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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影视]女二号-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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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的陈娇若是没有意识到,只会被窦太后当枪使,在一次次地触怒刘彻之后彻底失去宠爱,沦为卫子夫的踏脚石。

    窦太后这一计不可谓不毒,简直是将陈娇一片拳拳慕孺之心狠狠践踏,说不定她还在心里嘲笑过陈娇的天真和愚蠢。

    我心中一片冷硬,表面上却丝毫没有显露半分惊讶,窦太后想利用我让刘彻彻底倒向卫子夫那里。她想坐收渔翁之利,也要看我肯不肯。

    我不是陈娇,有那么多柔软的心思和真挚的感情,既然她想坐山观虎斗,我偏偏也要把她拉进这场博弈之中,看到最后,究竟是谁能活下去,成为赢家。

    意外得知了卫子夫跟窦漪房之间的关系,我心中有些烦躁,这宫里竟然没有一个真正对陈娇好的人。

    她的丈夫嫌恶她,认为她狠毒善妒、不择手段,她的祖母厌弃她,认为她无法给皇族带来荣耀,于是另择他人妄图取代她,她的母亲眼中只有尊荣、富贵与权力,丝毫不顾亲生女儿在这宫中挣扎的艰难。

    这情况果然比我预料的要更加麻烦,但是现在首要的是,不能引起窦太后的怀疑,必须让她以为我还是她手中控制自如的棋子,不然以我现在的实力,若是跟她撕破脸,完全是以卵击石,不堪一击。

    于是我盯着卫子夫的眼神逐渐转向不悦,面色僵硬地向窦太后行礼,说自己身体不适想要早点回去,在她怜悯的目光下,缓步离开了椒房殿。

    大家都演得一手好戏,就看谁能骗到谁了。

    我轻笑着,一改在椒房殿中的冷硬,这宫里就算有魑魅魍魉、险恶用心又怎样,不到最后,没人能断定谁是赢家。

    刚刚走进甘泉宫,我就看见一堆人匆匆忙忙地走来走去,心下一沉,顿时有些不好的预感,我快步走进宫殿,看见一宫装女子坐在大堂上,满面高傲和得意。

    我连忙跪下请安道:“臣妾见过母后,母后千岁千岁千千岁。”接着便在她满含着恶意的目光下,冷声问道:“母后这是在干吗?无缘无故到甘泉宫大肆搜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您无事生非呢?”

    王太后狠狠瞪了我一样,眼中是满是畅快,对我训斥道:“陈娇!任你再逞口舌之快!有人向我告发你在行巫蛊之术,你可有什么要辩驳?”

    我闻言直起身来,盯着王娡冷言质问道:“有人?是谁?母后听信了哪个小人的一面之词便来我甘泉宫大闹吗?”

    王娡显然被我的问话惹怒了,她神色怨毒地瞪着我:“你若问心无愧,为何反应这般大?你言辞激烈就是证明你心里有鬼!”

    我冷笑一声,这世上知道我曾召巫女楚服要求学习巫蛊指数的只有三个人,我,楚服本人,还有幕后之人。

    楚服的身体早已被我命令式神处理得干干净净,而且我也根本就没有留下诅咒卫子夫的偶人,怎么可能有人看到了向王娡告密呢?

    王娡会知道这一切事情,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她就是指使女巫楚服出现在陈娇面前,让其掉入巫蛊之祸这一陷阱里的幕后黑手。

    看起来这宫里真的是危机四伏,前有窦漪房瞒天过海,绵里藏针,后有王娡处心积虑、栽赃嫁祸,没有一个人对陈娇抱有善意,统统都恨不得她早死早超生。

    我看着宫人来来回回地搜索却始终一无所获,王娡的神情也从一开始的得志意满到有些错愕。

    知道看见一个女官服饰、年纪较大的侍女走了出来,隐晦地对王娡含笑点了点头,她这才喜笑颜开,对我声色俱厉地喝道:“陈娇!现在人证物证齐全,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甘泉宫里根本就没有巫蛊偶人,唯一的可能性就是王娡为了怕我把偶人藏得太好找不到,而在搜查的亲信中间提前放了一个。

    若她就是找到巫女楚服的那个人,没道理不知道偶人如何制作,现在我算是陷入了困境,毕竟前身的确召见过巫女楚服,现在又在我的宫里搜出了偶人。

    脑中飞快地闪过一个又一个方案,却又被我一一否决。我瞪着王娡的眼神狠戾而充满杀气,吓得她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就在我们两个僵持不下的时候,侍从高声唱到:“皇上驾到!”

 031 大汉天子之化险为夷

    刘彻定是听说了王娡到甘泉宫大闹的消息,只是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他们两个串通好要废了陈娇的前奏,还是王娡为了一己之私下的阴招。

    若是后者我还有一线生机,要是前者的话恐怕这次是在劫难逃了。

    我俯□向刘彻请安,面上流露出一丝惶恐与不安,端得是楚楚可怜,王娡也一改先前嚣张跋扈的样子,一副怒其不争、极度失望的表情看着我。

    刘彻见我们僵持的样子,不悦地皱了皱了眉,沉声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彻儿,皇后身为后宫之主,却毫无容他人之量,因为嫉妒竟然就对卫夫人下了巫蛊之术。还拒不承认,哀家真是……”王娡假惺惺地抹了抹根本不存在的眼泪,语气中带着隐约的幸灾乐祸。

    我神情自若地看着刘彻,语气淡然:“臣妾没有做的事情,叫我如何承认?”

    刘彻本就是个心思深沉、独断专行的皇帝,本性又多疑。这个时候越是激动辩驳、哭天喊冤,就越是容易引起刘彻怀疑。

    若是一顶巫蛊害人的帽子扣下来,就算前身有着再尊贵的身份,恐怕也逃不了罪责。

    所以我始终维持着倔强而骄傲的神情,眼神清澈毫无恐惧,看到刘彻眼中闪过的一丝怀念和柔软,我就知道这一次没赌错。

    看来王娡做这件事情的时候并没有跟刘彻通过气,也算是给我了我一线生机。

    无论如何,只要偶人的事情不是刘彻派人做的,我就还有翻盘的机会。

    只要活着,我现在所受到的攻击和污蔑,总会有讨回来的一天。

    刘彻看了一眼侍女呈上来的偶人,皱着眉头满心厌恶,神情莫测地审视着我,随即眼光转向面露得意的王娡,语气平淡,似乎讨论的的根本不是宫中人人谈之变色的巫蛊偶人一般:“母后,阿娇虽任性,但本性纯良,应该不会做这样的事情,这件事,我会派人调查清楚的。”

    王娡眼中的喜色因为她儿子的话语瞬间破碎,满满都是不可置信,我也觉得有些出乎意料,刘彻怎么会为我说话?是不是在我不知道的地方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彻儿!可是……”王娡急切地说道,却被刘彻毫不留情地打断了,“母后也该回宫好好休息,不要整天听信小人谗言,在宫中大动干戈。”

    看见刘彻即便是盯着自己母亲仍然深沉、不为所动的黑眸,我缓缓地笑了,原来如此。

    他竟然对所有的外戚势力,不论是妻子的陈氏家族,祖母的窦氏家族,还是母亲的王氏豪族都抱有警惕之心。

    他身边的女人,都是被防备的对象,无人例外。

    当年刘彻果然是被窦漪房的势力吓怕了,若是当初陈娇和馆陶公主没有伸手帮他一把,窦漪房早就杀了他捧自己的小儿子刘武上位,那么如今这江山是谁家天下还说不定呢。

    他不想我们其中任何一个在宫中占到上风,所以不愿将巫蛊之事闹大,说是会好好查清楚,但以我的猜想他应该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当做这一切都没发生过。

    不管刘彻的暗地里有什么打算,我都阴差阳错地躲过了一劫。

    王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看向自己儿子的神情中满满都是埋怨,似乎想不通为什么刘彻明明已经对陈娇如此厌烦却没有趁机落井下石。

    她冷哼一声,便带着浩浩荡荡的侍女们地离开了甘泉宫。

    王娡虽然走了,但是刘彻却仍然神情复杂地坐在主位上,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一般。

    我见他一副完全没有打算要走的样子,心下有些厌恶,但也无法开口赶他走,只能自顾自地泡起茶来。

    刘彻见我一副当他不存在、神情自如的样子,眼中升起一丝兴味,话语中竟带着一丝安抚:“这几天你就好好呆在甘泉宫吧,等事情查出来之前不要随便乱跑。”

    我听了他的话,柔顺地点了点头,正好这几天我想召唤非律问他咒术的事情,本来还想装病的,现在有借口光明正大地不去请安简直更好了。

    见我面露喜色的样子,刘彻叹了一口气,语气中有些怒其不争的意味,轻声感慨道:“阿娇,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他墨色的眼眸中竟隐隐透着一丝无奈。

    我心下冷笑,就算陈娇学着长大,改掉任性骄纵的脾气又怎样,难道窦漪房、王娡还有刘彻你就会放过她吗?就会给她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爱情,宠溺她、保护她、对她付出真心吗?

    刘彻永远都不会这样做,他这般忌惮陈氏家族,厌恶并恐惧着外戚势力,陈娇就算是贤惠大度、温婉动人又如何?顶多他在下手的时候心中多几分不舍罢了。

    陈娇本身并没有错,她的骄纵任性全都是别人宠出来的。

    假如当初馆陶公主没有那么贪心,将她许配给刘彻,而是将她嫁入门当户对的氏族豪门。

    凭借她翁主的身份,定然可以生儿育女、幸福安康,再不然也能长命百岁,无论如何,至少不会过着现在这样举步维艰、处处暗藏杀机的生活。

    陈娇即使改变了,她也避免不了要面对终生无子的结局,那又何必呢?

    我宁愿她永远活在自己天真单纯的世界里,不用面对祖母厌弃、母亲利用、丈夫厌恶的真相,永远不要成长,永远执着、骄傲、敢爱敢恨。

    心中想着这些,面上却一片木然,我凉凉地瞥了刘彻一眼,一言不发。

    刘彻审视着我淡然的面容,神情似有不悦,语气喜怒难辨:“子夫的膝盖,是你做的吧?”

    我闻言低下头,掩盖自己讽刺的表情,刘彻既然敢这么问早就代表他从卫子夫那里“无意”间得到了什么讯息吧,那这种问话又有什么意义呢。

    既然已经认定了陈娇的狠毒,多问一句又有何用,难道若是我否认刘彻就会认为我是无辜的,而是卫子夫自己无中生有吗?

    不会的,刘彻只会觉得我善妒阴毒,手段狠辣,而且满口谎言,令人厌恶,所以辩驳是毫无意义的。

    卫子夫不愧是被窦漪房派人精心教导过一番的女人,在迷惑男人这方面恐怕是十个陈娇都赶不上。

    她是怎样柔弱而无辜地被刘彻发现了伤口呢?又是怎样欲止又言、拒不诉苦呢?或许她还曾经低泣着请求他不要追究这件事吧?

    想到卫子夫可能有的那番作态我不由得冷笑一声,膝盖上的伤口哪有那么容易被人发现呢。刘彻这般心思深沉的男人都有被当枪使的一天,真是难得。

    “无论如何,臣妾还是皇后,难道我连一个小小的女官都处罚不了吗?”我含笑回视,眼中却带着倔强和浅浅的哀怨,随即好像突然记起什么一般强颜欢笑道:“对了!我居然忘记了,卫妹妹现在已经是夫人了。今儿个早些时候,我在椒房殿里正好遇见她了,估计是一接到册封旨意就去皇祖母那里请安了吧。”

    “卫妹妹可真孝顺,我都比不过她的孝心呢。”我的话语中虽然带着酸意,却隐隐约约、不着痕迹地透露出了卫子夫和窦漪房之间不可告人的联系,满意地看到刘彻听了我的话逐渐暗沉的眼眸。

    窦漪房,你既然敢送卫子夫到刘彻身边,最好就不要怕被拆穿。

    现下窦氏的势力已经大不如前,毕竟太皇太后年岁已大,明眼人都知道她再熬也熬不过多少年了。而刘彻正是年少意气风发的时候,他在朝堂上的力量渐渐能与太皇太后抗衡了。

    卫子夫能这么快占据刘彻的一些心思,其中由于她是刘彻同胞姐姐平阳公主的贴身侍女这一点也不无关系。

    我倒要看看,若是没了这层保护伞,卫子夫还有什么本事跟我斗!

    刘彻现在对卫子夫有多少宠爱,揭穿真相之后他就会对她有多少憎恨。

    刘彻眼中满是审视,却看见我仍旧满面无辜、眼带哀怨的表情,神情复杂地嘱咐了我两句,就匆匆离开了甘泉宫。

    我捂着袖子暗笑,他这么着急,恐怕是去找人查卫子夫的底吧。刘彻这样刚愎自用、狠毒多疑的男人,一旦有了怀疑的心思,只会像种子一般种在他心里,迟早有一天长成参天大树。

    只是不知道,卫子夫跟窦漪房之前的联系,平阳公主了不了解。不过不管她是否了解真相,她应该都会为自己疼爱的侍女辩驳。

    按照刘彻对这位同胞姐姐的容忍和敬重,或许这件事情对卫子夫的影响会没有我想象的那样后果严重。

    可是即便只有一线希望,我也必须试试看。毕竟我现在的处境,已是凶险万分。

    卫子夫从前只是个小小女官,她不敢对我有丝毫不敬,即便是前身施以狠毒刑法她也无法反抗。

    但是现在她已经是卫夫人了,在这后宫可以说是屈指可数的贵人,怎么可能以德报怨,既往不咎。

    先前她只是借刘彻的势对付前身就已经让她吃了那么多暗亏,现在她自己得了势,不知道会有怎样的报复呢。

    在这宫里,不争便要死。

 032 大汉天子之天助子夫

    夜晚就寝之后,我躺在床上仔细思量着假如卫子夫得势之后会有的情形,心下有些不安,我和卫子夫之间的局无可避免,就算我有息事宁人的心,但我现在占着皇后的位置就会成为后宫所有女人的敌人。

    假如她与窦太后之间的联系都没有办法引起刘彻的怀疑和猜忌的话,卫子夫的受宠就再也没有人可以阻止了。

    我也想过从民间收集一些美人进宫借以分宠,就像平阳公主所做的那样。但是陈娇对于刘彻曾经表露出来的占有欲太强了,若是我这么做了,定然会平白惹人怀疑。

    改变必须一步一步来,凡是作为帝王的,心思定然极为深沉,假如太过急切地行动反而会让刘彻生出警惕心。

    夜半时分,趁着几乎宫中所有人都陷入了沉眠,连守夜的侍女侍卫们都昏昏欲睡的时刻。我布下结界在甘泉宫召唤了非律。

    黑发黑眼的妖魔在一瞬间出现,冰冷的眼神注视着我的时候隐隐约约升起了一丝暖意,我心中不免一阵怀念,笑着跟他打招呼:“好久不见啊,非律。”

    “是啊,真久,久到我以为你死在异界了。还有湟华那个笨蛋,以为你不要他了,抱着我哭哭啼啼了好久。”非律淡淡的嗓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嫌弃,眼神中满满都是厌恶和谴责。

    在他如置冰窖的目光下,我在温暖的阳春三月愣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傻笑了两声试图混过去:“谁都不会料到上个世界的灵气会稀薄到那种地步,哈哈,我也不想的嘛……”

    非律没有接话,只是拿那双妖异的黑眸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看,我瞬间败退,哭丧着脸道歉:“对不起啦,把湟华那家伙丢给你照顾。可是我也没办法啊。那家伙向来无法无天,假如你不管着他,谁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情来?”

    非律见我要哭不哭的样子似乎才稍微消了点气,眼珠转向四周,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语带轻嘲:“看来你这次混的不错啊,‘主人’。”

    “非律,我不是说过不用称呼我为主人吗?叫我阿零就好。”以面前这个心黑手黑的家伙一贯的风格,他这么叫我准没好事,我在心中一边腹诽着一边不得不赔着笑脸。

    “别废话了,这次找我有什么事?”非律无机质的眼眸死死地盯着我,语气毫不客气。我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小心翼翼地提出了想要学习咒术的要求。

    非律上下打量了我一圈,轻启薄唇,带着冷然的弧度:“你想要学哪一个方面的?”

    “当然是诅咒人的方法。”我迅速接口,随即想到刘彻的特殊身份补充道:“诅咒一个命中帝星,天生龙子的男人。”

    非律听完微微蹙了眉头,扬手扔给我一张薄薄的纸片,我伸手接过,仔细看了看,发现诅咒刘彻还不是一般的麻烦。

    “诅咒这种大贵之人是要付出代价的,你要做好心理准备。”非律一向淡定沉稳的口气中难得带上了一丝担忧,随即又恢复了毒舌的本质:“我可不想带着湟华那个笨蛋再去找一个像你这么皮厚命大的旅行者做主人。”

    非律一挥手便消失在了空气中,他轻轻的叹息却仍然回荡在结界里:“总之,别把灵魂搭上了,蠢零。”

    我的脸上不由自主地漾出了微笑,心中温暖。

    咒术并不是什么好用的东西,但是我现在对刘彻几乎束手无策,咒术是唯一能够干掉刘彻的方法,就算要付出代价我也只能认了。

    对于一般人来说,诅咒帝星肯定要付出生命的代价,但我刚好知道一种替身术可以转移诅咒别人所产生的‘业’。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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