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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情满潇湘-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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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个孤女就更好摆弄了不是?也是一般人生父母养的,厚海兄都舍不得自己的妹妹,换了别人如今骨肉分离要去那么远的地方,又如何舍得?”水溶急迫的喊道。

南安郡王忙道:“理是如此,只是她现在孤女一个,能有这样的去路,不也是给祖上增光么?”

水溶闻言冷笑了两声,情绪明显冷静了下来:“厚海兄刚才还说要帮水溶的。再说这么多的世交之家,合适的女子多得是,随意选别人我都没意见。”

南安郡王诡异的笑了两声:“只要人选不是林姑娘从山弟就没意见呢?”

水溶点点头。

南安郡王又道:“我知道那林姑娘如今正在你府中相伴你家的郡主,你为了她来求情也是合情合理。只是这事我若不应,从山又欲将何为?”

水溶脸上的表情瞬间凝结了起来,见他眉峰微蹙,两眼似有冷光,言语却是极为平淡:“若是如此的话,南北两家也没有来往的必要了。”

水溶的回答倒让南安郡王一怔,心想他这次是极认真的。又忖度为了一个不大相干的女子,两家不应该闹到这个地步,思虑再三便应了下来:“如此的话,那么愚兄只好答应从山。”

水溶脸上并没有欣喜之色,不过瞬间却感到如释重负,在黛玉那里他能有一个交代了。


第78章:为谁而病

处理完了这件极其重要之事,南安郡王留水溶喝酒,水溶也推辞了,心想该立刻将此等好消息告诉黛玉,让她放心才是。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了,水溶也顾不得许多,急急的披了蓑笠便往家赶。这场突如其来的冬雨让天气骤冷,等水溶赶到家时,夜幕已经完全降临。

他也顾不得休息一下,也不让顺儿、六儿等传话,亲自来到栖霞院,敲开了栖霞院的门。

且说黛玉要准备睡下了,突然报说王爷来访,只得又披了衣裳前来迎接。

雨势依旧不减,水溶径直来到檐下也不进屋。站了没多久,蓑衣上的雨水便将地上浸出几团水渍。

“王爷这么晚过来有什么事?”

水溶却突然捉过黛玉的手,微微用力一握,急切的说道:“请放心,事情我都替你办好了。你也不用多想,好好的留在王府里。”

黛玉情知不妥,连忙将手抽了回去,侧着身子低头答道:“多谢王爷从中周全。”说着又道了一个万福。

“我怕别人来话又说不清楚利落,又怕姑娘悬心。如此姑娘能够睡好觉了吧。”

黛玉点点头:“只怕王爷恩德民女无以为报。”

水溶淡然一笑:“不要你回报什么,只要你好好的便罢。”

黛玉一怔,不知该说些什么好,方又觉得尴尬,一时也没开口。冷风冷雨,水溶又怕她冻着,便说:“你回去睡吧。我也得告辞了。”

黛玉道:“王爷请慢走。”

“好。”水溶依依不舍的再次看了她一眼,六儿提着玻璃绣球灯在前面引路。

黛玉站在檐下,望着他们渐渐离去的身影。水溶走到院门口突然又住了脚,只见他折回了身子,大步走到黛玉跟前,又信誓旦旦的说了句:“你请放心,我会兑现自己的诺言。有我一日,必定要护你一日。”

黛玉惊讶得说不出话,胸口突突乱跳,急急忙忙的催促着:“王爷请回去吧,天黑又下着雨,小心别失了脚。”

等水溶走出了院子,黛玉悬着的心事总算能放下来了,望了望阶前豆大的冬雨,心中却并没有喜悦或是欢欣,涌出一丝淡淡的惆怅来。

重新躺回床上,耳畔只听得雨珠哗啦啦的拍击着枯萎的芭蕉叶上,果然比以前又清脆了几分。方觉得清寒透幕。黛玉两手交握,仿佛上面还留有他温热的气息。这种气息却让黛玉感到害怕,心想自己是无论如何也走不到他跟前去的,他是高高在上的一王爷,自己不过一离家的孤女。再有怡园的王妃还有住在桃叶居的侧妃,这些都生生的横亘在两人中间。水溶的心思虽然从来未和黛玉说起过,不过她聪慧而敏感的心却已经体会出来了。他是个不错的人,待人真挚,体贴又温暖,只是两人的缘分早已有定。他的这番情意,自己终究是无福接受。

黛玉向来孤傲,又是那一等才貌之人,如此品行又岂肯与人做小,面对水溶的关切自己能避就避了。等得有了时机离开这里便是,何必做困兽之斗呢。

一夜听着雨打芭蕉之声,睡意很浅。隔日一早,睁眼时已是窗纸泛白,犹听得院中丫鬟的微微咳嗽声,心想天气的骤变倒让人经不住就病下了。

黛玉唤了一声,只见雪雁走了进来。

“姑娘怎么不再多睡会儿,此时还早呢?”

黛玉身子有些乏,却再也睡不下,坐起身来。雪雁替黛玉找衣服穿,原来带出一件桃红的绫子袄,黛玉嫌颜色太艳丽了不肯穿。后来雪雁只得取了一件碧色银线绣竹叶暗纹的镶淡紫边的大袄,黛玉一边穿着衣裳,雪雁一面问着:“昨儿姑娘睡得怎样,可咳嗽呢?”

“还好吧,睡眠却不怎样。也不敢睡了,一会儿郡主过来我还躺在床上算个什么事呢。”黛玉自个儿扣好了纽子。

雪雁道:“甘太医都说了,姑娘是情志不节,忧思恼怒气结于胃胀之中。又禀赋薄弱,所以先要做的是舒散心情,慢慢的养好胃,能多吃点东西,人开朗起来,身子也就跟着好了。”

黛玉道:“你又从哪里学来的这些道理,又不是个大夫?”

雪雁笑道:“都是甘太医说的了。”

含烟也进来了:“才听人说了,说王爷病了。一大早的就让马总管去请太医呢。南侧妃现在已赶了过去,郡主也去了,府里的小爷奶娘也抱去了。可能病得严重吧,府里上上下下的人都在传这事。”

黛玉心想他为何病呢,病从何起,到底严重不严重。含烟与黛玉梳头,黛玉看着镜中的自己却心事重重,她知道他病了,该不该去看看慰问一下。又想自己毕竟不算这府里的人,想来想去便叫来了飞雨:“你去前面看看,若问起来,就说我遣你去请安,打听清楚什么病症,要不要紧。去吧。”

飞雨领命而去。

梳洗完毕,雪雁捧着个填漆的小方盘,里面放着半盅药,半碗温水。

黛玉用了药,又漱过口。含烟捧了粥饭来,一碗燕窝粥,两个精致的小菜。

且说飞雨来到了王爷这处,屋里已经聚了不少人,原来太医才来过,马总管去相送了。飞雨探了探头,正好被王妃跟前的丫鬟翠珠看见了。

“你来做什么?”翠珠问她。

“翠珠姐姐,林姑娘让我来瞧瞧。王爷可好些呢?到底是什么病?”

翠珠道:“昨儿淋了雨,听说身子滚烫,想来是受了风寒吧,只是闹得有些厉害。才太医说了要好好的静养几日,也就大安了。我们王妃也让来打探打探。”

飞雨又张望了一回,却见南侧妃走了来。丫鬟婆子们忙行礼。

惜月上来见过了侧妃,南晴心里有气,伸手就给了惜月一巴掌并道:“你们是怎么服侍的,如今闹出病来了却不管了。”

惜月心里虽然委屈但也不敢流露出半点。众人都俱南侧妃之威,也都纷纷的埋下头去。敦慧从里屋走了出来,正面询问着侧妃:“南嫂子责打惜月有什么用,哥哥身上不自在,是不是闹得大家不高兴,哥哥病情加重了才如你们的意呢?”

南晴自然不敢和敦慧顶嘴,歪着脸说:“我来看看王爷,郡主倒也不用来寻这些不是。”

“是南嫂子先来寻不是的。”

南晴身子丰壮高大,气势自然不小,此刻不敢和敦慧正面顶了回去。她走进了里屋,见水溶还在昏睡中,身上盖着一幅半旧的堆花被子,跟前有两个小丫头守在床前。

南晴看了看便对人道:“将王爷移到桃叶居去吧,也好照料。”

水溶此时却睁开眼说:“我哪里也不去,让我清清静静的不好么?何必来聒噪我?”

南晴听说倒不敢动了,只是见了水溶这般模样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敦慧向来不喜这个嫂子,也没什么话好和她说便就去怡园了。

南晴倒留了下来,守在床前,端药送水,细心备至。

等水溶安静的睡下以后,南晴走至外间,找来跟前服侍的下人询问:“我听人说淋了雨,昨儿下那么大的雨,为何就淋了雨?”

六儿答道:“王爷去了南府,回来时雨正大,可能那时就受了寒凉。”

南晴听说,也不好责怪什么,只说跟前的人服侍主子不尽心,罚扣一个月的例钱。

绣衣走了来,低声在南晴的耳边说了句:“主子,奴才听人说昨晚那么大的雨王爷还往栖霞院跑,莫非这里面……”

“你不用说了。”南晴打断了绣衣的话,脸色不大好,但也没多想。她回到床前,只见床上躺的那个男人满脸绯红,一摸依旧滚烫得厉害,嘴唇干裂。又替他换上了一条热巾帕。南晴守在跟前寸步不离,心中正想绣衣说的话,又是在夜里,还在下雨,他往那栖霞院跑做什么。虽然曾听得春柳说两人经常来往,王爷对那个女人有心思也没什么稀奇,她倒乐意凑成这件事呢。

正在南晴遐想时,突然听得床上的人呓语道:“玉儿快走,快走!”

南晴顿时愣在那里,听见他在睡梦中喊出别的名字来,更是闻所未闻。指甲深深的陷进了被褥中。此刻的滋味竟一点也不好受,跟前的这个人心里可还曾有过自己。想到上一个孩子没了,他再也没踏进了自己房里一步。原来也是这般的狠心么?

她出身虽然算不上高贵,当年也是太妃赏给他做屋里人。这些年了,他几时顾及过自己的感受呢?南晴心里想不明白,果真是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如今新人还没进门,她这个旧人就犹如被打进了冷宫。南晴心里涌出一阵阵的愤懑来,咬咬牙,心想这口气该怎么出。

水溶的病闹得合府不安,不过怡园却没有多大的动静。王妃像个局外人一般,这些年也觉得累了,索性也不大想管事,将身上的那些交给了几个管家嬷嬷,里面又有南晴,她也乐得清闲,也不轻易肯踏出怡园一步。守着她的小天地,灯下翻翻发黄的经卷,祈求心里平静。亦或是对着那架绣屏上的奔马,默默的发怔。


第79章:不称意

过了几日,一个惊天的消息传到了荣国府。南安太妃欲要认下探春做义女。

探春惊奇之外却忖度道:为何突然要认下自己。太妃不是才认了林姐姐么,怎么又将自己牵扯进来,当探春在王夫人房里听说这件事后,觉得身子在微微的颤抖。此刻的心情竟然说不上来,以前她为自己的出身苦恼过,亲娘偏偏是那般没有见识的低下之人,如今有了南安王府这一面旗帜,为何心里还是觉得不好受呢。

王夫人又道:“三丫头,这是你的福气。明日一早,你该去王府好好的谢礼。”

探春只得应下了,方觉得尘世中原来有如许多的身不由己。从王夫人的房里出来以后,探春有些闷闷不乐的回到自己房中,心中开始胡思乱想自己的后路。只怕南王府此刻抛出这样的消息来,对自己原本就没什么好处。可自己又能怎样呢,她总归不过是一个闺阁中的女子,命运的线头自己没有牢牢的握在手中。

侍书立在旁边,见她家姑娘丝毫不似往日。只默默的望着壁上挂着的那幅字画发怔,又联想到刚才太太说的话,便劝道:“姑娘怎么不高兴呢,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只怕别人还求不来。”

“喜事?”探春顿时觉得这个词里充满了讽刺。

侍书不知该说什么好了,恰在此时宝钗走了来。

“探妹妹,我来给你道喜了。”

探春回过身子来,脸上并没半点喜色,冷清的说了句:“何苦来,连二嫂子也来取笑我。看来家里还真没一个能懂我的心。”探春脸上竟是苦恼。

宝钗忙换了语气,温言劝慰道:“我想这事绝对不简单。探妹妹该有个准备才好。”

探春神色一凛,方说:“我们家不如以前了,宫中再没有贵妃娘娘替家里说话。这几年来家中很是不济,我看迟早是要散的,园中的姐妹如今还剩下几个呢,不过各寻各门去。我们都说林姐姐可怜,其实我挺羡慕她。要是当初我出去了,再也不会对这个家有什么留念的地方。”

宝钗正色道:“探妹妹这话千万不能拿到外面去说。我听着你的口气和你二哥哥倒有几分相像,他如今我是管不了了,这样混日子吧。多说几句吧,他又和我吵。到底也没什么意思。”

探春觉得宝钗进门以后,这个宝二奶奶过得一点也不顺心,她背后的那些委屈,就是在这屋里也不肯吐露半点。

探春岔开了话题:“昨儿珍大嫂子过来请安,后来到了四妹妹房里。只是怎么又惹怒了她,吵着说要出去修行。到底是她的性子不好,我和她也说不上什么呢。”

宝钗道:“我们这样的人家哪里敢出这样的事呢。四妹妹又和妙玉走得近,还真怕她走上了这么一条路。”

探春叹了一声,又去瞧宝钗,见她素雅淡服,和以前依旧没有什么分别,她知道这个二嫂子过得不顺心,想了想便道:“等些日子,二嫂子肚里添了孩子就好了。至少也是个寄托。”

这话原是闺阁中姑嫂之间的体己话,哪知却让宝钗满脸飞红,露出羞涩来,又带着些窘态,低了头坐在那里只抚弄着衣带。心中却是一阵刺痛,宝玉待她在外面看去虽然相敬如宾,可回到那个房里又是另一回事了,他连自己的身子都不想近,哪里会有孩子?每当母亲悄悄的问起这些话时,宝钗只会敷衍过去说他好。

宝钗心里知道宝玉心中装着的那些事,她也无可奈何,只是日子过得久一些反而看得更淡了。何必去委芳尘呢?

探春见宝钗不答话,脸色亦不大好,才知自己说错了话,干笑了两声。屋中的两个人是各有各的烦恼。

没过多久,听见上屋里的座钟声响,才知道时辰不早了,宝钗还要过去服侍贾母用饭,忙忙的起身过去,探春与宝钗一道同往了。

贾母正听一个女说书人讲书,见她们姑嫂来了便让止住了。

又将探春叫到跟前,笑说道:“我听你们太太说,南安太妃认了你做义女?”

探春点点头。

贾母道:“到底也算是件喜事。”又对宝钗道:“你该让人去准备几件礼送你小姑子。”

宝钗只得应诺。

贾母又拉着探春的手说:“我们家四个女孩子,你们大姐算是有福气的,可惜的是寿字上缺那么一点,不然也就圆满了。二丫头到底是孙家的人折磨死了她,可怜她命里劫数如此。剩下了你和四丫头,四丫头原是东府的抱过来养了这么大。每日里听说只知念经诵佛,年纪轻轻的女子哪里就该如此呢,我瞅着也不大好。如今就剩下了你,生得自是没话说,要说行事来,和以前的凤丫头相比到底也不少什么,只怕比她还厉害。总得给你留个好去处,你放心,横竖有我在里头。不管怎样,他们都还得等我点头。”

宝钗趁势说:“最近来了好几个官媒来提亲了,只怕三妹妹的好事也不远了。”

探春露出一丝羞涩来。

贾母笑道:“不妨,我们定要选一家人物门第都配得上的。就是多留两年也没什么。”心中却想可怜这个孩子出身差了点,若是嫡出,只怕还能有个更好的前程。方又想到南安太妃认下她一事,心中隐隐的觉得此事没那么简单。心想最好不再有什么横生的枝节发生,她是上了年纪的人,如今也受不住了。

这里用了饭,探春归房。赵姨娘却一头走了来。

探春向来不喜她,自然也没什么好脸色,只微微的起身让了回坐,口中却说:“姨娘找来有什么事?”又见赵姨娘身上穿着不入时的衣裳,头上却是些低廉的首饰堆砌了好些,还是这样的不会收拾,没有成见。

赵姨娘笑道:“我来给姑娘道喜呀。”

探春冷着脸说:“何喜之有?”

赵姨娘道:“姑娘如今攀上高枝了,难道不是喜事?这样也好,我和环儿还指望着你呢。环儿他是你亲弟弟,以后还要你多多提携他,可别富贵了就忘了我们娘俩。”

探春觉得赵姨娘的话依旧是这样的不堪,想起了老爷向来不喜贾环,便正色说:“姨娘没有眼力劲,但也要教导好环儿。听说他在外面惹事,如此下去老爷如何喜欢。”

赵姨娘道:“他是你弟弟,自然你该多教导些。只是你眼中何曾有过这个弟弟,问你要两个银钱使,你总推说没有。这屋里的摆设哪一件不值些银两,如今又协助管家,难道我不知道,偏偏和我来装穷。”

探春听见这些话尤为刺耳,胀红了脸说:“姨娘说的这是什么话,我虽然协助两位嫂子管家,难道让我去偷去抢,去为非作歹不成?环儿他不争气,我就是有钱也不给他使。”

赵姨娘冷笑道:“是呢,你眼中何曾有过我们娘俩,亏得还是我肠子里爬出来的人。如今正眼也不瞧。这下攀了高枝,只怕更没有谁了。阿弥陀佛,我劝你快别得意忘形,以后的日子还不知怎样呢。说不定还是被人摆弄了去,到时候哭着来求我,看我可帮不帮你。”

探春听见这些没有来由道理的话,脸色铁青,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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