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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凌烟传-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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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感觉。
    她猜想这应该是张启山写的,这些字的确让她惊奇,本以为他指挥的了千军万马,当是个实实在在的武夫,没想到文笔的功夫也着实是厉害了。
    就在她细细看着的时候,走进来一个人。
    张凌烟凝神欣赏着时候,就听到有人轻微的脚步声,她以为是跟进来的张副官,也就没怎么设防,还是靠在桌子边上专注着自己的事情。
    来人也不急,就停在她身后,跟着她静静的站在那儿。
    张凌烟抚了抚那些宣纸,还是没听到身后的人开口说话,觉得有些奇怪,便打算转过身看看是怎么一回事儿,没想到她一动,那人比她动的更迅速。
    她只看到两只手撑在了她身旁的桌沿边,将她整个人禁锢在怀抱里。张凌烟这才觉得不对劲儿,这人绝不会是张副官。
    她抬起手肘正想往后撞去,就听到一个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带了些许危险和诱惑,“这么喜欢,就都送给你吧。”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满课,实在太累了
就码出来这么多
希望小天使们见谅





第26章 第二十六章
    张凌烟身体一僵,她听得出来这个声音是属于张启山的。同时也能感受到了身后那个靠得极近的胸膛所散发出来的炽热气息。她耳朵根顿时烧得滚烫,但她不得不一直保持着这个别扭的姿势,不敢乱动,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触到了身后的人。
    张启山垂眸看着这般紧张的张凌烟,见她耳朵烧得通红,那片红晕还在以极快的速度爬上她的脖颈和脸颊,也就收起了玩笑之心,干脆利落的收回了手,往后退了几步。
    张凌烟感觉到身后那压迫人的感觉没了,这才舒了一口气,等到缓了过来,怒不可揭地转头盯着张启山,他见着眼前通红的一张小脸,明明很想笑,但还是一本正经的解释道:“我一进书房就见着有人在桌前流连忘返,那我不得看看究竟是何稀罕物件引了如此佳人的目光吗?”
    他的这番话说得很是合适,换着旁人说,便会有一些轻浮之气,他来说,就是正正经经的。抬了自个儿的东西,还全了张凌烟的面子。
    张凌烟反倒觉得自己若是发了火,那就是自个儿小肚鸡肠,不近人情了。一时间脸上表情交错闪现,可把张启山看得心里直乐。
    最后,又是张凌烟败下阵来。
    她撇着嘴哼了一声就往外头走去,到了张启山的身边,她偏偏不走旁边那宽敞的地儿,非要撞着张启山的肩膀过去,他见着张凌烟卯足了劲儿,也是害怕她再把自己弄摔了,便松了力气往旁边让了让,张凌烟得意的就撞了过去。
    张凌烟肩膀上的骨头狠狠地磕在了张启山的手臂上,他只觉得一阵痛意,不由的咧了咧嘴。
    看着张凌烟单薄瘦削的身影,不由的在心里头叹了一声。
    她也真是瘦。
    张启山在张凌烟的身后问道:“字画都不要了吗?”还嫌不够热闹一般。张凌烟刚走到门口,听到这么一句话,脚下差点一滑,怒气冲冲的吼了一句“自个儿留着吧!”就择路而逃了。
    张启山见着张凌烟一溜烟就不见了踪影,便来到了书桌前,悠然的铺开一张宣纸,取下了张凌烟方才用过的毛笔,但并未急着蘸取墨汁。
    他眼中的戏谑迅速消散,连带着嘴角挂着的笑也淡了下来。
    又恢复了原本的一张冷脸。
    他擎着笔杆,平放在砚中顺了几顺,便微微矮身,深吸一口气,在纸上落了笔,不同于往日的苍劲大字儿,这次笔尖离了纸后,硕大的一张纸上,只有中间的一行蝇头小楷。
    张凌烟。
    张启山若有所思的看着纸上的名字,笔头再一次落下,一圈一圈的将这个名字反复的圈了起来,直至最后,笔头一歪,一笔浓墨盖过,名字消失了。只在纸上余下了一道长长的墨迹。
    他这才将毛笔投进了洗笔筒里,把这张纸拿了起来,迎着光深深的看了一眼,就揉作一团丢在了桌上。
    张启山本就是个薄情寡淡的人,特别是对女人,在长沙立足的这么些年,城中人皆知张大佛爷年轻有为,英俊洒脱,但也知晓他不似二爷年轻时那般,有关张启山的传闻中,没有风流韵事,雪月风花,只有杀伐决断,铁面无私。
    何故这样的一个人,就能独独对张凌烟这般温情。
    如若许多人对张凌烟怀着的是怜惜疼爱之情,那么张启山就是截然不同的,在他的眼里,张凌烟就是一把未经打磨的好刀。
    张凌烟生来最不喜别人的怜悯,那么张启山的这种平常对待实则已经有意无意的撞进了她的心里,换做旁人这般戏弄她,张凌烟早就可以扼住他的脖子听他求饶,又何必处处受着他的气,干瞪着眼却毫无动作呢。
    张凌烟是不承认自己心里对张启山的这种不同的,而张启山,也从未动摇过自己的决定。
    在他计划生成的那一刻开始,他便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最重要达成怎样的结果。他很是冷静的去设计完成每一件事,就是为了尽可能的去拉近张凌烟,最好是能彻彻底底的去了解她,能洞察他的内心,剖析她的思想。
    一把刀,还是很有灵性的刀,如若不能完全控制住,怎能保证不会有一天它把利刃对向了握着它的主人呢?
    张启山不会因为张凌烟的过往,年纪,性别而去有丝毫的迟疑,他找了这么久,才发现了她,张凌烟注定要在这长沙城里搅弄风云。
    他也不是不知道,一旦将张凌烟引上了这条路,她将会面对什么,经历什么,失去什么。
    他都知道,但他不能去多想。
    他还是怕自己会犹豫的。
    所以,现在对她的好,目的是不单纯的,但里面的真情,都是真真切切的。
    要说一丁点儿也不愧疚,也是不大可能的,其实心里还是有些坎的。
    毕竟这样一个眉眼清冽的孩子,她本有机会抛却过往,重新开始生活,她也能找到自己的归宿,幸福的生活,安然度过一生。
    若硬要找出些缘由来,只能说她生错了时代,来错了地方。
    明明生了一张老天极为眷顾的脸,但老天,却好像把她给忘记了。
    张启山对自己是自信极了的,自恃控力更甚常人,却不知情若能自持,世上也不会这么多的痴男怨女,风流情债了。
    唱戏的人在戏台子上呆久了,想要把戏给唱好了,也是要入戏的。
    在他迈出第一步的时候,他就已将自己的命运和张凌烟的搅弄在了一起,越是想要摆脱,越是纠缠得紧。
    张凌烟技艺了得,但在为人处事上还是看得浅薄的,特别是涉及到这一个“情”字,更是难得糊涂。她自然的觉得张启山待自己是不同的,但看不清他柔情背后藏着的到底是什么。
    她快步走出书房,急速的走了好一段路,觉着应该是把张启山给甩开了,这才气喘吁吁的停下了步子,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触手便是滚烫滚烫的。张凌烟已不敢想自己的脸是有多红,  只觉得现在的自己很是狼狈。
    越发责怪起自己的不争气了,怎么每每对着张启山,就是狠不起来,更别说出手对他如何了。
    张凌烟深知在想张启山是不是就吃准了她不会出手,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自己。
    可是她就是狠不起来啊,张凌烟自己也是哭笑不得。
    也不知是被张启山迷了心窍,还是被他巴掌后的甜枣给收买了,张凌烟对着张启山,就是莫名的气矮一截。
    她能清楚的感受到,对着张启山与对着张起灵的感觉是不同的,很是不同的,究竟有何不一样,连她自己都说不清。
    张起灵若是冰,那张启山就是火,一个寒冷至极,一个炙热无比。
    一种姓氏,一个家族,冥冥之中就牵住了三个人的命运,无形之中似有一双手,让这三段命运纠葛在一期,彼此之间再也分不开来。
    当张凌烟跟张副官做别后,正要上车,一个小兵慌里慌张的跑了过来,手上还提着东西,跟张副官耳语了几句,张凌烟就被叫住了。
    张副官将手里的那包东西递到了张凌烟的跟前,她定睛一看,这可不就是张启山让买回来的那另一包的桂花糕嘛。
    张副官对着张凌烟说道:“凌烟小姐,佛爷嘱咐让您把这一包糕点带回去,说知道您爱吃这个。”张凌烟接过,心里是有些小窃喜的,脸上也旋起了一个梨涡。
    她这也明白了为何张启山买了两包桂花糕却一口也没吃,其实这就是特意为自己买的,突如其来的惊喜冲昏了张凌烟的头脑,她丝毫没有意识到张启山是怎么想到偏偏在这家铺子买糕点的。
    本来她还奇怪一个大男人,怎么这样子嗜甜,原来并不是留他自己吃的。
  “替我谢谢你们家佛爷,那这便告辞了,留步。”张凌烟说完便上了车,对着车窗外的张副官点了点头,算作告别了。
    在这之后,张凌烟去买了好几次的桂花糕,但尝到嘴里皆是失望的,总觉得味道差了些,少了什么东西似的,就是不如张启山买的那一次的好。
    折腾了好几回,她便也死了心,不再去买了,只是时时都能回味起张启山赠的桂花糕的味道。
    每每一回想,那双干净修长的手总会闯进张凌烟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作者有话要说:
马上要去见爱豆了!敲开森!
所以最近更甜的多一些!
希望你们喜欢!





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本来堂口的风吹草动就传得飞快,再加上这一次还惊动了张大佛爷,更是惹人注目。所以,很快地,张凌烟这三个字就传遍了长沙城的大街小巷,成为了人人茶余饭后的谈点。
    如今,大家都知道了二爷府上的这位凌烟小姐,虽是桃花面容,心可是玫瑰带着刺儿一般,手脚上的功夫更是厉害得很,一把匕首抛得极精准,真真的冷面美人儿。
    二月红这几日虽歇在府上,但这些传闻听得倒是不少,就连家里的下人都在偷偷议论着这些。
    早饭桌上,碍着丫头在,二月红就只字未提,沉默的喝着粥。张凌烟倒是心情好得很,同丫头挨着坐在一起,有说有笑的谈着最近的一些新鲜东西。
    丫头讲着讲着就想起来了一件事儿,于是问道:“凌烟,我最近听伙计说你总是去买永宁街上那家的桂花糕,是很喜欢吃吗?”
    张凌烟彼时正在喝着粥,刚从碗中舀起的勺子顿在了碗口上方,脸上的思虑一闪而过,她笑着说道:“总是路过,闻着味儿挺不错,就买了几回,口调的还挺适合。”
  “下次若还要买,就跟采办的伙计说一声,现在外面乱,一个姑娘家独自跑那么远,我不放心。”丫头哀叹了一声,嘱咐道。
    张凌烟虽心里明白自己是不会再去买了,但还是点了点头,让丫头放心。
    早餐刚吃到一半,本来精神头很足的丫头突然就有些乏力,一时间有些撑不住差点晕过去。张凌烟吓了一跳,赶忙差丫鬟去请大夫,刚想着再叫两个小丫鬟来把丫头扶回房里,就见着二月红离开了座位,一把横抱起丫头。
    丫头神智还是清楚的,面上有些羞怯,挣扎了两下,二月红的手又收紧了些,对着丫头说:“别乱动,会掉下来的。”她出声提醒道:“二爷,有人在。”
    二月红看了看四周,整个厅里只余了张凌烟在这儿,张凌烟一看两人的目光都聚在了自己身上,赶忙摆摆手,“我去看看大夫请来了没有。”
    话音刚落就撒丫子跑得没影儿了。
    二月红又将目光聚在了丫头身上,一双眼睛像是在说这下可以了,丫头微微一笑,也就由着他抱着自己往房间方向去了。
    大夫请来之后,就按着流程诊了一遍,什么话也没说,但眉头却是越拧越紧,丫头挨着床便睡了过去,站在一旁的张凌烟注意到了大夫的表情,心下觉着有些不好。
    终于,大夫收回了把脉的手,将二月红引到了外间,留着丫鬟在里头照拂着。张凌烟见着丫鬟捻被角,放帷幔,也没自己插得上手的地方,便跟了出去。
    刚走到外间,就看到大夫直摇头,“二爷,我就直说了罢,尊夫人的病情在加重,并未有好转的迹象,以后得精心修养,切不可再操劳伤神了。”
    二月红一听这话,脸上的神情就如同冻住了一般,双眼有些呆滞,几次张口,都没有说出话来。待大夫说完后了许久,他才问了一句,很是小心翼翼,“那,有什么方子,能让她少受些疼吗?”
    大夫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夫人的病已经很严重了,如今吃药都只是在吊着了,如果可以的话,可以选择去看看洋大夫。”
    张凌烟是知道丫头一直有病在身的,也看过这病反复了好几次,但皆是有惊无险的度过来了,也就以为这病情是有好转了,没成想,实则是入了膏肓了。
    二月红将大夫送到了门口,就一直站在那,背着手站了许久。张凌烟轻轻走过去,站定在了二月红的旁边,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宽他的心。
    半晌,还是二月红先开了口。
  “丫头的病情,别告诉她。还是照着老药方去抓药,  张凌烟一一应了下来,但想到刚刚大夫说的话,便问了出来,“大夫说可以找洋大夫,要不……”
    二月红有些无奈的开口,“她不愿去,一直逞强说是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平日里连这大夫都是勉强说通才愿意看的。”
    张凌烟看了一眼眼前的院子,都是秋天了,午后的阳光虽还明媚着,但草木都已出现了衰败之势,枯黄一片,这日光,也是颓然了许多。
    唯有那墙角的一片红枫,显眼得很,鲜红的如同一片血迹。
    鲜血淋漓的。
    张凌烟快速转开了目光,她就是不喜欢这枫叶。
    不知是入了秋,天气诡变得厉害还是怎的,丫头的病来得突然,也一直反反复复,乌黑的中药一碗碗的端进去,就是没见个准信儿的好。
    这不,天气转凉,张凌烟也染上了风寒,成日咳嗽,有时夜间都能咳醒,只要是醒过来了,便是一夜无眠。以至于这几天张凌烟的脸色都很是难看,惨白的没有一点血色,人也有些消瘦了。
    这么些年里,张凌烟是很少生病的,应该说是不敢生病,在那个暗无天日,炼狱一般的地方,就算是生些小病,也很轻易地就会丢了性命。
    这次生了病,整个人都是昏昏沉沉的,也提不上气力,张凌烟这才感觉到自己也是个普普通通的人,也会生病,也会难受。
    但她顾不上自己这点小病小痛,她更担心的是丫头的病。
    因着她的病,二月红有些很是担心张凌烟的身体,就没让她去堂口。张凌烟更是闲得发慌,闷在屋子里就觉得烦躁至极,只能往院子里走,去四处看看,呼吸点新鲜空气,也能舒缓一下情绪。
    还未走两步,就迎面遇上了张启山。
    经过了上次的事儿,张凌烟其实是有意想避着他些的,她时刻都记着自己跟张起灵历尽生死走过的那些路,也记着她与张起灵做的约定。她以为只要自己避开张启山,不去想,不去看,就能渐渐冲淡感情。
    她是极度否认自己动了情的。
    因为,她知道自己不可以。
    张凌烟赶忙四处看看,发现自己走的这条路竟是唯一的小径,要真想不与张启山撞个面对面,自己就只能踏着花草跑路了。
    就在她仍在思索的时候,张启山就已经加快了步子。张凌烟是处心积虑的躲着张启山,但他确实殚精竭力的想要拉近距离。
    距离上次一别,又是好久未见,这么难得的机会,他怎么会轻易放弃。
    张凌烟只觉得光亮暗了些,好像有一大团阴影遮住了日光,她疑惑的抬头一看,就看到张启山就站在自己跟前,一脸若有所思的盯着自己看。
    她默默哀叹了一声,躲不过,就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张凌烟勉勉强强的挤出一个笑容,“好久不见了,佛爷最近可好?”
    张启山看在眼里,心里就有些火气上来了,自己就这么不受待见吗,瞧着这一脸的苦涩和敷衍。
  “一切照旧,听说夫人生病了,不知道病情如何。”
  “从前的旧疾,还在服药,这几天精神了些,左右还是要修养一阵子的。”
    两人就在这心猿意马的说这话,有一搭没一搭的东拉西扯着。
    张启山丝毫没有就此结束的意思,张凌烟就只能一直站在这儿陪着回答。
    虽是秋天,但日头上的太阳也是大得很,不巧的是两人站的地儿又不是阴凉地方,不一会儿,张凌烟的额上就出了一层薄汗,一阵阵的眩晕袭来,她只能尽力的稳住脚跟,紧皱着眉头来缓解不适。
    然而这表情被张启山看在眼里,就更显得张凌烟的不耐烦,张启山本就是不愿服输之人,更是见不得张凌烟这般的不待见,她越是皱眉,他越是要问。
    这边又一个问题抛出来,张凌烟的嗓子干痒难忍,一个没留神就再也憋不住了,一阵狂咳。她脸色惨白,一直捂着嘴巴,都弯下了腰,都丝毫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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