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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无情琏二爷-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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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为了有一个子嗣:“刚开始还很期待嫡子,可是到了最后,只要是个儿子,就算是个庶子也可以,也许是那个时候实在是太急了,什么女人都往床上拉,才弄得大家都说我好女色喜淫意。”
  贾琏垂着眉,看着茶杯里沉底的茶叶:“心性不够镇静,只会让对手趁虚而入。”
  “是啊,所以我被父皇狠狠地骂了一顿,也就是在那个时候,父皇开始把目光放在了我其他的兄弟身上,所以,我更急了,”司徒煦咬牙:“这个时候,我的好叔叔,忠顺亲王司徒沐出现了,他一直和我的关系都很好,又是个喜欢圈养戏子不理朝政的人,所以我也放下心来,他说他有药可以治我的病,我就信了,我还特意找相熟的太医看过,说着药中都是些温补之物,并无不妥,我才服用,却没想到,没想到。”
  贾琏抬手,又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在敌人有破绽的时候出手,这是一个剑客该有的素质,不过,你不算是一个合格的剑客。”
  司徒煦哑然,随即便轻笑出声:“你真是什么事情都可以说到你的剑道上,不过你说的也没错,事实也却是如此,是我先失了分寸,才会让敌人找到了破绽而攻之。”
  “你的药呢,这次出行,你不会没有带够药。”
  “带够了,都放在来顺身边,可是来顺现在被那些人杀死了,药也失踪了,所以,”司徒煦苦笑一声:“这是要毁了我啊。”
  贾琏站起身,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司徒煦:“别的我不多说,但是我却知道,自古皇家无情,忠顺王作为你的叔叔,陷害你,你的那些兄弟也没安好心,那么,你的父亲,在这些事情里,又起了什么作用呢。”
  “你,”司徒煦瞪大了眼睛:“大胆,贾琏,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
  贾琏看着司徒煦像是在指责他,却不断闪烁的目光,开口:“只有你够强大,才不会怕任何人,一个人,剑术低微不要紧,因为持久练习总会进步,但是,要是心也软弱了,就算有再厉害的剑法,也成不了高手,”说完,贾琏转身拿起桌上的乌鞘宝剑,淡淡地留下一句:“我去练剑。”便开门走了出去。
  司徒煦的身子绷得紧紧的,好半晌才像是被人抽空了力气一般瘫在床上,他突然笑了起来,低低的,带着无尽的悲伤与自嘲,慢慢的,这笑声越来越大,像是要把他的肺都给笑出来一样,猛地,他的笑容突然一收,整个人都变得阴冷了起来。
  他的父皇想要除掉他,他怎么会不明白,要不然,明明是自己的心腹太医,为什么会诊断不出那药是阿芙蓉,试问这世上,还有谁可以让一个太医轻易的背叛太子,那个人,就只能是当今圣上啊。
  父皇老了,可是自己还年轻,看着越来越有能力的自己,渐渐老去的父皇又怎么会甘心,权利真是个好东西,不然也不会让父皇本来对自己的一腔慈爱之心,变成了忌惮与戒备,让他即使不对自己主动出手,也可以冷眼旁观看着别人暗害自己。
  不对,司徒煦的眉头皱了起来,也许,父皇已经对自己出手了,只是自己没发现而已。
  司徒煦不自觉地把视线放到那紧闭的房门上,贾琏当初与其说是被宗族放弃,不如说是主动放弃了宗族,遗弃亲父,不孝子吗?
  司徒煦微微勾着嘴角,也许,他真的是最像自己父皇的儿子,同样的无情,同样的喜欢那至高无上的权利。
  司徒煦慢慢地闭上眼睛,他需要好好地休息一下,想一想,接下来,他要做些什么,这一次,他的对手不只有那些兄弟和朝臣,还有,他的好父皇。
  贾琏练剑素来是从辰时练到巳时,动作也一直都简单粗暴。
  但是贾琏武功高强,剑术堪称是大庆朝第一人,所以在他这段时间练剑的时候,总有太子的侍卫会过来偷看,想要从他的剑法中学个几招。
  可是,谁能告诉他们,这一模一样的招数,要怎么学出高深的剑法啊。
  这是众侍卫在偷看贾琏练剑后,最直接的看法。
  贾琏收了剑,不在意那些偷偷摸摸的视线,想自己的屋子走去,路上遇见了,已经早早恭候在驿馆的现任荆州知州蒋存才。
  “贾庄主,”蒋存才看到贾琏过来,立马拱手上前:“练完剑了。”
  贾琏站住脚步看着他,看得蒋存才有些尴尬:“下官素来听说贾庄主剑法高超,曾大败车食国高手,乃我大庆之栋梁啊。”
  “我被皇上金口玉言忤逆不孝子。”贾琏冷冷地开口。
  蒋存才的笑脸僵了一下,这让他怎么接,皇上都说是不孝子了,百善孝为先,这人不孝了,就什么都免谈,蒋存才的眼珠转了一下,随即转移了话题:“太子殿下昨日在驿馆休息地可好。”
  “这你不应该问我,应该去问太子,”贾琏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抬脚从蒋存才身边走过:“蒋大人还是去外堂等着吧,太子醒了自然会召见你的。”
  蒋存才咬牙切齿地看着贾琏走远,身边的亲信上前,小心地询问:“大人,你看这洪堤一事?”
  “怕什么?”蒋存才踹了那亲信一脚,低声道:“这件事明面上可是由郑清和全权负责的,郑清和可是太子的人,真出了什么事,也是太子识人不明,和你我有什么关系。”
  亲信抬起大拇指,一脸献媚:“大人英明,大人英明。”
  贾琏抬脚走进屋里,看着床上躺着的司徒煦时,脚步顿了顿,司徒煦给他的感觉不一样了。
  “你回来了,”司徒煦慢慢地张开眼睛,看着停在门边的贾琏,疑惑:“怎么了?”
  “蒋存才来了。”
  “那个人,”司徒煦冷笑,他动了动身子,感觉整个人轻松了许多,侧着身自己从床上爬起来,笑道:“你还是第一个看见我这个样子,还不来扶我起身的人。”
  “你能动。”
  言下之意,等我不能动了,你再扶?
  司徒煦笑了笑,也不错:“能让贾庄主许诺扶我一把,也是难得。”
  贾琏看了司徒煦一眼,把剑放在桌子上,自己也坐了下来,抬手倒了一杯茶,手顿了顿,又倒了一杯,放在桌上。
  司徒煦看到他的动作,笑了一下,慢慢地走到桌边坐下,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叹道:“好茶。”
  “这是昨夜的过夜茶。”
  “那也是好茶,”司徒煦的笑看着贾琏:“贾庄主亲手给我倒的茶,自然是好茶。”
  贾琏微微皱眉,看向司徒煦:“你……”
  “我是不是变得很不一样,”司徒煦理了理自己已经皱巴巴的衣服:“我也觉得,脱胎换骨,从此以后,孤就是这大庆朝的太子殿下。”
  “你本来就就是。”
  “对,孤本来就是,但是,不会是一辈子,”司徒煦看着贾琏,丝毫不掩饰眼中的欲望:“我知道你不喜欢这些,我也不逼你,毕竟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但是,”司徒煦从腰间解下一个玉佩,放在桌上退了过去:“你这个朋友,我认下了。”
  贾琏看着那枚玉佩,花纹精致,玉质上乘:“我不需要什么朋友。”
  “但我需要,你是父皇亲口说的不孝子,所以你不可能入朝为官,那你我就没有什么利益冲突。你痴迷剑术,对别的都不屑一顾,所以你也不会背叛我。这样,就够了,我只需要一个,可以给我倒一杯茶,可以在我错的时候指出来的朋友而已。”司徒煦定定地看着贾琏的表情,眼中充满了认真。
  贾琏抬眼看了司徒煦一眼,把目光放在了自己的乌鞘宝剑上,道似无情却有情吗?
  贾琏微微勾了勾嘴角,解下剑柄上的剑穗,递了过去:“朋友。”
  “好,朋友。”
  
  第30章
  
  蒋存才在外堂足足等了一个多时辰,等到太子殿下用完膳了,才过来见他。
  其实,并不是等司徒煦用完膳,而是前一晚大强度的施针让司徒煦的身体有些承受不住,他要再缓一缓,才能不让这个蒋存才发现异样。
  “微臣,拜见太子殿下,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蒋存才跪在地上,行了一个标准的官礼。
  司徒煦从容地坐在上座,也不让他起身,就这么静静地看着蒋存才,整个外堂的气氛瞬间就诡异了起来。
  蒋存才皱眉,他心里拿不准太子到底要做些什么,太子一南下,就到他管辖的荆州查验水利,要让他觉得太子不是在找他茬,也是奇怪。
  “太子。”蒋存才微微抬头瞄了瞄上面,试探性地开口。
  “大胆,”站在司徒煦身旁的一个年轻侍卫立马训斥道:“太子殿下没让你起身,你怎敢抬头看太子天颜。”
  蒋存才立马磕头请罪。
  司徒煦看了看那个年轻侍卫,又看了看蒋存才的表现,也不绕弯子,直接开口:“孤这才南下,主要是视察各地灾后水利修建的状况。”
  “是,下官明白。”
  “那孤问你,这荆州地界内的堤坝可修建完毕了。”
  蒋存才再行一礼,态度恭敬条例分明地开口:“禀太子殿下,这荆州地界的堤坝修建已经完成。这堤坝修建一事本来由上任荆州知州郑清和负责,等微臣来了以后,已经修建地差不多了,郑清和大人把事情移交给微臣,微臣已经监督完成了剩下的全部内容。”
  司徒煦点点头,这蒋存才是在把堤坝一事全权推在郑清和身上,而郑清和,是自己的人:“那孤问你,郑清和是什么时候和你交接的,你又是什么时候来到荆州的,朝廷的调令是什么时候颁布的。”
  蒋存才皱了皱眉,不明白司徒煦为何问这个问题,但是也是如实相告:“荆州水患是在去年的七月末八月初,朝廷于九月运来灾款,由前荆州知州郑清和大人负责,微臣的调令是在去年十二月下达,臣于今年二月到此交接成为新的荆州知州。”
  “那堤坝完全完工,是在什么时候?”司徒煦继续追问。
  “今年五月,赶着雨季之前及时完工,”蒋存才把事情说完,又顿了顿,这才开口问道:“太子殿下,是,是那堤坝出了什么问题吗?”
  “没有,”司徒煦微微一笑,称赞道:“你做的非常好,孤一定会在父皇面前给你美言几句的,不过你要记得随时监督着,今年恰好没有发生洪灾,要是等以后有了,孤也希望这堤坝一样的牢固。”
  蒋存才听了,忙磕头道谢。
  司徒煦的眼睛眯了眯,嘴角的笑意更浓。
  人见好了?
  司徒煦回来的时候,贾琏已经一个人坐在院中,一边享受这午后的阳光,一边慢慢地擦拭他的宝剑。
  司徒煦一屁股坐了下来,看着贾琏认真地擦拭宝剑的样子,笑笑:“你还真是,喜欢这把剑啊。”
  “却是不错,天山玄铁铸造的,很适合我。”
  “那也是孤送给你的。”
  “不对,”贾琏摇摇头:“是我救了你的命,你答谢我的谢礼。”
  司徒煦被贾琏哽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你倒是真敢说,好,既然你喜欢,以后有这种好东西,我都送给你。”
  贾琏的眼睛闪了闪,把宝剑插回剑鞘里,这才看向司徒煦:“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接下来?”司徒煦冷笑一声:“幸好今年荆州没有发生洪灾,等到孤回京,立马在父皇面前替他美言,一定要把这荆州修堤一事,按在他的身上,这功劳,他抢了,那么以后出了事情,也要他担着,”想到这里,司徒煦脸上的冷意更甚:“想要拉孤下水,也要看他有没有那个本事。”
  贾琏皱着眉,看着他这样的表情,倒是开了口:“你不要忘了,这堤坝不好,就算是今年勉强过去了,明年呢?后年呢?荆州毕竟是容易发生水患的地方,要是真的发生的洪灾,那受苦的,也只会是这些百姓。”
  “我知道,”司徒煦点点头,表情也严肃了起来:“我会在明年发生水患之前,把这件事办妥的。你曾经说过天子之剑,孤也明白了,所谓天子之剑,心系的是百姓,而不是那些朝中的勾心头角,只要孤在百姓中的威望够高,没有犯下大错,父皇想废了孤,也要看祖宗同不同意,至于这子嗣,”司徒煦的眼神闪了一下:“孤会再想办法。”
  “只要你的毒瘾戒了,子嗣也不是没有办法。”贾琏开口。
  司徒煦闻言,眼中立马闪过光芒,他目光灼灼地看着贾琏:“贾琏,你说的可是真的?”
  贾琏点点头:“你子嗣艰难,可能不只是你的问题,我还会再查证看看,应该会有七成把握。”
  “七成,七成,”司徒煦欣慰地点点头:“七成也行,七成就足够了,”他亲自倒了一杯茶,放到贾琏面前:“贾琏,多谢。”
  司徒煦等人在荆州待了没有两日,就出发去了豫州,同样是直接到堤坝的地方去实地考察,也没多说什么,就匆匆离开,接着一路南下,沿着河流走向沿途查看水利,可是奇怪的是,在他们离开荆州以后,就再也没有遇到死士的追杀。
  司徒煦曾经还欣慰地拍着贾琏的肩膀,说那些死尸之所以再上门,是因为对方已经知道了贾琏的厉害,害怕了。
  贾琏也只是点点头默认,对于这种事情,他素来也无所谓。
  倒是最近,因为服侍司徒煦的太监来顺死了,司徒煦提拔了一个侍卫上来充作内侍,就是那次呵斥蒋存才的年轻侍卫柯立秋,听司徒煦说,这柯立秋是侍卫队长柳之重推荐的。
  柳之重是负责司徒煦的侍卫队长,他推荐上来的人,司徒煦自然会优先考虑。
  贾琏抬眼看了看那个最近被提上来的侍卫,柯立秋,最近总是会看他练剑,而且他也有好几次看到那人在按照自己的方法练剑,可是,心里想的东西太多,不诚于剑,所以剑术并没有长进多少。
  一个,心思太多,心不诚的人。
  “你就相信那个柯立秋?”贾琏曾问过司徒煦这个问题。
  当时司徒煦的笑容有些微妙,他当时微微勾着嘴角,露出一抹嗜血的邪笑:“是不是我的人有什么关系,反正这次对付我的人已经知道了我吸食阿芙蓉的事情,所以我们也不用太过遮掩,只要你把我把这毒瘾戒了,那人在父皇面前就没有证据,说不定还会被我反咬一口。”
  这,就是皇家人该有的心计。
  “这是第五次了。”贾琏坐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又给司徒煦倒了一杯,侧头看着司徒煦扶着床沿慢慢地爬起来:“你要是再不找一个可靠的地方,我害怕你撑不过下次。”
  司徒煦惨笑着摇摇头:“撑不过也要撑啊,不然我的下场就惨了。”他拿起那杯茶一饮而尽:“不过,我已经找到合适的人选了。”
  “谁?”
  “扬州,林如海。”
  林如海,贾琏冷笑一下,那个自以为对女儿好却把女儿王火坑里退的林如海。
  司徒煦当然也看到了贾琏的冷笑,解释道:“这林如海担任巡盐御史多年,颇为精通为官之道,想来他也明白自己再在那个位置上干下去,就只有死路一条,这个时候我给他一个机会,他还不赶快抓着这救命稻草脱身。”
  “前提是,他把你当做救命稻草。”对于可以那么轻易地就把女儿送到贾家的人,贾琏对他没有什么好感。
  林如海自从派人去贾府接林黛玉,心里就非常忐忑,送唯一的女儿去贾府实数不耐之举,但是让女儿被贾家那些人作践,也是他不想看到的,为今之计,就只有他尽快想办法从巡盐御史这个位置上脱身才行。
  所以当司徒煦表示,要在他的府里住一段时间,而且谢绝见客并且不许任何人打扰之后,林如海欣然同意了,也许,这就是他脱身的最后机会。
  林如海把司徒煦和贾琏单独安排了一个僻静的院子,不让人打扰,一应用品都让林忠拿到小院门口,再由贾琏亲自拿进去,没有人知道贾琏和司徒煦在屋里到底在做什么。
  因为知道了京城码头上发生的事情,林忠对贾琏的看法很好,以至于他对贾琏的态度也非常恭敬。
  他把托盘上的东西递给贾琏,问道:“贾庄主,还有什么是要小的准备的吗?”
  贾琏摇摇头:“不用了,我可以应付,你可以走了。”说着,就要关上院门。
  林忠看了,连忙开口:“小的在这里先谢过当日贾庄主对我家小姐的恩情了。”
  贾琏一手扶着门,看着林忠一脸感激的样子,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不用道谢,只是看不惯某些人而已,后来我也没有再帮过你家小姐。”
  “小的明白,”林忠点点头:“小的知道,事后贾庄主所遇到的事情,林忠不怪贾庄主,在那种是,能伸出手来帮一把的,林忠就很感激了。”
  “那好,你以后只要干好你的分内事就可以了。”贾琏关上门,走进了屋子。
  屋里,司徒煦一脸惨白,双眼都有些迷离,他的嘴微微张着,喘着粗气,还有些口水从嘴角留了下来。
  他此时,正被一条粗麻绳牢牢地绑在红木太师椅上。红木太师椅太过笨重,让司徒煦在毒瘾发作拼命挣扎的时候,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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