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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情满潇湘-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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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溶本想将它放回原位,哪知却放空了,突然见王妃扑上来,如此的失控,和她平时的清冷一点也不一样。

王妃蹲在地上,去拾那块已经给水溶给损坏了的,比自己性命还要重的东西。

水溶站在跟前,有些手足无措,他不知道自己的失手给王妃造成这么大的打击。他不知道这个绣屏对于王妃来说意味着什么。

绣布已经从架子上脱落了,王妃小心翼翼的拾了起来,因为在一堆碎玻璃中,她去捡绣布的时候,不注意的时候已经让碎玻璃给划破了手指,那殷红的血已经染红了那匹奔腾的马。

水溶连忙将她的手捉了过来,喊了句:“难道你不怕疼么,快把自己弄成这样。”

外间的丫鬟、嬷嬷等听见了声响和争吵已经进来了。胡嬷嬷惊呼了一句:“大年夜的摔坏了东西,可是大忌呀。罪过,罪过,菩萨保佑。”

水溶和王妃没有人注意到这些。水溶只看见王妃手上了汩汩往外冒着的血珠,那般的触目。翠珠赶着上前来替王妃清理伤口,别的丫鬟赶紧去找药。

王妃不愿再去瞧水溶,在她的眼里就和仇人没有两样。对于王妃的反常,水溶不敢问什么,只知道自己闯了祸。他讪讪的站在那里,不知该怎么和王妃解释。

王妃却破口骂道:“你给我出去,从此以后,不许再踏进我这里一步,就当我死了。”

“老天,大过年的,说什么不吉利的话呢。”胡嬷嬷喊了句,又怕将王爷给得罪了忙道:“王爷,王妃她心里急,心疼东西。你别往心里去。”

王妃却别着身子,她的目光只停留着那块已经被她的血给染污了的绣布,压根不愿意多看水溶一眼。泪珠就没断过,滴在绣布上,热泪混着她的鲜血,已经是一片模糊了。

水溶见此原本想要劝慰两句,但知道王妃不会听。他只得将什么都给咽回去。

王妃只是觉得伤心,这是唯一能留下的东西了。

那年她十六岁,他十八。在他生日那天,她没有什么送的,便送了一块轻纱,纱上绣了一匹奔驰的马。绣好以后,她将绣品轻轻的折叠起来,放进了一只锦匣,悄悄的让人送到了他手上。

半月以后,这幅绣马又回来了。还做了一个架子,用玻璃装裱好,秀雅大方。他和她说:“我连同自己和最心爱的东西,一道给你了。”

她小心翼翼的收着这块绣屏,后来人说他向家里提亲。她满心欢喜的等待。不过父母的态度却让人不解,没有答应,没有反对。

再过了一月她便迎来了他的噩耗,两人如今已是魂梦相隔了,再也见不了面。两月之后,因为太后的懿旨,她就嫁到了这里。而这架绣屏就一直摆在屋里,再也没有离开过她。仿佛这么多年他一直在身边,没有走远。

跟前有丫鬟们服侍,再加上王妃恨自己,水溶已经默默的退了出去,但他并没有立刻离开怡园,而是来到了正屋子,坐在一张四出头的官帽椅上,默默的发怔。

跟前一个小丫头还给水溶倒了碗水。

水溶紧锁着眉头,他什么也不能说。对于这个王妃,像是一个迷,更像是一把加了锁的门,他找不到钥匙,他无法走到里面去,无法懂她。

此时听见案上的那架座钟已经在敲响了,外面隆隆的爆竹声此起彼伏。这声音也他身子一震,他几乎要忘了进宫这回大事。只是今年可能比去年还糟糕,王妃不能和他一道去了。太后和顺妃问起的时候自己说什么好呢?

水溶再也无法安静的坐着,他起身来踱着步子。六儿走了来禀报道:“王爷,该动身,只怕误了时辰。”

水溶不能再等王妃了,想来她是不会去了。又往那边的屋子看了两眼,跟前有丫鬟们照顾,应该能暂且放心吧。

他犹豫再三的出了怡园。耳边隆隆的爆竹声越来越响,马总管也早让了家人在放了。这样喧闹的场景却让水溶无法融入其中,每一步都像是在走泥泞地,竟那般的沉重。他不懂身边的妻子心里想的是什么。

名义上的妻子,娶来这些年。若说同床共枕,也是屈指可数的几晚。水溶突然又想起王妃曾说起过一个石坚的人来,水溶隐隐感觉到或许这一切就和这个姓石的有关。一切都亟需解开。

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味,有些呛鼻,水溶心想或许他该找个机会和王妃好好的谈一谈,只是希望她能给自己这样一个机会。

这场风波在除夕夜也就渐渐平静下来了,消息没有传到怡园以外的人知道。第二日一早,王妃依旧出来招呼,给敦慧和水澄发压岁钱,又给了黛玉一对荷包,四对笔锭的金锞。

王妃的脸上依旧淡淡的,看不出半丝因为过年而增添的喜气。

敦慧坐在王妃的屋中,突然见那架子上空了出来,忙问:“呀,那架绣屏怎么不在,那么好看的马,是不是嫂子给收了起来呢?”

几句话全部戳中了王妃的心事,她能说什么呢,能当着敦慧和黛玉的面说,昨夜王爷来了这屋将那绣屏给毁了,王妃悲痛欲绝,与水溶大骂了一架吗?不,不能说的,王妃不想让这个小姑子再添了进来干涉他们的事,左右与敦慧是无关的。

王妃淡淡的说:“收起来了,怕给弄脏了。”

“哎,真扫兴。大嫂这屋子里干净着,那里就脏了。”

黛玉是个心细的人,她有好几次看见王妃对那个绣屏发呆,她似乎从来不让丫鬟去动它,而是自己亲手擦拭。每次来都能看见,如今突然不见了,肯定是有缘故的。只是黛玉不是敦慧她并没有多问。

王妃的手被玻璃划伤了,好在不是什么大事,上了点止血消淤的药,渐渐的也就好了,只是增添了一道口子,渐渐的成了暗红色的疤痕。

水溶从朝中回来时,还惦记着王妃的事呢,又怕贸然去惹得王妃不高兴,不然又是一顿吵,大过年的,闹得上下不安宁。他想来想去,便想到了一个迂回之梳,让人将王妃身边的丫鬟传来问问。

翠珠听说王爷传唤,她不敢不来。到了这边屋里时,只有惜月一个在王爷身边服侍。翠珠行了礼,水溶向惜月使了个眼色,惜月便带着又云几个小丫头下去了。

水溶努努嘴说:“你坐吧。”

翠珠只得在下首的一张黑漆描金的绣墩上坐了,心里却已经料到王爷会找她谈话,早早的就有了准备,也想好了应对之词。

水溶开口问道:“你一个月多少的月钱?”

翠珠有些懵了,怎么是这一句,和自己想的有些不一样,见问赶紧回答:“回王爷,奴才每月二两的月钱。”

“二两,也太少了点。你跟着你们王妃也好些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样吧,我做主,将你和翠怜的月钱提一提,升到三两吧,再加两串儿。”

翠怜没有在跟前,翠珠只好代她向王爷谢恩。

水溶道:“你们辛辛苦苦的照顾王妃,这也是该得的。以后更要尽心尽力,不要有什么闪失。”

翠珠连忙答应。

水溶道:“王妃的伤怎样呢?”

翠珠心想总算是回到正题上了,便回答道:“回王爷,快要结痂了。没什么大碍。”

“那就好。”水溶停顿了下了,胸中似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说道:“她还在怪我吧,我也不敢再去那边屋里了。那晚,我还是第一次见她如此悲痛。那绣屏不是我有意要将它给摔坏的,好在不是什么稀有尊贵的东西,我赔她便是。”

翠珠心想,王爷这是好大的口气,你要赔,就算是赔来也不是以前的那个了,王妃心里的伤痛难道会因为这个而抚平了吗?但这些话她不敢说出口,只道:“依奴才看,王爷倒不用费这个心,这是王妃从韩家带来的东西,对王妃很重要。就算是王爷找了别的来,和当初的这个也不一样了。”

水溶心想她说得不错,是这么回事,因此又说道:“你替我转达一声,替我道个歉。真不是有意要伤她的心,那晚她是太激动了些。叫她好好的养着身子。等到她愿意和我说话了,我想和她好好的谈一回。”

翠珠心想,虽然是夫妻,住在同一府里,却是隔着千山万水。既然是上天要让他们过一辈子,就不能一直这样仇人似的,还是得坐下来将心里的话拿出来说说才好。


第85章:但求一见

眼下还在正月里,王妃带着敦慧和黛玉只进了一次宫向太后朝贺,其余的时间连怡园也不大出。几家来请吃年酒要不让南晴去应付,要不就推说身子不好避着不见人。等到初四的时候便回韩府去了,也没来与水溶道别。

水溶知道她心里有疙瘩,心想回娘家住几天也好,自己也不打扰她,哪天心里的气顺过来了,再回府也不迟。

到了初六这一日,北王府宴客。请的人也是些世交家的子弟。端王、东平王家的世子穆英、临安伯家的长公子、冯唐将军家的公子冯紫英、宁国府的贾珍带着贾蓉也来了,另外水溶又单独请了宝玉。水溶本来也请世珩来游玩一天,哪知世珩却推掉了。

借着园子里梅花开得好,又请了几个戏子来家里唱戏,其中就有蜚声在外的琪官,蒋玉菡。

蒋玉菡与这些王公贵族的世家子弟多有交情,见宝玉在其中难免不与他说些私话。宝玉与他站在花树下,宝玉问他:“好些日子不见你?听焙茗说你置了些家产田产,怎么也不和我们这些说一说呢,也好去向你道贺。”

蒋玉菡道:“哪里敢惊动宝二爷呢。那次因为我的事,听说你还挨打来着。”

宝玉笑道:“这些有什么要紧的,只怕哪一天为这些死了,我也是甘愿的。”

蒋玉菡却劝了宝玉两句:“以前交好的一些朋友来往的却少了。我听人说二爷要准备今年的秋闱,到底也不敢惊扰二爷的大事。”

宝玉低头想了一回,突然又问他:“忠王府如今还为难你吗?”

蒋玉菡笑了笑:“我与他们家如今也没什么瓜葛了,不然今天倒也不会来了,若是以前那样的话,不是给北王爷添麻烦么。”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冯紫英却走来了,见他们在此,不免要嘲笑两句:“前面四处找琪官呢,原来却在这里,快去吧。”又向宝玉努努嘴:“你那大舅子来,仔细又有嫌话要说。”

蒋玉菡便就去了。

这里宝玉和冯紫英一路走一路说:“听说老将军被参了,如今怎样?”

冯紫英面色有些无奈:“朝中的这些事我们谁说得清楚了,这不还连累了珍大哥。原本是朋友兄弟间的相聚,怎么就到了那有心人眼里变了味儿呢,好在查明了没什么事。才和珍大哥赔礼来着。对了卫兄弟怎么没呢?”

宝玉原本还欢喜来着,突然脸色就渐渐沉了,叹了一声:“他这一生不曾想却落得个英年早亡。我那云妹妹……老太太还怨,不该结这门亲事。”

冯紫英也不好多问,想当初还在一起喝酒骑射,又年龄相仿,没想到说没就没了。

等回到这边园子时,那些前来赴宴的客人们三三两两的在一起说话。薛蟠正与贾蓉夸夸其谈,无非不是说些哪家的酒席好,哪家的戏文好,哪家的丫鬟标致……

只见薛蟠满场跑,摇头晃脑,指手画脚,倒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就是形容半天别人也不知道他到底说了些什么,薛蟠已经胀红了脸,喘着粗气说了一通,又大喝了几口水,直到茶碗里已经咂不出汁水来,大声喊道:“添茶,添茶!”

座中的临安伯家的公子取笑道:“照薛师兄这样牛饮,只怕再来一缸也不解渴。”

众人都笑了起来,薛蟠也不知道别人在笑什么,贾蓉也顾不得他,笑道:“薛老大着什么急呢,有话慢慢说,这茶嘛当然更要慢慢品。”

薛蟠也只是一笑,没有当一回事。

宝玉却见只有王府的长史,孟一再招呼客人,悄声问了一句穆英,穆英却笑道:“北王爷和端王说话去了。”

宝玉听罢也没说什么,只坐在角落里慢慢的品着手中的茶,也不参与众人的议论。后来孟一上来招呼他:“宝二爷这是怎么呢,莫非是招呼不周?”

宝玉歉然道:“长史大人不用招呼宝玉,都是常来往之人,不要紧的。长史大人多虑了。”

孟一一笑:“唉,还一句一个大人,说了多少次也改不了口了。”

这里蒋玉菡已经换好了戏服,上了妆。丝竹鼓乐也已备齐了。孟一又忙叫来一个小侍儿让去请两位王爷出来。

不多时,水溶与端王果然来了,屋里人都起身来请安行礼。水溶自是主人,脸上带着几分笑,谦和有度,热情的招呼着大家:“下帖子请诸位来,无非是赏花观戏,大家走动走动,方是交好一场。”

这里蒋玉菡出来带着戏班子又重新拜过礼。这里各自落了座,又传了戏本子来,水溶先让端王点了戏,接着又传给了东平王世子。

接着便鸣锣开戏。宝玉两眼便看向了戏台,只见一扮老旦上,开口便是:“春正娇,愁似老。眉黛不忺重扫,碧纱烟影曳东风。瘦尽晓寒犹着……”

宝玉心想不愧是汤海若的本子,这文辞功夫立刻就显现出来了,忍不住叫了个好。

接着又见蒋玉菡扮了霍小玉出场,又听得娇莺婉转,轻声嘀呖,唱的是:“妆台宜笑,微酒晕红潮。昨夜东风,户插宜春胜欲飘。倚春朝,微步纤腰。正是弄晴时候,阁雨云霄。纱窗影,彩线重添,刺绣工夫把画永销。”

不愧是驰名天下的琪官,这扮相,这嗓子,活脱脱一个霍小玉。自然赢得了满场的喝彩。

薛蟠与宝玉说道:“这个李益也是个傻子,人家一个官宦人家的女儿瞧上了他,他却宁愿要一个舞妓,为此还丢了官。真是个傻子。”

宝玉问了薛蟠一句:“若是依大哥所见,该如何处理这段公案呢?”

薛蟠摇头晃脑一阵,突然有了主见,便向宝玉说:“这还不简单,娶了卢家小姐做正房,将小玉养在外面,这不就两全其美呢?”

宝玉却没有答话。心里有所动。坐了半晌又说头有些晕,要去散散。当下也没谁注意,便由着他去了。

宝玉觉得闹哄哄的,需要寻一个清静之处。又见这园中的几枝梅花开得好,如胭脂一般鲜艳。不禁想起大观园里的栊翠庵的那些梅花了,园子早已经空寂了,园里的姐妹们也大都散了,过不了多久,就是三妹妹也得远嫁异国他乡。一时见了这些花,心里突生了许多感慨。

正在感怀时,突然见有个女子正在那里摘花,看样子像是王府里的侍女,宝玉觉得无趣,正想往回走的时候,突然听得身后有人唤了一句:“宝二爷!”

宝玉连忙回头看去:“是雪雁!”

雪雁笑嘻嘻的上前来与宝玉问好,又说:“才瞅着身量有些像,又听人说王爷今日在府中宴客,便料到是宝二爷了,果然是宝二爷。”

宝玉见了雪雁,也当是见了黛玉一般,心里又惊又喜,竟难自已,搓着手望着雪雁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开口。

雪雁见了他这样便取笑着他:“宝二爷还是这样呢。”

宝玉缓和了一下,问道:“你在这里好么?”

雪雁笑嘻嘻的回答道:“好,姑娘也好呢。”话音才落就有些后悔了,不觉的失了言,心想宝玉又没问,如今他是娶了亲的人了,自然与姑娘再没什么瓜葛。

宝玉见她突然住了嘴,心里倒也明白,想了想便道:“有一事要烦雪雁妹妹。”

雪雁笑道:“宝二爷说来便是。”

“我想见见林妹妹,还请雪雁妹妹带句话。”

雪雁心想这样见面好吗,想到黛玉性子不好,若是恼了怎么办,又不好推辞,觉得为难。宝玉心里何尝不是这样想,上次好不容易盼到回家去了,哪知也没说上几句话。每晚都盼着早些能入梦,希望能在梦里见到她。没想到她竟不入自己的梦,果然还是在恨自己吗。他得解释清楚。

雪雁侧着脸问着宝玉:“若是姑娘不愿见又当如何?”

宝玉想了一阵便道:“那么就不说是我等她。”

雪雁道:“只怕她是要恼的,要是怪罪下来,我可当不起。”

宝玉一听急了,连忙央求道:“好妹妹,我只求这一回。你让我见一面,便是我的大恩人了,从此以后我日日都不忘雪雁妹妹的好。”

雪雁见他这般,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还是这样的没出息,见了个女孩儿就是姐姐妹妹的,难道就不怕宝姑娘要恼么?”

宝玉又连忙拱手央求道:“多劳雪雁妹妹了。”

雪雁见他如此真挚,倒不好再说什么,硬着头皮答应下来:“好,我可以将姑娘叫出来。只是这里也不方便,你随我来吧。”

宝玉欢喜得几乎跳起来,便跟着雪雁一道去了。又一面打听着:“你家姑娘在这里住得可还习惯,身上还好么?”

雪雁如实回答道:“王爷请了甘太医来给姑娘治病,好了大半了。这里人都好,王妃也好,吃穿用度什么都不愁。”

宝玉静静的听着,也稍许的放了些心。暗想如此就便好,只是她向来爱哭,又时常小性儿,没人在她身边说笑解闷,这日子该怎么过呢。


第86章:争如不见

雪雁拿着摘来的几支梅花回到了栖霞院,含烟和飞雨正坐在廊下说话。见雪雁来了都起身了。

飞雨见了梅花先赞道:“这花真好,这几天正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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