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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三国]岂能无药-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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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行动?雉更只知道历史的大概走向,然而这种小的战事并没有被记载。
  “什么行动?”雉更不解的问。
  “姐,公子让我告诉你,就待在后方营地,这里离中军大营还有十余里地,可千万不要乱跑。”小六答道。
  小六行事机灵,这半年在营中锻炼,已被提拔为都尉。
  既然曹军已在安排行动,莫非知道彭安的来意?转念一想,连自己都怀疑的事,曹操手下那些顶级谋士,怎么会想不到?
  雉更依稀嗅到一场大仗的味道。
  再说彭安被曹军厚待后,又有人专门给他治疗身上的伤,还是吃不准曹军是否真的相信他的归降。此时看到一白衣少年颇受尊重,就连这里的武将都这么敬他。若是个普通的军医,怎能得如此重视?那么他是谁?莫不是哪位高官家的公子被安排在后方历练?
  雉更穿着军医的白衫,束着男子的发束,被降将彭安误会成达官子弟。
  ***
  夜空中,一轮残月高悬,风在耳边厉声呼啸着。
  雉更在营房不远的高处瞭望着远方,在心里和系统聊着天:系统啊,你说今晚会发生什么?
  系统:暂无资料显示……
  雉更:系统啊,你凭你的数据库,按以往经验,帮我推断一下,今晚是要打仗?
  系统:只怕是的。毕竟地球人发展的历史,就是坑与被坑的历史……
  雉更被系统呛到了……坑与被坑……:说得你好像不是地球人似的……
  不过雉更反而一想,这系统本来就不是人。
  雉更:系统,说说你是哪里来的?由何人所造?
  系统:宿主大人,我是你的宝宝,当然是你生的啊……
  雉更:滚……
  一年前……被你缠上的时候还是一黄花闺女……
  “师妹!一个人在这儿想什么呢!”华无双蹦过来。
  师父和华无双,以及一小队军医,都在这所后方营地,接诊从前线下来的伤员。
  “无双,待会儿万一发生什么,先带着师父走。”雉更此刻忧心忡忡。
  “他肯定不会走的!他还有伤员哪!”华无双答道。
  “无双啊,道理是死的,人是活的。到时候,你把师父弄上马,马屁股上踢一脚,师父不就走了吗?”雉更按了按华无双的发顶,“再说,伤员还有守军,就你会耍的那几招花剑,可有用?”
  “师妹,你……”华无双有时候对这个师妹很惊。虽然她学术并不好,有时候也爱偷点小懒,但是关键时候,总有说服他的道理。
  “知道马在哪里吗?”雉更问。
  “知道啊!”华无双闲来无事,到处转悠,虽然他只是个小孩,但营地的人都知道他是华佗的大弟子,便也愿意他来玩。
  “那就好,到时候如有变故,你和师父一人一匹马,随机应变。”雉更道。
  “师妹,那你呢?”华无双问。
  “师兄……你当然也要给我找一匹马啊……”
  ***
  曹操已让出了中军大营,营地里已经安置好了机关陷阱。弓箭手也在暗处等候着。那支彭安诈降的队伍已经缴了械,看他们今晚能折腾出什么动静。
  徐晃率一支劲旅此刻正在奔袭袁谭营地的路上。
  曹操披着黑色的披风,面色凝重的站在高处,等着自投罗网的敌人。
  他曾经无数次这样的静静的在一旁看着,看着他那声势浩大的敌人,不管他们打着多么光面堂皇的旗号,不管他们有着怎样的背景,迎接他们的只有一个命运,那就是败…… 
  曹操看了看左右,曹丕此时目光坚毅的看着远方。这个儿子,虽然不是最优秀的那个,却是让他最心安的。敦厚稳重,无论交给他什么事,都是能妥妥帖帖的办好。郭嘉面色十分的自如,仿佛一切都势在必得,他一向都是如此。曹操的心中欣慰无比,有此子嗣,有此谋士,何愁得不了天下。
  “报!”一哨骑前来,“彭安那一千降将已反,直奔我中军大营。”
  “传我令,放他们进来。”曹操道。
  “这……”哨骑不明其中缘由。
  郭嘉笑道:“还不快去传话,丞相是怕袁谭的大军找不着偷袭的路。”
  ***
  袁谭果不其然亲率大军来袭,与诈降的彭安理应外合,准备打曹操一个措手不及。
  等其行至曹营中军处时,发现并无十分森严的防守。
  袁谭颤抖了!父帅!您可知,儿要给您报仇了!
  待到袁谭带着众将冲入大营之时,却发现,各个哨岗的高台上,一时间不知从哪儿冒出无数弓箭手等待着他们的到来。
  “不好!中计!快撤!”
作者有话要说:  祝大家节日快乐~

  ☆、雉更被俘

  袁谭发现中计后,速调转兵马回营,谁知半路遇到了曹军的伏击。一时间奔袭的五千铁骑以及彭安诈降的一千轻骑全军覆没,只剩下几百残军从南面突围。
  行至一积水的小洼,袁谭下马,仓促饮了些水,才发现身上的佩剑已丢失。
  “曹贼奸狡!”袁谭悲愤道,“苍天绝我啊!”
  “末将愿誓死护主公突出重围,回营地率部众退守南皮。”
  彭安的话音未落,只见袁谭营地方向起了大火。
  “坏了!曹贼袭我大营!”袁谭悲愤交加,“曹贼!曹贼!”
  “主公,我们营地被毁,当下只能直接去南皮了。请主公赶快上马!”彭安劝道。
  “若曹军追杀,或者伏击,怎么办!”此时的袁谭心乱如麻。
  “主公,末将等愿与主公同生共死!”彭安与众部在袁谭面前跪下。
  袁谭仰天而泣,官渡之战以来,袁军一败再败,至此本想最后一搏,却终敌不过那曹贼。然而,身边尚有如此忠勇之部将,死亦何所惧?
  此时彭安心生一计,“主公,曹操的后方有所偏营此时正空虚,距此十来里地安扎,用于收纳伤员。我们可以袭之。”
  袁谭不解,“该营既非军事要寨,也无粮草辎重。区区几个伤员,对我们有何用处?”
  “主公,那曹贼把自己的儿子放于此营,抚慰伤员收买人心。我们何不将其劫之,以为质。”彭安道。
  原来彭安看到众人对雉更的态度和对其它军医的态度不一样,后来又有隐约在曹军中听到“公子”之类的言辞。问雉更的身份,却又只被告知是军医,言辞中似有隐瞒,便觉得雉更是曹操的某个儿子。即便不是曹操的子嗣,无论是哪个高层将领家的公子,握在手中也可以找曹操谈判。
  其实,军中的一些人都知道雉更的身份,二公子的某个姬妾,但是,其身份又未公开,便没有直言。
  袁谭犹豫道,“昔日,我因袁尚苦苦相逼,诈降与曹操,还将我的女儿嫁与其子曹整。后来我与曹操开战,曹操还将女儿归还于我,并未要其为质啊!我又怎能做如此事情呢?”
  “主公!这都什么时候了。况且也只有南面一条路可走。”
  袁谭听了彭安的建议,直奔曹军后方安置伤员的偏营。
  ***
  此时,雉更一夜未眠,在山坡上远远的看着前方的撕杀。
  按历史来说,此一未记载的战役,胜负应该没有悬念。为何还是如此不安?或许是因为这是第一次感受到胜负的厉害关系了吧。
  记得刚穿越过来的时候,一切只求自保。对于那些历史上的成败,更像是一个看客。然而不没有想到和曹丕在一起后,关于他的一举一动,便有了牵袢。
  正在沉思的雉更,突然看到一支军队直奔而来。隔着月光隐隐的分辨出,是袁军的铠士。
  不好!袁军不会是走错了路跑这儿了?
  转念一想,先前诈降的彭安,怎会不知中军所在?
  莫非吃了败仗往这边逃了?
  雉更越看越觉得不对,那股袁军不像单单往这个方位逃命,反而方位直指营地。
  这个营地只有数百残弱守军和伤员。袁军有必要在这儿浪费逃命的时间?
  雉更赶紧回去找华佗和华无双,让华佗赶紧撤。
  正如之前所料,华佗坚决不走。任雉更把马都牵过来了,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和华无双一起将其架起,往马上拖,华佗还是不肯丢下他的伤员。
  “医者父母心。”华佗泰然的答道。
  华佗不走,华无双自然不肯走。
  雉更也不忍弃他们而去,向华佗跪拜后,去找了守营的将领。
  而且历史记载的华佗命不至此,想必此番也是化险为夷了。
  量那些败兵再怎么丧心病狂,也不至于屠杀没有抵抗力的伤员。
  就是二战期间,根据《日内瓦公约》,双方军队的医护人员也是不能杀的,虽然某岛国当时视公约如无物。然而我华夏两千年的文化积淀,奉行儒家思想,断不会做出此等龌龊之事。
  雉更穿着军医的白袍,带着一众军医立于营前。守将率领守营的将士,持弓箭隐藏于暗处。
  “来将可是彭安将军?”雉更认出了彭安。
  “正是!”彭安答道。
  “彭将军,我营只有卸甲的伤员,无粮草辎重,也无伏兵。山下有一条小路,将军可从此过。”雉更答道。
  “你是何人?”彭安问。
  “在下是军营的军医。”雉更答道。
  “军医?”彭安笑道,“你一小小军医,为何众将听令于你?”
  “非也,彭将军明察,并非守军听令于我,而是我方实在不是将军对手,便开道相送。”雉更指着山下的那条小路,“彭将军也曾来我营地,昨日将军所用的金疮药,正是在下调配。说来,也是缘分。将军何不卖在下一个面子?”
  “阁下的面子不小啊!”彭安笑道,“我怎知那条路上是否有伏兵?”
  只见彭安单骑飞跃而至,营寨后方接应的守军便开始放箭。
  “看来,公子也没有所说的那般诚实!还望公子再送我们一程!”
  顷刻间,彭安已经越过密集的弓箭,直奔雉更而来,抓住雉更的衣领将其拉上马,便夺道而去。
  雉更就这样做了俘虏。
  这不是并不是她第一次做俘虏,那一次是被曹丕的人抓了。当时一听曹丕的名字,魂都吓飞了一半。
  彭安是个英雄,此番来劫营,只是劫了她,分毫未犯伤员,看来,期间有误会。
  雉更伏于马背上,“彭将军,误会啊!我不是什么公子!”
  彭安道,“在下驰骋沙场数十年,看人不会错的。”
  “我叫白雉更,是这里的一位军医,将军劫了我也没用啊!”
  马迎风奔跑,吹开雉更的白袍,一香囊落入彭安视野。
  “这是何物?”彭安打开香囊,里面有些提香的中药,倒掉中药后,一绢帕落入眼中,上面绣着一个没有绣成的“桓”字。
  雉更本想绣好了送给曹丕,却发现自己实在不胜手工,绣得实在难以入目,便没有给他看,只放在随身的药包中,时过许久,都将其忘记了。
  那个没有绣好的桓字,落入彭安眼里,变成了一个“植”字。
  “主公,我们抓到的是曹植!”
  袁谭没有见过曹植,也信以为真。
  雉更百口莫辩,“将军,我真的不是曹植……”
  ***
  邺城曹植府内,他正在饮酒作乐,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他的脸颊上有些醉酒后的潮红,晃晃悠悠的笑道,“有人在想我哪!”
  一美眷偎入其怀中,“当然是我在想公子呀!”

  ☆、退守南皮[改错字]

  “报!主公!袁谭残部从南面突围。”
  曹操看了看南面,“夏侯渊的人已经布防了吧。”
  “已经都安排妥当了,袁谭这次插翅也难飞了。”郭嘉道。
  曹丕心中隐隐的不安着,南面,雉更就是在南边的偏营,但是看那边既无火起又无战象。袁谭应该不会因为一个毫无军事意义的小营地贻误逃亡的时机。
  ***
  袁谭残军行至小路的羊肠口,便减下行军的速度。
  雉更被彭安拎了起来,从开始伏在马背上,被拉起。只见前方道路越来越窄,两旁皆是高地。就连自己这种门外汉都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彭安拔出剑,搁到雉更的颈前,对着高处喊着话,“上边的曹军听着,你家三公子曹植,在我们手上。识相的,就收了兵器,放我们过去,免得伤到你家公子。”
  “三公子?”高地上观望的夏侯渊奇怪道,“主公不是让他守城吗?”
  “你们且看那将挟持之人是不是曹植公子?”他问着左右副将。
  “禀将军,天太暗,末将也看不清到底是不是公子啊!”
  “是啊,将军,末将也未能分辨出到底是不是曹植公子。但是公子向来爱穿白袍,和挟持之人看上去有些相似。”
  夏侯渊也拿不准是不是诈,但是如若误伤了曹植,罪过可就大了。便行了个手势暂不放箭。
  “将军,四公子平时最爱喝酒。这酒后会不会干什么出格的事,末将就不得而知了……”
  夏侯渊听着左右的话,想起平日里好几回见到曹植烂醉的样子,这万一没好好守城,真跑出来,让袁谭那伙子人逮住也不一定。便道:“袁谭听着,夏侯渊在此,快快放下我家公子,下马受降,可饶你们一命。”
  彭安拿剑柄顶了顶雉更,“小子诶,我们要是死了,你也活不成。还不快回话。”
  雉更看见脖子前明亮得刀剑,和两旁高地上显现的若干弓箭手。这要打起来,自己的小命就没了。
  “夏侯将军!”虽然雉更站在曹丕这边,当然希望曹军胜,但是说起她对袁军的恨,倒也没有。反而刚刚穿越来的时候,也是受了袁熙一家的恩惠,才在乱世中有个活路。再则,袁谭命不在此处,便遂了袁谭的意,也好给自己找逃脱机会。
  山谷中声音有些飘忽,谁也分不清到底是不是曹植的声音。
  “夏侯渊,我数一,二,三,若你还不退下你的人马,曹植马上人头落地!”
  夏侯渊就在内心的挣扎中放袁谭一伙子人过去了……
  ***
  曹操本以为会等来夏侯渊的捷报,却没料到他自缚双手而来。
  “主公,袁谭劫持了曹植公子。末将怕伤了公子,便放他们过去了。”夏侯渊跪地请罪。
  “什么?植儿不是在守城吗?”曹操怒道,“你确定袁谭劫持的是植儿?”
  一行人没有谁敢接话。
  “速随我回邺城!”曹操想到曹植被劫,莫非是城内出了状况?明明留着曹植和荀彧守城,有荀彧在怎么会出这样的荒唐事?
  “主公,他们是不是劫持的曹植公子且不说。依微臣看,多半不是。故建议一面整军,一面派五百铁骑追这股袁军。”郭嘉道。
  “就依你的计策。”
  ***
  曹操等人星夜赶回城中……
  曹植带着宿醉后的朦胧,立于曹操面前。
  “昨夜,你在何处?”曹操厉声问道。
  “儿子在府中。”曹植答道。
  “三军在外决战,你却在府中饮酒作乐!何罪?”曹操看着曹植一副恨铁不成钢样子又气又恼。
  曹植噗通一下跪在地上。
  曹丕在一旁打着圆场:“父亲,三弟平安,便是最大的幸事。袁谭的残军我们可以从长计议。”
  曹操转念一想,城内一切安好,那股袁军残兵败将已不足为患。便对曹植道:“即日起,禁酒一个月。”
  曹植的事罢,却见小六在门外失了魂一般的在等曹丕。
  “公子,被劫之人不是三公子,是夫人。”小六带着哭腔说道。
  “什么?你再说一遍?”曹丕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公子,袁军那伙子人不知怎的摸上了偏营,把夫人劫走了。偏营来信的时候,没追上公子你们,就让我来转告公子。”小六哭道。
  “公子,你去哪里?等等我呀!”
  “去救人。”
  曹丕寻迹一路追去,和追击的五百铁骑汇合在南皮城下。
  ***
  袁谭带着雉更退守南皮,城坚可守。
  雉更本想顶着曹植的名号,安享两天太平。
  却不知被给她送饭的丫鬟一眼认出,“雉更!”
  那丫鬟叫翠儿,雉更刚来那会儿,翠儿也在甄夫人府上。袁氏三兄弟的过节,一直是大公子袁谭和三公子袁尚的夺嫡之争,二公子袁熙并没有参与。所以袁熙和他们二位关系一直维持得还不错。
  雉更来后没多久,听说袁谭夫人刘氏身体抱恙,再后来,翠儿几个在府里时间长一些,又比较机灵的丫鬟被甄夫人送去袁谭府中伺候刘氏。
  若不是此番翠儿认出,雉更也不至于这么快给戳穿。
  给带到袁谭面前时,雉更只能一五一十的说了自己的遭遇,邺城沦陷,袁熙府上易主,自己因会一些医术,被安排在部队安置伤员,当然省去了和曹丕的那一段。
  袁谭半信半疑,但翠儿还有几个袁府送来的丫鬟,一并说认识雉更。袁谭确认雉更不是曹植后,她便没有了利用价值,又觉她在曹军多时,难免有想除之的意思。
  这时候听了彭安将军的一句话,“没想到这姑娘调制的金疮药还真有效。”
  袁谭眼里的杀意淡了下去,“你还能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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