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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香与唐伯虎-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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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香眼见不好,就怕被黑衣侍卫与宁王听见,忙给书童比了个噤声的动作。也幸亏得他机灵,一个眼神下便自发捂住了嘴,把余音吞入口中。

    然后他小声对秋香道:“姑娘是来看掌柜的?”

    秋香点了头,把化淤膏递给了祝环。

    祝环会意然后压着调调往里喊:“主子,秋香姑娘来送药了。”

    话音才落下的当口,屋里走出一个人影,青衫长袍正是祝枝山,他与秋香对视一眼心知她来此的目的便嘱咐书童道:“我送秋香姑娘回前院,祝环你看着掌柜。”

    “好。”祝环应下。

    两人并肩走出门口。

    经过之前那场大雨后,气温愈发炎热起来,暑期入侵,日头的光线刺得人眼睛生疼,不久之后便会是盛夏,一年一度的酷暑。

    后院里种着两棵梧桐,耐热易存。

    两人在树底下站定,四周眺望一眼没见着宁王的人才放下心来谈话。

    不等秋香开口,祝枝山倒是自动开口道:“秋香姑娘,伯虎已向华夫人挑明了身份。”

    秋香一听,睫毛一颤露出了个吃惊的表情。

    祝枝山看了一眼她的反应,然后继续道:“伯虎让我告诉姑娘,等这次回去姑娘就能如愿离开华府。”

    咦?唐寅究竟与华夫人说了些什么,华夫人竟然会同意,华夫人可不是那么容易吃亏的人,还是说他们在她离开的这几日里有了协定?

    秋香思来想去想不出答案,只好问祝枝山:“唐公子与华夫人是约定了什么吗?”

    祝枝山见她眉头深锁,倒是笑了,他道:“姑娘果然心思剔透。的确是这样……”

    祝枝山又道:“不过却不是与华夫人而是与华太师。”

    “太师?”秋香面带疑色。

    这也说得通,如果连太师都答应了,华夫人定不会违背。

    祝枝山道:“这倒是与娄妃有些关联……”

    说着这话,他的语气带着一些迟疑,再次环视四周一眼,他刻意压低了声音:“华太师与娄妃的父亲娄谅娄先生是挚交,前些日子娄先生得知了宁王长久以来的野心,便把娄妃交与华太师照应,太师也当即应下。”

    他拧了眉:“其实娄先生是知娄妃的性子,如此忠义两难全的局面生怕娄妃会……”

    祝枝山欲言又止,秋香倒是明白了其中的含义。

    娄素珍本性忠烈,定是不愿参与宁王的计划,也无心后位,只怕宁王一起兵她便会来个以身殉节。

    “虽不知宁王是如何找到娄妃的,但这也让太师失信与娄先生。”

    “所以伯虎与华太师的协定便是——一同将娄妃带回。”

 84Chapter。83寻船

    秋香眼中很快闪过一丝讶异的光芒;然而转瞬之后她又垂下双眸。梧桐树荫下;地面被投下了斑驳的倒影。

    ——将娄妃;这显然不是件容易的事。

    秋香纳闷;不知道唐寅究竟揣着怎样的心情才做了这样的协定,原本他隐藏身份卖身华府本就是为了不搀和这趟浑水;没想事情峰回路转演变到了这么一个地步。

    而在秋香心思流转同时,她心头还微微有种说不出的压抑与茫然;唐寅此番举动十之j□j却是为了自己,如果说没有丝毫感动那绝对是假话。

    秋香突然想起荷花盛开的那个午后;唐寅穿着一身滑稽的家丁服问她:‘那嫁与我可好?’

    ——那或许不是假话;也不是同她开的玩笑。

    秋香下意识摸上袖子中的牛角小梳;发愣。

    这边祝枝山见秋香半天没有反应,便以为她是为唐寅担心,想了想好心开口宽慰道:“姑娘放心,既然伯虎应承了华太师说的事,那便是成竹在胸,大可不必担心。”

    秋香抬眼瞧他一眼,却是微微摇了头:“虽不知他原本是如何打算,但如今……”

    说道这里秋香不自觉紧蹙了眉头,语速放慢了下来,随着她视线的转移,目光停留在了客栈二楼的窗户上:“宁王亲自来了此地,事情怕是不会容易。”

    其实祝枝山原本也为了这事悬着一颗心,此刻听秋香提及更是忍不住拧了下眉头。

    不过还不等他开口,就又听身侧的姑娘道:“而且祝公子也被识破了身份,还是早些离开为好。”

    祝枝山下意识点头认同。

    未免黑衣侍卫察觉,两人只交谈了一小会儿便错身而过,祝枝山吩咐了书童准备起提早离开的行李。

    而秋香刚回到大堂就听见二楼传来的脚步声。

    脚步声很轻,若不是秋香刻意留神着,怕也察觉不到。

    努力收敛了表情,她朝二楼看去果然在尽头看到了黑衣侍卫的身影,他面无表情目光生冷,从上而下的目光在秋香身上打量了两遍有余,害得秋香心惊一番。

    勉强镇定着心神,秋香硬着头皮迎上他的目光:“卓侍卫,可有事?”

    谁知如此一问,黑衣侍卫倒是目光一滞不再看她,他摸着刀柄道:“收拾一下东西,主子吩咐明天一早出发。”

    出发?

    秋香心道不好,虽然心知肚明,但依旧她抿唇问道:“去哪里?”

    黑衣侍卫皱眉,低哑的嗓音没有高低起伏:“南昌。”

    说完,他转头离开,不再给秋香提问的机会。

    再看秋香,她只觉得站立在地面的双腿沉重了几分,南昌可是宁王的封地,一旦到了那里逃走的机会恐怕更是微乎其微。

    虽然不知道唐寅的计划,但在此之前她也不能干等着,一定得想个法子拖延回去的时间才行。

    秋香咬了咬牙,回到房间独自一人来回踱步,可无奈一时也苦无对策。

    唯一庆幸的是期间宁王并未出现,省了她分神应付他的心思。

    昼长夜短,无疑是夏日的特性。

    东方的红日早早升上了半空,耀眼的阳光照得地面发烫。

    石榴习惯了早起,天才发亮就进了厨房。所以秋香下楼时,只有小二趴在桌子上打盹,等他听见秋香脚步声时突兀地惊醒,一下巴磕到了桌上,龇牙咧嘴般捧着下巴低声叫唤。

    秋香不由发笑,一改愁容。

    小二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这时绯色锦袍的男人也出现在了楼梯口。

    他的目光一下越过了大堂直射秋香后背,那犀利的目光犹如盯上猎物的猛兽。

    这使秋香经不住僵直了身子,就连旁边的小二也是战战兢兢哆嗦起来,兴许是从掌柜那里听到了什么风声,小二并不敢抬眼正视几人,只是小心翼翼擦拭了坐过的长凳。

    气氛俨然进入了一个严寒时期,与此刻的温度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

    「咚咚咚」

    沉稳的脚步声一下一下靠近,他腰间玉环上的流苏来回摆动,黑色的靴子与地面响起了摩擦。

    而他身后跟着的是娄素珍,她依然一袭素色的裙子,脸上却与宁王截然相反毫无一丝笑意,就连脸色也有那么几分苍白,不知两人说过些什么,她显得异常沉默。

    待到楼梯下,宁王用略带睥睨的眼神扫过秋香,然后环视大堂一遍,他在最中央的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他用着似乎是不经意的语气问道:“姓祝的那位公子还没下来?”

    宁王说着话,可自始至终未曾看过小二一眼。

    小二颤颤悠悠答道:“客官,姓祝的那位客官昨日就领着书童退房了。”

    “嗯?”他端着茶杯的手停顿了一下,狭长的眼睛半眯起来,脸上的笑容消去几分,嘴角慢慢微垂下来,只听他幽幽叹道:“走得真快,可惜了……”

    可惜什么,没人知道。

    只剩下他眼中淡淡闪过的微光,让人无法看透其心中所想。

    秋香则低头收回自己的目光,乖巧地站在娄素珍身后,尽量使自己不引起宁王的注意。

    兴许是自己的努力有了成果,这顿早餐倒也意外的平静。

    食箸有序,临近末了绯袍男人抿了口茶放下筷子,同时门外的黑衣侍卫也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

    几息之间他跨入大堂的门槛,来到宁王身侧,低头道:“王爷,一切准备就绪,随时可以启程。”

    宁王听罢,目光若有似无地投往娄素珍身上,后者微微垂眸不做言语,但一时的沉默显然表明了她无法反抗。

    秋香神色俱紧,无奈之下只得跟随娄素珍回房收拾行囊。

    众人上了官道,走走停停,赶了几日的路。

    平日里石榴与秋香都是甚少出门的大丫鬟,身子自是娇贵不少,这几日虽坐着马车,但面容上依旧带上了几分倦色。旁的不说,光看娄素珍一脸惨白的面色就知几日来的辛劳。

    黑衣侍卫与他手下几个壮汉倒是面无异色,似乎当做是家常便饭。

    幸好这没日没夜的赶路也快到了头,宁王大抵是怕别人知晓了自己的行程,所以行到一半便打算改走水路。

    如此一来秋香几人倒是轻松不少。

    宁王一行,算上之后带来的侍卫约莫有十来人左右,这难免有些引人注目。准备改走水路的前一日一行人分了两批,由老二老三带着侍卫继续走官道,吸引别人的注意,而黑衣侍卫与宁王则陪着三个女人走水路。

    与侍卫分别的一天众人进了城在客栈投宿。

    好几日没碰到高枕软床,秋香倒头便睡,哪里生的出别的心思。

    等到第二日天明,黑衣侍卫便早早领着几人去了码头。

    秋香带着几分瞌睡打量起眼前这个不算大码头,没有苏州与无锡那般繁华,也不知是怎地,眼前船只少的可怜,只能偶见几艘小船停泊在岸边。

    秋香心有疑云。

    七月,天晴,岸边的苔藓绿得夺目。

    只听码头边敲着腿的老汉在与给她送饭的妇人说着体己话,一旁差不多年纪的老汉露出了羡慕的眼神:“老李,你说这几日出海的人咋那么多呢?”

    姓李的老汉扒拉着夫人送来的吃食道:“你还不知道?”

    “嗯?出啥事了?”

    李老汉道:“还不是都去抓那劳什子的鱼去了……”

    老汉一听更茫然了:“啥鱼啊?”

    “不就是前儿个日子说的那鱼吗,满身金鳞瓣儿的那个……大伙儿现在都撑着船去逮哩。”

    “这事不就是个传言吗?”

    “是呀,可前天有个白衣公子说他亲眼看见了。”

    “哦,怪不得人少了。嘿,那老李你咋不去逮那鱼呢……要是真逮到了,可是大钱!”

    “我可没那大富大贵的命,还不如趁他们不在的空档多做几趟生意。”

    姓李的老汉与他夫人对看一眼,旁边答话的老汉便不做声了。

    那两个老汉嗓门不小,又离得众人近,那对话自然不留痕迹的被几人听在耳中。秋香可不是什么相信谣言的无知妇孺,自然不会相信那样的传言。

    可这传言未免来得太过巧合,尤其是在秋香一行到达这个小城的前一天。

    秋香隐约觉得事情蹊跷,她偷偷看一眼宁王,果然也在他眼底看到了一丝迟疑。

    想要富贵的穷人自是不少,只是这下倒是让赶路的几人为难起来,没有合适的船这如何启程。

    秋香打量了一眼那姓李老汉的船只——窄小破旧。想必宁王是看它不上。

    如此一来,秋香倒是乐了。

    自己是没有想出拖延的法子,可这耽搁的好事却自己找上了身,所谓船到桥头自然直估计便是指的此时。

    秋香心中窃笑一番,唯独不敢在面上表露出来,只好木讷这一张脸站在娄素珍身侧不语。

    而那黑衣侍卫寻寻觅觅了两盏茶的时间,终是没有寻到合适的船,宁王的脸便越发黑沉下来。

    “阿卓……”正当他阴沉着脸唤过黑衣侍卫时,远处有艘船摇摇曳曳靠了岸。

    不大不小,容纳秋香这几人倒是足够了,虽然朴素了些,却也比李老汉那破船好上几百倍。

    黑衣侍卫眼尖,并作大步,几息之间便出现在了船边叫道:“船家……”

    那船夫显然吓了一跳,就着甲板问道:“啥子事?”

    “你这船,卖不?”黑衣侍卫连句寒暄的话也不说,直接单刀直入。

    船夫皱了眉瞪他一眼,赶紧摇手:“不卖不卖,卖了船我东家还怎么赶路!”

    果然不是什么客船,秋香听闻松了口气,好不容易拖延了下来可不能就此泡汤了。

    黑衣侍卫却不死心,蹙着眉头冷声,他目光更是锐利的如同打尖,语气中带着威胁:“我给了你东家钱,他在买船便是,我家主子的时间耽搁不成……”

    “这……”船夫被他一时间凌厉的眼神所迫,不敢直接拒绝,眉宇间带上了犹豫,他瞧了瞧船舱又瞧了瞧黑衣侍卫。

    其实这倒也不能怪那中年船夫,黑衣侍卫是何许人也,常年活在刀尖浪口的男人,就连冬香这没大没小的小丫头见了他也不由发怵。

    船夫骑虎难下。

    然而这个时候,一声嗤笑从船舱内传来:“你家主子的时间耽搁不成,那耽搁了我的时间便是不打紧吗?”

    卷四·终卷

 85Chapter。84谢谢

    通往南昌的水路上某艘船只摇摇晃晃乘风而向。

    船舱内秋香面无表情地睁着眼;而不远处那个穿着白衣的人靠着桌沿;他端着酒壶一脸惬意;秋香丝毫没有从他的表情上见到紧张与不适。

    见秋香站在门口没有动作;他稍稍扬起了眉角笑望了过来:“秋香姑娘,你站在那里快有一盏茶的时间;难道是许久不见已经把唐寅忘记了?”

    那副笑吟吟的模样不就是昔日乔装混入华府的唐寅吗。

    秋香不语,可那直勾勾的眼神似乎能把人戳出一个洞来。

    不得不说;三日前唐寅的突然而至的确让秋香缓不过神来。当时听得船上人一句:‘你家主子的时间耽搁不成,那耽搁了我的时间便是不打紧吗?’秋香心中便突突地打起了鼓。

    等他那颀长的身影映入众人面前时;秋香便听到了久违的系统提示。

    「获得CG一枚·以身犯险;作用:观赏(旁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CG已超过五枚;可兑换系统技能一项,请及时查询。」

    不用想,那什么金色鳞片的鱼也是唐寅的主意了,骗走了其他的船,自己大摇大摆地出现在这里。

    虽然知道他早晚会出现,但如此堂而皇之地出现在眼前,实在是让人有种琢磨不透他想法的感觉,尤其宁王,他看唐寅的眸光越发不善。

    可唐寅像是没有自觉一般甚不在意,居然自荐起了西席,说愿一同前往南昌。

    事情发生的太快,也没有秋香插手的余地,她只能静静的观摩着事态的发展。直到今日在石榴的帮忙下,才得以脱身单独来见唐寅一面。

    不想……

    这人毫无着急上火的模样,那般悠然自得,让人看着有些生气。

    秋香看着他的笑容回过神来,堪堪移步到唐寅对面坐下。与他对视没有退却,秋香语气平稳道:“我的记性还没那么差,我只是在想要叫你唐公子还是华安?”

    唐寅一愣,眸光微漾,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把倒扣在桌上的茶杯翻转过来,然后给杯子里倒上水,一手轻挽着袖子把茶杯稳稳递至秋香面前。

    他低着头,眼神被青丝覆盖,唯有嘴角的忽地出卖了他不错的心情。他道:“这个时候秋香还是叫我的名字好了,当然字也可以。说起来……秋香似乎叫过一次我的字。”

    他这么一说秋香想起来了,那时是在华府的船上,两人还没记过几次面。只记得当时她好像在生气,所以连姓带字的吼了他一声。

    现在这个时候还能回忆这些有的的没的,是该夸他记忆好还是没有紧张感?

    秋香微微蹙眉,故意把称呼咬重了一些:“唐公子,你难道不认为现在的处境并不适合你回忆往事吗?”

    唐寅毫无所动地耸肩,只是看着秋香说:“放心,不论是什么样的处境都不会让你……”说道这里他稍稍停顿了一下,神情突如其来变得有些古怪,不知他想到了什么,只听他重复道:“不会让你们有事。”

    而秋香的目光当即一滞,竟然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他的好,心中唯一浮现的是他那个古怪的神情。

    唐寅仿佛预期过她反应,就着酒壶轻饮了一口酒,一时错过了她眼中的犹疑。他又感叹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我现在要是不乖乖呆着这里喝酒,恐怕就有人要烦心了。”

    他说的是宁王,两人不用言明也知道。

    秋香沉默了一下,本来是想要问他之后的打算,这些唐寅大概也能猜到。

    不过当秋香真正和唐寅面对面谈到关键处时,却突然问不出口了。他带着浅笑的表情很明显,完全没有告知她什么的打算,或者是他根本没有详细的计划?

    但出乎意料,秋香没有一丝一毫想要和他置气的想法,毕竟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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