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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情满潇湘-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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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嬷嬷心里却是有谋划的,见水溶酒意尚浓,便让人收拾好了送到王妃房里去。并不让他回花厅后面的屋子。

王妃在睡意朦胧中,感觉到旁边多了一人,以为还是在睡梦里,也没多想。翻了个身子继续睡觉。

胡嬷嬷对丫鬟们说:“明儿王爷王妃要是问起,就说是王爷喝多了自个儿去的,要是让二爷知道了这些事,拿回去韩家去说,只怕又吵得不安宁。”

别的丫鬟也没说什么,翠珠却想,明一早两位主子还不知要怎么翻脸呢。


第105章:无言以对

王妃从睡梦中醒来,只觉得头疼得厉害,昨晚她也没喝多少酒,怎么就成了宿醉了。缓缓的睁开了沉重的眼皮,便要开口叫人,突然透过帐子见屋中站在一个男人,王妃彻底的从睡意中惊醒了,她坐了起来,还好身上还穿着中衣,鬓松钗斜。

她揽起帐子来,水溶正站在屋中,突然回头看了她一眼。

王妃眼中的神情迅速冷却下去了,她忽然想起新婚第二日早上的情形了。因此心里不免添了些怒火。

偏偏水溶开了一句口:“昨晚睡得还好么?”

王妃本想说,为什么爬到我的床上来呢,有你在跟前我能睡好么?转念又一想这些话没有说出口,只冷冰冰的说了句:“出去!”

水溶见她一脸的怒意,便知不能去碰这颗钉子,不然好端端的一个早晨又得浪费到口角上去了,又想到韩琦住在这边,因此也不想伸张。

他又向格子上看了一眼,以前放着那架绣屏的地方空空荡荡的,王妃并没有让人用其他东西补上。他脑中不禁又想起除夕那晚发生的事来,大半年过去了,她内心的怨气并没有减轻吧。水溶突然觉得有些悲凉,名为夫妻,他却从来没有懂过这个女人。

此时他的脑中突然又想起那个姓石的人来,水溶虽不知道里面究竟有什么干系,但知道事情肯定不简单。也让孟一去查过,可就是什么也查不出来,难不成自己真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就欠下一条性命么?水溶没有再往下想去,他亦不再去看床上坐着的那位他迎娶的妻子,微微的弯着身子便走至了外间。

又见座钟上的指针显示的时间不早了,心想不能误了早朝。天虽不过微微亮。翠珠听见响动已经穿衣起来了,走到这边一看,却见水溶正要走。

翠珠行了礼说:“不如让惜月姐姐将王爷的朝服取了来,在这边换好了就好直接上朝去。来回的走一趟只怕身子经受不住。”

水溶想着赶紧离开这个让他压抑的地方,才走到院中,却见惜月捧着自己的蟒袍来了,后面还跟着几个小丫头。

胡嬷嬷在廊上说:“请王爷屋里更衣吧,切莫误了时辰,才是要紧。”

伺候穿衣梳洗的事自然有丫鬟们,王妃可以不用管。她已经披了件衣裳下地来,这样的情形多少觉得别扭不习惯,要是她还清醒着,怎么会让这个男人与她同床共枕一宿。她对他都恨不完,哪里会有爱呢。

丫鬟们围着他转,王妃视而不见,就着戏了一把脸,漱了口,便回静室里去做早课了。不多时便传来了木鱼的敲击声,这一声声听来,水溶觉得尤为的刺耳,也让他心烦气躁,这屋子他是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因此换好了衣裳,梳了头,洗了脸,用青盐擦了牙,还没等到用点什么早点,甚至顾不上喝一口水,便气冲冲的出了怡园。

胡嬷嬷等在旁边看着也心急,原以为经过昨夜两人会有些好脸面,哪知还是这个样子。看来什么努力都白费了。不由得跺脚喊天:“我是没法子了,我是没法子了。真正是对冤家。也不知是几世结的冤孽。”

翠珠道:“嬷嬷,别说了。这两人中间隔着千山万水,一时也难走到一起,来日方长,需要一个长久的法子才好。”

胡嬷嬷觉得她说得有几分道理,只是几年了,两人越来越冷漠,让人看着怎么不操心。

这里正埋怨着,韩琦却穿戴整齐的走了来:“我姐姐,姐夫也起身呢?”

翠珠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二爷,王妃正在做早课呢。别扰着王妃了。”

韩琦闻言,皱了皱眉,心里有些不舒服,他姐姐什么时候也学得这些呢?

韩琦心里不高兴,走到静室前,微微的揭起一角帘子向里面望了一眼。却见他姐姐穿了一身青灰色的布袍,正跪于案前,右手敲着一只比目磬,左手则翻着一卷经书。口中念念有词,案前供着一尊佛像,点着长明灯。

韩琦见状便急了,喊了句:“阿姐,什么时候你迷上这些呢?”

王妃像是没听见似的,继续诵经。

韩琦看着却心疼,像他姐姐这般年纪身份的人,当家主母好不气派,论吃论喝,料理家事,一切得心应手。他觉得这次回来以后,接触到的这个姐姐和在家时的那位完全不一样了。什么时候她也心如死灰呢。

昨夜他虽喝了些酒,不过心里却是极明白的,他从丫鬟们的谈论中隐约听出来了一丝,这对夫妻相处并不是外人所见的那般和睦。

韩琦放下了帘子,没有再去惊扰他姐姐礼佛,缓缓的退了出来。

敦慧约着黛玉前来看望王妃,黛玉见有陌生男人在此,忙回避了。敦慧却是不怕韩琦的,想起昨夜他是那般豪爽,倒也几分敬佩他,过来与他笑说道:“等我姐,还没走呀?我哥都上朝去了,你不用上朝吗?”

韩琦心想自己哪里有资格上朝呢,但没明说,只莞尔一笑:“正要告辞,想着该去辞别一下郡主。郡主来了,也正好省了来回跑这一路。郡主保重,再下告辞了。”

敦慧知道嫂子还没出来,便问:“你不等嫂子了么?”

“不等了。”韩琦便向敦慧告辞。

敦慧并不怎么理会这些。又过了半刻,王妃才礼完佛从静室出来。

丫鬟赶着将王妃的早膳呈了上来,王妃见了黛玉便要关心两句:“今年这里才入冬,天气似乎比去年好冷些。林姑娘该好生保重着。”

“王妃费心了,今年倒还好。如今甘太医的药已经吃到第三阶段了。比起以前是要康健了些。”

王妃笑道:“这不就对了么。有甘太医好好的调理,病根也就断了。年纪轻轻的不能有什么宿疾。需要什么和我说一声。”

一上午的时间,王妃都闷闷不乐,想起昨日一夜的事来便是心烦。这些年对水溶堆积出来的怨恨一时间也不可能得到缓解。昨晚他和韩琦喝得那么热闹,真个宛如亲兄弟一般。王妃虽然眼见水溶的热情好客,但她的眼里劝都成为了他伪善下的一种隐藏。要她原谅真个男人,除非自己死了。

今年入冬早,也比去年要冷一些,到黄昏时竟然下起雪来。水溶换下他身下的大红羽缎,将一双木屐也脱在檐下。外面呼呼的挂着北风,屋里倒暖了许多。

又云端了热茶来,水溶喝了半盏茶,换了家常的衣服,心里想着好些日子没有见黛玉,因此略收拾了一下便往栖霞院而去。

彼时黛玉正在暖阁里和敦慧说笑解闷,突然报说王爷来了,黛玉一愣,待要说不见,仿佛又不合规矩。

因此便和敦慧来到这边的正屋子,水溶已经到了廊下。

敦慧探着脑袋看了一回:“这风雪怎么还没停呢。”

水溶的脸冻得有些通红,和敦慧说着话,嘴里冒着白气。

雪雁、含烟等很是热情周到,只有林黛玉脸上却是淡淡的。让座让茶,处处显示着她有意的客套和疏远。这让水溶心里有些不悦。

敦慧在中间插科打诨,加上她极喜欢说话,又爱模仿人,才学得马总管说话,屋里人都哄堂大笑起来,水溶拿这个妹妹彻底没辙了。

不免又取笑着敦慧:“明年你可就到及笄了,可以嫁人了。”

敦慧脸一红:“什么嫁人,我才不乐意嫁呢。我得和林姐姐作伴儿呢。”

黛玉微微一笑,心中却是有所动,要是郡主出了门,自己又该往哪里去?只怕真得到那时才能回扬州去。

水溶向这边投来目光,两人目光一接触,黛玉便知自己的心事被他给看穿了。

敦慧在此,水溶也无法向黛玉一诉衷肠,或许好些话到心中他已经说不出口了,他不知道未来两人是否还会有缘分,他更怕黛玉撇下他不辞而别,让他猝不及防。

掌灯时分,水溶还没走的意思,黛玉也不好拉下脸逐客,毕竟她才是真正的客人。突然飞雨来说:“王爷,顺儿求见。在院门外等着呢。”

水溶微蹙眉头:“我去见他。”

外面的雪已经小些了,顺儿弯着身子,冷得直哆嗦。好不容易盼到王爷出来,连忙禀报了。顿时水溶的脸便沉了下来,眉头紧锁,对顺儿道:“回去吧。”

于是又折回了院子。敦慧还在和黛玉一起说笑,也不知敦慧说了句什么,惹得黛玉差点笑岔了气。水溶看住了,他从来没有见过黛玉如此真心的笑过,一时深受感染。一脚跨进了门槛,笑问着敦慧:“歆儿说什么好笑的事,说来我听听。”

敦慧笑道:“这话哥哥听不得。”

“哦,这么奇怪,有什么话我不能听。”接着又向敦慧递了个眼色,敦慧心下明白,知道她哥哥必是有话要和林姐姐单独说,因此起身告辞道:“林姐姐,我先回去了。明儿再和你说笑话。要是明儿冷,我就来迟些。”

黛玉也起身来:“郡主用了饭再走吧。”

敦慧又看了一眼兄长,笑了笑:“不了,我不碍着别人的正事,免得留在这里让人生嫌。”于是扶了丫头回烟雨楼去。


第106章:闻噩耗

黛玉见敦慧郡主走了,便以为水溶也立马要告辞的,哪知水溶却坐了下来,并没有立刻要走的意思。一时弄得黛玉有些无所适从,只得勉强起来招呼。

水溶道:“我吩咐厨房做了几个江南的菜,一起用顿饭吧。”

黛玉心想他都布置好了,没有推辞的理由,只好答道:“好。”

不多时厨房里的掌事,提着个大食盒走了来。丫鬟们赶着布好了菜,两人并未同席,水溶的饭桌就在炕桌上,黛玉的饭菜摆在下面。

一盘西湖醋鱼、一碗糟笋、冬菇炖虾丸,汤菜是火肉白菜,都是江南的旧菜。黛玉见了它们,不免勾起思乡情怀。知道是水溶特意让人备的,心里微微的有些感动,只是又不好说出口。

水溶心里有事,只略用了一点,黛玉也吃得不多。丫鬟们捧了漱口茶来,又再次净过手。

接着雪雁捧了两盅茶来,黛玉坐在下首小小的饮了一口。

水溶此时才缓缓开口:“明一早,我陪你回荣国府去吧。”

黛玉微微的有些纳闷,她几时说过要回去,便直视着水溶。水溶长长的叹了一声,又垂下眼帘来和黛玉说:“顺儿来和我说,你们荣国府带出话来,说是老太太没了。”

黛玉瞬间呆在那里,犹如石化一般,直直的望着水溶,眼里只是不相信自己耳朵所听到的。水溶抬眼看了看她,叹息道:“节哀。”

黛玉道:“顺儿过来的时候王爷已经知道了,为何当时不说?”

水溶心想那时她还和水歆说笑来着,那么灿烂如花的笑容,他不忍去打破,但这事不能一直掖着,得亲口告诉黛玉,见黛玉询问,只好道:“才歆儿在这里我没说,她那人你是知道的,大呼小叫。再说你们在兴头上,我不好扫兴。也开不了这个口。”

这句体贴的话黛玉却没有听进去,她起身来,扶着墙慢慢回屋去,并不理会水溶。

水溶知道不能劝,心想倒不如让她痛痛快快的哭一场,于是也就告辞了。

雪雁进屋来,却见屋里一片漆黑,跟前没个服侍的人,连忙摸索着取了火镰,将灯台点亮,见黛玉和衣正面躺在床上。

雪雁上前一瞧,却见黛玉面色如纸,脸上泪痕未干,气若游丝,雪雁又不好劝别伤心,别哭。想着当初老太太待自家姑娘,比起贾家那正经的三个孙女还要好,哪一日不念叨几句。想起以前的日子,雪雁坐在床沿边,拿着绢子拭泪。

黛玉翻身坐了起来,和雪雁道:“将我素白的衣裳翻出来,明日好换。头上的这些珠翠也不能带了。”

雪雁道:“姑娘放心,我都知道,记着呢。”

一夜的北风吹得紧,外面的雪花静落无声。在梦里依稀看见了去世多年的母亲,正和她讲外祖家的故事,醒来时却见琼窗玉户,一片白茫茫的世界,是昨晚风雪交加一夜的结果。

不敢多耽搁,匆匆换了身衣裳,鬓边簪了一朵堆纱的白玉兰花。车子停在垂花门外,这一路还得走去。天空还在稀稀落落的飘着雪片,经过一夜的风雪,那干枯的树枝上,瓦沟里也薄薄的洒着一层雪片。地上也薄薄的堆积了一层,脚踩上去有些软软的。

水溶走了来,见黛玉罩着浅碧的缂丝披风,里面微微露出月白的袄儿,下面是一条素白的水墨字画的锦裙,装束和往日迥异,倒多添了几分清丽之感。雪雁怀中搂着一个玉色的包袱,小丫头撑着伞,一行人正慢慢的走着。

水溶微微的向她颔首,一路同往,直到了垂花门这边,水溶亲眼看着黛玉上了轿。这才回过身子上了自己的轿。

冬天备的是暖轿,有一脚炉,倒也还暖和。走了这一路,虽然不远,但黛玉觉得手脚已经冻得冰凉,轿里的暖意让身子也软软的。一路上外祖母的影子始终萦绕在脑海中,久久不肯散去,黛玉依稀记得昨夜还曾梦见她来着,还是旧时的样子,怎么就成了生死相隔呢。也不知贾府现在是个怎样的情景。

随着轿夫们的一路颠簸,行了好些街道胡同,最后总算来到了荣宁街。黛玉揭起帘子向外一瞧,街道上有扫雪的仆人,还要来往穿梭的奔丧的人,都是素衣素盖。

行不多远,黛玉先看见了宁国府那一连几间的大门紧闭着,又多了不多远,方是荣国府。朱红的大门已经胡上的白纸,灯笼也罩了白纱,下人们也都换上的素白的衣裳。黛玉心里一个咯噔。

赖总管见是北王府的车轿,连忙迎上前来,水溶坐在轿中未动。赖总管行礼问安,又请轿夫从正门入府,黛玉的轿子跟在后面。及至穿过了两层门,到了轿厅才落了轿。

接着便有人来打起了轿帘,黛玉抬眼一看,却见是个不甚眼熟的嬷嬷。雪雁也过来了,笑道:“姑娘,到了,请下轿。”

黛玉扶着雪雁弯着身子出来,她看了一眼,已经不见了水溶。当下正挂念着外祖母也没多想。

于是就有仆妇丫鬟婆子们来引着黛玉往内院而去,这个家黛玉住了好几年是极熟悉的。如今再次回来时,早已经物是人非。

婆子们引领着黛玉到贾母灵前祭奠,黛玉只看见了一个白花花的世界,外祖母的棺木正停放在白色的幔子后面。此情此景,触痛了黛玉,不免又让她想起亡故的双亲来,眼泪再也止不住。直到有人唤了一声:“林妹妹!”

黛玉微微一扭头,却见宝玉在跟前,穿着象牙白的袍子,手中捧着才点好的香,黛玉双手捧过,恭恭敬敬的行了礼,宝玉便又上前替了黛玉炷好。

黛玉觉得喉头哽咽,脸上只有泪痕,却不闻哭声。李纨出来说:“请林妹妹这边歇息吧。”

当下素云和雪雁过来请黛玉到后面的屋子休息。

府里出了这等大事,来来往往都是些忙碌的人。李纨和宝钗来回的吩咐做事,两人下来还显得有些手脚忙乱。

惜春走了来,见了黛玉似笑非笑的说道:“林姐姐来了。”

黛玉揉红了眼睛,瞧了她一眼,想到昔日园中好些姐妹,如今却只剩下她一个了,心中倒生了许多感慨忙问:“三妹妹她有信回来吗?”

惜春道:“还没呢,二老爷也还没赶回来,这事出得太突然了,让人去报信,也不知年下能不能回来。”

黛玉心想探春这一路实在是远,二舅舅还在海疆任上,回来时不知何时了。好在有家庙可以寄放棺木。

惜春素日性子孤僻,平时也少与人来往,也没个知心说话的人。黛玉见了她便想起妙玉来,因此顺口问了一句:“栊翠庵里的妙玉还好么?”

惜春却像参禅一般说了句:“好不好也就是个说法,我倒羡慕她,早早走出了这红尘俗世。不过她的修行却不够,心里也始终放不下。我要是哪天也出去了,绝不会像她六根未断。”

惜春的话音才落,却被尤氏听见,沉着脸走了进来:“你是公府里的千金小姐,天天想着这些出家人的事做什么,我们这样的人家,这些念头可是能动的?哪天我说与你哥哥去,说你年纪也大了,该好好的聘一户人家,这个世界也就安静了。”

惜春冷着脸说:“嫂子,何苦来和我说这些。你们那边的事也不用说,我也是明白的。何苦要拉上我,这一辈子该怎么个缘法,我自己有主意。”

尤氏被这个小姑子堵得说不出话来,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待要数落几句,因为黛玉在跟前也不好开这个口,只好冷笑一声,讪讪的说道:“姑娘也是一般读书写字的人,难道连这个道理也不明白。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家里再好,也没道理留你一辈子,那还真是罪过了。”

“再也不要嫁人,哪天绞了这些烦恼丝做姑子去吧,再也不要听你们的念叨。”惜春侧着身子,早已经装了一肚子的怨念。

尤氏对黛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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