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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林妹妹的婚后甜宠日常-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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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澜立刻起了警觉,拧着眉道:“上皇要架空你?”
  永庆帝的背脊一瞬间绷得笔直,眼神透出阴鸷的寒光,冷笑道:“要不是当年兄长一个个病故,哪儿轮得到我当皇帝。这才多少功夫,看来是有意要绝我!”
  水澜听若罔闻,语气依然清淡无波:“陛下可想好了对策?”
  永庆帝摇了摇头,笑容几乎有些发苦:“四王八公、六部尚书、七大氏族,侄儿是一个不靠,还能指望谁?”
  水澜索性没有说话,似乎全然不予理会他的情绪。
  见他始终无动于衷,坚如磐石,永庆帝了解他内心未必没有成算,脸庞不由笼了一层凄楚,黯然的说:“在宫里总有千万件事压到喘不过气,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侄儿只觉心里有件事,一定要出来见皇叔一面,才能放下。”
  “陛下,不必再说了。”水澜终于抬起眼,截断了接下去的话,字字分明,绝无转圜:“陛下想说的话,臣都知道。容臣想一想,恕不远送。”
  不待回答,便见上方的灯笼轻微一晃,水澜已经退至亭外,留下永庆帝一人,竟一时无言语。
  长史代送永庆帝走后,水澜在寒碧堂的书案上展开了一张雪浪笺,将刚才的四首绝句誊录下来。
  写毕,他突然叹了一口气:“夫人出来吧。”
  黛玉轻咦了一声,明明自己藏得极好,想不通哪儿露了破绽,有些气闷道:“王爷一定偷看了。”
  那人罕见的没吭声,黛玉凑近前来,案上的墨水虽然尚未干透,纸上赫然却是一手遒劲飘逸的柳体,一壁暗自叹服,一壁悄声问:“王爷是为了皇帝陛下的话才不开怀的?”
  “旁人的事,与我不相干。”水澜不置一词,悉心的将誊好的笺晾干藏于匣中收起,才说:“不敢欺瞒夫人,同游姑苏固然有带你回家之意,也有避祸的缘故,不想掺和在那些破烂糟心事里。”
  眉心蕴着三分了悟,黛玉点头叹道:“原来如此,怪道当时说还有第三个原因。所谓结党营私的案子,料想王爷一早得到了讯息。”
  水澜几不可察的点了一下头:“北静郡王水溶与我偶有交往,他前日特地修书一封,谈及朝上的情形。除此之外,我也有其他的消息来源,所以不算什么疑难。”
  停了停,俊秀的脸庞不喜不怒,淡淡的启口:“从前的事,借了姑苏酒肆的机缘,夫人也略知一二。我的母后本是元后的亲妹妹,独孤嫡支的次女,上头三位兄长,身份显贵。父皇早年立储,除义忠太子外对众兄弟都十分严厉,偏我生得迟了,赶上父皇改性的时候,一则是老来得子,二则跟别人都是隔母的,多得了两分慈爱,便糟了其他兄弟的嫌疑。实际上当年不过半大的小子,父皇又素猜忌刚强,正值春秋鼎盛之龄,何曾会想这些?”
  独孤氏出身河南洛阳,先汉光武帝后,曾祖追随征讨建国,战功卓著,祖父独孤吉,位极人臣,父子二人历相三朝,累世高管,为当朝七大姓之首,风光无限。
  不仅如此,与其他望族人丁的日益凋零相比,独孤氏向来支庶繁盛,光独孤吉一人就育有六子,长子独孤禄官至武英殿大学士,又为国丈,深得圣宗器重。长孙独孤晔即皇后之兄,旋起内务府总管,迁直隶驻防副都统,授领侍卫内大臣,后上皇尽夺其族人官,他才称病不出。
  只可惜,上皇的雄才伟图还没尽数施展,早年双腿的风湿却落下残疾,再也无法临朝议政。当今即位以后,独孤晔的两个弟弟皆复起,他还有三个嫡子俱在朝为官,个个文韬武略才识出众,不过为避树大招风,难免蛰伏于上皇旧臣之下。
  常言道一山难容二虎,这对天家父子渐行渐远,两股势力迟早会呈互相角力之态,水澜自然心知肚明。
  见水澜眉头冷锁,黛玉伸手替他拭额上的汗,软软的嗓音带了奇异的抚慰:“看这一头的热汗,都是过去的事,作什么的激昂起来?”
  蓦然一把握住纤手,水澜的脸庞还残留着明艳的红润,身上散出淡淡的酒气:“夫人,当今看着腼腆孩气,内里心机都不错。他也是瞧着我与水溶根基浅,同上皇的心腹拢不到一处去,因而一旦我答应下来,从此将会走上一条截然不同的路。”
  “原本一人赤条条来去无牵挂,即使成王败贼,也没什么好怨恨的。”水澜一瞬不动的瞅着她,眸光亮得惊人,声调则有种说不尽的喑哑:“但是现在,我有你。”
  黛玉怔了半天,只觉得比自己肺腑中掏出的还恳切,一时五内沸然炙起,深深的望着他:“王爷一个人赤条条,我也是一个人无牵挂,但咱们一块儿就成了一家子,本该荣辱与共,风雨同担。无论王爷作何抉择,我与王爷都是同心一体的,又有什么好顾忌?”
  下一刻,整张脸猝不及防的熨贴在一个温暖的胸膛里,水澜的下颚抵住了她的发顶,在耳畔轻柔的呢喃:“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听了这话,黛玉不觉两腮通红,真合压倒桃花之艳,低声道:“既与子偕老,当共历风霜。”
  作者有话要说:  在作者君心里,黛玉一直是个果敢的女子。


第18章 第十七回
  “上皇谕旨,着罢总理处,命肃亲王水泽、忠顺亲王水滋及大学士刘仲勋、户部尚书黄庭四人佐今上辖百官,赞襄协理政务。”
  玉座上头传来的话音平平,一字一句却锐利更胜刀刃。上皇的反应比设想中还快得多,废除由皇帝直接管辖的总理处,天下庶务重归内阁处置,形同落入上皇掌控。
  寂然片刻,上皇望了一眼阶下的青年,投过来的视线冷漠而不悦:“皇帝可是不愿?”
  永庆帝心底一跌,随即俯首回答:“儿臣不敢,父皇教诲必当谨记于心。”
  座上的人神色微动,双目凝结一丝无形的压迫,不冷不热的说:“肃亲王与忠顺不用多说,刘仲勋与黄庭都是孤一手提拔起来的老臣,可保忠心无虞。”顿了一下,语中透出浓浓的倦怠:“你现在或许心中不忿,时日长了自然懂得好处。”
  永庆帝始终垂着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恭声应道:“父皇思虑得极是。儿臣资质愚钝,假设没有父皇的栽培把持,断无今日之成立。”
  眉宇略舒,上皇的面容缓和稍许,现出了两分满意之色:“皇帝若能领会,也不枉费孤的一片苦心。”
  永庆帝走出殿门时,面色从未有过的难看,而此刻的大明宫正笼罩在夕阳金辉下,飞檐琉瓦染上霞光绚丽,仿佛渗血一般的殷红。
  看左右来往无人,年长的贴身内监察言观色,知机的回禀:“陛下稍安勿躁,廉王爷已在明德殿等候。”
  永庆帝听了,立时神清气爽,三步两步就赶到明德殿去了。瞧水澜果然坐着饮茶,胸中垒块似平息了大半,忙迎上来笑道:“见到皇叔,简直如蒙大赦。”
  水澜同时欠身行礼,俊美的脸庞上徐徐蕴起了笑意:“陛下是刚从德康宫过来?”
  永庆帝向内监递了一个眼色,后者会意的将内室的门一掩,他极力的压低声音说:“废总理处,改立四辅政大臣。”
  水澜半天没言语,修长的手指无意识的敲打在紫檀小几上,发出沉闷的笃笃声,整个屋子里一时静得落针可闻。
  永庆帝一直看着他,隔了一会才听说:“四臣辅政未必不可,但陛下不如直承上皇,再加两个人。”
  说着,只见蘸了茶水的指尖在光可鉴人的台面上,写了两个出人意表的字,一个是东,一个是西。
  永庆帝抬起头,炯炯的盯着他,眼中满是迷惑不解:“这两人,上皇怎么会肯?”
  水澜微微一笑,又书写了两个字,再问:“如果是这两个呢?”
  永光帝细细思之,眼光一点点亮了起来,颔首不绝:“原来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皇叔好谋略。”思了片刻,指着那个孟字,问道:“不过为何要加这人?”
  水澜突然眨了眨眼睛,含着一缕神秘的笑:“陛下即位业已两年,中宫如今还无主吧?坤宁宫也该迎接新的主子了。”
  永光帝见说这话,猛地将手一拍,喜之不尽道:“是了。他好卖弄才干,平日里正眼馋没机会沾手,即使上皇犹豫,自有人替咱们四处去活动。”
  天色将晚,永庆帝苦留他用过膳再去,水澜笑回:“你我还是多避忌着,对陛下只有好处。何况臣答应了回家吃饭,迟了恐夫人怪罪。”
  永庆帝先是一愣,随即大笑起来,调侃道:“侄儿都忘了,皇叔家有娇妻,不留神惹得雌威大发,怕皇叔今夜要孤枕难眠。”
  水澜笑着也不反驳,于是一径告辞,永庆帝送至殿门前,眼看着人走远了方回来。
  坐马车出朱雀门,行走了半日,将到廉王府门首前,水澜忽然吩咐把车停到后院,摒退了所有随从,向虚空笑了笑:“好汉跟了一路,不妨现身一见?”
  一语未了,似有风掠过灌木丛的声响,院门边已经出现一个人影。
  水澜抬眼望过去,这次的面目全然更换了一张,唯有眼睛依旧明亮,愕然之下不由一哂:“姑苏一别已有月余,李兄还能记挂在下,实在荣幸之至。”
  那人瞅着他许久,干涩的嘴唇才动了一动:“我打听过,你是廉王。”
  傍晚的风卷起衣袂蹁跹,还带着一丝酷暑的燥热,水澜仿佛早就预料到,点头笑道:“不才正是水澜。敢问李公子名讳是?”
  那人半垂下眼睫,脸上说不出的讽刺:“我这种人,还哪配得上姓李。”
  水澜恍然不闻,平静的接过话茬:“李兄何必苛己甚严?人生在世不称意者,十有八九。不如进府稍坐,咱们一边喝茶一边聊。”
  许是面前的男子风仪着实不俗,言谈又太过温润,他踟躇半晌,终究还是跟了上去。
  水榭临池,竹帘半卷,小厮捧来黄梨菊花纹的茶盘,上面摆上一对楞口粉彩的小茶盅,水澜递过去一杯,便问:“李兄从姑苏风尘仆仆到京城,难道是特意来找小王的?”
  “王爷客气了,鄙人李归,字殊同。”李归接过茶却没喝,盯着升起的袅袅雾气出神,口齿有些慢拙:“荣威将军乃鄙人的祖父。误军鞑靼国一事后,除祖父和父亲被斩首,咱们全家发配至宁古塔,与披甲人为奴,但绝大多数都死了半道上。”
  说到这里,李归紧紧的咬住了牙,听着像是哽咽:“有被活活鞭挞而死的,有的瘟疫病死的,也有女眷不堪受辱自尽的。”
  水澜没言语,只得喟叹一声。宁古塔常年冰封,在辽东极北去京七、八千里,流放者往往下场凄惨,甚至当地人分而食之,十分骇人可怖。
  李归喝了口茶,缓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说:“我趁夜杀了看守人,和两个叔伯兄弟护着母亲逃出来,被朝廷通缉追捕。两位兄弟都被抓了,为免追捕,跟着江湖人学了这一手易容之术,又带母亲逃往姑苏。或许餐风露宿太久,老母染上了咯血病,那日我实在没法子了,就想劫两个为富不仁的盐商换些汤药,差点失手被擒,幸好遇上王爷。”
  说着竟伏下身欲叩拜,水澜赶忙拦住了他,口内轻淡的责备:“男儿膝下有黄金,万不可如此!与小王而言,不过举手之劳。倒是李兄,以后有何打算,毕竟还要带着令慈。”
  李归的眼神又恢复了木讷,呆着脸回答:“那日虽有王爷援手,母亲仍没能挺过去。天下之大却无容身之所,王爷这一问真把我问住了。”
  水澜想了想,沉声道:“李兄节哀。不过你既有改头换面的本领,可曾想过入伍建功立业,有朝一日或能重夺昔时光耀?”
  神色不经意的动了动,但李归始终没吭声。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小腿被喵主子抓了一道口子,大概知道做错事了,晚上主动跳到肩膀上来卖萌。本来还想骂它两句,但真是……太可爱了=血=
  另外有小天使反馈辈分理不清,作者君稍微说明一下:圣宗皇帝→上皇→当今,上皇是圣宗的三皇子,男主是十七皇子(生母独孤氏继后),义忠亲王是废太子(生母独孤氏元后,诚郡王生父)。北静郡王本文设定与当今是堂兄弟,循郡王和忠顺亲王是当今的兄弟。


第19章 第十八回
  “小王虽无缘得见李将军昔年英姿,但听老一辈人提起无不满口夸赞。李兄空负一身武艺,难道真要浪迹天涯?”
  见他半天不则声,水澜又不疾不徐的点拨:“若得李兄首肯,小王当亲笔荐你纳于北静军。要知道那里,也曾是令尊开始的地方。”
  低头沉默了一回,李归突然从腰间解下随身的佩刀:“王爷恩德在下没齿难忘,这把佩刀还请笑纳。”
  搁在桌上的佩刀一望即知名品,银鞘所雕的花纹精致繁复,柄端镶嵌一颗硕大黄亮的宝石,在石桌上熠熠生辉。
  这把便是李氏的传家信物,传闻中李岩曾手握此刀纵横疆场,亲自割下了鞑靼国左贤王的头颅,从此名震北域。
  水澜也不多说,断然回绝:“小王与李兄结识纯属缘分,要是用外物来衡量反倒俗气了。何况此乃李家信物,小王怎能夺人所爱。”
  李归将佩刀推至他面前,言辞坚定异常:“王爷不收便是看不起鄙人。这把刀是祖父当年杀寇所用,有朝一日我真能重振李氏威名,再来寻回不迟。”
  余晖映在榭外的粼粼水光上,犹如披上一层赤红的霞衣,璀璨而夺目,令人不可逼视。
  李归眼看这片景色少顷,轻飘飘的补了半句:“倘或我死了,还请王爷将此刀转交给配用它的主人。”
  待人走后,水澜望着空荡荡的对面,眉间似有一份轻悒,喃喃自语:“殊同?却不知最终是否能如愿以偿,殊途而同归。”
  与水榭的寂寥相比,寒碧堂内人来人去,或安设桌椅,或捧杯端盏,各各井然有条,一声咳嗽不闻,拾掇得分毫不乱。
  黛玉不时留意门外,故作不经意的问:“不是才说王爷已到了,怎的还不见人?”
  春晓向来机灵活泼,见她这般模样,抿嘴而笑:“王妃莫急,管事说王爷偶遇上一位故人,许是多聊了两句。”
  黛玉被说中心事,禁不住娇颜薄嗔,低啐道:“谁管他!”
  引得紫鹃和秋晚也上来凑趣儿,三人都是一阵嘲笑:“看来王爷今儿吃不上饭,倒要吃闭门羹啦。”
  正逢水澜掀帘子进来,春晓一面安箸,一叠声笑起来:“王爷总算来了,咱们王妃都望穿秋水了呢。”
  水澜依然与黛玉对坐,见佳人始终低眉而坐,遂无声的弯起了眉梢,佯装正色厉言:“本王不信,只要听夫人说。”
  话音刚落,外间垂手侍立的小厮噗的一声大笑,地下一圈近的丫头都侧过头捂嘴闷笑,黛玉的耳根越发红了,先骂春晓:“就你这蹄子学来的贫嘴,又与你什么相干!”
  春晓也作了兴,笑得格外响快:“这可奇了。王爷问的话,王妃怎么只骂我?”
  嘴里说着,又故意叹了一口气,圆眼灵活的轻眨:“瞧,果然的清官难断家务事,王爷和王妃不睦,光拿当丫头的垫喘儿,咱们快躲开了算完。”说毕,便拉着笑嘻嘻的紫鹃和秋晚转身出去了。
  黛玉心下臊得慌,拿手指着门外,说不得横着心咬了牙道:“都是你教的好丫头,兴得她满屋子里磨牙。”
  “春晓打小就这付脾气。”水澜只拿眼睛睐着她,不无揶揄的淡笑:“但她有一宗好,最是个心实嘴直的。这么说来,夫人大约确实想我了。”
  黛玉脸上红扑扑的,话到嘴边又停住了,好一会儿才咕哝:“谁想你了!不过是听秋晚讲,今儿到宫里去了,总有几分不踏实。”
  水澜原在斟酒,听如此说便扬起头,脸上玩味之意愈浓:“既不踏实,算不算心里惦记?”
  黛玉不惜的理他,把嘴一撇,岔开了话题:“去了一趟宫里,都还顺利?”
  手里擎着一只冻石蕉叶杯,水澜就唇一饮而尽,眯起了眼儿:“我去时陛下正不痛快,上皇动作很快,废了总理处,另立四个心腹辅佐,将权力尽数收归。”
  自和水澜相处后,黛玉总觉免不了被带坏,染了贪杯小酌的习性,也取了个银雕梅花自斟壶,轻呷了一小口:“想必王爷给支使了什么妙招,皇帝陛下才肯放你回来。”
  七八个青花荷塘的碗碟都是佐酒的小菜,水澜从里拣了一块鲜梨含在齿间,咽下以后才含糊道:“滴水穿石非一日之功。上皇虽比不得先皇,到底经营了十载,陛下还是根基太弱,少不得要笼络些人在身边,方能办事。”
  这话未尝没道理,黛玉想起凤姐管家的情形,假设将偌大一个朝堂当作一府来理,首要一件总要有可靠的人,像贾母有个鸳鸯,凤姐有个平儿。所谓有一个唐僧取经,就有四个徒弟来帮衬着他,就是个楚霸王,也得两个膀子好举千斤鼎。
  水澜见她一脸饶有兴趣,并无半点不耐,便娓娓道来:“上皇心硬手狠,哪怕活着一日,底下那帮老臣就不敢忒不象,因此陛下心里不自在,一时半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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