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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林妹妹的婚后甜宠日常-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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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子。”
  黛玉听了,秀目登时发亮,带着十足的欢悦:“以前香菱评过这首,说的最巧:这直字似无理,圆字似太俗,合上书一想,倒象是见了这景的。但终究纸上谈兵,还是我有福分。”
  “所以,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水澜只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忽而问:“夫人想不想去看林府的旧宅子?”
  黛玉几乎有点不敢相信,一时忘了情,扯着他的袖子:“真的去看林宅?”这一扯,方摸到湿漉漉的一片。
  她本来就灵慧,自然知晓这是如何弄湿的。心头不觉暖烘烘的,忙拿出绢子来擦拭,假意的抱怨:“王爷要是着了凉,谁担待得起?”
  水澜也不阻拦,一双黑如点漆的眼睛静静的注视着她,半晌才回答:“着了凉不打紧,能有夫人的照顾才是因祸得福。”
  也不知是水澜的话,还是投来的视线太灼热,黛玉的两腮有点红。
  林氏系姑苏本地的世禄之祖,也是书香之家,旧宅虽不如宁荣二府的气派轩昂,然院中粉墙墨瓦,茂竹修林,无一不透出江南的韵味。只可惜到底年久失修,外面墙垣剥落,匾额倾颓,一派萧索衰败的景象。
  黛玉看了心酸,指着门旁的一副破旧的对联,说道:“这对联还是先父亲笔所提,如今都给雨水淹坏了。”
  水澜不置一词,仅上前携起她的手,扣了一扣黑油门上的金漆兽面锡环。须臾,有位老仆出来应门,及至看清黛玉的相貌,双眼错愕的瞪大:“这位小公子——”
  “福伯,”泪意瞬间涌上了眼眶,黛玉有些失态的喊出声,“我,我是大姑娘。”
  这老仆哎了一声,定睛打量了再打量,转悲为喜道:“果真是大小姐回来了!老奴请大小姐的安。”说着,将两人迎进府里,一边吩咐婆子赶紧去打扫。
  黛玉观看园中景致,林总的回忆仿佛都在眼前,诸如幼年承欢膝下,父母如何教她识字,一家人在园中小聚赏月等,那眼泪不觉流了下来。
  这时,有一只手伸过来揉了揉发顶,黛玉抬起头便见那张带笑的俊颜,温柔一如绵润的细雨:“林大人或许在天上看着呢,看你还这样爱哭,他怎能放心的下。”
  作者有话要说:  用现在的话说,王爷是个喜欢旅游的男主。。。


第11章 第十一回
  黛玉紧咬嘴唇,硬生生把泪憋了下去,强忍着介绍起院落的布局:“厅后是正院大房,南面有两间房舍,一间是作息的居室,一间是父亲的书房。我的房间在东面,王爷跟我往这儿走。”
  走过一段石子漫的甬道来到东院,绿荫中露出一所粉白瓦舍,苑内满架的蔷薇藤萝,两边夹路的花木葱茏,顿觉清新无比。
  甫进房,一股子霉湿气扑鼻而来,黛玉怕水澜不习惯,讪讪的笑:“南边儿只这一宗不好,天气潮湿,总有散不掉的霉味。”
  水澜点点头,并无任何不适,到屋里随便的坐下。未几,先有丫头进来献茶,后脚有管家林福打发人来问,在何处摆饭。黛玉想了想,命在就近的岳茗堂调开桌案。
  二人吃了茶,黛玉拿一条道蓝手巾递给水澜,一眼瞥过还湿淋淋的袖子,忙说:“王爷不好再穿湿衣,左右他们布饭尚要一会,先洗把热水澡驱一驱寒。”
  话未说完,却见他眉梢带弯儿地望过来,眼中带着淡淡的揶揄:“瞧不出夫人好急的性子。刚进绣房呢,就骗小王去沐浴了,接下来还待如何?”
  一时愣了愣,双颊不可遏制的染红,黛玉背过身子轻啐一口:“好好同他说话,又讲些不正经的!”
  水澜不知何时凑近她的耳朵,斜挑起一双桃花眼儿,意有所指的笑问:“夫人此言差矣。夫妇二人要是落了门锁,还需什么正经?”
  热气吹得耳根隐隐发烫,黛玉猛地将身往后一倒,慌慌张张的退到门外,后头传来了一阵清朗的笑声:“夫人仔细些,勿要扭了腰,小王心疼。”
  这厢林福正移步过来,见大小姐远远的奔出,两手一径捂住耳朵,玉面犹带□□,奇道:“大姑娘如何不在房里待着,可是打点得不周全?”
  黛玉掌不住低嗽起来,以掩住脸上的尴尬。转念省起什么,反问:“福伯,老爷以前的衣服在哪儿?”
  林福不解其意,还是回道:“都在上房内收着。大小姐要作何用?”
  黛玉一面回过头来看,一面嘱咐:“让人烧水备浴,再选两件颜色嫩样式新的送到房里。”斟酌了片刻,扭捏的补了半句:“嗯,方才有一阵疾雨,姑爷淋湿了。”
  林福见说,越发喜之不尽,口里念佛不绝:“必定是老爷太太庇佑,漫天神佛特赐一段美满姻缘给大小姐,老奴也能安心。”
  虽不过惊鸿一瞥,但水澜的形貌着实耀眼,想到看着就一表人才的姑爷,林福更笑得合不拢嘴,尽心竭力派人去伏侍,不必多提。
  黛玉在岳茗堂跟着张罗,见水澜已进来了,让摆上酒馔盏碟,二人对坐。沐浴后的水澜换上一袭素衣,瞳内仿佛蒙着湿润的水雾,全无平日里的纨绔,举止自有一段闲逸沉静的态度,黛玉只瞅了一眼随即就撇开。
  一个妇人手捧红漆大盒站在当地,另一个媳妇揭去盒盖,里面盛着六碗菜,黛玉偏拣一碗莲蓬豆腐放在水澜面前,咕哝道:“你嘴里爱轻薄人,只许吃豆腐。”
  难得看她流露出稚气的表情,水澜不由失笑:“为夫千里迢迢带你回门,居然还不给吃肉,这样小器!”
  听见这话,黛玉又忍不住抿起嘴儿,将各样的菜给他夹到碗上:“罢,罢,倒是我枉做小人了,赶紧用这鱼肉堵上王爷的金口。”
  水澜也给她夹了一筷子芙蓉蟹,笑道:“所谓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为夫这就礼尚往来。”
  黛玉面上一臊,忙拿手盖着碗,撇了撇嘴:“什么筷子拣过香的臭的东西,我不要它!”
  两人吃毕,这里收拾残桌,坐到廊畔略歇一会,欣赏昏晕的暮色。黛玉昂首观天上金辉渐没,余晖映在侧颜,泛起一层柔蜜的光:“倾辉引暮色,孤景留思颜。”
  水澜随之偏过头,冲她宛然一笑:“夫人好情致。元嘉三家中,论辞章之俊美,确推鲍参军为首,后世李白、岑参等也多有借鉴。”
  “夕阳静好,只近黄昏。”沉默了良久,贝齿间溢出叹息,“当初林氏一脉也曾袭承列侯,在江南一带声名峥嵘。先父林公从科第出身,凭得真才实学蒙圣宗恩赏,尽忠职守,谁能料想会落得如斯田地。”
  水澜在一旁体贴的解释道:“林公过世多年,虽说林氏还有旁支族人在,但其实一直有人在帮衬这些旧仆。我带夫人来林宅,一则是想你多年不曾回家,二则也是带你拜会那位前辈,当面致谢。至于其三,却要先打个哑谜了。”
  黛玉面露清愁,满心有万言千语要说,又不知从哪一句问起,一时百转千回,嗓凝声涩。
  水澜看她如此,便笑了笑:“有话要问?”
  “王爷,”黛玉忽而举眸直视他,眼神极澄亮,使人推诿不得:“我父亲他,当年究竟是怎么死的?”
  水澜扬了扬眉,并不意外:“当年朝堂上波谲云诡,人人自危。林公身居要职,又迟迟不肯投诚表态,以夫人一片玲珑剔透心,应该知道送你北上入贾府,实为托孤之举。”
  黛玉本还怔怔的听着,细心揣度之下,方大悟过来,哽咽道:“难怪我原万般不肯,父亲却执意送去。我只当是母亲病逝无人教养的缘故,竟已到了危难之际!”
  恐她骤然接受不能,水澜缓了一缓,又说:“那时我也不过十二三,许多事知之不详。不妨等明日上穹窿山,夫人听完首尾再作打算。”
  话已至此,黛玉也不好再问,手一径托着腮颊,眼泪银线似的滴下来,呆呆的出神。
  清风送暗香徐来,拂落满襟的花瓣。黛玉本纤便轻细,弱不胜衣,这般抖肩恸哭,真如清荷垂露,委实楚幼可怜。
  水澜眼内瞧了这样光景,也不知怎么的,展臂将整个人的拥在怀中,没有一星半点的杂念,唯有怜爱疼惜之情。
  蓦然落入那陌生温暖的怀抱,黛玉有一瞬间的恍惚。按平时的性子明知该退开,却无从抗拒,任由水澜抱着。
  “我知道你敏感心思多,身体又不好。秋晚说你夜里常失寝,才用几口粥,风一吹就倒了,别让人心疼。”
  不知何时,一只白生生的手轻柔的搭在水澜的腰间,发闷的说:“如果放了心,就再不用这般了。”
  水澜听了,扶正了她瘦得硌手的肩头,神情温柔的展颜:“我还不让你放心?天色暗了,早些安歇吧。”
  黛玉先懵了一下,脑子里满是安歇两个字打转。直到跟着水澜入寝间,自取了被褥放置到外间的塌上,又道:“这里如果分房多有不便,只能委屈夫人与我今夜共处一室。”
  意识到自己刚想岔了,黛玉羞得忙把头一扭转,佯装望向别处,雪一般的秀颊不由火烧火燎,灿若流霞。
  盥洗已毕,二人宽衣各在床上翻来覆去。中间只一竹帘相隔,黛玉听闻外头窸窣的动静,想了一会,还是扬声问:“怎么还不睡?”
  水澜有择席之病,不过半阖着眼略躺躺儿,乃笑道:“是不是吵到夫人了?我自小有些认席,怕一时半会儿的睡不着。”
  黛玉想起她入府以后,水澜就搬到了聚墨斋去,便默然不语,半日才叹:“你原睡不惯聚墨斋,为何不告诉我?”
  对方却不以为意,声调轻快:“你本觉少眠浅,若我在一旁,更要睁着眼等天亮了。不过少睡一日两日,我身强体健的,也没什么。”
  顿了顿,又听他柔声细语的哄:“别管我了,快些睡吧,错过困头又是一整宿。”
  黛玉低低的答应了,自伏在枕上,满屋仿佛都萦绕着他身上散发的檀香气味,下意识眯眼细嗅了两口,只觉心口的凝滞去了大半,得到一丝慰藉和舒缓。
  作者有话要说:  这周三次元事情繁忙,随榜隔日更新,小天使们见谅。


第12章 第十二回
  第二日醒来,黛玉自己也吃了一惊,头一回睡了一夜满足的觉,况且外面还睡着另一个人。
  反观水澜,精神头还好,不过眼底下明显的两片青色。黛玉挑了粉要替他遮一遮,叹了口气:“早该带秋晚紫鹃她们来,身边一个伺候的人都没,哪里像个王爷的样儿。”
  水澜却轻巧的驳回去:“王爷莫不是拿那些艳婢娇童当排场的?我特地不带了人来,只咱们两个游山玩水,不好么?”
  一语未完,黛玉已嗤的笑出来,娇俏道:“如何不好?穿得破衣烂衫的时候我瞧着你还回嘴。”
  水澜也不恼,笑眯眯的斜眼瞅她:“破的烂的夫人陪我一道当花子倒好。对了,今日还是扮作男装,出门便宜些。”
  穹窿山位于姑苏西郊,为太湖群山之冠,形如钗股,其色苍苍。两人由西北面拾阶而上,默默行了一程,忽见岭上有一色水磨白石,炊烟袅绕,奇花烂漫。
  二人歇了半盏茶,转过一带翠障,隐约露出一段稻梗黄泥墙,自是喜悦不禁,三步两步赶上去,果见里面数间茅屋,传来一片朗朗读书之声。
  两人对视一眼,心有灵犀的走至窗下,蹑手蹑脚的透过纸窗窥探。只见屋内一概余物皆无,编就两溜的木桌条凳,有童子十数人念书。再换一座看,同样朴实陈设,不过学生的年龄稍长一些。
  移步到最后一间茅屋,学生都和黛玉一般年纪,教书的是一位面孔方正,满面虬髯的中年人,仿佛正说到联句。
  案上摆一张七弦琴,炉内燃着一线香烟,又见那先生背着手踱步吟道:“心香一缕归何处,抚琴弄弦三两声。”【注释1】
  说罢,有七八个学生凑头议论的,亦有五六人提笔写出的,还有二三人抹改了一回的。未几,老先生逐一查看他们写的稿,似是不尽人意,蹙着眉问:“还有没有?”
  方才一路赏美景而来,黛玉不觉起了诗兴,口内便吟:“万愁千丝绕空谷,对酒邀歌了无音。”【注释2】
  老先生顿时如获至宝,忙环顾四周:“刚那一句是谁的?”
  大家面面相觑,只有一名细心的学生手指着窗外:“好像外边有人呢。”
  黛玉听了,一面转身要躲,一面悄悄的朝水澜吐舌:“被发现了,怎么办?”
  水澜瞧着她有趣,随手在那粉嫩的腮上拧了一把,戏道:“夫人高才,这会子躲什么?”
  “不错。这一句对的极好,比别人又是一样心肠。”
  黛玉惊讶之下转过头,背后走近了一位眉须皆白的老者,眉下的双目迥然有神,还自带了一团的温文和气。
  水澜一见他,就收了玩笑神色,作了一揖:“张老。”
  “安澜来了。”老者十分喜悦,双眼又看向黛玉,问道:“这位便是如海的掌上明珠?”
  黛玉知眼前这位即是大儒张彦,忙盈盈下拜:“小女林氏拜见张老。”
  张彦见了,喜的无可不可,向水澜说道:“到底是见到了,还不将你媳妇儿搀起来。”
  水澜自然的牵过黛玉的手,眼中的得色更浓郁了,越发显得神采飞扬:“小生幸不辱命,将人完好无损的给带的来。”
  彼时,三人往内室中叙话,有童子端来茶果,张彦一边笑让黛玉,一边端详她的面貌,感慨道:“一晃经年,老朽第一次见如海时他还未结亲,现今女儿都这般大了。”
  黛玉的目光不由一黯,郁然道:“小女不孝,当年从京城外祖家赶往扬州,只堪堪赶上了父亲的最后一面。”
  想起自己门生落的个凄凉晚景,张彦同样生出了一分怅然:“如海求仁得仁,纵有还未完成的抱负,终有一日也后继有人。”
  尽管言辞隐晦,黛玉还是听出别有内情,顺势道出了积压的疑惑:“小女虽久困闺阁,还是斗胆一问,家父身故究竟有何隐情不为外道?”
  少女投注来的视线像是蕴着太多希冀,张彦眉关深锁,半晌后才闻得一声喟叹:“兹事体大,原万万不可吐露半句。但人非草木,也不能让如海去的不明不白,且听老朽道来。
  圣宗四十二年,钦点如海为巡盐御史,有查纠盐务官邪、天子耳目风纪之职。盐政虽系税差,但上关国计,下济民生,历来非天子心腹不可担当。
  如海十余年来宦海沉浮,深谙盐务积年以来的弊端,权衡多番后向陛下奏报其中委曲情弊,旨在肃清两淮盐政腐败,同时修书一封,将此事告之老朽。
  老朽知晓干系重大,但因皇上沉疴难愈,朝堂上风向晦暗,百官自危,如果此时将事全盘抖开,非但如海性命难保,对整个皇室不啻为致命一击,遂建议如海安排妥当,伺机撤身,仍回姑苏。
  期间如海与老朽往来通信数次,表明坚持留在扬州,微服潜行以将那些与盐商勾结的贪官污吏尽数揪出。送你去荣国府后,如海力排众议,要查历年盐运使任期账目。
  谁知陛下已病入膏肓,正值三皇子和辅政大臣代理政事,也不知从哪儿走漏了风声,时任扬州知府自缢身亡,如海先后两次遇刺,日夜惶恐不安。后来的事,你也知晓了。”
  张彦的话语虽平静,黛玉的眼前却似勾勒出一番惊心动魄,兼有一份自豪油然而生,手心不觉沁出了汗珠。
  “林姑娘听完以后,是不是恨天道不公?”张彦问得宛转。
  黛玉低下头,几乎一字一顿的回答:“小女只恨不能继承先父遗愿,诛尽贪官污吏,以正天地清明正气,护佑一方苍生。”
  张彦首先抚掌大笑,极为赞誉:“说的好!果然生女肖父,不与凡女子相同,有如海的铮铮傲骨!”
  与此同时,长眸凝注着她的神情,水澜一直没有说话。
  须臾,水澜大约想起什么,神色讳莫如深:“当时那位自缢的扬州知府之子,不就是如今的翰林院学士卢曾吗?”
  黛玉听得似懂非懂,张彦如何不晓其中关窍,抚须沉吟道:“这件事牵涉甚广,必然留下线索。虽则上皇登基后为平猜议一压再压,不过当今不见得认同。”
  这缘故旁人或者不明,水澜心中有数,语气转为淡漠:“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当今以孝行治天下,既要瞻顾亲情,恐怕行事多有横阻。”
  张彦掠过两人的神情,冲着黛玉蔼然一笑:“老朽深敬如海恪职爱民,在江南还略有薄面,理应看顾林宅。只是姑娘远在京城,因嘱托安澜留意一二,以尽绵力。”
  说着,看了看身侧的水澜,才见他狡黠的眨了一下眼:“要不是荣国府急于四处相看,也成不了我与夫人的这段姻缘。”
  黛玉方彻悟过来,本以为她和水澜之间纯系巧合,原来他早在暗中观察,难怪贾府这边一提即允。
  张彦难忍笑意,话中流露出对这位王孙弟子的赞赏:“安澜为迎娶姑娘也是煞费苦心。所谓当今听闻如海的遗孤适龄一事,料想是安澜刻意所为。”
  这桩桩件件联在一起,让黛玉在错愕之余更有惊叹,黑白分明的双瞳随之定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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