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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飞刀与剑-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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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的是当她走进那间燃着红烛的房间时,她的“夫人”已经换下了花家的裁缝日夜赶工才制成的嫁衣。
    西门吹雪就安静地坐在床边看着她推门进来,目光触及到她瞬间变得不那么乐意的脸色还觉得有些好笑,出声道:“你没说要穿到何时。”
    叶展颜:“……”
    好像还真没有,大意了。
    下一刻,原本还在床边坐着的人已站了起来大步朝她走了过来,房间虽大,但也不过是几步的距离,片刻之后,她已被抵在了她身后的房门上。
    烛火摇曳,熏香缭绕,穿着宽大新郎服的少女主动勾住了他的脖子,任他伸手拔去了自己头上的发簪再取下发冠。
    如云的长发应声而落,再从他指尖穿过,只差一厘便要吻上之时,叶展颜忽然从怀中掏出了一枚骨钉往窗口的方向一扔:“谁?!”
    “……你今天成亲好不好,身上居然还有暗器?!”差些没接住骨钉的陆小凤恨恨地破窗而入,身后还跟着萧飞雨和两日前才赶到扬州来的司空摘星。
    这三人根本不顾西门吹雪黑成锅底的脸色便一个接一个闯了进来,陆小凤更是看准了今晚的西门吹雪一定不会拔剑动手,硬是拿出了从前面的宴厅中带来的一坛酒,要西门吹雪喝掉。
    酒也是俞家供的,据说不比他们每年用来上贡给皇室的差,所以自然也极醇,陆小凤还没揭开酒封呢,房间内便已飘满了酒香。
    他笑嘻嘻地望着西门吹雪,头一次如此不怕死地对自己这位朋友嚷道:“你今日若是不喝,我们三个可就不走了。”
    西门吹雪手中无剑,气势却更甚拿剑之时。
    两人对视许久,直到他接过了那坛酒干脆利落地喝了起来。
    他擅酿酒,却很少喝酒,更是很少喝这么烈的好酒。
    陆小凤也是一直都不清楚这位朋友的酒量,才大着胆子在他的新婚之夜做出了这样的举动来,此刻见到他面不改色地喝下了一整坛酒,也是目瞪口呆。
    “行了?”西门吹雪挑了挑眉。
    这眼神叫陆小凤莫名后背发凉,忙接过那个空掉的酒坛:“行了行了当然行了!”
    言罢他便对身侧两个跟来看热闹的人使了个眼色,逃似的从那扇被他们破开的窗户里跑了。
    叶展颜见西门吹雪喝得那般干脆,也颇为惊讶,去关窗的时候还感慨了一句:“原来你也不是不能喝酒啊。”
    话音刚落甫一回头,那个“也能喝酒”的人就直挺挺地朝自己倒了过来。
    叶展颜:“……”
    她早该明白,西门吹雪他在练剑用剑以外的地方就是个傻的。
    可当她艰难地把人挪到床上准备去洗漱的时候,这人却忽然睁开了眼直接将她扯到了怀里。
    叶展颜以为他是装醉,还有些生气,只是尚未来得及开口,唇已被堵住。
    是个和从前完全不一样的吻。
    如果不是这半个月来她几乎每日十二个时辰都能见着他,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去找过别人练习过了。
    她被他按在怀里亲得差些背过气去,还固执地要去同他抢主动权,就差没在床上打起来了。
    后来她脾气上来了,更是直接翻过身来坐到上方恶狠狠道:“你是被我娶的,要听我的!”
    西门吹雪闻言倒是松开了手,躺在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像是在等她下一步动作。
    可叶展颜在这种事上也就是个纸老虎,放完这句话后除了继续恶狠狠地啃了他两口后,又不知道要干嘛了。
    衣衫还好好地挂在身上,可是慢慢发烫的身体已经不满足于此,从一个个被反客为主的吻开始,同她身上的新郎服一样鲜红的帐幔总算落了下来。
    无人再去管外头的红烛究竟烧得如何噼里啪啦作响,也无人去管那燃着熏香的香炉中即将溢出的飞灰。
    ……
    叶展颜睡过去时已是后半夜了,迷蒙之中她好像察觉到身边躺着的人将她抱了起来,但她实在已睁不开眼,只记得那个人身上的味道是熟悉的,是她再信任不过的,甚至还将头往他胸膛上靠了一靠,眯着眼寻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可这种舒服也只持续到醒来之前,第二日睁开眼的时候她就觉得自己仿佛全身的骨头都被拆下重装过一遍一样地酸痛。
    ……太不公平了!为什么他还能早起练剑?!
    喝着他亲手打过来的粥时,叶展颜恨恨地想。
    奈何西门吹雪仿佛丝毫没察觉到她的愤慨似的,在她用过早饭后还出声问她道:“再休息会儿?”
    叶展颜:“……不行。”
    为了不那么丢人她也必须起了,她可不想被陆小凤和萧飞雨嘲笑!
    西门吹雪自知按不住她,沉吟了片刻,干脆帮她一起穿了衣服。
    见他面不改色地做着这些动作,叶展颜又不可避免地想起了这人昨夜哄骗自己不会痛的场面,气得不行,一穿好衣服就想溜。
    可惜腰酸腿疼,动作根本快不过他,才迈出半个步子就被扯回了他怀中。
    西门吹雪一依然维持着先前的表情,但眼神中似乎多了些笑意,抬手将她的衣领拉高了些。
    而她也是这时才想起来的这茬,低头一看,顿时无言。
    她“夫人”比她想象中更凶残。
    太过分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撒完糖了……
    以及我丧失车技了,不要问我为什么【。

  ☆、第50章 她很好

叶展颜和西门吹雪又在江南留了近一个月才走的。
    因为都是一路往北而去的关系,她干脆叫萧飞雨与他们一道上路,萧飞雨原本担心西门吹雪会嫌自己这个杵在他们新婚夫妻之间的人碍眼,没想到他还真一点意见都没有,唯叶展颜的想法是从。
    离开扬州那日,叶展颜原想去找俞五好好道个别的,她知道自己忽然决定成亲任性得很,而俞五在那段日子真的是纡尊降贵帮得尽心尽力,仿佛她真是俞家的小九一样。
    可临走前寻上门去时,俞家却告诉她,俞五在昨天夜里急匆匆地出发去了江城,像是有什么要事将办一般。
    话是俞家的三爷告诉她的,应当做不了假,所以叶展颜也只好遗憾作罢。
    “江城?”萧飞雨像是想到了什么,神色一顿,不过随机恢复了过来,“那便下次再说呗,又不是没机会再见了。”
    叶展颜点头:“你说得有理,走吧。”
    见她真真是半点没多想,萧飞雨也松了一口气,她觉得瞒着叶展颜江琴的消息也挺好的,人正是新婚燕尔之时,提那么一个人总是不太合适。
    可她没有想到,叶展颜是被瞒住了,西门吹雪却没有。
    这日上了路后,夜间投宿之时西门吹雪便趁着叶展颜在房内沐浴的功夫直接对萧飞雨问出了口:“俞五去江城是否与燕南天有关?”
    萧飞雨差点没惊掉下巴,下意识回了句你怎么知道?
    西门吹雪看着她,神色未变,语气很冷:“你和陆小凤听到这个消息时的反应都不太对。”
    事实上他最先在意到的也是更为熟悉的陆小凤的反应,那个欲言又止的模样实在是很不对劲,不对劲他就去问了,结果陆小凤却是一问三不知后顾左右而言他,他们忙着上路,他便没打破砂锅问到底,反正路上还有一个看上去知道内情的人呢。
    当然,与燕南天有关也只是他的猜测而已,却没想到萧飞雨因太过惊讶而直接脱口而出了这么一句承认了下来。
    得知他只是诓自己后,萧飞雨几乎是立刻垮了脸,苦笑道:“既然你已猜到,我便直说罢,在你们来扬州前,我们曾抓到了江琴。”
    西门吹雪自然不会忘记这个名字,他挑了挑眉,示意她继续说。
    只听她继续道:“但我们未能审问出什么结果,最后把人交给了俞帮主,所以……”
    所以俞五这么着急地去了江城,也许就是审出了什么和燕南天有关的消息,故而听到这件事的陆小凤和萧飞雨反应才会如此微妙。
    “不过这也只是查到了个头而已,燕南天究竟在何处谁都不清楚,何必此时告诉颜姐姐徒增她烦忧呢?”萧飞雨说。
    西门吹雪抬眼看了看她,像是在思考她这句话究竟对不对,看他露出这样的表情,萧飞雨不免有些着急:“你不会要告诉她吧?!”
    “告诉什么?”房门忽然从里面被推开,正在擦头发的叶展颜一脸疑惑地望着他们俩,眨了眨眼。
    萧飞雨顿时噤了声,余光去瞥西门吹雪的反应,只见这人的表情没有半点变化,而是大步走了过去接过她手上的帕子帮她绞起了头发。
    萧飞雨:“……”
    她还是先走吧。
    叶展颜觉得奇怪:“你们刚刚在说什么?”
    西门吹雪没停下手上的动作,沉吟了好久后才开口道:“说俞五。”
    “俞帮主?”她不解,“怎么忽然说起他?”
    两人的目光总算交会到了一处,西门吹雪伸手关上房门,握着她的肩膀沉声道:“他可能有了燕南天的消息。”
    叶展颜从未想过自己再听到这名字居然会是在他口中,发愣几乎是下意识的,但看见对方望着自己的眼神又瞬间回过了神来。
    她又一次忍不住想着这人如何能傻成这般,可她偏偏还喜欢。
    “这样啊。”她点了点头,踮起脚来拍了一下他的脑袋,“你明明不想说,为什么要告诉我?我猜飞雨方才也是让你不要告诉我吧?”
    西门吹雪像是很惊讶她会问这样一个问题似的,一时哑了口,良久才一本正经道:“夫妻之间不该有所隐瞒。”
    叶展颜再克制不住笑出了声,点头道:“是,你说得对。”
    就在她犹豫着要不要在吃饭前先吃他一口时,她听到了顶上传来一阵瓦片被拨动的声响。
    两人几乎是同时抬起的头,但叶展颜更快地出了手。
    她的暗器本就是天下第一快,哪怕是西门吹雪的剑都要慢上分毫,但大多数的情况下,她都不会用上全力,也不会拿出小李飞刀来。
    好比此时,虽然既惊且疑,她下意识掏出的也不过是新婚之夜时曾用来打过陆小凤的无毒骨钉而已。
    “谁?!”
    她没有听到骨钉打在人身上的声响,倒是听到了一声意味深长的叹气声,下一刻,那几块被拨动过的瓦片已尽数碎裂,一个穿黑衣的大汉唰的一声跳了进来,落到他二人面前时顺便一掌拍上隔在他们之间的那张梨花木矮桌。
    “我说小叶子,我不过是来向你讨一杯喜酒喝,你至于用你的暗器招呼我吗?”大汉说。
    这大汉衣衫褴褛得犹如街边乞丐,面上亦尽是风尘,一看就是赶了很久的路才来到的此处,一头长发凌乱得都打了结遮住半张脸,而定睛望去,更会发现,他的左眼处是被一枚黑色的眼罩给罩住的,想来是瞎了一只眼。
    而叶展颜在听到这称呼的瞬间就松了一口气,咧嘴一笑道:“怎么是你!”
    “听你这口气,似乎还很不欢迎我?”他在桌边坐下,目光上下打量了一番西门吹雪,不知在想什么。
    “怎么会!”叶展颜当即否认,走过去感慨道,“我只是没想到你这赌鬼居然会离开武昌罢了。”
    这大汉便是名列“十大恶人”的恶赌鬼轩辕三光,叶展颜在三年前路过武昌的时候曾被他抓着与他赌,最后两人倒是成为了朋友。
    她交朋友全凭自己心意,也不管对方的名头究竟如何,更不要说这轩辕三光本就是个从未行过一件恶事的好男儿,会名列十大恶人,也仅仅是因为他太过好赌而已。
    “实不相瞒,我这趟来,也不全是为喝你这杯喜酒。”轩辕三光一边说一边从怀中掏出一个玉佩来交给她,“这玩意儿,你认识的吧?”
    叶展颜疑惑地接过玉佩,细看之下陡然一惊,忙抬头道:“这是我曼风姐姐的?你怎会认识她?”
    轩辕三光见她立刻认出了玉佩的来历,也松了一口气,解释道:“萧大姑娘的丈夫从前曾救过我一命,所以这一回,我是受他们夫妻之托来的。”
    “他们怎么了?”叶展颜只知道他们已经离开了帝王谷浪迹天涯去了,此时见到这位老友摆出了这般神色,不免有些紧张。
    大约是察觉到了她的害怕,西门吹雪下意识地握紧了她的手,只听这恶赌鬼继续道:“他二人没事,你就放心吧,但他们有一位朋友最近遇上了些麻烦,需要小叶子你帮个忙。”
    “你但说无妨。”叶展颜毫不犹豫。
    “萧大姑娘和花公子是被逐出帝王谷去的,所以走的时候身上一点帝王谷的东西都没有带,现在他们那位朋友经脉尽断,已是个活死人,全靠药吊着一口气,这普天之下,只有帝王谷的圣药能治他这个人了,所以……”
    所以他们没有办法,只能求到叶展颜头上来。
    “原来如此。”得知不是花飞和萧曼风出了什么事,叶展颜也放下了心,而且萧曼风的性格她是知道的,绝不会把自己的玉佩轻易交给别人,这回能叫轩辕三光带着玉佩来寻她,足以证明事情的紧急程度。
    “是。”
    “既然是曼风姐姐的朋友,我怎好见死不救。”叶展颜说,“你且等我片刻,我去取药给你。”
    传闻帝王谷治内伤的圣药能叫一个经脉尽断的人又重新练武的本事,但叶展颜并没有用过,哪怕身上的确带着一份,也根本不知其效用是否有那般玄乎其玄。
    但不管有没有,她都未作任何犹豫便干脆地将药交给了轩辕三光。
    “反正我也用不上它,还是拿去救人要紧。”她说。
    轩辕三光虽并不意外她会这么做,但接过药时还是郑重地道了一声谢。
    他看得出来站在她身旁的那位西门公子一定待她极好,所以哪怕心里还有一万句气想叹,也到底还是忍住了,敬了这对夫妻一杯酒便转身告辞了。
    不过被他这么一打扰,叶展颜也没了到底先吃什么的苦恼,待他走后便直接拉着西门吹雪下楼去吃饭了。
    萧飞雨已点好了菜,就等他们下来了。吃饭时听到她提起方才的事,也是惊讶万分:“姐姐姐夫的朋友?”
    “是啊,恶赌鬼是这么说的。”叶展颜一边说一边给西门吹雪夹了一筷鱼,“不过他没说到底是谁,想来咱们也不认识。”
    “也不知他二人现在究竟在何处,唉。”萧飞雨想到他们被逐出帝王谷的事就再度不开心了起来。
    她现在只盼孟星魂能早日出了奈何洞,成为帝王谷的下一任谷主,否则这担子便要落到她头上,也意味着她一辈子都不可能和她喜欢的人在一起了。
    她想叶展颜要是知道自己是因为这等原因才不想继承帝王谷的,一定会痛骂她没出息,让喜欢的人一道住进来不就得了,实在不行就用抢的!
    ……
    这边他们不紧不慢地一路北上,另一边几乎拼了命赶路的轩辕三光只用了不到一月的时间便从江南赶回了昆仑山下,他一路上换过八匹马,总算是在那个坏脾气的大夫说的日子前到了恶人谷。
    虽说都名列十大恶人,但他和杜杀他们向来不对盘,这次再进谷,本以为又少不得要扯一番皮,结果却是畅通无阻。
    到了万春流那他才知晓,原来杜杀他们几个近日迷上了训那个脸上被划了一道疤的孩子,根本懒得理会他。
    “所以那孩子……就是江枫的儿子?”轩辕三光问。
    万春流一边兴奋地碾他带回来的那颗药,一边点头应声道:“是啊,可惜刚生下来脸就被划破了,否则估计长大了也是祸水一个。”
    “那你当时怎么不帮他治治?”轩辕三光好奇。
    “那么大点的孩子,怎么能随便用药?”万春流呸了一声,将碾成粉末的药直接倒入了他身前的药桶内。
    轩辕三光看着他动作,啧了一声:“有了这药,他就能醒了?”
    万春流闻言动作一顿,嗤笑道:“没有我,他照样醒不了。”
    知道他本事大,轩辕三光也没嘲他是吹牛皮,目不转睛地盯着坐在药桶内的人。
    他从前是见过这人的,那时他正抓着人同自己赌,而此人提着剑经过,好像是在追杀一个十恶不赦的土匪。
    那时他虽也是胡子拉碴的落魄模样,却还是比现在这样一动不动地坐在药桶内要意气风发得多了,更不要说他一旦出剑便能叫天地变色。
    一代神剑沦落至此,哪怕是轩辕三光这种仅与他有一面之缘的人,看了也不忍心得很。
    但他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剩下的便是想管也管不了了。
    “你也别盯着看了,这药就算再厉害,一年半载之内,他都不可能真正醒过来。”万春流忽然又开口道。
    轩辕三光没想到居然要这么久,差点愣住:“什么?!”
    万春流当即横了他一眼,冷声道:“你这赌鬼懂个什么,这种程度的伤,换了别人,怕是连活死人都当不了,哪怕要治,也得慢慢来才能行。”
    轩辕三光不懂医,但也知道万春流不是个会信口胡说的大夫,只好点头道:“行吧。”
    那等他醒来,兴许都能见到小叶子和那西门吹雪的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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