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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情满潇湘-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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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王妃脚不沾地匆匆赶了来,见了敦慧此番模样,眼泪差点滚落出来:“我的郡主呀,你不小了,怎么就不知爱惜自个儿。”因为在公主府,王妃又不好当着公主的面教训跟着的下人们,又对敦慧道:“郡主预备怎样,是继续留在公主府给公主添麻烦,还是随我回府去?”

敦慧觉得脸丢大了,哪里还想继续呆,恨不得立马就走:“嫂子,我与你一道回去吧。”

王妃便忙让人去准备,又对永嘉公主歉然道:“公主,真是抱歉,郡主给添麻烦了。”

永嘉一笑:“这有什么麻烦的,等她好了过来玩吧。我喜欢和她说话呢。以前在凤仪宫的时候嫌聒噪,现在又觉得太冷清了。”

王妃点头答应,让敦慧和自己同乘一轿。王妃见她额头上用纱布包好的一团,甚是担忧:“好好的怎么就磕着呢,我听人说流了许多血,要紧吗?回去再传太医来给瞧瞧,太后那里还等着话呢。”

敦慧忙道:“嫂子不用担心,你听我说话也是清楚的,不用请太医。只怕瞒不了我哥了,哎,又得说我。”

王妃笑道:“你还怕被说呀,倒不知道心疼自己。”

回府后,王妃不敢松懈,忙让人请了太医来看,好在没有落下什么病根,当王妃说要敦慧晚上一道入宫时,敦慧却死活不愿意:“我这模样怎么见人呀,那些人不得取笑么,不去。嫂子就说我要安心养伤,改日再去给太后请安。”

王妃只好作罢:“行,你怕臊着了。既然如此就安心养着吧。”又对身边服侍的人说:“也不知你们是怎么照顾郡主的,出了这样大的事,怎么又都不管了。”一面又让人去栖霞院给黛玉带话。

黛玉喜静,喧闹的场合却很少出现,待说不去,又怕在太后面前失了礼数,如今又借居在王府,事事不能由着性子来,只要硬着头皮答应了:“去吧。”

雪雁却是喜欢的,自从老太太没了,她家姑娘可伤心了好些日子。出去透透气倒是件好事。因此拉着黛玉要和她妆扮,素白的衣裳不能穿了。

黛玉性子却懒懒的,也没有心情管这些,对雪雁道:“等几日,你让人传话给紫鹃,让她进来坐坐。”

雪雁忙道:“姑娘莫非又是在打什么主意吧?”

黛玉道:“我有什么主意,只是觉得烦闷。想找人说说话。”

雪雁放心下来:“既然这样,那明日就让人去找紫鹃姐姐。”

飞雨回来了,掀了帘子进来回禀道:“郡主的伤不要紧,姑娘不用担心。南侧妃已经过去照料了。”

黛玉想了一回方道:“那我就不过去了。”

雪雁和含烟替黛玉选了一身素雅的衣裳。藕荷妆花缎的窄褙子,月白绫子裙,发间只簪了一朵柔粉的通绒花草,并不用金银珠翠。不见奢华绮丽,惟有清丽脱俗之感。

酉时初刻时,便与王妃同往宫中而去了。


第109章:别人的欢宴

黛玉随着北王妃一路先到撷芳殿与顺妃闲聊了几句,恰永昌公主也回来了,兼七公主也在此。七公主倒和黛玉说了好一阵子话。

不过七公主的生母孙贵妃如今没了权势,浑浑噩噩的,她也常郁郁不乐。加上胞兄三皇子世琅现在被软禁起来了,七公主常常觉得在宫里抬不起头来,姐妹们也不常来往,好在顺妃娘娘是个慈爱的人,常常教导她。

黛玉静静的听着七公主诉的这些苦,心想外面的人哪个不羡慕这些公主命的,只是公主的苦楚又有几个人知晓呢?换做平常人家,爹妈、兄妹,一家子倒也平安祥和,用不了掺进这么多的政治因素。

黛玉叹了一句:“公主有公主的命,民女有民女的命。”

七公主苦涩的笑了笑:“其实有时候我倒也暗自高兴,幸好自己是个公主,不是个皇子。”

黛玉明白她的所指。

永昌公主派了侍女过来说道:“请七公主一道去长春宫吧。”

七公主便起身来,携了黛玉的手,一道上前面去。

大家到了太后这处,原来此处已经来了不少的诰命。太后正与几位太妃、太嫔说话呢。见着了北王妃问起敦慧的伤势来:“怎么不见歆儿,是不是伤得很重?”

北王妃笑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太后不用操心。我们郡主害臊,不愿意额上顶个口子出来见人,还请太后宽恕她这一回失礼了。”

太后笑道:“这个孩子,不说她了。”

又见了黛玉,见她一身装束很是淡雅,想起贾家老太君去世的事,点头叹道:“以前老夫人入宫请安时,还要在哀家跟前说笑几句。这个人就没了,还真是让人感慨。”

黛玉含泪答道:“寿命如此,还请太后不要伤身。”

“我们到老夫人那个岁数时,还不知怎样呢。说来她也长我十几岁,这一辈子也算是福分享尽了。”太后颇有些感慨。

敬妃赔笑道:“要说这天底下的福分二字,哪里有人能和太后相比,常人顶多享个八分,剩下的那两分唯独太后能独享。”

太后听了敬妃这话,笑道:“今儿老六他妈还真会说话,我心里也很受用。”

引得众人一笑,长春宫的总领太监前来回话:“禀太后,时辰已经到了。”

敬妃便与顺妃左右一个搀着太后,永嘉公主接过了老嬷嬷捧来的紫貂披风给太后披上。众人簇拥着,上了早已经准备好的步辇,齐往乾元殿。

到了地儿,皇帝亲自来迎太后下辇,于是升了座。冬日里,天黑得早,不过各处已经挂上了各式灯具,照着犹如白昼一般。空旷的台上,已经开始了各式的庆功表演。

翠怜过来给黛玉送了件披风来,黛玉回头道了谢。这空旷的大殿外,风还真有些大。黛玉坐于北王妃后面,面前有一小几,上面摆着个大攒盒,里面不过几色的果馔,一把乌银的自斟壶,一只蕉叶冻石杯,里面已经斟了半杯酒。

台上的演出自是热闹,不过黛玉却无心留意这些。个个正襟危坐,两眼齐往台上看去。皇帝龙颜大悦,拍手称好。文武百官们也跟着称颂。

舞龙舞狮结束以后,世珩主动起身来笑说道:“禀父皇,儿臣愿意为父皇和舅舅献上一曲。”

皇帝捻须笑道:“我儿要表演个什么呢?”

世珩微微一躬身,不卑不亢,脸上带着笑意,随即从腰中取出一支铁簧来,呜呜呀呀的吹奏起来。

黛玉坐在下首已经听住了,这曲子和当初在草原时所听一模一样,气势磅礴,也只有像六皇子这般胸中有沟壑之人。

黛玉听他所吹之曲是汉乐里的(折杨柳),想起了(汉乐府)里有:“杨柳乱成丝,攀折上春时。叶密鸟飞碍,风轻花落迟。城高短箫发,林空画角悲。曲中无别意,并是为相思。”之句,没想到一支普通的曲子,在世珩的演奏下,竟听出了不同的气势来。关于世珩在音律上的造诣,黛玉早就体会过了。

此刻听来更是非同凡响,不过在黛玉听来,世珩将太多的心事透露在此曲中,也透露出他那股不甘落于人后的野心来,使得黛玉为之一震,在人前这样的显露,难道不怕给自己带来什么祸事吗?不过转念又一想,这是为他舅舅庆功呢,大将军打了胜仗,怎样都不为过。

一曲而终,皇帝果然龙颜大悦,拍手笑道:“我儿果然不凡。”

梁放趁此为了给世珩长脸面,趁此笑说道:“都说生子当如孙仲谋,六殿下又是满腹经纶,多好的才气,只怕那孙仲谋也比不过。”

众位大臣也跟着附和,皇帝一笑:“爱卿们太赞他了,只怕更得意起来。”口中虽然这样说着,心里却不免泛起了一丝疑虑,当然无人捕捉到。又忙命人看赏。

世瑾见老六如此受用,心里早就不舒服了,但也只能拉下脸来与世珩道喜,许久不曾路面的世瑜,世瑛也过来了。

水溶坐在角落里,一人静静的喝着自己的酒,心中却思绪万千,老六在朝中得势,已经是显而易见的事,对于他来说关系不是很大,却一次次的又不得不牵扯其中,未来怎样,或许大家早已经心知肚明,只是不敢说出口而已。他得护得水家祖上几代积攒下的功业,建功立业他不敢说,只想将平稳的将这个爵位平稳的传给儿子,别的也不愿多想。

想到儿子这两个字时,水溶的愁绪更深了,更多的是份无奈。如今他和孤家寡人已经没有两样。

忠顺王永泽也去跟着附和了一番,他全然忘了亲外甥还软禁在府中,现在已经是明目张胆的要和六皇子结党拉派。

太后对跟前的敬妃说道:“你家老六还真是争气呀,有这样好的一个孙子,哀家很是高兴。后继有望,要是个个孙子都像他这般该多好,我们皇帝也省心不少。”

敬妃忙起身给太后面前的杯中斟满了酒,又亲自捧给了太后,笑说道:“老六还算懂事,也全是太后教导得好,太后费心了,请饮这杯吧。”

太后在敬妃手中便喝了。

这里筵席继续,太后心里受用。不过她素来喜欢的是老七世瑛,只是世瑛这孩子出身不及老六,又早早的没了娘,到底差那么一截,要说到跟前孝顺,说话和气,还是得说老七好。只是不知皇帝心中是如何打算,又说要大大的册封。太后想的是让顺妃进贵妃位,将老七封个亲王。自己再活动一下,让顺妃认下老七做养子,这下出身也有了。这些还都是她一个孤老婆子的一厢情愿的打算罢了,又不能去和皇帝商量,左右都是自己的孙子。希望他们各自惜福。

太后大病并未痊愈,不过出面应一下场,坐了没多久便要回长春宫去了。临走前又向黛玉看了一眼,黛玉满心的不解,微微的垂了头。

这边的欢宴继续,和黛玉同样落寞的还有七公主。这样的场景换做几年前,大家的中心就是自己的三哥,而母妃当时在宫中位置也极是尊贵。这才几年的时间,没想到竟然就败落了。

黛玉坐在那里几乎是强撑着到筵席散去,想着该要回府了,天色不早,此时却不知王妃在何处。

黛玉身边只有一雪雁,主仆俩正在犹豫不安时,王妃跟前的翠珠过来与黛玉道:“禀林姑娘,我们王妃的话,说王妃今晚在长春宫歇下了,要伴太后,请姑娘和王爷一道回去。”

黛玉心想这是什么说法呀,事到如今只好说:“那么就这样吧。”

雪雁扶着黛玉向东南走去,行不多远却见水溶站在灯火阑珊处正等着她们。

水溶道:“听人说歆儿额头上受了伤,也不知要不要紧。这孩子还真是淘气。”

黛玉道:“听说不要紧,王爷不用太担忧了。”

水溶叹道:“怎能不担忧呢。都要十五岁的人了,还是和以前没有两样。她要是有林姑娘一半娴静,我也要念弥陀了。”

乾元殿前的灯火通明已经渐渐远去了,前面有两个小太监正打着灯笼引路。水溶的步子放得缓,生怕走急了黛玉跟不上。

出了一扇宫门,又出了一扇宫门。黛玉抬头看了看天,漆黑幽暗的一片。在夜里行路黛玉原本有些害怕,不过水溶在前面走着,似乎给她带来了莫大的勇气,这份勇气甚至是驱走了冬夜的寒冷。心里突然想到,若是穿过下一道门,能突然看见一片灯火通明该有多好。

一路上水溶没有再开口,直到到了这边上车时。六儿等不让水溶在夜里骑马,没有多余的车,水溶只好和黛玉同挤一辆车。雪雁和其他仆妇婆子们上了后面一辆车。

黛玉自然而然的坐在角落里,多少有些让她想起水溶来找她回府那晚的事了。黛玉始终没有开口说话,漆黑的一片,让她胆怯,心里暗想着,不会很久,很快能到家。

直到有人紧紧的握着她的手,那只大手传递给了她温暖还有勇气。这种温暖真实的感觉,没有让黛玉立刻将手抽回来。也让她心里微微一颤,暗想在黑夜中有一股力量,无形中牵引着自己向前走,他从来都在那个方向,就在自己微微一抬头就能看见的地方。

水溶开口说话了:“只怕林姑娘和我一样,也不喜欢今晚这样的热闹吧。”

黛玉却心口不一的回答说:“回王爷,民女喜欢。”

“何以见得呢,这样的夜晚,除了这一刻,竟不属于我们。这是属于六殿下的,朝中的文武百官,那个不赞扬几句。皇上也是那般的高兴,仿佛班师回朝的是六殿下,其实也没多大的区别。”

黛玉想了一回方说:“民女粗陋,却从六殿下的(折杨柳)里听出了他隐藏着的野心,皇上那般英明的人,自然也听出来了。是福是祸,还不知怎样。”

黛玉的话让水溶一怔,心想好个心思灵透聪慧的姑娘,她竟能从一支短短的曲子里听出六皇子的野心,声音暗哑了几分:“这话你我明白就行。”

黛玉当然知道水溶的意思,她又会拿这话和谁说去呢。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水溶自然有许多心事,此刻竟一句也说不出了。他多么希望这辆车就这样一直行驶下去,那么他就能这样一直守着她,不需要做什么,握着她纤细的手,给她温暖。

车子渐渐的慢下来了,水溶已经听见马总管说话的声音。黛玉轻轻的将手抽了回去,心口却突然扑扑的跳得厉害。不等人前来相迎,水溶先下车,接着又伸手要扶黛玉一把,黛玉却没有将手覆上去。

水溶有些讪讪的收了回去,恰好雪雁走了来,搀着黛玉缓缓的走着。水溶本来在前面走着,突然又折回来和她说:“天晚了,你早些休息吧。我去瞧瞧歆儿到底怎样了。”

黛玉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却并没有答话。扶着雪雁走了一箭之远,蓦然回首之间,已经看不见他的身影。


第110章:潇湘水云

乾嘉十七年,冬月十九。授征北大将军梁放为大司马。在景宪太后原有的徽号中,又增添懿康二字。同时进敬妃梁氏、顺妃马氏为贵妃,又加封齐嫔为齐妃,柳贵人为荣妃,宋美人为宛嫔。

进封皇长子世瑾为慎郡王,皇六子世珩为恒亲王,皇七子世瑛为愉亲王,皇九子世玮为恪郡王。皇三子世琅、皇五子世瑜、皇八子世琼无封。

这场册封中有人欢喜有人忧,最不甘心的乃世瑾,他是皇长子,竟然才一郡王衔,而老六老七,竟然得了亲王封。到头来他还不及两个弟弟么。最郁闷的人无异于世珩,老七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为何同时与他进封亲王。兄弟们几个谁也弄不清楚,他们的父皇究竟作何打算。

朝堂上的这些事,与北王府关系不算很大。封妃,封王,又不是水溶升迁,因此于府中来说也没什么要紧。

王妃又去菩提庵静修了,此次黛玉因为犯了咳嗽,每日煎药,因此也没再跟去。王妃走之前又再三交代了南侧妃要好生照顾黛玉。

一早,南晴让绣衣过来瞧过,黛玉正等着喝药了。

绣衣站在下面说:“我们主子说王妃不在家,姑娘需要什么和我们主子说就行。”

黛玉道:“有劳了。”又让含烟给她抓果子吃。

绣衣说完了话又不走,黛玉因此问道:“还有其他事吗?”

绣衣笑了笑:“没了,不打扰姑娘休息。”只好回去了。

雪雁端了半盅药,半盅白水来。

黛玉喝了药,雪雁笑说道:“今天倒要好些了,姑娘不出门了吧。”

黛玉道:“我能去哪。”

飞雨摘了几枝腊梅回来,养在了案头上的一只美人耸肩瓶里。

雪雁笑道:“花香很浓郁,开得比去年还好。”

飞雨也说:“可是呢。对了我有事请雪雁姐姐帮忙。”

雪雁却先看了一眼黛玉,黛玉方道:“我这里没什么事了,你们去吧。”

黛玉坐了一会子打算找郡主去,才来到檐下时发现下雪了。骤然变冷了不少,含烟取了披风来与黛玉披上,并笑问道:“姑娘是要出门吗?”

黛玉道:“我去看看郡主,你们不用跟来。”说着便戴好了风雪帽,走了出去。

寒风瑟瑟,一阵紧似一阵。黛玉的步子却走得格外的缓慢,她喜欢这样一人慢慢独行的感觉。尽管北风像是刀子一般往脸上刮,不过她似乎不觉得冷,十分惬意享受这种冷清。黛玉从小园子里穿过,只见那太湖石上横七竖八的,爬着一些干枯的藤蔓。园中绿色并不多,树枝也光秃下来。

一路走到望月轩后,前面小池子里的水也干涸了。黛玉心想此处还不及大观园的凹晶馆,这一入冬后更没有什么可看的。

她倚栏看了一会儿,却见一位身穿湖绿衣袄的女子走来。看其身量形容,黛玉倒也认得她,是这府里的春画。听人说是王爷的侍妾,不过在一些公众热闹的场合却很少看见她。又见她独身一人,在这下雪的天气慢慢的来逛园子,心想和自己一样,都是个孤独的人。

春画走了来,含着笑与黛玉见了礼,黛玉赶紧回了。

春画道:“是林姑娘吧,今天气候不好姑娘怎么也逛起园子来呢?”

黛玉道:“在屋里怪闷的,出来走走。”

春画拿了绢子铺在椅上就坐了下来,黛玉依旧倚栏站着。

春画见黛玉有些瘦弱纤细,便问了句:“林姑娘是哪里人呢?”

黛玉答道:“祖籍苏州,后来因为家父在扬州任职,所以在扬州住了几年。”

春画显得有些惊喜:“原来姑娘也是南边人,怪不得呢。听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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