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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我不爱你还能爱谁-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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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的男人微不可察地一颤,双手握了握拳,依然固执道:“您永远是我的主上。”
阿采抿了抿唇,抬眼直视他,眼神温和而坚定,“我不是了,你知道的,塙麟带回了新王,他才是你的主上!”
郑业眉头紧紧皱起,忽地,冷冷一笑,“就凭那个乳臭未干的小子?”
阿采皱眉,毫不避让地看着他,“我当初,也只是个什么也不懂的丫头。”
郑业脸色一白。阿采何尝不知道他的心情,只是,这样下去,遭殃的只会是巧国。她微微垂眸,道:“郑业,你那么聪明,能猜到的,不是吗?过去的阿采,已经死了。”抿了抿唇,她沉重地道:“巧国的王,已经换人,这是不变的事实。”
郑业紧握的拳头一下子青筋乍起。
是啊,他知道,他一直都知道。
麒麟是天底下最衷心的生灵。塙麟带回新王那一天,他就猜到,他们的主上,很可能已经死了…如果主上依然在世,它绝不会认第二个人为王。
可是,让他们如何接受?原本好好的一个人,突然间就被宣告死亡,毫无预兆,没有给他们一点心理准备。
他看着面前的少女,犹在挣扎,“可是,您回来了……”
阿采看着他,忧伤却坚决,“可是,我确实曾经死过了一回,现在的我,除了内里的灵魂,再也不是以前的阿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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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能言善辩的郑业,最后也是说不过她的,因为她说的是事实。
当晚,他提剑,去到练武场,疯狂地挥舞了一晚上。直到太阳升起,才大汗淋漓地回到了营帐中。
满腹心事的阿采才迷迷糊糊地挨在郑业给她准备的床上进入了浅眠,就被忽然近身的一股灼热气息惊醒。她猛地睁眼,当看到气喘吁吁地单膝跪在她床前的郑业时,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
轻轻地把剑搁在地面上,郑业一手置于膝盖,濡湿的头发一簇一簇地黏在额头上,脸上还有热汗在滑落,但他的眼睛却迥然有神,一点也不像一个一整晚没睡的人,眼中散发着某种坚如磐石的光彩,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主上,巧国的王或许已经换人,但我心里的主上,永远只有您一个。”
阿采有点震惊地看着他,当触到他坚毅果决的眼神时,有点无奈地半坐了起来,靠在柔软的枕头上,抬起手梳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郁闷地道:“我可不觉得你有半点把我当成主上的样子,这一大早的闯进来,是当主上的待遇吗?”
怎么以前从来不知道,她这个下属也有这样倔强如牛的一面?
郑业微微一笑,笑容在清晨慢慢透进来的阳光中,有着阳刚的性感。
阿采觉得自己今天也别想睡了,果断掀被下床,边穿鞋子边问,“今天,你本来有什么打算?”
看着她慢慢地穿上浅灰色的军旅靴,细细地把鞋上的带子绑好结,郑业忽然有种冲动,想过去帮她穿,但他最终垂了垂眼眸,沉声道:“今天,我本来计划攻下百里乡和坂田乡。”
阿采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坂田乡紧挨着的,就是凉城。她的心思浅浅转了一圈,慢慢地继续手上穿鞋的动作,道:“李长庆到底是怎么回事?前面几个乡,是他故意让你攻下的吧?”
意志坚定的敌兵,伤亡为零的战争。
还有郑业对待敌军的态度,也很奇怪。虽说巧国现在这种情况,大规模的杀戮只会让百姓的心更加慌乱,但在敌军全员都不愿意投降的情况下,他还不杀一个人,也是耐人寻味。
若没猜错,他们攻下的前几个乡的敌军,也是一样的情况,但她一路过来,没听说过郑业对不愿意投降的敌军下手的消息。
她本来想也许是因为看清时势自愿投降的人数比较可观,一开始被招安时,才会那么毫不犹豫地站出来。
但,好吧,她错得离谱。
郑业对上穿好鞋子站了起来的阿采的眼睛,忽地笑了,“是,您猜的没错,这一路上的战役情况,都是李长庆预设的。”
阿采皱眉,“为什么?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大抵,跟我一样罢,”郑业淡淡地道。阿采一愣,跟他一样?一样什么?就听他继续道:“他这样做,是故意把我引过去。”
阿采挑挑眉,脑中瞬时转过千百个念头。
看到少女沉思的表情,郑业无奈地摇了摇头,“主上,您是不是从没有把原因往自己身上想过?”
阿采一愣,看向他,却见他唇边似乎带了一抹苦笑,道:“李长庆……也不愿意承认新王,他引我过去,是想让我跟他,一起造反。”
阿采震惊了,半天,才苦恼地问道:“新王……真的那么差?”
郑业看了她一眼,莫名地被少女纠结的表情逗乐了,忍不住扬扬嘴角,“大抵,您最开始来到这里时的样子,要比他好上一点。”
深知自己当初那副囧样的阿采姑娘更纠结了。她皱眉想了想,像下定了什么决心,抬眼看向郑业,“既然这样,你也暂时不要前进了,先让大军原地休整。”
郑业看了她一眼,低头道:“是。”
“还有,”阿采抿了抿唇,“我要见一见新王。”
虽说巧国现在已经易主,但若新王是个毫无担当的人,她也绝不会答应把巧国交到他手上。
听出了少女语气中的一丝杀意,郑业眼眸微闪,依然恭敬地应了声,“是。”
交代完事情,阿采才有心思细细思考李长庆的事情,突然就想到了,“你既然一开始就知道他的目的,为什么还要继续带兵前进?”
郑业抬头看向少女不敢置信的眼眸,微微一笑,“您能猜到的,不是么?”
阿采于是沉默了。
好吧,这家伙竟然是真的想过要……咳,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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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正百无聊赖地坐在庆灵殿一处露台的栏杆上的少年忽然大大地打了个喷嚏,揉了揉有点发痒的鼻子,少年抬头看着天空上的白云,撇了撇嘴道:“不会又是谁在诅咒我吧?奶奶/的,老子才没想过要取代你们那劳什子女王!话说那家伙是不是真的那么好啊?依我看,两百多年都没嫁出去的女王,只是个老姑婆吧!”
“啊~好想回日本啊。”少年忽然幽幽地道了一句,一双黑色的眸子中,闪过了几许别人无法察觉的忧伤。
作者有话要说:
臭小子,竟然敢说我家阿采是老姑婆,看我家阿采不好好折磨一下你!
接下来,萌萌哒左丞相和老妈子塙麟也要出场啦~大家想看哪个呢?
第59章 【五十九】只是错觉
日本南部海边的海神镇。
迹部面无表情地站在高高的堤坝上,一身简练干净剪裁得体的白色衬衫黑色西装裤,领口处松松地挂了条暗红色领带,最上端几颗扣子没扣上,露出了一小截精致的锁骨,此时他双手插兜,眼眸微垂,看着底下奔腾不息的海浪,凌厉的海风吹起他蓝紫色的头发,远远看去,挺拔俊秀的少年如一棵青松,凛厉而萧然。
路过的镇民都忍不住朝那个如画中人一般的少年看上一眼,暗暗琢磨最近城里人怎么都喜欢跑到他们这个穷乡僻壤旅游了。
虽然,他们是很欢迎啦,毕竟美好的事物,谁不喜欢看么。
忍足就站在迹部身后不远处,看着那个已经沉默了一上午的少年,暗暗叹了口气。
不愧是迹部,不过半年,就被他突破了自己设下的重重障眼法,一路追踪线索找到了这里。在迹部的人抓住了一直待在这里的松本由后,他也无奈了,只好把真相全盘托出。想起迹部那天眉眼间的凌厉和惊痛,忍足暗暗心惊,却也为自己的朋友感到了一丝忧伤。
最爱的女人舍弃了自己,不管理由是什么,这件事也足以给予一个男人致命的一击。
自那天后,迹部就天天跑到这里,一站就是一天。忍足一度担心这家伙会不顾一切跳进海里,却被松本由告知,在阿采临走前,给了他两封信,一封是给夏目家的猫老师的,她请求它想办法把这里的漩涡异象封印起来,每年的漩涡异象给小镇居民带来了数不尽的损失,更重要的是,她大概也怕这男人头脑一热,不管不顾地跳进海里吧。在阿采离开三个月后,夏目就带了几个会法术的人过来,把这里的漩涡异象封印了。
据说这里的异象,是很久以前,某只妖力强大的神龙族的妖怪穿越时空时,尾巴摆动得太厉害让时空缝隙破了一个洞引起的。
阿采的另一封信,是给迹部的。
这件事松本由一开始没有透露分毫,但在见到迹部连续五天都在堤坝上站上一整天后,脸色复杂地找到他,把这封信交给了他。
“本来,主上是要我两年后交给他的,”松本由似乎想起了什么,脸色忧伤,“那个男人,真的很喜欢主上……”
主上,也很喜欢他呢,直到临走前的一刻,最念念不忘的,也是他,说起他时,嘴角会扬起幸福而忧伤的笑容。
忍足接过他递过来的信,微微皱眉,也忍不住长叹了一口气。
再喜欢有什么用?既然已经选择离开,再多的喜欢,只会变成罪孽。
此时,忍足看着不远处脸色隐隐发青的迹部,眉头紧皱。
已经第六天了,天天睡不到五个小时,天没亮就跑到海风肆虐的海边,被寒凉的潮湿海风吹上一整天,也不愿意好好吃东西,就算是钢铁巨人也熬不下去啊!
自小就在家里的医院混迹长大的忍足一眼就看出了那个男人眉眼间的疲惫虚弱,心里忽地就起了一股无名火,忍不住大跨步上前,一把握住迹部的手肘,“迹部,你到底要在这里站几天!”
刚触上他的手,忍足心里就一惊,这温度滚烫得异常。
发着高烧还在这里吹海风,这家伙不要命了!
迹部却像没事人一般,看也没看他一眼,沉声道:“放手。”
又是这样,这些天,无论他说什么,这家伙都是这么一副油盐不进的表情。前几天,忍足担心他的情况,总是对那个少女的事情避而不谈,然而,到了此时此刻,无论是作为一个朋友,还是一名医生,他都无法再放任他这么作践自己。
“她走了,不会回来了!你不懂吗?!”忍足低吼,“无论你在这里站上多少天,她都不会回来了!她舍弃了你,选择了她的国家,你什么时候才愿意面对这个事实?!”
迹部的身形晃了晃,头昏昏沉沉的,好不容易站稳,就猛地甩开了忍足的手,咬牙,额角青筋突起,“忍足,你给本大爷滚开!”
忍足心里也火了,他是脑子有问题才来这里受大少爷的冷脸,他忍不住提高了音量,“对于她来说,你根本不算什么!你不过是她两百多年生命中的一次意外,顶多算是一场艳/遇,懂吗?!在她心中,比你重要的事情有太多太多!即使你掏出了一颗真心,也不会得到任何回应。甚至,你认为她是真的喜欢你?那不过是她失忆后产生的错觉!”
迹部忍不住身体微颤,他猛地转身,提起了忍足的衣服,眼神阴厉地看着他,一字一顿地道:“你闭嘴!”
“呵,堂堂的迹部家大少爷,有必要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折腾成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吗?”忍足冷笑着,眼里却隐藏着无奈哀伤的光,“别以为刚刚那一段话是我乱说的,如果你执迷不悟,我也不需要顾念什么朋友之情了。”
他猛地推开了迹部,看着他因为身体虚弱差点站不稳,皱了皱眉,终是硬下心肠,拿出一直带着的信,往他身上狠狠一丢,“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说完,转身就离开。走到大路边,终是不放心,转头看了看,却见那个男人远远地站在开阔的天地间,正低头看着什么,挺拔俊秀的身影在广阔的天空和不见尽头的大海映衬下,散发出一股让人不忍直视的孤寂萧索。
他低头看了很久,很久,忍足记得,那是很短的一封信,他却看了那么久,那里面的一字一句,就是他这个外人看了,都忍不住心疼,何况迹部。
他低低叹了一口气,却见远处的迹部忽然转身正对大海,轻轻举起手,手中的信纸就随风而去,吹向了不知名的远方,忍足皱眉,就见他突然又不知道拿出了一样什么东西,在今天不怎么明亮的阳光照射下,反射出微弱的光。然后,他猛地一甩手,那一小簇微弱的光就呈抛物线飞进了波浪翻滚的大海中,很快就被雪白的浪花淹没了。
是戒指,还是项链?
忍足忍不住叹气。
阿采啊阿采,无论你有天大的理由,作为迹部的朋友,我无法原谅你。
你可知道,你做的一切,足以让一个男人心碎到绝望。
忽地,他脸色一变,看着远处忽然直直倒下的迹部,快速地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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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采,阿采……
仿佛永远冷静淡然的你,有着小小脾气的你,好面子的你,张扬好胜的你,心软的你,体贴的你,总是出人意料的你。
明明害羞却假装淡定地说:“我想,我也是有一点喜欢你的。”的你,在无数人瞩目的球场上抬头微笑地对我说加油的你,在阳光下站在高处,嘴角微扬地叫哥哥,接住我的你,依恋地抱着我的你,情到深处时,说哥哥,我好喜欢你的你……
决绝地对我说分手的你,欺骗我和松本由的关系的你,在信里说对我的感情,也许只是失忆后的错觉,祝我找到幸福的你……
到底哪一个是真的你?迹部景吾到底,有没有真的认识过你?
遇上你后,我总是这么不自信,阿采,也许我所有的坚持,在你的眼中,都只是一场笑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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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睡的阿采忽地醒了过来,看着窗子外的明月,犹豫地触了触心脏的位置。
刚刚,这里似乎痛了一下,现在,也很不舒服。
自从迹部采彻底离开后,这个身体自带的先天性心脏病就没再复发过,这种莫名其妙心悸的情况,还是第一次。
半坐起来,阿采愣愣地看着天空,在这宁静的夜里,实在太容易勾起心底的思念。
不知道他怎样了,是不是依然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有……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吗?
想到将来会有另一个女生待在他身边,陪他笑,陪他经历生活中每一个最细小的细节,见证他的张扬和傲气,霸占他的怀抱和吻,心脏处就一跳一跳地疼,到了后来,阿采已经分不清,这是身体上的疼,还是心理上的疼了。
她叹了口气。真是糟糕,那个男人就像毒/药,沾上了就会上瘾。
锥心蚀骨般的瘾。
今晚注定睡不觉了。阿采掀被下床,轻轻走到了营帐外面。
自从一周前,她让郑业停军休整后,他们就一直在这里待着。她本来想回庆灵殿见一见新王,郑业却不以为然地说,何必多跑一趟,让他过来就是了。
郑业似乎从骨子里排斥新王,对于这种情况,阿采也很无语。
但郑业的本事她是知道的,既然他说让新王亲自过来,就肯定有办法。果然,不到几天,庆灵殿里就传出王见郑州叛乱久久没有平定,决定御驾亲征的消息,明天,就会来到他们驻扎的落水乡,她已经和郑业说好了,到时她混进迎驾的士兵队伍里,一起去见新王。
不管再怎么不受欢迎,被麒麟承认的人就是王,基本的礼仪,还是要有的。
新王啊……
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其实,知道巧国有了新的王,阿采心里松了口气。巧国对于她来说,就像一个沉重的责任,扛在肩上久了,也会倦,也会累。更何况,王是不老不死的,这样的重任,似乎永远没有卸下的一天,有时候只是想想,就觉得未来遥遥无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在她还是王的时候,偶尔喜欢到民间住上一段时间。不管再怎么不愿意,也会看到身边熟悉的人经历生老病死,而不老不死的她为了不暴露身份,每隔一段时间都要伪装成另一个人,去到另一个地方,结识新的人,然后,又看着他们生老病死。
一个国家中,除了王和向王祈求了仙籍的官员,寻常百姓都只是普通的人类。
那时候的阿采偶尔会想,不老不死,其实是上天对王下的一个诅咒吧?说白了,它就是想找个长期免费劳动力吧?
现在长期免费劳动力的身份换了人做,阿采觉得真好,她就做个寻常老百姓,默默地守护巧国好了。
然后,经历正常人的生老病死,让生命成为一个闭合的环。
但是,如果新王真的像郑业他们说的那么糟糕,她也不会轻易把巧国交到他手上。
阿采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着东西,在营帐外面的空地上慢慢转悠。守卫的士兵都知道这个小兵最近莫名其妙地很得右丞相看重,对于她大晚上不睡觉跑出来闲逛的行为,都装作没看见。
走着走着,不远处的草丛上似乎有什么闪了一下,阿采微愣,走过去蹲下一看,只见草丛里,静静地躺着一枚指环。
银色的指环,上面镶嵌着一颗六边形的钻石,简单的款式,却透出一股低调的奢华,在漆黑的夜里,散发出闪亮的光。
这明显不是这个世界会有的东西,莫非是通过蚀,从另一个世界过来的?
阿采心里莫名地涌上一丝哀伤,让她不由自主地捡起了那枚钻戒,久久地看着。
作者有话要说:
阿采姑娘要是不回来,郑业小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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