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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情满潇湘-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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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政匆匆的赶来拜见忠顺王,却见一行人正站于影壁前,忠顺王永泽穿着蟒袍,戴着赤金王冠,正坐于轿中,并没下来。后面侍立着上百位一身飞鱼服的锦衣卫,还有一位官爷面相十分熟悉,贾政匆匆看了一眼,已经认出是贾雨村来。贾雨村却当做没有看见一般,扭过头去。

贾政见此阵仗心知有些不好,连忙到跟前与忠顺王见礼,叩拜已毕。此时贾赦换了公服也忙忙的跑了来见礼。

忠顺王在轿中笑说道:“赦老爷、政老爷还真是客气。”

贾赦忙道:“王爷屈驾寒舍,还请王爷进屋中喝杯茶。”

永泽捻须笑道:“喝茶倒不必了,本王来贵府是有公事要办。”说着便要下轿,贾赦和贾政连忙去搀扶,永泽却将手递给了跟前的内侍。

贾赦和贾政交换了一个眼神,心中俱已明白不是什么好事。只怕和东府同样的下场,大祸将至。思量间,贾赦只觉得如芒在背,额上已经汗涔涔。

永泽下了轿,四周巡视了一回,点头冷笑了句:“好一座辉煌巍峨的公府。”说着又叹了一句:“哎,可惜呀。”于是便让跟前的一个内侍宣读皇上的口谕。

“上谕:查贾氏荣国府私下结交外官,其心叵测。有知情人举报有放高利贷者,其心可查,更有数条人命官司,查之脱不了干系,其心可诛。查抄家产,审理事案,一并事项交予忠顺王查办,钦此。”

贾赦、贾政跪于地上,战战兢兢地听完了,惊出一身冷汗来,心想纸包不住火,事情终于爆发了。

永泽左手负于身后,右手缓缓的捋着胡须,面含着微笑:“赦老爷,政老爷小王无礼冒犯了。”说着,向身后一挥手,后面站着的那些士兵们纷纷向内院跑去。

贾雨村站在后面一声不吭,板着一张脸。

贾政暗地里瞧去,心中不免冒火,好呀,你个贾雨村,当初见你落魄,又是妹丈所举荐,才替你在京中谋了个官位,没想到竟然养了一匹狼。如今只恨当初怎么没将跟前这个白眼狼给早日看个明白。

彼时王夫人俱已得到消息,原本身子好些了,突然又听得人来报:“太太,不好了。忠顺王带着贾雨村来要抄我们的家。”

“什么!”王夫人又直挺挺的晕厥了过去。众人慌乱了,连忙要去掐人中,又说要请大夫,可眼下一片慌乱,哪里还顾得上去请大夫,彩霞帮着灌了几口米汤过去,王夫人这才醒了过来。

宝钗也强撑着过来,娘俩抱头痛哭了一回。其余的也自顾不暇,竟没人来劝她们,王夫人只是拉着宝钗说:“我的宝丫头,是我弄坏了你。早知如今还结这门亲事做什么。”

这里正哭着,那些前来抄家的锦衣卫已经到这边院子里来了,吵吵嚷嚷的,将上下人等控制住,又去翻寻房中值钱的好东西。不顾王夫人病中,硬生生的将她从床上给拖了下来。房里人俱是些女眷,平时见个外客都要回避,哪里见过如此阵仗,如今进来的竟是一群强盗。将屋里人不分主仆尊卑像是赶牲口似的,驱逐到院中。

那些锦衣卫将屋中翻个稀烂,藏于内室的几口大箱子已经搬了出来,其余的拿不走的东西俱已砸烂。

王夫人在惊吓之余,又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又觉得自己有些站不住了,天地之间都在旋转着,身子一阵重似一阵,随即已经狠狠的往前一栽,就再也没有起来。

当下闹得人仰马翻,哭喊声,唾骂声此起彼伏。沦为下人的凤姐也被人给揪了出来,邢夫人、贾琏夫妇,李纨带着贾兰,赵姨娘神色慌张的牵着贾环,一并聚齐了。此刻谁也顾不上荣禧堂院子里暴毙的夫人。

宝玉垂首站在那里,怀里紧紧的抱着那只玻璃绣球灯。这么一天,他或许早有预料,原以为自己能逃掉,却终究躲不过宿命的安排。

忠顺王坐于那里,正看着下人们忙着搬东西。又从贾琏房里搬出两箱子的当票,还有一箱子的账本,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账目。忠顺王匆匆的只一瞥,心想这么大的一个府邸,竟然没有多少的油水可捞,原来竟是个空架子。

贾琏眼见着从他屋里翻出这些来,他竟从来没见过这些东西。应该就是凤姐背着自己给捣鼓出来的,没想到竟害惨了自己,因此狠命的向凤姐瞪眼看去。

就在人仰马翻时,突然听得赖大进来通报:“大老爷,二老爷,大喜,大喜呀!”


第178章:乐极生悲

赖大慌慌忙忙的跑了来,却见忠顺王正气定神闲的坐在那里,府中大都的男女老少都聚集过来了,等待着忠顺王的裁夺。见此情景,将原本要说的话,生生的又咽了回去,小腿肚不停的打着颤,不住的拭着汗,已不能语。

对于贾赦、贾政来说,如今大祸临头,哪里还能有什么喜事。

永泽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显然没个防备,便指着那赖大说:“什么喜事,说来本王也跟着高兴高兴。”

赖大见问,只好战战兢兢答道:“小兰大爷高中了。”由于害怕忠顺王的权威,因此说得极小声,不过当时一片死寂,李纨护着儿子却清清楚楚的听见了,心中豁然大喜。这些年来她孤儿寡母的实在不易,满心希望都在儿子身上,不曾想儿子竟在如此关键的时候给她挣了回脸面。从此以后她也可以扬眉吐气了,不用再看任何人的眼色,也能有个封诰。不知是喜悦还是想到了这些年的不易,心中生出好些凄楚来,那眼泪更似以前多了起来。

虽然是件极喜的大事,可眼前正是大祸临头,她和儿子又不知如何过得去,人人自危,她又哪里敢露出半分的喜悦来。此刻的心情,正好似倒了五味瓶,说不出的酸甜苦辣。

永泽又多问了一句:“高中什么呢?”

赖大如实答道:“中了武举第二十七名。”

永泽向人群中看了一眼,不缓不急的说了句:“这位小兰大爷是谁,出来本王瞧瞧。”

贾兰听见被点名,不得不去,慌乱中看了一眼母亲,又看了一眼祖父,也不知福祸,只得出了列,到了跟前和忠顺王磕了头。

永泽见他年未弱冠,身着茄灰的直裰,模样还算清秀,身量倒也壮实,论其言谈举止,五官容貌比宝玉自然是比不过,不过却多出几分的英挺之气来。

贾兰规规矩矩的行了礼,亦不敢抬头去看忠顺王,心中俱是忐忑难安。

永泽便笑了:“好,好。”又向贾政道:“此子可教!”

于是又让贾雨村带着人去清点清缴上来的那些物件,忠顺王见有不少的违禁之物,便大笑:“区区一个公府,竟好大的胆子。以前仗着府里出了个贵妃娘娘,也忒胆大了些。来人,将这些一一造册登记了,可是铁证如山。”接着又命人将这些人等全部给锁了,当家之人,身上背负着罪行的,先发往大牢,其余仆妇家眷等,先找处地方关押起来。

正在分配事务时,突然有军牢来报:“北静王来了。”

忠顺王一蹙眉,两人在政见上向来不怎么和气,他们水家如今和贾家算是有姻亲,此时来了,定没什么好事,想到此处就很是烦躁的说了句:“他来做什么,真是多管闲事。”

水溶的轿子已经过了大门,进了第二进门了。接着便停了轿,水溶弯着身子从轿中出来,六儿赶着上来扶了一把。

水溶大步向忠顺王处走去,忠顺王已经起身来,脸上挂着笑:“怎么就惊动了北王爷,这里有我,也能办下来,就不敢再劳烦北王爷了。”

水溶淡淡一笑:“奉了皇上的圣旨来,幸好我及时赶过来了。”说着便让宣旨的太监读了圣旨,大意不过是因贾兰中了武举,查其也没罪过,可以免受责罚,又闻其母是个寡妇,也不受责骂,择日搬出府邸,于别处居住。又将荣国公一爵赏给了贾环。余者命忠顺王看管查办。

水溶弄不懂皇帝为何这样下旨,不过是办了件分内事。

赵姨娘突然听见儿子袭了爵,这可是天上掉下来的大喜事,当时便不顾众人在场,还有两位王爷在跟前,哈哈的大笑了两声,引来众人侧目。贾环也喜不胜收。

欢欢喜喜的接了旨,不曾想自己一直给宝玉给压制着,从未有过翻身的时候,没想到爵位竟然会落到自己头上。

贾政显出一副漠不关心来,想着祖上的基业,不曾想到到他这一代竟然就凋落了,以后到了地下,怎么去面见祖宗。贾赦不曾想那年的一句戏言,却成了谶语。

当下锦衣卫便放了赵姨娘母子,赵姨娘大笑不止,又手舞足蹈起来,将头上的发簪全部拔了下来,像是疯癫了一般,口中念念有词:“我养了个好儿子,我养了个好儿子。这个家都是我的了,都是我的了。”

又去扯身上的衣裳,众人忙避过目光,只当赵姨娘是疯了。贾环见状,脸上羞愤难当,连忙过去抱着母亲,死命的往别处拖。如今他可是国公爷了,这样大的脸面可丢不起。

虽然有旨意,贾环得了爵位,上谕说要查抄荣国府,因此贾环并未得到在府里居住的机会。也不会将查抄之物归还于他。

此番闹剧过后,忠顺王倒忍禁不俊,又回头对水溶说:“北王同我一并抄捡这些东西吧。”

水溶却双手一拱:“皇上只让我过来传个旨意,再说本来让忠王全权负责,也不敢随意僭越。”

永泽一听,倒还顺耳,微微一笑:“那么有劳北王跑这一趟了。”

水溶便要告辞,又匆匆的看了一眼这些被押的男男女女,一眼看见了宝玉,暗想道:今日祸事,你若是逃得远远的,再也不回来,只怕就躲过了。何必来淌这个浑水。如今他是爱莫能助,只看后面能不能有什么法子。因此略站了站,便又乘轿而去。

永泽忙让人去相送。

水溶在轿中自思,黛玉还不知这边的情形,要是她知道了,指不定哭得怎样厉害。这里身子才好些,别又添了什么病痛。内忧外患,扰得水溶不大清静。他先回宫回复了旨意,皇帝也没说什么,只略点了点头,便背过了身去。

水溶赶着回了府,径直往这边的院子走来。且说韩母来了,正和黛玉说话呢,敦慧自然回避了。见水溶回来,韩母连忙起身,行了一礼。水溶还有些无所适从,这毕竟是以前的岳母,自己是晚辈,赶着回了礼。

黛玉含着笑说:“王爷回来得倒早。”

水溶凝眉道:“处理完手中的事便回来了。”又看了一眼韩母便道:“不知夫人在此,倒有些冒失了。”

韩母看着曾经的女婿,倒也思绪万千,自然而然的就想起过世的女儿,也时光飞逝,过得好快。又柔和的一笑:“老妇登门来给王妃请安,顺便替我们家的琦儿来提亲。”

水溶听说方道:“倒劳夫人走这一趟,两人的八字可还相符?”

韩母笑着点头:“算命的先生说是极好的一对,还是我们家那小子有福气。王爷肯将郡主许于他,也是我们韩家的荣幸。”

对于妹妹的未来,水溶自然看得比什么都重,可如今心里还有别的事,也不愿意怎么过问,因此便和黛玉道:“王妃是嫂子,长嫂如母,这事王妃拿主意吧。我还有点事,要去处理一回。”说着便出去了,连衣服也来不及换。

黛玉一愣,心想他回来了能帮着出个主意,毕竟此等大事她也不好贸然做主,没想到又扔给了她。

韩母又在跟前说了一会儿话,见天色不早了,这才要告别,黛玉忙说要留饭。韩母却笑说:“就不用饭了吧,如今两家也是姻亲了,没有那么多的客套。等闲了,再来和王妃请安。”

黛玉忙说:“费心了。”又让惜月去相送。

水溶听说韩母走了,这才过来。

黛玉只管和水溶道:“才韩夫人说该把日子订一订,偏偏王爷在跟前又没什么话。我说了,还得和王爷商量商量。再怎么着,也得明年去了,不着急。”

水溶点头道:“你做得很周全。”

黛玉笑说:“不得不谨慎一点,不然回头王爷又会揪着我的小错不放。”

水溶却拉着黛玉让她在身边坐下,语气柔和的与黛玉说道:“我与你说件事,你听了却莫太过于悲痛。”

黛玉很是惊讶忙问:“发生了什么大事,你一直在瞒着我吗?”

水溶道:“我不是要瞒着你,这事今天才出来。荣国府遭了大祸,你两个舅舅如今下狱了,府邸也被查抄。宝玉等都被关押了。听说你二舅母也亡故了。”

水溶说得极为的柔和,黛玉听着一愣一愣,半晌没回过神。

水溶又拉着她的手说:“你别怕,都有我呢。就算发生天大的事我都替你扛着。”

黛玉滚下两行热泪来,已哽咽不能语。那毕竟也是她的外祖家,母亲从小长大的地方,也是自己长大的地方。

水溶又在她耳边说道:“事情出来了,下一步怎么走,我会处处留意。听说罗织了许多罪名,要想脱身只怕难。”

黛玉只是哭:“这些事又与宝玉何甘呢,他既然走了,何必再回来。”

水溶叹道:“有些东西命中怎么躲也躲不过。你也不要太伤神,里面的事我尽自己的能力吧。只是现在我也不见得能说上什么话。我听人说忠顺王手下有几个酷吏,办事惯会雷厉风行,又很有做派。再有皇上是铁了心要拿贾家说事,只怕凶多吉少。”

黛玉并不开口向水溶请求什么,自己如今却像个局外人,可她无法冷面的看这一切。


第179章:风雪狱神庙

今年的初雪来得比往年都早,才刚刚十月初三,一夜的北风呼啸过后,早起天就阴霾着,骤然变冷了不少,还未到中午时,天空就洋洋洒洒的下起雪来。

黛玉站在廊下,伸出手来去接从天而降那一片片,洁白的雪花。那些雪片刚刚一接触到黛玉温暖的掌心立刻化成了水滴。

彤云走了来,给黛玉加了件外衣,摸着她的手竟是那般的凉,忙道:“王妃屋里歇着吧,这下雪了,又冷了好几分。”

黛玉忙问:“衣裳可都送去呢?”

彤云道:“惜月姐姐包了一件青狐的披风,又包了件羽缎,让顺儿给送了去。我还说该烧个手炉一并装上的,惜月姐姐却说王爷不大用手炉,即使隆冬的天气也不大烤。”

黛玉一笑:“可是呢。不管天多冷,他的手总是那么温暖。”此刻她有些怀念那双温暖厚实的大手,他说过,不管遇见怎样的困难,两人都能一路扶持着走下去。

管妈妈走了来,见黛玉站在风雪中,诧异道:“外面又是风又是雪的,王妃怎么不进屋去呢,冻坏了怎么好?”

黛玉却不在意,忙问着管妈妈:“事情可都打听清楚呢?”

管妈妈拍着胸脯说:“王妃放心,都问清楚了,我们还是进屋里说吧。”

到了东屋,坑头已经烧得滚热了,黛玉上炕坐着,让管妈妈坐在炕沿边,紫苹端了茶来。管妈妈道:“听说已经转到狱神庙去了,不过男女应该是分开关着的。”

黛玉忙问:“哪里的狱神庙?”

管妈妈道:“就是西山那边,来回不过二十几里地。”

黛玉不大出门,也没什么地理概念。如今总算是打听到了下落,自己也有了谋划,便对下面的紫苹说:“去将含烟叫来。”

很快含烟便过来了。

黛玉道:“你去备几样常用的丸药,准备几样不大穿的衣裳,要厚的,能御寒的,再准备点点心饽饽之类拿盒子装好了。”

含烟不知道准备这些做什么,也不好多问,应了一声便就下去了。黛玉又让管妈妈去准备车子,半个时辰后就出门。

紫苹忙问:“王妃是要出门么,外面还下着雪呢,看样子只怕一时半会儿停不了。”

黛玉道:“出去看看,哪里顾得上风雪呢。你也随我一道去吧。”

当下便已备齐,黛玉带了管妈妈和紫苹,一道登车而去。南晴本来要来问安,却见黛玉冒着风雪就出门了,很是纳闷,与旁边人道:“我们王妃出个门还真是不挑时间,这样慌慌忙忙,赶着去见谁呢。”

旁边也无人答话。

且说黛玉坐在车上,紫苹给她塞了一个手炉,又有脚炉,倒也还暖和。由于是下雪天,马车跑得并不快,二十里的地,竟然走了将近两个时辰。黛玉想着还要去打点,便拿了一个荷包,里面装了些散碎银两给管妈妈下去打点。

管妈妈紧紧的拉了拉衣裳,包着块头帕,哆哆嗦嗦的往狱神庙走去。快到时,几个狱卒便拦了上来,管妈妈陪着笑上前知会了一阵,又许了不少的好处,其中一个中等个头,蓄着络腮胡的男子说:“既然是王妃降临,没有拦着的道理,只是时间有限,请王妃抓紧一点,上面知道了,不大好交差,我们这一斑快要换班了。”

管妈妈点头不迭:“知道,知道,有劳官爷了。”

管妈妈打点好后,回头见黛玉已经下车,紫苹正站在旁边。管妈妈连忙跑过去赶着去搀黛玉,一面笑说着:“王妃当心脚下。”

狱卒们皆背过身去避嫌。

黛玉抬头望了一眼,眼前是一排芦苇和草茎糊了稀泥搭的围墙,长长的一排木栅栏。一个简易的四合院,正面三间屋子是低矮的瓦房,中间的那间屋子供着狱神,左右两间是狱卒们交班办事之处,两侧全是茅屋,显得很是简陋。

黛玉让紫苹打听了一下凤姐关在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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