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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以剑证道-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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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吉是个特别的人。”花满楼记得阿吉的声音,多年前他在小巷中听过一次,阿吉的声音听上去普通而平和。
  现在回想起来,阿吉身上没有一丝杀气,他根本不像这世上绝大多数的剑客。正如云善渊也一样,她身上也从未有过杀气,而是一股自然的气息,是那种万物兴歇皆自然的感觉。
  阿吉会收云善渊为徒,云善渊会拜阿吉为师,并不仅仅是偶然,更是师徒两人有所相似,他们的道与西门吹雪、叶孤城的剑道完全不同。
  花满楼明白,如果云善渊与西门吹雪相同,他会佩服她,却不会喜欢她,因为这与他所持之道相差太远。他欣赏生命之美,喜欢领略万物蕴藏的乐趣,故而无法爱上充满杀气之人。
  让他觉得幸运的是,云善渊所持之道与西门吹雪不同,她以心灵与天地相融,本质上是个平和广博的人。
  缘分使然,让他们在特别的时候相遇,一别多年还得以重逢,故而他对于云善渊并不是一种简单的喜欢,而是恰逢其会地遇到了让他心动又心安之人,更美好的是对方亦然。
  云善渊见花满楼笑得越发柔和,也没去猜测他想到了哪里。正如花满楼所言,她的师父阿吉确实是个特别的人,他已然返璞归真。
  在武道的探寻中,有身、心、神三者。身为身体的进修,心则是对心境的修行,神则是探知天地万物之密。三者需要齐头并进,一路探寻,才能堪破天道,达到破碎虚空之境。
  云善渊遇到过不少高手,很多人只修其中一二,阿吉是她亲眼见到的第一个三者齐修之人,他是在寻求剑道之际,走上了三者齐修之路。
  也正是因为他的修为到了,才在濒死之际引动了虚空之力。只是,阿吉并不急于去领略更高的世界,细细想来这与他的一生所做的选择也是一致。
  如果说阿吉是在寻求剑道之际,走上三者齐修之路,那么花满楼则是无心而为了。
  花满楼的武功很好,却也没有到当世数一数二高手的地步,但他却是云善渊见到的此间能够通往破碎虚空境界之人。只是每个人的机缘不同,云善渊也说不清楚机缘何在,因此强求反而不美,不如就顺其自然。
  两人没在多言,就安静地坐在树下,让清风拂面,听花开正好。
  不过多时,山庄大门里陆小凤先走了出来。
  云善渊一见到陆小凤就笑出了声,“陆兄,你总算是少了两条眉毛。依我看来,少的是嘴上的两条还太便宜你了,若是少了眼睛上的两条……”
  “咳咳!云兄,我认输,求你别再出奇怪的主意了。”
  陆小凤可不想继续被坑,他为了请的西门吹雪帮忙,已经被剃了胡子。怎么都觉得有些别扭,还好西门吹雪没有云善渊那样更为奇异的想法,还想剔了他真的眉毛。
  云善渊自问并没有西门吹雪那般狠心的行动力,她真的就是建议而已。
  “我是厚道人,随口一说,你千万别放在心上。若是让你做恶梦了,反倒是我的罪过。”
  花满楼闻言笑到,“陆兄,我此刻是真想看一眼你没胡子的样子。”
  陆小凤下意识地摸胡子,然后就感觉不对,他忘了两撇胡子已经没了。“都喜欢与我的四条眉毛过不去,也不知它哪里招惹你们了。”
  此时,西门吹雪亦走出了山庄大门,他根本没有留下任何脚步声。
  花满楼却是感到了扑面而来的杀气,不是针对他们之中任何一人,而是西门吹雪就是被杀气包裹着,“西门庄主。”
  “花满楼。”西门吹雪看着花满楼,他着实也想问一声花满楼是否真能听到他的脚步声。不过,西门吹雪没有提这个问题,因为他见到了云善渊。
  虽然西门吹雪无法认出云善渊是女扮男装,但他一眼就看出了她是阿吉的徒弟。年幼之际,阿吉受人之托,前来教他武学,他在那时走上了剑道之路。可是阿吉不愿收他为徒,因为他们的剑道完全不同。
  当年,西门吹雪还有所不明,今日见到云善渊便已然明了。他知道阿吉有个徒弟,领悟出了高深的剑道。师徒之间虽有不同,但亦有相似,尽管她的手中与心中都似乎看不到剑。
  “你想何时与我一战?”
  “师父提起过西门庄主,我亦答应一位前辈会与你一战,但不是此时。”
  云善渊说的前辈就是石雾,她不知这两人之间的关系,可能石雾是与西门吹雪的父辈有旧故。这并不重要,因为石雾并没有将它看得太重要。“西门庄主,你以何为美?”
  西门吹雪听懂了云善渊的问题,他的眼中流出了一道不同的光芒,“世上多有背信无义之人,一剑入喉,血花绽开,便是极美。”
  云善渊微微点头,“等到西门庄主感受到人间的其他美好,愿意收剑归鞘之际,却又再度拔。出剑时,我们方可一战。”
  西门吹雪定定地看着云善渊几秒,确认她所言非常认真。“世间何物,能比之血花?”
  “西门庄主,我的回答于你没有意义。对我而言,世间万物都美于血花。”
  云善渊愿意与叶孤城一战,因为叶孤城已然走到了人剑合一,但是如今的西门吹雪还不够,在他的剑道上他还有一段必然的蜕变之路。“你会找到的,因为你诚于己。”
  云善渊也期待与彼时的西门吹雪一战,那一战想来能应证他们截然不同的道。不过当下,还是先面对一张请帖,阎铁珊发来的请帖,邀请他们珠光宝气阁一聚。


第二十四章 
  关中阎家是全国首屈一指的珠宝大亨; 它以珠光宝气阁闻名于世,绝非浪得虚名; 背后的大老板就是阎铁珊。
  陆小凤与阎铁珊之前就相识; 他也正打算去找阎铁珊,却并非为了见一见旧交,而是因为阎铁珊的另一身份——金鹏王朝的严立本。
  如今他们还未到阎家; 阎铁珊的请帖反倒先被送到了眼前,也不知是不是应了宴无好宴的说法。
  不管阎铁珊因何而发请帖,他是否也得到了金鹏大王请陆小凤解决一些王朝旧事的消息,这一趟关中的阎家之宴必然要去。
  西门吹雪并没有同行。
  云善渊、陆小凤、花满楼三人一路向珠光宝气阁而去,这不是赏景之行; 走得当然不会悠哉,但也不是十万火急之行; 也不必马不停蹄地日夜兼程。
  在进入关中境内的第一夜; 三人找了一家客栈休息了一晚。
  谁知翌日清晨,天蒙蒙亮的时候,就听到了大街上传来了尖利的惊叫声,还不只是一个人的惊叫声; 不久就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
  再过了一会,就听到客栈楼下的小二在说话; “那是一颗人头啊; 就这样硬生生给砍断了!”
  云善渊终是睁开了眼睛,从远处第一声惊叫开始到小二开始议论此事,她也不能继续闭眼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躺在床上。
  陆小凤与花满楼已经穿戴整齐; 刚想要敲云善渊的房门,房门就自己开了。
  “你们这是要去看一下出了什么事?”云善渊并没有同去的意思,小镇并不大,为了一声尖叫也不必三人同行。
  花满楼也不愿大清早就让云善渊去见血,“我与陆兄去去就回。小愈,你先用早膳,不用等我们。”
  云善渊点了点头,她看着花满楼与陆小凤离开,就去了楼下的大厅。
  时间还有些早,厅堂中的客人加上她,也只有寥寥三人。小二很快就端上了一碗豆腐脑与放在盘中的千层牛肉饼,皆是当地地道的风味。
  邻桌的客人就问了,“刚才听到街上的惊叫声,似是听到什么人头?小二,你可知到底怎么一回事?”
  “客官,我说了,您可就吃不下早点了。”
  小二虽是这样说,但他见到厅堂里的三位客人都看着他,他还是继续开口到,“小镇入口发现了一具男尸,他的头被砍了下来,就放在身体边上。尸体边上还用血写着一句话,好像是什么多管闲事的下场。三位别被坏了兴致,这事情自是有衙门的人去处理。”
  云善渊听到多管闲事四个字,就想到了之前死的萧秋雨,不知这具尸体会不会也是青衣楼的手段。不管是不是,人都已经死了,小镇入口处也不会是杀人现场,不然昨夜不会一点动静都没有,这是被移尸到了此处。
  死的到底是谁,等陆小凤回来就知道了。
  因此,云善渊慢条斯理地吃完了早餐,让小二泡了一壶茶,她拿着茶壶上了楼。只是尚未打开房门,她却是听到了房内微不可查的风在流动,她记得很清楚,在离开房间时并没有打开窗户。
  云善渊左手拿着茶壶,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右手推开了房门。
  正在此时,一道寒光从窗户的细缝中飞速地射出,直冲着打开房门的云善渊而来,眼见就会射入她的眉心。
  却在此刻响起‘嘭’的跌倒声,继而便是一句抱怨,“陆小凤,你又乱扔酒杯!”
  只见云善渊被绊倒在跌冲坐到了地上,她左手的茶壶还是纹丝未动,没有洒出半滴茶水,脚边在俄顷间多了一只原本在桌上的酒杯。
  云善渊揉了揉脚踝,继而说到,“喝酒就喝酒,每次都不知道收拾酒局,下次只准他在自己的房里喝了。”
  但也就在一跌一摔之间,两根淬毒的飞针险险擦过了云善渊的头顶,直射而入屋中的木梁之内。
  “咦,这个木梁上何时多了两根针?”
  云善渊此言一出,窗外竟是多了一道细微的哼气声。
  此刻,楼下响起了陆小凤的说话声,“我听到了有人叫我的名字,还是用那种抱怨的口气,也不知我又哪里惹人不开心了。”
  当陆小凤的声音响起,那窗户外的气息也就彻底不见了。
  云善渊拿着茶壶站了起来,她对着窗户摇了摇头,继而看向木梁上的两根针,针极细,入木三分,从闪闪发光的针尾可以看出它淬了剧毒。
  “小愈,你没事吧?”花满楼疾步上了楼,他听清了云善渊的话,昨夜陆小凤根本不曾与云善渊饮酒,哪里来的酒杯。云善渊这样抱怨,必然发生了什么。他一把推开了半掩未掩的房门,就听到云善渊在倒茶的声音。
  云善渊看到疾步进门的花满楼,还有他身后进来的陆小凤,她笑着说,“别着急,我没事。就是陆兄喝了酒乱扔酒杯,我进门时不小心绊了一跤,不过好像因此避过了两根毒针,这就是所谓的好人有好报吧?”
  花满楼闻言松了一口气,虽然知道云善渊不会有事,但他不可能没有一丝担忧。他已经明白了,定然是云善渊进门时发现了不对,便假借酒杯一茬跌坐到了地上,看似运气非常好地避过了毒针,这正符合了云愈的武功平平。
  “你有没有摔疼?”
  陆小凤都想要翻白眼了,云善渊会摔疼?这两人是演戏演得以假乱真了。“我看不是好人有好报,是傻人有傻福吧。”
  云善渊看向陆小凤,“陆兄,你说谁傻?”
  “不是你,傻子已经走了。”陆小凤走到了木梁旁,他看清了其中的两根毒针。
  根据窗户与房门的位置,以毒针的毒与射出的速度,还真是刁钻地难以躲避,几乎毫无悬念地可以杀了一脚进门的毫无防备之人。偏偏,有人的运气诡异到了一进门就先摔倒的地步。
  陆小凤为那个想要暗杀云善渊的人而感到可悲。那人必然在窗外听了云善渊自顾自演的一出戏,肯定会为了她诡异的运气而气结。殊不知压根没有这种诡异的运气,只有自认武功平平的云愈。
  陆小凤一掌轻拍木梁,取出了两根毒针,这会也说不好它究竟是何种毒,总之是剧毒就对了。“街头那具尸体是独孤方,他身边也留了布条,是青衣楼下了手。云兄,你说是谁要杀你?”
  云善渊扫视了一眼毒针。她原本对以针为武器没有任何的偏见,东方不败以针为武器,却是针针带着剑气。可是自从经历了天魔绣的绣花针,她对针就有了一丝不喜,她也是凡人,当然也会有偏好,眼下也是不喜用暗针杀人者。
  虽说如此,云善渊的语气却是不甚在意。“我怎么知道挡了谁的道。若想要杀我的是个男人也便罢了,若是个女人……”
  陆小凤觉得是男子的可能性不大,江湖中用毒针的多为女子,当然这也不绝对。不过,云善渊的话才说了一半。陆小凤就问了,“若是个女人又怎么样?”
  “若是个女人,她也太不解风情了。”云善渊指了指自己的脸,“男人要杀我,是因为同性相斥,嫉妒我的风流倜傥。女人若能舍得对如此俊美无俦的我下手,她必是不解风情,不懂何为情,何为爱,是个可悲又可恨之人。”
  云善渊的话音落下,花满楼先笑了起来。云善渊能将一场暗杀说得暗合风月,不带半点恼意,让他如何不笑。
  陆小凤也是摇头笑了,“要不怎么说她傻,就是因为没有拜倒在你的脚下。”
  “即便是金银珠宝也不是人人都爱。我尚有自知之明,比不过金银珠宝。有人迷恋一笑倾城,有人就会斩草除根,这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云善渊没将暗杀者放在心上,要杀她无非就是怕她坏了事。她现在是武功平平,爱好风月的云愈,那些复杂事情压根不必去考虑。“独孤方也死了,就剩一个柳余恨了,他不知何时会死。”
  陆小凤说到,“刚才我们见到柳余恨了。上官雪儿那个小骗子不知怎么知道了我们的行踪,出现在了小镇口,不过她还没说什么,就被柳余恨接走了。如今情势不明,她一个小女孩也不适合在外面晃荡。”
  上官雪儿是上官飞燕的妹妹,上官丹凤的小表妹。
  陆小凤之前在金鹏王府就见过她,只是那个小孩看上去才十三岁,却诓骗他说已有二十了,是上官丹凤的表姐。小姑娘嘴里少见实话,也不知道这次前来又想说些什么,可是什么都没能说就被柳余恨带走了。
  “陆兄,既然小姑娘大清老早地来找你,你好歹请人吃一顿早饭,将她介绍于我认识一番,再请她离开。让小姑娘饿着肚子走,又是让柳余恨那个更不解风情的人陪着,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说好的怜香惜玉呢?”
  云善渊如此说着,心中却不信上官雪儿无事上门,不然也太巧了。只是骗人的话说多了,说真话也就没人信了。
  陆小凤确实喜欢美女,可是上官雪儿才十三岁,他的怜香惜玉还没到那种程度。可被云善渊这么一说,他倒也有些后悔了,也许该请上官雪儿吃过早餐再走。
  陆小凤求助似得看向了花满楼,希望花满楼能说些什么。
  “小愈,你别为难陆兄了。他是个一心一意的人,既然有了丹凤公主,当然要对公主的小表妹避嫌了。柳余恨虽然看着冷冰冰的,却也会护得上官雪儿安全。”花满楼说了这句,也算是好心好意为陆小凤说话了。
  云善渊见花满楼开口了,她也不再说什么。
  这时说什么也晚了,人都已经走了。
  此后几天没有再遇到暗杀者,更是没有再见到新的奇怪尸体。
  三人在宴请之日到了珠光宝气阁,先见到的是总管霍天青。
  霍天青大约有三十岁,是个周到的人。
  这从他送来的请帖上便可见一斑,给花满楼的那一份,特意加重了笔墨,字迹端正,让每个字微微凸,方便了花满楼可以轻易地摸出所书文字。
  当下,霍天青说话的声音低沉有力、缓慢温和,让众人都能听清他在说什么。
  阎铁珊尚未到席,不过桌边已经坐了两个人。
  霍天青先介绍了云善渊三人,然后又介绍起早到一步的两人,“这位是阎家的西席和清客苏少卿,这位是关中联营镖局的总镖头马行空。”
  霍天青特地介绍苏少卿是个饱学的举人,苏少卿亦是洒脱地与众人交谈起来。而不知为何在武林享誉多年的马行空,反而有些隐隐讨好霍天青的意思。
  阎铁珊尚未来,酒菜也就没有摆上桌。苏少卿继续了刚才再谈的历史逸闻。
  云善渊看向苏少卿,他可不就是三英四秀中的苏少英,这就是她与峨嵋弟子的缘分了。今日宴无好宴,西门吹雪稍后就到,打起来是必然的事情,也不知这位用剑的苏二侠会有什么下场。
  既然她救了张英风一命在先,若是还不够独孤一鹤开口,她也不在意再次日行一善,只希望能得到足够让她满意的回报。
  等苏少英一段话说完,云善渊便对他笑了笑,“一别多年,没想到苏公子竟是做了西席。”
  苏少英听闻云善渊如此开口亦是一愣,他也肯定了此云愈就是彼云愈。
  昔年峨嵋山下,他们师兄妹七人还都是孩子,遇到了一个名叫云愈的男孩。虽然是匆匆相遇、匆匆离别,但多少有些记忆,因为云愈是个长得很美的男孩。
  月余之前,大师兄遇袭被云愈相救一事,他们师兄弟师兄妹几人已经都知道了,大师兄也说了云愈是个很有趣的人,因为云愈向大师兄请教了如何捏泥人。
  “云公子,好久不见。”苏少英的语气温和,他想到可能会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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