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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法不徇情-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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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亦霏悄悄地拉着杨光退出了酒吧:“看来你弟弟有一个连你都不知道的爱好。”
  杨光果然有点发懵:“我真是没想到阿武会配合这帮牛鬼蛇神这么玩下去。”
  “或者是他释放压力的方法呢?”周亦霏笑道,“心理医生帮人看心理病,等于整天接触的都是心理有问题的人。而那些心理有问题的人带来的几乎全都是不好的情绪,时间长了坏情绪接受得多了,对心理医生自己都会造成影响。”
  杨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怪不得我一直觉得阿武开上赛车就像变了一个人,原来赛车也是他宣泄压力的途径。”说着又笑了,“不过现在看来他应该是找到了更好的宣泄途径。”

  ☆、147

  既然只是杨孝武跟女朋友之间的玩乐; 就不便插手了。两人索性按照原定计划去吃了宵夜,之后各自回家。
  回到家里,周亦霏看到凌倩儿的外衣挂在门口的衣帽架上; 她房间的门却已经熄了灯; 知道她已经睡下; 遂轻手轻脚地洗了澡; 也睡下了。
  第二天周亦霏精神抖擞地来到公司,准备先陪师父去警局见那位推测应该是林健的人,谁知陈锦蓉却还没来。
  办公室的助理通知她陈大状把去警局的时间改在了下午:“Eva,陈大状说上午她有事要处理,没办法过来,见疑犯的事要改在下午。”
  “哦; 好的。”
  不用急着去见林健; 周亦霏索性把见朱巧儿的准备工作做得更仔细些; 看看快到跟潘文静约好的时间,她便开车来到西九龙总区警察总部。
  潘文静已经等在门口了。
  周亦霏急忙过来道歉:“对不起; 迟到了; 等了好久吗?”
  潘文静笑着摇摇头:“我也是刚刚才到。国栋要去训练班给学员训话,顺便载我过来; 他刚刚离开。”
  周亦霏自是很惊异:“咦?这个时间才去学校?学校不是要求八点钟就到?”
  “学员八点钟到,要先去报道分宿舍的嘛。国栋只是负责训练; 十点钟赶到就行了。”
  “原来是这样。”周亦霏瞬间就明白了,毕竟杨光只是个学员,学员跟教练的时间自然是不一样的。
  两人一边走进警局一边聊天。周亦霏带着潘文静来到凌倩儿的办公室时; 她正在打电话:“林康的儿子儿媳愿意提供线索?好,我去请人协调一下,尽快给他们办通行证。”跟着凌倩儿的语气又变做温柔,“嗯,你什么时候回来?”
  听出凌倩儿是在公事之余跟男朋友打情骂俏,周亦霏拉着潘文静悄悄退出门外,又在门上敲了敲。
  凌倩儿瞬间转换成公事状态:“多调查点资料。”跟着就挂了电话看向门口,“Eva?”
  周亦霏笑着向凌倩儿介绍了潘文静:“我朋友潘文静,是个画家,我特意请她陪我一起见朱巧儿,想给她所说跟她父亲一起上楼的人做个模拟画像。”
  “你要带无关的人见朱巧儿呀?”凌倩儿略略皱眉,“可惜彭Sir现在不在,我担心自己拿主意他会不高兴……”
  “彭国栋是我老公来着,我来差馆还是他亲自送过来的。”潘文静说。
  凌倩儿自是被吓了一跳:“原来是彭太。”
  她偷偷给周亦霏了一个“你竟然给我这么大一个雷,想害死我吗?回去再找你算账。”的眼神,随即热情地问潘文静:“彭Sir知道你到差馆来见疑犯的吗?”
  “我告诉他有人请我帮人做模拟画像。”潘文静认真地回答,“他没有拒绝。”还亲自送我过来了。
  凌倩儿再无异议:“我叫人带你们去见朱巧儿。”
  朱巧儿对周亦霏言而有信真的带人来帮她画模拟画像的行为非常激动:“我还以为你不会再来了……”
  “周律师不是出尔反尔的人。只不过因为我一直到今天才有时间,所以她之前没办法带我过来。”潘文静主动解释道。
  周亦霏也笑着安抚了朱巧儿,见她平静下来了,才让她口述那人的相貌,由潘文静根据她的口述画出人像来。
  两人一个说一个画合作无间,看着朱巧儿的模样一点都不像是患了精神病的人。周亦霏不知怎地忽然想起了杨光说过的话:“她是怎么从精神病院出来的?”
  等潘文静根据朱巧儿的口述画好画像又修改到她觉得“就是这个人”之后,周亦霏装做不经意地问朱巧儿是谁把她带出医院的。
  “是一个哥哥,在一家报社做副总编辑的。以前就是他帮我在报纸上写文章,让警察重新查我爸爸的案子的。”朱巧儿想了想,“奇怪,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她随即转向潘文静,“不如我讲给你听,你把他的样画下来呀。刚才你画的那幅像就很像,跟照片一样。”
  “好啊。”潘文静爽快地答应下来。
  就这样,周亦霏得到了两张画像。
  一张名为“朱耀财最后同行之人”,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目光炯炯,一脸正气;
  另一张名为“暗中帮朱巧儿父亲的案子奔走之人”,年约三十五六,戴着眼睛,看上去有点斯文。
  周亦霏把两张像仔细对比过,一点相似的地方都没发现。
  她跟潘文静告别之后又来找凌倩儿:“你看一下这两张画像,有没有见过这两个人。”
  凌倩儿看到第一张画像先拿开了:“朱巧儿父亲堕楼的案子是隔壁组负责的,等一下我帮你引见隔壁组的负责人韦Sir,让他来辨认一下。”
  第二张画像凌倩儿则看了足足十分钟,才用不太确定的语气说:“好像是在Mandy父母的案子里见过。”
  钟学心父母的案子?被冤枉虐杀钟母的谭成勇、虐杀钟母的真凶赵大龙、原邓贵德被赵大龙收养后改名的赵贵德……
  周亦霏快速将涉及到的人在脑中过了一遍,没有发现一个跟画像相似的人。她疑惑地问:“倩儿,你有没有记错?那件案子因为是我师父帮谭成勇上诉,所以我都知情。但是我印象中没有见过这个人。”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个人应该杀死Mandy妈咪的真凶赵大龙的亲生儿子。我们查过赵大龙的资料,他儿子考上大学之后离开了大田坳村就几乎没有回去过;而且三十年前他只有几岁,不可能跟凶案有关。所以我们没有请他来协助调查。”
  “赵大龙的儿子?叫赵什么来着?”周亦霏冥思苦想起来,“对了,叫赵国志。”
  “对,是叫赵国志,在一间杂志社做副主编。”
  “杂志社的副主编?”这跟朱巧儿所说“报社的副总编辑”能照应得上。
  “看来就是他没错了。”周亦霏笑道,随即又想到了赵国志为什么会帮朱巧儿的原因,“赵大龙被查出是谋杀钟医生母亲的真凶,就被抓起来了。这边赵大龙的儿子就联系上对钟医生不满的朱巧儿拿刀去伤害钟医生,我看这个赵国志也不是对他父亲完全没有感情的人嘛。”
  凌倩儿神色凝重地拿起电话:“嘉璐,你跟阿伟一起去监狱找之前杀死Mandy妈咪的凶手赵大龙,问清楚他跟儿子的关系如何。他不肯说也没关系,查查他的探访记录,看他儿子赵国志探望过他几次。”
  “阿赞,一会儿你跟我一起去找赵国志。”
  她挂上电话之后直接起身:“Eva,你跟我来,我帮你引见隔壁组的韦Sir。”
  来到另一间办公室,凌倩儿三言两语解释了周亦霏的身份以及来意:“韦Sir,我那边还有案子忙,不阻你们了。”又对周亦霏点点头,“Eva,关于朱耀财的案子你直接向韦Sir询问吧。”
  她很快就告辞了。
  韦Sir打量了周亦霏几眼:“坐,不知周律师想问什么?”
  周亦霏觉得韦Sir的神态有点让人反感,不过第一次见,也可能是自己多心。她直接拿出第一张画像递给韦Sir:“麻烦韦Sir看一下这张画像,据朱巧儿讲,这个人很有可能是她父亲临死前见过的最后一个人。”
  韦Sir漫不经心地瞄了一眼画像:“已经结束的案子,没有翻查的必要。”连手都没伸出来。
  周亦霏不动声色地收回画像:“那就不麻烦韦Sir了。我还有事,告辞了。”
  “够时间吃午饭了,不知周律师肯不肯赏脸一起吃个午餐?”韦Sir站起身来笑道,“如果吃得高兴了,或者我会透漏一些周律师想知道的情报呢。”
  周亦霏鄙夷地看向韦Sir:“警局里有你这种败类真是耻辱。”
  说完转身就走,也不管身后韦Sir是什么表情。
  当然,周亦霏并没有离开警局,她直接去了投诉科投诉重案组的韦Sir违反了公职人员行为守则:利用职权要求自己陪吃饭,还提出用自己急需的资料做交换。
  投诉科的一个大姐皱着眉没好气地说:“你是不是有病的?韦Sir这番话明明是想约你吃饭,吃饭的时候再谈一谈案子的事嘛!你是不是没有被人追过啊?”
  周亦霏毫不迟疑地出了门,另找了一位投诉科的工作人员,连这个大姐一起投诉了。
  恰好这个工作人员之前就接待过周亦霏——当时她是来投诉钟学心的——听得周亦霏连自己的同事大姐都投诉了,顿时哭笑不得起来:“周律师你真是……”嘴上说着这样的话,他手上却毫不犹豫地记录下了周亦霏的投诉内容:韦Sir滥用职权、利益交换,同事大姐小事化了不肯为公众服务。

  ☆、148

  周亦霏看工作人员记录的勤快并不推诿; 便笑着问他为什么另一位年长的女工作人员却想和稀泥?
  “哦,那位大姐平时在差馆最中意的就是做媒。韦Sir最近离了婚,可能大姐看韦Sir的意思是想追你; 所以就……”
  周亦霏多少有点吃惊:“但是我就是因为韦Sir的话才要投诉他; 那位女警员只因为韦Sir可能是想追我就能无视我的权益吗?”
  “所以她在差馆里拉郎配并不讨人欢迎喽。”年轻的男警员手脚很快地记录完; 又小声告诉周亦霏; “现在是什么年代了,想找对象都是自己慢慢找中意的。她倒好,介绍对象完全不看心意,先把职位、人工、福利亮出来,简直是明晃晃地谈钱。”
  周亦霏笑着点点头:“那是挺让人反感的。”
  她从警局出来又转道律政署,提交了Kelly告双胞胎骗歼案的资料; 果然被工作人员告知回去等候开庭。
  看看时间还早; 周亦霏便又开车去了朱巧儿父亲之前开跆拳道馆的地方; 那里现在开张的果然是一家女子柔道馆。她想了想,自己回来香港半年多都没有办健身卡; 不如学学柔道当是健身了。
  进去之前; 她突发奇想地先用手机拍下了两张画像。
  柔道馆前台的接待人员一看有客人上门,立刻热情地迎上来:“小姐是不是想报名?我们这里有十几种不同的课程; 如果小姐有需要的话,我可以逐个介绍给你。”
  周亦霏想了想; 不好直接提出巴西利亚柔道的名字,便接受了接待员的好意:“那你就帮我介绍一下,之后我再选。”
  等从接待员嘴里提到了巴西利亚柔道之后; 周亦霏就打断了她的介绍:“你能把这个巴西利亚柔道详细地向我介绍一下吗?”
  接待员脸上的笑容不变:“巴西利亚柔道又称为巴西柔术,它的技术和策略都基于地面打斗。需要先把对手拖向地面,然后再在地面上用格斗技术击打对手达到控制对手的目的。这一项目涉及到的格斗技术比较多,有关节技、绞杀技、击打技等。”
  “根据以往练习者的经验,个子小、体重轻、柔弱的选手相对于个子大、体重大、强壮的选手有更多优势。而我们女子跟男子相比的确属于体型、力气都不占优的一方,所以练习巴西利亚柔道的确很适合女子防身之用。”
  “地面技术?关节技?”周亦霏不由重复起这几个词语来。
  接待员看看左右没有别人,凑近了周亦霏小声解释:“小姐应该听说过跟踪狂色魔的事吧?如果那些女子学过这项柔术,遇到跟综狂色魔的时候,就可以用学到的技巧反制住对方了。”
  “跟踪狂色魔?对不起我刚回来香港没多久,还真的没听说过这个连环色魔的事。不如你告诉我一点详细的情况啊?”
  “唉,是过去这几年间的事了。当时我只有十七八岁,正在念高三。”接待员想必也是个爱八卦的,一点也不在意地丢开本职工作拉着周亦霏说起色魔的事来,“我有一个堂姑姑嫁给了差人——不过最近离了婚。大概六七年前,有一天堂姑姑突然到我家里,说我堂姑父所在的重案组接到一个案子,连续有好几个高三、大一的女生被人跟踪强歼了。”
  “堂姑姑叫我爸妈千万要小心我,上学放学最好是有人接送。你知了,高三嘛,刚好是学生很重要的一年。我爸妈就想听我姑姑的话接送我上学,不过他们要工作,实在没时间每天都接送,所以就叫我转作住宿生,平时住在学校里面,每周末才可以回家一次,我爸爸或者我妈妈就去接我。”
  “后来快到考试的时候,我们年级有一个女生突然退学了。学校通知说她是内地人所以回去高考了,但是我同她见过几次,知道她家里很有钱,在香港连房都买好了。而且她很想考香港的大学,她父母也都支持她留在香港考试,所以我就觉得整件事都有点不对劲儿。不过我自己复习都好紧张,也没时间去弄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之后我顺利地考上大学,我爸妈请我姑姑姑父一家吃饭,在宴席上我爸妈再三感谢我姑姑。我才知道那个跟我同校、同级、被说是转学回内地的女生,其实是上学途中被人跟踪强歼,受的刺激太大精神出了问题,不能再参加中学毕业考试了。当时学校里面高三年级有几百人,所以学校跟那个女生的家长协商之后没有公布事实的真相。”
  周亦霏面色沉重:“那你们学校隐瞒了事情真相,连通知其他女生注意防范都没有通知吗?”
  接待员笑了:“虽然没有专门通知女生保护自己,不过学校突然下令高三全年级必须住宿,还要求家长每周都亲自到学校同老师交流学生的学习情况,等于是变相地要求家长接学生回家了。一直到现在高三年级都是这样要求,已经变成一项传统了。”
  周亦霏又问那个跟踪狂色魔后来是不是突然销声匿迹了:“如果只有那一段时间发生这种事,几年过去公众应该淡忘了。犯案人被捉拿归案的话,报纸上会有大肆报道,我就算不在香港也会从亲戚朋友那里听说相关的情况。”
  “之后?我姑姑说堂姑父安排了人手准备钓出跟踪狂色魔的时候,他突然停止犯案了。没有线索警方做不到事,案子就变成了悬案。最近我姑姑跟姑父离了婚,我就更不清楚了。”
  “六七年前的事你怎么会记得这么清楚?”
  “我是被吓到了呀。每天一起上课的同学遇到这种事,我受到的惊吓一点都不小。”接待员想也不想地回答,“那件事之后我就学了防身术。本来我大学念得是文科,现在做的工作却是教授女子柔道,都是受那次事件的影响。”
  “咦?你是教练?”周亦霏又吃惊起来,“我还以为你是前台……”
  “前台今天请了假,现在又没有人过来上课,我就暂时代一下啦。”
  “那你教得是哪一个项目?”
  女子咧开了嘴:“就是你刚刚问起的巴西利亚柔道。”
  “既然这么巧,我就选这个课程吧。”周亦霏笑道。
  “好,我帮你办卡。”
  周亦霏又状似无意地问起其他课程的教练来。
  女子很快帮周亦霏办好了卡,拿出一本相册来翻到一张照片:“这是上个月所有教练一起去爬山拍的合照,”还把教练一一指给周亦霏认,“这个是教XX的,这个是教YY的……”
  周亦霏快速将所有人看过,没有一个是男教练,更勿论跟画像上的人相似了。她想了想拿出手机把画像给女子看:“这个人你见过没有?”
  女子辨认了一会儿道:“好像是我们一个学员的父亲,这个学员已经二十多岁了,胆子却非常小,来学柔道报名时候是她母亲陪着来的,之后上课也总有人送。我远远见过她父亲两次,都是送她过来上课的。我们十几个课程六个月一期,她学了两门之后又选了第三门课,看样子是想把十几个课程都学完。”
  周亦霏立刻把这个学员跟之前的跟踪狂色魔联系起来,小声问道:“你不觉得这个学员的情况很像是受到过什么大的惊吓吗?”
  女子也很快反应过来周亦霏的意思,她瞪大了双眼:“啊,难怪我觉得她明明专精一门可以学得很好,却要分心学其他,原来是这样!”她不断地点头,“这样就讲得通了。连我这种自己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都会被同学的经历吓到学武术防身,如果她是亲身经历的话,反应比我强烈是应该的。”
  “你这里有没有这个学员的登记信息?”周亦霏问。
  女子顿时警觉起来:“你不会是记者,想挖别人的隐私出来赚黑心钱吧?”
  周亦霏哭笑不得:“我不是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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