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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情满潇湘-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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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祖母。”永嘉立马起身过来搀扶太后。

太后扭头见她身上的佩戴歪歪斜斜的,亲自替她整理了一回,笑道:“都这么大的孩子了还不会弄这些。”

永嘉忙道:“瑶筝自己来整理吧。”

柳贵人笑道:“怕皇上要来请呢,太后请吧。”

天已经完全亮开了,果然皇帝又派了七皇子世瑛过来迎接太后。

祭器由大皇子世瑾和三皇子世琅准备,好在早早的就吩咐了守陵的军官准备了。不过备些其他物品,昨晚闹了大半夜才清点清楚。

皇帝偕同太后,率领皇子、王公贵族一并进走过了神道,来到了大殿。

殿内早已经铺上了猩红的毯子,打扫得干净整洁,庄严肃穆。

随着唱和声,众人随着皇帝三跪九叩。除了衣饰上的环佩之声,再不闻一点杂语。皇帝神情肃穆,一一去看牌位上镌刻的名字。

此时突然见烛盏上的蜡烛垮了下来,蜡油端端正正的滴在先帝的灵牌上,众人见此情景都吓了一跳,从未出现过如此大的纰漏。跪了一地,战战兢兢地不敢说一句。

世瑾和世琅兄弟俩早已经慌了神,未了避免引起火灾赶紧来补救。这里世珩等又来护卫皇帝和太后。

只见皇帝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昨日他三番两次的交代,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要不是在祖先面前他早已经大发雷霆了。

太后更是傻了眼,随即又焦急的作揖:“祖先保佑,罪过,罪过。”

世珩见祭礼已经完毕,便对皇帝道:“请父皇回去吧。这里有大哥和三哥处理。”

“哼!你们两个处理不好这里的事,朕可不轻饶。”皇帝觉得在王公大臣面前险些失了脸面。有些极其败坏。接着又去劝慰太后:“母后请回去休息,是那两个不成器的崽子们办事不足,朕可有话要问他们。”

太后忙道:“险些弄成无妄之灾,祖先保佑无事便好。”

留下了世瑾和世琅收拾局面,世瑾先是责怪着世琅:“这些灯烛本是三弟再管,今天出了这样的差错,三弟有什么话说?要是父皇怪罪下来,我看你怎么收拾局面。”

世琅一听这话可不乐意了:“大哥此刻还和我推诿。大哥昨晚喝得不省人事,别以为我不知道。别以为自己是个没事人。”

世瑾冷笑道:“三弟昨晚做了什么事,当着先帝们的面前我还是不说了。你自个儿清楚。”

世琅一惊:“大哥,你派人监视我。”

世瑾笑着拍了拍世琅的肩膀,说道:“我监视你做什么,不过碰巧看见了。”于是就扔下了这里的局面自己走了出去。

世琅呆呆的立在那里,好在底下人已经清理好了。世琅忙磕头作揖一回,在祖先面前请罪。心里同时又暗恨着大哥,他心里清楚得很。父皇迟迟没立太子,大哥自然有想法,他的那些伎俩自己会不知道么?看来以后行事自然要万分小心,不能让世瑾给捉住了把柄。

皇帝对于这次出的状况窝着一肚子的火,忙命了人将世瑾和世琅找去。

“无知的竖子,朕还指望着你们做大事,竟连这一点小事都弄不好。你们各自去反思吧。”皇帝已不大愿意正面去瞧他们。

世瑾磕头道:“父皇,儿臣知错了。灯烛的事是三弟在管,别的儿臣也不知。”

“不知,你还敢和朕说不知。”皇帝气急败坏,便要来踹世瑾。好在水溶和世珩连忙拉住了。

“你们两个,朕一个也不轻饶。你们在这里守陵不用再跟去了,谁也不许替他们说话。”

世琅情知是自己的错,亦不敢多言。又见大哥和自己一起受罚,心下也趁原。服服帖帖的接受了父亲的责罚。世瑾却憋着一口恶气,但因在父皇前面也不敢表露出半分来。

皇帝又对其他人道:“你们都挺好了,都给朕收敛一点。再出个什么事,朕当真不会对谁讲任何的情面。”

众人皆应诺了。

世珩、世瑛见两个哥哥受罚,心思各异都有自己的打算。

水溶是个局外人,这些皇子们底下的纷争他是清楚的。水家的势力因为太后的关系在朝中这些年水涨船高,他也成为了皇子们巴结的对象,水溶却始终表现得不冷不热。不轻易得罪谁。除了和六皇子世珩走得还算近以外,其他的也都还平平。


第33章:解围

祭陵的风波随着世瑾和世琅的受罚,渐渐的就过去了。

此次的出巡祭陵只是途中的第一项活动,目的地是一路向西。皇帝得去检阅几支西部边陲的部落,前些年战事不断,朝廷再三派兵围剿镇压,这两年倒平静些了。这些始终是皇帝的一块心病,多次都想出来看看。

太后毕竟年事已高,经不起太多的折腾,所以一路走走停停。

等到了目的地,已是一个半月的事了。黛玉成日在车上,身子骨早已经颠疼了。好在总算到了目的地。

当她下车来,一眼就看见了茫茫的草原。心情陡然开朗起来,眼睛所到之处在也不是方寸之间。仰望蓝天时却如此的湛蓝清澈,遥远的天际边大雁飞过,留下了一缕缕痕迹。

随着春季的来到,水草也渐渐丰茂起来了。在某个地方似乎还能听见一两声牧民的吆喝声。这里的一切对黛玉来说都是新奇的。就连原野上刮起的风也是清新自由的。

皇帝正在帐内接见当地部落的首领,战事久了,如今好不容易平息下来,中央对于这些部落联盟大都采取安抚政策。皇帝又想派个有声望的有经验的将军驻守此处,保一方平安。只是一直苦于没有合适的人选,朝中这些,要不就是年迈昏聩,后起之秀又没什么作战经验。

这里的部落首领名叫察真,皇帝见他这两年的统领还算能得平静,至少硝烟已经渐渐从草原消失了。如今正想加大拉拢地方,这样也有利于朝廷直接管控。

皇帝听完了察真大篇的汇报,显得有些犯困了,挥挥手说道:“你说的朕已经知道了,先下去吧。”

察真跪了礼,接着又下去安排晚上的接驾宴。

皇帝有些懒懒的歪在榻上,脸色有些疲惫,又叫过了世珩来问:“太后那边去问候过了没有?”

世珩答道:“回父皇的话,七弟已经过去慰问了。听说身子不大好,已经传了太医。”

皇帝听闻也不大想挪身子,便顺口说:“你再去问候两句,问她想吃什么。”

世珩回答了。

皇帝又看了一眼帐里的人,觉得烦闷,忙摆摆手。总领太监自是明白的,扯着公鸭嗓子道:“诸位没什么事请下去歇息吧,皇上要休息了。”

众人只得告退。待出了营帐世珩与水溶道:“北王可否与我一道去皇祖母那里请安?”

水溶上来道:“正好,也该去请安了。”

两人便一路往太后的营帐的方向走去。走不多远,突然见黛玉正与雪雁正站在外面说话。世珩与水溶说:“那不是五妹妹身边的林姑娘么,走,上去瞧瞧。”

水溶只得随了世珩去了,黛玉见他们两位正朝这边走来,想要回避已经来不及。只得迎了两步,行了礼,称呼了。

世珩上下打量了一回,笑道:“怎么不见八妹,就见林姑娘在此?”

黛玉答道:“回六殿下,公主正在太后身边说话呢。六殿下请吧。”

世珩转而又笑说:“林姑娘跟着出巡一路上折腾定也累了,怎么不回去好生歇着,跑到外面吹冷风呢?”

黛玉一怔,对于这位皇子似乎是关切的话,一时不知怎么回应,总不可能说帐里不能呆,想出来吹吹风,于是别过了脸说了句:“民女告退了。”

世珩见黛玉就这样走了,一点意思也没有。水溶道:“殿下,我们走吧。”他见黛玉走远了,不由自主的想起曾经在宫里见过那么几次。她是人前言语向来不多,虽然身负才气但从不在别处表露。心想定是个聪明的人物,知道掩饰自己的锋芒,而后宫那样的生存环境,也只能如此才得平稳的渡过。

两人进到了太后的帐中,见太医正给太后诊脉。太后睁眼看见他们两个来了,世珩上前说:“皇祖母,您可安好?”

太后略笑了笑:“好,哀家说躺躺。瑶筝硬要让人传了太医来,劳动大家了。你们父皇还在和这里的首领训话么?”

世珩答道:“父皇也累了,还说让皇祖母一道参加晚上准备的接风宴呢。”

太后神情闲适倒没什么话,太医已经诊了脉。世珩赶紧相问:“皇祖母身子大安吧?”

太医跪在地上回道:“太后安好,要多休息。微臣给太后开几粒丸药就好。”

太后摆摆手,太医便告辞了。

永嘉公主起来说:“既然已到了草原上,六哥何不教我骑马呢?”

世珩知道八妹如今深得皇祖母和父皇的疼爱,可不敢轻易答应。太后想要坐起来些,柳贵人见状,忙支了两个大迎枕。

太后和永嘉说:“你学得和他们一样猴在马上做什么,一点也没个公主的样子。不许去。”

永嘉跪了下来,请求道:“亲亲的皇祖母,你就疼瑶筝一回吧。在宫里不准学,难道这里也不肯么,再说有六哥呢。皇祖母难道连六哥也信不过么?”

太后见她如此心切于是笑了:“哀家再阻拦下去,又要责怪哀家不疼你了。可得好好的听你六哥的话,不许乱来,知道吗?”

永嘉见太后答应了喜得没话说,磕了头便拉着世珩出去了。

太后见水溶还在跟前,点头道:“这两日见你也辛劳了,坐下吧。”

水溶方告了座,陪在榻下。

太后又道:“皇帝一开口就让老大老三他们去守陵,你是怎么看的?”

水溶忙回答道:“微臣不敢。”他一个外臣怎好对皇家的这些事乱加评论呢。出言必是谨慎的。

“不敢,他们几个在底下的那些事哀家不是没有耳闻。这当哥哥们的没给弟弟们做好榜样。皇帝不处罚他们是有些说不过去。同是哀家的孙子,哀家倒希望他们长点记性。老大老三说来年纪也一把了,还是这样的不知事体。”太后说了一阵子,又见柳贵人在跟前忙和她道:“你先下去吧。”

柳贵人便告退了。

太后压低了声音问着水溶:“你说说皇帝他属意哪个皇子?”

水溶一惊,他万没料到太后突然问出这句话来,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正在犹豫再三时,突然听见帐外报说:“林姑娘来了。”

太后神情坦然,也不继续问下去了。水溶心想林姑娘此次来得巧,正好解了他的围。于是也起身站了起来。

黛玉倒不曾想在此遇见了水溶,先与太后行了礼,又不见公主在此,问了句:“公主在哪呢?”

太后答道:“瑶筝那孩子贪玩,竟随她六哥学着骑马去了。”

黛玉又随口和太后说了几句话,便出了营帐。哪知水溶却也跟着出来了,黛玉没走多远,水溶却叫住了她:“林姑娘,你略等等。”


第34章:草原月夜

黛玉听见水溶在身后唤她,只得停下了步子,回头去看。

水溶大步走上前来,先是对黛玉道:“刚才多亏了林姑娘替我解了围。”

黛玉压根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只得说道:“民女不知自己做过什么,想来王爷是误会了。”

水溶笑说:“不是误会,要不是林姑娘及时出现,只怕我不好脱身。”

黛玉更是听得一头雾水,心想莫非刚才是太后问他不方便回答的话了么。自己突然去了,太后见有外人自是不好再继续问下去。林黛玉见他没别的话就要走,哪知水溶却一路跟着她,和她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听人说林姑娘是姑苏人氏,好像父亲是探花出身,任过巡盐御史。”

黛玉停了下来,心想他打听这些做什么,虽然纳闷但却不和他搭话。

“十年前,我还曾与父王一道去过姑苏。说来父王还与林探花有过一段交情,你父亲去世时,父王还派了人去吊唁。一晃都这些年过去了,如今上一辈的人也都不见了。”

黛玉听了这些话,到底触动了自己的许多心事,微微的低下了头,暗想虽然是父亲的故交,但毕竟他们身份尊贵,不是自己所能依附仰仗的。黛玉想了想便道:“王爷没什么吩咐,民女先回去了。”

这次水溶没有再叫住她,只是站在原地,目送着黛玉的身影渐渐离去。心想这样一个才貌双全的奇女子,哪知落得一个无依无靠的境地。心想就凭两位父亲的交情,还有与贾家的来往,都应该给予她关照。只是每次见她都言语淡淡的,甚至一直隐蔽着自己的锋芒,不得不说她聪慧,懂得“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后宫和朝堂一样,同是权利纷争的漩涡。

黛玉身影渐渐远去了,转眼间已经看不见。突然有人上来喊他:“北王爷,众人都说北王爷不见了,原来在此处。”

水溶回头一看见是忠顺王永泽,双手一拱,笑道:“王爷从何处来,找我做什么?”

忠顺王道:“我还以为六殿下与北王爷在一处,哪知寻来却不见他。北王爷可知六殿下的去向,我有话和他说。”

水溶便知他原是为找六皇子所来,便说:“六殿下他陪八公主骑马去了。”

忠顺王笑了两声:“原来如此。”忠顺王面对着茫茫的草原,眯缝着眼,似笑非笑的说道:“对了,好不容易到了这草原上,当真是骑马的好地方。等几日闲了,我们比试一回如何?”

水溶自是谦逊:“王爷的骑射功夫名声在外,我实在不敢与王爷一决高下。”

忠顺王听了水溶这两句自是喜欢,心下正得意。哈哈的大笑几声。

水溶见他如此,倒也不好说什么。两家不过泛泛之交,以前甚至还为了一个戏子蒋玉菡要来府中寻人,后来闹得两家都不高兴。听说就为了这件事荣国府的宝玉还挨了打,这才几年的事。

且说这位忠顺王才是正宗的宗室出身,开国时的八大王之一。先帝念其一门忠烈,功勋卓著,又命爵位世袭罔替,可以不用降一级再承袭。到了这一代已经历四代五王了,依旧权势滔天,朝中人无人不忌惮,就是当今皇帝也要给几分面子。以前老北静王和老忠顺王时有一些小小的过节,到了水溶这一辈却不愿意和他抢那个风头,忠顺王家正是锋芒毕露的时候,水溶能躲避的地方就躲避了。

将夜,察真早早的就准备好了接驾的宴席,察真夫人也陪伴太后跟前。众人举杯畅饮,席面生风。皇帝在上,自然不敢喝得有多么的惬意畅怀。

营帐中的热闹场面,林黛玉自然身处在外。雪雁陪在跟前,正在灯下做着缝补呢,一面和黛玉说着话:“才派了人来请姑娘过去,姑娘为何又推脱呢?这边冷冷清清的,还不如那边热闹的好。”

“我去做什么,他们热闹他们的又与我何干?”黛玉眼睛盯着手上的书,也不知到底有没有看进去。

雪雁笑道:“我瞅着姑娘一进了宫,完全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又说胡话了,我能变成谁?”

雪雁笑说道:“可不是。姑娘倒在人前露脸的时候越来越少了,我觉得姑娘的性子快要赶上几分四姑娘和栊翠庵里的妙玉师傅呢。”

黛玉看了她一眼,真不知雪雁从何处得来这些话,继续低头看了两页书。时辰不算晚,睡也睡不下,她起身对雪雁道:“我出去略走走,你在这里守着吧。有什么事你好来寻我。”

雪雁听说她要出去,忙从衣架上取了一领披风来要与黛玉披上,黛玉却推道:“很不用,去去就回。你好生守着吧。”

林黛玉便出了营帐,远远见前面一带的营帐里灯火通明,更有人语喧闹声此起彼伏。心想此时必定到了畅快尽性的时候。

她抬头望天时,正好见夜空中挂着一轮圆月,洒了一地的清辉。远处还设着防线呢,朦朦胧胧之间还能看见人影走动。

黛玉从来不知道草原上的月色原是这样的迷人,晚风阵阵吹来,扬起了黛玉的裙角飘带。

她想此时到底会有多少人和她一样正举目望天呢,那边营帐里的热闹是不属于她的,月色如此温柔,如雪如乳,似烟似纱轻轻的笼着一片茫茫的草原。

黛玉的脚步落在草地上近乎于悄无声息。走了一圈,这样的夜晚多少让她有些留念起在大观园里的日子了,中秋月夜下她与湘云在凹晶馆的栏杆边,对月联句的情景来。听说她已许得如意郎君,黛玉一面又为她庆幸。

黛玉举目望月,往事一幕幕的浮现,使得她突然念出当时做的那两句她最钟爱的两句:“寒塘渡鹤影……”下一句还未说出口,黛玉突然听见有人在那里接话:“冷月葬花魂。”

黛玉一惊,心想这两句原是她和湘云所做,别人如何知道。闺阁里的诗词也没有传出去的道理,心下正疑惑,回头四处张望,忙大声的问道:“是谁,谁在那里说话?”


第35章:原来是你

当初在大观园与湘云写下的句子,黛玉从来不知竟然还有别人知晓。她正疑惑时,突然听见有人说话:“原来真是林姑娘。”

黛玉见人影渐渐的近了,待走到跟前,黛玉才知那人原是北静王水溶。心下正想他是如何知道下面的句子。黛玉赶着行礼,水溶却两手扶了她起来。黛玉往后退了两步,也不去看他,只是依旧仰望着幽蓝的夜空。

水溶说道:“果真我就那么让人害怕么?个个见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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