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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本座天下第一-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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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嵩山派弟子的武功显然高出青城派不少,又没有别人帮助,徐小彦不过才接了几招,便觉得难以支撑。
  大汉看出徐小彦现在不过是强弩之末,一掌当头劈下。徐小彦动作稍慢,左肩被掌风扫到,霎时一阵剧痛,余劲波及脏腑,难以控制的喷出一口血来。
  白元秋静静站着,不言不笑,徐小彦却分明从她的眼神中察觉出一丝失望。
  彼强我弱,徐小彦左肩受伤,动作一下子滞涩起来,大汉觑得空隙,踢飞他手中长棍,顺势绞他手臂,“咔嚓”一声,徐小彦关节脱臼。
  大汉面露狞笑,他不止是打算制服徐小彦,竟然是准备生生拽下徐小彦的胳膊。
  萍水相逢,何来如此深仇大恨?
  徐小彦瞳孔放大,他脑子已经无法思考,心中充满着恐惧和绝望的情感,外界刺激之下,恍惚的从随身空间中召出一物,迷迷茫茫的朝大汉送去。
  黄衣大汉的动作陡然停了,他本来已经控制住徐小彦的手臂,可对方手中居然毫无征兆的出现了一把长剑,剑尖一送,刺穿了他的胸膛。胸口传来那细微的,皮肉被割裂的声音声音,他的手无力的松开徐小彦的臂膀。
  徐小彦脸上还残存着极度恐惧的神色,他几乎无法反应,面前的敌人究竟是如何死去的,随手一拔,长剑离开大汉的胸膛,温热的鲜血从伤口喷出,溅了徐小彦一身,和他自己的鲜血混在一起。
  “你敢伤我师叔!”
  一黄衫少年跳出来,一脸愤怒悲伤之色,一掌击向徐小彦后心,后者还沉浸在第一次杀人的巨大冲击之下。
  电光火石之间,白元秋云袖一动,指风如利刃穿透少年的胸口,他脸上浮现出一种难以置信的神色,慢慢倒下了。
  鲜血流了一地。
  徐小彦颓然跪坐在地上,他生长在和平年代,家庭氛围温馨和睦,杀人这种事情,只在电视报纸网络上面看到过。
  这里是真实的江湖,死亡与自己擦肩而过。
  白元秋俯下身,道:“小彦可还好?”
  她的声音清澈温和,仿佛从遥远的山巅传来,徐小彦抬头看着她,声音中带了哭腔,哽咽道:“小白,我杀了人。”
  白元秋平静道:“我也杀过人,第一次是九岁的时候。”
  乱世之中,人命微如草芥。
  徐小彦止不住的流泪,想把眼泪擦了,袖子上却已经满是血污泥水。深深呼了几口气,徐小彦慢慢站起来,低声道:“对不起……让小白你看笑话了。”
  “小彦已经尽力了,这种事情如何能够一蹴而就。更何况,习惯杀人可不是什么好事。”
  徐小彦形容十分狼狈,娃娃脸上充满了惨淡的神色,表情比哭更加难受,犹豫了一下,问道:“小白你第一次杀人之后……是什么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  又是周一……

  ☆、五岳剑派

  白元秋回忆了一下,诚实道:“我当时忙着逃跑,等到了安全的地方,累的连动下手指的力气也没有,倒头睡了一天一夜个时辰,委实没什么精力去想些别的了。”
  听了白元秋的往事后,徐小彦看起来平静了一些,带着几分虚弱笑道:“原来小白也有逃跑的时候啊。”
  白元秋面无表情道:“在下当时才九岁。”
  此时,刘府外传来礼炮鼓乐之声,一队官兵拥着个衣衫金饰,双目昏昏的官员进来府中,刘正风笑容可掬,姿态谦恭之极。
  徐小彦远远听到礼铳鸣火之声,神色一紧,拉着白元秋袖子道:“剧情开始了,小白我们去找顾哥吧。”
  又看着自己身上,迟疑道:“我要不要先去换身衣服?”
  白元秋一笑,道:“不必,这般正好。”
  刘正风如原著里那样,跪地接旨,从武林豪杰摇身一变,变作朝廷“参将”。江湖中人大多自视甚高,不肯放下身段和鹰犬为伍,刘正风如此作为,一众宾客嘴上虽然不说,心里也要瞧他不起。更有人暗暗埋怨,刘正风什么时候接这个旨意不好,非得在大伙都在时,跟这脑满肠肥的家伙屈膝,他受人轻视也罢了,却害的一众英雄好汉都跟着脸上无光。
  那官儿走后,刘正风便宣布自己金盆洗手,退出武林,众人心下不愉,连个肯勉强开口与他敷衍的人也没有,整个厅上鸦雀无声。
  一镖客打扮的人忍不住开口道:“衡山派刘三爷在武林中威名赫赫,说起来人人都要夸一句英雄豪杰,何必去争做这个芝麻绿豆大小的官儿,未免委屈了刘爷这般身手。”
  很多人嘴上虽然不说,心中却和这镖客想法一样,不由随声附和起来。
  这时,厅中传来一声嗤笑。
  众人朝笑声处看去,一个年轻的青衫公子随意坐在那里,自斟自饮,其形容风流都雅,举手投足间更是说不出的潇洒好看,如同传奇话本上的人间玉郎。
  此人正是顾惜朝,他眉目间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傲慢神色,似乎天大的事也不值他顾公子多瞧上一眼。
  那镖客看这他书生打扮,也把他当做那官员一流的人物,小白脸长的好看点又如何,能当饭吃么,不由怒道:“兀那小子,可是在嘲笑大爷我么?”
  本来在刘正风的洗手宴上不该发生这种争执,但镖客心中既已看轻刘正风,举动间便没之前那般尊重了。再说,江湖中人,一言不合拔刀相向的也大有人在,华山令狐冲能因为青城四秀的外号太嚣张了,就拔脚相踹教他们做人,他朝顾惜朝发作,也不算难以理解。
  顾公子理都不理他,连做做样子也不肯,镖客气的脸色发红,伸手去拿兵刃,被身边人死死按住——这好歹是五岳剑派的场子,若是弄砸了,今后行走江湖时还不举步维艰?
  刘正风装着没看到,令人将洗手的金盆端上来,正在他双手将要接触到水面之时,门外忽然传来一声厉喝:“且住!”
  厅上众人的视线本都在刘正风身上,忽然传来这一声,定力不够的人面上已经显出吃惊的神色,刘正风动作一顿,朝门口望去。
  大门闯进来四个黄衣大汉,分成两列,恭敬的站着。后面跟进来一位大汉,身材颇高,亦是身着黄衫,与前面四人似乎同门,只是神色间处处流露着一股骄矜自许的意味来,难免显得有些讨厌。顾惜朝瞥了他一眼,便不再看。
  那大汉走到刘正风面前,忽然露出极为愤怒的表情,喝道:“姓刘的,可是你偷走我们五月盟主的令旗,我本以为衡山也算名门正派,竟不知几时与鸡鸣狗盗之徒也有来往!”
  此话一出,别说刘正风脸色难看,就是在一旁端坐的岳不群,天松道长也都眉头紧蹙,定逸师太更是拍案而起,怒之极矣:“你是谁家的徒弟,说话竟然这般狂妄?”
  来客中也发出阵阵喧嚣,江湖人手上干净清白的甚少,刘正风的宴会门槛虽高,来宾却也有不少声名不太清白之徒,这句“鸡鸣狗盗”也是把许多人都骂进去了
  那黄衫弟子正是嵩山派千丈松史登达,他一脸愤怒和鄙视,又隐约夹杂着一些说不清的敬畏与害怕,大声道:“姓刘的,你敢说我五岳盟的令旗不是你派人偷的?”
  刘正风沉声道:“刘某人从来不知道什么令旗的事情,你嵩山派来此又未提前知会过我,我又如何会去偷你们的东西!”
  史登达哼了一声,道:“你衡山派神通广大,谁知道你……”
  “这人是谁,如此锻炼罗织,横行无忌,莫非便是嵩山派英雄好汉的作风么?”正在此时,一直自斟自饮的小顾公子终于慢悠悠的开了尊口,不说话则以,一说话便将嵩山派的仇恨全接了过来。
  即使众人都知道史登达做的不妥,但小顾公子也实在嚣张无礼,五岳剑派纵然内部有所不和,对外还是该做到同心协力才是。顾惜朝嘲讽完嵩山派后,除了刘府的弟子,其余五岳之人多少对他有些不满,一时间人人侧目。
  就在此刻,顾惜朝话音未绝,嵩山派反唇相讥之前,后堂传来一个十分熟悉的年轻女孩子话语:“喂,你这是干甚么的?我爱跟谁在一起玩儿,你管得着么?”
  这是曲非烟的声音。
  在原著里,曲非烟和刘正风的女儿刘菁一起玩耍,遇到嵩山派派来看管刘福家眷的弟子,双方发生争执,被大厅里的众人看见,乃是双方撕破脸皮的开始。
  顾惜朝看似随意的环顾了一下四周,人群中,改容易装的韩晚微不可查的点了下头。
  双方心照不宣,顾惜朝如何能恰到好处的说话,一方面是有原著剧情指引,另一方面,韩晚耳目聪敏虽不及白元秋,时刻关注后堂动向也不算什么难事。
  剧情如原著那样进行下去,刘正风的弟子前去后堂质问,嵩山派人回答一字未变:
  “奉盟主号令,要看住刘家的眷属,不许走脱一人。”
  这话简直过分之至,顾惜朝发出一声冷笑,竟然拍手道:“顾某久闻嵩山派行侠仗义的威名,今日有幸得见,真可谓不枉此生。”
  顾公子眼中满是不屑之意,瞧着他们的目光直如瞧梨园中的戏子小丑一般。嵩山派人不由皆满面怒色但其余五岳剑派之人,到底心思缜密的多,就算如定逸师太,也非纯然鲁莽冲动之辈,当下众前辈对嵩山弟子的评价再降一截。
  刘正风依然气的声音发抖,向嵩山弟子道:“不知刘某何处得罪了左师哥,今日辱我至此?”
  史登达冷笑道:“我师父本来吩咐道衡山刘大侠乃是天下一等一的好汉,要我等万不可失礼,但刘师叔既然敢窃取五岳盟的令旗,便不要怪我等冒犯了。”
  “带上来!”
  后堂中走出十几个人,其中包括刘正风的夫人,两个儿子,以及七名弟子。每个人身后,都站着一个嵩山派弟子,手持匕首抵住后心。
  那两个男孩子,大的不过徐小彦的年纪,小的也只十五岁罢了,俱是面色发白,颇为惶恐。
  定逸师太豁然起身,面色森寒,怒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当老尼是死人不成?”
  史登达一躬身,道:“不敢。”
  又朝刘正风道:“刘师叔快快将五岳盟令旗还回来,再答应今日不金盆洗手了,我等也不是定要为难你的夫人公子。”
  “砰!”的一声,定逸师太忍不住朝史登达砸了一个茶碗,天门道长亦是面如严霜,君子如岳不群也是微现怒容。
  大厅上江湖中人极多,纵然大多知道在五岳剑派面前应该收敛几分,也全然瞧不上这嵩山弟子的做派,只待那些人匕首朝前一送,便要拔剑而起,将这几个小辈斩成肉泥。
  刘正风在江湖上也颇经过一些风浪,人到中年,早已不再如毛头小子那般容易冲动,但此刻妻子儿女皆落入人手,血脉相连,如何能不挂心?
  顾惜朝斟满一杯酒,仰首一饮而尽,转着酒杯悠然笑道:“英雄豪杰,果然是英雄豪杰!”
  这话落入嵩山派耳中,当真是说不出的嘲讽。定逸师太若要说什么,史登达也就忍了,但这小白脸在此胡说八道,未免太不将嵩山瞧在眼里了,当下冷哼一声,手一扬,一点银光朝顾惜朝打去。
  他本意并非是要顾惜朝性命,这个小白脸胡说八道混淆视听,只要能打掉他口里牙齿便也罢了,五岳派长辈在此,倒不好做的太过分。
  顾惜朝做的地方颇为偏僻,离定逸等人相聚较远,无人来得及出手救他。史登达乃是左冷禅的亲传弟子,对付一个柔弱书生,还不是手到擒来?
  顾惜朝手腕侧转,将疾射而来的暗器收入手中酒杯里。那酒杯乃是白瓷所造,薄脆无比,二者撞击之下,居然分毫未损。
  那杯中暗器滴溜溜转了一会,是一颗银豆子。顾惜朝扫了一眼,酒杯一晃,银光一分为四,顺势朝史登达旋出。
  那四颗暗器并非同时达到,而是一颗在前,一颗在中,两颗殿后。其来势甚急,隐有破空之声。史登达长剑一挡,打掉最先的暗器,身子随后朝上跃起,银光从脚底飚过。
  此刻史登达真气已浊,身子下坠,迎面又是两点银光飞至,剑花一挽,正打算故技重施时,背后忽然一阵麻软。
  原来这第二颗暗器飞到背后时,竟然空中回旋而来,正正好好打中史登达后背。
  顾惜朝昔日所使兵器名为“神哭小斧”,能在伤敌之后自动旋飞回主人手中,今日他不过是将昔日法门施展在这暗器之上,一招便令敌人吃了大亏。
  史登达后背要穴被制,无法动弹,眼看就要被最后的两点暗器击中之时,一中年汉子从房梁上倏然翻下,双掌一合,将暗器收入手心。
  顾惜朝轻哼一声,戏谑道:“好,好,好,嵩山的英雄,果然不愧是君~子~”
  他这手功夫十分能镇住场子,武林中人还是凭本事说话的多,嵩山派此时又委实不占理,大厅众人当下便有毫不客气笑出声来的。
  有人大声笑道:“这哪里能叫君子?”
  “梁上君子,自然也是君子了!”
  史登达气的满脸通红,跳下来救他一命的汉子却是面不改色,他乃是左冷禅的四师弟费彬,在原著里可算是个被众多读者恨得咬牙切齿的反派小人之一。那活泼可爱的少女曲非烟,,之后也是死在他手里。
  费彬冷然道:“不知少侠乃是何门何派的英雄,为何不分青红皂白便要辱我嵩山派?”
  顾惜朝凤眼一眯,目光森寒,轻视道:“‘辱’?贵派英雄,论武功,论品行,何德何能敢让顾某以礼相待?”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有双更。

  ☆、金盆洗手

  刘正风此刻已然镇定下来,也不叫顾惜朝一人为他承担活力,朗声道:“众位朋友,刘某今日处处忍让,但左师兄今□□迫我至此……若有损伤,便不算刘某的过错了,还请众位英雄做个证便是。”
  定逸师太第一个跳起来表示声援,天门道人,华山岳不群也纷纷表示站在刘正风那边,厅中其余人更是连连鼓噪。
  眼看已成众矢之的,史登达面露焦急之色,费彬依旧不紧不慢,冷静开口道:“刘师兄,盟主号令,不许你金盆洗手,难道刘师兄今日定要一意孤行不可?”
  顾惜朝插口道:“你们盟主乃是何人,竟然下此不通情理的命令,你们有有何凭证,这话是你们盟主吩咐的?”
  史登达怒道:“是不是和你这小白脸有何干系?”
  “顾某虽然不是你们这个江湖里的人,到底读了几年圣贤书,知道‘路见不平,出口相助’的道理,怎能任你们欺负老实人不吭声?”
  刘正风混迹江湖多年,极为机敏,连忙道:“顾大侠有什么想说的,尽管直言便是,刘某决无异议。”
  众人亦援声道:“极是极是,连刘三爷都没说话,你们反对什么?”
  顾惜朝缓缓起身,朝众人一揖,向刘正风请教道:“刘爷金盆洗手这等盛事,全江湖都知道,当时想必也知会了嵩山左盟主了?”
  刘正风点头道:“是。刘某之前早将请柬恭恭敬敬送到左师哥手中,也另具长函禀明此事首尾,左师哥当时并未对此有何指教。”
  顾惜朝唇角一翘,朗声道:“那便奇怪了,五岳剑派侠名播于天下,行事怎会如此没有章法。若是打算阻止刘爷金盆洗手,之前和刘爷好声商量便是,为何偏偏挑在此刻阻止,莫非是诚心要令衡山派颜面无光,戏弄天下英雄么?”
  天门道人神色一冷,开口问道:“诸位当真是奉左师兄命令前来?”
  费彬果断道:“不错,我等……”
  顾惜朝截断话头,质问道:“那诸位有何凭证?”
  史登达怒道:“本来是有五岳盟的令旗的,只是被刘师叔偷去了……”
  顾惜朝接道:“那便是空口无凭了。”
  “是被人偷去!”
  “贼喊捉贼。”
  “——你!”
  费彬一向镇定的脸也露出怒容,沉声道:“小子无礼!”
  “背后伤人之徒,也好意思说人无礼?”
  流泉般的女声在大厅中响起,众人吃惊之下,不由朝出声之地望去,只见一位云袖长衫的美貌少女,带着一个浑身血迹斑斑,狼狈不堪的少年飘然走入人群中,这正是白元秋和徐小彦两人。
  众人的目光在白元秋脸上停了一瞬,便全被徐小彦吸引过去了,那少年样子实在极惨,面色苍白惊慌,脚步踉跄,一副身受重伤的样子。
  白元秋的目光缓缓扫过人群,本来鼓噪的大厅因为他们的进入而霎时安静起来。众人的目光与这姑娘相触,不知为何,恍然竟有种不敢逼视的错觉。
  徐小彦被白元秋带到天门道长面前,白元秋行礼如仪,微微笑道:“还请道长帮忙鉴定一下,我这位小朋友是否是伤在嵩山派的武功之下。”
  天门道长伸手查探一番,面色更沉,惜字如金道:“正是。”
  众皆哗然。
  白元秋转过身来,向众人道:“小彦武艺低微,之前在府中闲逛之时,不知哪里碍了嵩山派的眼,毫无征兆便从背后偷袭。五岳剑派众位前辈在此,恳请给在下一个说法。”
  这姑娘年纪尚小,不过稍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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