。

  “不是……”樱子低头。

  “那能是什么呀?”我好奇了。

  “也算是……”樱子却又承认了,唉了一声,直摇头。

  我心里说,你说人家干么呀,你不也正在我的怀里的吗?

  忽然,樱子咬了一下嘴唇,两手揽了我的脖子,示意我抱她去卧室。我于是就抱她进去了。

  床上的樱子,这次的举动和以往大不同,不但主动,而且放浪,大有报复谁的意思。但我总也入不了最佳状态,老是想到刚才和桃子在花庵上的一幕,再加上原来体力的流失,结束的时候,樱子感觉到了什么。是的,剩饭总归是剩饭嘛。

  樱子两手捧着我的脸:“哥哥,你这一次怎么了?有心事呀?”

  我有词儿,还咳嗽了一下:“感冒了,今天早上九点半刚好的。”

  樱子吃儿地笑了:“这么精确!早说呀哥哥,人家多疼你呀。”

  我是“敢冒”了,先和一个女人,接着再和另一个女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呀。

  樱子走后,我马上给自己艾灸。一边灸一边追悔:修身养性,这性只放不养连续作战对身体也太有害了吧。照这样下去,我看我是活不到46岁的,这也太可怕了。爸的,我怎么这么倒霉呀,上一回也是樱子桃子先后来,这一回又是这样,难道是上帝故意这么管教我吗?不行不行,以后,我一定不能再这样了。虽然对大多男人来说女人总是多多益善。

  刚灸了几分钟,电话响了,是高皓清打来,他问我进度怎么样了,我给他简单说了一下。他说,只要我在那一片地方挖出了深坑,不管有没有葬缸,他都会先给我三千块钱的辛苦费。嘿,这真是我今天收到的最好的消息了。早知道有这好事儿,我还舍着我这张英俊的脸孔给桃子要钱干么呀。

  9日

  今天硬是不想起床,整个身子和下体保持着高度的软绵绵的一致。有人说,每天做几件自己不想做的事必有益处,所以,我还是起床了。得伺候杨杨,得帮衬惟妙,还得挖葬缸。现在,这三件事,就是我生活的“三点式”,一个比一个重要。

  今天起床,我特意配了两杯自制饮料,两杯,虽然这种饮料口感一直都不好。但,我爷爷说,它的确强身。艾灸是火,它是水,水火融于一身,竟然大有裨益,佩服死祖宗医学了。

  今天的日记很让人伤感——

  “今天,我终于离开杭州了,随之离开的,还有令我伤心已绝的爷爷,令我牵挂的姐姐,以及,我未竟的大学。是的,我终于下定了决心,而跟随他去广州了。自从踏上火车,我就没再回过一次头,我走得是那样决绝,那样不可动摇,我甚至带走了我全部的照片,是的,我不愿意留一张照片给爷爷,我要报复他,我要在他的面前彻底消失。因为,他一直在极力扼杀我的爱情。爱情,这世界上最美丽的感情,任何感情都不如它对我生命的洗礼,任何。我知道,爷爷一定会极度伤感,可是,怪谁呢,是他首先伤了我。人,都是自私的,不是吗?我永远不能理解爷爷的理论:不让我们姐妹恋爱是为了我们好。天,没有爱情的生命有什么意义?

  姐姐,我可怜的姐姐,不知她何时能找到她的真爱,而象我一样,早日逃离爷爷,早日寻找到那无比曼妙的醉人的爱情……”

  我停了下来,因为我看到,眼泪已经从惟妙的眼中流了下来,划过了面颊。

  我轻声劝慰:“别再伤感了好吗?一切,不都是已经结束了吗?”

  惟妙抬头,很空洞的那种抬法:“妹妹走后,爷爷十分震怒,且极度伤心,身体很快就垮了,他再三告诫我说,如果有一天我也象妹妹一样背叛他,他就选择自杀……这也是他经常给我打电话,怕我爱上哪个男人的原因。”

  我好象明白了一些东西,关于惟妙,惟肖,还有她们的爷爷。

  我和惟妙一时都沉默下来。

  院外的阳光已经有些刺眼,象一些植入人心的隐痛,灼灼不息……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如达打来的,他说,他先是偷偷翻找,没找到玉佩,后来,又问了奶奶几次,奶奶都说那玉佩早碎了,没有了。

  这话听得我心里一凉,只好给惟妙说了实话。惟妙只说了句“也许是天意”,再次沉默。

  我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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