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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衡心向黛-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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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潇湘馆内,王嬷嬷和雪雁等人早就等候多时了,远远地看见黛玉过来,忙争先恐后地迎接,但大多一脸愁容,丝毫没有小别重逢后的喜悦,尤其是雪雁,还没到跟前,就已经啪嗒啪嗒开始掉眼泪儿。
  黛玉明白众人的心思,心中除了愧疚之外,只恨自个儿糊涂,没的让整个潇湘馆的下人们也跟着难受,因此她率先挺了挺脊梁,佯装生气道:“今儿是个高兴的日子,怎么一个个跟丢了二百吊钱似的哭丧着脸,难不成见我回来不高兴吗?”
  这话一出,潇湘馆内一众下人们皆是一愣,紧接着便有人勉强笑道:“瞧姑娘说的,我们见天儿的伸长脖子盼着还来不及呢,哪里有不高兴的道理!”又回头招呼众人道,“各位都看见了,咱们姑娘安然无恙地回来了,大家就都放心地各忙各的去吧,姑娘也累了一天儿,该早些歇着才是。”说罢,招呼众人散去了。
  这边众人一散,王嬷嬷才上前来抹着眼泪嗔道:“你这小没良心的,一走一个多月,也不让人捎个信儿回来,让我们好生担心。”
  黛玉对自个儿这个奶娘虽然亲近,也知道她不是个操心的主儿,许多事还是不要让她知道的好,因此笑着上前搂了王嬷嬷的脖子,如小时候般撒娇道:“妈妈,原是我疏忽了,您老人家别生气,回头给您做身好衣裳好好赔个不是。”说完,连哄带骗地让小丫头领着王嬷嬷歇着去了。
  至此,屋内总算清静下来。雪雁本想趁着服侍黛玉洗漱的空档把宝玉娶了宝钗的事儿简略说说,可没想到才开了个头就被黛玉拦住了。黛玉对紫鹃道:“你把我在车上定的规矩再给雪雁说一遍,得了空也给潇湘馆众人都说一遍。”紫鹃忙答应着,把黛玉定下的规矩跟雪雁又复述了一遍,最后方道:“从今往后,咱们只管服侍好姑娘就可,别的一概不管不问,记住了吗?”
  雪雁听了,吊了这些日子的一颗心总算回归了正位,长舒一口气道:“姑娘英明,早就该如此了。现在好了,我终于能顺畅地透口气儿了。”说完,果真仰着脸大喘了几口气儿,惹得黛玉抿嘴笑了一下。
  紫鹃忽又想起张管事说的那桩事,忙跟雪雁打听,雪雁忙悄声道:“如今府内上下皆把咱们潇湘馆看得如瘟疫一般,打听个消息真是比登天还难。好在,咱们院里打理花草的章嬷嬷的儿子在外院当小厮,一来二去的略略听见有人议论,说是好像什么云南陈家最近常来常往,不知是不是与姑娘这事儿有关。”
  “云南?”黛玉呆了一呆道,“还真是会挑地方啊,这一去,就由着咱们自生自灭了!”
  紫鹃也是吃了一惊,不过很快镇定下来安慰道:“姑娘别着急,就算再偏僻的地方,也有不少显赫人家,若是家世好姑爷也好,远点近点又有什么重要呢!”
  黛玉冷笑道:“我着急又有什么用,还不是人为刀殂,我为鱼肉——任人宰割罢了。”
  紫鹃和雪雁听了心中也不好受,只尽力宽慰着只是道听途说,作不得真,黛玉却是一句也听不进去,只撵着雪雁歇息去了,只留紫鹃一人服侍。
  是夜,黛玉躺在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窗外月色正好,微风吹起,竹影摇动,映在窗棂上明明暗暗,越发的让人生出几丝悲凉来。
  黛玉躺不住,索性披衣起身下榻,来到窗前几案旁坐下,挑亮了灯烛,坐在椅子上一手支腮开始胡思乱想。从最开始的初进荣国府,到后来与宝玉的两小无猜,再到如今,府里的姐妹开始各奔东西,连宝玉也娶了别人为妻,留下她一人承受流言蜚语不说,还要被变着法的远嫁,这分明是被放弃的结局,一则不想留她在府里招惹宝玉,二则也是想着远远地打发了她索性干净,更有甚者,怕是用她换了一些见不得人的好处也未可知。
  想到此,不觉生生打了个寒战,再想起自个儿日日挂在嘴边的“外祖母”“舅舅”“舅妈”等至亲称呼,直觉得唇寒齿冷,竟是连喊一声都不想了。又忽地想起少篱,想他一个陌生人都不惜顶了不孝的骂名向她伸出一只援手,相较之下,自己的骨肉至亲是何等的残忍!
  一想起少篱,黛玉竟是莫名的悸动,心中多少情绪涌出来,难以阻挡的汹涌。思来想去良久,终究憋在心里难受,索性推醒紫鹃,看她如何说。
  紫鹃睡得迷迷糊糊,猛地被人推醒,一睁眼就见黛玉站在榻前,双目炯炯地望着自己,不觉吃了一惊,忙欠起身问:“姑娘怎么醒了?可是要吃茶?”
  黛玉摇摇头道:“不是,就是睡不着,想让你陪我说说话儿。”
  紫鹃忙披衣坐正,仔细端详她的脸色,见她面颊微红,眼中柔波流淌,竟是说不出的温柔缱绻,不觉愣愣道:“姑娘,你怎么了?”
  黛玉笑笑,佯装镇定道:“我有句话想问你,就是不知如何开口,又怕你笑话……”
  紫鹃心头突突直跳,直觉告诉她,姑娘这是要吐露心事了。于是忙下榻,先给自个儿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然后才想起给黛玉倒了一杯递到她手中,勉强镇定道:“姑娘有什么话,直问好了,我保证再不藏着掖着,再难启口的话也会如实回答。”
  这还真是有点难以启齿,黛玉低头斟酌了半晌,方把心一横,问道:“假如……我是说假如,因为某种万不得已的原因,你被某个陌生男子背过,还被他拉过手,你……你会怎么办?”
  “怎么,姑娘你……”饶是紫鹃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也被黛玉的这个问题惊得目瞪口呆。
  黛玉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想歪了,急得瞬间涨红了脸,结结巴巴地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其实,其实就是万不得已才那样,并不是故意的。就比如……比如你落了水,身边又没有别人在,这个男子恰好路过,就从水中把你救上了岸,这期间肯定是抱过,也拉过手的,仅此而已!”
  “这样啊!”紫鹃长出一口气,认真想了想道,“按理说,咱们女子清白最重要,虽说事情紧急,又有迫不得已的原因,但总归是被抱过背过的,还拉过手。这个……这个女子如果换做是我,可能……可能就没法跟别人了。”
  “怎么,连你也这么想?”黛玉以手抚额,心中越发纠结,可脑中电光一闪,忙又问,“万一……万一这个男子并无意娶你呢?或者……他就此消失呢?”
  “那就不用管他,撂开手罢了。”紫鹃听了越发松了一口气笑道,“人家都不愿让咱报答,咱何苦上赶着倒贴?虽说让人知道了损失些清誉,到底也不是天大的事儿,时间一长,也就都淡忘了。”
  “你倒跟我想的差不多。”黛玉喃喃自语了一句,忽又想起一种可能,忙问,“那万一……我是说万一,这个人突然又回来了,找到你,并以此为威胁,逼着你嫁他呢?”
  “什么人这么猖狂?!”饶是紫鹃性子温和,也不觉上了气,冷笑道,“这种事儿也得讲究个条件,若他是个正人君子,就算家中穷得叮当作响,咱们自个儿情愿也就罢了;可若他是个恶霸无赖,那就算被人指指点点一辈子,也是不能嫁的。要是他敢强娶豪夺,那我就一头碰死,也不能便宜了他!”话音未落,又觉得不妥,忙改口道,“我过激了,碰死倒是不值得了,惹不起还躲不起嘛,大不了躲得远远的,让他寻不着就是了。”
  黛玉没有吱声,只默默出神,也不知在想什么。紫鹃忙又补充道:“我就是胡说一气儿,姑娘千万别当真。再说了,姑娘这种身份,哪个狂徒敢威胁姑娘?老太太、老爷再不待见姑娘,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姑娘受委屈啊!”
  “算了,我并不想指望谁替我撑腰出气!”黛玉一听紫鹃拉出了外祖母、舅舅,心中就有些不大受用,忙摆手道,“方才那话我也只是随便一问,并没有真的被人那样过,只是……哎呀,算了,时辰不早了,睡吧,明儿还不知道有什么糟心事儿等着咱们呢,咱们都能养精蓄锐去!”说完,一脸心事地重新躺下,翻身给了紫鹃一个后背,阖上了眼晴。
  作者有话要说:
  少篱:谁说我无意娶你的?下章就会去努力,你要撑住啊!
  

第28章 第二十八回 睹物思人公子开窍
  松岩寺内,少篱傍黑才风尘仆仆地下了马,还没进大殿,就见自个儿的小厮常武屁颠屁颠地迎上来,笑着给少篱请了安儿,道:“爷,您可回来了,这次一来二去竟用了五日的功夫,可想死小的了。”
  少篱哭笑不得,用手指弹了他一个脑崩儿,笑骂道:“猴崽子,少拿好话哄我,快说,我不在的这几日,又给爷惹什么麻烦了?”
  常武故意装得一脸委屈道:“瞧爷说的,小的是那般惹是生非的人吗?您这几日不在,小的除了给你应付烂桃花,就是给您打扫屋子上香祈福了,哪还有功夫惹是生非啊!”
  “算你小子老实!”少篱鼻子里“哼”了一声,大步流星往里走。常武在后边一溜小跑地跟着,一边小心翼翼地问,“爷,夫人这次是真病了还是……”
  “她老人家回回说自个是真病了,可爷我瞅着不太像,要不然哪有精神带着我东奔西跑地相姑娘?!”一提到自个儿的母亲,以及回回被诓回去干的那些无奈事儿,少篱不觉脸色一沉,好心情瞬间没了几分。
  常武最会察言观色的,一见自家主子脸色不太好,大概就猜到了几分原由,忍不住觑着脸上去悄声问:“既然有这好事儿,爷怎么不在府里多呆几日?”
  少篱神色一僵,转头咬牙骂道:“你小子什么意思?是不是巴不得我不回来,你好躲清静?”
  “哎哟,爷,这您可冤枉小的了,小的不也是心疼爷这么大了身边没个可心的人伺候吗?”常武一脸委屈地叫着。
  “爷我不需要乱七八糟的人伺候,有你就够了!”少篱瞪了他一眼,见他仍旧站着不动,忍不住喝道,“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打水去?爷要沐浴更衣!”
  “得嘞,爷您稍候,马上就好!”常武吓得一缩脖子,急忙掉头打水去了。
  少篱气得在后边磨了磨牙,这才大踏步回了自个儿在松岩寺常住的院子,一进门就坐到了椅子上喘粗气。
  唉,这混小子,在自个儿身边呆得时间久了,都成了他肚子里的蛔虫了,自个儿脸色稍有点变化,他就能猜出个七八分来,让他当个小厮实在委屈了他,不如送进宫去当个太监,说不定将来还能混个大内总管当当。
  这个荒唐的想法一冒出来,少篱忍不住哈哈大笑,几日的郁闷瞬间去了七七八八。正要去箱笼里找衣裳换时,偶一抬头竟发现桌上躺了几块碎银子,不觉眉头一皱,暗骂常武这小子不是块管家的料子,银子也混放。
  正自腹诽着,常武打水进了净房很快就过来请他去沐浴。少篱几步来到净房,三下五除二脱光了衣裳迈脚就进了浴桶,水很烫,少篱的皮肤登时被激出一层鸡皮疙瘩,紧随而来的便是彻头彻尾的舒爽。
  少篱沐浴的时候,是不允许旁人伺候的,常武也不例外,除非有需要再唤他过来。这边常武见少篱进了水,刚想离开,却见少篱又探出头来问:“你小子是不是好日子过惯了,碎银子就不放在眼里了?”
  常武被问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忍不住委屈道:“爷何出此言?您知道小的爱财如命,别说碎银子,就是一文的铜板,小的也得掰成八半花,哪敢不把银子放在眼里啊!”
  少篱一想也对,不觉疑惑道:“既如此,那桌上怎么混放着几块碎银子,不是你放的又是哪个?”
  常武一听,猛地一拍大腿笑道:“爷自个儿欠下的桃花债,还好意思问小的?小人还想问问爷呢,您什么时候那么好心借银子给一个女子了?”
  “什么?我借银子给一个女子?”少篱一愣,歪头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何曾这么好心过。
  常武瞧着自家爷的神色,似乎一脸困惑,也不觉糊涂了,纳闷道:“是这么回事,昨儿一女子来寺里寻爷,且直呼爷的乳名‘少篱’,爷不在,小的以为又是哪家脸皮厚的小娘子打听着爷生得俊,故意来套近乎的,本想恶心她几句让她走开,没想到那女子竟说是来还债的,说是爷借给她家主子十两银子,这会子有了还回来,口口声声让您亲自来拿,小的一时误会,就奚落了她两句,没想到她竟恼了,把银子往小的头上一砸,转身就跑了,竟连个姓名也没留下,小的头上还被砸了两个大包出来,不信您瞧……”说着,果然把头凑过来让少篱瞧。
  少篱哪有心情瞧他的包,一抬手“啪”地给了他一巴掌,笑骂道:“臭哄哄的,别往爷跟前凑。”说完,这才眯了眯眼,细细啄磨了一番常武的话,脑中火花一闪,忽地就茅塞顿开了。
  哼,倒是个知恩图报的,就是小气了些,想自个儿这般身份的大夫,别说药材、食宿了,就是光诊金,收她十两银子也不亏!想到此,不觉咧嘴一笑,身子往下一滑,整个人没到浴盆里去了。
  常武眨巴了眨巴眼睛,没瞧出个所以然来,莫名其妙地走了。等到少篱沐浴完更衣出来后往桌上一瞧,那几块碎银子竟然没了。
  “常武!”少篱大怒,“那几块银子呢?”
  常武忙一溜烟跑过来,打怀里掏出来双手奉上笑嘻嘻道:“小的瞧爷方才怨小的混放,这才揣起来了,没想到爷这会子又要!”
  少篱没好气地一把抓过来,骂道:“一点眼色都没有,要你何用!”说完,狠狠一瞪眼,常武吓得一溜烟跑了。
  常武走了,屋里清静了。少篱把那几块碎银子拿出来,细细地打量,又在掌心里摩挲了一会儿,脑海中不由浮现出黛玉那张娇俏又略显苍白的小脸,虽已过去了好几日,可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投足,或嗔或怒的样子竟还如此清晰地如同昨日。唉,那个倔强又难缠的小女子啊,不知道这几日有没有按时服药,身子有没有好些呢?若还是一味地任性,不知爱惜身子,可就白白枉费他一番苦心了。
  正自胡思乱想着,猛抬头竟见常武不知何时又回来了,正两眼呆呆地盯着他瞧,那眼神,跟看怪物一样别提多奇怪了。
  少篱大窘,一张俊脸“腾”地烧了起来,但他何时服过糗,故意大声咳嗽几声,喝问道:“鬼鬼祟祟的,看什么看?爷脸上有花?”
  “爷……您……你……”常武结巴了半天,竟说不出一句话来,末了,突然“扑通”一声跪到地上,眼含热泪地呜咽道,“佛祖显灵了,我家小爷竟然……竟然开窍了!苍天啊,大地啊,小人给您磕头了!”说罢,果然趴到地上“嘭”“嘭”“嘭”磕了三个响头。
  少篱气得头顶冒烟,忍不住过去照他的屁股踢了两脚,恨道:“嚷嚷什么,爷什么时候不开窃了?小心我踹得你屁股开花!”
  常武笑嘻嘻地受了他两脚,爬起身笑道:“爷快跟小的说说,这送银子的到底是哪家姑娘,居然这么有本事,能让我家小爷惦记上!”
  少篱不耐烦地冲他摆摆手道:“别混猜,这送银子的,不过就是爷偶尔相救的一个姑娘罢了,姿色平平,不提一值。”
  “姿色平平?不值一提?”常武不信,撇嘴道,“那爷您捧着那几块银子傻乐什么,还臊红了脸!”
  少篱气得脑仁疼,骂道:“胡说!爷何曾傻乐了?又何曾红过脸,你小子就会胡说八道,小心我罚你打一辈子光棍!”说完,见常武还在跃跃欲试,大有不打听清楚不罢休的架式,气得作势又要抬脚去踢,常武这才笑嘻嘻地往旁边一闪,哧溜一下躲远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少篱:我什么时候不开窍了?我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啊,只是没遇到喜欢的女人而已!
  昨天文文上传了封面,大家有没有看到?我还是蛮喜欢的。
  

第29章 第二十九回 传闻不假骨肉相轻
  晚饭过后,少篱摇着扇子在院子里乘凉。山中寂静,夜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这份舒爽较之喧嚣的城里不知要强多少倍。少篱心中有事,沉静不下来,索性纵身跃上房顶,遥遥朝隔壁的净慈庵望去。净慈庵较之松岩寺地势略低,此处望去,视野正好,只是夜里黑洞洞一片,不过几点烛光影影绰绰的撩得人心神不宁。
  常武侧耳听了一阵,忽然想起一事,忙顺着梯子爬到屋顶,小心翼翼地问:“爷,您仔细听听,有没有觉得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什么不一样?”少篱凝眉,果然细细听了半晌,仍旧听不出个所以然来,便茫然摇头。
  常武唉声叹气道:“爷可真是迟钝,那周姑娘都在隔壁庵里吹了好久的箫,如今冷不丁听不到了,您就一点儿都没感觉出来?”
  “哦?我倒还真忘了!”少篱没心没肺地一笑,“我说这世界是如此清静呢!怎么,她是知难而退了?”
  常武摇摇头:“我只知道今儿一早周家的管事小厮们都走了,我知道爷不待见她,连问都懒得问,如今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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