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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君子藏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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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罗刹倒是没想到这人如此平静的就接受了自己固守的山河早已沦陷了的事实,心里蓦然就萌生出一股想要看此人变脸的恶意,于是状若漫不经心的说道:“叶庄主来得不巧啊,不然还能见见仅剩的两个藏剑弟子。可惜我家阿鸢去得早,如今的藏剑……只,剩,一,人。”

    闻言,叶英翻书的手蓦然顿住了。

 第24章 把君诗卷灯前读。

    第二十四章。把君诗卷灯前读。

    那不仅是宫九还没有出生的时候,而且叶鸢也只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面对玉罗刹这个“朋友”,她曾经无比心向往之的提起过自家大庄主。

    小姑娘的声音并不娇脆,却温润如水,不疾不徐的讲着,轻易便能让人沉醉。

    她说啊,我们家大庄主,最是渊渟岳峙,君子如风。我们家大庄主,抱剑观花数载,守一方山水平安。阿玉你说,书上写最后大庄主不知所踪,他是不是踏碎虚空而去了呢?

    那个时候还是宫玉的玉罗刹听着,心里却徒然冒出一股酸意——什么“我们家”的啊,阿鸢在世上唯一能用这个词修饰的,不应当只有“我的阿玉”么?

    而如今心潮已平,当初年少时候的酸涩心事也已成怀念,玉罗刹骤然见到妻子口中心心念念的大庄主,却依旧如当年一样喜欢吃醋,偏生不愿让这位大庄主好过。

    于是,那年当年叶孤城小心翼翼不忍告诉叶且歌的话,玉罗刹便非常轻松且刻意的对叶英说出了。

    “安史之一战过后天策折戟,万花绝响,藏剑不复,纯阳雪深,七秀水止珠沉,唐门仅剩妇孺,五毒蝴蝶泉漫血,少林空留残寺向斜阳【1】。”满意的看着叶英微变得面色,玉罗刹继续道:“其余几个门派也湮没了痕迹,除却变作西方魔教的明教,便也就只有丐帮还在苟延残喘了。”

    摸了一下自己一头银白的长发,玉罗刹撑着下巴,对叶英恍若叹息一般的道:“不过想也知道,就是那些门派传承仍在,却也不是叶庄主熟识的那些了。”

    叶英本就有些苍白的唇被他抿出几分血色,修长的手指一寸一寸的拂过手中的那册《唐书》,细细的摸着上面的文字,不远落下一字一句。许久之后,他才恍若呢喃一般道:“藏剑不复……藏剑不复……”

    原来,他也不是能够一直淡定如斯的。玉罗刹满意的笑了笑,这才觉得心里翻涌而起的醋意平息了一些。

    虽然没有看见让他的阿鸢心向往之的大庄主失魂落魄的样子,玉罗刹尚觉有些遗憾。不过过犹不及,这种国破家亡,物是人非,利剑在手却无法力挽狂澜的痛楚,偏生要如同钝刀子割肉,方才绝妙。

    为自己倒了一杯葡萄美酒,他一边低啜着,一边继续补刀:“藏剑山庄在前朝覆灭的时候就被毁了。如今的西湖,我记得是花家的地界?”

    叶英放下了手中的书卷,白皙的手指搭在自己腰间的轻重双剑上,入手的一点冰凉让叶英动摇的心境渐渐平复了下来。

    虽然明知对方告诉他这些,并不全然是好意,但是良好的教养还是让叶英起身,对玉罗刹微微拱手,低声道:“此番多谢阁下相助,只是敢问阁下,如今那最后一名藏剑弟子,身在何处?”

    玉罗刹未料到叶英居然如此迅速的平复了心境。挑了挑眉,玉罗刹对叶英道:“那小弟子如今未到及笄之年,大庄主也不必如此急着见她。倒是我家阿鸢……阿鸢是你正阳一脉,今日若能见到你,想来她也是高兴的吧。”

    说着,也没有等叶英作何表示,玉罗刹起身往外走去。他实在是霸道惯了的人,也吃准了“藏剑弟子”这四个字在这位大庄主心中的分量。

    叶英心中叹了一口气,也起身跟上——从方才这人的言语之中,他已经知道了那名唤叶鸢的藏剑弟子的结局,无论她曾有怎样的经历,过得幸与不幸,作为想要守护藏剑之中每一个弟子的大庄主,叶英知道,自己来晚了一步。

    终归要去看看的,哪怕时隔多年,哪怕那藏剑弟子已经黄土白骨。

    玉罗刹带叶英去的,是叶鸢的衣冠冢。蹲下细细抹净那石碑上的一点儿几乎不可见的微尘,玉罗刹掌风一扫,便将冢前已经干枯的桂花碾作粉末,而后他又在冢前摆上一枝新鲜的桂花。

    此地并不适宜桂花生长,可是无论什么季节,叶鸢的衣冠冢前的桂花总是不会断的。玉罗刹的夫人偏爱桂花清甜的香气,于是玉罗刹便会为她寻来——将她喜欢的东西都捧到她面前,无论是家国天下,还是一餐一饭。有的时候,一个男子对女子的好,也不外乎就是这样了罢。

    那清浅的桂花香气,叶英自然已经闻到了。情之一字啊……忽然想起自己那段讳莫如深的心事,叶英心中微微一动,面上却未曾显露分毫。将脑海中浮现的人挥散,而后,他在叶鸢的衣冠冢前站定。

    满意的看见叶英在距离他家阿鸢五步之处停住,玉罗刹蹲下身去,蹭到了那石碑旁坐下。他伸手揽着一方小小的石碑,动作温柔的却仿佛是在揽着自己的妻子。

    “阿鸢,你不是曾经遗憾不能见大庄主一面么?现在大庄主来了,你开心么?”

    “咱们家的那臭小子最近又给叶孤城找麻烦了,不过阿鸢你放心,他如果敢对叶家不利,我会亲自去收拾他的。”

    “阿鸢,我今天收拾那些杂碎的时候,指甲都被他们撅断了一根呢,很疼的阿鸢。你要是在就好了,你在他们都不敢欺负你的阿玉的。”

    “阿鸢,阿鸢,阿鸢……”

    玉罗刹的声音越来越低,低到最后,就只剩下了喃喃碎语。虽然叶英无意窥探夫妇之私,无奈他双目已渺,耳力便更胜几分。

    叶英站在叶鸢的衣冠冢前,听着玉罗刹几近狂乱的呓语。一直到玉罗刹平静了下来,叶英才俯下身去,从一旁的花篮中捻出一支开得旺盛的桂花,俯身放在了叶鸢的墓前。

    玉罗刹握了握拳,却最终没有一掌将那一支“别的男人送的花”挥开。

    他闭上了眼睛,掩去了眸底的痛苦。等到玉罗刹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又是那个让人生畏的西方魔教掌门。

    在叶鸢“身边”坐定,玉罗刹缓缓道:“我知大庄主想问什么。”

    叶英:“愿闻其详。”

    玉罗刹挥了挥手,自嘲道:“我又不是那种没有本事的男人,若是妻子真为人所害,大庄主今日提为阿鸢报仇,也太过晚了一些。”

    这一番话,玉罗刹说得甚至有几分狂傲。可是,叶英却明白他所言非虚。他能够感觉得到,此人武功许或并不及自己,却也绝非好相与之辈。于是叶英轻轻颔首,等待玉罗刹继续说下去。

    玉罗刹道:“阿鸢是天生的三阴逆脉。”

    看见叶英微变的变色,玉罗刹苦笑道:“没错,就是藏剑山庄六小姐……大庄主的幺妹所患的三阴逆脉。”

    叶英看不见玉罗刹的表情,却听得出他声音里掩盖不住的痛苦:“我强留她至三十岁,却终于还是留不住了。”

    并不习惯于将自己的脆弱展现在人前,玉罗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很快转移了话题:“阿鸢和我有一个儿子,并非藏剑门下,不过日后,宫某会让他来拜见大庄主的。他到底也流着叶家的一半血。”

    叶英点了点头。两人之间一晌无话。

    忽的,平生从不求人的玉罗刹,这一次,竟然对叶英一揖到底。

    叶英上前来扶,玉罗刹却后退一步,对他道:“在下听闻大庄主曾为那位六小姐铸长生剑,今日便有一不情之请。敢问大庄主可否……”

    “可以。”叶英叹了一口气,打断了玉罗刹的话。他也看出这个男子的窘迫,他应当从未求过人,甚至从未对旁人低过头。而在藏剑山庄的时候,不是没有人为了求藏剑铸造的武器而长跪不起,可是这西方魔教的教主,终归与那些初出茅庐的小子是不同的。

    也算难得。

    叶英为那个和自家小妹一样三阴逆脉的弟子痛心,也感慨于眼前这人的痴情。这人分明时刻流露出孤狼守着领地一样的神态,却还是带着他来到了自己妻子的衣冠冢前,又特地提起三阴逆脉,所为何事,当真不是很难猜。

    千叶长生剑,无论这是叶鸢的遗愿,还是玉罗刹为了弥补自己的遗憾的所求,叶英承他一个人情,又对藏剑弟子满心回护,所以便没有拒绝。

    因为叶鸢是锻造大师的缘故,玉罗刹这里的原料和器具全都不缺。叶英在剑庐之中忙碌了整整两月,千叶长生双剑乃成。

    玉罗刹将千叶长生剑送入了叶鸢的衣冠冢之中的时候,叶英没有跟着。这里是西方魔教的禁地,所以也没有人看到,他们英明神武的教主已经通红了的眼眶。

    叶英猜想的不错,这柄千叶长生剑,是横亘在玉罗刹心中长久的心事。他的阿鸢自幼就不能习武,所以对武功其实是很向往的。听着一代一代流传下来的关于藏剑的故事的时候,叶鸢就特别盼望着自己也能有那么一柄剑,日后可以和六小姐一样闯荡江湖。

    可惜一直到她和宫玉成亲,再到宫玉变成了玉罗刹,他们却也始终都没有找到那柄千叶长生剑的下落。

    一直到叶英出现,玉罗刹这件心事才终于有了解决的可能——一直找不到的话,何妨让这位再重铸一柄?

    做完这一切,玉罗刹迅速的收拾好自己的情绪,走到了叶英的院子中。

    他先是谢过了叶英,道了一声“多谢大庄主。”在对方只是浅笑喝茶的时候,玉罗刹继续道:“关于大庄主一直关心的另一名藏剑弟子的下落。如今我底下的人已经回禀过了,小且歌正从白云城出来,要往江南而去。”

    “且歌?”叶英一贯平稳的语调骤然带上了一些急促,他不确信的又一次出声:“阁下说的是,叶且歌?”

    叶英一时提高的语调让玉罗刹有些疑惑,不过也未放在心上,“恩”了一声之后,难得好心的为叶英解释了一下:“那是南海白云城的叶家的女孩儿,算是阿鸢的侄女。上且下歌,的确是叶且歌。”

    虽然玉罗刹并没有要闲聊的意思,不是却还是被叶英问出了许多关于叶且歌的事情。到了第二日,叶英直接辞别了玉罗刹,径自往江南而去。

    ——无论是否是巧合,叶英知道,自己终归还是要去见她一面的。

    抱着的那个身体渐渐冰凉的感觉似乎还在,叶英难以理清自己如今心里是什么滋味。他只知道,自己现在想见到那个孩子,非常想。

 第25章 花外子规燕市月。

    知道叶英要走,玉罗刹并没有留。只是到底是妻子的师门尊长,叶英临行之前,玉罗刹给他准备了足够的银票和银两。

    叶英目下无尘,心外无物,此刻却也不由有些赫然了——若非玉罗刹提醒,恐怕他当真忘了银两这件事情。

    藏剑弟子从不缺钱,叶英也从未为这等庶务烦心过。不过眼下世殊时异,他已来此地,便不得不考虑着重建藏剑山庄的一干事宜了。这银两之事,也必须要费心一二。

    若是那孩子真的是且歌……那么这重建藏剑,定然也是她心中所想。如今他已至此世,这重建藏剑的重任,便不应再压在那孩子身上。

    想到这里,叶英抬手捏了捏自己的额角,轻声叹息。

    且歌出生的那一年,正逢他出关。那孩子的父亲性子跳脱,刚一见面便将这小小的一团塞到他怀里,而后生怕他不答应似的,急急忙忙的对众人宣布:“看看看看,我闺女就是正阳一脉首徒了啊,以后正阳一脉再进人,都得过来拜见大师姐!”

    虽然是亲生父亲,可是却抱得小且歌并不舒服,一直到被塞进叶英怀里之前,小且歌都在极轻极小声的抽噎着。而到了叶英怀里,或许是感觉到了安心,小小的婴儿不但不哭了,反而没有一会儿就攥着他的头发睡着了。

    一直到且歌为他挡了一刀身死,叶英才恍然惊觉——这孩子平素看着性子随了她的父亲,最是洒脱不羁,可事实上,她最像的,还是将她养大的自己。

    叶英的性子,风雅有之,温润有之,淡然有之。他受得起任何美好词汇的堆砌,然而归根结底,却可以用两个字道尽。那两个字,便是“承担”。

    而叶且歌,分明是那么年轻的小姑娘,却是在什么时候起,就懂得默默承担了呢?因为是正阳首徒,所以便担起了教导师弟师妹的责任,便比谁都好强,一言一行从不愿堕了师父名声。因为是他唯一的亲传弟子,所以竟下意识的将他叶英的安危摆在自己的生死之前。

    “师父,要小心些啊。”

    前世那孩子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犹然在耳,叶英掩盖在长袍之下的手蓦然紧了紧。心中似有千头万绪,可是他的面上却一派平静。毕竟,此去江南,他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叶英和花满楼的相识既是偶然,也是必然。

    玉罗刹的情报网渗透的面积很广,他告诉叶英,此年中秋,小且歌将与友人于江南花家七子花满楼的小楼一聚。

    因为叶且歌这一路都是走海路,叶英不好在中途与她会和,便索性直接抵达江南,于叶且歌的目的地静候她的到来。

    叶家是书香门第,以叶英的性子,他与花满楼莫说并不相识,纵然是故友,贸然登门,叶英也是会先上拜帖的。

    可是世间之事便总是如此因缘巧合,那日叶英刚抵杭州,便擒住一个小贼,倒是由此和花满楼相识。

    双目已渺,叶英的五感远胜常人。在熙熙攘攘的街头,他却还是敏锐的捕捉到了一丝利器划过丝络的声音。听着那人正向自己这边奔来,叶英微皱眉头,在那人与他擦身之际,轻呵一声:“站住。”

    藏剑大庄主的武学修为已入臻境,看似寻常的两个字,却让运转着轻功奔逃的某个小贼瞬间就岔了真气。在江湖上已有“偷王之王”之名的司空摘星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看着年岁不大的青年,竟有着这样恐怖的实力。

    筋脉里是针扎一样的疼,司空摘星强忍着,还欲逃跑,然而下一刻,他却被一柄长剑横在了脖颈。那人的剑甚至没有出鞘,可是脖颈处传来的丝丝凉意还是让司空摘星浑身一僵,再不敢造次——他有一种类似小动物一样的本能。本能的就感觉得出来,虽然眼前这个人看似温和无害,可实际上,他绝对能用剑鞘就把自己抽成狗qaq。

    所以,司空摘星果断的放弃了挣扎,大声对缓缓往这边走的花满楼连声嚷道:“花满楼我真的是跟你闹着玩儿呢,扇坠什么的上次我不也给你还回去了嘛,这次这个我也是借去玩几天,你快跟这位大侠说清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拖出一连串可疑的颤音,司空摘星……果断认怂。

    花满楼大约已经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摸了摸自己又被割断的扇坠络子,花满楼脸上的笑意淡了些许——扇坠倒是并不可惜,可是这络子,却是他娘亲手编的。

    不过他虽然双目失明,可是对人身上的气息却很敏锐。隔着这么远,他也能感觉到,那位用剑抵着司空摘星的侠士周身的气势虽然周正平和,可是他的剑上似有若无的血腥却挥之不去。

    花满楼瞬间就明白,这个人杀过人,而且并不在少数。

    司空摘星的玩笑虽然过分,可是到底是自己的朋友,花满楼总不能看着他殒身。无奈笑了笑,花满楼上前将事情原委细细说与叶英,言说此人和自己相识,只是朋友之间的一个奇异的小玩笑。

    叶英虽并不认同行鸡鸣狗盗之事,最终却以“玩笑”二字便揭过去。不过既然苦主都不追究,那么他也不好越俎代庖。抬起了自己压住司空摘星肩膀的轻剑,一眨眼的功夫,司空摘星便不见了踪影,飞也似的逃命去了。

    花满楼是君子,自然对叶英行礼道谢。而叶英同样恪守君子之风,并不愿携恩求报。他本欲就此别过,却在听见花满楼的名字的时候停了下来。

    今日之事本是机缘巧合,却也省下了叶英不少功夫,于是,与花满楼说清了自己来此的目的,叶英便顺理成章的在花满楼的小楼之中住了下来。

    十五之约日近,叶英反倒难以入眠。

    当初在藏剑山庄的时候,他日夜参悟心剑,本就已经习惯了睡得很少。到了后来安禄山、史思明作乱,藏剑投入了战场,叶英作为大庄主,为了战局殚精竭虑,便睡得更少了一些。

    那时候且歌虽然没有劝他多睡,却去寻万花弟子要了安神的方子,试了很久才将汤药改良成药膳——在战事最吃紧的时候,叶且歌也从未疏忽过叶英的饮食起居。

    而如今万事皆休,故人却在心头盘桓不去,叶英长夜不睡,却是因为……他只要一闭眼,就能想起那孩子的身体在他怀里见见冷掉的感觉。

    花满楼是一个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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