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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飞刀与剑-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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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轩辕三光不懂医,但也知道万春流不是个会信口胡说的大夫,只好点头道:“行吧。”
    那等他醒来,兴许都能见到小叶子和那西门吹雪的孩子了。
    而就在轩辕三光打算站起来离开这里的时候,药桶内那人的嘴唇好像忽然动了一下。
    不,不止一下!
    他蹲下来将耳朵凑近了去,并朝万春流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万春流停下捣药的动作后,他果然听到了耳畔传来一个很轻很轻的声音。
    那声音在喊,阿颜。
    轩辕三光叹了一口气,侧过身正对着他长满了胡子的下巴,也不管他究竟能不能听到,低声道:“她很好,你放心吧,燕大侠。”
    作者有话要说:  唉……
    更新了。

  ☆、第51章 尘埃定

因为还顺路带西门吹雪去了一趟帝王谷看望萧王孙的缘故,等他们夫妻二人抵达万梅山庄的时候,晋地已是深秋。
    叶展颜骑着马走上那条熟悉的上山路,想到自己上一回来道谢时的场景,心情还颇为复杂。
    她也没想到自己居然就这么把万梅山庄的主人拐跑了两年之久。
    “又快到冬天了。”她眯了眯眼感慨着,一边说一边偏头去看身旁的人,“你还记不记得我第一回来你家的时候?”
    西门吹雪怎么可能不记得。
    那日他赢了武当首座弟子后,便在人群中看见抱着自己很久以前埋在下山路上那坛酒的陆小凤在对着他的方向挤眉弄眼。
    他知道这家伙和司空摘星打的那个赌,本想帮着作弄他一把,结果仍是被他躲了过去,心下不爽,连带着对他的脸色也好不起来。
    陆小凤倒不计较他的态度,笑嘻嘻地凑过来同他开口道:“西门你知道我今天见到谁了吗?”
    西门吹雪挑了挑眉,示意他直接说。
    而这损友大约是那时就看出了一些苗头,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他面色变化,促狭着开口道:“我见到叶展颜了。”
    西门吹雪却出乎他意料地神色半点不变,反问道:“所以?”
    他也见到了啊,就在他与那武当首座弟子的比试开始之前。
    不仅见到了她,还见到了同她站在一起的燕南天。
    “哎,我是想告诉你,她和那猴精好像往万梅山庄去了。”陆小凤就是不信他会毫无反应。
    果不其然,听到此处的西门吹雪总算动作一顿,收起了剑,而后头也不回地往那条山路去了。
    可怜陆小凤抱着一个酒坛追在他身后,差些都要跟不上他如风一般的步伐。
    但陆小凤竟真没骗他,叶展颜和司空摘星的确就站在万梅山庄大门口说这话,从他的角度抬头望去,也一样能将她扶着腰笑得停不下来的姿态收入眼底。
    西门吹雪听到身旁的损友啧了一声,感慨道:“我原以为你这样爱剑成痴的人,是不会——”
    “不会什么?”他还真有些好奇陆小凤是如何想的。
    但许是他看过去时的眼神太冷,陆小凤在摸了两下鼻子后,居然直接噤了声。
    后来他们一道在他家烤鱼吃,又听叶展颜眉飞色舞地同他们讲南海的风物气候,西门吹雪觉得奇怪,他从来不是一个会轻易被人影响心情的人,但看见她露出这样明媚又愉快的表情,好像也莫名开怀了几分,甚至连吃到嘴中的烤鱼都好像连带着更好味了一些。
    那日叶展颜告辞后,陆小凤还拍着他肩膀问他:“说起来,燕南天也用剑,你有没有和他打过?”
    西门吹雪诚实道:“有。”
    然后输得很彻底。
    这件事本没有其他人知道,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告诉陆小凤,但不论如何,当时他输得彻底是事实。
    其实陆小凤说的不错,他这个人的确爱剑成痴。
    但现在回忆起来,大约从那个时候开始,剑就已经不是他生命里唯一令他执着的东西了。
    “怎么发这么久呆?想什么呢?”叶展颜忽然横过一只手在他面前晃了两下。
    他垂下眼,看着她腕上尚未完全褪去的青痕,忽然就勾了下唇角笑了,抬起头望过去,“想你。”
    叶展颜知他不是个擅长说情话哄姑娘的人,多半说什么就是什么,所以倒也没因此害羞,反而歪着头道:“我就在你边上你还要用想的?”
    他像是也认真考虑了一下她这句话,而后颔首道:“嗯,不用。”
    下一刻,人已飞身而起落在了她身后。背上忽然多了一人重量的马受惊不小,加上被他一夹肚子,简直像疯了一样飞快地往山上跑去。
    同样受惊不小的还有叶展颜,但她整个被西门吹雪抱住,倒也还好,缓过神来后才长舒一口气扭头问道:“你忽然上我的马来做什么?”
    西门吹雪听着她难得带上娇嗔意味的语气,心情更是好,开口时也甚理直气壮:“你说的,不用想。”
    叶展颜:“……”
    这小子到底什么时候学会的这种歪理?!
    两人骑着同一匹马一路行到万梅山庄门口。
    虽然主人离开了两年,但这座山庄还是被打理得相当好。下人们一开始并不知道他要回来,不过到底是伺候他这样难伺候的人到大的,短暂的忙乱过后,便重新井井有条了起来,甚至一个个都自觉无比地改口唤叶展颜夫人。
    其中最夸张的便是万梅山庄的那个老管家,看着她的时候眼神宛若在看自己的再造父母,嘴里也不停念念有词:“谢天谢地!庄主可算有着落了,我再也不用担心没脸下去见老庄主了。”
    叶展颜听着他这句话,不由得便想起了那个看着自己长大也总是在自己耳朵边念叨叶孤城为什么还不娶妻的城主府管家,顿时没忍住笑出了声。
    西门吹雪自然也听到了自家管家的话,想让他别再说了,可尚未开口便听到他仿佛想起什么似的忽然又道:“对了,庄主,前几日有人送了一份贺礼来。”
    贺礼?
    西门吹雪疑惑地皱了皱眉,太原城中虽然也有不少曾经和万梅山庄有渊源的武林世家,但自他继承万梅山庄后,便再也没有过什么往来了,应当也不会闲着没事来送贺礼吧?
    “谁送来的?”他问。
    老管家摇了摇头,道:“不清楚,我原不想收,但送来的人说他也是受人之托,等庄主回来见到就懂了。”
    此话一出,西门吹雪更疑惑了。叶展颜也颇有几分好奇,对老管家眨了眨眼:“那您带我们去看看?”
    夫人都发话了,他自然立刻躬身应是,领着他们往存放那份贺礼的偏厅方向过去。
    这贺礼被装在一个红木箱子中,并不大,但见惯了好东西的叶展颜几乎是一眼就认出了这箱子都是一般人买不起的值钱物件儿。
    她咦了一声,道:“你竟还有这般阔绰的朋友?”
    西门吹雪何尝不是一头雾水,干脆走上前去打开了这个箱子。
    出乎他们意料的是,里头竟真只是两匹布和一些珠宝首饰。
    “为啥会说你见到就懂了?”叶展颜拿起一支珠花看了一眼,上面嵌着的珍珠倒是盈润饱满,成色相当不错。
    而西门吹雪却是忽然转过了头,对侯在他们身后的老管家开口道:“你先下去吧。”
    老管家也不问为什么,垂首应是后便走了。
    叶展颜手里还拿着那支珠花,晃了晃后朝他眨了眨眼:“所以是谁送的?”
    西门吹雪直接合上箱盖站了起来,声音很冷:“不重要的人。”
    “哈?”叶展颜才不信呢,再说他若不是有话想单独对自己说,何必先让管家走,“重不重要不说,你先告诉呗?”
    是你说的夫妻之间不该有所隐瞒呀!
    西门吹雪沉吟了片刻,深觉这件事说来话长又荒谬无比,好一会儿后才出声道:“……是玉罗刹。”
    这下叶展颜是真吓着了,手里的珠花都差点掉到地上去,开口时难得声音不稳至此:“你、你说谁?!”
    说出来后,西门吹雪反倒是更轻松了些,见她惊讶成这般,睁大着眼睛的模样既好笑又可爱,干脆点了点头重复一遍:“玉罗刹。”
    叶展颜知道他没有理由骗自己,但也想不通玉罗刹托人给他们俩送贺礼的理由,良久才憋出一句:“……他有病吗?”
    西门吹雪摸了一把她的脑袋,没说话,不过那表情显然就是在说,玉罗刹他就是有病,不用理。
    “话说回来,你怎么知道是他的?”叶展颜忽然想到这个,又问了一句。
    而他神色一顿,看向了她手中那支珠花,伸手拿了过去,沉声道:“这是我娘的东西。”
    叶展颜:???
    什么?!
    什么什么?!
    她是不是耳朵出了什么问题?!
    没等她表达出自己的惊讶呢,只听西门吹雪又接着道:“玉罗刹是我生父。”
    叶展颜发誓她从未在一日之内受到过这么多惊吓,她就这么愣愣地看着他,嘴都差些合不上。
    而且回过神来之后她也颇为佩服自己,听到这样一个消息后,脑海内的第一个想法居然是——那老管家念叨着终于不用担心没脸去见的你那个爹又是谁啊?!
    西门吹雪也知道他说的这件事叫她有多惊讶,想了想后,还是解释道:“他与我父亲是至交好友,我一出生就被他送到了万梅山庄。”
    他口中的父亲,自然就是万梅山庄那位已过世五年的老庄主。
    光是从称呼中叶展颜就可以听得出,在他眼里他只有老庄主一个爹,至于玉罗刹——
    “……等等,那你还说是不重要的人?!”好歹也是你亲爹吧……
    西门吹雪却仿佛根本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一样,点头道:“的确不重要。”
    言罢他抬起手来,扶着她肩膀小心地为她簪上了手中那支珠花。
    虽然是不重要的人送来的。
    但珍珠的确衬她,西门吹雪忍不住想。
    【鱼藏绿苔万梅边·完】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啦。
    成亲了,也回到万梅山庄了,这一卷总算写完了……
    明天早上会先发半截燕南天的番外,不能发完整的是因为第三卷还没写完(……)

  ☆、第52章 昔年柳

不能死。
    不能死。
    不能死。
    ……
    这是他坐进万春流的药桶后,脑海内一直在响的一句话。
    内力被废去后,他被困在这一方天地里挣扎不得,但也许就是因为他脑海里不停有那句话响,不知过了多久后,他曾练过又搁置下来的嫁衣神功竟莫名其妙地开始在体内运转了起来。
    他能够感觉到每日都有不同的药力往自己的经脉冲撞而来,有些有助于练功,也有些会直接折损他好不容易重新开始凝聚的嫁衣神功内力,但他动不了,也就什么都做不了。
    号在这同他失去一身内力之前练的时候不一样,哪怕被药力刺激得经常事倍功半,也仍是快了许多。
    那些日子里,他对自己身体唯一的感知就是嫁衣神功还在继续运转,所以他还没有死。
    偶尔他能听到那么一两句人声,但却听不清他们说的究竟是什么,最开始的时候他也愤怒过,但这愤怒一点意义都没有,他甚至连自己的身体都控制不了。
    经脉全断,内力已废,能活下来全靠着万春流那些千奇百怪的药吊着的那口气和体内那霸道至极的嫁衣神功在那时护住了自己的心脉。
    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觉得自己不可能有重新睁开眼的一日了,这种清楚地知道自己在昏迷不醒却无法醒转的感受堪称生不如死,说实话燕南天自己都不知道他到底是如何撑下来的。
    他只知道每一回他想彻底抛弃自己的意识时,脑海内就会有一个声音不停告诉他——
    不能死。
    你不能死。
    有人在等你。
    后来的某一天,他终于能清楚地听到外头的声音了。
    有一个声音问:“他真能再醒过来?”
    而那个熟悉一些的则是回:“难,但也死不了。”
    问的人继续道:“我实话同你说吧,我本不愿蹚这浑水,但我欠人一条命,恩人要我救他,所以我必须得救他。”
    回的人也继续道:“若是寻不到我说的那药的话,那纵是大罗神仙再世,都救不醒他。”
    问的人停顿片刻方又开口:“……我会去想办法。”
    ……
    大罗神仙究竟有多大本事他不知道,但他知道自己对外头的感知逐渐在一日一日好转,甚至知道此时已是冬去春来,吹进来的风都比之前暖和了不少。
    等他再听到那个有些耳熟的声音时,他的嫁衣神功已经快要赶上经脉尽断之前的进度了,至于那人说的话,自然还是和究竟如何救他有关。
    不知道是不是那人寻来的那什么药的功劳,他的嫁衣神功在重新练到第七层后,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他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就将第七层修到了大圆满,顺利得同他印象里完全不一样,一点迟滞都没有地到了第八层。
    后来他才明白其实同药没什么关系,而是这嫁衣神功,取的便是为他人作嫁衣裳之意。
    正所谓欲用其利,先挫其锋,有舍才能有得。嫁衣神功练至第七层后,必须得废去一身的功力从头再来才能继续往下练,否则将永远停在那里无法往前。
    可是嫁衣神功的内劲又实在是太过霸道,普通人哪怕知道这个方法如此练下去,也是撑不住其中折磨练不到最高境界的,唯有他这样已不在乎自己经脉的承受能力,还被各种世间奇药吊着命的人才能毫无障碍地一路练到圆满。
    所以越到后面,他反倒越是得心应手。
    睁开眼的那一瞬间,他终于想起了自己是谁。
    也同时想起了那个让自己撑下来的声音所说的在等他的人又是谁。
    “你可算是醒了。”
    这懒洋洋的声音很熟悉,他记得自己几乎每日都能听到,抬眼望去,只见一个正在窗边捣鼓瓶瓶罐罐的不修边幅中年人正一边忙着手上动作一边挑眉看向他。
    他张了张口,想要说话却发不出声。
    那人立刻凑了过来,从不知何处摸来一颗药丸扔进他嘴里,语气依然是无比懒散的,道:“吞了,等半刻再开口,你已昏迷不醒了整整六年,别急。”
    哪怕知道这是在恶人谷内,燕南天还是觉得,眼前这人应当是可以信任的。
    而半刻钟后,他也的确可以发出声音了,只是这声音喑哑得叫他自己都不认识。
    “六年?”
    中年人点了点头,道:“是啊,从你提着剑闯进恶人谷起,已有六年了。”
    他知道醒不过来的那些日子可能很长很长,却不曾想到居然有这么长。
    他尚且记得在太原时他心爱的姑娘跟他说,你若是一直不回来,我便去找你。
    这画面清晰得宛如昨日,可现在站在他面前的这人却告诉他,他已经在恶人谷呆了六年。
    “你也别怔了,六年而已。”那人一顿,“若是轩辕三光没替你寻到治内伤的药,二十年你都不一定能醒。”
    轩辕三光,这个人他知道,是十大恶人之一的恶赌鬼,可是和他根本没有交情。
    万般疑惑之下,只听那人又继续解释道:“他说他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得知你是经脉尽断后,拿来了帝王谷的疗伤圣药,否则你这一身经脉,连我都接不起来。”
    帝王谷!
    燕南天猛地睁大眼睛,难道是她?!
    可是她如何会知道自己在恶人谷?
    见他再度怔住,万春流再忍不住打断他沉思,问道:“你还记不记得你进来时抱着的那个孩子?”
    燕南天回过神来,点了点头,皱眉沉声道:“记得,他在哪?”
    万春流看了看窗外的天色,笑了一声:“这个时辰,他应该还在和杜杀昨日找来的豺狼对杀吧。”
    “豺狼?!”因为着急的关系,他的声音比之前更哑了。
    “你不用担心,他去年就已能徒手杀虎了。”万春流说,“我猜想你近日会醒,年初时便告诉了他你是谁,估计到时他也不会不愿跟你走。”
    半个时辰后,从药桶中起来换了一身衣服的燕南天总算见到了万春流口中的小鱼儿。
    可能是因为常常要跟野兽搏斗的关系,他看上去很瘦,却绝对不弱,打量自己的眼神带着好奇与试探,在万春流的目光中,总算不情不愿地先开口喊了一句,燕伯伯?
    六岁小孩的声音软得叫他差些掉下泪来,义弟的血脉能得以留存,这六年的苦,他也不算是白受了。
    万春流当年用当药人的理由救下他的时候还将他的剑一道收了起来,等他醒来后自然也交还给了他。
    接过剑的时候他看出这个救了自己的大夫还有话要对自己说,便让他直言无妨。
    大夫稍作犹豫才开的口:“当初你杀进恶人谷来,的确是杜杀他们几个一道算计了你,现如今你神功大成,他们自然也已不是你的对手。只是若可以的话,还请看在我那些药的份上,饶他们一命罢,何况当日你与他们战至那种境地,他们也是为了活命才如此的。”
    “算计我的事可以一笔勾销,但我义弟那笔账我不会就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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