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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情满潇湘-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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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能躲着的地方尽量躲着吧。

敦慧见嫂子不开口,笑着追问道:“嫂子是什么时候心里装着我哥哥的?”

黛玉倏地一下给怔住了,她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敦慧这问得她更是没处回答,便匆匆收了线,赶敦慧回烟雨楼去。

敦慧笑嘻嘻的说道:“嫂子以后要问我什么韩家二公子的话,我就拿这些话来问嫂子。”

黛玉双手一摊:“我还真摊上了一个千叼万恶的小姑子,罢了,你才是我命中真正的魔星。”

敦慧咯咯的笑着。哪知水溶从外面走了进来,眉眼间都带着笑了:“歆儿怎么又欺负你嫂子?”

敦慧回头说:“我才没那么大的胆子敢欺负嫂子,哥哥问问嫂子去。”便一溜烟的跑开了。

黛玉只得跺脚道:“好在我只有这么一个小姑子,要是再多两个,真正是要让我头疼。”

水溶已经过了碧纱橱,只在内室坐着。黛玉揭帘进去,娇嗔道:“郡主如此,都是王爷惯着的缘故。阿弥陀佛,以后该韩家二公子头疼去。”

水溶却将黛玉拉到了怀里,低声问着她:“才歆儿和你说的,我都听见了。你还没回答歆儿,可否回答我这个当事人?”

黛玉推离着他:“王爷也和郡主学得一样,只知拿我来取笑。你们是王爷郡主,我不过一个民女丫头,不过是个奴才罢了。”

水溶捏了捏黛玉的脸颊,宠溺道:“怎么我发现你越来越淘气呢,快要赶上歆儿。不和我说实话,当心我又要胳肢你。”说着两手便往黛玉的腋下探去。

黛玉连忙笑着起身避开了,口中求饶道:“王爷饶了民女这回吧,原谅我什么也不知道。”

“哼,这时还和我装憨呢。今天我要让你知道什么是为夫的本事。”

两人正在打闹的时候,含烟走了来对两人说:“禀王爷,南京来的左大人求见。”

水溶方只好作罢,回头对黛玉道:“一会儿睡觉了再和你计较,先放过你吧。”

黛玉红着脸,别过身去,只不答话。待回头看时,水溶已经出去了,撇撇嘴说:“就爱以大欺小。”


第170章:宝玉失踪

八月渐渐来了,街市上多出了节下之物。西直门外桂顺斋新出的各式饽饽。都说桂顺斋里出的松脆香酥、油而不腻,花色品种繁多,远近闻名。如今赶着即将到来的中秋,今年新出来的各式品种也纷纷都上市了。由于名气太大,京城不少的王公贵族也来此订货,或是送礼,或是自己吃,生意向来很好。

一辆八宝青绸的素盖车缓缓的停在了桂顺斋不远的地方,六儿赶紧跑上前来,揭了帘子躬身陪笑着问道:“王爷有何吩咐?”

水溶眉毛一挑,从腰间系着的荷包里拿了几两银子来,交给了六儿,吩咐了一句:“去店里买两封月饼。”

六儿又笑问:“不知要什么馅儿的?”

水溶略一沉吟便道:“一样枣泥,一样金腿。”

六儿便应声而去。

水溶坐在车上并未出来,外面人语喧闹,他始终没有探头去瞧。对了一下午的账,脑袋现在还有些晕乎乎的,将这档子事接过来已经六天了,大致上总算是有了些眉目。他又想起家里的黛玉来,还不知她怎样呢,黑得比前些日子要早些了,此刻他就想立马回到家中。妻子正等着他回去呢。

水溶觉得六儿去了有些久了,现在天很快就要黑了,莫非还挤得水泄不通?水溶挑起了帘子一角,四野暗起,他又等了好一会儿,才见六儿过来。

“王爷买好了。”

“他们生意果然好,都这时候了还忙呢。”水溶接过了桑皮纸包得严严实实的月饼。

六儿才道:“因为遇着宝玉身边的小厮了,站着说了半天的话,倒误了王爷的正事了。”

水溶道:“走吧。”

六儿放下了帘子,吩咐了车夫几句便急忙往北王府行去。

好不容易到了家,六儿又在跟前将遇着宝玉身边小厮的事,细细的都交代了。水溶脸色一沉,提着月饼往后院走去。

院中两棵桂树这两天相继开放了,满院子的花香。黛玉才出了房门,就见水溶站在丹桂树下,黛玉笑说道:“王爷回来了。”

“欸,回来了。”水溶大步走了过来,他走到跟前微笑道:“因为赶着买月饼所以稍微耽搁了一下,倒是让你在家里久等了。”

黛玉咂咂嘴:“还买呢。那些人送的,家里自己做的,难道还少了不成?”

水溶进了屋,一面和黛玉道:“这桂顺斋的和我们家里做的不一样,特意买回来给你尝尝。别人送的礼,难道我们不回礼么。”

黛玉亲手倒了一碗茶捧给了他。

黛玉又问:“可曾吃东西没?”

水溶道:“一下午一直在对账,后来南京来的那位左大人又请了我们去杏花楼喝酒。”

黛玉道:“看来你没喝多少,酒气不重。”

“怕你不高兴,我哪里敢多喝。”

黛玉叫来了彤云吩咐道:“你去和厨房说,让做一碗酸笋汤,别搁得太油了。”黛玉回头的时候见水溶正在看她,黛玉微微一笑:“王爷有什么话吗?”

水溶欲言又止,偏过头去,急忙道:“没,没什么。”

黛玉道:“我闲着没事的时候做了两双袜子给你,王爷要不要试试?”

水溶道:“不用了,你做的,必定是好的。”

黛玉又见他沉着脸,并没半点喜悦之情,和才进门那会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心想又是户部那些烦心事,便笑问着他:“我给王爷做的那个香袋,王爷为何不戴在身上呢?”

水溶歉然道:“早上走得匆忙,给落下了。明儿一定记得。”

“要不是你央了好些天让我给你做一个,我才没那么心思了。做好了,哪知你又不戴。马上就要中秋了,王爷的应酬也多了起来,缺个什么让惜月替你准备去。”

水溶只笑了笑了,眉头紧锁,似乎心事重重。

一直到酸笋汤做了来,水溶喝了半碗。黛玉一直陪在跟前,敦慧和水澄前来归省过,南晴也到跟前来问候了几句话。屋里其他的丫鬟也都相继退下了。

水溶这才和黛玉说起:“你听说过没有,你们贾家出大事呢。”

黛玉一怔忙问:“什么大事?”

水溶道:“今天去桂顺斋的时候,六儿恰好遇见了宝玉身边的焙茗,说前日初九,宝玉和贾家的几个孩子一同入场考试,可是那场结束后,人却不见了。如今整个贾家已经忙乱了,今天已是十一,据说宝玉依旧没有回家,贾家的人正四处打听呢,又问来没来过我们家。”

黛玉听了后呆了半晌,随即又问:“初九那日考完就不见他回去么?”

水溶道:“听说是预备了接场的人,哪知等了半天却不见影子,又各处去找,还是不知在什么地方。真真是件怪事,玉儿你说说看,宝玉那么大的人,又不是个小孩子,怎么可能走丢。”

黛玉静静的坐在那里,水溶还在跟前说着话,具体说的是什么,黛玉已经听不大清楚,她心中微微的翻腾着,脑中突然想起以前的那些日子。宝玉的脾性她最是清楚不过,至于为何离家,她大约也是清楚的,若他存心要躲起来,只怕旁人是找不着。

水溶说了一通,见黛玉半晌未开口,便知道她一定是担心的缘故,于是坐回她的身边,揽着她的腰肢说:“不过是找个人,我们府里闲人多的是,让帮忙找找,也不是什么难事。你别急,只怕过两天就好了。”

黛玉靠在他的怀里,默默的流着眼泪,心想只怕是舅舅逼迫得太厉害了,到了这个关口他才会离家吧,在他眼中,这些功名利禄什么也不算,还不如潇洒自在。黛玉心中的这些话又如何能与水溶说起,那是她曾经的知己,不管他做什么,总会有他的道理,黛玉不愿意跟着搀和什么。

到了第二日,水溶吩咐孟一帮着去找宝玉,倘若他不肯跟着回荣国府,好歹也要将人带来府里,大家帮着劝解一回,说不定就好了。

且说荣国府已是另一副场景,王夫人病卧在床,老泪纵横,整日里念叨:“不争气的儿,养了你二十年,倒成哦反叛了。媳妇给你娶来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亏得老太太还在的时候那么疼你,看来是白疼了一场。你要是死了,将珠儿留着该多好。”

宝钗、李纨等陪在跟前,李纨听见提起贾珠不免抹着眼泪,且说宝钗虽然内心悲戚,却不见她痛哭流涕,反而还来劝解着王夫人:“太太安心养着吧,如今让各处的人都去找了。只要他还在京里,就一定能找回来。”

当下正说着,贾政一头走了来,气呼呼的说道:“都是给你们惯的,家里出了这样的逆子,看来存心是要将我们贾家的脸面给丢尽,他才安心。”接着又冲王夫人说:“别以为你能靠着他,竟是做梦。我早说将他给打死就好了,偏偏你们还拦着,这样的孽障要来有何用!”

众人见贾政满脸的怒气也不敢相劝,只王夫人原本还躺着的,听见贾政的斥责连忙要下床来,哭道:“老爷,我只这么一个儿子,但凡他有千万个不好,在跟前总归是孝顺的,好好的将他给找回来,只要他没什么事,老爷也别太逼迫他了,由着他去吧。”

贾政怒上心来,跺脚喊道:“你说的这些是什么话,生养了他一场,没有教导好他。明日还有一场试,也不知他会不会出现,我已经派了周瑞、李贵几个去附近守着了。”后来又颇为痛心道:“这个孽障,只怕哪天我死了,也就眼不见心不烦了。”

当下又有林之孝回话,贾政便出去了。

尤氏还住在这边,又安慰起王夫人来:“太太,您说这叫什么事呀,我们家那爷俩如今还在牢中,还不知在怎样发落。处处去打听了,偏偏到了这紧要的关头竟没人能帮上忙。”

王夫人一脸的憔悴,又去看宝钗,只见她言语不多,靠在床沿边,微微的低了头,王夫人心里越发的觉得心酸,叹了一声:“我是害了宝姑娘,嫁过来几年,可过了一天的好日子,偏偏肚里有苦水也不愿意和我这个做婆婆的说。”

宝钗眼圈早红了,喉头哽咽着劝着王夫人:“太太先睡会儿吧,一定还有其他法子。”

众人又劝慰了一阵子。李纨又对宝钗道:“宝妹妹也该多保重才是,宝玉指不定去哪里贪玩了,或许明天就回来了。”

宝钗含泪点点头,又对李纨道:“多谢大嫂,但愿如此吧。”

李纨回到这边屋里,又亲去贾兰的房里看过。只见他挨在桌边背书,见母亲进来了,连忙起身,含笑道:“母亲怎么来呢。”

“好孩子,你也歇歇吧。家里这么乱,真难为你了。晚上也早点歇息,明儿还得进场去。”

贾兰为了让母亲放心,便含笑道:“原本我也想跟着家人去找二叔的,可他们拦着不让。又怕母亲担心。母亲尽管放心,我再看两页,就歇着了,明儿一早也好有力气。”

李纨给儿子理了理衣服,见他和当年的贾珠长得没有两样,心里不知是喜是悲,又一心盼望着儿子有成就了,也不枉她这些年苦苦的煎熬。


第171章:月夜发悲音

到了十五这一日,终没有宝玉的音信。

今年的秋闱已经结束了,又是一年的亲人团聚之日,这个节日对于荣宁二府来说,都没心思去过。

北静王府里却是另一番场景,望月轩中早早的已经摆下了几桌酒席,请了老一辈的妯娌们坐了一桌,又让秦嬷嬷等几个抚育过,有功劳的几位乳娘坐了一桌。水溶当着众人念了宁慧郡君写来的家书。

敦慧道:“也就是说明年春天,大姐一家要回京了吗?”

水溶点点头:“是的,他们一家在外任这些年,也是时候调回京中了。这样也好,也多门走动的亲戚,彼此能够照应一下。”

敦慧道:“只怕大姐已不认识我了,记得她出嫁的时候,我才六岁,这都十年了。”

水溶同时也在感叹,十年了,过得可真快。

隔房的陆夫人听说了倒也喜欢:“郡君要回来了,这可是件大喜事,也就是说大姑爷要回来了。只是不知住在哪处?”

水溶道:“他们阴家在钟鼓楼街,金鱼胡同有一所宅院,看来要搬回去吧。这下来往也方便。”

坐中之人听了无不欢喜,只有黛玉淡淡的,却见她兀自坐在那里,也不与人说话,水溶看了过去,黛玉并没有看向他,微微的埋了头,没有什么兴致。

水溶心里咯噔一下,她的心事他是知道的,只是这些天自己也忙得抽不开身,没有精力去顾及黛玉的心情。

水澄此时起身向大家一鞠躬,颇为自在意满:“不如我舞一支剑给各位助兴。”

水溶笑道:“越发的长本事了。”又扭头对跟前的人道:“取剑来给小爷。”

当下丫鬟仆妇们忙着挪动桌椅,腾挪出一块儿空地来。水澄抱了抱拳,接过那长剑来,一招一式的比划起来,有模有样。

侧太妃眼见着,心里又是喜欢又怕他伤到了自己,或是伤到了别人,一直悬着心。黛玉一双眼睛就随着水澄的一招一式转动。这样团聚热闹的日子,却让黛玉心里添了无限的感慨。想想在荣府里渡过的那一年又一年,外祖母带着姐妹们一起赏月听笛音,那时候倒也热闹。宝玉在跟前凑趣,倒惹得满场的笑声。

随着水澄舞完了剑,全席的人都在鼓掌喝彩。当下各处都有赏赐,黛玉让人取了一对金环送了水澄。

当下又有妯娌向侧太妃夸赞道:“小爷看来能出将入相,很有老王爷的风采。”

侧太妃自谦道:“他才多大来着,别赞着他,只怕愈发的得意忘形。”

弟弟文武了得,作为兄长自然脸上也有光彩,叫过来拉着他的手欣慰道:“要是父王还在跟前,见着你这样必定也是喜欢的。好弟弟,以后我们水家还得靠你啊。”

水澄脸上稚气未脱,却已经十分聪敏懂事了,也知道谦虚:“大哥是家里的顶梁柱,我们家都指望着大哥呢、”

水溶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人拿酒来,兄弟俩对饮过一盅,好在那酒不是极烈的,和蜜汁儿没两样。

水溶又看了黛玉一眼,见她情绪不高,便道:“王妃是累着了吗?”

黛玉起身说:“还好,只是身上略有些不舒服,想回去歇歇。”

水溶点头答应:“也好,去吧。”又让几个丫鬟一路搀扶着,黛玉便就退下了。

等黛玉走后,敦慧方说:“嫂子今天怎么呢,一晚上没见她怎么动筷子,酒倒是喝了有几盅,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水溶略苦笑道:“你个小丫头管那么多做什么,管好你自己吧。”说着便饮了一口酒,觉得这酒也不是那么的甜蜜,到了喉头又辣又涩。心想这阵子发生了好几件事,两人之间倒没什么闲功夫坐下来好好的说过什么话。连日来的忙碌,每晚他回来时,黛玉已经睡下,他早朝时,黛玉还未起床。

勉强陪着家人坐了一阵,心下有些烦闷,便就离了席。

回到房中,却见黛玉在那里练字,身边只彤云在跟前服侍。水溶凑上一看,便笑道:“玉儿喜欢蝇头小楷,怎么练起这斗字来?”又见那纸上只写着一个大大的“闲”字。

黛玉谦虚道:“我怎么写也写不好,看来是用不惯这大笔,还向王爷请教。”说着将那笔递给了水溶,水溶接过了笔,却将笔放进了水盂里,拉着黛玉便往外走。

黛玉抬头便去看那夜空,一轮明月却被乌云给遮了一半。黛玉便问:“王爷拉我出来做什么?”

水溶道:“拉着你随处走走,怕你整天呆在房里闷出病来。”

黛玉感受着那只宽厚的手掌,一直包裹着自己,牵引着自己向前走着。这样的美好的夜晚,心中却笼上来一层浓浓的忧愁来。一路上黛玉默默无言,水溶没有急着打破这样的沉静,绕过了罩楼。两人走至南墙根处,不知从哪家院子,竟然飘来一阵阵,时断时续的笛声。

中间还夹杂着别家院落里传来的欢闹,这样的笛声就显得更加模糊了。

黛玉煞住了脚,想将那笛声听个分明,有清晰的几句飘了过来,好固然是好,就是太悲凉了些,黛玉心想总会有一些人,是游离在欢乐之外的。水溶也聆听了一会儿,发出一声感叹:“大节下的,吹这样的曲子,未免有些不吉利。”

黛玉听说便要走,水溶忙拉住了她,并肩和她走着。突然见那墙头上有一团黑色的东西迅速的窜了下来,黛玉一惊,忙跳开:“那……那是……什么!”

水溶赶紧将黛玉护在怀里,借着并不明朗的月色,只见那黑色的东西发出了两道逼人的亮光,接着又窜到别处去了。

水溶笑道:“不过是只猫,你怕什么?”

“是猫呀。”黛玉想起当年宫中的事来,有些不寒而栗,竟瑟瑟的发抖。水溶抚摸着她的背脊,笑说道:“别怕,它已经跑了。”

黛玉这才从水溶的怀里探出头来,四处张望了一回,好像并不见什么呢,她紧紧的拽着水溶的衣袖,慢慢的走着,小声的对水溶道:“王爷,我们回去吧。”

水溶道:“趁着月色不错,本来想带你出来走走,也要驱散一下你内心的烦闷。要不我们去忘云斋研究下琴谱,好不好?”

黛玉立马脑中浮现出忘云斋里挂着的那些人物画像,在灯火下竟似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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