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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缸·花床-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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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他说:五年前就X了他婶子!

  19日

  天阴得一汪水,下雨是早一会儿晚一会儿的事。

  吃完午饭12点半。我接着煮花生米,前几天的吃完了,现在煮出来放上盐,晚饭的时候吃,正好。这东西又叫长寿果,不说别的,光这名字我就喜欢。

  热气蒸腾,茴香的香味儿和花生米的香味直扑出来。操起筷子,掀开锅盖,我得尝尝,别煮面了,不太喜欢。夹起了一粒花生米,红红的,因为夹出的速度很快,我竟然还能感觉到,它在筷子的那一头还发出微微的颤抖。这,是它最后的挣扎吧。每一粒种子都不想被煮熟都想发芽儿,就想每一个人都不想早死都长命百岁一样。

  吹了两下,把花生米放进嘴里,刚一嚼,门响了。

  是樱子的节奏。我的心一热,比花生米还要热。

  开门,关门,拥抱,深吻,我和樱子的一系列的动作象春夏秋冬的排列,自然而亲切,远超过一国元首也另一国的元首亲切会见。

  樱子有备而来,当我们从嘴巴吻到对方的脖子的时候,樱子眯着眼让我把她抱到床上。我也喜欢,喜欢着呢。我抱起樱子快步走向卧室,一脚踢开平时都是用手轻轻推开的卧室的门,刚解开樱子上衣三个扣子中的最下面的那个扣子,门,又响了!

  我的手继续解第二个扣子,不应。

  “哥,是我,开门,知道你在家。”如达的声音。

  我猛地掀起樱子的上衣,用热热的嘴巴在她起伏的小腹上重重地镇压了一下:“把门反锁了,在这儿等我。”

  如达的身后跟着一个女人,是倩姐。不认识,居然还戴着眼镜。我们相视一笑,好象熟悉得就差握手了。

  如达领着倩姐直接进了另一间卧室,关门之前,冲我一笑:“哥,我们谈谈心,看电视吧你。”说完,叭地把门反锁了。

  断不能让如达知道樱子在这儿,所以,我现在不能我的卧室找樱子。还好,手机在外面,我于是给樱子发了一条“如达来了稍等”的短信,就窝在沙发上很听话地看电视。节目都不错,弄得我不知道看哪个好,于是就来回地换台。一边换我一边想象着如达和那个女人如何颠倒过来颠倒过去,接着又想到了避孕套。关于这东西的历史,我是了解的,据说,350前的欧洲就已经出现了,是用动物的小肠做成的,用之前嘛,还要先用热奶泡软,真是够麻烦的。单这一点,现代人就比前人幸福了多少倍。

  如达的床上功夫应该还是可以的吧,过了快有一个小时了,他们那屋的房门才开了,倩姐脸色潮红,半低着头,很快地走出来,冲我点点头,自己拉开房门,答答地走了。

  如达的手按在自己下面,以震动器的频率高速按摩着:“这女人真会享受呀,弄得我酸麻胀疼。”

  我关了电视:“怎么回事儿,你身先士卒了?小狼狗呢?”

  如达软在我旁边:“一直没露面儿,估计生意好得没法儿分身。唉,男人呀男人。”

  我想让如达走人:“好了,我想睡会儿,你走吧?”

  “别慌,我得歇会儿,”如达眼皮都不抬,摸根烟就想抽,让我一把掠了,扔了。

  如达直直地看着我,干啧了一下嘴,忽然挺痛苦的:“哥,你也看到了,我都干这种事儿了,你怎么不批评我呀?”

  我无所谓:“我批评你有用吗,如果你不得不做?你能知道错就好,哪怕你假装你错了,这样也能给自己留个回头是岸的理由。”

  如达苦笑了一下:“我现在很累。”

  “人家说,累是因为扮演了你不该演或不能演的角色。”我在他脸上拍了拍,“比如,让你当种猪你肯定更累。”

  如达叹气:“你说人是不是都有个命啊?我怎么会开始干这种事儿啊?”

  我不说话,爸的,谁又知道我的惨命呢。

  如达丧气地:“我看一家有命。你说,我爷爷要不是个和尚,我奶奶……我怎么会下定决定决心要和殷常乐一家人斗呀?”

  “可能吧。”我盼着他赶紧走人。

  如达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重新窝弄到沙发上,得意地笑着:“你想不想听听我成功报复殷家的风流史呀哥?”

  我知道,坏了,他要缠盘儿大讲了。这样的事儿要是让樱子听到可不太好,就硬拽着他进了刚才他风流过的卧室。

  如达扯着巴巴的床单儿:“我弄到今天才给你说,是因为,我没必要再瞒你了。我连当鸭子这事儿都不瞒你了,差了那点风流事儿了。这相当于绝密档案,过了一段时间自然解密。”

  “快点儿说。”想到隔壁床上的樱子,我就耐不住性子。

  “咦,你今天怎么了这是?是不是急着找女人哪?”如达笑着一把把我蓐倒在床,“哥,我可是就你这么一个知心朋友,你要是不听我说,我非憋死不可。”

  “我让你快点儿说不就是想听吗浑蛋?”我赶紧掩饰。

  “那就好。”如达坐起来,“不瞒你啊哥,算上刚才刚上床的倩姐,我现在应付的共有四个女人,其中三个都是我们天堂庙的,当然,不能算小芸,我是不会要她一分钱的。”

  我用手捋他的脖子:“你这色兔子,怎么光啃窝边草啊?”

  如达笑得很淫:“只能怪我们村的男人,为了挣钱不在家守着自己的老婆。这真是老天爷给我的机会呀,让我能放心大胆、舒舒服服报复这些曾经欺负过我们家的男人和女人。我的目标嘛,把村里所有的女人都弄上床,享受她们,并且掏她们身上的钱。如果我一个人不能,我就介绍好多男人进入我们村,把这些女人一个一个都败坏掉。”

  “这么干太缺德了吧兄弟?”我拍拍如达的肚皮,对他的罪恶目标有点儿震惊,但不太震惊,我现在只关心我和我儿子,多少还包括还有那个即将从杭州来的惟妙。

  如达扯了枕头抱在怀里,笑:“我这可不是缺德呀哥,是这些女人需要男人嘛。不过,我要想实现这个目标不容易,我以前说过,就是樱子和桃子,殷常乐的这两个儿媳妇儿,她们两个都太傲气了,根本看不上我,其他的男人不知道她们能不能看上。”

  “殷常乐的老婆你觉得容易上手吗,她可是你婶子噢?”我很龌龊地提醒如达。

  如达哈哈地笑了:“什么婶子呀,不同门不同姓的。这个女人呀,早在五年前殷常乐还没瘫痪我就到手了!”

  “不会吧?”这下我倒震惊了!

第36章 你从不知道的一个偷情细节……

  “在殷常乐病倒之前,这柳玉春可是天天受气的,殷常乐是个大贱种,玩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有时候都把女人领到家里当着她的面儿风流,村子里没有人不知道的。所以,只要有机会,搁谁谁不报复啊。”

  “说说你第一回是咋得手的?”我有兴趣儿了。

  “那是夏天,一个半夜,月亮好得很,我知道殷常乐又进城耍贱找女人了,我就跳到他们家院子里想偷点东西搞点破坏什么的,脚刚一接地儿,就看见他们家院子当中的大桐树下白花花地躺着个人,是柳玉春。当时又兴奋又紧张,因为我听说过,柳玉春这个女人,睡觉死得很,打雷都惊不醒。哥,你也知道噢,”如达的爪子朝我胸口挠了一下,“十七八岁的年龄,啥熊事儿不敢干,正好有个梯子在墙头上扶着,我就决定冒一下险,要是她醒了我就跳墙跑。然后呢,我就凑到了凉席边上,然后,我就成功了。”

  “就这么简单吗?”我很不过瘾的地用手去掐如达的手背。

  “真就这么简单呀哥,我只是把她的两腿朝外分了分,然后就趴上去了。当然了,我只敢两臂悬空,除了那根复仇的###,我身体的其他部分并没压到她身上,那时候,臂力多好呀……呵呵……”如达作了个扩胸的动作,“娘的,说来好笑,当我把自己的处男之液灌到她身子里面之后,我还哭了呢,我觉得我是为我们家报了仇了。”

  “佩服佩服,以后呢?”我觉得这事儿真的挺好玩儿。

  “第二夜下大雨,我骂了一夜老天爷,第三夜,我又去了,照样儿成功。那一个夏天,我总共玩了她不下十回,真过瘾呀。”如达很怀恋的样子。

  “她就一直没发现吗?”我继续发掘。

  如达拍拍我的手:“哥,一个十七八岁的小男人能斗过一个三十好几的女人啊?人家呀,第一回就发觉了,只是没说罢了。”

  “她什么时候揭穿你的?”

  “第二回的时候,我刚成功地把复仇之液倒进她体内,她忽然就紧紧地抱住了我,吓得我当时就瘫软了,叫着‘婶儿婶儿你可别给常乐叔说’就哭了。谁知道她一翻身就把我压到身子下边了,说,‘说啥说,婶子都忍了你一回了’哈哈哈……”如达笑得得意万分,直拍腿。

  “你们这侄婶儿之恋真够色情的。”我咽了一口唾沫。

  “我们这可不算乱伦,又不是一姓儿,”如达倒又正经起来,“后来我们就很自然了,有机会就玩,每一回我都当成是替我们家报仇的。对了,秋天看苹果的时候,我们还在他们家的花庵子里玩过呢,刺激,真他娘的刺激。”

  “这会儿呢,你们还上床吗?”

  “现在很少了,一个月有时候还合一回。她当然想我,我可不太想她了,比她年轻漂亮的女人太多了,特别是小芸,不过,小芸和所有的女人都不一样,我是真的喜欢她,而不是喜欢她的钱。她,太不幸了……算了,不说她了,他娘的,我这烂事儿要是叫她知道了,我真没脸活了我。”如达忽然颓丧起来,担心地看着我。

  “看我干什么呀,我又不是你的德育老师。”我站起来。

  如达也站起来:“对了哥,你和樱子桃子怎么样了?你要是能把她们弄上床,也算是替我们高家报了仇了,我一样感激你。”

  我笑了:“还没有呢,如果上床了,会让你分享快乐的。你小子,当初安排我和樱子认识是有意的吧?利用我是吧?”

  如达作投降状往外跑:“我主要是怕你憋坏了老二嘛。”

  听着如达腾腾儿下楼,我想到了一句话:天使不敢走的路,魔鬼一步就能跨过去。

  也是,人家天使也根本少有走魔鬼的专用通道的。反正,不管我走的是什么路,我是不会主动樱子的事儿透给如达的。有些隐私,你要知道,如果不无耻到家,是不会把底儿兜给别人的。倒是我,对如达所说产生了一点兴趣,有空了,我要把他的从“鸭”之路问个明白,我好写篇稿子,挣点儿正经钱花花。这就叫化腐朽为神奇。

  我敲卧室的门,樱子很快就开了,一脸的落寞,还有淡淡的惊慌。

  我用胳膊环住她的肩,用嘴拱她的后颈:“噢乖,对不起,如达,我撵不走他呀。”

  樱子不说话,只是用脸磨我的胸口,让我全身都发痒,说实话,我现在很想要了她,如达的那种真正的偷情韵事儿是很催情儿的。

  我的右手从樱子后面的衣领子轻轻钻进去,很暖,再向下,乳罩扣儿当道。二指一错,扣儿就开了,樱子轻轻嘤了一声,软瘫瘫的身子立即成了“任我行”……

  上帝,我承认我倒霉了,因为,我又听到了敲门声。

  樱子狠狠地在我胸口抓了一把,往外推我。

  是老孟,手里端着个瓷钵子,里面是黑呼呼的液体。

  “熬好了,你放到冰箱里慢慢营养‘月牙白’吧。”老孟把东西递到我手里,也不进了,“我还得换个保姆去,唉。”

  这倒省事了,我刚想关门儿,安南方的门又开了:“小伟,你在家呀,以为你不在,来,给我再来几壮儿,只要一阴天膀子就疼得钻心,唉,这工作真是没法儿干了。”

  天哪!我真想把这钵子药水泼到他脸上!人啊,可不能光看别人一脸的平静,谁知道谁遇到了多急的事儿呀!

  快火急壮儿地凑和了三炷,等我从安南方屋里回到卧室,樱子已经走了。是的,和一个没领结婚证的女人上一次床就是这么难,就应该这么难。

  我给樱子打电话,首先听到是她的抽泣声。

  我说:“对不起,我也想疼你,可是……”

  “算了哥,改天吧,一天的好心情全没了,挂了吧,我快到单位了。”

  “明天,我约你。”我很体贴的说。

  她嗯了一声,又“叭”地亲了一下,挂了。

  放下电话,雄性勃发的我实在是无聊,就端着药水去喂“月牙白”。

  路过厨房门口时,闻到了熟悉的花生米的香味儿。我想吃,可是,我知道,现在吃,滋味儿还没完全渗进去,口感,会差一些。当然,就是这样,也比昨天桃子鼓励我去吃的刚结的小果子滋味儿强很多。

  这个生桃子,又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儿呢?

第37章 洗澡等樱子,###的桃子乍现!

  4月20日

  今天,天上有云地下有风。

  9点,临去天堂庙,我把艾蒿全收了,怕不定什么时候就下了淋了。这些东西,好歹是我壮着胆儿采的。

  骑着车子刚到天堂庙村口,一辆警车迎面而来,到我跟前,停了,是安南方,他探出头:“小伟,干什么去呀?”

  “没事儿,遛遛,转转,采点艾蒿。你呢叔?”

  安南方:“看一个老亲戚。”

  把自行车推进如达的院子,我坦然得象天堂庙的村民一样,手里滴溜着一把折叠伞走向庙岗子。

  可能因为有风吧,庙岗子前,没见高奶奶。现在,我特别烦她,除了她,我真得感谢天堂庙的全体村民,他们,除了果园,好象哪儿都不太喜欢去,这才让我得以日益胆大地挖啊掘啊。

  手伸进塔松,从密密麻麻的针刺里拽出铁锹,我又开始刨土倒坑儿,感觉自己象只不太会做窝的鼢鼠。还没挖几下,手掌又开始刺辣辣地疼上了。唉,忍吧,也许,在将来,这一下一下的可都是钱哪。

  身边的黄土越堆越高了。

  这黄土到底是什么东西?书上说,吃土归土,意思是,所有的人,最终都会回归黄土,成为氮磷钾成为黄土的一部分,这么说,我现在岂不是在挖祖先的已经彻底粉碎的骨骸吗?这样想太恐怖了,既然最后都要变成黄土,那我还费事儿找葬缸子干什么呀?可见,人,最终,决不会变成简单的黄土,一定,对,至少也得有个灵魂什么的在天上地上的晃荡着,这才能证明,人,毕竟曾经是人呀。

  坑也越来越深了,得有四五尺了吧?站在上面捞土已经有点儿折腰了,我只好跳了进去:还露少半个胸脯,让人不由得马上想起“自掘坟墓”这个倒霉词儿来。

  歇会儿,给樱子打手机。我原就是计划在挖掘过程中她打电话的,因为和一个关系亲密的女人通电话可以减少各种思想压力。

  “喂,樱子,在干什么呀?”我抑制住急促的呼吸,甜腻腻地问。

  “上班呀哥,你在干什么呀?”樱子的声音果然让我心头一爽。

  “看书呢乖。今天,你来找我好不好?”

  “不,你那儿太不安全了,要不……要不……”樱子犹豫着。

  “我去你那儿是吧?”我擦着额角的凉汗。

  “嗯……402,晚上吧,到时候我联系你……也不太好,我的两个邻居都是上班族,每天准时上下班,可别让他碰上你了。”

  “那怎么办?”我不疼不痒地问,还是想让她到我那儿去。

  “下了班再商量吧哥,我还要多演讲几遍,嗯,拿个全市第一给你好不好?”

  我笑出声来:“演讲第几无所谓,关键是床上的姿势你要拿个第一……”

  12点多,雨终于落了下来,还伴着几声不软不硬的春雷。

  正吃午饭,樱子打来了电话,说,让我最迟在五点之前提前到她家等她,那时,邻居都还没回来。钥匙,放到防盗门花栅栏里面靠右角的位置了,用手一摸就能摸到。

  凡事,都应该朝最有把握的地方做。所以,我四点就去樱子的住处了。出门之前,我安顿好了一些,还特意在儿子胸前挂的那块“猫蝶”玉上吻了一下。儿子的体温应该还是正常的,那玉暖暖的。

  雨下得很自然,象老嫖客进妓院那样坦然。打着把黑伞,在头顶上叭叭的雨声的敲打下,我进了碧沙小区,上了四楼。果然,各家的铁门都咬得紧紧的。我蹲下身,果然,在樱子说的那个位置摸到了一枚钥匙。

  开门,进门,关手机。我的胆子还没大到在这儿大喳呼小叫唤地接手机。

  樱子的房子和我的一样,三居室的,但布置得比我温馨,从地板到家具再到装修,以淡黄为主。正对客厅,一副壁画:两行树冠优雅的什么树,金黄的叶子交叠出奇幻般的景致,其下,一张长长的红红的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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