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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情满潇湘-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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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便露出一丝笑容,拉着水溶的衣袖笑问道:“王爷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呢?”

“都喜欢,都宝贝。女孩也好,定长得像你,女儿也贴心。”

黛玉笑说道:“其实你心里一定也想说想要个儿子,对不对?”

水溶郝然道:“我说真话,你怎么就不信呢?”他吻了吻黛玉那张如花般娇艳的脸庞,黛玉心中祈祷着这一胎是个儿子,也让水溶如愿,他已经二十好几的人了,还没个儿子,这怎么成呢?她希望看见水溶高高兴兴的样子。


第194章:决断

回到家中,马总管来说孟长史已经被锦衣卫的人叫去问话了,水溶愣了愣,情知不好,方说:“怎么将他也给牵扯了进来,你多派几个人去打听打听,有情况立马要来告知与我。”

马荣道:“王爷放心,奴才早已安排下去了。”

水溶点点头,依旧是放心不下,他站在影壁前,那影壁是一色的水磨石,上面是绿琉璃瓦盖出了一道小巧别致的屋檐,雨水顺着瓦沟流走,就不会对影壁洗刷冲蚀。又见那壁上四周雕出一圈回字纹环绕着,正反两面壁上雕着“西湖十景”的图案,正面为“苏堤春晓”、“曲院风荷”、“双峰插云”和“雷峰夕照。”

由于维护得好,经历了这些年,影壁上的那些纹饰依旧如新。

水溶仰望着这座历经了几代风雨的府邸,这可是祖辈们一点点辛辛苦苦的给挣来的,不能败在自己手里,家里的大小也需要自己的庇护。只是这些年的小心翼翼,大小事等都扛在自己肩上,突然觉得疲惫不堪。他想要歇歇。

黛玉站在他身后,此刻她竟也能体会出水溶的不易和困苦来,柔声说道:“王爷不用担心,孟长史那样聪明的人,一定不会有什么事。”

水溶叹息道:“他跟了我一场,我不能害了他。”便大步往花厅上走去,黛玉赶紧跟随上去。

来到花厅,水溶坐在设了驼色闪金缎子,织锦福寿连绵的暗纹坐褥上。目光停落在那一扇扇镂花窗户上。

黛玉陪坐在下首,手中捧着丫鬟才上的新茶,半天也没见水溶开口说一句话。这样的沉静无人来打破,后来听得水溶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又见黛玉还在跟前,便道:“请玉儿后院休息去吧,我想一人好好的静静。”

黛玉可放心不下,她走到水溶跟前,头靠在他的双腿上,双手揽着他的腰肢,由衷的说了句:“王爷不用太苛责自己了,但凡想开些,日子也就好过一点。”接着又念着水溶送自己玉佩上的那几句话:“王爷可还记得:情深不寿,强极则辱,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水溶轻轻的替黛玉理了理衣裳,脸上虽然没有笑意,但已经温和了不少:“放心吧,我没事。你好好的歇息着,等会儿我再去找你。别为我担心。”

又扶黛玉起身,黛玉仔细端详着他的脸,颇有些不放心,又想着应该让他好好的歇息歇息。欠了欠身子,方道:“王爷,妾身告退了。”

水溶点点头。

屋里除了水溶一个人也没有,他独坐在榻上,屋外也没有鸟儿的啼叫声。脑中一千万次的想着该怎么办,总得想个法子,哪怕是舍弃眼前的一切,他也得将未来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只是皇上会给他这样的机会吗?他原什么也不怕的,甚至连死也不怕,可家人成了他最大的牵绊。妹妹、弟弟、还有他最割舍不下的妻子,未出世的孩子,总得有个法子才行。

后面也渐渐开朗了,水溶似乎找了一条出路,终于露出了会心的一笑。

他连忙起身,从花厅的后门出去,过了长长的回廊,来到了他以前常住的小书房。这边还有小丫鬟在负责打扫屋子。

水溶进了小书房,拉开了玫瑰椅,开了小抽屉,让小丫鬟替他研墨。水溶取出几张洒金纸笺,取了一支紫毫。开始在胸中酝酿句子,打量了眼前小丫头两眼,只觉得有些眼生,年纪似乎也不大,胖乎乎的圆脸,稚气未脱。水溶突然问着那小丫头:“几时进的府?”

“回王爷,快两月了。”

“怪道眼生。我问你,若是上面的人要责罚你,你怎么办?”

小丫头一愣,王爷突然问她这些做什么,也不知如何回答,水溶见她有些惶恐又安慰道:“想着什么就说什么,别怕。”

小丫头这才大着胆子说道:“姐姐们待我也好,不大责罚,只是上个月我打烂了一个花瓶,被又云姐姐给打了两个耳光,还扣了三个月的月钱。”

水溶又问道:“你心里可服气?”

小丫头道:“原本也是我的错,有什么不服气的。只是又云姐姐下手狠,脸上火辣辣的。”

“你就没想着要逃吗?”

小丫头不知王爷何故,连忙跪下来求饶:“奴才知错了,哪里敢有这样的念头。”

水溶笑道:“你起来吧,我并不是要责怪你。只是觉得好奇,若是你们感到害怕、委屈。或是惶恐又该如何呢?”

小丫头说:“这些倒没想过,也从来没有做这样的准备,不过随机而动吧。”

水溶大笑了句:“好一个随机而动。好了,我也不为难你了。下去吧。别让人进来打扰我。”

小丫头应声便下去了。

水溶胸中已经酝酿好了句子,提笔便写。一色的恭楷,没有停顿,洋洋洒洒挥就几页纸。写毕,水溶也不愿意回头去看有什么不恰当的地方,将笔掷往了水盂里。身子往后一倒,瘫坐在椅子里,双手枕着脑袋,抬头看着房梁,心中顿时如释重负。他闭上了眼睛,仿佛看见了已故的父王,水溶向父王恳求道:“爹爹,我已经尽力了。”

孟一到下午未时过后便回来了,立马来到王府里。水溶亲手倒了茶端给孟一,慌得孟一连忙起身来:“哪里敢劳烦王爷。”

水溶莞尔,向孟一拱了拱手:“委屈了长史,我给你赔个不是吧。”

孟一连忙还礼:“王爷这样客气,倒让我心里难安。”

“见你平安回来,我也就放心了,也给雪雁妹子有了个交代。”

孟一道:“锦衣卫的人叫了我去,问了些似是而非的话,我估摸着答了,好在我这个人心眼多,也知道他们的问话里必定埋着什么东西,有可能对王爷不利。不过王爷放心,跟随王爷这些年,见识了不少的人和事,也学到了些手腕和决断,倒也不糊涂。”

“这时候了你还能想着我,实在难得。他们没有为难你吧。”

孟一爽朗的笑道:“王爷,难道他们还敢对一个王府的长史用刑不成,不过我却是不怕的。”

水溶吩咐了一桌酒菜,说要给孟一压压惊。孟一倒也没推迟,坐在下首,与水溶把盏而谈。

“今年发生了太多的事还真是让人有些猝不及防,看来今年有些不利,好在马上就要过完了。”

孟一笑道:“王爷也讲究这个么?这改朝换代,难免不是如此,听我父亲说起过,乾嘉以前也这样的折腾过。这过了年可就是建兴了,连乾嘉的年号也不再启用,这一段终究会成为过往,再过个几十年,上百年,王爷和我也都成了历史,除了我们的后代,说不定已没人能记得呢。”

水溶点点头,替孟一的酒盏中斟满了酒,笑道:“你这话很是。当年你若是肯听了父亲的劝阻,考个功名,说不定也成了朝廷大员,倒也不用跟着我受这些委屈。”

孟一冷笑道:“我这性子只怕是在官场中会耐不住,又怕得罪人,可不得罪人如何做官呢。官场上的这一套,那些人的面孔看得多了也早就生厌了。王爷怜惜我,肯赏我一碗饭吃,我还得感谢王爷,日子过得又自由自在,哪里就说到委屈上来。”说着又忙回敬了水溶的酒。

两人把酒言欢,直到天色渐浓。

黛玉知道水溶满腹的心事,有些话她未必劝得了,有个孟一在跟前替他排忧解难实在不错。因此也不让人去打扰他们。

跟前敦慧陪着她,姑嫂两人说些家务散话。

敦慧摆弄着架子上放着的那架象牙雕刻的自行船,一面和黛玉道:“闲了时,嫂子接着教我弹琴好不好,我不想半途而废。我这人学什么都学不好,想着没有一样能拿出手的,就知贪玩,也该收收心思了。”

黛玉道:“你哥哥不是说琴这东西不易太近了,毕竟劳心劳神,要不郡主学别的吧。”

“学什么好呢,别的东西我的兴致又不高。跟着嫂子作诗,倒现在都还只会胡乱拼凑几句,什么韵律也还没背清呢。就跟着学学抚琴,把这一件事做好了,哥哥以后也比会耻笑我。”

黛玉笑着点点头:“你哥哥哪里是耻笑你,他分明是太关心你,又心疼你才是如此。像我不过一个孤女,总也没个亲兄妹,亲姐弟的,郡主的命可比我好许多。你应该体谅你哥哥,他担负的事太多太多,不管再怎么忙,也要询问你和澄儿的事,可见他是真看重你们。”

敦慧忙道:“嫂子别难过,我也知道哥哥对我好。嫂子虽年幼失怙,可毕竟得了我哥哥这样好的一位夫婿,以后总会有好日子的。”

黛玉淡然一笑,又微微颔首。能遇着他,就是自己生命的转机,已是最大的幸福。目前虽然有些坎坷,但黛玉始终坚信,他总会平安的将这个坎迈过去。不管他做什么,不管发生什么,她都会站在他的身后,一直默默的支撑着他。


第195章:何如双翡翠,飞去兰笤上

水溶深夜方归,但见黛玉撑不住已经睡下了。他也不打扰她,蹑手蹑脚的宽衣,静静的躺在她的身旁。

他盯着帐角垂着的四面和合的香囊,沉思了一会儿。身旁的人儿已经睡沉,平缓的发出微微的鼾声,水溶替她将被子又掖了掖,吻了吻她的头发,自言自语道:“我这样做,你不会怪我的,对不对!”

黛玉背对着他,正在睡梦中,周围静悄悄的一片,无人来答水溶的话。

水溶心中安定下来,掀起帐角,一口气便吹灭了地上的那盏,仙女烛台上的烛火。

屋里屋外一片漆黑。水溶辗转了身子,合目安睡。

翌日一早,窗纸才渐渐发白,水溶便已起了身。不用急着去早朝,他换了身裋褐,携了剑,到园中先练了一套,活动活动筋骨。

接着又让人将水澄带到小书房里,水溶和水澄说了半天的话。

水澄长了十几岁,却从未见他大哥如此郑重其事的交代过他。有些迷惘,有些不解,便问着他大哥:“大哥,你和我说这些做什么呢,这些原本也不是我该管的。”

水溶淡然道:“澄儿,你也是水家的一份子,是这王府里的主人,你是我的弟弟呀。目今这些话我只能告于你。你也不再是个孩子了,你的肩膀也能撑起这个家。”水澄这一年多来,正是窜个子的时候,如今却像个小大人了。

水澄依旧有些迷茫:“大哥为何要说这些?”

水溶莞尔道:“一个时代即将结束了,而你就是新的开始。”

水澄终是不明白兄长的话,也没有再问下去了。

水溶拍了拍他的肩膀:“时候不早,该去学里了。可别辜负我这个当哥哥的这番话。”

水澄重重的点点头,便就退下了。

水溶目送着弟弟的身影远去,心想弟弟毕竟还是年幼了些。自己像他这么大的时候,还只一味的纨绔,还是个无忧的世子。水澄他确要担负起一切了。水溶微微的露出一丝笑意来,水澄他从小就要强,在同龄人中本来就已十分的出挑,他坚信弟弟能走完自己没有走完的路。也一定能比自己做得更好。

辰时初刻,他换上了朝服,石青海水江牙的绣蟒袍。又多加了件青狐的斗篷。

黛玉忙问:“王爷是要进宫吗?”

水溶点点头,方说:“不能天天躲在家里,我得主动一次,你好好的在家里等我回来。”搂了搂她的肩膀,转身便去了。

黛玉忙跟了出去,目送他出了院门。

惜月在跟前劝慰道:“王妃不用担心,王爷他必定自己有了主见,只要王爷有了主意,那么一定能成的。王爷他从来不打没把握的仗。”

黛玉道:“这事还能有什么主见呢,不过全然要看上面那人的意思。”她见廊下的那几树早梅开得正艳。又想到水溶最爱这梅花,只怕这些日子匆匆忙忙,顾之不暇,也白白错过了这样的花期。

黛玉俨然没有什么观花的心情,她折回了房里,心中时时刻刻不为水溶担心,又猜测此刻他该走到哪里呢。她闷坐在炕上,随手拿了本书翻了两页,上面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管妈妈走了来,陪着黛玉说了几句话:“昨日庄上的人来了,王妃和王爷又不在家。听说今年的收成不错,还多打了几担粮食。地里的那些东西倒也新鲜。”

黛玉道:“我也看过了,已经让惜月收了账。”

管妈妈笑道:“王妃这一胎准是个小世子,还真是件天大的喜事。”

黛玉苦笑道:“我自己也不知是个什么,这个也强求不来。”

管妈妈道:“我见王妃倒还好,除了爱睡,也没什么别的症状,倒也不折腾,这就是万福。”

黛玉笑了笑:“借妈妈吉言。”又瞧了瞧外面的天色,有些阴沉,她的心情也不见得好,最后实在坐不住了,便叫了含烟和彤云。

“将我入宫的衣裳找出来换上。”

且说水溶乘轿入宫,他袖中还笼着写好的折子,心里开始有些飘忽不定,这次努力若没有结果,他该怎么办?又想到,事到眼前,他也没了第二条路供他选择,只有正面的迎向它。

水溶微微的帘子,见外面又下起雪来。今年的雪比起往年多了好几场,只有的天气让人有些心烦。

好不容易进入了宫墙,轿子又行了一段路,在东定门停了下来。水溶弯着身子下了轿,雪花点点,倒也不大,他大步向那长长的巷子走去。六儿和顺儿跟在身边,也都没说一句话。

此刻水溶突然想起他记忆里,第一次和母妃入宫时的情景来,那时候他不过两三岁的样子,母妃将他抱在怀里,他从未到过这么大的院子,总觉得穿不完的巷子,过不完的宫门。后来到了太后的寝宫中,太后一把将他抱住,太后那时和他说了什么话,他已经忘记了,不过却赏了件外国的玩器。当时他很是喜欢,还是母妃教着他和太后叩头谢礼。

他们已经来到了极元殿,当值的小太监忙和水溶行礼,水溶将折子给了小太监让帮忙呈给皇帝。

大家站在廊上候着等待传唤。

就在此时,忠顺王永泽从里面出来了,身着亲王的袍服,在有些阴暗的天气,却显得那么的刺眼。永泽见了他,先是冷笑了一声,并未上前和水溶招呼,便大摇大摆的去了。水溶也没在意。

等了半刻,方才那位替水溶呈折子的小太监才出来道:“皇上有请北静王爷!”

水溶整了整袍服,便跟随那小太监而去。却并不进正门,只从偏殿进去,当地有一架大屏风,屏风上一条墨龙,正腾云驾雾,十分有气势。

早有宫女揭起了帘子。

水溶挨门进去,见世珩端坐在龙案前,案上摆放的正是水溶才才呈上来的折子。水溶忙行了君臣大礼。

世珩笑说了句:“北王爷的文采真是出众,怪不得和我那七弟两人密切。这文采就是放在翰林院也是拔尖的。朕很是欣赏。”世珩早已看完了折子的内容,慢慢的合拢在一起。

“来人,给北静王爷赐座。”

很快就有个红衣太监端了张花梨木的圈椅来,上面铺着明黄绣金龙的坐褥。水溶告了座。

水溶余光看去,只见世珩穿了身二蓝色的团龙常服,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似乎龙颜甚悦,又想到,是呢,忠顺王才来过,皇上应该高兴才是。

黛玉乘轿前往宫中,她先到太后、皇后两处问了安,又到顺贵太妃处问了好。

太后一脸的冷漠,也不曾有过知冷知热的话,她知道自己儿子如今正拿水家的人说事,心里正不乐意呢。

几处不过略坐了坐,毕竟放心不下水溶。带了含烟和彤云两个往极元殿行去。又是这样的风雪,也不知几时方休。

这层层叠叠的宫门,数堵宫墙,却让外面的人想进来,这里面的人却想出去。她记得才进宫那日,是乘了贾家的轿子,来此参与选秀。那时候她是多么的期盼自己落选,她不想成为这深宫中寂寞的红颜,在冰冷的宫墙中,年华忽老。

黛玉并没有踏进极元殿,只在这红墙根处站着,等着水溶从里面出来。

眼见着雪越下越大,彤云替黛玉撑了把大红描金画碧桃花的油纸伞。

水溶告了恩典,缓缓的起身。他脸上淡淡的,不见喜悦或是悲戚,一切都显得很是平静。

他步履轻快的走出了极元殿,回头看了一眼那座金碧辉煌,巍峨的宫殿。屋脊上端坐着的一排迎着风雪的鸱吻,不过轻轻的覆上了一层薄薄的雪花。

“溶儿,你觉得这皇宫怎样呀?”

“不好,还没有我们家的园子有趣呢。”

“溶儿胡说什么呢,哪里拿我们家的园子来比较的,让人听见了看不责罚你。回去让你父王好好的教训教训你。”

“母妃,我说错了,你别让父王打我好不好?父王的板子很疼。”

水溶缓缓的走着,又想起适才他和皇帝的交谈来:“你真的愿意交出自己一切的职务,包括自己的爵位?”

“臣极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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