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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超能力氪金-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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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迎接……?”
  我疑惑地低声重复一遍。
  清光缄口不答,只是安抚似的冲我点了点头,然后率先转过身,沿着绵延不绝的长街大步向前走去。
  “咦?等一下,这是要去哪里……”
  (丢人,早知道就多看点历史剧了!)
  情知这一定是个清光和安定都心知肚明的场景,我一边在内心痛悔自己历史知识的匮乏,一边慌不迭地快步追上。
  ……
  ……
  “…………”
  答案比想象中更为简单,揭晓得也比想象中更快。
  这个场景的来源与意义,在清光带领我跨入一座民宅的同时,化为一目了然、明白无误的事实,带着泪水一般滚烫的热度刻入我心中。
  那沉甸甸的分量也好,令人五内如焚的腐蚀性也好,都无异于向我心脏中灌注水银。
  直到这一刻,我才真正理解清光瞳孔中的阴影从何而来。
  “——这里,是‘那个人’最后在病榻上死去的地方。”
  清光目不斜视,仍旧只抛给我一个清瘦孤单的背影,以惊人的淡泊口吻如此说道。
  “我想,山田就是以这幅光景迷惑安定,让他心生怀念,驻足流连,最终长久地受困其中。”
  “毕竟,安定真的很喜欢‘那个人’啊。”
  “…………”
  我无言以对。并非两人审神者,又无法介入那段沉重历史的我,没有在这里出言安慰他们的资格。
  加州清光,以及大和守安定。
  通称为“冲田组”,曾经属于幕末天才剑客冲田总司的刀剑。
  在那个动荡飘摇的时代,他们陪伴主人入死出生,一次又一次地穿越腥风血雨。直至最后,清光在池田屋一役中折断刀尖,安定目送着总司日复一日遭受疾病折磨,不可挽回地走向生命尽头。
  尽管结局不同,但他们一样是被留在世上的悲哀刀剑。
  “啊,那是……”
  刚一穿过庭院,我立刻眼尖地发现,有一间和室面向庭院的拉门打开了。
  透过那道不甚宽敞的空隙,可以看见其中一人横卧于榻榻米上,另一人端正地跪坐一旁,水色羽织让人联想起雨后如洗的青空。
  “是安定。”
  清光一手拦住急欲上前的我,“我们不要打扰他,慢慢地走过去。”
  “可是,万一安定再次沉溺其中……”
  “没事的,茜。你再走近一些,听听他在对‘那个人’说些什么。”
  “……?”
  我将信将疑地放轻脚步,尽可能不引起安定注意地接近回廊——但我很快发现这只是多此一举,因为他全副心神都放在眼前的“总司”身上,根本无暇顾及他人。
  “然后啊,冲田君……”
  “嗯,还发生过这样的事呢。”
  “没错没错。他居然这么说哦,‘我是冲田君的狂热粉丝~’什么的,很有趣?真是个奇怪的人。啊哈哈。”
  出人意料地,我听见安定在笑。
  我一时怀疑起自己的听觉,但无论我怎样全神贯注地侧耳聆听,他都毫无疑问是在笑。
  轻快、活泼,就像所有十几岁少年那样,从一切枷锁与藩篱中解放出来的笑声,又让人联想起雨后清爽的风。
  “总司”自始至终一语未发,而安定也毫不在意,只是自顾自快活地说下去。
  我不消多久便意识到,他是在说自己现界以来经历的一切。他说起那位自称“总司真爱粉”、画风清奇的审神者,也说起他带着自己走过的“万里河山”。
  “冲田君。”
  最后,像是要为这一席絮叨散漫的发言做个总结一般,安定深深地、深深地俯下头去。
  “我去看过这个世界了。用自己的双眼,好好看清了冲田君深爱的……直到最后,冲田君都留恋不舍的世界。”
  “所以……抱歉,也许我还要在世上多停留一会儿。在我真正回到你身边以前,冲田君,能不能请你再等一等呢?”
  然后,不等我们出声唤他,安定三两下利索解开束起马尾的发带,又将象征新选组的水色羽织披在肩头,挺直腰脊站起身来。
  “怎么样,话都说完了吗?”
  清光单手叉着腰一挑下巴,顺势将视线撇向一边,故作满不在乎地朝向安定发问。
  “真是的,我都捏了一把冷汗呢。还以为你忘了时间限制,打算在这里一直念叨到世界末日。”
  (……说啥呢,你明明就对他很放心……)
  “抱歉抱歉,因为想说的话有点多。”
  安定自然听不见我的腹诽,立刻爽快地笑着道歉:
  “即使明知这不是真正的冲田君,我还是想告诉他自己这些日子的经历。没有战乱的和平世界,不用握刀、可以和小孩子一起开心玩耍的世界……我一直在想,要是冲田君也能够一起看看就好了。他也是为了这样的世界,才会那么拼命?”
  “你还真多事啊。明知道那个人听不见。”
  清光别过脸闷声低语。
  “没关系,只是我自己想说而已。而且这一次,我也想好好对冲田君道别,然后缔结再会的约定。”
  安定一面这么说着,一面仰起头来安静地眺望天空,“在此之前,我的旅行还没有结束,还有和审神者的约定需要完成。”
  “哦哦哦~是吗是吗。还真幸福啊安定你这家伙——”
  “我的审神者很有趣哦。清光也是,有兴趣的话要不要跳槽过来呢?”
  安定轻快地抛下这句玩笑话,旋即手扶刀柄背转身去,再一次面向病榻上的“冲田总司”恭敬倾身。
  ——那一定不是对幻境,而是对铭刻在他记忆中的“冲田君”道别。我想。
  “再见,冲田君。”
  “作为你的刀剑、为你所使用的日子,真的非常开心,我永远都不会忘记。”
  “正因为这样……我才不能继续留在这里。这种虚假的美梦,对于冲田君来说也是一种侮辱。无论是谁,我都不容许他践踏你的人生。”
  ……
  ……
  ……
  数分钟后。
  安定和清光重整心情以后,我们轻而易举便找到幻境出口,三人一同毫发无伤地回归现实。而在那里等待我的是——
  “Master!!!!!”
  毋庸置疑,正是龙之魔女的黑体加粗一号字咆哮。不能通过叙述将这种字体表现出来,实在令人深感遗憾。
  ——什么,你问我为什么能从声音中听出字体?
  ——修辞啦,这只是一种修辞。
  “你这个、愚蠢、天真、尽会给人添麻烦的、白痴Master!!!”
  贞德每一个顿号都像一记爆栗正中我脑门,而她似乎还不解气,索性不由分说地抓着我肩膀一阵猛摇,直将我摇晃得晕头转向,几乎能听见脑浆哗啦啦来回激荡的声响。
  “居然擅自跳入险境,你究竟在想些什么?我早就提醒过你要小心,你还是这么冒失、笨拙、不加提防,简直无可救药!!!”
  “等等等一下,alter亲亲……你今天词汇量好像特别丰富……”
  “不错。毕竟alter她相当担心,难免会气得语无伦次啊。”
  岩窟王一面轻描淡写揭穿贞德(掩盖在怒吼与痛骂之下)的关心,一面若无其事地将她的手从我肩头扳开——与此同时,他也不露声色地闪身介入我和冲田组之间,可能是觉得我和其他人的异能太过亲密,多少有点NTR之嫌。
  “时候不早了,Master。自从你被吞没之后,山田就撤去了阻拦我们的异能,大概是料定我们不可能抛下你继续追踪,打算乘隙逃跑。”
  岩窟王口中这么说着,神色间却是不慌不忙,甚至还有闲心伸手向斗篷里摸索香烟和打火机。贞德alter大喇喇地冲他翻了个白眼,恩奇都和颜悦色提醒了一句“小心森林火灾”,他才勉为其难地放弃了这个念头。
  “不过,不必担心。”
  岩窟王一手夹着香烟续道,“虽然你损耗不轻,但对方的异能也一样接近油尽灯枯。再这样消磨下去,太阳骑士的圣剑也只能用来烧开水了。”
  “……别光顾着嘲笑别人。”
  我却没有他这么自信乐观,毕竟我不是一个笑声常在的快乐男孩,“这是不是也意味着,你的宝具‘虎啊起来嗨’,很快就要变成‘猫啊瘫下来’了?”
  岩窟王:“……”←由于这个比喻太过生动,拿烟的手不禁微微颤抖。jpg


第51章 。讨债之时已至
  月上中天; 夜露清凉。
  在恩奇都“气息感知”技能的指引下; 经过一番曲折的林间跋涉; 我们最终抵达了一处紧挨着海湾的陡峭断崖; 在崖边发现了山田踉跄的身影。
  “呼……呼……”
  正如岩窟王所预期的一般,山田此刻已经濒临虚脱,脸色青白交替,倒是与月色下波光粼粼的大海相映成趣。
  在他脚下; 海浪一重接一重前仆后继地撞上山崖; 洁白的浪花如同雪花一般四散飞溅。富有韵律感的涛声一阵阵灌入耳鼓,掩去了他急促紊乱的呼吸。
  尽管如此,山田仍然没有停下跌跌撞撞的脚步,只是兀自强吊着一口气,一心一意地朝向悬崖边缘蹒跚迈进。
  “给我站住!!”
  我从胸腔中爆发出一声响亮的断喝; 也不作其他劝说或警告,二话不说便举枪瞄准他双腿,毫不迟疑地扣动了扳机。
  “砰”地一声,枪口绽放开炫目的火花。
  但子弹却未能成功触及山田——在那之前; 被岩窟王戏称为“只能烧开水”的高文挥动剑刃; 将子弹精准无误地挡下。
  “喂; 怎么回事啊埃德蒙。”
  我心下暗叫麻烦,同时干巴巴地蠕动嘴唇,“你刚才说什么‘油尽灯枯’; 我看这位大高文还能一战啊?”
  “……”
  岩窟王抬起一只手来按着眉心; “Master; 我也还能。”
  “哼。现在可是深夜,没有白天的三倍加成,他算什么‘大’高文?”
  贞德alter不以为然地扬起面孔,迎着高文雾气缭绕的身影踏上一步,反手握住腰间通体漆黑的细剑。
  “清光、安定,还有骨喰,你们几个退后一些,注意其他异能生命体。”
  我扭头向刀剑少年们叮嘱道。骨喰沉静地点头答应,而安定则是拉过清光一边袖口,冲他悄声询问道:
  “清光,‘其他异能’是什么?”
  “呃……比如说,会诓骗女孩子的狐狸,还有会放电的黄色老鼠?”
  安定:“诶。”
  “异、异能就是这么多种多样啦!总而言之,现场除了我们之外都是敌人,你小心提防就是了。”
  清光一时词穷,只好生硬地强行解释。
  “我明白了。”
  安定会意地点头,接着沉下脸道:“不管对方是谁,总之把他们全部杀光……咳咳,全部打倒就可以了?”
  你这不是完全说漏嘴了吗————?!!!!
  刚才说了“杀光”对,是“杀光”没错!!你要对楚楚可怜的皮卡丘做什么啊?!!
  大和守安定的人设就是如此,犹带稚气的可爱脸庞搭配(一点也不安定的)凶暴性格,时常令人防不胜防。虽说我知道这是一种标准的反差萌……不过,就像恩奇都那会儿一样,每次目睹他们的翻脸现场,都会让我背脊一凉。
  “山田君。如你所见,你已经走投无路了。”
  在内心絮絮吐槽一阵后,我重新将视线和注意力集中到山田身上,面向他喊出警匪片中千篇一律的劝降台词。
  “我本着十二万分的好意,希望你放下武器,束手就擒。就像我之前说的一样,这样对你我都好。你想想,垂死挣扎很难看?”
  我放缓语速,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和善可亲,但台词却极尽尖刻挖苦之能事,半点也不与他客气。
  “说真的,你这人已经没什么品格了,唯独能力还有几分逼格。再挣扎下去,若是将自己拖垮,到时候像条咸鱼一样趴在地上喘气,你可就连这么一点~儿逼格都没有了。装B不易,且行且珍惜啊。”
  “柚木小姐,你别高兴得太早。”
  听我说得刻薄,山田两颊上的肌肉略显紧绷,“你真的以为,我会毫无准备就将自己逼到绝路上吗?”
  “……不是,将你逼上绝路的分明是我啊。朋友,你能不能不要死到临头还这么自以为是?”
  而且如果我没记错,不久前他还说过类似的发言。
  之后嘛,他压箱底的杀手锏——魔神柱就被大家一通乱拳围殴,这会儿可能已经进烤箱了。
  “好了,口说无凭。如果你还有什么深藏不露的手段,不妨亮出来看看。”
  夜长梦多,我也不打算继续与他空口扯皮。贞德alter早已挺身上前,我转动脖颈向岩窟王和恩奇都递了个眼色,示意他们警惕左右。
  “……”
  山田蜡白的面孔就像面具一样毫无表情,眼珠也像两颗玻璃球似的,在眼眶中机械而又神经质地来回滚动。
  忽然,他夸张地耸动肩膀笑了一声。
  “真好啊,柚木小姐。我真羡慕你们啊。像你和桐山夏花一样,在‘正常环境’下长大的人。”
  “哈?别跟我来这一套。自己犯罪怪环境,你拉肚子是不是还要怪地心引力?”
  “我没有责怪谁,只不过是陈述事实罢了。”
  山田无所谓似的一偏头。仅在这一瞬间,浮躁与贪婪之色从他那张单纯无辜的娃娃脸上褪去,裸|露出一点孩子气的迷茫与天真。
  “别看我这样,我爸爸也是个好男人喔?虽然他去世很早,不过他活着的时候,也一直教导我要正直、勇敢,做个俯仰无愧的好人。如果我没有被三条院家收养,不需要对他们母子卑躬屈膝,委曲求全……”
  “一般人就算遭遇这些,也不会去暗算一个与自己无冤无仇的女孩。”
  我淡淡地一口截断,再次握紧了手中的配枪。
  “虽然也是老生常谈的台词了……很遗憾,山田君,不幸无法成为你的免罪符。你可以坚持认为自己无罪,法律容许你保留这点自由。”
  “我没有办法。柚木小姐,你没有体会过我的处境,不知道那种感觉。”
  山田低下头,一脸不可思议地凝视着自己双手——简直好像在说,“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一样。
  “我也想……我也想听从父亲的教诲。所以我告诉自己,大丈夫能屈能伸、这只是权宜之计,我只要舔着脸给他们做上几年狗,总有一天可以……”
  “但你很快意识到,上层社会的等级制度异常森严,只要三条院母子还在——或者说,只要你还是三条院家的‘跟班’,就不可能有人真正地尊重你。”
  接着我又补充了一句,“除了由罗之外。”
  “没错。”
  山田咬紧后槽牙,将摊开的双手紧握成拳。
  “我说过,所谓正直勇敢,在权势地位面前只是一纸空谈。我必须先拥有后者,然后才能够把握自己的人生,昂首挺胸地活着。这样一来,再也不会有人嘲笑、侮辱我的父亲,所有人都会承认他是老爷子的‘朋友’。”
  (我倒是觉得,自从你帮助三条院欺凌他人那一刻开始,你的膝盖就已经直不起来了啊。)
  我心中暗叹一声,脸上仍旧没有流露出丝毫悲悯同情。
  因为对他报以同情,也就等同于无视桐山一家所背负的苦难。夏花消逝的生命也好,桐山夫人悲哀无望的复仇也好,都不容许我对加害者怀有怜悯之心。
  不知为什么,我忽然想起了【化猫】事件中的主犯——岛崎一也。
  他和山田一样曾经是受害者,百般挣扎而不得出路,继而怨恨扭曲,开始诅咒世上所有孩子的未来。
  我想,山田之所以选择夏花作为陷害三条院的“祭品”,大抵也是源于某种相似的诅咒。
  不难想象,因为老爷子工作繁忙、由罗年幼,在压抑到令人喘不过气的三条院家,山田一直都只能独自摸黑生存。
  上学以后,其他同学一样对三条院修平唯唯诺诺,或者敢怒不敢言,或者主动奉承讨好,前呼后拥。
  这一切都让山田感到安逸放心,因为他周遭的整个世界都沉浸在黑暗之中,他便觉得“黑暗是正常的”。
  他便也觉得,自己是正常的。没什么可耻,也没什么可悲。
  而夏花就好比穿透黑暗的一束光,同时又是一面反射光芒的镜子,映照出他为虎作伥、蝇营狗苟的身影,让他的卑微与丑陋都无所遁形。
  ——所以,山田要打破这面镜子,熄灭这束光,让一切都回归到昔日的黑暗之中。
  ——屈辱不堪,却又安稳而舒适的黑暗。
  因为不再有光刺痛他的眼,他便可以假装忘了这黑暗,忘了自己的可耻与可悲,继续心安理得地活着。
  直到今天。
  “山田君,我最后问你一句。”
  海风呼啸着拂过山崖,携来一团团潮湿的水汽,以及血水与泪水一般挥之不去的咸腥。
  水天一色,夜空犹如覆盖四野的圆形穹顶,无声见证着他的末路与自白。
  “我知道,是你散布谣言,唆使三条院带头实施欺凌。但我还有一件事不明白,夏花为什么会死?这也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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