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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情满潇湘-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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勋和传统。正好你来了,帮我拟一个折子,明一早我就呈上去。”

孟一想了想便说:“王爷可要想好了。”

水溶苦笑了一声:“早就想好了。”

孟一也不知妥与不妥便对水溶道:“六殿下极力想拉拢王爷,此回又想让王爷上前线去,莫不是想给自己挣一份军功,既然如此他为何不挂帅出征呢。”

水溶回头看了孟一一眼,心想他是个灵透的人,个中的缘由一看看知晓了,他意味深长的说了句:“如今我不主动请缨已经不行了,等我出征后,家里的这些事还得麻烦你和马总管商量着办。”

孟一道:“其实小的倒愿陪着王爷一道上前线去。”

水溶道:“你就不用去了,京中不能没有人。外面的有些事马总管不方便出面,还得靠你去打理。交给你我是极放心的。以后的事未卜,万一我这一走回不来了,这辈子也就算完事了。”

孟一听见这些不祥的话又不敢十分当真,满腹狐疑。水溶又道:“对了,上次我和你说的那个姓石的人,你去打听没有,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当真没在世上了,是因我而死的吗?”

孟一道:“过去多年的事,别说王爷,就是小的也记不起来,还得细查去。这些天小的家里有事,一时半会儿也顾不到那里去。”

水溶道:“你别忘了就好。”

水溶心里有些不快,又找不到人倾诉,便留下了孟一一道喝酒相谈。直到晓月初升时才离去。

微微的有些酒意,水溶心想若真要是出征,只怕在家里也不能过年呢,家里的事也得提前安排一下才好。

他出了小书房,一路往怡园走去。窗户上露出微微的光亮,里面有轻微的人语声。翠怜突然见王爷来了惊了一跳,急急忙忙的通报道:“王妃娘娘,王爷来了。”

王妃倒是一惊,翠珠等已经迎了出去。她坐在原来的位置也没挪动过身子。直到水溶到了跟前,王妃方缓缓的起身来,福了福身子。

水溶见她似乎要休息了,便说:“我有几句话,说完就走,绝对不打扰王妃休息。”

王妃脸上淡淡的,斜着身子说:“请王爷说来。”

水溶道:“或许我马上要带兵出征,家里的这些事还烦请你多多费心。”

王妃微微一怔,随即又平复下来,仿佛与自己并无多大关系,清冷的说道:“我最近身子也不好,家里的这些事只怕也管不过来,王爷不如拜托南侧妃去。”

水溶沉吟了下方又道:“歆儿和澄儿你多多照料下他们,记得时常进宫与太后请安。”

王妃咬了咬嘴唇,立刻印出一排牙印来,又道:“知道了。”

水溶想了想,知道跟前的女人恨他,此处不是久留之处,两人不过是名义上的夫妻,回到家后却是各自过日子。住在同一府里却分出这些来,到底也没什么意思。

他没有什么与王妃说的,便就转身回去。

王妃却突然开口道:“王爷不说妾身也明白,你心里放不下她。不如趁着王爷还在家,挑个日子,将这事办了吧。”

水溶身子一颤,他当然明白王妃说是什么,略迟疑了一下才道:“此事不烦王妃操心。”

王妃冷笑道:“王爷难道以为我是那起容不下人的人么,太后说要给你几个女人放在后院里,我半句阻拦的话也没有。我也不耽误了王爷延续香火的大事,不然我就成了水家的罪人了。你要是觉得好自己开不了口,我向她说去,不过和太后说一声,挑个好日子。封个什么身份王爷随意。”

水溶转过身子来,直直的望着王妃,只见她一脸的冰霜,微微的蹙眉道:“此事不劳王妃操心,我自己有主意。”

王妃道:“既然如此,那么王爷请便吧。”

水溶只得离去。水溶前脚才走,胡嬷嬷走了进来说道:“娘娘这是怎么呢,王爷好不容易来一趟,娘娘也不留留。”

王妃却当没有听见,只看重那架绣屏发呆。这些年胡嬷嬷将这个情形也看惯了,也不知说什么好。

到了第二日,局势又变了,主和的呼声越来越大。皇帝毕竟年迈,再没了年轻时的那股热血冲劲,思想也保守了不少,国力也不如以前那样强大了,也不大愿打仗。

皇帝道:“此事就这样办吧,议和的事交给南安郡王全权负责。”

世珩等一派主站方没料到是这样的收场,也有些不快。水溶的写好的折子也只好掖在袖子里,再也不敢呈上去。

王妃知道水溶的心思,不过她却不怎么愿意插手这件事,怕闹得大家不愉快。没几日,南安太妃来府串门。

王妃只得迎了出去,南安太妃笑道:“怕惊扰了王妃。”

王妃道:“太妃肯来走动也是两家亲近的意思,论说我们是晚辈该去看望太妃的。”又让南安太妃上坐了,奉了茶。

南安太妃与北静王妃闲话了一阵,接着南晴过来见了礼。南安太妃身上有事,见时候差不多了,便笑道:“你们这里有一位林姑娘,我正想见见她,何不请来一叙。”

王妃道:“这个不是什么难事。”

南晴在下面听了,立马争先说:“妾身去请吧。”便带着人来道了栖霞院,彼时黛玉正与敦慧郡主讲解琴理呢,突然听见说南安太妃有请,不知是何事,只得整了整衣裳,带了雪雁过去。

黛玉到了怡园,果然见南安太妃端坐在那里,上前行了礼。南安太妃便招手将她叫到跟前,百般的怜爱,温和的笑说着:“林姑娘实在是好,只是可惜了。”

王妃觉得奇怪忙问:“怎么可惜法?”

南安太妃道:“可惜是个孤女,没有娘家的人扶持,可惜了这般品貌。”

王妃坐在下首笑说道:“林姑娘如今住在我们府里,我却拿她当亲姐妹的看待,太妃也是知道的,我在家的时候也没个亲姐妹,只有些兄弟。又来了这样一位神仙似的妹妹,我哪里不疼呢。”

太妃听后便笑道:“如此说来,我也是怪疼的。我倒是养了两个女儿,大些的又出嫁了,小些的又太小,再说也不是跟前养的。不如这样,林姑娘要是不嫌弃的话,我认了林姑娘做义女吧。”

黛玉听了这话却是一惊,大大的出乎意料。就连在下面的雪雁也不曾想过她家姑娘能攀上这样的高枝,心下正喜欢。

黛玉只觉得手心里全是汗,又抬头去看王妃的意思,王妃也是没有意料到,心想她孤苦无依,如今有了这样的靠山,还不知惹来多少人的艳羡呢,便点头对黛玉笑道:“妹子愣着做什么,太妃既然有如此的美意,也是妹子的福气,快行礼谢恩吧。”

黛玉只觉得乱糟糟的,目前的情势似乎又容不得她退缩,身边的嬷嬷们也催促着。太妃笑脸盈盈,见黛玉迟迟没有表态,心想难道她是不愿意么,一般人哪里有如此的荣幸呢。

黛玉退了一步,盈盈下拜,接着便说:“谢太妃恩典。”

南安太妃起身亲自扶她起来,又拉到旁边坐下,瞅和她的脸说:“好孩子,真是苦了你了。有空闲了和北王妃多来家里坐坐,我让人给你收拾一套屋子留着你回来住,我们娘俩也好好的叙一叙。”

黛玉只觉得有些受宠若惊,从来没想过这等事会落在自己头上。

南安太妃将手上一对白玉镯子取了下来,又亲自给黛玉戴上,温和的说道:“这个送干女儿做见面礼吧,女儿别嫌东西薄,回去我让媳妇做两套好衣裳给女儿送来。喜欢什么东西也只管说。”

黛玉面对突如其来的热情感到有些不适,只得讪讪的回答道:“王妃对民女挺好,不缺什么。”

南安太妃认下了黛玉做义女,在别人看来都是件美事。

雪雁为此也为她家姑娘高兴,不过黛玉流露出的神情却是淡淡的,对这些仿佛并不怎么在意。


第77章:登门求情

南安太妃认下了林黛玉做义女一事,不知怎的就传到了贾府,贾府还特意让人给黛玉送了贺礼,不过一对簪环。

这话也传到了水溶的耳朵里,他先是替黛玉找到靠山而欢喜,直到在上朝的听说要和亲一事,又让南安郡王去办,水溶才隐隐的觉察到此事有些不对劲。南安太妃的突然认女绝对不那么简单。

从朝中回来以后水溶一直闷闷的,他径直来到了栖霞院。含烟与飞雨正在廊下说笑呢,顶头见水溶来了,忙忙让小丫头去通报,两人又赶着上来行礼。

水溶只立于庭院之中,便问了句:“林姑娘不在家么?”

含烟回说:“林姑娘上怡园去了,请王爷稍等。”

水溶点点头,他顺着脚步走进了屋里。南墙下挂着一幅仇英的(梅石抚琴图)下面摆放着一张大理石的书案,中间有一玉石插屏原是自己让人送来的东西。

案上有几部新书,盛放着笔墨纸砚。地下两溜圈椅,设着半旧的大红缎子的褥子。

含烟捧了茶来,水溶站在屋中并没有坐下。他看了一回,又见西墙上有一幅绿地洒金的小对,写的是“闲吟步竹石长醉歌芳菲。”水溶一看便知道是李白的两句诗,又见上面的字写得好,依旧透露出一丝清新隽永。

水溶正欲赞叹时,背后却听得一阵女声:“不知王爷降临,失礼之处还请见谅。”

水溶回头去看时,只见黛玉站在斜阳里。穿着玉色的绣花长袄,罩着件杨妃色的云缎穿花比甲。领口出露出一带白色狐狸毛。亭亭玉立的站在那里,微微的垂着头,两手交叠在身前。脸上的表情却是淡淡的。

水溶微微一笑,接着又回头去看那副对子,一面说道:“这两句太白的诗对得倒工整。”

黛玉答道:“写来玩的,倒让王爷见笑了。”

“我见姑娘这字写得好,改天也烦请姑娘替我写个小对正好挂在书房里。”

黛玉静静的听着,未置可否。

水溶又说:“天下的对联何其多也,说来也到过许多地方,说来还是黄鹤楼的那一联写得气势汹涌。”随即又念道:“爽气西来,云雾扫开天地憾;大江东去,波涛洗尽古今愁。林姑娘意下觉得如何呢?”

黛玉答道:“这是当年东坡题于黄鹤楼之句,王爷说了气势汹涌,当真如此。”

水溶微微一笑,心里又想起了南安郡王的打算,偏偏此时来认了黛玉。他们家只两个女儿,长些的已经出嫁了,此女和敦慧差不多大。自然是不肯拿去和亲的,如今倒打起了黛玉的主意。又见黛玉如此清澈聪慧,真要送她去和亲,自己心里又何其甘愿。

黛玉注意到水溶投射过来的目光,脸颊微微的发烫了,微微的垂首说:“不知王爷降临有何事呢?”

“是有事要和你说,还是件大事。”

黛玉走了进来,又轻斥着丫鬟不肯倒茶来。接着又让座。

水溶在下面的一张圈椅里落座了,黛玉就坐在对面,手中捧着茶碗,亦不敢抬头去看。

水溶喝了两口茶,缓缓说来:“我听人说南安太妃认下了林姑娘做义女,可有此事?”

黛玉仰面回答说:“此事满府尽知,别说两边王府,就是荣国府也知晓了。”

水溶微微一怔,接着又道:“说来我还没贺喜姑娘呢?”

黛玉淡然道:“喜从何来?”

水溶莞尔道:“如今林姑娘做了南安郡王的妹子,自然身份也跟着上去了。自然也就堵了小瞧林姑娘那些人的嘴。再者南安郡王如今在朝中的势力如日中天。昔日的四家异姓王,南安郡王一支却还是领头一家。如今朝中谁不让着几分。”

黛玉正色道:“这是他们家的事与我到底没有多大的干系。王爷若是为这些话来的,民女已经知道了,若没别的事,还请王爷回去吧。”

雪雁等在下面听见她家姑娘逐客的话来,微微的皱眉:“这是怎么回事。”

水溶道:“朝廷要和茜香国议和了,这事交给了南安郡王全权办理。今天朝中又传出了要议和的消息来……”

黛玉聪慧过人,听到此处心中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整颗心顿时沉了下去,只觉得寒意逼人。心想还没到数九天气原来也是这般的冰冷刺骨。

水溶觉察到黛玉的神情变化,也站起身来,定定的说了句:“姑娘你请放心。我曾说过有本王一日,自然要护得姑娘一日周全。这事我会替姑娘想法子,事情还没有完全出来,我想总会有法子的,实在不行,本王会向太后请旨……”

黛玉立马打断了水溶的话,侧着身子说:“王爷的恩典民女心领了,此事还劳烦王爷费心,若是不成也是民女的命,不会怪罪王爷。”

水溶本想说出口的心事,见黛玉如此心想只怕说出来两人尴尬,略顿了顿便道:“如此还请林姑娘好生保重,我告辞了。”

黛玉点点头,又让飞雨去送。

雪雁见黛玉一直站在窗下,两眼望着院中已经枯萎掉的蕉叶默默的发怔,心想奈何我黛玉命薄如此,上天真不待我。心想若真是去了那茜香国又得如何,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自己该要怎样努力的活下去。

雪雁取了一领披风来与黛玉披上。

“这里冷,姑娘我们回暖阁去吧。”

黛玉却站着未移动步子,不多时却见天色暗了下来,竟然下起雨来,一声声的滴于枯叶之上,此情此景触发到了黛玉敏弱的心思,随口念道:“芭蕉为雨移,故向窗前种。怜渠点滴声,留得归乡梦……”归乡二字凝结在胸,黛玉心想只怕这一生再无回乡之时了,不知当年院中父亲亲手种下的丁香可再否?

水溶冒雨径直来到南安郡王府,南安郡王正与姬妾饮酒把欢,听说水溶来了,忙忙的迎了出去。且说南安郡王如今已过而立之年,到底比水溶年长些岁数。两家常有往来,不管是在朝里朝外彼此皆以字号相称。

南安郡王见水溶披着蓑衣,戴着大蓑笠,脚上踩着一双棠木屐。及至檐下,除掉了蓑笠让六儿捧着,换下了棠木屐。

南安郡王见雨下得更大了,忙让水溶进了屋笑说道:“从山今日赶着雨倒来了,往日我下帖子到你府上也请不来。”

水溶一脸的歉然:“只怕扰了厚海兄。”

南安郡王命人将上进的好茶酽酽的沏一碗来,又将自己常坐的一把花梨靠背椅让与水溶坐。

南安郡王坐下便笑道:“前儿我听人说起从山准备要主动请缨的?”

水溶也不避让便道:“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既然当今已经决定了,愚弟也不敢有别的言辞。如今又交给了厚海兄调停,不知厚海兄预备怎样处理呢?”

南安郡王心下暗忖:从山平时也不大揽事,怎么今日冒雨来难道就问这个不成,莫非是有什么打算还是建议,他倒要听听。想必便苦笑道:“眼下这事实在心烦,上面又催得紧,又怕南边的战事再次吃紧,倒成了个烫手的山芋,丢也丢不掉了。愚兄的这些烦恼,想必从山也是知道的,昨日又说起和亲的事来。想来想去,或许是个解决烦恼的法子。那茜香国物产不算丰富,去年又受了海灾,所以边境上才闹出事来。若能将一宗室之女嫁过去,想来纷争能够暂时平息下来了。”

水溶听后显得有些愤怒:“男人解决不了的事,为何偏偏要交给一个弱女子去完成,真不知这些人到底安的是什么心?!”

南安郡王见水溶此番言谈举止大感意外,心想这北静王到底是怎么呢,丝毫不似平日里谦和的风度。因此又道:“从山满腹才学,和亲之事由来已久,昭君出塞、文成进藏之类的事从山必定也是知道的,留下了多少的美谈。”

“美谈,我看就独剩一座青冢向黄昏了。”

南安郡王忙劝慰道:“从山别激动,再说这事也不于你相干,何必要如此大动干戈呢?”

水溶平息了一阵,方又问道:“不知厚海兄是如此打算?”

南安郡王道:“只怕和亲这事跑不了,实在没法子了。只是人选还没订下来,本来说要将小妹送去,只是母妃很是不舍。小妹一向是母妃的心头肉,如今哪里肯让她去那么一个荒凉之处呢。”

水溶紧抿着嘴,两眼中写满了愤慨。

南安郡王又道:“所以母妃说要认一门亲,如今也准了。听闻那个姑娘原是故巡盐御史家的明珠,又伴得永嘉公主驾前做伴读,如此说来到底是个聪慧,识大体之人。母妃还说要请我这位义妹上府里来住几日……”

南安郡王话音未落,水溶却如坐针毡一般,握紧了拳头,咬牙捶了捶腿,起身双手一拱一字一顿的向南安郡王请求道:“厚海兄一直待水溶不薄,水溶从未向厚海兄要求过什么,但只此一件,还请厚海兄帮水溶一回。”

南安郡王从未见过水溶如此郑重其事,便也料到他此行的目的了。忙上前扶了水溶欲下拜的身子,正色道:“从山何须多礼,愚兄有帮得上忙的,从山直说便是。”

水溶道:“请厚海兄放过林姑娘一回。她身子单薄,哪里经得起风霜。茜香国气候恶劣,物产也不多,只怕她那娇弱之姿根本就无法生存下来。”

南安郡王一怔,心想这是什么理由,便又道:“她出身清贵是个不错的人选,又听闻没了父母,也没那么多的干扰。想来也是听话的。”

“她一个孤女就更好摆弄了不是?也是一般人生父母养的,厚海兄都舍不得自己的妹妹,换了别人如今骨肉分离要去那么远的地方,又如何舍得?”水溶急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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