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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月上江湖-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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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听到这话并未生气,她有着每个女人对自己的男人的宽容和温柔,“我们今天晚上有很多时间,我会慢慢帮你想起来。”她灵活的手指轻轻解开扣子,露出了高耸的胸脯和紧致的腰腹。烛光映照着她的每一寸肌肤,有着蜜蜡一般的丝滑。草原中的女孩子一向大胆而勇敢。
  李寻欢却把手伸向了酒壶,他并不急于得到美人的亲吻。
  赛罕见状伸手将酒杯拿了过来,把甘甜的美酒送到自己嘴里。她的唇染了酒液的味道,显得更加炽热、明艳。
  草原上的夜晚是有些冷的,即使在春天。
  幸好帐篷前是有火把照明的,见了火把,便如同得到温暖。
  乔时月正在外面吹冷风。她的心里好像有一股无名火,那层火气更像是悲伤。人类的情感太复杂,复杂到他们都无法准确的辨认出自己的感受。
  她在自己的帐篷外面踢打小石子,恰巧遇到合适的便用手捡起来用力抛到远处。帐篷旁边有一块半人高的石头,长的奇形怪状的,也不知放在那里干嘛。乔时月伸手把它推到,打算把它踢到远处。
  刚刚踢到,一双手把那块石头扶了起来。
  “这可是不能踢的”郑容笑着说。
  乔时月闷闷不乐道,“为什么?”
  “我给你讲一个传说吧”郑容把乔时月拉进帐篷,细细对她讲。
  讲的是什么乔时月也没注意听,隐隐约约听到好像有个小男孩叫海力布什么的。郑容的嘴巴一张一合,带着笑给她讲故事。她好像从来没有见过郑容不笑的样子,乔时月对一直笑着的人一向有些莫名的惧怕,她有些害怕他嘴唇内部锋利的牙齿。尽管他们相识已有一段时间,他也算对他们有恩,但就是在心底有些莫名的隔阂。
  故事讲完了。
  乔时月起身送客,“这个传说好感人呐,说到这儿我也有些累了。”说完,故意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郑容自觉离开。
  帐篷里只剩乔时月和蜡烛,她盯着烛光看了一会儿,忽然猛地站起整理了一下发髻。睡前和喜欢的人说声晚安,晚上大概会做个好梦吧。

  第四十四章

  赛罕从未预料到自己会受到男人的拒绝。
  她的身体被点了穴道胡乱扔在床上,身上盖了一层柔软的被单。安躺在床上的女人并不高兴,她用一双怨毒的眼睛盯着李寻欢,若有可能便是千刀万剐,也难解心头之恨!
  李寻欢正坐在桌子旁喝酒。自他远走关外以来,这种事情已经很久没有发生在他的身上了,冠绝天下的小李飞刀有些好奇,他好奇接下来走进来的是什么人,又会发生什么“意外”?
  纵然寄情酒水远离江湖已有四年,但他在那一刻迸发出的光彩能令人一眼认出这即是昔日的侠客!
  光彩总是稍纵即逝。
  乔时月在那一刻终于体会到笑容僵硬在自己脸上的感受,偏偏当事人却犹如什么都没发生,平静的给她倒了一杯酒。
  “这是怎么回事?”乔时月用眼神瞄了一下那个光裸的女人,她闯荡江湖时间算不得久背后也有高手庇佑,但若连这些事情也想不清楚,那只怕是个傻子。
  李寻欢轻呷了一口酒说道,“我已经好久没有遇到过这种事了,饱饱眼福也好。”
  “屋子里有两个女人,你却只想饱一饱眼福?”乔时月的眼睛里含着笑,不知道是在赞叹还是在嘲讽。
  李寻欢的眼睛暗了暗,略带严肃的叫了一声,“时月”,他并不希望和好友的妹妹来谈论这件事。
  乔时月倒像是没听到他的问话,“桌子上有一碟奶白葡萄一碟雪山梅,你只记得看一看却不想尝一尝?”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李寻欢说起这样勾引式的质问,甚至不清楚她心中怎么会有这么深的怒气。
  若是寻常人听了她这样的问话,恐怕早就要打她了。李寻欢却仍然好脾气的说到,“你喝醉了,我去叫郑容送你回房。”
  乔时月才只喝了半杯酒。
  他为她找台阶下,她却并不领情。
  这句话点燃了乔时月的怒气,她恨死了李寻欢云淡风轻的模样,气死了他身上永远为他的表妹流淌着的哀伤、烦透了他看她的时候总是带着像父亲一样的眼神。而李寻欢这些恨死了气死了的地方,恰恰是最吸引她的地方。一个男人能吸引女人的特质有许多种,他长相英俊、颇负盛名、义薄云天、一往情深……只拿出一项怕是就会有万千少女蜂拥而至,更别提集一切之大成的李寻欢。
  年轻的女孩子总是分不清迷恋和爱的区别。
  乔时月掀了面前的桌子,满室酒香。
  “我自己又不是没有腿,用不着别人送。”说罢转身离开。
  榻上的女人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她的穴道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解了,刚闹出那么大的动静,留下她也无用。赛罕现下正在慢悠悠的穿衣服,“李寻欢,也不知你是不是个男人。”只留下这句话便跳窗跑了。
  若说刚刚是热热闹闹一台戏,现在戏散了只留李寻欢一人,不知该收拾哪里。

  第四十五章

  没有一个女孩被男人拒绝之后不会难过的。
  写给花满楼报平安的信还没能寄出去,若是她能在月底返还百花楼,信自然就不必寄出了。
  草原的天气比女人的心情还要多变,刚刚还是刮着冷风的黑夜,太阳一出来又能闻到丝丝暖气,从里到外将人身上的寒气驱逐了个遍。
  第二日,巴雅尔早早便将他们引去调查失物。
  所失的是一对流星锤。
  流星锤在中原武林中较为少见,在蒙古这些游牧民族中可谓非常平常,几乎家家都有。流星锤用来打击和驱赶猛兽,来保护放牧的牛羊。武林中各家功法皆有所长,若对最顶尖的功夫评论出一二,怕是只有各大帮派的独门武艺和三百六十行各摸索出来的手艺。天法道,道法自然,从无状而状的自然中寻出的一招一式最是令人捉摸不透,好的即能傲然江湖称王封神,坏的连和人打架摔跤都力不能及。
  草原中的流星锤便是这样一门功夫。
  说起这丢失的巨宝可是大有来头,相传战国时期秦攻赵国,晋鄙奉魏王之命率军救赵,谁知秦王派人威胁:“诸侯中有敢救赵者,败赵后首先攻先救赵者。”魏王恐惧,命大军暂停于邺。魏王之弟信陵君魏无忌得知此事之后,联合魏王宠妃如姬盗得虎符,带勇士椎杀晋鄙,夺其兵权,遂进攻秦国。恰逢此时楚国援军抵达,三国联合之下,秦军大败损失惨重。
  自此之后,信陵君椎杀晋鄙的椎也成了神兵。
  椎即是所谓的流星锤。
  谁能想到千年以后,它竟在蒙古出现。
  武林中人无一不对兵器极感兴趣,遗憾的是他们竟与它失之交臂。
  蒙古族逐水草而居,多居住在可移动的蒙古包中,存放宝物自然是地底的密室最为稳妥。
  流星锤本存放在地底的密室里,十米多的楼梯一路蜿蜒向下,每十步即有一对蜡烛照亮前方,头顶上有能工巧匠特意挖出的通风口,打开大门便觉一片开阔。
  守住门口的是巴雅尔的亲兵,而要通过三层铁门才能达最里面放置流星锤的锦盒,三层大门的钥匙分别放在两名亲兵的身上、山羊的肚子里和巴雅尔的手里。
  如此严谨的手段,怕是连苍蝇都飞不出半只,可那流星锤偏偏就丢了,三把钥匙动也没有动过。
  “这事怕是有些棘手,不知李兄可有什么妙法?”郑容沉思片刻问道。
  李寻欢捧着手里的锦盒不作言语,转而问向巴雅尔,“不知这流星锤丢失之前,可发生过什么特殊的事?”
  巴雅尔考虑片刻,眼神似有游离,“没有。”见李寻欢没有反应,又补充道,“阁下暂时看不出偷窃之人是谁也没有关系,不妨在我这里多住些日子也好。”
  李寻欢听后答道,“请您放心既喝了酒,在下定会为您找回失宝。”

  第四十六章

  作为一个女孩子,乔时月有许多微小的缺点敏感、软弱、易怒,有时又有些不讲道理,这些缺点谈不上致命更谈不上多好,但没有了这些总会让一个人失去她的可爱之处。
  好在她最懂得顾全大局。
  因而今日在地下密室之时,她虽冷着一张脸但全没表现出一点儿不耐烦。李寻欢仔细查看了每一个角落,问了每一位知道这事的人,仍没有找出任何的蛛丝马迹。
  火气憋久了容易伤肝,一晚上加上一个上午,乔时月可不想让自己的健康受到什么损害,才上饭桌就有个人自动送上来。
  “乔姑娘,你怎不尝尝这烤羊肉,蒙古的羊肉可是一绝。”郑容说着便将一块烤熟的肉夹到乔时月的碗里。那块肉被烤成了金黄色,透着食物的光泽和诱人的香气。
  乔时月却不大愿意吃,从此刻起,她开始讨厌羊肉那股若有若无的膻味,即是经过烘烤还撒了一层厚厚的孜然。她不但没什么表示,反倒起身把烤全羊头上的两颗羊眼珠子挖了下来,拿勺子放到郑容碗里,“郑公子,您快尝尝这羊眼睛,更是这里的特色之一。而且以眼补眼对身体也好。”这个举措可是纯粹的找茬行为了。草原上虽然也有人吃羊眼睛,但那多是一些骑马射箭的汉子吃的,更别说郑容这个风度翩翩的中原人士,哪里是为他好,分明是在整他。
  郑容见到碗里的羊眼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轻松的吃了下去,他吃那东西的表情倒像是在品尝什么山珍海味一样,吃完说道:“多谢乔姑娘。”
  乔时月非但没有领情,继续追问道,“能否请教郑公子,这羊眼睛风味如何?有多好吃?”
  这下可算真问住了郑容,那东西囫囵咽下也就罢了,现在还要回忆它的“美味”,郑容自问做不到,更何况他已经看出来了乔时月是存心想要整他,干脆直接认输。郑容苦笑道,“乔姑娘,不知在下哪里得罪你了。”
  乔时月的手指绕了绕头发道,“我哪敢让你得罪?天天看着锅里的想着碗里的,亲手送出去的羊肉舍不得,又嫌到嘴的羊眼睛太难吃了吧。”说罢手一扬把碗里那块肉扔给了在远处望着的狗。
  这话里话外的指桑骂槐李寻欢就算听不懂也难。
  李寻欢把筷子轻轻放下,低喝了声,“时月”上位者的气息是一般人不可比拟的,若是放在平时乔时月早就道歉认罚了,可是这次她偏不,不但不理李寻欢反而拉着郑容攀谈。
  她侧身面对着郑容,一只手把头撑住,显得懒散而惬意,“郑公子,刚刚我言语间有些冒犯,你千万不要介意。”
  郑容瞅了瞅旁边的李寻欢又看着乔时月的表情,略有些尴尬的说,“乔姑娘言重了。”
  估计乔时月没有看出他的难色,更读不出他心中的祈祷,把李寻欢扔到一边,拉着他闲扯。
  “郑公子,你爱不爱吃鱼?”
  “郑公子,你更喜欢四书还是五经?”
  “郑公子,你昨天洗澡了没?”
  每一个问题都问的不着边际,既好答又难答。正当乔时月把郑容弄得左右为难之际,李寻欢终于开口解救了他。
  “时月,我们回去再闹好不好?你若是和我一起呆腻了,我写信给花满楼,叫他接你回家。”李寻欢轻声说完这句话,便放下碗筷走了。
  铁传甲见状更是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乔时月一眼紧跟着离开了。
  女孩子生气时,最怕听到亲近的人对自己说“闹”这个字,好像自己所有的伤心与难过都在这个字的映照下变成了无理取闹。
  乔时月张了张口,一句话也没有说出。她看到了他眼底的痛苦和悲哀,她的话就像一根针准确无误的扎进了李寻欢的心里。
  漂亮的嘴巴往往会说出伤人的话。
  乔时月在那之后,已在心里骂了自己无数遍,骄傲却使她不能去找李寻欢道歉。
  犯了错误却不能尽力弥补,即使双方都有错,这也是最让人不安的事了。

  第四十七章

  乔时月没想到这么快就能再碰见她,赛罕那个昨天晚上扒光了衣服跑到李寻欢床上的女人。她心里正有不快,也不欲再惹是生非,低下头装作没看见就打算离开。
  只是她不开口,不代表别人不能来找她,“乔姑娘来这儿看风景,还真是悠闲。”
  单凭她昨晚去找李寻欢,乔时月便知赛罕必定对他们一行人有一些了解。只是经她这么一提才恍惚意识到自己已经走了很远。草原并不同于内陆,城中处处皆有人气,哪里都是炊烟,随心一走早已换了一番场景。
  乔时月不欲纠缠,只说了声,“多谢”抬脚便要往回走。
  赛罕却想要偏偏与她作对似的,拦住了她的去路,“乔姑娘如此焦急,莫不是怕了我?”
  乔时月沉下脸,“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别这么严肃,我只想送你一件礼物。”赛罕说完,把一直捏在手里的香囊递给了乔时月便走了,仿佛她特意跑到这里“偶遇”乔时月只是为了送她一件礼物。
  这让乔时月有些摸不着头脑。
  生怕这里面有什么玄机,她把香囊藏在袖中急忙跑回了自己的帐篷。
  缝制而成的碎布正反面都是纯色的布料,无甚稀奇。内置的香料倒与平常的不同,不是常见的白芷、干松等,而是几小块黑色的木料和一些白色的粉末,把它们分开放好后,只觉得黑色的木料隐隐透出一股香味,乔时月虽对香料没有研究,但也发觉这股味道分外熟悉,却想来想去都记不得在哪里闻过,只好暂时把东西收起来藏到床底下。
  正当夜半似醒非醒之际,她忽然想到了在哪闻过那种香味,那是郑容衣服上的熏香!
  想到这断然不会再有睡下去的心思。
  这事没有半分根据,她不知道那些白色的粉末是什么也不清楚这和郑容身上有同样味道的香料代表什么,甚至都不知道“他”的目的,仅凭一些似是而非的直觉,她不能将这一丝丝猜想说给任何一个人听。
  李寻欢是最最不能的,先别提今天他们之间闹的矛盾,单论他平时最讲义气怀疑谁也不会将矛头对准朋友。今日之事只能凭她自己。
  她决定去郑容的帐篷外碰碰运气,就算只看一看他平稳的躺在床上睡觉,也能安一安心。
  世事往往不随人愿。
  郑容的帐篷里空无一人!
  乔时月见状偏偏起了刨根问底儿的心,收敛气息一顶顶帐篷慢慢搜寻,在西北角的一顶帐篷中终于发现了郑容,与他在一起的还有他的老朋友“草原之主”巴雅尔。
  与平日里他们所见不同的是,郑容好端端在椅子上坐着,巴雅尔却在一旁躬身站立,身侧的两条手臂仿佛随时准备着搀扶一会儿要站起来的郑容,一副谄媚讨好的模样。
  乔时月不得不对这番奇异的场景感到诧异,此刻就算草原夜里的风也吹不动她。
  两人说话的声音很轻,乔时月的内功更是连一般都提不上,只有凝神静气才能听清只言片语,待她好不容易把事情的前后串联起了一些,眼角的余光便瞟到一抹银色陡然而至。
  连躲闪都来不及。

  第四十八章

  乔时月是在一个五尺见方的牢笼中醒来的。
  笼子总能激发起人内心深处的恐惧,面对险情却无能为力,整个笼子上上下下别说门就连一把锁都找不到,仿佛她从在笼子内生长出来的一般。
  知道真相的人总会最先被灭口,这句话在什么世界都可以被奉为真理。
  那夜在帐篷外听到的并不多,更多的只是她的猜测。
  她猜郑容和巴雅尔早有勾结。
  她猜流星锤失窃之事本就是个幌子。
  她猜郑容想杀李寻欢。
  ……
  事到如今只怕所有想法均为真。
  正想着,只听见笼子外牢房的一角处的稻草堆窸窸窣窣在响,那声音绝不是一只老鼠可以发出来的。对乔时月而言,每遇到一个人就是遇到了一个希望,她的眼睛紧紧的盯着那处,放佛下一秒跳出来的将是满天神佛。
  事与愿违,稻草堆地下埋着的是一个人,却好像又不可以称之为一个完整的人。她失去了那双明亮的双眸和挺翘的鼻梁,没了一条胳膊和一条腿,能认出是“她”而不是“他”,只是因为看到了满身鲜血之下高耸的胸膛。
  乔时月不知道她是谁,也不知道她经历过什么苦难。她这副样子让乔时月感到动容又恐惧,她怕自己看到的不是现在而是自己的未来。
  那个女人却像知道乔时月的存在一般,朝她的方向走来。她爬得很慢,身体不知是因为累还是痛略带几分抽搐。
  乔时月挪到最接近她的那一侧等她,“我是乔时月,你是在找我吗?我已经离你很近了。”乔时月尽量把声音放平缓,好像稍微大些的音量都会刺痛那女人的伤口。
  她没有回答,也不知在不在听。
  过了几分钟,她终于到了。乔时月赶紧伸出双手去接她,女人感触到她稍微愣了一愣,接着努力支起腰身想摸一摸乔时月的脸,似乎要再确定一下眼前人。
  “他是我的夫君。”那人用手指在乔时月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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