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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本座天下第一-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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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当年离开无霜城时,诸事尚且隐而未发,等到自秘阵中脱困而出后,白元秋又早已将场面收拾妥帖干净。纵然苏折柳再三探查,也只能打听道,在自己失踪这些年来,中朝纳兰氏曾显赫一时,其家中九郎更是世上所有人中明着和阿念叫板最久的那一位,他们彼此僵持五年,阿念多管齐下,又暗中寻中朝士族联手,才终于将纳兰氏连根拔除。
  最后,纳兰九于私宅中纵火,接着便不知所踪。
  白元秋回忆了下故人的音容笑貌,温和道:“山川河海,江流湖泊,大约无处不在吧……弟子亲眼看他咽气,随后以火焚之,当风扬其灰。他死前未能至先天,一朝身故,三魂七魄罔不复存,也无需再去寻他了。”
  假如纳兰还活着,不必师尊提醒,白元秋早就将他放到自己怀疑名单上去。
  何琬听得遍体生寒,苏折柳倒不显得意外,只淡淡道:“我还以为你们关系不错。”
  白元秋笑了笑,柔然道:“的确不错,是以在他临终时刻,弟子于情于理,也该让他选个自己称心如意的死法。”
  苏折柳蹙眉:“纳兰九去世之时,你就在他身边?”
  白元秋短暂的沉默了会,笑:“师尊事务繁忙,想必不记得了,弟子少年时游历江湖,曾偶遇纳兰与韩晚,因性情相投,索性义结金兰,我是长姊,纳兰为二弟。战时我们曾私下约定过,无论最后谁胜谁负,活下去的那个都要负责处理另一位的身后事。”
  “这也罢了。”苏折柳颔首,看了何琬一眼,道,“休言旁人,你们姐妹能在此地相遇,便是缘分,纵不能相互扶持,也不要剑拔弩张的。阿琬不许再惹你师姐生气,至于阿念……”
  白元秋唇角一翘,似笑非笑道:“便是师尊不说,难道弟子会不肯照顾小师妹么?”
  “你自然是肯的。”苏折柳冷冷道,“既然不是纳兰九,你觉得是谁,云昙?”
  白元秋笑道:“倒有这种可能。还有一事,若弟子所料无误,师尊与上官金虹之间怕是龃龉已深?”
  苏折柳冷笑:“这个自然。我虽知他迟早会动手,却不料此人竟能得到‘华琼’。此子固不足为虑,却不知他是与何人联手……你身边那两个和他已经动上手了?”
  白元秋点头,道:“是。决战一旦开始,便不死不休。对手特意挑在此刻发难,怕也认为,就算方才在亭中侥幸逃过一劫,上官金虹也没命活到你我面前了。”
  “你对那两个小子,倒当真有信心。”苏折柳看着她,不置可否,漫不经心的抛给她个精致的玉盒,随即一甩袖子,道,“已经来的够久了,阿琬送送你师姐。”
  何琬露出僵硬的笑容,抬头,白元秋已在对着她微笑:“那就有劳师妹啦。”
  *
  长廊之上,两名女子相偕而行。
  年纪稍长的女子,素衣长袖,眉目清丽,风神更是秀雅难言,另一位,身量未足,容貌却如沾着朝露的鲜花,明媚生动。
  何琬心中虽恨不得立刻将师姐送到门口,可白元秋缓缓而行,似乎谁都不能打乱她的步调,她也只能跟在白元秋身边,一步步往前挪。
  “师妹。”白元秋唤道,笑颜如花,“难道我做了什么惹师妹生气的事,故而这般讨厌我?”
  阿琬足尖碾地,垂首,眼眸闪动,就像受了惊的小鹿:“我之前曾和师姐的两位同伴动过手,虽然并未伤了他们,但是……”
  白元秋笑道:“难道师妹当时便知道他们是我的同伴?”
  阿琬头垂的更低了。
  “知道。我还知道师姐很看重那姓徐的小哥,亲自指点他习武。”
  白元秋笑的意味深长:“既然知道,阿琬还向他动手,难道竟笃定自己定可以全身而退?”
  何琬心中一动,豁然抬首,直直看着白元秋。
  师姐的双眸,仿佛藏着一泓流动的泉水。
  “况且,师妹觉得,今日在下是如何绕开金钱帮守卫,来见你和师尊的。”白元秋转身,挡住去路,与何琬面对面站着。
  她的声音轻柔飘渺,几乎不含人间烟火气,但落在何琬耳里,却觉得意外难受。
  怎么找到的?现在想来,肯定是因为自己当初没忍住前去挑衅徐小彦,然后被顾惜朝乘机抓住了尾巴。
  本以为自己当真顺利脱身,却没想到是对方欲擒故纵,何琬心中又焦虑又有些灰心,问:“所以当初是你拿他们做诱饵,故意引我出来?”
  “在下又怎能预知师妹的行为,但既然碰上了,难免要追踪一番。”白元秋神色否认,“有人欲将我与师尊一网打尽,你我姐妹,怕是都被利用了。”
  听完师姐的话,何琬只觉的有冷意一点点凉到心里,她不可置信的看着白元秋,后者笑着道:“现在,妹妹还记不记得,当初是如何想到要与小彦动手的?”
  “……上官飞!”何琬猛然想起,“他是上官金虹的儿子,在谈事情的时候,我经过窗外,无意便听到了。”
  她独自玩耍时,经过上官飞的窗口,听到他们在谈论最近总是挑衅金钱帮的那伙人,何琬年纪小,玩心重,忍不住便出手去试试徐小彦的深浅。
  “除了上官飞,便想不到别人么?”白元秋笑了笑,一只信鸽穿过层层屋脊,流畅的滑翔而下,张翅减速,轻轻落在白元秋胳膊上。
  鸽子咕咕的叫了两声,蹦着,歪头盯着两人。
  白元秋抚摸着白鸽光滑柔软的羽毛,笑道:“世界之外,还有谁想要我的命,这并不容易回答,但在世界之内,有谁对我怀恨于心,却太好猜了。”
  她解下鸽子腿上绑的信纸,看也不看,顺手就扔给何琬,解释道:“龙小云野心极大,我有钱,又整合了江南白道散乱的势力,他想取而代之,倒不奇怪。至于林仙儿,她心中很是惧怕我,一旦得到机会,便不遗余力的要我消失。”
  “师妹不妨查一查,这段时间以来,上官飞身边是不是多了个来路不明的女人,或者小孩。”
  何琬仔细的读着信纸上的内容,脸色越来越难看,目光中几欲喷出火来。
  “世间诸事,总不能每一件都令人遂意,师尊不长于庶务,师妹今后可要多上些心了。”白元秋嘱咐道。
  何琬忽然冷笑:“师姐算无遗策,何琬心中佩服之极。今日之事,莫非也早在师姐掌握中?”
  “并非全部。”面对还不成熟的小师妹,白元秋脾气分外温和,笑道,“今日前来,原非善意,之后与师尊联手破局,也令我自己吃惊。况且,若知‘华琼’出现,难道在下不会早做准备么,又何至于这般狼狈。”
  她打开师尊所赠玉盒,里面放置着数粒蚕卵。
  “这是游丝蚕的卵?”何琬问。
  “没错。初代教主名为‘织女’,颇擅女红,自祖师爷以降,教中纺织一道,也算是门绝学。”白元秋点头,笑道,“天衣教中多有将此蚕丝混入衣料中,诸座之上,衣饰便尽此而成。”
  “这样做有什么好处?”
  “刀枪不入,水火难侵,辟尘防毒。若非‘华琼’药性特殊,寻常毒物,今日倒未必伤的了我。”白元秋解释道。
  想到方才白元秋也是和师尊携手冒着生命危险方才破局而出,何琬心中稍微好受了些。
  心情平复的小师妹展开信纸,道:“这信上说,是云昙师姐给了龙小云一些□□,龙小云偷偷放林仙儿离开时,又将□□给了她。”
  “云昙非我无霜城弟子,师妹勿要这般唤她。”白元秋先是纠正了一下师妹的称呼问题,方才回答,“天衣教门规严明,在下可以保证,这些‘华琼’绝非她们离开前自无霜城得到的。”
  何琬目光中露出迷茫的神色,道:“那会是谁给她们的?”
  白元秋摊手,苦笑:“所以现今局势之复杂,远在在下掌控外,只能挑动对方出手,看能否寻到蛛丝马迹。”
  己方掌握的线索仍然太少,而主动权又都在对方掌握中,白元秋只能刻意漏下破绽,引诱对方主动出击,否则她为何非得得罪龙小云后,又出手为对方医治,接着又对林仙儿的出走熟视无睹?
  何琬低头想了想,道:“我还以为,师姐今天来,一定会杀人的。”
  白元秋笑道:“失态了。”
  何琬咬唇:“你对师尊的态度,虽然有礼,但很不像个徒弟。”她到了古代之后才知道,这时候的人,对师道尊严的在意程度,远超现代人的想象。白元秋对待贩夫走卒和苏折柳是同一种不失礼,而这种态度对于师尊来说,几乎可以算是侮辱了。
  “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白元秋平静道,“失道者寡助。”
  何琬沉默片刻,道:“师姐其实并不是真的想要师尊的命吧,你只是怨恨他当年的失误。事情已经过去那么多年,师尊又是真心后悔,师姐为何还不肯原谅?”
  你究竟知不知道师尊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你竟然真的打算过要杀他?
  白元秋眼中划过一丝冷厉之色,俄而笑道:“师尊不用原谅。”温和道,“我并不生气,今日来,也并非是要为了过去的事讨个说法。他待师兄很好,师兄待我很好,于私,我自当敬重,于公,身为天衣弟子,不可对教主不利。但师尊既然决定抛下天衣教不管,引发内乱,继而连累师兄身故,就恕阿念不再顾忌这些了。”凑近一步,“挡我路者,一视同仁。”
  何琬眼圈微红,道:“他是师父,师姐总该听……”他解释。
  白元秋截口笑道:“师尊还叫师妹不要惹我生气,师妹听了么?”他不愿解释,我不需要知道,“关于今天发生之事的推断,便劳烦师妹转达,我告辞了。”
  有些话白元秋并未对师妹全说出来,在她所知的范围内,能够做到这些事的人,除了她自己,还有君先生。
  她怀疑,甚至希望幕后主事者是师尊,并非全然出自理智的考量。
  泉中玉上似有月华静静流淌,白元秋将它平举至双目前方,神色晦暗不明。
  先生啊。
  在“华琼”出现之前,无论是理智还是感情,她都不相信是君先生所为,而如今——
  余此生,师长厌弃,知音身没,挚友背道,现在,与您也要兵刃相向了么?
  在这漫长的岁月里,人究竟会面目全非到何种地步,方肯罢休!
  与此同时,三十里外。
  山道上,黄尘飞扬。
  发现自己暗算白元秋的计划很可能失败之后,龙小云反应极快的准备逃脱,他不敢抛头露面,也不敢回去和家人联络,唯恐被白元秋手下之人发现,只好穿着破旧油腻的衣服,吃力的驾车奔逃。
  冷汗渐渐自他额头上渗出,龙小云心跳如擂鼓,自从他武功全失后,体力也随之下降了许多。
  忽然,一股熟悉的冷意自四肢百骸中传来,仿佛是被惊蛰唤起的冬虫,他身上最后那点力气也瞬间凝结成冰,眼前发黑,瘦小的躯体自马背上滚落,重重的摔倒地上。
  意识消失前,龙小云脑海中浮现的最后一印象,是白元秋当时含笑说出的告诫。
  “三年之内当好生调养,不可多思多虑,妄动武功,否则再次引动伤处,就算大罗神仙也救不了少庄主了。”
  不可多思多虑,原来,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  尽力了……_(:зゝ∠)_

  ☆、密室决战

  剑光霍霍,冷光几乎布满整间密室。
  自从双方动手后,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时辰,豆大的汗水自徐小彦鬓角滴下,还未摔倒地面,便被卷过的剑风碾碎。
  荆无命抬头,他灰色的眼睛正无情的盯着面前的少年,剑尖如毒蛇,迅捷无论的咬向徐小彦的胸膛。
  少年身子不动,只手腕微颤,空中便随之暴起乱雨般的清光,跳跃呼啸,朝对手要害纷纷坠去。
  荆无命凝神,他全身上下皆笼罩在对手剑影之下,纵然打算以伤换命,一时居然无隙可乘,只得稍稍拉开距离,接着,斜剑横削。
  “铮——”
  徐小彦尚未和荆无命兵刃相交,两条人影便倏然分开,而他们原本的位置上,淡青刀光落地,朦胧如烟霭,凛冽如惊雷。
  青衫猎猎,顾惜朝右手刀刃正斩在一双龙凤金环上,书生左手张开,密室中瞬间嘹起泣号之声,神哭小斧自掌心旋起,飞如银轮,于盈尺之间生携万钧之力,径直撞上上官金虹周身护体罡气。
  招起招落,光影生灭。
  右侧,徐小彦之前被龙凤环迫退数步,少年迅速拧身,足尖碾地半转,屈膝蓄力,以比来时更快的速度,再次飙射回去。
  剑指上官金虹!
  荆无命捕捉到眼前一幕,瞳孔暴缩,掌中长剑脱手如疾电,隔丈许,全速射向徐小彦必经之路。
  少年不闪不避,眼中只有必杀之人,在寒刃将将及身之时,他猛的吸气,身躯外翻,高度骤然下沉半尺,对手长剑恰好自眉睫前飚过,荆无命全力出手,其剑气之盛,竟将他一缕黑发瞬间击成粉碎。
  徐小彦仰面朝天,左掌按地,右手持剑过顶,翻如金钟倒挂,他与顾惜朝配合多日,彼此心有灵犀,三尺寒便刃顺着神哭小斧的光影没入。
  刺!
  空中血雾暴起。
  在顾惜朝杀了上官金虹的瞬间,荆无命仿佛被同时抽走了灵魂,毫无生气的摊在了地上。
  而徐小彦,也快到极限了。
  眼前满目鲜红,关闭的大门缓缓开启,阳光照进来,形成透明的光柱,灰尘在其中缓缓浮游。
  门外,白元秋正站在庭院中,整个金钱帮总舵,竟没人察觉她是何时来的,又在这里等了多久。
  白衣女子姿态从容安稳,八风不惊,似乎什么事都不能叫她动容,只是在见到队友的同时,唇角不自觉微微上翘。
  “在下来接你们回去。”
  谁家一声笛,吹梦落空山。
  少年缓缓的坐起来,柔软的锦被滑落,他上身□□,还缠绕着绷带——伤口已经被处理完善,丹田里的真气也在慢慢恢复着。
  经过这次战斗,徐小彦委实获益良多。
  拉出武学列表,总决式的熟练度已经刷满,破刀式,破枪式,破鞭式,破索式,破掌式,破箭式也刷的七七八八。
  徐小彦将列表滑到最后一栏。
  破气式——1%。
  徐小彦听到自己欣慰的长舒了口气——终于突破瓶颈了,白元秋曾严肃的告诫过他,如果学不会破气式,他就永远打不过真正的高手。
  她补充道,等你总决式熟练度刷满的时候,便可以开始考虑冲击先天,以你资质,天道未必不可期。
  徐小彦赤足踩地,砖石本该很凉,他却丝毫不觉得难受,随意捡起件长衫披在身上,寻着笛声走过去。
  夜风微凉,碧天如洗,满天都有繁星闪烁。
  白墙黛瓦,树影摇红。
  笛声咽了。
  白元秋回首而笑:“小彦怎不多休息一会?”
  顾惜朝开启嘲讽模式,凉凉道:“小彦分明就是被你吵起来的吧。”
  徐小彦笑了笑,坐到他们旁边,戏谑道:“白教主今天是不是心情不好?”
  竹笛在白元秋手指上转了圈,被纳回袖里。
  “何以见得。”
  徐小彦道:“我又不是聋子,这首曲子你吹了那么多回,今天还是第一次有破音。”
  白元秋也不隐瞒,简单将自己所遇之事复述了番,在这过程中,她的声音逐渐幽沉,笑容亦颇有些冷冽。
  顾惜朝微觉讶异,白元秋甚少如今天这般沉不住气,从好处上来看,自己和徐小彦大约已经被白姑娘看做自己人,是以不再掩饰情绪。若从坏处上来看,这位“君先生”对她的影响,可能比之前任何人都大。
  青衣书生心里仿佛坠着一个铅块,有些沉,有些压抑。
  徐小彦摸着胳膊笑道:“小的怎么感觉气温骤降啊,听你口气,对这位君先生的尊敬倒比对你师父还多。”
  白元秋唇角一勾,表示同意道:“先生也委实待我极好。”她轻易对谁都不失礼,但对君先生,却是发自内心的敬重。
  绝对不愿怀疑的人,只可惜,良师益友,一朝若成道阻之石,怕也是……
  顾惜朝忽然插口道:“现在并没有确凿证据,你若起意,不担心自己日后后悔么?”
  很多事,一旦打破,再如何弥补,也回不到当初了。
  白元秋冷笑:“若等诸事发生后再做准备,难道在下要眼睁睁看着昔日无霜城之乱,重现眉睫之前方可?宁愿现在罔做小人,也不可事后再行亡羊补牢。”
  顾惜朝深深看了白元秋一眼,道:“看来从古至今,凡是执权柄者,大抵都会如此。”顿了片刻,声音有些狄成,“顾某本还以为白姑娘会是例外。”
  白元秋笑了笑,道:“倒也并非没有例外。家师便从未怀疑过先代辅座,交出权柄时,连丝毫防御措施也不曾做过,只惜却被反手捅了一刀。”
  顾惜朝联想起自家旧事,心中不免一痛。
  白元秋瞧见他美人蹙眉的可怜模样,觉得有些愉悦,柔声安慰道:“在下知公子劝我乃是好意,只可惜,有些事情并非局外人所能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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