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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娶了那个丞相-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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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喏。”荀攸含笑应了。

    明公终归是明公,让人心中贴慰又放心。荀彧死讯传来时,认识他的人,都让他不必太悲伤,有的是客套话,有的是真心话。但死了至亲,如何能说不悲伤就不悲伤的?可刘玥却一句不提让他“节哀”,只关心他伤心坏了身体,又提出来陪他。

    这般细腻周到的心思,才真让人动容。

    荀攸果然是扔下了公事,让法正代理,自己抽了两天来州牧府里,陪着刘玥说话喝茶。说着就问道曹植的事情,荀攸问:“曹公先下手要害大公子,曹子建还留吗?”

    刘玥拨弄着茶碗,平静道:“自是不能留他。”

    荀攸“喏”了一声,心想一会儿让谁去处理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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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我怪喜欢这孩子的,也不想害他性命。”刘玥抬眼看荀攸,轻声道:“曹子建必须死,但这孩子却可以活,我还不至于容不下一个普普通通的读书人。”

    荀攸立刻了悟,点头应道:“臣明白了,只一点,未免曹公见疑,还是该让他先去避一避,过些年再放他回来。”

    刘玥同意了,便这样决定下曹植的命运。法正办事干练,当夜就让曹植“伏诛”,将人换了衣服送出益州,找了个穷乡僻壤的郡县,派人看守。曹植能保住性命,已是刘玥仁慈又偏心他,知道父亲不会救他后,就安心留在当地念书。

    至此,曹操之子曹植已死,留给曹植的是一个全然属于自己的新人生。

    又一年,曹操终于摆平了朝中的麻烦,坐稳了魏公的位置,亲自带兵再战濡须口。刘玥这边屁股还没坐稳,又要奔赴战场。曹操来势汹汹,她是万万不敢轻敌的。

    她自己带荆州水军,并赵云和甘宁两员大将,另带着陆逊和法正两位军师。另一边让马超和黄忠从川蜀出兵,袭取关内陇中,并命令张鲁在汉中支援。其余各部严守所在郡县,以防曹军突袭,最后贾诩和诸葛亮分别坐镇益州和荆州,安排粮草补给。

    临走前,刘玥想着再看看孩子,说实在的,刘维那么大了,她也就早几年陪着比较多,之后就聚少离多,更别提刘络和诸葛织这对龙凤胎,她抱都没抱过几次。

    如今孩子两三岁了,偶尔看见她都有些陌生。

    她挥退了仆从,自己拐进了双胞胎的屋子,乳母奴婢竟然都不在屋外。刘玥正奇怪,就听见女儿奶声奶气地问道:“阿翁,阿母又要去打仗了吗?”

    “是啊。”熟悉的声音应道,刘玥望了望天,大白天的,孔明竟然不在府里办公?她这夫君比她还要工作狂,天不亮就去点卯,常常要干到天黑。

    “那阿母什么时候回来呢?”这次提问的是弟弟诸葛织,小孩儿听起来十分沮丧,“先生说好好背书,就能见到阿母,让阿母高兴。”

    “她看见你们,自然就会高兴。”诸葛亮劝慰道。是了,做父母的只想看到儿孙平安,甘露甘霖又不是继承人,刘玥对他们的要求也就是快乐健康地长大罢了。

    “阿翁为何皱皱?”小女孩儿又问,她三岁不到,即便天资聪颖,说话却还远不够利落。刘玥在门外,一时也不明白什么叫“皱皱”。

    不过,诸葛亮似乎是听明白了,却欲言又止,毕竟对一个三岁小儿能说什么呢?

    “阿翁笑笑,不皱皱。”女孩儿软糯的声音让人心软,像一碗兑了蜜的糖水,“阿翁不笑,为什么?”

    刘玥转念一想,大概是明白“皱皱”的意思,这是说孔明愁眉不展,闷闷不乐?这倒是稀奇事,往常诸葛亮没什么开心的,也没什么不开心的。儒家一向讲究喜怒不形于色,君子不怒而威,除了偶尔发个脾气,收拾个把人,没看到孔明有情绪外露。

    时间一长,刘玥还以为自己夫君根本没有喜怒哀乐呢。

    “唉。”诸葛亮叹气,抱着女儿也不知该说什么,“曹孟德率兵十万,来势汹汹。”这回曹操一副日子不过了,要和刘玥拼命的样子,着实让人心惊。

    想来也是,曹操年纪渐渐大了,再不动手,怕是这辈子都没有统一天下的机会了。他不像刘玥,还有的是时间可以等。

    这些道理,三岁小孩自然是不懂的。但刘络聪明,竟是明白了父亲话中未说出的意思,小手轻抚着孔明的额头,软糯道:“先生常说,阿母英明勇武,阿母没事,阿翁笑笑。”

    “多大点人,你也知道什么叫英明勇武?”诸葛亮失笑,心说这启蒙先生平日在教什么呢?

    “英明勇武,就是谁也打不过阿母!”刘络挺起小胸膛,骄傲道:“甘露也要和阿母一样,做个大大的女英雄。”

    诸葛亮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刘玥这些年是越来越听不进他说的话,这也算了,反正贾诩、荀攸,乃至于法正都是人中谋主,也不至于把主公带歪。只是他们夫妻之间聚少离多,别说同床,就是同在一房间的时间都不多。

    两人都道是忙,可诸葛亮知道刘玥心里有疙瘩……

    “她不想我管,我又岂敢管她,何必我要去讨主公的嫌了?”诸葛亮自言自语,反正仆从都支走了,两个小家伙又听不懂。

    他又叹了口气,将刘络放回地上,让双胞胎自己玩去,却不想一抬头,看见一个盛装女子站在门外,眉目明丽如画,气势尊贵不凡。

    诸葛亮立刻行礼道:“明公。”

    刘玥看着他,也不说话,直看得诸葛亮皱眉,这才突然笑了笑,将双胞胎一个个抱起来,喊来乳母让带去花园玩耍,她有话要和孩子他爸说。

    仆从识趣地带走了孩子,仍旧把空房间留给夫妻两个。

    诸葛亮心想,刚才那些话多半被听了去,也不知道刘玥心里怎么想的。正欲开口,就听见刘玥轻声说道:“这些年,辛苦你了。”

    这一句话说得孔明心惊,这是什么意思?主公不至于真看中马超了,要与他和离!

    之前马超的意思,他自然是看出来了,但诸葛亮毕竟是个文人,文人有文人的尊严,不可能干出争风吃醋的事情来,于是就当没看见,毕竟他也管不了刘玥。但他知道刘玥是个头脑清醒的人,万万做不出休夫的事情,让敌人拿捏住把柄,损害名声,所以他并不担心。

    可色字头上一把刀,万一刘玥真没把持住呢?

    诸葛亮脸色几经变化,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问道:“主公何意?您与马将军……”

    刘玥直接笑了出来,玩心上来了,故意逗弄道:“我与孟起又怎么了?”

    “您若真是,若真是……便罢了,但此事不宜张扬,以免落人口舌。”

    “那你究竟是以什么身份与我说这话?若是我臣子,安敢管我私事?若是我夫君,你又怎能随意说罢了?你妻子与旁的男人好上,你还能罢了?”

    你戴的帽子又不是绿色的,更不能用来跑马。

    诸葛亮的胸口猛地起伏一下,却又硬生生忍住了。他似乎记起年少时住在荆州,差点没气得和刘玥拼命的往事。那时候他打不过对方,现在就更打不得了。

    刘玥心里也来气,去拉丈夫的手,后者一侧身,硬是甩开了。

    “您只管说话,何必动手?”孔明脸上显出怒容。

    “我动手又怎么了?我一向和人动手多过动口。”刘玥完全不顾什么叫“君子动口不动手”,她就是不讲理的武将,行了吧?

    两人拉扯起来,刘玥知道自己的怪力,没敢太用力,但诸葛亮毕竟是个男人,力气并不算小,一时间竟把刘玥压制住了。随着“哗啦”一声,两人把桌案和架子上的东西全扫了下来,刘玥本来还想去抢救那个古董瓶的,结果手一滑,直接把瓶子摔了出去。

    瓶子摔碎的时候,两个人都愣了愣。

    刘玥趁着对方愣神的间隙,眼明手快地把人扑倒在榻上,钳制住手脚,压在上面问道:“你竟然还和我动手?”

    诸葛亮不怒反笑:“明公这话说得偏颇。”

    “你还一口一个‘明公’,我是你妻子。”刘玥愤愤道,“你多少时日没叫过我‘婵娟’和‘凤德’了?你是不想和我过了?”

    诸葛亮都快气笑了,他生性谨慎,善于忍耐,此时却顾不得许多,只反问道:“明公又是多久没把我当夫君看呢?”

    这话诛心,可孔明的眼神却让刘玥心头微颤。凭心而论,作为臣子或是夫君,他都做得无可挑剔,他为她谋划,为她担忧,却又因为管得太多被厌弃。

    当初一厢情愿将他看做神灵的是刘玥,如今觉得诸葛亮不过如此的也是刘玥。说到底,他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自然会有不足。而这个尴尬的地位,更让他动辄得咎。

    她的孔明,太难做了。

    “若是你当初没有娶我……”刘玥眼神黯淡下来,低声说道。

    “我从没后悔过。”诸葛亮说道:“能遇到您这样的主公,这样的妻子,亦是亮的福气。”

    士为知己者死,他从不后悔,哪怕两人之间恩情不在,哪怕他被刘玥厌弃。

    刘玥松开手,勾住对方的脖子,又将头埋在夫君肩膀上,闷声道:“你可还喜欢我?”

    “亮的心意从未变过。”

    刘玥嘴角弯了弯,回应道:“我的心意也没有变过。”

    这夫妻两总算好好说一次话了,两人躺在榻上,刘玥拨弄着孔明散乱的头发,将乌木发冠拿下来,小声道:“马孟起的心意我知道,但我并不喜欢他,不然也不会打发他去汉中。”

    “我不是厌烦你,只是……也没人爱被管着,约莫是侯君做久了,真有几分容不得他人谏言。越是亲近的人,就越听不得反对。”

    “我小时候,从没想过那么多,只想着保护家人,在这乱世中寻一方净土安生。后来,就想改变这个世道,给百姓一方乐土,再后来,一切就都由不得自己。”

    她轻柔地梳理着孔明的头发,看着黑发中夹杂着几根白丝,叹气道:“在我这位置,站得越高就越无法从心所欲,想得也就越多。如今,我终是明白了曹公的处境。”

    你以为是诸侯操纵世界?实际上,是诸侯被这世间操纵,身不由己。

    “孔明,这天底下能让我相信的,也只有你了。我的至亲也仅剩你和几个孩子了。”她将发丝拢起,重新将乌木冠戴上,“曹公想与我一决胜负,我若胜了便罢,若败了死了,你便辅佐维儿继位,一切以你为尊。”

    “婵娟。”诸葛亮喊道。

    “你不后悔娶我。”刘玥想了想,笑着说道:“我也永远都不后悔嫁你。” 

 56自立为王

    出征的那一天; 起了大风; 吹得军旗猎猎,红缨翻飞。刘玥看着远处卷起的飞沙走石,想起了刘邦的《大风歌》。

    “大风起兮云飞扬; 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刘玥当下念了出来; 却又笑道:“我还未衣锦还乡,倒先唱起这个来了。”

    “明公有高祖之风,此战必胜。”法正在旁边说道。

    刘玥摇摇头,轻声道:“安能与高祖相提并论?”论王霸之气,她比不过刘邦; 论不要脸程度; 她可能更比不过刘邦。

    看着沉默肃杀的大军,黑压压的士兵连成一片,都严阵以待,等着自己发号施令,将自己的生死都至于统帅手中……这些人中又有多少能活着回来?

    那股豪情夹杂着酸涩,有着说不出的沉重。

    刘玥拍了拍披风; 牵起缰绳; 轻声道:“走。”

    到了她这个位置; 早已经不必用声音的响亮来震慑他人,哪怕只是轻声细语的一个字; 都是不容忤逆的命令。

    随着她一声令下,自然有人替她吹响出征的号角和鼓声; 顶着这一日的大风,向远处的地平线行去。

    #

    刘玥抵达濡须口的时候,甘宁的先锋水军已经和曹军打起来了。曹操是个吃一堑长一智的人,前一次袭取江东,被南方瘟疫害了,这一次就做了充足的准备,派来的士兵都是习过水战,又在湿热环境下练过的。

    人们在看兵书时,总以为打仗时一件轻巧的事情,能轻而易举地不战而屈人之兵,或者随便一个绝妙计策就能让对方全军覆灭。

    然而这些只是特例。在真实战争中,更多时候都是血与肉的厮杀,拼的是粮食草药的补给,是敌我人数的消耗。所谓胜利,无非是对方比我们多死一些人。

    没有技巧,没有妖术,有的只是每一年成百上千的伤亡。

    伤兵营里到处是士兵们的哀嚎,断手断脚都是寻常事情,甚至有被割开肚皮,肠子都流了一地的。军医根本来不及救治,大部分伤员等不到大夫,就重伤不治,由几个小兵搬去尸体堆里掩埋。

    双方人马都在水边作战,往往互相砍杀之后,这一段水流都变成了浅红色,在水里捞一把都能看见手指头,水草中的鱼虾啃食着这顿“大餐”,让河水更加浑浊。

    刘玥每天都听下面报来心惊胆战的伤亡数字,抿唇不语。这段时间她和曹操有来有往,往往这块地盘夺下没多久,又被曹军夺回去,双方拉锯了半个月,谁都没有讨到便宜。

    “关内战况如何?”刘玥问道。

    “两位将军对上张辽大军,伤亡尚可,却未能进关内一步。”法正说道。

    曹操果然是曹操。

    陆逊自投降刘玥后,原是白身在荀攸手下做事。等到孙权自尽,江东被灭后,他这才承担了官职,这是他第一次作为军师跟随主公出征,不免拘束一下,平时甚少说话。

    看着刘玥皱眉不展,陆逊终于把在心里盘旋几日的念头说出:“明公,长期以往,于我等不利,届时两败俱伤,恐为他人所乘。”

    刘玥叹息道:“我自然知道,只是曹操咄咄逼人,若我敢退兵,他便下一刻便敢夺我河山,实在退无可退。”

    双方的问题都是一样的,无非是看谁耗得起。

    “江东新定,怕是不稳。”法正在旁说道,“只越是这时候,便越不能着急。”

    刘玥点头,又看陆逊,挑眉道:“伯言谨慎,不会无故说起这事,你心中可有应对之法?”

    “臣为江东人士,江东多山川丘陵,水系繁布,比江河两岸更有利于明公。臣以为,明公装病,引曹军入内,断其粮草,再以水兵封锁长江,火烧其营,必可取胜。”陆逊指了指地图上,江东腹地内被小山丘所包围的地带。

    法正思虑片刻,问道:“曹操生性多疑,恐其疑有诈。”

    “江东新定,必有余孽不服明公,曹操必定想与他们里应外合。明公借其之口,可安曹贼之心。再者,即便他开始不信,若明公让出建业等地,曹贼求胜心切,安能不上当?”

    刘玥问道:“濡须乃兵家要地,建业更是江东治所,若让出这两地来,岂不是让曹军长驱直入?此计太险,稍有不慎,曹操便能一举夺下江东各郡。”

    诱敌深入也要有个度,否则那就是开门放贼。

    “此计虽险,但曹操多疑,除此之外,怕骗他不得。”陆逊答道。

    总而言之一句话,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曹操这人多疑得很,但却有个致命的弱点。他这人一嘚瑟就要翘尾巴,脑子就开始不清不楚。欲要取之,必先予之,对曹操来说是极为适用的。

    刘玥揉了揉脑门,说道:“容我再想想。”

    若是真听从陆逊所言,这一搏就是生死之间,胜了说不定能干掉曹操,败了就客死他乡。刘玥下不了决心,便写信给贾诩和诸葛亮,询问他们的意见。

    没多久,两人都回信。@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诸葛亮自然是不同意,他的理由倒是简单:“若曹公死在江东,其嫡长子曹昂继位,曹昂文武双全,宅心仁厚,在许都的名望也极高,届时不过是死了个曹操,却依旧奈何不得他们。但若明公败了,维儿尚且年幼,虽有他这个做父亲的在,却名不正言不顺,恐人心不稳,社稷有危。”

    刘玥细想了想,确实是这个道理,再拆开看贾诩的信。

    贾诩不同意,理由也简单:“此计可行,着实太险,明公此时着实不宜冒进。虽江东新定,人心不稳,但许都却未必上下一心,前者曹公逼杀荀彧,一时用雷霆之怒镇住诸臣,但人心怨言又岂是杀头能平息的?若曹操久攻不下,即便曹昂坐镇,许都依旧会出事。”

    “臣知明公平定江东,便想着攻取北方,一统天下。只曹公根深蒂固,若北方没有异动,轻易打不下来,明公切勿冒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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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一来,刘玥也就真不敢采用陆逊的计策。陆逊叹一声可惜,倒也不放在心上,依旧兢兢业业地为刘玥谋划,想办法防住曹操的投石机。

    果如贾诩所料,只要刘玥稳得住,曹操必定先退兵。公元213年,建安十八年,濡须口之战胜负难分,许都众臣见曹操大军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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