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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贾琏-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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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

  贾蓉最怕他老子了,闻言呆了一呆,随即一脸不在乎笑起来:“叔叔可被吓唬侄儿,侄儿我是父亲唯一的亲生儿子,我父亲难道会因为外人打死我不成?”

  贾琏却没有贾蓉这般乐观,只看当初秦可卿死了,贾珍悲痛欲绝差点跟着死了,后来又那样作践贾蓉,连叫下人吐口水这种作践人的事情也做下了。那种狠劲儿,简直没把贾蓉当儿子,倒像是针对情敌仇寇。

  这会子贾珍这般上赶着促成这桩婚事,只怕心里已经爱上拔不出了。贾蓉若敢坏了他的事情,贾琏还真不敢想象贾珍要如何发疯。

  贾琏沉吟不语,疏不间亲,贾珍是贾蓉的父亲,自己毕竟隔着一层,实在这话不能信口言说。

  贾琏沉吟,心里一番计较,这事儿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自己必定要干涉,也必须要干涉。

  但是,贾珍这人不是轻易屈服之人,也不是容人折辱之辈,一旦贾蓉擅自退亲,被他知道他发作起来,贾蓉小死不用说了,只怕自己也落不得好。

  虽说大家是兄弟,平日里吃吃喝喝,你好我好,一旦翻脸,贾珍可不会手软,他儿子也放过,何况自己。

  自己与之相比,相对弱势,毕竟贾珍却是身有爵位,宁府主人,朝堂上认得人,手里有权,硬碰起来,自己也不是对手。

  且这事儿明面上也是自己挑衅贾珍在先,纵然自己有必须这般做的理由却是说不出口,说自己是重生而来,谁相信呢?只怕老太太再是疼爱自己,也不好插手了。

  所以,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这样子大家都好。

  贾琏想要搅黄两家亲事,但是,具体如何操作,贾琏一时还没想到,此刻,心神一动,顿时觉得这个釜底抽薪之计很不错,亲退了,人跑了,看你个老不羞怎么替儿子娶亲。

  

  第12章012

  

  此念一生,便如蔓草,迅速滋生。贾琏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十分妙,遂凑近贾蓉些,一阵低语。

  “你不是也要参加四月府试吗?咱们就从这上头打主意了,我打算院试之后要出门游学,回去我就同老太太说去,就说要去苏州看望林家姑父,请教学问,老太太必定支持。借着这个由头,咱们叔侄的盘缠就不用担心了。”

  “这事儿我前日已经悄悄交代你婶子了,叫你二婶子在替我收拾行李,打点盘缠了。”

  “今儿回去了,我会吩咐她们悄悄把你的一份也准备起来,你也悄悄做些准备,等待府试一完,你从贡院出来也不要回家去了,直接去秦家与秦可卿当面退亲,然后回来与我的人会合,我会吩咐人预先雇好车船骡马,到时候你退完亲直接出城,或坐船,或骑马,京都四通八达,你一走了之,等你你父亲听到消息,你已经跑得老远了,他到哪里去找你去?”

  贾蓉闻言愕然:“逃,逃出去?”

  “对,这事儿咱们叔侄还不能一起行动,我出游必有家人小厮跟随,容易暴露行踪,你先出去找个地界猫一段时间,然后,咱们再故意相遇,这样我就能名言正顺的照顾你,你老子不能怪我还得谢谢我,那时我自会带你去一个妥当地方,保管万无一失。”

  贾蓉再没想过要逃出家门,想着私自搅黄了婚事,拼着挨顿打也就完了,他却舍不得锦衣玉食的舒坦日子呢。

  贾琏颔首:“这事儿你老子不会轻易干休,你若是真的去退亲,只怕得在外面躲上一年半载,等你父亲气性消了,那时候你再回家,认罪赔情,我再出面,请了老祖宗出头与你求情,那时候时过境迁,你父亲想打也打不起来了,你说这个主意使得不使得?”

  贾蓉闻言半晌不语,面色苍白,形容萎靡,如丧考妣。

  自己当真要逃出去脱离家庭?这事儿他从没想过。

  他从出生起就在宁国府里生活,事无大小,都有人替他着想,打点的周周到到,妥妥帖帖,母亲活着有母亲疼爱,后来继母尤氏进府,因为没有生养,对他也很周到,从未轻慢。

  他的一切一切,都是依靠宁国府。这要是逃出门去,不说锦衣玉食,就是简单的生活起居也怕是无法保障了。

  贾琏见状微微摇头,有些失望,只怕他如今年少,不知道厉害,或许存了侥幸心理,这事儿利害关系,他已经说得清楚明白,再多说,也不能了。

  贾琏一心想要救贾蓉,可是,若是贾蓉自己不乐意,他也没法子,总不能硬性强压着他离京吧。

  倘若如此,说不得到时候,也只有寻找机会与宁府分宗了事。

  这一世,贾琏是绝对不会允许荣国府再为贾珍的野心殉葬了。

  事情这般摊开说了,无论是贾琏还是贾蓉,再没有吃茶的心思了。

  临了离开,贾蓉并没完全拒绝贾琏,只是诺诺哀求:“二叔,侄儿从小没主见,这事搞大发了,我得好生想一想,退亲已经是塌天大祸,我若跑了,不知道父亲会不会更加震怒?

  “再有,叔叔知道的,我从小长到十六岁,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读书也不成,荣华富贵,锦衣玉食,一切都是靠着府里,靠着祖宗恩赐。”

  “若我一日逃出去,我不知道该要如何生活,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活下去等到父亲原谅我。二叔,我知道你是对我好,这事儿太大了,我怕一日逃出去了,永远也会不了京都,回不了家,我要回去想一想。”

  贾琏叹口气,拍拍贾蓉肩膀深表认同:“这我知道,你有担心也是正常,不过叔叔我可以给你保证,只要你听我的,我保证,有我一口吃的,绝不会饿着你,我还可以给你保证,我把你带出去,也会好好把你带回来,绝不会让别人抢了你的东西,必定让你继续做你的小爵爷。”

  贾蓉想要笑一笑,却是整出一张难看的哭脸:“侄儿我相信二叔,只是,二叔也要容我想一想,毕竟这事儿太,太令我震撼了,我到现在还不知道是真是假,二叔,您别生气,侄儿我不是怀疑二叔,我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贾琏很是理解,换做当初的自己,怕也不敢脱离贾府,自立门户,贾蓉不算自立门户,毕竟要脱离贾府,出去独自过活,且他老子心狠手黑,他心生惧意也是正常。

  “这是应该的,毕竟秦可卿的身世眼下还是隐秘,并没有多少人知情,将错就错,或许能瞒一时,不过纸包不住火,这事儿迟早要露馅。即便你们父子什么也不做,只要忠义亲王世子有所动作,你们这事儿就会被有心人暴露在人前,成为你父子谋反的干证。”

  “即便不能明面上给你们定个谋反之罪,上头必定记恨,这天下都是他家的,他想整人只需一个眼神,自然有人替他办理。”

  “人生一世,岂能干净,何况我们这种屹立百年的世家,随便牵强附会几宗罪行,纵然一时整不死,也能揭下一层皮来。”

  “你要相信,二叔绝不是危言耸听。”

  他与贾蓉都是死过的人,整个贾府几乎死绝了,那样的绝望至死的惨痛,贾琏不想再受了。

  贾蓉腿杆直哆嗦,一双手只是乱摆:“二叔,侄儿真没这个意思,秦家亲事我是绝对不要了,我只是怕我父亲。我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反抗过我父亲。连一句话也不没反抗过。我,我,我,”

  “我能理解。” 贾琏颔首认同:“不过,今日的事情,非比寻常,我要你发毒誓,今日所说之话,出了这个门,你要忘记的干干净净,绝不能泄露,就是你父母,也不能告之一字半句。”

  贾蓉闻言噗通一声跪下了,他将手贴在胸口,说道:“黄天在上,厚土在下,过往鬼神菩萨,列祖列宗作证,我贾蓉在此发誓,我若是出去走漏消息半点,连累二叔,叫我五雷轰顶,黄沙盖脸,死无全尸。”

  贾蓉这一发誓,他到清醒了,贾琏却哭了,贾赦、贾珍、贾蓉,包括贾琏自己,哪一个不是黄沙盖脸?

  一时间,他只觉内心攒痛,泪如滂沱。

  强忍悲哀,贾琏扶起贾蓉:“别怪叔叔狠心,这事儿关乎两府今后的命运,叔叔不得不慎重,你要知道,叔叔信任你,这才与你开诚布公,叔叔我是顾念与你的情分,想要挽救你,不然,叔叔有的是法子独善其身,你要相信叔叔的诚意。你父亲已经被功名利禄蒙了眼,我这般,是为了救你,也是挽救你们宁国府,你知道吗?”

  贾蓉见贾琏落泪,他也哭了:“我知道,我自小就知道二叔对我好。”

  贾琏点头:“知道就好,你也不小了,你若不想退亲,我也不怪,但是,你要为自己决定负责,一旦决定,就不要后悔。若是日后有什么一差二错,也不要怨人。还有,日后叔叔逼不得已,做了什么,你也要原谅。”

  贾蓉闻言心头一阵乱跳,却是点头应了:“这我知道。”

  随后,贾琏贾蓉叔侄们互相整理衣衫,悄悄从后门河道划船离开了。

  这便是贾琏选择这家茶楼的原因,这家茶楼前后通达,只要你付了银子,前门后门任你行走。否则,五十两银子一杯清茶就太贵了。

  贾琏叔侄在荣宁街分道扬镳,各自回府,贾琏回府之后,径直去了梦坡斋。

  贾政见了贾琏,甚是高兴:“见了吏部尚书没有?他不答应,我这里也不好奏对。”

  贾琏也不答话,却把一份吏部早年的罢黜公文摆在贾政面前。

  贾政看时,却是吏部通告罪官贾化为官贪墨,勾连富商,酷吏盘剥,终被革职的公文。

  不由眉头紧皱,不知贾化是谁,因问:“这贾化是我们家什么人?”

  贾琏心里只是冷笑,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敢替人说项?就敢把人兜揽回来,就敢把人塞进朝堂?

  想着贾政后来勾引一班清客门人,聚众作诗嘲讽当今,贾琏真心跪拜,如此作死,自己却没死,真是好本事!

  贾琏心里恨极,却知道眼下不是发作的时机。他知道贾政迂腐成性,最爱咬文爵字扣死理,贾琏就从这上头生计,狠狠给贾雨村一闷棍。

  打不死他也打他个半残废。

  “这贾化,就是二叔新近推崇的贾雨村啊?”贾琏故作惊讶:“怎么?这贾雨村不是想与我们荣国府连宗么,竟然连他本名也没告知二叔?”

  “他这是想要干什么?”

  “骗亲么?骗财么?”

  “这是想要欺骗朝廷啊?”

  贾琏毫不客气给贾雨村连连泼了几盆脏水。

  

  第13章013

  

  贾政闻言心头羞怒,自觉在小辈面前损了威信,失了颜面。

  他一贯标榜自己端方雅量,也只得强压恼怒,面上倒露出些许惭色:“琏儿的意思,此人竟是有心欺瞒?想他也是读圣贤书长大,品性应当不差,琏儿是不是错疑他?”

  贾琏有备而来,岂会被他轻描淡写就忽弄过去,贾琏来此目的就是来警醒贾政,为自己张目。

  贾琏态度十分恭敬,言语却不容置否

  “侄儿不才,这事儿却查得明白,绝对不会有错,二叔思虑,他如不是有心欺骗,如何要瞒下自己本名,却把表字拿来遮人耳目?”

  贾政张嘴想要分辨,贾琏却忽然把声音抬高,快速打断了他:“他这分明就是有心混淆是听,骗取我们信任,想借我们荣府的权势替他疏通官路,却知贾化这个名字犯了咱们祖宗名讳,怕我们忌讳不敢相告。大约想着,只要瞒过一时,等我们替他疏通好了,他复起上任去了,那时咱们纵然知道,却是木已成舟,悔也迟了。”

  “纵然问他,他必定装傻充愣,一推了之,咱们也只有干看着,难道能够自打嘴巴,再把他撸下来?”

  贾琏恨死贾政上一世薄情寡义,如今却偏偏对贾雨村这个外八路的畜生尽力周到,对亲人绝情,却在外人身上彰显善意,十足道貌俨然的伪君子。

  贾琏心里十分厌恶不耻,却又碍于孝道不能怨怼,也只好借着贾雨村这个由头,暗讽贾政识人不明,狗张岁数活打脸。

  贾政被贾琏压着说不出话来,只得硬着头皮听完贾琏洋洋洒洒一番指责,憋屈的胸膛鼓胀,却无言反驳。

  贾政不得不承认,贾琏言之有理。

  他既恨贾雨村存心欺骗,又恨贾琏出言犯上,这直戳戳的指责,毫不留情。

  贾琏这个孽障,一向懂事孝顺,今日为何忽然发起狂来,尖牙利齿,字字见血,句句刺心,贾政直觉贾琏那话犹如一个个耳光,噼里啪啦打在他脸上。

  一时间他头晕目眩,羞愧难当。

  贾政又惊又怒又恨又悔,面皮紫涨,心头越发恼恨。

  他秉性迂腐,顾及自己身份死要面子,也不敢跟贾赦一般耍横胡赖,再是憋屈,也不好胡乱发作,少时憋屈的只要窒息。

  可怜贾政养尊处优许多年,旬日只有他骂人,哪有人敢这般当面夹枪带棒,把吐沫星子喷到来脸上来?

  想他贾存周,锦衣玉食风光半生,何曾受过这等腌臜气!

  贾琏瞧他憋屈心中称愿,却是这般还远远不够抵消他十年所受折磨。又提起贾雨村从前旧事:“侄儿今日出去遇见一个故人,他告诉侄儿,当初贾雨村犯事儿革职,他的同事上官,竟无一人替他申辩,反而是上下欢庆,人人雀跃,恨不得他永远倒霉才好。”

  “二叔思虑,一个人混成这样,说明了什么?且不论他为官如何,只说为人处世,这人必是桀骜不驯,目空无人之辈。

  “老爷您想与此人连宗,不过是想着他日后出息了,可与贾府同气连枝互相照应,如今看他做人做官,竟是无一可取,在侄儿看来,与这样的人连宗,竟不是家族之福,乃是给家族招祸。”

  言至此处,贾琏冲着贾政躬身大礼:“侄儿以为连宗之事,甚是不妥!”

  贾政几次要插言,都被贾琏忽略不计,提高声音压过去了,一时间,贾政被贾琏噎得面红耳赤,眼眸阴沉的吓人。

  这会子贾琏说完了,他沉吟半晌,任然觉得憋屈,想要替自己找补找补,遂不死心的替贾雨村辩解:“此人乃是你姑父推举,言他学问十分之好,也能办事。若是不与他周全,只怕你姑父面上不好看。”

  贾琏对此早有对策:“侄儿听说贾雨村自从进了盐道衙门,姑母就病重卧床了,姑父忧心姑母,哪有精力与他深交,且只是推崇他的学问,试问能够进士及第者,哪一个不是文笔滔滔?”

  贾琏说着话又拿出一张单子递给贾政:“若说这贾雨村私德不修,也不光是欺瞒叔父这一条,我听人说,他竟然扶了一个奴籍丫头为正妻,这样的随性所为,不讲规矩之人,岂是能成大事之人?就算他能够成事,那也是奸诈之辈,他日他不带累我们贾府算是好的了。”

  贾政愤慨不已:“竟有此事?”

  贾琏颔首:“侄儿就怕将来有人拿此事作怪,有心奏上一本,把他革职所犯的事情捅到皇上面前,皇帝看他姓贾,必定先要怀疑我们家,谁叫我们家如今是天下第一贾呢?”

  “若是不连宗,到时候,我们还能分说分说,若是连了宗,二叔再替他谋取官职,那他在外人眼里就打上了我们家烙印,就是我们家的人了,他将来能否高升尚在两可之间,但是,他身上这许多污点,就必定成了咱们家的污点,二叔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言及此处,贾琏眼中已经寒意凛冽:“咱们出钱出力为的什么?难道是为了给自己身上抹黑的,给自己招灾么?”

  贾政没想到贾琏竟然如此能言善辩,一时瞧着贾琏直发愣,他之前一直以为贾珠文采通达,是个可造之材,熟料贾琏竟然顷刻间颠覆了他的认知。贾琏这个不被看好的侄子,竟在不自不觉中成长起来,眉宇间藏着聪慧,看事情这般通透,这份聪明睿智,丝毫不输他最看重的长子珠儿。

  这一刻,恼羞不已的贾政到笑了:“我常常担心你不通世务,一味顽劣,如今看来,却是我错了。”

  贾琏忙道不敢。

  贾政言罢,拿起贾雨村的拜帖,具名贾雨村就十分戳眼了,心里莫名一股恼恨,只觉自己看走眼。

  当初看他相貌堂堂,言语不俗,就被他蒙骗了,以为是个正人君子,谁知竟是这般欺上瞒下,包藏祸心。

  这样的心机城府,将来不知道惹下多大祸事,想荣府眼下虽然在朝堂没有文采风流的领军之人,却也深得圣心,只要贾府不犯下滔天大错,必定能够再平平安安安,享富贵百余年,何须招揽这些乡土粗野之人撑门面?

  罢了,罢了,算我贾存周识人不明,认栽就是!

  思及此处,贾政遂将贾雨村帖子随手一丢:“罢了,如今既然接了他的履历。也就不好退回去了,明儿你把他的履历按照正规谋起程序递给吏部,无需特特替他说项,能否起复,看他自己造化吧。”

  贾琏忙着应了,心下大喜。

  他之前想了许多话语用来说服二叔,原本准备磨破嘴皮,没想到轻而易举就说动了贾政。

  这确是因为贾政本是方正直人,这会子还没修炼到后来黑心黑肺,一来是贾雨村不该故意隐去自己名字,却把表字拿来冒充,惹恼了贾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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