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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元春晋升记-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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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弟俩边走边聊,跟着的太监宫女各个知趣,此时已经落下了好一段距离。
    大皇子这才低声道:“七弟,你能把他调到你帐下效力吗?”
    赵之桢定神看了他哥哥良久,才问,“当真?”
    大皇子凝重地点头。
    赵之桢果断道:“容我想想。”
    太子桀骜,但做不出大逆不道之事,但费家跟南边那位和平南王多年往来,难保没怀着什么不臣之心——元春这一番提醒,赵之桢觉得有理之余,自然也得准备些后手不得不防。
    赵之桢即将回到北面大营,京中也需要他大哥照应一二,最起码这位消息灵通的大哥在受了自己的恩惠之后,总会有所报答,这一点赵之桢从不怀疑。
    可惜论为人,自是十二弟更为可靠,无奈十二弟如今跟着庆王叔,说话的分量还很有限,指使不动要紧的人物,可谓心有余力不足啊。
    出了宫,赵之桢骑在马上一路琢磨,思来想去还是打算回府后再跟元春念叨一番……想起元春,不如顺路帮她除掉娘家的小心病。
    于是他带着人转道荣国府。
    荣国府的门子见到这阵势当时就傻了,呆了数息后屁滚尿流地跑去禀报……也不怪这门子少见多怪,自打荣国公贾代善去世后,皇亲国戚朝中重臣一概不曾登门拜访过。
    赵之桢等了不足一炷香的功夫,就见荣国府大开正门,贾赦与贾政齐齐出迎。
    为了元春,赵之桢也会尽量和气一些,不过与这老哥俩接触下来,也不免暗自感慨:昔日荣国公何等厉害的人物,却生了两个有些“呆”性的儿子。若非贾二老爷生了一双好儿女,荣国府逐渐败落也是必然。
    寒暄过几句,赵之桢便露出想跟贾政单独聊聊的意思。贾赦虽然不时糊涂一回,但好歹还是瞧得出关键:亲弟弟丢官丢面子,他又没甚好处!
    贾赦知趣,告退后便回了自己的院子。他刚一进门,邢夫人满面关切地迎上来,“王爷亲至,莫非有喜事?老爷要升官了不成?”
    贾赦登时火冒三丈,拂袖而去:他可懂得“倾巢之下,岂有完卵”的道理,再说这些日子府里的动静……哪能是他和他兄弟兴许要升官的意思!
    邢夫人先是一怔,旋即便是双颊通红,目光扫过周围丫头婆子……众人纷纷躲闪。
    却说尴尬不已之人也不止邢夫人一个,此时书房里的贾政也颇觉下不来台:王爷也劝他致仕。原本他见王爷亲至,还真起了侥幸脱身的心思,万没料到王爷这样……不留情面。
    赵之桢此时还在耐心劝解,“致仕之后,谁还舍得下脸翻旧账?再说对令郎也大有好处。”
    不得不说,长子贾珠正是贾政的死穴。
    加上七皇子发话,他连挣扎和犹豫的勇气也都没了,“微臣知道了。”
    恰在此时,贾珠从衙门回府,听说王爷驾到,也连忙过来请安。
    有些懦弱,面色微白的贾政,以及器宇轩昂,不卑不亢的贾珠,这父子俩摆在一起,再想想他的女诸葛元春……赵之桢瞬间生了兴趣:元春其余两个兄弟又是何等模样?
    听说王爷要见见宝玉和贾环,后宅里又是一通“鸡飞狗跳”。
    待宝玉和贾环打扮妥当,出现在赵之桢眼前,已是一盏茶之后:元春的亲兄弟宝玉丰神如玉,另一个庶出兄弟贾环容貌虽不出众,却也是眉目清秀。
    二人都有些紧张,谈吐却颇为得体。赵之桢随口考了几句,二人都答了上来,吩咐随从送上礼物之后,他更是夸奖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贾政闻言神情舒缓,贾珠却明白……父亲在仕途上彻底无望了。
    赵之桢要回王府跟元春吃饭,该说的说了,该见的见了,他也起身离去。在大门处,他也不忘提醒贾珠,“警醒些。回头多去瞧瞧你妹子。”
    贾珠应了。
    回到王府,赵之桢先去王妃房里转了一圈,而后再去看看儿子……书房里晗儿和暄儿兄妹两个正喝茶聊天。
    赵暄见过父亲,攥着手炉直接丢出个消息,“韩王妃的娘家嫂子正四处借贷呢。借到了江郎头上,我可不也就知道了。”
    赵晗也问道:“父亲,您看……”
    赵之桢道:“不必过问。”
    赵暄忽然又道:“费家也在收拢银子,江郎让我跟您说一声。”
    这个……不能不过问了,赵之桢甚至在考虑,用不用给父皇上个密折。

☆、第82章

却说赵之桢刚踏进元春的院子,就听早早迎出来的大丫头傲梅行礼后恭敬道,“侧妃娘家来了亲戚,这会儿正说着家常呢。”
    赵之桢也不生气,还笑道,“她的意思是……我最好回避吗?”
    傲梅低着头,不敢答话。
    赵之桢又道:“不留饭吧?你快回去问问。”
    傲梅领命,顺着长廊一路小跑地赶到元春跟前,当着薛姨妈和宝钗,在元春耳边小声学了舌。
    元春抿嘴一笑,“让王爷放宽心,我慢待谁也不敢慢待他。”
    薛姨妈听说,不等傲梅出门复命,便主动起身告辞。薛家母女出了院门,赵之桢才慢悠悠又笑眯眯地迈入房中,“我回来得不巧了?”
    元春道:“您进宫一遭……怎么面带喜色?难不成哪位倒了大霉,让您心中快慰不成?”见王爷轻咳一声,元春恍然,“大皇子有求于您了?正经向您求援了?”
    “全猜着了。”赵之桢顺势搂住元春的肩膀,“这么明显吗?”
    元春随意道:“还成。您跟我念叨得越多,我……就猜得越准呗。”
    这话赵之桢听着实在太舒坦!敬了元春一尺,能得她如此回报,已是满意至极:元春懂他的心。
    赵之桢吃了半盏茶,便把今日在淑妃宫中的经历大致道来。
    元春想了想,还是一如既往地实话实说,“费家像是老实人?”
    费家当年家底很是不薄,族中又有多人为官,尤其是太子的岳父,太子妃的父亲是个长袖善舞,眼光独具的人物——跟太子的外祖父一家相似,费家也是因为早就在圣上身上下了注,才得以嫁女入东宫,并在之后的日子里几乎一飞冲天。
    但是费家并不满足于大富大贵,而是肖想更多。
    再瞧瞧屋里没外人,如今除了涉及圣上和贵妃之外,跟王爷似乎无话不可说……元春更是提醒道:“敢打着操纵东宫的主意,这一家子所图非小。如今不得出门的费大公子,不过是个推出来试探下圣上和太子心意的……可怜人。”
    赵之桢点了点头,“比起整个家族几百口人,个人得失的确不算什么。”言毕,又失笑道,“我觉着太子妃才最是可怜,她兴许什么都不知道。”
    元春轻叹一声,“这是我们女人的悲哀……”
    赵之桢摇了摇头,“那是因为她没活明白。”
    自己前世也是个糊涂人,元春忽然有些悲从中来,“命不由己,徒唤奈何!”
    就像元春能瞬间明了赵之桢的心思,赵之桢也一样能敏锐地抓住关键之处,“她的想法,娘家人可曾在乎?可你不一样。你娘家内外都是你哥哥一人做主,荣国府长房那边,你那堂兄也要看你哥哥和你的眼色行事。再说宁国府那边,你压不住贾珍,便转而教导历练起了他儿子。”
    元春嗔道:“说得好似我多爱揽权使唤人!”
    赵之桢忙笑道:“我在夸你管得妙。若没你们兄妹……宁荣两府的老小怕是再难安稳逍遥。”
    “您也听说了?”元春收敛起调~笑~之色,“哥哥和我自认盯得很紧,无奈事到临头并不由人。”
    话说宁荣两府名下都有大笔良田,大部分在金陵,小部分在京郊。
    贾珍为了“辅佐”太子,变卖了部分在京郊田产——如今太子拿到的孝敬,其中不少都出自宁府。
    好在贾珍还没昏头,族产之中的祭田他没敢动用。巧的是,这部分田产经过几次转手,如今到了韩家手中。
    这其中是无心还是有意,也挺值得琢磨一番。
    若是以前,元春恐怕还是忐忑一下,生怕韩家对自己娘家不利,如今嘛……她不对韩家落井下石纯是她懒得多事。
    说起韩家,赵之桢也有话说,“做了几年亲戚,他家的心思我也摸着了几分。原本他也是看好我太子二哥……一南一北,稳如泰山。”
    虽然王爷语焉不详,但元春却听得分明:太子外祖父和舅舅都在南面掌兵,再加上韩家这河东节度使兼地头蛇,等于太子间接握有一南一北两大军团,储君之位当真是稳如泰山,更不惧野心勃勃又手段不凡的大皇子。
    显而易见,太子很是欣喜且欢迎韩家的投靠。无论是当真重视欣赏,还是出于千金买马骨之心,总之太子当时对韩家极为优容:韩大公子从西北调入京城,便是太子的手笔。
    不过太子此番举动,自然惹得“把持”太子多年的费家不满。而太子在新鲜劲儿过去,与韩家来往书信便交由詹事府中的东宫属官负责,这样一来,费家立即钻了空子,韩家想再和太子接触便变得比较艰难。
    赵之桢此时继续道:“费家数次阻挠压制,韩家自然不服,觉得费家太跋扈。”
    元春轻笑一声,“韩家便想取费家而代之啦。”
    在赵之桢看来,韩家和费家乃是一丘之貉,为了遥不可及的从龙之功而上演了一场狗咬狗的好戏……说起来他对这两家都没什么好感。
    “费家和韩家一文一武,”赵之桢话中带了几分毫不掩饰的嘲弄之意,“韩家自知斗不过费家,便想起了你堂兄贾珍……反正都看不惯费家,自然一拍即合。”
    元春点头道:“珍大哥哥也算是求仁得仁。”
    “你能这样想最好。前些日子,便有人提醒我韩家心思不正,除了购入不少你堂兄的田产,就是你大伯贾赦早先变卖的产业和物什,他们也买下了一大批。这还不算完,”赵之桢颇为感慨,“居然还假惺惺地找石家借贷……”
    “韩家……胃口可不小。”
    大伯贾赦爱享乐也爱古玩,荣府暗中分家之后,大伯分得了大半铺子和田产……不过荣府长房日子怎么过,银子怎么花,元春深知自己过问不着。
    “估计他家想用这套招数对付我那太子二哥,没把握之前先拿我练练手。”赵之桢始终语气平缓。
    王爷一派轻描淡写,元春便觉得寒气扑面而来,让人不由寒噤不止。她连忙挽住赵之桢的胳膊,“您别吓我。”
    赵之桢在离京之前,尽量把他知道的事情以及他的态度都仔细说给元春,好让她有足够的准备——亲哥哥大皇子今日在宫中除了求情,便也暗示他京中气氛不对,建议他早作应对。
    赵之桢一抬胳膊,元春便靠到了他的胸前,“我回到大营,自然压得住韩家。你在家里,自然什么都不用怕。”
    元春应了声,“是。”
    其实她倒是觉得,韩家未必有仿效费家之心,控制皇子为己用……韩家此举怕是出于自保:与七皇子以及七皇子的身边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总不至于在“惊涛骇浪拍岸而来”的时候首先被舍弃。
    无论他们最初的打算如何,总之韩家这次真是有点弄巧成拙了。而且韩家真正做主的还是王妃的父亲,王妃以及她哥哥韩大公子也未必能体会他们父亲的真意。
    元春正在思量,赵之桢忽然问道,“咱们说了这么多话,你饿了没有?”
    元春闻言直起身子,扶着腰道:“那还不赶紧摆饭!”
    却说此时此刻的荣府,赵姨娘用过晚饭,几乎压不住通身的骄傲,带着丫头到儿子的院子说话。
    如今的荣府二房,不止是成亲生子的贾珠,宝玉和贾环也各自有个院子,早就不再跟着祖母或是生母一同居住。
    而赵姨娘进门,便见儿子贾环和女儿探春正坐在一处有说有笑。
    二人见到生母,齐齐起身相迎,赵姨娘自是喜不自胜。她刚一坐下,便迫不及待道,“听说王爷夸了三爷。”
    贾环虽然也心里挺得意,却还稳得住,“王爷也夸了二哥。”
    “宝二爷又不如你用功!”赵姨娘忙道,“王爷和气又器重你,得了空三爷该常往王府走动走动。”
    贾环一怔,旋即跟探春对视一眼,才开口问道,“姨娘听谁说我得了王爷其中?”
    探春也劝道:“大哥哥也不能随意进出王府。”
    赵姨娘急得直摆手,“大爷跟你又不是……我听说做皇子皇孙的伴读就能进宫听课,你且想个法子让王爷引荐一番。你身边也正该换几个妥当人跟着。”
    贾环和探春相顾默然:二人对背后搬弄是非之人也猜个了八~九~不离十。引荐只是幌子,借机搭上王爷才是真正目的。
    贾环道:“姨娘娘家兄弟可是又缺银子了?”
    赵姨娘果然不再开口。
    探春脾气更急一些,“姨娘以后可别听风就是雨!冒犯了王爷,咱们一家子都吃罪不起!”
    赵姨娘心中不服,“拜见而已,提什么冒犯不冒犯……”
    贾环一个劲儿地摇头,送走赵姨娘,立即就找到大哥贾珠告了状。
    第二天,赵姨娘便再次住进了府中的小佛堂。而她那位娘家兄弟倒是“因祸得福”,进了荣府领了差事,却是出名的油水少出力多……
    正是同一天,天边刚浮现几缕晨光,赵之桢便让元春连续三次翻身“吵”醒了。他轻拍元春后背,“不舒坦?”
    元春苦着脸道:“他醒了,”说着轻轻揉了揉小腹,“也不许我再睡了。这个可比健儿闹腾,兴许又是个儿子!”
    赵之桢半是心疼半是好笑,“男女都好。”扶着元春坐起身来,“陪你说说话?”
    元春眨了眨眼,“好吧。”
    大清早的,两人都挺清醒,赵之桢这才“马后炮”了一回,“昨天下午,我去了趟你娘家,劝过你父亲尽早致仕。”
    元春惊讶道:“您不早说!”同时心中大定,对父亲贾政而言,王爷的果断吩咐比姑父好言相劝可管用多了!
    赵之桢显得十分无辜,“你也没告诉我昨儿你亲戚跟你聊了什么。”
    “只是寻常亲戚走动罢了,”元春定睛瞧了赵之桢好半天,才道,“您怎么越来越小心眼儿了呢。”
    天地良心!女人怀孕精神头难免不济,赵之桢觉得昨晚元春已经有点疲惫之色,便只跟她说了韩家这一件事儿——也是在他看来,对元春而言比较要紧的事儿。
    他哪里知道元春其实并不怎么在乎韩家:因为甭管是前世还是今生,韩家都“一模一样”,乃是野心家族之中的老实人,根本无法跟猖狂又妄为的费家相提并论。
    而且元春自始至终都没动过跟王妃韩续争锋,斗一斗比一比的心思!
    赵之桢闻言也噎了一下,旋即正色道,“正想跟你说说陆将军。”这位陆将军便是大皇子妃那位庶兄,“大哥对此人动了心思……怕是有心全力提拔。”
    别看大皇子妃因为坐视父兄被贬而对自己的庶兄大为不满,都对大皇子……几无影响。岳父和大舅子失势,而另一位妻舅却显出蒸蒸日上之态,大皇子如何会为了“旧人”而去为难“新贵”?
    元春琢磨了一会儿,方问道,“王爷也动心了?”
    赵之桢应道:“自然。大哥让我出面把他调到北方。”
    “万一京中不平静,大皇子也有个护身符?”元春越发一针见血,“可对您有什么好处?”
    作为北方大军的~统~帅,赵之桢自然可以挑选将领到他麾下带兵。
    而且圣上向来信任老七,至今为止都没驳过老七的折子:因为老七的确是诸位皇子之中最有~军~事天赋且私心最少的一位。
    赵之桢想了想道:“西南大营正是太子外祖父挂帅……陆将军好像不是父皇的人。”
    这也是费家被削,太子深觉艰难,且颜面扫地,却几乎并无其他动作的原因:在太子看来,这就是兜头一棒再加一个甜枣……父皇这一棒果然敲得极狠,可这甜枣能让太子立时忘却大半的痛。
    赵之桢又轻声道:“我换走陆将军,父皇还能在西南大营中再补上他的信臣……”
    元春笑道:“果然,您都想好了。”
    赵之桢亦笑,“只要别给旁人捡了便宜,做了嫁衣便是!”
    数天后,赵之桢带着几分不舍离开了京城,再次奔赴北方。当然临行前,他把整个王府和元春再次托付给了儿子赵晗,至于女儿赵暄告诉他费家的那些动静,自然有人写成了密信递到了圣上的案头。
    却说圣上这阵子的心思都没怎么放在战事上……当平南王依仗地利之威,跟大齐打起了拉锯战之际,圣上扭头便专心整顿起了~吏~治,那些与平南王有所往来的官员分期分批地挨个查访……总之结果让圣上心惊不已:平南王送出的礼金都赶上大齐~国~库两年的收入了!
    他老人家看完密折便直奔承乾宫,贵妃不止要安抚圣上那滴血不已心,还得琢磨个圣上听得进去的对策。
    贵妃的法子其实也不怎么新鲜:那些靠着买卖消息而赚得十万百万身家的人家,官位别再指望保得住,不过性命以及牢狱之灾还是能用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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