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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无情琏二爷-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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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没有,但是依照律法,我这长房嫡子,能得到的也不少。”
  “那也不包括爵位继承人该得到的财产。”
  “那就要看你们怎么做了,”贾赦翻了个白眼,指了指自己刚刚拿出来的东西:“这老二媳妇可不是个安分的,要是你们给我分的东西不能让我满意,我就拿着这些东西去敲那登门鼓,到时候,咱们谁也得不到,一拍两散。”
  贾母的表情变了变,连忙让鸳鸯把贾赦带来的东西拿过来,自己才定睛看了几行,脸上就变得难看了起来,她的手抖了抖,抬眼看着贾赦:“这些东西,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哪里弄来的?”贾赦冷笑一声:“要是没几分本事,我还不被你们给扒皮抽筋了,”说完,贾赦站起身,甩了甩衣袍:“你大可以和老二家的商量商量,看看到时候分家,你们到底打算给我多少封口费,你也别想着把我灭口,既然这东西我有,那么自然别人也有,要是我不小心死掉了,这东西立马就会发到大街小巷,到时候,老二这个爵位,可就保不住了,”贾赦走到门前,立马有小丫鬟把门帘拉了起来,贾赦又是嗤笑一声:“咱们这荣府啊,还一个个都是势利眼,你说是吧,母亲。”
  贾母恨恨地看着贾赦离开,这才气得把手里的东西摔在了地上:“去,把老二家的都给我叫过来。”
  贾母和贾政夫妇到底在荣庆堂里说了些什么,没人知道,因为当时在几人谈话的时候,就连贾母身边的鸳鸯也被赶了出去,等到贾赦知道这件事的结果的时候,就已经在宁国府的贾家祠堂,他和贾政分家的时候了。
  “虽然存周不才,但是承蒙皇上恩典,特把这一等将军的爵位给了在下,在下这几日思来想去,即使家兄行为多有不当,惹怒皇上才被剥夺了爵位,但在下毕竟是家兄的同胞兄弟,不忍家兄在分家后只留有微薄的财产度日,特决定由家兄选择如何分配财产。”贾政一番慷慨激昂,倒是让贾家的几个族老高看了一眼。
  贾赦在一旁撇撇嘴,不屑地冷笑一声:“本老爷也不贪,只要把我带到望梅山庄留给我孙女的财产留住,在把老太太留给我的东西带走就行了。”
  贾赦口中的老太天,当然不是贾母史氏,而是他的奶奶,老国公夫人傅氏。那傅氏是跟了贾源一辈子,自然是私房厚重,而老太太在临终时就把自己的私房都给了贾赦,这件事让贾母一度咬牙很久,如今贾赦在提出来,不过是要一个光芒正大的带走那些财产的缘由而已。
  贾政顿了顿,他是知道那些私房很多,但是一想到前一晚上,贾母给他和王夫人分析的状况,如今,要是紧握着那些财产不放,把贾赦惹急了,鱼死网破就更不好了。反正贾赦肯定会把财产都运到望梅山庄,而那贾琏听说也被人废了武功,自己一旦有了爵位,想要从贾赦这个平头百姓那里把财产弄回来,也是容易的。
  贾政想了想,点点头:“那就按家兄说的做吧,”说完,他看了看贾珍:“还请族长指挥分家。”
  贾珍这才上前一步,咳了咳嗓子,把荣府拿出来的财产给按照两人的说法分了分。
  在大部分族老看来,这次的分家,是贾政占了便宜,毕竟贾政得了爵位,那爵位继承人该得的东西就自然归他,贾赦分到了,也不过是之前拿走的那些财产而已,而贾赦出了带走了老国公夫人傅氏的嫁妆以外,也不过就分了郊外的两个庄子,看上去倒是吃亏了不少。
  贾赦勾了勾嘴角,看着那些族老对自己投来的同情的目光,冷冷一笑,真是,愚蠢的人啊。
  这场分家,可以说是平静到了极点,与之前贾琏的那次出族相比,简直就是没有一丝的火药味。就连贾母史氏也当场表示,会留在荣国府由贾政赡养,不劳烦可怜的老大操心什么。
  可是,当贾赦带着人马,把据说是老国公夫人傅氏留下来的嫁妆拉走的时候,众人都睁大了眼睛。
  那长长的车队,一看就有十几二十辆马车,各个都被塞得慢慢的,那车轮滚在地上,就感觉要把青石板的车道给压出两道深深的车轮印一样了。
  贾政这才白了脸色,眼神也暗了暗。
  贾赦得意地冷笑一声:“那么,将军大人,就,后会无期了。”说完,跳上马车,扬长而去。
  
  第39章
  
  司徒煦弯着嘴角,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贾琏,笑道:“没想到贾赦竟然厚脸皮地赖在这望梅山庄不走了,果然是个混不舍,在之前那么得罪你的情况下,也还敢来,我都要佩服他了。”
  贾琏抬手,为他和司徒煦各倒了一杯茶,眼睛都没抬一下:“这山庄本来就是他原配夫人的陪嫁庄子,他待着也无可厚非。”
  “话可不能这么说,”司徒煦摇摇头,对于贾琏的看法倒是不赞同:“这庄子如今可是在你名下,而你也答应了以后会把庄子里的东西留给张馥毓,这和他贾赦有什么关系,如今他没了爵位又身怀巨宝,倒是想到来寻求你的庇护了。”
  说到这里,贾琏倒是想起来了,他看着司徒煦,表情有些奇怪:“你为何要进言让皇上收了贾赦的爵位。”
  “为何?”司徒煦嗤笑一声:“他爷孙俩这么害你,本太子还不能给他们一个教训了。”
  “可是你的教训是把他们弄到了庄子里,这下,我是更嫌烦了,”贾琏抬手喝了一口茶,继续道:“而且,如今我可是武功尽失,他还敢来,也是看在你会庇护山庄的面子上。”
  “所以才说他的脸皮够厚,”司徒煦撇撇嘴,然后表情有些凝重地看着贾琏:“你之前说你的身体没问题,可是如今你没了武功,你可想过以后要怎么办,以贾赦的心性,以后未必可以和你和平相处。”
  贾琏弯弯嘴角:“也许,比那时候更厉害了。”说完,贾琏伸出两指,以一种极其缓慢的速度向旁边一划,司徒煦开始还没有看明白是什么意思,随即眼睛却睁得大大的,好像是不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样。
  原来,贾琏什么不远处,一棵翠竹,竟拦腰被斩断了。
  “这是……”司徒煦张着嘴巴,一时说不出话来。
  “之前我一直以为剑道的最高境界,是人剑合一,如今,我却觉得,剑道的最高境界,是心中有剑、手中无剑。人剑合一,练到最好,也不过是我成了一把剑,若我只是一把剑,那我就是被剑所驱使,而如今,”贾琏的嘴角微弯,看上去神情倒是非常愉悦:“是我,在驾驭剑,这就是,我的剑道。”
  司徒煦睁大了眼睛,看着贾琏在说出‘剑道’二字是眼中散发的光芒,心里由衷地为贾琏高兴:“祝贺你。”
  贾琏点点头:“确实应该祝贺,”他看着那被他斩断在地的半截竹子,目光有些幽幽:“至少,比起他的无情剑道,显然我走得更远。”
  司徒煦挑眉,他虽然不知道贾琏口中的‘他’是谁,但是在知道此贾琏并非彼贾琏之后,他就知道,贾琏的过去,肯定也是有不为人知的事情发生的。
  “倒是你,”贾琏转头看向司徒煦:“子嗣的事情……”
  司徒煦的眼神严肃了起来,之前贾琏说可以解决他子嗣稀少的问题,但是他当时觉得贾琏都自身难保了,也就不再想要麻烦他,如今贾琏因祸得福,剑法反而更加精进,再听贾琏提起,自然也留意起来:“你有办法了。”
  贾琏点点头,看着司徒煦,表情严肃:“很简单,改命。”
  “改命?”
  “你命中注定无皇位缘、无子送终,只要你改了这个命中注定,就行了,”贾琏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语气变得有些低沉:“只要你当上皇帝,自然就改了天命,到时候,附加在你身上的东西,自然也要应生而变。”
  司徒煦冷笑一声:“到时候,就算是天不让我有后,我也能让自己有后,”说罢,他看着贾琏始终淡淡的表情,脸上的霸气之色尽显:“孤的命,可不由天定。”
  “如此,甚好。”
  两人心照不宣地对饮一杯,即使这么说,但是司徒煦却是不会把贾琏牵扯到夺嫡之事上,他是当朝太子,也是被皇上亲自教养长大的,对于那些尔虞我诈,早就应付地得心应手,他没有必要把自己唯一的朋友卷进来。
  贾琏看着司徒煦志在必得的表情,勾了勾嘴角:“多谢,我很强。”
  多谢你不把我牵扯进去,而我的实力也足以在你需要帮助的时候,帮助你。
  司徒煦顿了一下,举起茶杯和贾琏的碰了一下,笑道:“多谢,朋友。”
  邢夫人看着司徒煦一脸愉悦地从贾琏的院子里出来,心里好奇急了,但是她只是一个已婚妇人,如今还是个平头百姓,是万没有资格见太子的。可这些都不妨碍她躲在角落里,偷看一下。
  “你说,这太子和贾琏的关系当真那么好?”邢夫人眯着眼睛,问跟在自己身后的王善保家的。
  王善保家的点点头,贾琏和太子的关系,她早就让她家当家的去打听过了:“没错,说是自贾琏受伤以后,太子得空就会过来看看,还三不五时地就派人送东西过来,想来两人私交甚好。”
  邢夫人挑挑眉,语气有些酸酸的:“真没想到,那混小子,倒是有这般机遇,”她的心里是吃味,本来已经贾琏离了贾家就不会有好日子过,却没想到贾琏竟成了什么天下第一高手,还和太子成了好朋友,再想想自家老爷丢了爵位的原因,邢夫人的语气就变得有些恨恨的:“身为老爷的儿子,即使已经不是贾家人了,也不能这般害老爷啊,真是不孝子。”
  “我本就是皇上金口玉言的不孝子,这一点你应该很清楚。”
  邢夫人和王善保家的被身后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转过头一看,就看见贾琏一身素衣站在不远处,正面色冷峻地看着她们。
  邢夫人咽咽口水,她现在是越发不敢直视贾琏的眼睛了,她僵硬地笑了笑,连忙端起王善保家捧着的托盘上的鸡汤,看向贾琏:“琏儿辛苦了,这几日我看你身子没好,特意让人煮了鸡汤,给你补补。”
  贾琏定定地看着邢夫人的表情,一动不动,倒是让邢夫人越发觉得尴尬了:“琏儿这是怎么了,母亲可是有那里不对。”
  “母亲?”贾琏冷笑一声:“你既不是我的生母又不是我的养母,何来母亲一说,”他看着邢夫人因为自己的话变了脸色,继续道:“你别忘了,我可不是贾家的贾琏了。”
  邢夫人的表情变得铁青了起来。
  贾琏倒是不管邢夫人作何感想,他现在出来,是要告诉张来些事情,至于贾家这些狗皮膏药,他没有兴趣。
  在得知了张来正在张馥毓的院中后,贾琏就抬脚想小丫头的院中走去,这也是这些日子以来,他第一次踏入小丫头的院子,身后远远跟着面色难看的邢夫人。
  贾琏进来院子,就听到院中传来了小丫头的笑声,还有贾赦哄小丫头的声音,看来着爷孙俩倒是相处地不错。
  贾琏掀开帘子走进去,屋内立马静了下来。
  贾赦本趴在地上给张馥毓当马骑,此时看到贾琏,面容尴尬了一下,把小丫头放下来,从地上爬起来:“琏儿,你来了。”
  小丫头更是咬着手指,糯糯地看了贾琏许久,才开口:“师……”对上贾琏冷清的目光,泪眼汪汪地改口:“庄主。”
  贾琏也没理会,只是看向站着一旁的张来:“我今天来,只是要通知你,明日,我就会离开山庄,到太子送给我的庄子里居住。”
  张来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贾琏,嘴抖了半晌,才开口道:“你当初说过的。”
  “我确实说过,”贾琏点点头,并不否认:“我说过会护着小丫头,可是没说过,会护着贾家的人,”他转头看着因为自己的话而变得面色铁青的贾赦:“我和他们没关系,没兴趣护着他们。”
  “可你是我儿子。”贾赦吼道。
  “你儿子已经被你亲手打死了,”贾琏回道,然后再次看向张来:“我会护着张馥毓,这一点我可以保证,但是你应该看看,如今山庄里,多余的人有多少,你确定你会把那些多余的人都给处理掉。”
  “贾琏,你疯了,老子可是带了大笔钱过来的,”贾赦一听贾琏的话,立马气得火冒三丈:“老子也是为了毓儿,难道还是为了你这个孤魂野鬼不成,要不是毓儿还太小,老子才不会来这里受气。”
  “那你可以离开,”贾琏说得淡淡的,贾赦却被这句话给掐住了话头,缩缩脖子,狠狠地瞪了贾琏一眼,倒是不开口了,贾琏这才继续和张来说道:“你做得太多了,而我,不会一味地让步。”
  张来的脸色僵了僵,如今要是没有贾琏的关系,失了太子的庇护,那小主子可就,可就,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狠狠地向贾琏磕了几个响头:“庄主,小主子还太小,不能失了庄主的庇护啊。”
  “是我的庇护,还是太子的庇护?”贾琏冷冷地扫过在场的人,有张来家的,有李吉家的,还有跟着自己进来的邢夫人:“我如今的状况,你敢说你不是看上了太子。”
  张来哑然,愣愣地跪在原地,皱着眉却反驳不出一句话来。
  张馥毓咬着手指忍了许久,此时终于是哭出声来:“师爹,是毓儿错了,你原谅毓儿好不好,毓儿再也不惹师爹生气了,师爹不要离开好不好。”
  贾琏看着小丫头一张小脸哭得通红,再看看贾赦还皱着眉站在一边不知在想些什么,这才开口道:“人生在世,犯的错、种的因,后果都要自己承担。张馥毓,不要因为觉得自己年幼,就失去了承担结果的勇气,这,不是一个习剑之人所为,”然后,他再次看向张来:“你不用担心,太子给我的庄子,离这里很近,我还是会护着张馥毓的,至于其他人,你看着办吧。”说完,自己倒是先离开了。
  他到这里,本来就是通知而不是商量,他决定的事情也不会因为别人而更改,他和张馥毓之间本就没有多少父女情,不过是当初拿来张氏的嫁妆,想要抱回这个因而已,如今张馥毓可以和自己的亲人在一起,也算是求仁得仁了,他,也该好好过自己的生活,至于贾赦等人,由于他何干呢,早在贾琏身死之时,贾赦对贾琏的那份生恩,就已经还清了。
  第二日一早,贾琏谁也没有通知,就只身去了司徒煦送给他的庄子,那庄子倒是布置地幽静风雅,距离望梅山庄也不远,庄子里的人也是司徒煦特意挑选的,绝对不会做出什么擅自违背贾琏意愿的事情,一个个很有规矩地各司其职,倒是让贾琏满意不少。
  贾琏也正式为这个山庄命名:忘梅山庄。
  而本来还想在第二天再劝劝贾琏的几人,在得知贾琏随走却把之前太子派来的侍卫给留了下来,这才松了口气,只有张来牵着张馥毓的手,心里第一次感到忧心忡忡。
  贾琏如今练道修心,倒是对外界事情并不关心,在住了山庄一个多月后,贾琏收到了司徒煦来信:“我要开始了。”
  
  第40章
  
  贾琏给新的山庄起名忘梅山庄,并不是说山庄里就没有梅花,反而是各色花卉都有,到了如今三月,山庄里的桃花开得真好。
  三月桃花开,正是好时节。
  贾琏经常站在桃花树下,静静地看着树上的桃花,没有半点动作,让庄里的下人一时摸不到头脑。
  其实,那是贾琏在练剑。
  当贾琏把自己的剑道往心剑方向发展的时候,这时间万物在他看来,都是剑。
  天地本就有其道,贾琏只是在观察并探索这个道而已。
  贾琏微微垂下眸子,转身看着来人。
  庄里的大总管杨开云,正带着司徒煦的一个侍卫,而这个侍卫也恰好是贾琏认识的人,柯立秋,进来。
  “你到这里来干什么?”贾琏对于柯立秋的到来有些疑惑:“司徒煦有事情交代?”
  柯立秋点点头,有些谨慎地看了杨开云一眼,杨开云立马领会地行礼退下。
  柯立秋这才看向贾琏,表情慎重:“太子要动手了?”
  “嗯?”
  柯立秋皱眉,看着贾琏半点没有波澜的脸,有些急了:“贾庄主,太子殿下把你当朋友,你不能不帮他啊。”
  贾琏定定地看了柯立秋一眼:“我帮不上他什么忙?”
  “怎么会帮不上?”柯立秋上前一步,急道:“太子要在这次皇上出宫狩猎的时候,行刺皇上、逼宫谋反,你是太子认定的朋友,难道这时候不应该助太子一臂之力吗?”
  “司徒煦逼宫?”贾琏轻哼一声:“皇上狩猎一直都在秋季,如今不过是三月春起,何来狩猎一说,”说完,贾琏的目光变得冷冷的,盯着柯立秋:“你最好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柯立秋愣了愣,他是知道贾琏的经脉尽断的,而经脉尽断的人,即使恢复地再好,也不可能重新习武,可如今贾琏身上的气势,却让他也有些招架不住:“这是太子的计划,太子撺掇皇上在春季狩猎,然后想在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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