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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情满潇湘-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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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

由于是整生日,前面祝贺的人必是不会少。太后又带出话来,让好好的办,规格俱要上等的。

冬月才开始没多久,便有各处的人送来贺礼。南晴先让婆子送到怡园去给王妃过目,随即又命人上档。若是遇着喜欢的就让王妃自个儿收了,其余的全让存了库房。

每日不过来将账目给王妃过目。

王妃心想这事本是交给南晴在管理,也不好多问,只让胡嬷嬷帮忙看一下。自己也乐得轻松。距离二十三还有好些天,好不容易有人接了她的活,正想清静清静,因此便拿定注意打算去菩提庵里静修几日,听听禅钟佛语,心里的那些杂念也可以清除。

她也不和水溶商量,自己就拿了注意。又怕一人去怪闷的,便让人去问黛玉愿不愿意随同。

黛玉倒爽利的答应下来,如今这样她倒不乐意见到水溶,能避的地方尽量就避着了。


第73章:菩提庵

山里的清晨原是这样的寂静安祥。

大殿上响起了钟声,那是做早课的信号。

黛玉随着王妃来菩提庵静修,这是第二天了。不大睡得惯庵里的床,觉得一晚上硌得身上酸疼,所以一早黛玉推说身子不好,没有到大殿去跟着早课。

蓬门纸窗,墙壁上挂着一幅白描的观音大士图,一手托着玉净瓶,一手拿着杨柳枝。莲座踩着祥云。

设着一张樟木的香案,有一红泥的小香炉正静静的焚着檀香。黛玉身穿一青灰的鹤氅,正屈膝跪在一蒲团上抄写经书。

雪雁在旁边帮着数纸张,又和黛玉闲话:“不知王妃娘娘要在这里呆几天呢,怪冷清的。”

黛玉也没看她,只是说:“你觉得这里不好玩,自己下山回去吧。”

雪雁笑道:“不过说句玩笑话罢了,我走了谁伺候姑娘呢。”

“倒也不劳你费心。”黛玉继续埋头写字。一色的蝇头小楷,依旧是文徵明式的风骨,飘逸清秀。抄写经书不是件力气活,可得静心虔诚,一卷写下来,心也就跟着平静下来了。

翠珠进来了:“林姑娘没出门呀,身子可好些呢?”

黛玉笑说:“没什么大碍。劳姐姐关心。”

雪雁见了翠珠倒和翠珠说话去了。

黛玉也由着她去了,乐得清静。

翠珠和雪雁来到后园子里,原来庵里的后园子并不是种的什么花草,而是一片整整齐齐,规划有度的菜园子。此刻都去做早课了,也没人来料理菜蔬。

翠珠指着雪雁身上的衣服说:“你身上这件衣服挺好的,我看着眼熟,是不是我们娘娘给你们屋里人做的?”

雪雁笑道:“翠珠姐姐好眼力,是王妃赏的。”

翠珠笑道:“娘娘对你们栖霞院的人个个都尽心。又常和我们说林姑娘身子不好,需要多加照顾。”

雪雁问道:“翠珠姐姐跟了王妃几年呢?”

翠珠说:“我是韩家的人,从小就在娘娘身边。后来又陪嫁到这边来。算来也有十几年了。其实到王府里的这几年,雪雁妹妹也看见了,过得并不好。王爷和王妃中间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外面的人都流传说我们娘娘身子不好,不能生育孩子。事实上呢,到底也是王妃的不对。看不开的缘故。”

雪雁也不大懂得,忙笑问着:“如此说来王妃身子很好,没病?”

翠珠道:“哪里有什么病,病根都在心里呢。我们在旁边也不知劝了多少回了,依旧一点效果也没有。”接着又笑嘻嘻的对雪雁说:“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们家王爷可能看上你家姑娘呢。”

雪雁一惊,还只是不信忙说:“不大可能吧。”

翠珠笑道:“可能的事多着呢,你想想看,若不是我们王爷看上了你们家姑娘会让她进府来么?”

雪雁忙道:“进王府里是给郡主做伴读来着,怎么又和王爷拉上关系呢?”

翠珠笑道:“雪雁妹妹仔细想去,我就不多说了。”正好王妃身边的翠怜来找翠珠,翠珠便就过去了。

雪雁尚不大明白,又想起前两日黛玉说的要回南边的话,莫非是真的不成?果真这样要怎么办呢?雪雁从小便就跟在黛玉身边,从扬州到了荣国府,又从荣国府到了皇宫,如今又到了王府。以前黛玉嫌她小,不大会懂事,经历了这么多,她已经明白不少了。

以前宝二爷对她家姑娘那般好,不是后面还得娶薛姑娘么?若真的如翠珠姐姐所说,王爷看上了姑娘的话,可已经有了王妃,再说还有一个侧妃呢,听说王爷房里还有一个侍妾,姑娘再要跟了他,又算做什么身份?雪雁心里觉得乱糟糟的,又不敢和黛玉说。

雪雁心想出来好一阵子了,该回房去,又怕黛玉使唤。正转身要走的时候,突然听见墙根处像是什么东西倒了似的,倒把她惊了一跳,忙回头去看。却见从外面跳进来一个穿着象牙白裋褐的男子,雪雁嘴巴张得大大的,待要喊出声来。那位穿裋褐的男子上前来冲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雪雁惊魂未定。此时又听见墙外有人语声。

雪雁顿时就明白了,嚷嚷声不绝于耳,穿裋褐的男子伏在墙根处,正注视着外面的动静。雪雁从小跟在她姑娘身边,哪里见过这些陌生的那人。今天的事又觉得十分的惊奇,暗暗的打量着这位裋褐男子。

只见他个头中等,身材微壮,生得倒也气宇轩昂。只是见他的肩膀上受了什么伤,此刻正汩汩的冒着血呢。雪雁惊的叫了一声。

“我不是坏人,那些人正要抓我,你帮我忙,别喊。”裋褐男子显得很惊心。

雪雁忙道:“你说你不是坏人,哪里有翻人家围墙的,还擅闯尼姑庵,可见就没安什么好心。”雪雁只是不信。

裋褐男子害怕雪雁再闹出什么动静来,忙上来将雪雁的嘴捂住,用眼神警告着她。雪雁却惊恐万分,后来听见人语声渐渐远去了,男子才缓缓松开了手。

雪雁觉得自己的脖子快要被他给扭断了,胀得满脸通红。裋褐男子确定外面已经安全了,准备翻墙出去,害怕再留得久了被别人发现。又看了雪雁一眼,一个侍女打扮,想来是陪着主子来庵里上香的人,裋褐男子对雪雁双手一抱拳,在雪雁还没反应过来时,已经跃身翻出了围墙,动作十分干净利落。

雪雁对于刚才发生的事尤觉得是在梦中。好半天总算回过神来了,听得前面已经做完了早课,急急忙忙的回到静室那边去。

黛玉回头见雪雁总算回来了,便问她:“上哪里去呢,这么半天。我还以为你真的回王府去了,嫌这里冷清。”

雪雁想了想没有将刚才在后园子里的事说出口,只是笑道:“姑娘和我开玩笑,我哪能当真。”

黛玉已经抄好了经书,眼睛有些干涩,正想出门走走。雪雁连忙跟了上去。

主仆俩来到王妃的房里,王妃正与庵主说话讲解经书,随即又关心起王妃的身子来。

王妃道:“还是老样子,最近头总是犯晕,所以才像着进来静养几日。这两天家里人来人往的也烦,倒是这里好,没什么打扰。”

庵主是第一回看见黛玉,便笑道:“这位小姐面相生得好,就是幼年坎坷,六亲无靠。小姐有大坎坷,坎坷过去了就是福气了。夫贵妻荣,是一辈子的荣华富贵。”

黛玉向来不大信这些姑子的话,不过她说到自己的幼年坎坷,倒是让她觉得一愣,觉得有七八分的准。后面的那些富贵话,黛玉想来不过是看在王妃的面子上,说来糊弄自己的而已,依旧不大相信。

王妃笑道:“如此说来我这妹妹是个富贵人了,师傅何不帮我妹妹看看姻缘如何?”

黛玉越发不好意思起来,两腮点了红晕,嗔道:“娘娘,不带这样取笑的。”

王妃拉着黛玉的手说:“你也不用害臊,这位得道的大师看人向来很准。让师傅给你看看。”

黛玉只别扭的坐在那里,微微的埋着头,抚弄着裙袂上垂挂着的一串玉色的流苏。

庵主向黛玉施礼道:“小姐别责怪贫尼冒犯就好。小姐的姻缘贫尼看不准,但这屋里自有小姐的贵人。”

王妃道:“师傅说的贵人,想来便是说我吧。”她又想起水溶的事来,点头笑道:“说得也不偏。”

黛玉忙道:“你们就合伙说笑话来取笑我吧。”因此便出去了。

王妃这里又和庵主道:“家里事也多,前些年我还想帮忙管几件,现在却没这个心了。只想安安静静的理下佛。想来是不是我前世的冤孽太重的缘故,这一辈子才要如此的受折磨。只希望积点善德,下辈子能够安好。”

庵主双手合十忙道:“阿弥陀佛,王妃皆因为放不下的缘故。若是放下了,也不会觉得那么累。”

王妃想了想,心想到底要如何的放得下,只怕得等到她解脱的时候才能放下。她心里的怨恨如何消除得了呢?造化弄人,她以前是不相信命运的,如今不肯认命亦是不行。

雪雁与黛玉站在廊下,雪雁在跟前说:“姑娘怎么生气呢,刚才那位师傅说的可都是好话。”

黛玉啐着她:“又与你小蹄子何干,什么是好话?别的不学,就学着那些贫嘴贱舌的惹人厌。”

雪雁吐了吐又将话都收了回去。

黛玉见庭中有一不知名的大树,上面的树叶已如火一般的鲜红。又像是离人的眼泪将其染成。遮天蔽日,枝桠繁茂。

雪雁同看着这棵树,脑中却浮现出那个穿裋褐男子来,觉得这漫天的红色像极了他肩上的伤口,他竟也不知疼。雪雁开始猜想这位男子究竟是个什么人,何许的身份,竟然在被人追打走投无路时,跳进尼姑庵避难。要是她在无意中救下的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怎么办?雪雁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以至于黛玉说话她也没听清。

黛玉不满的嚷了句:“我看你还只是淘气吧。”


第74章:探芳心

庵主的话黛玉就从来没有当真过,只觉得这些人的话总是带着几分玄机,概而论之,遇人说人话,遇鬼说鬼话。信徒们不过要做的就是对号入座而已。

王妃却深以为然,她喜欢庵里这种清心寡欲,与世无争的日子。心想要不是顾虑到娘家人,当初在成亲前夕,她就绞了头发做姑子。只是上天连这样的后路也不曾给她留,几年下来,她的心事始终放不下。

翠怜在下面帮着缝制蒲团,王妃跪于香案前,一手敲着木鱼,一面念着佛经。

此时翠珠慌慌忙忙的跑来,对王妃道:“娘娘,王爷来了。”

王妃略停顿了一下,接着又开始诵经,仿佛不关己事。

翠珠见状也不好说什么,翠怜放下了手中的活计,与翠珠一道迎了出去。

菩提庵里全是修行的女尼,如今来了男客是件大事。庵主听人报说连忙迎了出去,怕惊动了府里的那些小尼姑。

且说水溶正带着人到附近一带执行公务,不曾想遇到了些麻烦,正好菩提庵在这里,王妃等在这里静修,水溶心想出来避一回也好。

水溶便让孟一去打点。

庵主让人给收拾了两间厢房,又禀道:“王爷就住在东院吧,庵里的这些女尼也是不方便的。”

水溶道:“有劳了。”

翠珠和翠怜上来行礼,又引领着水溶往王妃的禅院里去,水溶却道:“算了吧,我何必去碰钉子,给自己找不痛快。既然她是来此清修的,我也不便去打扰。”

等落脚以后,水溶又担心起孟一的伤势来,忙道:“你不要紧么?该让个懂医术的人给好好的看一下。”

孟一也没当回事:“不要紧的,王爷不用替小的担心。”好在随身有些乳香,便草草的处理了。

水溶皱眉道:“原来行事也是小心的,也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到底给惊动了。我们带的人不多,只怕硬来回吃更多的亏。”

孟一道:“王爷的话很是,还得再斟酌一下。王爷以前也不接这些事的,怎么这次就应呢?”

水溶道:“还不因为六皇子的关系,硬要将这等差事推给我。说我在外面极容易办的,当时就知道事情不简单。”

孟一心里却明白,六皇子是想赚取政治资本,如今在朝中大捞各路人马,还是为了堂上的那个位置。六皇子需要他家王爷帮忙做点什么,只是这档子事的确是苦差。

眼见着天色不早,只得暂且歇下。明日一早再行动,水溶就不相信他还奈何不了几个山寨头子。这里又与孟一秘密议计了一回,直到孟一回房自去休息。

黑夜渐渐的笼罩了下来,山里的天气倒比平坦的地方要冷上一些。哪知到了夜里竟飘飘洒洒的下起雪来,水溶站在窗下看着这样的天气却一筹莫展,突如其来的天气变化倒让他有些措手不及,只怕明日也不好行事。

六儿在跟前道:“只怕这场雪得下几天了。”

“果真如此的话那可真是坏事了。”水溶极不愿意看到这样的情况发生。

顺儿取了件松绿的大毛斗篷来与水溶披上,茫茫的夜色里,已经看不清雪花的颜色。他又想起王妃在此,突然变天了,希望她不要添了风寒。

水溶掏出金表一看,原来时辰还早。这样的夜多少有些冷清,他顺着脚步便走出了院子,想到了庵主的话又不敢随意乱逛,怕惊扰到了庵里修行的尼姑们。

顺儿一路引领着来到了王妃的禅房前,翠怜见他来了,忙近前通报。

王妃待要说不见,哪知水溶却径直走了进来。好在屋里没有什么女尼,却见黛玉正伏于案前帮忙抄写经书,王妃已经站起身来。

“王爷这么晚了有何吩咐?”

水溶道:“不敢,想着你们住在这里,我来看看。外面下雪了。”又见王妃一身灰蓝的尼袍,胸前挂着一串念珠。这番打扮让水溶心里觉得很不舒服,想到他堂堂的王妃,为何要做此举动。

黛玉见水溶来了,避也无处避连忙起身,立于那边欠着身子说:“民女先行告退,不打扰王爷和王妃了。”因此便转身出去了。

王妃依旧冷着一张脸,看不出半点悲或者喜。继续敲着木鱼,诵着佛号。水溶也盘膝坐于蒲团之上,双眼微闭。翠珠和翠怜两人退了出去。屋里倒只剩下他们两个了,好长时间,屋里都只有王妃诵佛之声,水溶却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王妃一面诵佛,一面想他突然找来做什么?难不成自己就是想躲到庵里来也不行?王妃觉得心烦,无法再念下去。便收拾了经书,默默的坐在一张靠背交椅上。手中捧着个茶碗,正缓缓的拨弄着茶叶沫子。

王妃正等着水溶开口,最后实在忍不住了才脱口道:“想来王爷来是有事,还请直说吧。只怕晚了扰了大家。”

水溶道:“你想做什么,我是一点也不阻拦。反正早已经习惯你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看来真是我上辈子造的冤孽,所以这辈子才要如此的来偿还。”

王妃道:“既然是冤孽,我想总有一天会有个方法来了解。”

水溶的脑中突然浮现出那个梦来,忙回头去看王妃一眼,只见她眼底微微的泛着一丝凄怨,似有怒意。水溶定定的说道:“我也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王妃竟要将我置于如此的境地,正好今晚没有别的事物来打扰,王妃何不将心里那些对水溶的怨恨一一都说来。”

王妃闻言抬头看向水溶,她冷笑了一声,心想生得这般容貌的男子,竟也干得出那般心狠手辣的事来,他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装也装了四年,早已经够了吧。王妃缓缓的站了起来,哂笑道:“王爷这是再问妾身吗?还是压根忘了当年的事?”

水溶实在不知,双手一摊,忱挚的说:“还请王妃指教。”

“难道王爷就不记得曾经有过一个叫做石坚的人?”王妃往水溶脸上逼问着。

水溶想了一会子,实在没有多大的印象,便摇摇头。

王妃讥笑道:“王爷的忘性好大,要不妾身提醒王爷一回,难道你就真忘了五年前的事么,曾有一个叫做石坚的公子是死在王爷的命令之下?”

水溶仔仔细细的想了半天,还是没有什么印象,听得王妃如此说,又见她脸上带着怒意,便知许多事都是因为这个姓石的而起了,他双手负于身后,蹙着眉头,望着幢幢的灯影,似乎能够体会到王妃心里的恨意来。他缓缓的说道:“若是如此,给王妃造成了什么。那么我先给王妃赔个不是吧。”说着双手一拱。

王妃背过了身子,并不接受水溶的赔礼。水溶见她如此,知道不管自己解释什么也没有用,心想定要让人下去好好的将此事查个明白,果真自己是欠别人一条性命的话,要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吧。

水溶退出房门以后,轻轻的带上了房门。

外面纷飞的雪似乎比刚来的时候更大些了,他望了耳房那边一眼,窗纸上映着些微弱的光亮。时不时的传来一两声女人的咳嗽声。

水溶立于阶下,他能看清窗纸上映出的那个人影,如此的纤瘦。听着她的咳嗽声,竟一阵阵的拉扯着自己的心房。

水溶又回望了一下王妃的房间,知道此处不该是久留之地便大步的迎着风雪走了。

翠珠等以为王爷会留下过夜,没想到就是这样遭的天气,依然还是剩下王妃独守空房。翠珠心里不免有些怨气。进到屋里时,却见王妃正在那里垂泪。

翠珠赶紧劝慰道:“娘娘,您是怎么呢?是不是王爷他又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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