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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怂郡主追夫记-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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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侍女从善如流地捧上早上赵宁没有吃的奶油包子,另一个侍女熟练地给赵宁塞在衣服里。
  这样下来,身材总算有点料。
  赵宁颇为满意,梳头的侍女打开紫檀木妆匣,金灿灿的步摇一字排开,赵宁摇摇头,另一个侍女打开梨花木妆匣,翡翠簪子做成各种花草形状,赵宁挑了一支通体碧绿的兰草玉簪,侍女马上根据玉簪配上几朵珠花。
  南星道:“郡主,不过见一个包黑子,值得这样装扮吗?”
  赵宁对着梳妆镜抿唇一笑,手指把玩着垂在胸前的头发,语气有些执拗:“恩,值得。”
  春日的早上有些凉,随行的侍女又赵宁加上了狐皮大氅。
  花厅中,侍女换上了第二壶新茶。
  包拯一饮而尽,公孙策抿了一口,展昭谢过侍女,接了杯子,正欲低头喝水一口,内功深厚的他就听到了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展昭抬起头,往九曲回廊处瞧了一眼,赵宁身着狐皮大氅,额点寿阳梅花妆,分花拂柳而来。
  她的脚步又轻又慢,雍荣又闲雅,如深谷幽兰一般。
  或许是因为又换了一身装束,她与之前三次相见时有了些不同,但展昭又说不出是哪些不同。
  展昭想了想,大抵是与他所熟悉的江湖的女子不同,江湖上的女子,很少有这般瘦绿消红之态的。
  她虽然身形消瘦,但脸上却是有一点肉的,唇红齿白,白白嫩嫩的,仿佛能掐出水一般。
  这般鲜嫩的小女孩,到了江湖,是活不下来的。
  展昭收回了目光。
  赵宁行至花厅,展昭跟着包拯向她行礼,南星解了她大氅,塞给她一个描金小暖炉。
  赵宁点点头,目光越过包拯与公孙策,落在一身红衣的展昭身上。
  红衣耀眼,青衫淡泊,无论哪一种衣服,穿在他身上,都会分外的好看。
  赵宁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手捧着暖炉,脸颊却是微微发烫的。
  八贤王见赵宁穿得这般厚,手里又捧着暖炉,十足的病弱模样,不免有些心疼,语气也和缓了几分,问道:“你不在后院养病,跑到这里做什么?药吃过了没有?”
  赵宁甜甜一笑,道:“多谢父王挂心,已经吃过了。”
  赵宁目光看向包拯,道:“包大人所来,可是为了昨日的歌姬?”
  包拯点头,道:“不错。”
  赵宁轻轻一笑,看着八贤王道:“若推算起来,那名歌姬与咱家还有些亲戚关系呢。”
  八贤王不解其意,道:“什么亲戚关系?孤王从不曾见过她。”
  赵宁手指摩挲着暖炉,道:“那名歌姬,名唤秦香莲,均州人氏。”
  八贤王想了想,道:“孤王怎么不记得均州有皇族宗室?”
  包拯道:“刚被招为驸马的新科状元陈世美,便是均州人氏。”
  赵宁点头,话里有些讽刺:“不错,那秦香莲,便是驸马爷陈世美的原配妻子,如此算来,与咱家也算半个亲戚了。”
  赵宁在“陈世美”三字上加重了语气,带着鎏金镶宝的护甲划过暖炉,发出一声轻响。
  展昭微微皱眉。
  感情一事,最为磨人,这个千娇万宠的小郡主,只怕还未从陈世美的阴影里走出来。
  若是不然,怎会在谈及陈世美的名字时,手指下意识地去抓紧一样东西?
  八贤王拍案而起:“胡说!”
  那乐平公主赵安是他看着长大的,在他心中也如女儿一般,与赵宁并无二致。
  赵安虽然性子跋扈些,但贵为本朝唯一的公主,有些小脾气也属于正常,谁知竟因这性子差点误了终身。
  出色的年轻才俊不愿娶个祖宗回家供着,想要求娶她的又是一些纨绔,莫说皇帝与太后了,就连他也瞧不上那些人,一来二去,就把赵安拖成了大姑娘。
  太后急白了头发,皇帝三番五次请他入宫喝茶,为着赵安的婚事没少发愁。
  陈世美就是这样以一个救世主的身份出现在众人面前。
  年龄虽然大了些,家庭又贫苦些,但贵在模样不错,气度不凡,又才高八斗,是今年的新科状元。
  再三问过他是否有家眷下,赵祯几乎是热泪盈眶般召了他做驸马。
  如今新婚不过三月,便出现了原配妻子,赵安一国公主,变成了再娶之妻,把皇家的脸面往哪搁?
  八贤王再顾不得保持风度,眼里几乎能喷出火,道:“在招为驸马之前,王丞相曾再三询问他,是否有家眷,他言道,少时曾奉父母之命娶过一妻,因其妻犯了七出之条而将她休弃,如今又怎么冒出一个原配妻子?”
  赵宁冷笑:“古往今来,为攀富贵,抛妻弃子之人何其之多?可怜我皇姐,金枝玉叶的公主,竟被他给骗了!”
  赵宁的话说得有些急,话音刚落,便不住地咳嗽起来。
  八贤王见了,又气又急,话里满是心疼:“你身子骨弱,何苦生这么大的气?”
  八贤王又吩咐侍女给赵宁揉胸捶背。
  展昭默然。
  想起那夜赵宁的失态,以及话里的落寞,再细品她刚才说的话,何尝不是为自己的痴心错付而气恼心疼?
  好一会儿,赵宁方好,原本苍白的小脸咳得通红,八贤王皱着眉,道:“你先回去休息吧,这件事,孤王会调查清楚。”
  八贤王扫了一眼花厅中坐着的包拯公孙策展昭三人,思索片刻,道:“此事涉及到公主,便不劳烦开封府了。”
  包拯与公孙策对视一眼,展昭轻轻抿了一口茶,余光透过杯子看向赵宁。
  刚才的那阵咳,将她的眼泪也咳了出来,美人落泪,如蝉露秋枝。
  赵宁微喘着,耳垂也有些泛红,盈盈的目光看着八贤王,道:“父王准备如何做?叫陈世美再去休了他那原配妻子?那他的一双儿女怎么办?”
  “他还有儿女?”八贤王又是一惊。
  赵宁歇了一会儿,南星端来一碗黑乎乎的汤药,喂她喝下。
  南星又喂她喝水,赵宁轻轻摇了摇头。
  包拯与公孙策看的心惊肉跳。
  都道寿宁郡主活不过一十八岁,如今看来,此言非虚。
  不过说了一会儿话,她额上便汗水淋淋,小脸发红,唇却愈发显白。
  包拯又看了展昭一眼,还好皇上收回了赐婚,若是不然,娶了这样一个病郡主,展家的香火就要断绝了。
  赵宁闭了闭眼,南星给她擦去虚汗,不知是不是刚喝完药的缘故,她的声音低了几分,又带了一些沙哑,不似之前那般清冷空灵。
  赵宁道:“陈世美与秦香莲生有一儿一女,女孩今年八岁,名唤冬妹,男孩今年六岁,名唤瑛哥。”
  赵宁看向八贤王,一向温柔乖顺的她,这次的目光却无比坚毅,赵宁问道:“父王准备如何做?是告知皇兄,让陈世美休妻舍子,承认我皇姐是正头娘子。”
  赵宁顿了顿,又道:“如此一来,可以暂时维护表面的平和,但若是叫我皇姐知道了,以她的性子,只怕还是要不依,况秦香莲母子三人更是奇冤无比。还是将此事交予开封府,还我皇姐与秦香莲一个公道?”
  八贤王负手在花厅走来走去。
  赵宁说的不错,以赵安骄纵的性子,若是知道陈世美之前有妻女,只怕要将天翻过来。
  八贤王思考半天,最终斟酌道:“宁儿,你尚未出阁,不好多问,此事孤王会调查清楚,你就不要插手了。”
  “更何况,当初陈世美亲口所言,并无妻女,正因如此,陛下才召他做了驸马。你年龄小,涉世未深,被人哄骗了,也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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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误解
  赵宁一怔,万万没有想到八贤王会这样说。
  赵宁快步走到八贤王面前,几乎是质问般说道:“我被人哄骗?”
  “我被人哄骗?”
  赵宁喃喃道,纤瘦的身影退了一步,摇摇欲坠。
  “我确实是被陈世美哄骗了。”
  上一世她不识陈世美的真面目,以为他是赵安的良人,在赵祯还未赐婚前,曾当过二人的信使红娘。
  陈世美在开封府人头落地,赵宁才知他家中尚有妻小,为攀富贵,竟狠心对妻小下杀手。
  陈世美死后,赵安心如死灰,诞下一子之后,便遁入道门,身体一向康健的她,竟死在了赵宁的前面。
  忆起往事,赵宁悔恨不已,若不是她在中间牵线,或许赵安便不会对陈世美情根深种,更不会在陈世美死后郁郁而终。
  说到底,还是她信了陈世美的花言巧语,以为他值得让赵安托付终身,这才误了赵安的性命。
  赵宁泫然欲泣,八贤王不解其意。
  仔细想来,赵宁长到一十五岁,他从未说过一句重话,今日他气极了,话说得有些重,或许是因为这个原因,赵宁才会这般失态。
  八贤王自以为懂了赵宁的心,花厅里坐着的包拯三人他只当看不见,用锦帕去擦赵宁的泪,柔声哄道:“乖女,莫哭,为父错了,不该这样凶你。”
  包拯一脸的惨不忍睹,谁能料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八贤王,当着众人的面,竟然能这般拉下架子,去哄那娇滴滴的寿宁郡主。
  公孙策瞧瞧俯下身子哄赵宁的八贤王,又瞧瞧微微皱眉的展昭,不着痕迹地叹了一口气,低头喝茶只做看不见了。
  展昭眉头微锁,食指不自然地弯曲着,不知在想些什么,看着赵宁的目光充满了怜悯。
  八贤王看着赵宁委屈落泪的模样,心也跟着抽痛起来,心里不住地埋怨陈世美,嘴上却不停地哄着赵宁。
  谁知他越哄,赵宁哭的越伤心。
  赵宁并无姐妹,旁的皇室嫌她身子弱,不愿跟她玩耍,只有赵安与她交好。
  赵安待她如亲妹一般,而她却错信了陈世美,害得赵安青春早逝。
  赵安被情所困,为情而死,她又何尝不是如此?
  一世痴恋,一朝赴了黄泉。
  泪眼朦胧中,赵宁抬眼去看展昭。
  展昭就坐在那,一袭红衣,一如初见时的英气逼人模样。
  也一如与她的距离,她遥遥相望,再无进展。
  春风拂面,彻骨生寒。
  赵宁身子一软,南星手疾眼快,连忙抱紧了她。
  展昭离座的动作静止在半空。
  八贤王顿感不妙,一边去扶赵宁,一边吩咐侍女:“御医呢?快去请御医!”
  包拯道:“公孙先生也懂医术,可先让公孙先生请脉看诊。”
  赵宁喉中腥甜,吐出大口鲜血,两眼只瞧着展昭,却说不出话来。
  八贤王府邸鸡飞狗跳忙活到半夜。
  八贤王对包拯三人没有了好脸色,原本儒雅的脸拉得比马汉的脸还长。
  八贤王道:“包拯,你虽然是开封府府尹,但无权去管皇家之事,此事孤王自会向皇上说明,你就不要多问了。”
  包拯正色道:“陈世美的发妻秦香莲本是民女,自然在包拯的管辖之内,还望王爷将秦香莲交予包拯,包拯也好提前结案。”
  八贤王气得直哆嗦。
  若事实果真如此,陈世美抛妻弃子,以着包拯的性子,陈世美多半是要人头落地的,如此一来,赵安新婚未满三月,便成了寡妇。
  八贤王素来待赵安如亲女一般,如何舍得见她如此?
  又气赵宁不知听了谁的谗言,一意孤行地想让包拯去决断此事。
  如今倒好,事情还未说明,她先气得吐血昏倒。
  八贤王越想越气,看着包拯,没有好气道:“你说秦香莲被王府侍女带走,可有凭证?”
  展昭道:“展某便是见证人。”
  八贤王道:“孤王若说没有呢?你难道还想搜王府不成?”
  “这。。。”
  包拯退了一步,道:“包拯不敢。”
  八贤王拂袖冷哼一声。
  公孙策看了一眼展昭,又看了看正在气头上的八贤王,沉吟片刻,给包拯使了个眼色。
  包拯道:“既然如此,包拯先行告退。”
  回到开封府,包拯问公孙策:“八贤王执意如此,先生有何良策?”
  包拯一生刚正,平时最见不得无辜之人受屈受苦。
  公孙策捻着胡须,道:“解铃还须系铃人,此事因郡主为八贤王贺寿而起,自当由郡主去解。”
  思及赵宁花厅中吐血,包拯又问道:“敢问先生,郡主这是何病?”
  公孙策道:“郡主乃是一时激愤所致,并无大碍,只是她先天不足,脾虚体寒,若是长久如此,恐非。。。”
  话说到一半,公孙策连连摇头,语气满是惋惜:“可惜了。”
  展昭抱着巨阙剑,抬头去看皎皎的月色。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祸福旦夕,那位小郡主,许是命里有陈世美这一劫。
  八贤王府邸,赵宁悠悠转转地醒来了。
  床畔狄娘娘正在垂泪,不住地埋怨八贤王做事糊涂,气得爱女昏迷不醒。
  八贤王神色哀伤,一句话也不去反驳。
  南星扶赵宁起来,狄娘娘忙道:“你再躺会,这会儿头还晕不晕了?”
  赵宁摇摇头,脸色惨白,道:“让母妃父王担忧了。”
  狄娘娘的泪滚滚落下,抚摸着赵宁的脸,道:“若你真体谅我与你父王的不易,那便赶快好起来才是。”
  赵宁握着她的手,不住地咳嗽。
  狄娘娘满面心疼,轻轻拍着她的背,泪却不住地落下来。
  八贤王见了,又是心疼,又是愧疚,好生说道:“你哭什么?女儿又不是好不了了。”
  屋顶上,展昭屈膝而坐。
  夜凉如水,微风吹起巨阙剑的剑穗。
  不知过了多久,八贤王与狄娘娘才从赵宁的屋子里走出来,展昭跳下屋顶,叩响了紫檀木的门窗。
  南星打开门窗,见是展昭,便打开了窗户,放他进来。
  展昭对她微微点头,跳了进来。
  厚厚的纱幔垂落在地,赵宁透过纱幔目不转睛地看着展昭。
  南星看看纱幔后的赵宁,又看看长身如玉的展昭,一瞬间,就觉得自己有点多余。
  赵宁回过了神,虚弱的声音透过纱幔传了过来:“南星,你去瞧瞧药有没有好。”
  南星瞧了一眼展昭,应声去了。
  “展护卫请坐。”
  红烛落泪,一室荧光。
  隔着纱幔,赵宁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展昭忽然就愧疚起来,寿宁郡主白天吐得那口鲜血,未尝不是悲情所伤,彼时他又来问其陈世美的原配妻子,多少有些伤口撒盐的不合时宜。
  虽然此事是包拯所吩咐,他也只是服从,然而听到赵宁那无力的声音,以及红烛下,纱幔后隐约映着的单薄身影,展昭没由来地有些心虚。
  “展护卫所来,可是为了秦香莲?”
  没等展昭开口,赵宁便打破了沉默。
  展昭点点头,道:“正是如此。”
  赵宁轻咳,过了一会儿,道:“明日我会派人把秦香莲母子三人送往开封府。”
  事情办得这般顺利,让展昭有些意外,意外之余,又深感赵宁虽贵为皇家郡主,却无半分骄纵之气,通情达理的让人有些受宠若惊。
  展昭有些摸不准她的脾气,依礼抱拳谢过赵宁,然后从怀里摸出赵宁的腰牌,放在桌上,转身欲走,却又被赵宁叫住了。
  赵宁的语气有些急:“展护卫。。。”
  话未说完,便是一阵剧烈地咳嗽。
  展昭止住了脚步。
  展昭拱手道:“郡主。。。”
  想了想,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最后展昭干巴巴地道:“保重凤体。”
  赵宁的咳嗽请轻了些,声音又比刚才低了些:“此事若交予了开封府,陈世美。。。会死吗?”
  展昭的眼皮跳了跳,不知该如何回答。
  都这个模样了,还有心惦记陈世美的死活,这位郡主,着实痴情了些。
  斟酌了半日,展昭方道:“展某不知,此事应由包大人来决判。”
  帷帐后传来一声叹息。
  赵宁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既然如此,你改日见了我皇姐,替我向她道个不是。”
  “那个腰牌,方便你进出驸马府。”
  展昭最终收下了腰牌。
  次日清晨,赵宁果然没有食言,派南星将秦香莲母子三人送来了开封府。
  秦香莲牵着一双女儿,低着头跟在南星身后。
  南星道:“我家郡主让我转告包大人。”
  南星站在开封府后院,早起的太阳照在她的脸上,她的声音朗朗:“陈世美隐瞒婚姻欺君罔上,是为不忠国君,高中状元之后任由父母饿死饥荒,是为不孝父母。”
  讲到这,她顿了顿,看了一眼秦香莲,道:“此等不忠不孝之人,请包大人秉公办理。”
  南星的话音刚落,秦香莲便搂着两个孩子跪倒在地,抽抽搭搭地问道:“敢问大人,他会不会死?”
  包拯深深地看了一眼秦香莲,犹豫了一会儿,道:“此事若是属实,按律当斩。”
  “不。。。”
  秦香莲连忙摇头,将怀里的两个孩子搂得更紧了,她道:“民妇不告了,民妇千里迢迢来到这里,不是为了要丈夫的命的。”
  南星疑惑地看着秦香莲,道:“你这妇人,好生奇怪,那陈世美不但不认你和孩子,还乱棍将你从驸马府里打出来,你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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