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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法不徇情-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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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婉兰则拉着父亲的手叫他只能吃一块肉:“医生话了不可以吃肉的嘛,鱼倒是可以吃多点。”
  正巧江子山跟唐心也回来了,婉兰急忙放下父亲迎上去,却见男朋友的手上缠着白布,忙拉起来问道:“你怎么受伤了?痛不痛啊?”
  “捡贝壳的时候不小心划破了手指……”
  唐心说了一句“后面有胶布”,婉兰就飞快地转身跑了,只留下声音在背后:“我去拿。”
  江子山跟了过去:“我的手指在这边……”
  从半开的门处可以见到婉兰给男友包扎好了伤口,而江子山一把抱住女友亲吻起来。
  唐心的脸色再次拉了下来,就要转身离开。
  周亦霏再也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她站起身来喊住了唐心:“唐心,你喜欢江师兄就大声点讲出来,想从Man那里抢男朋友就明刀明枪地上,总是背后玩小动作算什么鬼?!”
  餐厅里一片寂静。
  周亦霏话里的三个主角都有点不知所措,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唐心:“Eva,你乱讲乜呀?我几时话中意子山了?Man是我的好朋友,我点会想抢她的男朋友呢?”
  跟着是Man表态:“是呀Eva,唐心是我的好朋友,点会同我争男朋友呢?”
  再来是江子山:“Eva,你不会是搞错了吧?”
  餐厅里的人也纷纷劝周亦霏冷静点,倒是方世友猜到她可能是把对布国栋钟学心的怨念也叠加到这几人身上了,因而没有开口,负面情绪积累得多了总是需要宣泄的。而徐飞曾经听周亦霏说到过不知道怎么处理唐心插足江Sir跟他女朋友感情的事,也没有开口。
  周亦霏完全无视了劝她的人:“唐心,Man从来都当你是最好的朋友,你也口口声声说Man是你最好的朋友。但是,你偷偷定制情侣首饰送给江师兄的时候有没有当她是你的好朋友过?你次次打着想见Man的借口去找江师兄的时候,有没有当Man是你的好朋友过?”
  唐心面无血色,只能一句句地辩解自己没有想抢走子山。
  婉兰握住了她的手:“唐心,我相信你。”
  又回头很认真地向周亦霏说道:“Eva,我知道你是怪子山去捡贝壳没有留下来同我一起陪爹地,但是子山都有他自己的喜好,我不想绑住他。”
  “你喝了多少酒?又吹了那么长时间的风,醉得这么厉害?”俏君先挡着餐厅里众人的面问,而后又果断地拉起周亦霏就要出去。
  香姐也急忙站起身来:“既然醉了就莫到外面吹风了,俏君你给周小姐拿点柠檬给她醒下酒。”
  俏君依言而行。
  周亦霏把郁闷之气发泄完了,也知道自己孟浪了,俏君又递上了“醉酒”这个台阶,她也就顺势吃下一片柠檬,酸得眉头都皱了起来,总算能假装自己“酒醒”了。
  她用手指按着太阳穴:“头痛。”
  餐厅里的尴尬稍稍缓解了一些,方世友忽然开了口:“Eva,你之前说自己最近心情不好,不知愿不愿意讲一下为了乜事?”
  周亦霏转过头望了方世友一眼,他是想做什么?不过,自己刚才已经那样不冷静了,现在讲一下理由也算正常。况且自己也不想再给钟学心布国栋两人的暧昧行径保密,便把这件事说了出来:“我真是替家姐不值,她同姐夫十六年感情,比得过小龙女同杨过了。结果姐夫就跟同事来往亲密,被人说起就说只是好搭档。”
  雄哥叫了起来:“前几日《爆料周刊》用的封面!”
  之蓝也叫了起来:“我都看过!”
  周亦霏继续说道:“其实家姐同姐夫还没结婚的时候,姐夫同那位Doctor钟已经是同事了。现在十几年过去,姐夫一点都没有成家男人的自觉,不懂得为了太太同其他女人保持安全距离。”
  她抬头看了一眼江子山三人:“我看到江师兄文师妹还有唐小姐他们几个经常在一起,总是会想到十几年之后他们都会变得同我家姐和姐夫跟Doctor钟他们现在的情形一样……”
  邱Sir打起了圆场:“我对自己的手下很有信心,我相信子山不会同Pro Sir一样。”
  邱太依偎在丈夫身边:“Peter绝对是一个模范老公来着,老公哦?”
  夫妻两个当众亲吻,大撒狗粮,闪的一餐厅的单身狗都瑟瑟发抖。

  ☆、061

  众人齐心协力; 游船上尴尬的气氛终于慢慢的恢复了过来,到散场时表面上也宾主尽欢的样子,至于大家私底下有什么想法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上班之后; 周亦霏又跟师父一起到监狱里去见谭成勇; 告诉他上诉的材料都已经准备好了; 随时可以向最高法院提起上诉。
  谭成勇脸上的表情似喜似悲:“我还以为自己要老死在监狱里; 想不到临死之前还能够走出监狱,恢复自由。陈大状,周律师,真是太感谢你们了。”
  “谭先生,因为当初你入狱的时候是有两项谋杀罪名,判了两个无期徒刑。但是; 政府当年对你的判决是错误的; 这次上诉如果成功的话; 会撤销掉其中的一个罪名。也就是说,只有一个谋杀; 一个无期徒刑。”
  “根据香港的法律; 一个无期徒刑等于20年刑期。你坐的这30年牢,至少有十年; 是为了一个你没有做过的事情而服的刑。针对这一点,我打算替你向政府申请赔偿; 谭先生的意思是怎么样?”
  谭成勇却没有那么乐观:“陈大状,你的意思我明白。但是我当年的确是杀过人的,律政署判我坐牢也是应该的。能够在临死之前恢复自由; 我已经很满足了,至于赔偿之类的,就算了。”
  上诉的过程很顺利,谭成勇谋杀钟学心母亲的罪名被撤销之后,法官很快就判他刑满释放了。因为谭成勇已经是肝癌末期,尽管出了狱仍然需要住院治疗,只不过是从警方监控的病房,转移到了普通病房去。
  解决完这件事,陈锦蓉想起真凶不知查的怎么样,便叫周亦霏去打听一下。
  本来周亦霏可以打电话问布国栋的,不过上一次她跟布国栋因为钟学心吵架弄得不欢而散,现在她也不想放低姿态主动联络布国栋,索性就把电话打给了凌倩儿。
  或许是因为案子是周亦霏和陈锦蓉师徒发现并提供给警方的,凌倩儿并没有隐瞒的意思:“我们带Mandy回当年的度假屋做案件重演,Mandy倒是回忆起她见到杀她妈咪的人腿上有很严重的静脉曲张。但是,你知了,静脉曲张只要是经常站立的人都会得,况且又是30年前患静脉曲张,怎么追查?”
  “Mandy还因为回忆小时候的事搞得现在精神恍惚,经常半夜里不睡觉。”凌倩儿最后提了一句钟学心的情况不是很好。
  “这么说你们查这个案子等于没有进展呀?”
  “是呀,陷入僵局,高Sir现在天天都把我叫过去训一通。”
  “我倒是想起一个有可能目击到第二起凶案的人。”周亦霏想起大伯提过的赵大龙来,“我大伯母的娘家就在大田坳村。听我大伯和大伯母说,度假屋出了双尸案之后没多久,就出了梁翠娴几乎被人强歼的案子。跟这件强歼未遂案差不多同一时候,大田坳村还有一个叫赵大龙的人被人用不知什么给打伤了,伤到腰骨瘫痪了。”
  “我大伯母说,当时村里人都在议论,赵大龙的伤很有可能是被想强歼梁翠娴那个人给打伤的,赵大龙怕被人报复所以不敢说出来。后来我在元朗区警署查到这件案子资料的时候,跟警署的一个警员聊过几句,觉得赵大龙有可能认识那个打伤他的人。”
  “既然你们现在没有线索,不如去找这个赵大龙问问吧。”周亦霏如是说。
  “多谢你啊Eva,这条线索很重要。”凌倩儿已经跟组员分析出,那个凶徒之所以只犯下了这两件案子,后来没有再犯,很可能是因为第二个案子的受害人梁翠娴把他打伤了,造成了他的行动不便,没法再犯其他案子。现在Eva提到的赵大龙正好是跟梁翠娴被害同一时间受伤,很有可能他就是当年那名凶徒。
  不提西九龙重案组怎么抓到赵大龙,并且顺利地让他认罪,周亦霏又被师父召进办公室:“医院联络我,说谭成勇突然病危,抢救脱险之后就说要见我,你陪我一起去看一下他吧。”
  一个孤独老人需要临终关怀?周亦霏答应了,跟师父一起来到医院。
  谭成勇躺在病床上,浑身上下插满了管子,一见两人就吃力地笑了一下:“陈大状,周律师,又要麻烦你们了。”
  他说话很费力,却不肯直奔主题,反而先讲起了自己这次突然发病的原因:“昨天医生说我的情况不错,让护工用轮椅推着我出去,呼吸下新鲜空气。我记得是下午四五点钟的时候,当时来了一辆救护车,医生跟护士抬着救护车上的人下车赶着送进急救室,经过我的时候,我看到了那个受伤的人的脸。”
  他的语气忽然有点激动起来:“那个人的脸跟我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
  一旁的机器突然嘀嘀地响了起来,周亦霏忙按铃叫了护士。护士过来看了一下,告诫谭成勇不要太激动,又要求陈锦蓉和周亦霏不要刺激病人,不然的话,她就会叫医生来请两人离开。
  待谭成勇平静下来,护士才离开。
  谭成勇向两人道了歉,继续讲了下去:“我原本以为自己是无儿无女了,但是看到那个跟我年轻的时候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我才忽然想起来,30多年前我的女朋友是给我生过一个儿子的。”
  “当时我们两个年纪都还小,也没有结婚,不懂得为人父母的责任。孩子生下来之后查出来是中度弱智,我就不想要这个孩子,我女朋友就跟我分了手抱走了孩子。后来我偷东西被警察抓进了监狱,我女朋友去看过我,她身边并没有带着那个孩子。”
  “我问过她孩子在哪里,她说孩子死了,我怎么也是那个孩子的生父,所以她专门去监狱里告诉我一声。另外她已经交了新的男朋友,叫我出了狱以后不要去找孩子,也不要再打去打扰她的生活。”
  “我出了狱以后仍旧到处偷东西过活,在度假屋不小心杀了人坐了30年牢。原以为自己的孩子已经早已经不在世上了,所以我就算是老死监狱也没有什么关系。这次陈大状同周律师你们帮我上诉成功出了狱,我本来只是想安安静静的度过最后一段日子,但是现在不能了,我想知道我的儿子是不是当年并没有死?”
  “他刚刚出生就是中度弱智,我女朋友一个人怎么养大他?我要找到我女朋友,感谢她养大了儿子。我还想委托陈大状同周律师帮我向政府要求赔偿,把这些钱留给我儿子,”谭成勇的口气越来越激动,“我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贪心的,但是,我儿子……”
  周亦霏眼见着监控器上的心电图又开始波动,急忙上前一步安抚道:“谭先生,父母子女本来就是一个人一生中最重要的东西,以前你不知道自己儿子并没有死也就算了,现在既然见到了可能是你儿子的人,想找回儿子是很正常的。”
  谭成勇的心跳又慢慢地恢复了:“多谢周律师。我女朋友姓邓的,也是大田坳村的人,麻烦陈大状同周律师去大田坳村帮我查一下了。”
  师徒二人很快便向谭成勇告了辞。两人并没有远离,而是直接站在走廊上交谈。
  “Eva,你觉得谭先生见到的那个人会是他的儿子吗?”
  “师父,既然谭先生见到的是救护车送来的伤员,说明这个人也是住在这家医院的,我们已经在这儿了,索性问一下吧?”
  “也好。”
  两人来到问询处,向护士打听昨天医院有没有收诊过一个救护车送来的病人。
  “我们医院每天不知道要收多少救护车送来的病人,你们问的是哪一个?有没有名字的?”
  “名字不知道,不过应该是在昨天下午的四五点钟左右送来的,小姐麻烦你帮忙查一下记录好不好?”周亦霏道。
  护士很不情愿地在电脑上查了半天:“昨天下午四点半钟有一个病人是救护车送来的,病人的名叫赵贵德,已经脱离了危险,住在XX病房。”
  师徒二人又来到XX病房,却见病房外面守着几名制服警员。周亦霏上前询问几句,转头告诉陈锦蓉:“师父,警员说这个的确是赵贵德,不过他应该不是我们要找的人。他是赵大龙的儿子,西九龙的凌倩儿督察带领的重案组昨天抓赵大龙时,就是这个赵贵德抢夺警员的枪支,被打伤了才送来医院急救的。”
  “看来谭先生是认错人了。不过人有相似,认错人都不出奇。”陈锦蓉叹道,“可惜谭先生一片心意了。”
  “师父,那我们还去查谭先生女朋友跟儿子的事吗?”
  “都是去查一下吧,就算是给当事人安心点也好。况且,这个赵贵德不是谭先生的儿子,难保还有个谭贵德真是他的儿子呢?”
  “三十年前的女朋友,姓邓,大田坳村人。师父,我看我都是回元朗去找老人问一下吧。”
  周亦霏再次回元朗,却先去了黑沙村大伯家:“伯母,大田坳村有没有一个姓邓的女人,是三十年前度假屋双尸案凶手的女朋友?”
  大伯母叹了口气:“哎,你说的这个人的确是有的,她叫阿静。当年在村里她长的最漂亮,多少小伙子追求她她都不肯应,偏偏看上了那个偷鸡摸狗的阿勇,整日跟阿勇厮混,没结婚就生了个仔出来,偏偏这个仔又是个傻的。阿勇后生人不定性,话不要仔,叫阿静扔掉他。”
  “阿静怎么肯把辛辛苦苦生下来的仔扔掉?就算是傻的,慢慢教都可以教好的。那个时候,阿勇偷东西被人抓去坐牢,阿静就同他分了手,说要好好带大个仔。”
  周亦霏暗暗摇头,这个对比太强烈了,谭成勇是真渣,阿静是真为母则强:“后来呢?阿静的仔是不是养大了好聪明?”
  大伯母再次叹了口气:“如果真是这样就好了。阿静为了赚钱给仔医病,打了三份工,天不亮就出去,夜晚才回来。有一次下雨,在路上被车撞死了。”
  “……”周亦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终只能学大伯母一样叹息一声。
  “仔就只能丢给阿静的父母去养了,可惜阿静的爸爸又是早死,她妈妈把外孙养到十岁,也过了世。后来那个仔就不知道去哪了。”
  “我听人讲,那个阿勇现在又出狱了是不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哪。如果当年阿勇死了,换阿静活着就好了。”
  周亦霏忽然有点迷茫,偷窃,抛妻弃子,杀人,谭成勇说到底不是一个好人,自己跟师父那么费力帮他上诉释放,是不是做错了?
  带着这点迷茫,她又驱车前往元朗区警署,准备查一下邓静的儿子有没有记录。
  车到沙湾村村尾的时候,又在旧房子附近看见了那对夫妻。这次是从黑沙村经沙湾村,正好把两人的正脸看个正着。
  周亦霏觉得这两人的脸都有点面熟,好像在哪见过一样,不过她心里有事,也就没有多想,径直来到元朗区警署。                        
作者有话要说:  无期徒刑等于20年刑期,这个其实是大陆的……

  ☆、062

  从元朗区警署查到了大田坳村邓静跟邓贵德的资料。
  邓静于1977年12月底生了一名男婴; 名字叫做邓贵德;邓贵德六岁的时候,邓静车祸去世,他的监护权转给了邓静的母亲。
  但是邓静的母亲也在邓贵德十岁那年去世了; 于是他被儿童保护组的人送到孤儿院。
  邓贵德这个名字; 让周亦霏想起了医院里那个受了伤的人; 他的名字叫做赵贵德; 也是大田坳村的。
  这两个人会不会是同一个人?
  可是大伯好像说过,赵大龙的确也有个儿子,照理应该就是赵贵德了。
  这两个人姓氏不同名字一样,难道只是凑巧?
  思索一阵,周亦霏终于想起大伯说赵大龙的儿子时,说得是他是个白眼狼; 十几年前就住在城里很少回村看父亲。她索性又查了赵大龙的资料; 发现赵大龙的确有一个儿子; 不过不是叫赵贵德,而是叫赵国志。
  再查赵国志的资料; 他的确是赵大龙的儿子; 十几年前考上大学就离开了大田坳村。
  周亦霏连夜赶回了香港。
  第二天一早,她又到孤儿院去查邓贵德在孤儿院的资料。原来他在那里只待到18岁; 成年之后就离开孤儿院回大田坳村去了。
  那么邓贵德很有可能是在大田坳村接触到了赵大龙,两个人都算是无依无靠; 逐渐亲近起来,以父子相称也很有可能。
  周亦霏把查到的所有资料拿给陈锦蓉:“师父,昨天医院那个人好有可能就是谭先生的儿子; 我们是不是应该向有关部门申请给他们做一个父子鉴定?”
  陈锦蓉看完资料点了点头:“你去申请吧,别忘了警局,赵贵德目前还是袭警的犯人,最好通过警方去取得他的DNA。”
  周亦霏来到西九龙警署找到凌倩儿,把谭成勇跟赵贵德可能是亲生父子这件事告诉她:“谭先生患的是癌症,已经到了末期,时日无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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