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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情满潇湘-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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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才坐定,只见李纨和宝钗妯娌俩也赶来了。黛玉忙忙的起身,上前迎道:“两位嫂子怎么这时候才来,路上可好?”

李纨和宝钗欲要行礼,黛玉却一手拉了一个,笑说着:“两位嫂子快别如此,我天天盼着以前的姐妹来和我说说话,知道两位嫂子管着家,事多也脱不开身。也不好打扰。快请坐吧。”

李纨和宝钗又与座中之人相互厮认过,见了礼。当下便有丫鬟搬了两张椅子来,放在下首,上了两杯新出的明前茶。

宝钗端坐在那,温柔沉默,又见座中之人皆是高爵之家,勋贵之后,突然想起宝玉来,一把年纪了还没有半点成就,这以后的日子如何才有个依靠。今年又是大比之年,无论如何也得下场走一回,以他的天份,只要肯用功夫,难道还考不中么?

当下传了戏本来让黛玉点戏,黛玉让永嘉公主先点,永嘉公主推辞道;“今儿是北嫂子的好日子,又是主人,还是先请北嫂子点一出好的给我们听吧。”

黛玉点了一出(幽闺记)中的(幽闺拜月)又让永嘉公主点,公主点了一出(双珠记)中的(闺欢)接着又请南安王妃等点过,便鸣锣开戏。

这里又捧了各式的果馔糕点来。因为是花朝之日,这些点心也做得格外的精美异常。桂花红豆糕、玫瑰糕,牡丹花糕一一都盛了上来应景。

黛玉又让人装个一个攒盒给春画送去。这里一面观戏,一面低声与人笑谈。

南晴可没闲功夫坐下来好好的看会儿戏,带着人收拾席面,前面有几家男客,园中皆是女眷,因此便带着丫头们将栖霞院收拾出来,作为设宴之处。

折腾了大半天,兼因喝了些酒头有些昏昏沉沉的,身子也酸软起来,此时园中宾客并未散尽,还有两家亲近之人。黛玉便让侧太妃与敦慧作陪,自己脱空回房了。

才一进屋,便见案头上放着一对邢窑出的玉壶春瓶,瓶中插着盛开的芍药花,两支淡黄,两支玫红。只觉得清香浮动,婀娜多姿,让人眼前一亮。

黛玉忙问:“是谁摆在这里的?”

绿菱笑说:“王爷说摆在这里好看,让王妃看着也喜欢喜欢。”

“王爷摆的?”黛玉有些不解,他不是不喜欢这些花花朵朵的么。得了,他摆放的就他摆放吧。黛玉只想好好的休息一下,因此也不让丫头在跟前服侍,上床和衣躺着。

不多时水溶回来了,绿菱摆摆手,轻声道:“王妃正休息呢。”

“倒也辛苦她了。”水溶听说便也不进内屋了,坐在正厅房里喝了一盏茶,接着又被马总管请去商议了几件事。

等黛玉醒来时,已经申时过后了,斜阳晚照,案上的芍药花正沐浴在夕阳里,散发着它的芬芳。

黛玉唤了人打水来梳洗,却见案上赫然多了一条象牙刻的船,镂花船窗,里面的人物,甚至是衣服上的褶子也都能一一看见,船头船尾迎风鼓动而起的风帆,颇有乘风破浪的趋势。船舷上镌着四个小篆“风雨同舟”。

黛玉不去想这条摆件造价多么的昂贵,象牙多么的不易得,目光落在那四字上面,顿时体会出百般滋味,一时心潮澎湃。

惜月走了进来:“才王爷进来的时候见王妃正在休息,所以才没叫醒王妃。这船真漂亮,王妃可喜欢?”

黛玉体会出他的用意来,粲然一笑:“惯会在这些上面用心,倒也难为他了。喜欢当然喜欢。”

惜月也笑逐颜开:“能让王妃一笑,只怕王爷已经万分高兴了。”

黛玉揽镜自照,只见两靥微微泛着红晕,恰如那芍药花开。鬓角已经有些松乱了,惜月取了梳篦来与黛玉拢头发。

惜月在跟前道:“前两年王妃才来府里的时候,王爷就想着要给王妃过生日。只是那时王妃不愿意说是哪一天的,王爷也不好打听。到了跟前又有其他事,也就错过了。其实想来也怪可惜。”

“何以见得?”

惜月笑道:“当时王爷想着在跟前献殷勤竟不能。”

黛玉也笑了出来,心想那时候韩姐姐还在呢,这殷勤如何献得。她还只是郡主身边的一个伴读,微不足道。

黛玉又问:“你在这府里多久呢?家是什么地方的?”

惜月道:“也有十年了吧,才进府的时候还笑着呢。家里是大同的,后来举家跟着父亲来京里做生意,原本是想走关外。可家里生了变,父亲的一个小妾将家里值钱的东西全部卷走和人私奔了。父亲没了本钱,一家子要过活,见我还值几两银子,所以才卖了我与人做使唤。当时太妃还在,王爷还只是个小世子,郡主才几岁大。府里的大姑娘也还没出嫁,人口比可现在还多。王妃不知道,我们王爷小的时候也是个淘气的,和小爷不相上下。这几年袭爵当家,才沉稳收敛了不少。”

黛玉笑说:“他是众人手中捧着的凤凰,府里自然他为大,谁还敢去招惹他,只怕和小霸王不差上下。”

惜月也跟着笑道:“老王爷管王爷管得倒紧,打过几次小世子。前儿我还和侧太妃说起当年的事来,再看看现在的王爷,俨然是两个人了。”

主仆俩正一来一往的说笑着。过了半刻钟,又云便来请:“王爷请王妃上花厅坐去。”

黛玉道:“也不早了。辛苦了郡主一下午,还得和她道谢。”

丫鬟们簇拥着来到了这边,亲友们早早的已经散了。只有自家的几个人,敦慧在和丫鬟说笑,侧太妃拉着水澄正问话,南晴正带着人忙碌,水溶却在屏风后面一人独坐着。从房梁上吊下一只八角宫灯,屋里变得灯火通明。丫鬟来正来往穿梭忙碌着。

敦慧连忙起身来,笑着行了礼:“恭祝嫂子千秋大喜。”

水澄也赶着上来行礼。

黛玉笑说:“一家人不兴这一套吧。”

敦慧道:“今天在园中嫂子散得早,我陪在跟前左右不适。又不好撇下他们,可为难死了。嫂子可得好好的谢我。”

“成,怎样谢都行。”

水溶从屏风后走了出来,但见他一袭砂蓝的团花袍子,眼角堆笑,宛转多情,丰姿俊朗。一手放于身前,一手负于身后,正色道:“晚上自家人坐在一起聚一聚,说来服也满了……”

黛玉知道他后面要说什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忙别过身子去找敦慧说话。

当下屋里人忙向他们道喜。黛玉羞得一句话也不敢说。

水溶忙招呼了大家:“这里也没外人,大家都来入坐吧。”


第148章:鸳被春暖

菜式全是水溶吩咐厨房,拣黛玉爱吃的那几样做了几道。觥筹交错,酒罢饭足。

南晴的脸色甚是冷淡,期间言语也没两句,直到饭后,她方道:“下月初七是恒王妃的生日,该如何准备呢?”

水溶说:“按着以前的例子来吧,如今是亲王妃,自然多出一倍来。这事让交给王妃去办吧。”

南晴眼中闪过一丝愕然,张了张嘴,什么话都咽了回去,没有说出口。却见黛玉坐在灯影里,面色平静道:“王爷知道我向来不喜这些庶务,家里也有不少的管事媳妇。这些来往应酬也都是有规矩制度的,按着规矩来办就成。将这些事交给他们吧,我也乐得清静。”

水溶略一沉吟方道:“如此的话也成,你生得弱,自然要好好的保养。闲了与歆儿一处作伴,好好的调教下她,省得整天淘气。”

黛玉未来得及说,敦慧却起身撇嘴说:“哥哥凡事惯爱拉上我,你们夫妻的事与我可不相干。”说着便甩袖而去。

水溶看得一愣一愣的忙与黛玉道:“你看看,我难道还说错了不成。”

黛玉扑哧一笑忙道:“我先回房去了,各位也请早些休息吧。”因此带了含烟匆匆而回。

侧太妃知道他们夫妻今晚团聚自然也不好多留,拉着水澄道了晚安。南晴却坐在下首未动,显得有些落寞。

黛玉回到房中,却见屋里陈设已经焕然一新,大红销金帐子、大红的绫被,还有一抹隐藏在这些红色中的白。黛玉瞬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屋中的香炉里正焚着香,那香气很奇异,只觉得格外的芬芳,黛玉说不上名字。

惜月上来请示道:“香汤已备,请王妃沐浴更衣。”

含烟替黛玉卸了首饰外衣,来到净室,两个小丫头正在试着水温,往黄杨浴桶里添水。

丫鬟们替黛玉宽了衣,黛玉伸手试了试冷热,一脚踏了进去。丫鬟们替她擦洗着,黛玉伏在桶沿边,闭眼静养。脑中又浮现出那些大红丛中的白色来,想到将要发生的事,突然紧张不安。不管怎么躲,这一天也会来临。如此的让人难为情,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结缡半载,水溶确实是个温暖体贴的丈夫,能处处为她作想,在她最孤独无助的时候为她撑起了一片天。两人相处的点点滴滴早就烙印在黛玉心里。可当真正要面临这样一个男人,同床共枕时,却让黛玉暗暗的有些不安,尽管她也不知这种不安来自何处。

沐浴完毕,披上了衣衫,回到这边房里时,却见水溶坐在窗下正看那艘象牙刻的帆船。见黛玉回来了,忙起身道:“天气有些凉,没有冻着吧。”

黛玉觉得耳根子已经开始发烫了,下意识的退了两步,微微一笑:“没,还好。”

或许是刚沐浴出来,雪白的肌肤上泛着红润,倒平添了几分妩媚之感。水溶眉毛一挑,笑说了句:“我去沐浴,等我。”

黛玉声如蚊蚋的应了声是,不敢再去看他。

含烟便替黛玉松散了头发,又说了两句吉祥话便告退了。

屋里屋外皆静悄悄的一片,只有耳房里时不时传来几声丫鬟们的说话声。屋子里的陈设有几分像是新婚那晚,虽然没有再点龙凤花烛,不过却点着长明灯。

身子有些凉,黛玉只想躲进温暖的被窝睡一觉。等了半晌也不见水溶回来,觉得眼皮子打架,便脱了鞋子,上床拉过一副被子面朝里的躺着。可心口已经怦怦的乱跳着,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好。

直到听见帘栊声响,黛玉猜想水溶进屋了,装作已经熟睡。

水溶走至床前一瞧,见黛玉睡得沉稳,睫毛微微的煽动着,会心的一笑。

黛玉虽然闭着双眼,此时的听觉却格外的灵敏,只听得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心想他这是在做什么,偷偷睁开一条缝来瞧,却见水溶身上只有一条犊鼻裤,身上结实的肌肤在晕黄的烛光下裸露着,又忙忙的闭上眼睛,辗转了身子,面朝里躺着,胸口愈发跳得厉害了。

水溶吹灭了地上那支仙女烛台上的红烛,只留下了照在外面的长明灯。揭过被子便挤了进来,却发现被褥底下藏着的那具温香暖玉的身子正瑟瑟的发抖。

水溶一把将她搂在怀里,黛玉身上还穿着从沐浴回来的衣衫。

水溶笑道:“干嘛这样害怕,原来你是哄骗我的,压根就没睡,还装睡呢。”

黛玉默不作声。

水溶促狭道:“再不说话,我可是要咯吱咯吱了。”

黛玉素来怕痒,一手推着水溶说:“好了,别闹。我和你说话便是。”

水溶不管不顾当真伸手咯吱着黛玉,黛玉笑着连忙躲闪,喘着气告饶:“原是我错了,我还小,不懂事,饶了这一遭吧。”

“说,饶你做什么?”水溶继续逗弄着她。

黛玉娇嗔道:“以后,以后再也不装睡了。”

水溶心想还真是个诚实的人,不用多问,不用怎么欺负她,一股脑的都交代了。

黛玉笑道:“又不是小孩子了,睡觉也不老实。”

水溶抓过她的胳膊将她拉进怀里,喘息道:“都这么久了,你还要想着逃不成?我才不会让你逃,就算是逃到天边我也会将你捉回来。”

“谁要逃了?”黛玉娇嗔道,觉得水溶的身子火一般的滚烫,脸直接贴在的胸膛上,两相熨烫着。也不知是他的心跳,还是自己的心跳,竟那般的清晰。

直到水溶伸手解着她身上原本就单薄的衣裳,一件件的褪去,大手不断的摩挲着她那滑如凝脂的肌肤,仿佛吹弹可破,又犹如一尊瓷娃娃般的光润可爱。

黛玉不敢做声,身子依旧在微微的颤抖着,终于他翻身上来,将她小小的身躯控制在身下。俯身来吻着她的脸,一面低哑的和她说道:“别怕,有我。”

黛玉心里嘀咕着:“就是因为有你才害怕。”她的身子显得很是青涩,又无力反抗身上这个男人,这是她的丈夫。慌乱之中,隐隐的察觉到他身体的异样,感觉有什么东西正抵触着她,心下有些害怕,正想要躲避,却被水溶一把给按住了。

黛玉觉得这种感觉怪极了,呼吸慢慢的急促起来,身子在他的撩拨下,仿佛置身于云端之上,变得轻飘飘的,很是眩晕,身子的反应让她觉得很是奇怪,生平第一次,如此的怪异,越发的烫得厉害,又没有什么力气,慌乱中她抓紧了他的手,直到那般撕裂的疼痛传来时,黛玉双眉紧蹙,几乎想将他从身上推开。

水溶却更加抱紧了她,暗哑的说道:“要是疼,你就咬我好了。”便将肩膀借给了她。黛玉低骂了句:“混蛋!”当真朝着男人的肩头咬去,却又不敢真用力。

黛玉一心盼着快些结束,直到他从身上离开,满身是汗的将她搂在怀里。

“对不住,我还是弄疼了你。”

黛玉咬着唇没有吱声,骨头仿佛要散架似的,不适感再次传了上来,带着哭腔道:“我要洗下身子。”

水溶听说,连忙披了衣裳起来,走至外间传了丫鬟进来。

黛玉从来不知道做那回事原来那么疼,想着他的粗鲁,不知怜香惜玉,心里微微的觉得委屈,眼中有泪珠在打转,可又不敢向谁抱怨,心中将那个男人腹诽了几百遍。

直至回到房中,却见水溶并未睡觉,而是坐在床上等她。

黛玉蹑手蹑脚的爬上床来,拉过旁边的一副被子,紧紧的裹住自己,并不和水溶说话。

水溶钻进了黛玉的被窝,黛玉蜷缩着身子,害怕他再次侵犯。水溶见她如此防备便笑了:“也不困,我想和你说会儿话。”

黛玉道:“有什么话明日一早再说吧。”

水溶吻了吻她的耳根,热气喷了在黛玉的脸上,水溶突然低声说了句:“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黑暗中他的声音如此清亮,仿佛掷地有声,黛玉微微一怔,转过脸来,帐幔里透露着微弱的长明灯的光亮,水溶的脸甚是模糊,黛玉却瞧见了那暗中的坚定和冷峻,当时也不知怎样想的,就直直的回了句:“我心匪席,不可卷也。”

水溶又道:“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我都会陪在你身边。我向你许诺,我们之间再也不会有第三个人。”

黛玉更是怔住了,她忖度道:他是尊贵的郡王,身边怎么可能没有其他女人。若是如此,南侧妃又往哪里放呢。不过此刻她心中却是欢喜的,紧紧的依偎着他。他的胸怀,永远是最温暖最踏实的地方。

如此相拥着睡了一夜。当黛玉睁开眼看时,跟前的男子还在合目安睡。微弱的晨曦从高丽纸穿透进来,屋里朦朦胧胧的。黛玉伸手将他眉宇间那缕若有若无的愁绪轻轻抚平,黛玉想起那古诗上有“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的句子。心里一动,便拈起枕边一缕秀发,又拾取他的一缕,两相挽了一个结,她和他从此便由这个结,紧紧的连在了一起。


第149章:家事

才从朝中下来,水溶迫不及待的要回家去。才走出极元殿不远,迎面走来了忠顺王。水溶略住了脚,上前去含笑着与忠顺王寒暄了一回,只见忠顺王身后有两位官吏,一着绯袍,一着绿袍,皆是面生。

着紫袍的那位面貌堂堂,很有威严,四十来岁。两位官吏向水溶请了安,水溶虚扶了,又和忠顺王说:“听闻忠王回来了,一路辛苦,可安好?”

忠顺王永泽面有疲惫,来不及歇息便匆匆往宫里赶,忠顺王府与北静王府向来只是泛泛而交,两人略客套的寒暄了几句,便各自择路而去。

才出了东华门,从后面钻出一个小子来,猛的往水溶身上一跳,大叫了一声:“姐夫!”

水溶冷不丁惊一跳,往回一看,却见是韩琦,有些诧异,将他从身上推开:“你躲在这里吓唬我做什么?”

韩琦闪开了身子,笑道:“我在这里等姐夫出来,等了半天也不见人。”

水溶径直往前面走,韩琦一直跟在身后,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水溶说着些漫不经心的散话,直到水溶上了马,韩琦抱住了马说:“姐夫,我随姐夫一道回王府,和姐夫下两局棋如何?”

水溶心想两家走动不如以前了,怎么这个小舅子还成天想往府里跑,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因此在马背上笑说道:“改日吧,今日还有别的事呢。”

韩琦立马又道:“那好,明日我去王府等姐夫。”

水溶点点头,六儿牵着马便去了。

水溶一直不大明白,便问六儿:“这个韩家的二爷到底是什么打算三天两头的往家里跑,又不见我们家藏着什么宝贝,还是我们家埋着蜜罐子不成?”

六儿笑答道:“王爷还真说对了,果真是埋着蜜罐子。”

水溶听得一头雾水忙问:“这话从何说起?”

六儿见问,略一愣,便又笑说:“还请王爷饶恕奴才冒犯,奴才方敢开这个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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