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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元春晋升记-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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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皇自己的感觉,他心里就想当不舒服了,再加上被废太子宫变而气得够呛,他再次病倒,不得不接着静养。
    这个时候,他老人家甚至都不想再看见自家老七那张脸:其实比起生母,赵之桢的容貌要更贴近他父皇一些。
    至于其余的儿子,他越琢磨就越来气。既然他连儿子都懒得见,儿媳妇就更不用提。最后还是太后亲自照料太上皇的起居,结果不用一个月,太后也累病了。
    这回太上皇也不好意思继续“缠绵病榻”——他年纪大了,身子难免衰弱,但他的不自在大部分还是源于愤怒和不甘。
    于是太后歪在榻上,太上皇忍了又忍还是开始嘀咕。
    太后从来就不怕太上皇,身子不爽利脾气也稍微有点急躁,她一针见血道,“您只为老七得了军心不舒服,怎么不看看他为政还十分幼稚呢。”
    太上皇哑然。
    可即便如此,太上皇也没去教导登基的儿子为政之道,他跟太后说过,他的耐心全耗在了废太子身上。
    这回太后都懒得说他了:她对太上皇的厚此薄彼早都习惯了,废太子身上那股子任性劲儿究竟和谁学的,还用说吗?
    亲爹太坑,这个当娘的自然都多疼疼儿子,于是太后暗中嘱咐哥哥李维有空提醒一下。
    妹妹的吩咐,李维如今可不敢等闲视之。他思来想去,把心一横,傍晚出门拜访了林海……就算要硬着头皮当一回晁错,好歹也再拉上了强力盟友一起分担一下……
    林海琢磨明白李维的来意,也就顺水推舟地应了:圣上对自己人向来都是不错的。
    李维这位国舅一直都挺“墙头草”,但为了家族和自己的前程,难得“悍勇”一回:在内阁里跟两位老臣针锋相对。
    林海见状,心中暗叹:身为圣上的舅舅,注定您不能再左右逢源。林海自己至少站准了位子,就再不曾有半分动摇。
    却说元春从慈宁宫回来,便从赵之桢口中听来了这段故事,她一点也不惊讶,“我姑父跟您可没少往来呀,亲近些不是应该的?”
    圣上以前又不是没在李维那儿碰过壁,心里有点疙瘩在所难免,不过以圣上务实的性子,努力找补再用心办事,还是能挽回不少。
    赵之桢抱着宝儿,一边晃悠一边笑答,“你哥哥跟我打交道更多。”贾珠也是正经读书人,但他素来行事公道,在赵之桢看来,就是贾珠也有私心,但不会因为些许~私~欲~而蒙蔽本心,误了士大夫应有的公心。林海亦同。赵之桢自认重用这二人,绝不只是因为他俩早早便支持自己,以及他们和自己颇为投缘。
    赵之桢的心思元春这回还真没瞧出了,她只是撇了撇嘴,“我跟您不是天天见吗?”
    赵之桢连忙道,“对对对,我还是跟你最好了。”
    元春抬手一拳头就砸在赵之桢肩上,“太敷衍了。您说‘宝儿我的心尖儿’可比这句真诚多啦!”
    赵之桢揉着宝儿,满脸笑意,“宝儿,你看看,你娘因为吃醋打你爹啦。”
    二人登时笑作一团。宝儿看了看父母,也跟着挥手,“咯咯咯”个没完。
    笑够了,元春也难免感慨:姑父和哥哥,好像比李维还有韩大公子更像国舅啊。
    在金陵的贾珠……可不就感受到了“国舅”待遇?
    贾珠既不贪婪,又不清高,说话又管用,更是能“上达天听”,在大多数人看来实在是太好相处又必须好好相处的人物,因此他回到金陵不过一年,消息来路比当年祖父荣国公在世的时候还多。
    他听说的事情够多,自然没少给京里传消息:当然是经过他判断和分析过的。而赵之桢心腹季先生的手下也把各路信息不间断地送回京城,经过庆王和季先生的筛选之后也跟贾珠的密折一起摆到了赵之桢的案头。
    元春也有自己的消息来源,反正几方的意思全都一样:温家好像有点坐不住了,而且温家的姑娘已经启程进京。
    元春当着赵之桢的面儿就笑,“这是死活都要塞给您?”
    赵之桢毫不在意,“大选直接黜落了就是。”
    “善者不来啊。”元春应道,“温家也未必会吝惜一个女孩儿。连太子外甥不也是说丢就丢了。”
    赵之桢点头道:“所以都交给你了。”
    科举和大选乃是同年举办,而大齐的小选又在大选之前。
    所谓小选,乃是从士农工商推荐自家的女孩儿参选,这里的士既包含读书人也包括了些品级不够的官员,宝钗按规矩也只能参与小选。她父亲薛垣此时也彻底不想折腾了。
    薛垣不仅老实实地让女儿参加小选,还请王熙凤再次带话:只求娘娘好生教导些规矩,将来出宫也有了品级,谋个一世安稳才好。
    小选进宫,也是能做女官的,只是品级绝不会比大选入宫的女孩儿们高。
    再见宝钗,这个表妹倒是一如印象中的沉静娴雅。元春把她安置在自己宫中,让她的心腹女官教导她,之后转过脸便忙起大选指婚。
    说来也有趣,探春这一年满了十三,贾珠便按照元春的意思给庶妹报名大选。身为贵妃的亲妹子,哪怕是庶出,在一众待选的小姑娘之中也结识了几个出身不凡的手帕之交。
    元春忙里偷闲,便把妹妹和她投缘的几个手帕交一起叫进景阳宫说话。探春和宝钗打个照面,二人也能相视一笑,彼此都不见尴尬。
    说实话,探春的吃穿用度远远不如备受宠爱的宝钗,但出身二字却把两人的前程彻底分割开来。
    话说如今元春案头的信笺码得不比圣上矮几分,说是给庶弟庶妹相看,其实也没法花费太多心思功夫。不过元春毕竟是宠冠后宫的贵妃,又比较乐意帮衬亲戚,再加上前途无限的贾蓉和贾珠,因此那些家底出身都不错的人家也挺愿意跟元春再亲近一下。
    元春给环儿选了个勋贵人家的庶女,这姑娘的爹还在礼部任职。而探春这边……也是巧了:圣上有位堂弟,今年还不满二十,便已经袭了公爵,去年又没了老婆……两厢一说和,便是皆大欢喜。
    期间,元春也没忘记把温家的姑娘黜落。她给庶弟庶妹全安排了亲事,唯独宝玉还没“着落”。
    宝玉眼中也只有个林妹妹,可他却不傻,知道姑妈贾敏还是稍有不满意。他把心一横,跟林妹妹打了声招呼,看着黛玉满脸通红,他欢天喜地地……跑去软磨硬泡起林海和贾敏……
    宝玉的软磨硬泡可一点都不无赖,他无非就是趁着姑父在家的时候,跑去请教诗文:这一世的宝玉不仅诗赋灵气依旧,他的文章也在哥哥贾珠的教导之下颇有独到之处。
    而他每每缠够了姑父,更要一心一意地讨好姑妈。宝玉若是贴心嘴甜起来……而且这辈子还加上了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脾气,贾敏未必抵得住。
    事实也是,贾敏终归还是面皮薄,侄儿的心诚她也瞧得出,而林海又明里暗里夸过几次宝玉,她犹豫了几天,也“认了输”。
    于是这一桩亲事也顺利地定了下来。
    等元春忙过大选小选,而赵之桢也忙完科举,二人难得休息一天。
    赵之桢正歪在榻上摆弄小女儿的时候,大总管忽然上前禀报:温氏女于京郊道观中自缢身亡,而温家妇孺也在这一天内下落不明。
    赵之桢闻言表情都没变,摆了摆手道,“按计划行事。”
    等大总管出门,元春好奇道,“有什么坏主意瞒着我呢?”
    赵之桢笑道:“问你侄儿去,他今儿当值。”
    元春轻哼一声,“还卖起关子了!”说完,一甩袖子便带人出门。
    赵之桢望着元春的背影,“你娘不会真生气了吧?”
    “会哇。”宝儿挥着小手,忽然嗝了一下,而后……便一口吐在了她爹的胸前。父女俩一时间……相对无言。
    却说元春乘着步辇,带着内侍女官一路气势汹汹地奔向神武门——宫中站岗的都是侍卫,而在宫中周边巡逻警戒的则是禁军。
    元春到了地方,侍卫们已然齐齐低下脑袋也一个劲儿地往边上靠:现在谁不知道,这位万千宠爱于一身的贵妃娘娘勇猛起来,连圣上也扛不住啊。
    元春倒是见侍卫们军容齐整,心中满意,侧头吩咐内侍上前去问话:禁军官员在哪儿吃茶休息。但凡巡逻警戒别有换防之地,也有供军士军官休息梳洗的小院子。蓉哥儿今儿当值,要么在带兵巡逻的路上,要么就在这小院子歇着呢。
    内侍领命而去,不多时就见蓉哥儿跟在内侍身后快步走来。
    元春冲着已经退出十步的侍卫们又挥了挥手。侍卫们只好再垂头后撤,直到元春觉得他们听不见姑侄说话为止。
    而元春也开门见山,“温家那一家子是怎么回事?”她瞥见蓉哥儿腕上裹着层纱布,不过看侄儿行礼时姿势自如,想必这伤并不碍事。
    贾蓉小声道:“温家有银子,足够买通人让他们逃出京城。”也不光是银钱,总有人乐意投机,赌温家大胜,圣上坐不稳皇位,当然这话不能直说。
    可蓉哥儿的言外之意,元春却听得出来,“知道了。用心办差,圣上看着呢,圣上看不见我也会让他看见的。”
    贾蓉咧嘴乐了:姑妈真是霸气。
    元春回返景仁宫,刚进门就见赵之桢换了身衣裳,她微皱眉头,目光便落在了不敢抬头的女儿身上,“原来如此啊。”
    赵之桢则笑道:“问完了?”
    “您也是心宽,这就刻意放走了?”
    “留着几个老弱病残也没用,不如放回去让他没有后顾之忧。”赵之桢揉揉女儿的脑袋,“晗儿带兵黥了他温家两个岛,我不信他还能接着忍。”
    温家的确忍不住了,那两个岛上都是温家积攒的粮米和值钱的货物!
    听说家人已经逃离京城并已到了湖南境内,温家大老爷召集齐心腹,果断拍了桌子,直接揭竿了!他的名义便是自己无辜家人全为赵之桢害死!
    自立的平南王也发了封檄文助阵,自此两家的联盟也摆到了明面上。
    消息传来,太上皇当夜便呕了血:太医也实话实说,无非是怒急攻心。太后一脸“不出预料”的神色,又照顾起太上皇。
    至于其他太妃太嫔担惊受怕者有之,心乱如麻者有之……温家能收买京城的守城军,也能讨好几个嫔妃为他家说些好话,甚至通风报信不是?
    赵之桢忙着挥师南下~平~叛,三日都没睡过囫囵觉,元春则伴着赵之桢也熬得双眼通红……当此关键时刻,韩皇后抱着儿子再次神隐,赵晗的妻子又年轻,哪里镇得住宫里这群各怀心思的女人?
    太后终于看不下去,把嫔妃们该关的关,该审的审,让孙媳妇掌管消息往来,又另外派人死死盯住皇后,一切吩咐妥当,便回身继续守着太上皇。
    元春满脑子战局之际,偶尔过问了下宫务,知道太后再次出手,便放心跟赵之桢一起参详当今战局。
    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听说大齐再次~内~乱,北狄人果然趁火打劫。北狄人此举,赵之桢可一点都不意外,但他早早便通过方愈与东林暗中联手。
    于是赵之桢令李靖亲自带着精锐出关,并与东林骑兵汇合,一口气把北狄人此番前来进攻的精锐堵了个正着——要说北狄人也是由诸多部落组成,有些部落十分悍勇,不刀头舐血就通身不舒畅;有些则是真地打杀得累了厌了,只想找块肥妹的草原老老实实过日子。要命的是,自从赵之桢守关,北狄人就很少能在大齐占什么便宜,赢也就罢了,一直都输还一直坚持打下去……当然有人不干了。
    没经过几次辗转,这路北狄精锐的消息便从东林顺畅地传入了京城。于是占足了天时地利人和的大齐精锐一口气把北狄人精锐砍死了九成,又把他们整体往西赶了数百里。
    同时西域诸国也早就对北狄人四处劫掠又贪婪无比忍无可忍,正是痛打落水狗的机会如何肯放过?北狄人无奈,形势比人强,终于再次西逃……
    根据李靖的捷豹,出关后千里之外都无北狄踪影,杀敌三千,自家损伤不过五百。
    赵之桢接到这消息,终于睡了个好觉。第二日起身,更是神清气爽。
    睡在他身畔的元春显然也是满脸灿烂,二人梳洗完毕,元春也绷不住了,拍手笑道,“经此一役,不说一劳永逸,也可保四五十年太平呢!”
    话说大齐内乱,甭管是已经自尽的太上皇堂兄,还是平南王乃至~反~叛的温家,两军对垒自然生死有命,可这些人基本不对平民下手,毕竟大家都是大齐人。
    退一步说,就算打下新地盘,领地里处处焦土,杳无人烟,又有什么意义?
    可北狄人劫掠倒也罢了,关键是他们杀人,破关深入大齐境内的几次无一不是见人就杀,经过的数个村镇几无活口。
    因此赵之桢也发了狠,一口气屠了他们能打能战的大部分成年男子。北狄人就此式微,而与他们夙有仇恨的西域诸国也绝不会放任北狄人再次壮大,如此算来,大齐北面可不至少有四五十年的太平!
    赵之桢满脸笑意,元春的话显然让他十分受用。
    更受用的话还在后面呢,元春晃起了赵之桢的胳膊,“您这才是真真的厚积薄发!”赵之桢花了二十多年,耗费无数心血,才养出了这样一支精锐。
    如今他们正领命,和从京郊大营前来换防的袍泽告别,悄悄南下。因此这一场大胜,朝上也是一派“安宁”。尤其是当时叫嚣着“不可腹背受敌,北狄人来势汹汹,圣上该与温家求和”之人……直接请了病假。
    话说赵之桢在一月之内平定关外,消息传来,南方的温家和平南王瞬间沉寂。平南王的云贵尚好,毕竟西南多山,平南王一家又经营数十年颇得人心,但原本跟着温家想搏一把富贵的人家,自然再次“活络了心思”。
    温家~造~反之际,便有人不愿同流合污,想办法从两广逃了出来。这里有真不想跟温家混的,自然也有不少探子……这些人这会儿都在驻守安徽的柳桓扣押至下。
    挨个儿提审闹得柳桓也有些脑仁儿疼,思来想去跟圣上请示过后,便从在湖南做官的哥哥以及金陵的贾珠那儿借了四位擅长诉讼的幕僚。
    从“庶务”中好不容易逃离出来柳桓,立即给麾下众军士加训,同时也不忘在驴子面前拼命挥舞萝卜:封妻荫子在此一举!咱们再安徽,圣上令下,咱们就要出征!
    与他做出相似举动的则是在湖南为将的史鼎。
    早先大齐中南部的守城军战力……也就能收拾下地痞无赖,遇上手握武器的山贼结果都还两说。但赵之桢不过登基两年,便已经从精锐军中抽掉了部分军官尤其是教官分派到长江南面,两广和西南之外,同时还把心腹们一个个地安插过去~操~练领兵——这些将军们和自己的亲信们可是一起赴任,同时他们还带了足够的兵饷和兵器。
    而赵之桢探望过卧床不起的父皇之后,心知父皇要到大限,他果断驾临乾清宫召集群臣,当着内阁重臣的面,大宝与虎符齐出:捡日不如撞日,今日下命出征!
    荣华富贵大半辈子,且坐镇两广二十余年的温家,与大齐真正精锐交战后竟然一触即溃……
    赵之桢得了战报,也难免惊讶,“够明智。”
    温家这是在甩包袱呢。凭温家真正的家底,其实也养不起这么多人,尤其在他家两个当库房用的小岛还被赵晗扫平之后。
    对于赵之桢来说,温家后撤回广西,就此闭关不出,而撤退是四散的逃兵也是够赵之桢派人好生收整一阵子。
    不管如何,场面上依旧是大胜。而柳桓与史鼎两支步军在汇合后,也受到了赵之桢的命令,直接挺近百余里,堵在了广西门户大关之外。之后……他们也算长了见识,关上的硕大弩机几发连射,顿时便把关下推着攻城车的披甲前锋扫死了大半。
    柳桓和史鼎看得瞳孔皱缩,忙令鸣金收兵:这一下子便死伤数百,比李靖荡平北狄死伤的还多!
    同时南~海~大都督也遭到温家商队和平南王商队突袭——如今是联合舰队,再损失一艘大船后迅速北上,好歹平安到了金陵港。
    也是幸亏方愈“手脚”够快,如今的金陵港港口和船坞都是修缮完毕。
    战事不利的消息到了京城,果然力谏圣上与温家和睦的议论声再次此起彼伏。
    赵之桢听说也不生气,只和元春抱怨了一句,“就这么见不得我好吗?”
    元春一针见血,“其实他们哪里真地眼瞎,不过是担心您再好一点,他们就没好了。”
    赵之桢笑了笑,“不管他们,咱们商量的计划也该执行起来。”
    元春亦笑道:“我盼着这一天好久啦。”
    当夜,装载了五十门改进大炮的舰队迎着月光起航,而这支舰队之后则是另一支装满了人和粮草的舰队,由李靖的部将,部分京郊大营的精锐组成的奇兵——他们之中亦有一个专门的火器营,便是这小一年来日夜练习操纵~火~器~和大炮的兵士和他们的统领。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他们各个手腕上都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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