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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配:你的男主又黑化了-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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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邬哥的女朋友吧?”
同病房的病友热情地跟她打招呼。
“我总见他对着你的照片傻笑。喏,就是他手里那张,怎么掰也掰不开。”
乔薇掀开被子,这才发现他手里紧紧握着一张照片,照片已经发皱变形,割破了他的掌心,他依然不肯松手,仿佛这是比他生命更为重要的东西。
病友告诉乔薇,他跟邬子初是一起在工地做事的工友,共事快四年了,邬子初是个很拼命也很有能力的人,很快就混成了工头,一个人承建了好几个大工程,还联合开发商的设计师,搞出了一项重大专利,卖了个好价钱,听说分到了一两百万的专利费。
十天前,他们负责建筑的一栋大楼发现了致命缺陷,几人连夜赶过来抢修,没想到刚到这里大楼突然坍塌,他们被困在了由梁木、砖石架成的隐蔽空间里。
他们想打救急电话,但几人都在火车上度过了一两天,手机早就没电了。
度过了饥饿、阴冷的几天后,他们才被人发现,送到了医院里。
乔薇恍恍惚惚地听着,思绪不知道飘到了哪里。
“不好意思。”某个时刻,她终于忍无可忍地站了起来。“我出去打个电话。”
这通电话,是打给李艳的。
电话一接通,乔薇开门见山地问:“邬子初给了你多少钱?”
李艳当然不可能突然大方到每个月给视为提款机的女儿寄钱,唯一的可能就是——这笔钱,是有人让她给的。
而这个人,除了邬子初,乔薇想不到其他人选。
李艳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
乔薇继续说道:“你吸自己女儿的血还不够?找邬子初要钱干嘛?别说他还不是你女婿,即便他是,他也没这义务养你。”
以她对李艳的了解,李艳绝对克扣了一笔钱下来,只打了一小部分给她。
而同时,三年多来,被蒙在鼓里的乔薇感动于李艳的转变,勤勤恳恳地做兼职,为的就是每个月能够多打一点钱给家里花销。
现在想来,多么可笑啊!
“青乔薇!有你这么跟妈妈说话的吗?”李艳怒气冲冲地吼道。“你当你妈这么厚脸皮?是他自己非塞给我的!你俩迟早要结婚的,你给的跟他给的有什么区别?”
“是没什么区别。”乔薇冷冷地道。“以后四年内,我不会再打赡养费给你。”
她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
一抬头,却看到泪流满面的邬母,不由得一愣。
“子初他不是在雾都大学上学吗?为什么他们说他在帝都做水泥工人?青乔薇,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叫他来的?你把我儿子当什么了?银行提款机吗?你这个女娃,怎么这么自私!他成绩那么好,那么懂事听话,你为什么要毁了他!”
邬母崩溃地扑了过来,死死掐着她的胳膊。
“天底下有那么多的男孩子,你为什么要来害我的子初?为什么?”
乔薇咬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是啊。
她也想不明白,为什么邬子初不肯去雾都大学念书,瞒着所有人留在了帝都。
雾都大学不是免了他全部的学费么?
他本来可以熬四年出头,毕业后找一份不错的工作,过衣食无忧的日子。
他居住的地方,离她的学校不过十来个站。
他的工友说,他经常偷偷坐车到学校去,想见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对于他经常“翘课”的疑问,只能躲在人群里远远地看她一眼,再心满意足地坐公交车回租住的民工宿舍。
坐在医院长廊的长椅上,乔薇背靠着墙壁,忽然没了进病房的勇气。
她还记得他说过的话。
他说,“雾都大学承诺为我免除四年学费。”
他说,“刚发了奖学金,朋友内部折扣价拿的机票,很便宜。”
他说,“奖学金一年有十几万,再加上跟辅导员合作做项目拿了两百万分成。”
难怪他从来不提他的学业跟同学,也不让她去雾都找他。
难怪他的手掌越来越粗糙,长了厚厚一层茧子。
难怪他跟她视频时,背景板总是一面什么都没有的白墙。
难怪他每次都来接送她回校,原来他根本就没去雾都,而是悄悄在帝都留了下来,找了一份苦力活,省吃俭用,加班加点,挣钱给她寄钱、买吃的。
难怪
乔薇捂着脸,掌心湿漉漉的,灼热的液体烫伤了她的肌肤。
在这段感情里,她始终是一头被动的鸵鸟,他主动十步,她才肯试探性地迈出一步,并且随时准备收回来。
原来有那么多可疑的地方,那么多无法解释的细节。
她疑惑过,困扰过,却从未想过真的迈出那一步,去搞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而现在,所有以前想不通的事情,终于全部串起来了。
第437章 竹外乌梅三两只(五十八)()
邬子初醒来的时候,发现床边一左一右坐着两个人。
左边的是邬母,不停地拿纸巾擦着眼泪。
右边的是乔薇,闷声不吭地低头削着苹果,在她手边的小柜子上,已经摆放好了满满一盘的水果丁。
乔薇第一个发现他醒了,怔怔地跟他对视着。
邬子初冲她笑了笑,笑容有些腼腆。
他一方面不希望她看到自己这么狼狈的模样,另一方面又觉得,此情此景,气氛恰到好处,正好符合苦肉计的标准。
乔薇眼圈忽然就红了,小声问道:“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邬子初还没答话,邬母放下擦眼泪的手,连忙凑过去,想要搀着他,看着他满身的绷带,又不知道从何搀起,“子初,子初!你可算醒啦,吓死妈了!”
“我没事。”
邬子初的声音十分嘶哑,他略略咳了一声,对上乔薇反常的带着些许柔情的视线,下意识地伸出手,想去拉乔薇。
这么简单的动作,他做起来却分外吃力。
邬母抢在前面,握住了他的手,“子初啊,你刚动完手术,先好好休息,有什么话等伤好了再说。”
病房里上演起了母子深情的戏码,乔薇实在插不上话,起身道:“我去叫医生过来做检查。”
“乔”
邬子初刚开口,她就已经走出了病房。
“子初,声音这么哑,渴了吧?妈给你倒杯热水。”
邬母强打起精神忙前忙后,邬子初无奈地说道:“妈,不用这么紧张,小伤而已。”
“小伤?肋骨都断了六根,这还能叫小伤?”
邬母的眼泪再一次涌了出来。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让妈操心呢?放着好好的大学不上,来这当什么农民工,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早知道你倔成这样,妈绝对不会改掉你的志愿表!”
“瞒着你跟乔薇,是我不对。这是我自己做的决定,跟她没有关系。”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向着她!”邬母又抹了一把眼泪,“医生怎么还没来?妈出去看看,子初你先待着别动啊。”
邬母走出病房,刚好碰上医生来做检查。
她没有急着跟进去,而是往旁边走了走,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眼圈红红的乔薇。
“有时间聊一聊吗?”她还算和气地问。
她越是心平气和,乔薇就越心里打鼓。
“嗯。”
两人在小花园里的台阶上坐了下来。
花园里有两个小孩子在玩跳格子的游戏,欢声笑语不断,乔薇的视线不受控制地飘了过去。
邬母冷不丁说道:“子初小的时候,很乖巧,很听我话的。”
乔薇转回视线,表示自己在听。
“其实,你跟子初啊,不配。不是我瞧不起你,而是我家子初的问题他有没有跟你说起过,他爸爸的事情?”
邬父?
乔薇老老实实点头,“听说叔叔以前身体很不好。”
“是,老邬他身体不好,子初从小就陪他爸爸进出医院挂号、拿药,小小年纪就比同龄的孩子更加沉默寡言,我一直担心这孩子太过自闭。”邬母话锋一转,“小青,你知道吗?咱们家以前有房有车,住的是对面的富人区。”
乔薇有些意外。
富人区?
那不就是安澄家在的那个高档小区吗?
“可是,就是因为给他爸爸治病,我们卖掉了房子、车子,借了很多很多钱,借到后来,所有的亲戚朋友都很怕看到我们母子俩,拿我们一家人当瘟神看待。可即便那样,他爸爸的病还是一天比一天严重,一个月就要花五万到十万不等的医疗费用,还是只能勉强吊住一条命。这样大的开销,我们这个家庭根本无力承担。”
这是邬子初不曾说起过的事。
重病缠身的父亲,走投无路的孤儿寡母,从富人区搬进贫民窟的一家人。
光是一听,就知道那处境有多艰难。
“那时候,老邬就跟我说,放弃治疗吧,听天由命,他不想继续拖累我们。可是不行呢,老邬出院后,只剩下了半口气,活不成,也死不了,他甚至无法开口说话我真的很痛苦,有一天,我朝他举起了刀”
屈服于命运的绝望夫妻啊。
“子初,乖巧听话的子初,他跟我说,他不想让我一辈子都深陷在痛苦跟自责里。小青,你猜猜后来怎么着?”
乔薇只觉得头皮发麻。
她突然不想再听下去了。
甫一起身,胳膊就被邬母给拽住了。
“我的子初,他真的很聪明。他说啊,他爸吃的几种种药可以增加服用剂量,他亲自倒了水,服侍他爸爸喝下,然后,他爸爸终于走了,我们家的无底洞,也不再继续恶化扩大了”邬母仰头看着乔薇,脸上的笑容看上去有些诡异。“小青啊,你说这孩子,是不是很懂事?”
乔薇垂眼看着她。
良久,她忽然用力把胳膊抽了回来。
“你是不是以为,孤证无法定罪,所以你说再多,也不会对你儿子产生什么样的影响?”
乔薇强忍着愤怒,压低声音。
“可是你要知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想逼我自己走,可以,但你不应该拿这种事来说!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我说了出去,万一有人留意到了这件案子,找到证据等待邬子初的,将会是什么?”
乔薇走了,走之前甚至没有打一声招呼。
邬子初抿着唇,盯着床头小柜子上放的水果盘,很久都没有动一下。
邬母很紧张地问东问西,他有些疲惫地闭上眼。
“妈,我不是说过么?别再干涉我的生活。”
邬母脸色有点儿不太自然,“你在说什么呀子初?”
“我只说一遍,你打给乔薇,告诉她我想见她,让她马上回来。否则,就让护士给我办理出院手续,我自己去学校找她。”
“子初,你怎么这么糊涂呢!”邬母又气又怒,“你为她付出那么多,结果呢?她一声不吭就走了,完全没把你放在心上!子初,为了这么个无情无义的女孩子,把自己折腾成这副模样,还不够吗?”
“你不懂。”邬子初低声说道。“这是我欠她的。”
他固执地强调道。
“我欠她的。”
第438章 竹外乌梅三两只(五十九)()
没过多久,不等邬母做出退让答应打电话,乔薇就回来了。
她将病床上的折叠小桌子铺开,把带来的便当打开,“不知道你想吃什么,随便买的,也不知道合不合你口味。”
邬母心里那叫一个膈应啊,忙道:“子初是病人,不能乱吃东西,要忌口的。”
“我问过医生了,这些可以吃。”乔薇不冷不热地顶了回去,拿小勺子挖了一勺饭菜,递到邬子初嘴边。“吃吧,大骗子。”
邬子初低笑出声。
刚才那一瞬间,他真的以为她不会再回来了。
邬子初住了十几天院,乔薇就在实习单位请了假,照顾了他十几天。
邬母是一名小学老师,老家的小学催得厉害,她见儿子恢复得差不多了,有心想把儿子接回家亲自照顾,没想到邬子初坚决要留在帝都,而乔薇也承诺会好好照顾他。
这两人一唱一和的,还挺像那么回事。
邬母气坏了,索性撂了摊子,“得得得,你们爱咋咋,我不管了!”
临走前,她还是忍不住拉着乔薇各种念叨:“伤筋动骨一百天,你别听他逞强,凡事让着他点儿,再怎么说他对你也算是情深义重,做人呐,要懂得感恩图报。”
“知道了,阿姨。”
好不容易送走邬母,乔薇还没吁下一口气,忍耐了多日的邬子初就着急忙慌地抱住了她不肯撒手,还故意对着她的耳朵吹气。
“你想要怎么感恩图报?以身相许?”
乔薇没好气地拍开他的狼爪,“肋骨都断了,还闹!”
邬子初反手捏着她的小手,轻轻按在自己胸口,“嗯,少了你这根肋骨,我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这句话取自圣经里,上帝用亚当的一根肋骨创造了夏娃的含义。
乔薇冷哼了一声,阴阳怪气地说道:“肋骨有什么用?它只是人体里一个无足轻重的肌体组织。”
邬子初笑问:“那你想做哪个组织?脊梁骨么?”
“我不!很多吃软饭的男人,丢掉脊梁骨也能攀附着女人,过上不错的生活。要做,就做最不可或缺的一个组织。比如说——”
乔薇上下扫了他一眼,重点在某个部位停留的时间比较久。
她斩钉截铁地回答,“海绵体肌!”
邬子初:“”
#我的女人想成为我的第三条腿,惊恐万分脸#
乔薇跟着邬子初回了他租住的民工宿舍。
一路上,有很多穿着脏兮兮工作服的工友跟他俩打招呼。
有的乔薇在医院里见人来探过病,而有的则很脸生。
“邬哥你出院啦?身体好点了没?”
“邬哥,这位是嫂子吧?”
“第一次看到活的嫂子啊我的意思是,以前只在照片上见过嫂子。”
“邬哥,那边的工程我们帮着盯着呢,开发商提供的钢筋水泥存在质量问题,我们已就赔偿款进行了初步的洽谈,具体方案等邬哥你回来之后再定。”
邬子初的房间是一栋平房二楼里的小单间,大小不过八平米,走廊尽头有一个公共洗浴间。
他东西很少,就一张床,一个小型简易衣柜,里头放着的是几身能见人的衣服,专程为每个月跟乔薇约会时换上置办的。
房间收拾得还算干净整洁。
乔薇走进屋子,打量着房里的东西,邬子初随手关起门来,将门外偷窥的视线阻隔在外,而后从背后紧紧地抱住了她。
“乔薇,我好想你。”邬子初的声音有些哑,猛地掰过她的脸,热烈如火地亲吻着她。
乔薇回以同样热烈的拥吻。
勾着,缠着,追着。
他的爱意如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死死网在其间,完全无法生出逃离的心思。
吻到后来,乔薇腿都软了,不知什么时候被邬子初压在了床上,混乱中衣服褪了大半,粗糙的大掌探进了她衣服里,动作跟揉面团一样放肆。
眼看就要上三垒了,邬子初突然停了起来。
他起身,艰难地拉好了自己的裤子拉链,又把乔薇推上去的毛衣给放了下来。
“抱歉。”
乔薇直勾勾地看着他,他脸红红的,目光游移不定。
这个家伙,真的是
她无奈地把他扯了下来,两条胳膊勾着他的脖子,声音柔和,“邬子初,你有什么很想要的吗?”
“很想要的?”邬子初喉结不自然地滚动了一下,竭力撑起身子,避免两人的肢体产生尴尬的接触。
“嗯,只要你说出来,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哦。”她的嗓音甜如蜜糖,带着一丝捉弄。
“什么都可以么?”
“对。”
邬子初定定望着她,抬手抚了抚她的脸颊,掌心的茧子差点刮伤她嫩滑的肌肤,“我想跟你白头偕老,相守一生。”
乔薇脸上的捉弄之色一下子褪了个干净。
这个男人,怎么这么不禁逗呢?
她极力掩饰着眼眶的酸涩之意,小心地避开他的伤口,把脸颊埋在他肩头,“你这算求婚吗?在这么简陋的场合求婚,没有鲜花也没有戒指,也太随意了点儿吧。”
邬子初从床头的本子上撕下一张纸,三两下就折成了一枚纸戒指,不由分说圈上了乔薇的左手中指。
“戒指我还在攒钱买,先用这个凑合一下。”
乔薇憋着笑意,故意板起脸问:“鲜花呢?”
“鲜花”邬子初啄了啄她的脸颊,“这里不是有一朵现成的娇花么?”
“你才娇花!”
两人腻乎乎地嬉闹了一通,邬子初捉住她的手,郑重地放在自己的心口。
“乔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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