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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获你眼里的星辰-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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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么一道标志。即使伤疤不是很明显,但是却不难被人发现,毕竟她的皮肤太过白皙。
    蓝渃被他强迫仰着头看进他的眼睛里,牵强的扯出一个笑容,“没什么,就不小心在楼梯上摔了一跤,怎么,你觉得很难看吗?”
    谢章溢心里有一股闷气,看到她有些强颜欢笑的样子他实在不太相信她给的理由,他很心疼。是十分的心疼!
    “还好不是在脸上,不过我认了,多丑我都要。”谢章溢脸上的表情还是不太好,他用力地揉了揉蓝渃的发顶,似乎想起了什么。随后便弯腰将地上的购物袋捡起来打开给她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吃的,有海鲜,还有烤得嘎嘣脆的大鸡腿,都是你爱吃的。”
    蓝渃有些感动地捏了捏谢章溢的手臂,心情突然又变好起来,她拉着他的胳膊。说:“走,我们去找个地方坐下一起吃。”
    杜弘一按江潮之前给的指示,来到了海边的那栋白色的欧式别墅前,江澄恩在车子里歪着头睡着了,他没有叫醒她,而是径直往别墅里走去。
    别墅的门在他即将敲门的时候就自己缓缓地打开了。门里刚开始进入眼帘的是一个偌大的客厅,客厅的摆设倒是很简单,一座欧式的布艺沙发,再加上一个琉璃的磨砂茶几,还有一架钢琴。再者,就是背对着他坐在钢琴前面的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了。
    “是弘一吗?”那老人缓缓地开口,杜弘一一愣,便问道:“您是?”
    “我是澄恩的爷爷。”老人转过身来,他的回答让杜弘一全身一震,他仔细地端详着眼前这个面容慈祥的老人,他似乎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意味。
    看到杜弘一震惊又疑惑的表情,老人招呼着他在沙发上坐下,看了眼杜弘一空荡荡的身后,问道:“澄恩呢?我怎么没有看见她。”
    “她已经在车上睡着了,我就没有叫醒她。”
    “唉,这孩子命苦啊。”老人摇了摇头,看着杜弘一,“是江潮让你来找我的吧,我早就料到会有今天,但是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这么突然,这可苦了我的宝贝孙女了。”
    “江潮说来找到你,你就会给我们帮助。”杜弘一看着老人说道,刚来的路上心里一直就很期待,但是当他看到眼前的这位老人时,难免有些失望,他能帮自己什么呢?他可能自身都难保。
    “我一把老骨头在这海边孤苦伶仃的生活,又能帮你什么呢,只不过是能在你们这两个孩子饿的时候给你们吃饱肚子。”老人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说:“江雄再怎么心狠手辣,也不会对自己的父亲下毒手,你们就住在我这里吧,由我来照顾你和澄恩,有人陪我说说话也是好的。”
    杜弘一朝门边的车辆看了一眼,透过车窗可以看到江澄恩皱着眉头睡觉的模样,她似乎是因为这个姿势太不舒服了,想换一个别的姿势,但是在睡梦中的她呢喃了几声,又没有动静了。
    “我把澄恩交给您了,但我不能留在这里,江潮现在还是生死未卜,我不能坐享安逸。”杜弘一说完,便站起身来,将兜里的车钥匙轻轻地放在茶几上,说:“你就和澄恩说,我对不起她。”
    老人也站起身来,他是经历过岁月的,在他眼里不难看出这两个孩子之间存在着问题,他也惋惜自己的孙女遇到了这样的一段情感,但是却无力挽回些什么。
    老人将兜里的一把钥匙掏出来递给杜弘一,说:“这是车库的钥匙,你到车库里挑一辆车走吧,在那辆黑色的面包车上,有一把消声的手枪,子弹在座位底下。”
    杜弘一咽了咽口水,一把抓过老人手中的钥匙,在此刻再多的言语也说不出来了,他深深地看了老人一眼,说:“爷爷,那你保重。”
    老人点点头,目送着他消失在门后,接着不久之后便听到了车库里传来了汽车驶离的声音。
    有些事情,是必须要去面对的,即使你对你面临的这些困难不情不愿,但是除了面对,你别无他法。

第六十九章 破裂的幻象

杜弘一回到江潮的别墅时,那里已经是一片狼藉,像是回到了在南城家中的那一天,那些黑衣人闯进来之后的恐慌。空荡荡的房子只听得到他自己的脚步声,正在他试图推开那一扇紧闭的房门时,耳边传来了手枪上膛的声音,接着,身后便传来了江雄那低沉得有些浑厚的嗓音。
    “我就和我的手下打赌,我赌你一定会回来,果然,你果真和杜斌一样,都是一副假慈悲的样子。”江雄从玄关的暗处缓缓走出来,他手里拿着一把手枪对着杜弘一的后脑勺,身后的几个保镖也都在戒备的状态。
    杜弘一缓缓地转过身,看到江潮被他们捆绑着拖了出来,他全身上下都是伤痕,脚上的枪伤正在泊泊地向外流出鲜血来。他奄奄一息地喘着气,看到杜弘一的出现,他心痛地摇着头,想要说什么却都没有力气。
    “哥!”杜弘一的心像是被刀尖硬生生地划过,这是他第一次叫江潮哥哥,这一个突然出现在他世界里的亲人,这一个总是对他恶语相向,却对他关心备至的亲哥哥。
    “看来你是什么都知道了,杜斌生的两个狗杂种,呵呵……最后还不是落在我的手里。”江雄上前走了一步,抓住江潮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提起来,对着他的脸哈哈大笑,有一种令人厌恶的猖狂。
    杜弘一忍住喉间的酸涩将手枪掏出来对准江雄,咬着牙说道:“你把他给放了!”
    “放了?”江雄不可置信地看着杜弘一,笑道:“这怎么行,把他放了他怎么和杜斌父子团聚啊?我可是很助人为乐的,今天我就让你们父子三人,哦不,还有你们各自的那个妈,好好团聚!”
    杜弘一走上前几步,就在他的手里的枪即将对上江雄的脑袋时。他身后的几个保镖就已经冲上前来,几把黑色的手枪直直的就逼着他的脑袋,他几乎都能料想到子弹穿过脑颅的那一丝想象的痛感。
    “弘一啊,我劝你还是不要垂死挣扎了。乖乖的放下枪好好的和江叔叔谈一谈,告诉江叔叔说你把账册放到哪里了,说不定江叔叔高兴还不会杀了你。”江雄最惯用的伎俩就是佯装亲切,他一般在来硬不成之后会来一些软手段。
    但是杜弘一似乎对这些手段都呲之以鼻了,他勾起嘴角的一抹笑容,说:“要我和你谈可以,先让我哥出去。”
    江雄看了一眼角落里的江潮,指着他冒血的腿部,说:“他还能走出去吗?你看,他的腿都受了重伤了。你再拖延时间恐怕他这辈子就要成为废人了。”
    杜弘一犹豫着,便用手枪指着他,说:“你让保镖退到门后。”
    “听到没有?都给我退过去!”江雄冲那几个保镖说道,随后又回过头来看着杜弘一,脸上换上了让人厌恶的笑意。“这回可以了?”
    右手拿着手枪,左手在裤子的口袋里掏着,杜弘一将那本账册扯了出来,江雄两眼一亮刚想伸出手去夺过来就被杜弘一挡住了他的手,说:“你说过会放了我们,你准备一辆车,我们要平安走了自然会把账册给你。”
    江雄看着他手中的账册。脸上有种得逞的阴险笑意,说:“你以为你还能走出去?我要拿到你手中的账册是分分钟的事情,我想你现在该要求的不是怎么逃出去,而是求我让你死得痛快一点。”
    “是吗?那你只管将我杀了好了,账册的复印件都在谁的手里,我看你也不是太在意。”
    江雄隐忍着情绪。他的上下牙紧紧地咬合着,可以在脸颊上看到他用力地在咬着牙齿,可以看出他的情绪已经在爆发的极点,但是下一秒他又换上了讨好的笑意,说:“快去给他们准备一辆好车!弘一。现在你可满意了?”
    杜弘一知道江雄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自己的,他在来这里之前已经想过了很多对策,若不是了解江雄阴险狡诈的特点,他是不会有这么多准备的。
    杜弘一举着手枪朝江潮走过去,江潮抬起眼睛只能隐隐地看到杜弘一模糊的身影,也许是刚才被他们打的时候打到了眼球,现在只要用力睁开眼都会疼得厉害。
    杜弘一腾出一只手将江潮扶起来,他将江潮架在身上,江潮感觉自己被人架起来了,全身都疼得厉害,但是他还是忍住身上的痛,对着杜弘一耳边有气无力地说道:“臭小子,我千辛万苦地将你弄出去,你为什么还要来送死?”
    “少废话,你就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我不救你我会孤单一辈子的。”
    门外的确停着一辆江雄准备好的黑色轿车,杜弘一将江潮扶上副驾驶座,便将车门牢牢关上。
    江雄站在车的对面,说:“现在你该告诉我复印件在谁的手里了吧。”
    “在我一个朋友的手里,我开车之后将他的地址发到你的手机里。”杜弘一说完便拉开车门坐了上去,江雄追了上来,“等等!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你还有别的选择吗?”杜弘一说着便发动了车子往别墅外面的车道行驶过去,江雄恨得牙痒痒的,但是他却担心那本账册会真的泄露出去,到时候就是没有未来的牢狱之灾了。
    杜弘一转着车的方向盘,侧过头看着江潮,心里有种满满的感动,“哥,你可说好的,我们一起回东北老家。”
    江潮刚想说话就牵扯到了嘴角的伤,他就只好伸出手来做了一个ok的手势,没问题,这一切都该结束了吧,一切都会过去的吧。
    在下一刻到来之前,他们总觉得这一切都会变好,杜弘一甚至想到了在松花江边上一定是长满了野花,他会光着膀子在江里自由畅快的游泳还有捉鱼。江潮会遇到一个他喜欢的女孩子,然后整晚整晚地将心事说给他听不让他睡觉。
    他会埋怨江潮的面条煮的太粘了,会小声呵斥他每次吃完饭都不洗碗,但是即使是这样,那也是一个有亲人陪伴的日子,那才叫生活。
    或者是他会在哪一个城市里再次遇到蓝渃。到那时候他一定会到她面前说一声抱歉,不管她是否会原谅他,他都要说,因为人的这一辈子。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但是这也只是在这一刻到来之前的所有美好的想象,在这一刻远处传来了急促的警笛声,警车在这个时候开进了别墅的区域,江雄眼睛顿时睁得很大,他拿着手枪追着杜弘一的车子,大声喊道:“*的,老子被骗了,快将他干掉!”
    杜弘一心里一惊,他听到一声枪响,车子便开始没有方向感地打滑。他紧紧的拽着方向盘,却丝毫没有回旋的作用。车子重重地撞在了一棵老榕树上,幸好是带着安全带,不然一定会被撞得满脸都是窟窿。
    车子停下来之后首先想到的是江潮,杜弘一连忙转过身去看他。江潮呆呆地看着他,嘴角边还露出了笑容,“臭小子,你到底会不会开车。”
    杜弘一破涕而笑,看他没事终于松了一口气。但是在下一秒,他看到江潮的瞳孔骤然放大,随后他便像是一只重生的猎豹朝着自己扑了过来。杜弘一被江潮压在身子底下,一声枪声过后,江潮的身子重重一顿,还带着温度的鲜血便从他的身上流进杜弘一的头发里,一滴,两滴。三滴……
    那是一个什么感觉,那种感觉就像是小时候一个人在家洗澡玩水,妈妈总是说不要将水开得太大会很浪费,杜弘一就赌气地将水开到最小,热水就一滴一滴地落在头上。有种温热的触感,将头发打湿之后水顺着额头流下。
    但是那时候的心情,只是跟大人赌气而已,现在他伸手摸着头发上的液体伸到眼睛下一看,是一种刺眼的鲜红,像是一道耀眼的强光将他的眼睛瞬间刺瞎,就在那么一瞬间,杜弘一的眼前一片空白,背脊一路凉到了底。
    身边传来了嘈杂的枪声和追逐的声音,警车的警笛还在一声一声不知道疲倦地鸣叫着,杜弘一眼里不知何时蓄满了泪,因为他感觉到自己背上的衣服也已经被江潮的鲜血弄得湿透,他是痛的,是无助的。
    杜弘一不会忘记,当他将江潮从自己的身上拉下来的时候,江潮的脸上还保持着他冲过来保护自己的那一副生死度外的表情。他当场没了呼吸,他半张的唇瓣里似乎有很多话要说,但是最后连给他说一个字的机会都没有。
    杜弘一抱住他伤痕累累的身躯紧紧地贴在胸前,他的鼻尖嗅着江潮身上腥甜的血腥味,手里沾染的是他的血液。
    他多久没有这么哭过了,杜弘一脸上的表情皱在一起,就像是小时候哭泣的样子,那时候遗失了一件玩具就感觉天塌了下来。然而现在,他失去的是这个世界上,他得而复失的唯一的一个亲人了。
    那种感觉……怎么说,不是天塌了,而是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没有出路,没有尽头。
    江雄是被警察当场击毙的。在杜弘一去江潮的别墅之前,其实已经将账册交给了警察,交代若是自己无法脱身的时候警察再去干涉,千万不要激怒江雄。
    结果警笛却是害死江潮的导火索,丧心病狂的江雄破罐子破摔,怎样也要拉着一个人跟着自己下地狱,在瞄准了杜弘一的脑袋后,江潮扑了上来替他挡了那一枪。
    这上一代的恩怨,算是结束了吗,但是给后代带来的伤害呢,那是会延续一辈子的。杜弘一看着江潮苍白的面容,他的泪掉落在江潮已经发黑的皮肤上,有那么一刻,我真的以为你会一直陪伴在我身旁,我真的以为,我们兄弟俩会这么没心没肺地一辈子。

第七十章 情非得已

在吃饭的时候蓝渃一直都在逃避他询问伤疤的问题,看到她躲闪的眼神,谢章溢有点火大,他将筷子重重地放在桌面上,表情还是和以前一样充满着危险的气息。
    虽然手术是很成功,但是他还是挺习惯自己无拘无束的坏脾气,他现在已经可以克制自己不在掀桌子了,但是在蓝渃面前,尤其是看到她眼角上的伤时,他就没由来地想要发脾气,他甚至想要知道是谁害她这样的,非得将那个人痛打一顿。
    蓝渃低头吃着饭,谢章溢的举动让她有些心神不宁,随后她便讨好地替他剥了一只虾放在他的碗里,说:“这里的桌子很贵啊,你可要克制一点。”
    谢章溢瞪着她,随后便挫败地叹了一口气将那只剥好的虾放进嘴里,说:“是杜弘一吧。”
    蓝渃的身子一僵,手里剥虾的动作也停了下来,谢章溢低头看她,她的表情掩藏在阴影里,“我就知道是他,操蛋的王八孙子!我要看见他非得把他卸了!”
    谢章溢很生气,他原本想要夹起桌上的菜,却怒得将筷子再次扔在桌子上,这次筷子没有乖乖听话,在桌子上一弹掉落在地上。
    一旁的服务员看见了连忙过来给他换了一副新的筷子,这过程中谢章溢再也没有说一句话。
    “谢章溢,你别这样。”蓝渃终于抬起头来看他了,但是她的脸上有一层说不出的悲伤,“那天的情况很乱,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些人就拿着枪进来……我怕他们伤到弘一,我就,我就拉住了那个黑衣人,然后他拿着水壶就砸了过来。”
    谢章溢看着她那个样子,听她将话说完,心里微微的纠疼着。站起身来走到她面前,不由分说地就将她揽进怀里,她挣扎着,但是他不放弃。更是加大了手里的力度,直至将她捏疼了。
    “你别再找杜弘一了,跟着他你除了得到伤害和伤疤,你还得到什么?我他吗哪点比他差了,我不过就是晚他认识你几年!”
    “这不一样啊,谢章溢。”蓝渃在他怀里小声地说道:“我现在的这个样子,配不上你。”
    谢章溢抓紧了她的肩,手里的力道简直可以将她捏碎了,“没有什么配不配,只有愿不愿意。我只想问你,你到底愿不愿意和我在一起。”
    这是第几次谢章溢在她面前*裸地表达自己的爱意了,蓝渃不知道,只是觉得今天的他有些累了,他连说话都是那么的无力。或许是谢章溢根本就没有抱什么希望得到她的回应。但是他还是要说,他憋不住。
    蓝渃在他怀里没有抬起头,她看着桌角下的那一块毛茸茸的地毯,这里的情调真的好浪漫,也好奢华,她实在是不想破坏现在的气氛。但是她不得不问,不得不问出她心里一直的疑问。“可是……你爱的不是苏忱吗?”
    谢章溢僵在那里。
    他以为他就要忘掉的事情,他以为他已经将这些过去尘封了,但是当他从蓝渃的嘴里听到苏忱的名字时,谢章溢的心还是重重地抽疼了一下。
    看到他没有说话,知道他对自己的话很震惊,蓝渃却收不回刚刚说的话了。她认真地看着谢章溢的脸颊,说:“我都知道的,原本看到你和苏忱超乎于寻常朋友的感情,还有那天你为了救苏琪姐脑部受伤,你在手术的时候。谢叔叔就和我说了你和周启然的事情,他希望我可以好好开导你……可是,我一直都不知道怎么和你开口。”
    “所以你也和所有人一样觉得我就是一个可耻的恶心的双性恋么?”谢章溢有些绝望的声音从他嘴里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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