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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以剑证道-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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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姑娘快坐,别太拘束了。”四福晋语气平和,在云善渊进门后就把她打量了一番,才发现与想象中完全不同。不似府中李氏的妖娆,也不像是宋氏的温和,更是与在宫里选秀时接触过的女子不同,可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同,反正四福晋不喜欢这种不同。
  四福晋之所以会请云善渊过府一叙,要说与胤禛无关,那是绝不可能的。
  乌喇那拉氏自从三年前指婚给四阿哥做福晋,她家里的长辈就了解过四阿哥的情况。李氏与宋氏是在宫里就赐给四阿哥的女人,除了这两位之外,四阿哥身边算是干净。而据调查,四阿哥喜欢安静,更是喜欢守规矩的人。
  既然是调查四阿哥,自然也就查到了多年前的绑架案,其中史家大房的孤女也被牵扯了进去。这件事情当时被康熙压住了,知道的人不多,更是不敢多说一句,因为牵扯到了太子。
  是太子带四阿哥出宫才让他被天地会的人绑了,史湘云被牵连了。一个月之后,四阿哥与史家大小姐回京,这在有心人眼中并非秘密。贾家那些蠢货就不必多提。
  乌喇那拉氏却更清楚,康熙赏赐云善渊不会是补偿,更怕是在绑架中云善渊帮助了胤禛。这段前因牵出了后果,胤禛被绑后回京的前三年都会去潭拓寺几次,而云善渊也去潭拓寺礼佛,这消息并未瞒过众人耳目。
  虽然乌喇那拉氏知道在她被指婚胤禛后,云善渊客居贾府,没有再去过潭拓寺,但她心中始终记了一笔。
  等乌喇那拉氏嫁给了胤禛,两人之间相处平平,年初宋氏与李氏都有了身孕,可她肚子没有反应,眼看又是到了选秀时,埋在她心里的那一笔又冒头了。
  按照年纪,云善渊就要参选了。乌喇那拉氏觉得以她对胤禛的了解,认为云善渊必然会进入四阿哥府,也就不知道为什么先发出了一张请柬。
  云善渊见了乌喇那拉氏,这位四福晋话也不多,两人吃了点心,随口聊了几句女红之类的话题,然后去了后花园的荷花池边。
  六月中旬,池中的荷花有一半开了,一半仍是含苞待放。也不知是吹得哪一阵风,两人刚到池边亭子不久,李氏与宋氏就是连袂而来。
  “给福晋请安了。”李氏与宋氏这样说着,余光都是落到了云善渊的身上。
  云善渊并不避讳地把两人打量了一番。不得不说,在容貌上两人比福晋要高上一筹,即便大着肚子也有一番孕味。
  乌喇那拉氏压根就没让两人维持行礼的姿势,只看着她们大一圈的肚子说,“两位妹妹可要小心肚子,这都要七八个月了,不能不仔细。快别站着。”
  李氏与宋氏落座后,先是李氏发问了,“福晋好兴致,这是请了哪家的姑娘来赏花,都不叫上我们。”
  “这是史家大姑娘。”
  乌喇那拉氏话音刚刚落下,李氏立即就接话,“史家大姑娘。我是知道的,是那一门双侯的史家,可惜了史姑娘的父亲去的早,不然说不定能有一门三侯的美谈了。”
  这话绵里藏针,直说善渊其实只是一介孤女。
  乌喇那拉氏看了云善渊一眼,见她是半分异色也无,心中觉得有些无趣。
  乌喇那拉氏马上就看向李氏,“李妹妹还慎言,一门三侯都是朝堂之事,岂是我们能随意说的。”
  李氏被这样一堵也就拿着帕子笑了起来。
  宋氏倒在一旁附和,“福晋说的是,我等女子不可干涉朝堂之事,李姐姐是直爽性子,可也须知,有些事能说与有些事不能说。”
  云善渊还一言未发,就看着妻妾三人打了一个来回,现场版的话里藏针比贾府那些人的段位高多了。此时此刻,不知为何,她却十分想笑。
  谁说女子不能言朝堂之事?女子就不如男子吗?不必追溯至唐朝武则天,本朝的孝庄就是一位留名史册的奇人。但云善渊知道,以胤禛的性格并不会愿意后院妻妾想着朝堂之事。
  说曹操,曹操到。
  乌喇那拉氏还能没多说几句,就看到了胤禛一行人往池边来了。李氏与宋氏也都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给胤禛请安。
  胤禛却是看向了云善渊,一别四年,他们有四年未再见面。他大婚之后,他们也再无信件来往。
  记忆中的女孩已经变成了少女,但她并没有少女的楚楚动人,反而变得更加沉着从容,与这个皇城格格不入。这种气度与他见过的陈近南有三分相似,而后陈近南死了,以身殉道。
  这个发现让胤禛心头一紧。
  云善渊并未如同胤禛打量她一般去观察胤禛的变化。她第一次对胤禛行了礼,“臣女给四阿哥请安。”
  胤禛看着屈身的云善渊,眼前浮现的却是那年毫不怕死挡在恶狗面前的小女孩,这人理应是永不弯下背脊才对。
  他从没想过有这一天,一个弯身让他们再也无法直视彼此的眼睛,他们必须变成四阿哥与臣女,仿佛要把所有的过去都一并抹杀。
  当这一天猝不及防地到来时,胤禛必须承认,他真的地做不到。
  “平身。”胤禛的语气平静,仿佛刚才那一瞬他眼中的复杂情绪都是错觉。
  胤禛继而就看向李氏与宋氏,“你们挺着肚子还往池边走,也不怕一个闪失伤了孩子,还不回去歇着。”
  李氏与宋氏赶忙应是,见到胤禛脸色严肃,是一句多余的话也不敢说。
  那两人前脚刚走,胤禛就看向了乌喇那拉氏,深深看了她一眼。
  真是好得很,云善渊不可能主动来四阿哥府,只能是乌喇那拉氏送出了帖子,而这件事完全没有事前知会他。看来他对府上的控制力度还不够,必须要全部掌握在手里才行,这都是后话。
  “福晋请人来府中做客也要和爷说一声。李氏与宋氏是两个不懂事的,眼看她们就快生了,福晋还是多分些心思在她们身上。”
  乌喇那拉氏面上就有些挂不住了,她做四福晋的,难道连请人来府中的权利也没有?
  她板起脸一张脸说,“臣妾当然不敢怠慢两位妹妹,可总不能不让她们出来散心。不过今次过后,想来两位妹妹听了爷的话,是会更加小心的。”
  胤禛听了乌喇那拉氏的话沉默了片刻。
  这种沉默的气氛却让乌喇那拉氏先低头了,她感到胤禛落在她身上压迫的目光,完全不带半丝的感情,让她心头发慌地想要说些什么。
  “今天的日头不小,你先回院子里吧。”胤禛却是先开口了,他看着乌喇那拉氏退下,自然不会去多说谁来招待云善渊。
  等到池边无关的人都散了,胤禛对身边的苏培盛使了一个颜色,苏培盛就退到了十米开外。
  云善渊并未先开口,她专心致志地欣赏着池塘中的荷花。
  粉荷与白荷、含苞待放的与花朵盛开的,不同形态的荷花错落有致,着实是不错的美景。
  胤禛也是看向了荷花,似乎过了很久,他终是开口了,“我早就说过贾府像个筛子,你呆得还挺自在。最近传出了金玉良缘,我看你是半点也不在意。”
  金玉良缘说的是贾宝玉的玉有金来配,贾府中人认为是薛宝钗的金锁,可是胤禛却知道云善渊有一个金麒麟。
  胤禛听闻金玉良缘,只要想到云善渊万一也会被卷入离谱的配对中去,他就生出了暴打贾宝玉一顿的心思,这让他都大吃一惊。他多想见云善渊一面,问问她究竟有什么打算,可是终究没有再去联络她,因为再过不久就要选秀了。
  如果云善渊参选,汗阿玛会把她指给谁?
  胤禛无法预测云善渊会怎么应对选秀一事,他以为会接到云善渊的来信,却并没有任何信件。
  他记得在大婚前送出的最后一封信,之后就没有再等到只言片语。在大婚那夜,他掀开了乌喇那拉氏的红盖头,就在那一瞬心空了一块。他知道从此之后,有个人与他不再是一步之遥,而是隔着一道天堑,再也不会有后来。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云善渊淡淡地说着,“四哥着实多虑了。贾府的事情,我心中有数。老太太也好,王夫人也好,要不是四福晋的这张请帖,她们都想不起我是哪个牌位上的人。”
  “小云,够了!”胤禛转身看向了云善渊,他听不得她这番自贬的话,更是不想听到她能如此平静地就轻轻揭过了那些从前。
  云善渊却笑得云淡风轻,“我是真心希望她们别记着我,不被惦记没什么不好。不说这些了,今天的日头虽不猛,也不能一直晒下去。四哥别只想着让你家妻妾回屋,如果没旁的事情,我也该告辞了。”
  这个别惦记何止包括了贾母与王夫人,还有像是四福晋那样的角色。
  胤禛没说话,他自是懂这层意思,他们之间终究是从无所不谈到了无话可说,可这一切是谁的错?
  胤禛还是问了,“还有大半个月就要选秀了,你要我在宫里帮你安排一下吗?”
  “不必了。”云善渊说完就看到了胤禛蹙眉的表情,她才多解释了一句,“这次我十成十是去不了。别怪我实话实说,二婶的身子已经油尽灯枯,撑不过十天半个月。就算二叔再舍不得她走,可是大夫能治病却治不了命。”
  胤禛却想到那年在徐州的韩氏医馆里,云善渊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放弃他的一幕,那种明知希望渺茫却还是要与命运相争的话语,他此生都不可能忘记。
  为什么事到如今,他才发现过去太短,短到让那些回忆一次次重复,深刻到了只能刻在心上,却再也不能提起。
  胤禛也不知道云善渊今年不能去选秀是好是坏,就像他根本无法去判断,究竟是希望或是不希望,让汗阿玛把她指给自己。但他清楚一点,云善渊不愿意,她不愿意的事情就不会发生。
  “虽说如此,可还是要以防万一。我会在宫里替你打点好,照你的意思是想要落选吧?”
  云善渊点头,“那我就谢过四哥了。如果真要走这样一遭,我是希望早些结束的。可也不必勉强,毕竟是皇上在选秀女,不能是依照我的心思来。”
  如果依照她的心思,这天下早该改了一番世道。而她的打算也不必对胤禛都说清楚,他们之间并不存在毫无保留。
  两人说了这些后,云善渊就再次提出了告辞,她在四阿哥府上多留并不是好事,等回到贾府还要应对一批人。
  临走前,云善渊似是想起了一件事,“我忘了恭喜四哥,如果我的判断没错,福晋应该是有孕了。四哥请太医来诊脉吧。若是能早得嫡子,也能稳住内宅的平衡。”
  这句话的意思够明确了。
  云善渊在京城一天就不能完全地随心而为,好比四福晋发了帖子,她就得去,不然会有更多的麻烦事。而告诫胤禛要注意他的内宅平衡,其实也就是少给她惹关注度,她不需要这种热度。
  这话需是当面说出,但也只需点到为止。
  胤禛先是一愣,即便他与福晋之间关系平平,但也希望能早得嫡子。胤禛知道云善渊不会信口开河,只是这话从云善渊嘴里说出来,他却感到一种说不出的讽刺与心酸。
  “好。那就借你吉言了。”
  云善渊没有回头地走出了四阿哥府,对于身后久久不散的眼神终是只能沉默,即便不忽视也没半点意义,那就不必放在心上。
  等云善渊一回贾府,王夫人就立即找来了,说是帮着云善渊张罗选秀前的事宜。
  “你看你,史家那两位婶娘没经验,这都还有一个月就要进宫了,很多事都要准备才行。”
  王夫人说着就联系到了贾元春身上,“当年,我为元春就准备了齐全。进宫有很多规矩,可是不能踏错半分。不过你放心,我都会教与你听的。”
  云善渊还没来得及与王夫人敷衍两句话,史鼎家就来人了,说是裘氏的情况不好了,来告知云善渊一声。虽有些不该这样想,但裘氏的这个不好来得正是时候。她借着裘氏的这场不好,也就能安排离开的事情。
  很遗憾,她无法动动嘴皮子就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浪迹天涯。反正在这个清朝是不可能的,特别是她不是想要隐居一方而是要到处行走。
  如今康熙对天下的掌管力度越来越大,不再像是他刚亲政时,什么人都能到处闲逛。那么像是新身份的户籍证明、通关文碟等等就都要准备好。还有银两之类的,都要不引人注意地归拢折现到手里。


第十五章 
  在史家传话来的第二天中午,裘氏就没有熬过去,两眼一闭离开了。
  云善渊再次披上了孝服。时间赶在了七月选秀之前,她错过了这次选秀。
  史鼎与史鼐为此是叹了几天的气,直道可惜,可惜失了一次与皇室结亲的好机会。而很多事情错过了这次,谁知道下次还成不成。
  作为当事人的云善渊,冷眼旁观史鼎的作为,她给裘氏烧纸的心都诚上了三分。
  虽然裘氏活着的时候或多或少都给她找过小麻烦,但眼下必须谢谢裘氏死的是时候,也要让裘氏一路走好,这世道的男子多是薄情,只盼来世能活得更好。
  一个人过世时,如果能有人是真心为你的死而伤悲,这其实就足够了。
  多年前云善渊还不太明白,为什么胤禛在徐州的医馆病榻上有那样的感概,如今才懂都是这个世道逼的。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妻妻妾妾,如何才能看到真心。
  云善渊不再为他人而烦心,她又开始了一年的守孝生活,近四年没回到史家大房的院子里,还颇为怀念。在这里生活才是真不受拘束,她是家中唯一的主子,没人能管她。很多事情都能方便行事。
  可是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云善渊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即便轻功小成,但她的内力无法再继续增进了。她眼下虽能手碎大石,掌劈菜刀,但距离一流高手还远得很。从凭着内力能维持多久的轻功上来看,她恐怕连二流武者也没达到。偏偏内力练习遭遇了瓶颈。
  这就不得不想起陈近南当时对她说的,‘根骨绝佳,可惜,可惜了。’
  既然是根骨绝佳,那又在可惜什么?
  云善渊还在琢磨这个问题,在一边安排后路中,一年的守孝时间就飞也似地过去了。诸事已经差不多都安排妥当,她可以准备离开了。
  除服这天,她去了京郊的寺庙烧香走完最后一道流程,当然这是顺便,主要还是为了亲自去取黑市上交易来的一些东西。可能她这辈子凡是遇到丧事,不管是出殡也好,还是除服也好,总会在途中出点岔子。
  六月康熙去承德避暑,他离京的日子比云善渊除服的日子早两天。
  云善渊没特意去关注康熙的动态,也就坏在没特意关注上了。在她礼完佛准备离开时,只觉头顶掠过一阵风,下一刻寺庙佛堂的门就‘砰’的关上了。
  云善渊下意识地低头侧身一避,只见一把拂尘径直扫向她的胸前,拂尘未至,可是衣衫已经被一道罡风震破了。
  下一刻,一道白色身影就出现在云善渊面前,出手如电地扣住了她的脖子。
  “别出声!”只见那中年女人面容清丽,却是一身尼姑打扮,断了左臂。
  云善渊当即就猜出此人的身份,独臂神尼九难。怪不得她感到此人的武功境界之高超过了陈近南。韦小宝与苏荃都提到过阿珂的师父,九难师太武艺高超,江湖上少有人能及。
  难道她的第一场实战是与此等人物较量,除了以惨败收场,还能有其他结果吗?
  可是九难这个级别的高手来找她做什么?
  云善渊整个人动弹不得,她以余光看向九难,只见她的白衣上沾满了红色的血渍,看情况并非是一处受伤。所以挟持她是了求医寻药,或是躲避追捕?
  “你是七年前被天地会绑架过的史湘云。”九难肯定地叫出了云善渊身体的原名,“很好,我今日就传你武功心法。你必须答应我,有生之年,尽你所能杀尽爱新觉罗一族。”
  云善渊一直够用的脑子懵了。原谅她不太懂其中的因果关联,她被绑过一次,难道还能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觉得绑架她的人都是仁人志士,她也会效仿行事了?
  九难没等云善渊给出反应,她松开了云善渊的脖子,紧接着就改为捏住了她的下颚,动作极快地把一粒小药丸弹进了她的嘴里。
  云善渊直觉嘴中一苦,有常识的人都知道药不能乱吃,可她是吐也吐不得,这药丸已经在嘴里化了开来。
  “这是七步夺命丹,除非答应我的条件,否则你不会活过三年。如果你明白自己的处境保证不乱叫,就眨眨眼睛。”九难说了这句话就看到云善渊眨了好几下眼睛,她才松开了手。
  云善渊呛咳了好几声,九难这一连串的举动几乎是在一两分钟内完成的,七步夺命丹都是什么鬼,为什么偏偏挑上她?
  “师太,我听韦叔提起过您,说是独臂神尼天下少有敌手。”
  不管怎么说先套个近乎,云善渊没有露出惊恐的神色,在这种被下了毒。药的关键时刻惊恐根本不管用。“只是师太为何选中我来反清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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